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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密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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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头望着晓萍又道:“可不要说什么男女有别哦?”他眼神猥亵,嘴角淫笑,过了一会儿又一本正经指挥人干活儿,他吼道:“罗子儿!把他们带到下舱,男的和你们一起干活,女的叫厨娘拿去帮忙!”其实晓萍已将美貌遮掩,并不容易让人见色起意,但这工头天生淫邪,不管美丑,不管身材,只要年轻就样样通杀,可谓淫中之圣人也。
    谢雨诗道:“不知大哥高姓大名呢?”
    “罗嗦什么!?我姓尹,别人都叫我尹工头!快下去吧!”
    谢雨诗暗笑一声,便携晓萍一同去船舱放行李。
    当日谢雨诗帮着装运货物至傍晚,众人在下舱就餐时船已出航,他和船工们说说笑笑,非常开心,因为接触的都是毫无心计的人。
    晚上就寝时,晓萍过了来,她看见木板床上两排男人们睡得鼾声如雷,不禁也有了睡意。谢雨诗挪出一些位子,叫晓萍睡在板床外围免得被男人两面夹击。谢雨诗始终不能熟睡,忽然听到晓萍断断续续地说:“大哥,大哥……”谢雨诗睁开眼睛,为她将被子拉上来些许。
十二、上错了船
           一阵脚步声传入谢雨诗的耳中。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靠近木板床,那人在晓萍塌前停了下来,忽然凑上晓萍的脸。晓萍虽然睡得香,但如此动静已然让密探出身的她立刻惊醒。那人一把按住晓萍的嘴道:“别出声!否则我宰了你!”
    谢雨诗借助淡淡星光看见那人已将一把小刀挥舞在晓萍面前,再一仔细看,那人竟然是尹工头。或许应该说,果然是他。
    尹工头小声道:“好妹妹你随我来,大哥不会伤害你的。要不然我把你扔到海里去!”他正要将脸凑上晓萍的酥胸时,腰部一麻,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小刀“叮当”落地,好在其他船工睡得沉,倒没有惊醒他们。
    晓萍气道:“这个死淫贼。”
    谢雨诗早料到这不会武功的尹工头必定碰刺,道:“只能说义妹你的容貌绝世无双,连易容之后都遮掩不住!”
    晓萍道:“你还笑得出来呀。这淫贼一晕倒,明日醒来定会发现不妥,说不定还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谢雨诗道:“这种淫贼不用对他客气,我想了一个好办法。”
    太阳在海平线上缓缓升起,商船下舱的甲板边上,一个女子哭天喊地地叫道:“哥哥!哥哥!你去哪里了!哥哥!哥哥……”
    几个船工被惊醒了,见晓萍哭得伤心欲绝,都连忙劝解,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晓萍道:“我哥哥他昨晚说出来小解,但今早我醒来去和厨娘做饭时却发现他不在床上,找遍了下舱也找不到……呜呜……还在甲板找到他的,他的一只鞋子……”
    尹工头从船工背后大骂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你们几个不去睡觉干什么!?等下干活儿累了别叫苦!”随后色迷迷地对晓萍道:“我说你哥哥肯定是昨晚小解一不小心,哎哟不妙掉进海里去喽!我看你呀,以后就跟着我这个哥哥吧!哈哈,哈哈!”
    尹工头双手一抄,将晓萍抱入怀中。这情况船工似乎见惯了,都只摇了摇头,各自解散,趁着天全亮之前再小睡一会儿。
    晓萍又哭又闹,在尹工头怀中死命挣扎,尹工头动作迅速,片刻便将晓萍抱回了房间。他的房间也在下舱,不过和船工们的大寝房隔离开来。尹工头将晓萍重重摔在床上。晓萍哭了几下,再也忍不住嘻嘻笑起来。尹工头也笑着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谢雨诗俊俏的脸庞。
    谢雨诗道:“这下可发财了,才做了一天工便由船工升为工头,哈哈,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晓萍道:“我做的人皮面具戴得还舒服吧?”
    谢雨诗道:“确实惟妙惟肖!我刚才训斥他们的语气如何?像不像那个淫贼?”
    晓萍道:“要不是我们昨晚亲手将他丢入大海,我还以为他没死呢!”
    谢雨诗道:“说真的,你昨晚做人皮面具的过程实在恐怖之极,实在比杀人要恐怖百万倍。”
    晓萍道:“呵呵,这主意还不是你自己想的,还怪我?昨晚也多亏那淫贼的小刀,要不然就要借用大哥的冰神剑了!”
    谢雨诗从凤九天一直扮到尹工头,头上的头巾始终未取下来,只是以防万一这火焰刺青在不必要的情况下突然显现。船工见“尹工头”的头上多了一条平时没有的头巾,都盯了几眼,但也没做什么怀疑,更多谈论的还是早上“强抢民女”的事。晓萍也为了逼真,在厨娘面前垂泪诉苦,厨娘无奈安慰道:“老娘这种身材他都欺辱过,何况是姑娘你呢?唉,别难过了……”
    谢雨诗当上了“工头”身份自然与普通下人有些不同,平时指挥船工擦船、拖地什么的不在话下,有时也可上到船面来吹吹海风。他见商船大厅门前永远有两名带刀武士守着,大厅后面的几座房间亦是神秘,下舱的下人绝不能跃入半步。这些规矩谢雨诗早在昨天第一天上船便已弄清楚。
    当晚两人便在那尹工头的房间里休息。
    谢雨诗道:“本来别人的事不应该管太多,但越是神秘越让人心痒。船上面不能随便转,我便到下面的仓库到处看了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晓萍道:“难道那淫贼藏起来的女人被你找出来了?”
    “呵呵,不是。我发现我们搬上船的面粉不是面粉。”
    “那会是什么?火药?”
    “没你想的那么恐怖。这东西尝起来咸咸的……”
    “私盐!?”
    “对。我见他们将几十袋面粉堆放在仓库,密不透风,须知这面粉一旦通风不好就会爆炸。船工下人们不知道也就算了,船主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才引起我的怀疑。我便撕开其中一包来尝了尝,果然是私盐。”
    “估计这私盐是从南海一带运上来的,一到内陆可就赚翻了!”
    “嗯,但这还不是重点。”
    “贩卖私盐已是大罪,轻者发配边疆,重者斩首,怎么会不是重点?”
    “如今连年战事,商家偷运私盐谋取暴利也属正常。但我发现这些假面粉只占了整个船舱的三分之一,而另外三分之二的地方都用来放装箱好的名贵药材。我见有私盐之例,想这装药材的箱子也必定内有乾坤,于是我打开来看,果然发现除了表面一层是药材之外,下面藏的全部都是兵器!”
    “兵器!?三百多箱药材里全装的是兵器?”
    “应该是,这么多兵器可供七、八千甚至一万人的军队使用,看来私盐相对于这些兵器来说就微不足道了。”
    “那这商家岂不是在暗自图谋造反?”
    “不,不是暗自。我猜这船是皇太后的。”
    “皇太后已经和皇上公然开战,无需如此隐秘地输运兵器吧?”
    “我猜她是想瞒住皇上,好让其不注意到她已经有所行动。而皇上正在忙于对付临海的拓亲王,如果发现皇太后无太大动静,自会调离兵力,防御松懈。到时皇太后可突然发难,直捣北京皇城,后果可想而知。”
    “咚”一声,船竟然在深夜靠了岸,谢雨诗打开窗口一看,才到了会埠港。晓萍也奇怪,道:“船才行使了一天,怎么就停了呢?”
    随即二人听到船面甲板传来数人脚步声,尹工头房间的窗口隐约能看到停船入口的动静。只见一行人正在上船,而船上的那些人想必是出来迎接的。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谢雨诗和晓萍的耳中:“二哥,你回来啦!想死我了!”
    谢雨诗和晓萍不约而用地想到:“是她!原来她早在船上?”
    那动人的女子声音随着上船的“二哥”进入了商船的大厅,便听不清楚了。
    谢雨诗道:“事情越来越不清楚了,这个女子,和那些守在门外的官兵……那个‘二哥’又是谁?”
    晓萍也说了出来:“邪教……皇太后……是二皇子!”
    二皇子乃皇太后之亲子。
    晓萍道:“看来这的确是皇太后的军船没错了。”
    原来那船上迎接二皇子的女子正是当日救了谢雨诗二人的农家美女。密探的耳朵灵巧,自然一听便知其人是谁。
    谢雨诗道:“这农家美女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晓萍眼珠一转,立刻想到,道:“我知道了,是皇太后的小女儿,南雁公主。”
    “南雁公主?这公主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而先皇驾崩有二十余年,怎么可能是皇太后的女儿?我看是二皇子的女儿还差不多。”
    “这你就忘了吧,相传皇太后不甘寂寞,淫乱宫廷,生出一个野种出来。宫中人人知道,却谁也不敢说,因为她毕竟是皇太后,而且为人精明强干,皇上都奈何不了她。拓亲王发动政变,皇太后也跳了出来,或多或少也有这‘小女儿’的缘故。”
    “管她是野种还是龙种,偏偏生得这么漂亮却要活在帝王之家。”
    “你看上她了吗?”
    “呵呵,不提这个。我们刚才说的尽是猜测,让我今晚再想一想,明晚去探个究竟。”
    “大哥你内功还未恢复呢!要不要我帮忙?”
    谢雨诗拍拍晓萍的肩膀安慰道:“不用了,人多反而不利,我自有分寸。”
十三、铁盒
           第二天夜晚,船工们已经入睡,谢雨诗没有换什么夜行衣,因为自己现在还是尹工头的身份,如此伪装自然不怕人认出来。
    谢雨诗将那把尹工头的小刀收在身上,毕竟冰神剑不宜夜探。他靠在床边等待夜入得更深一些。晓萍躺在他身边,呼吸均匀,已然入睡,谢雨诗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发现晓萍在梦中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
    “咝咝,嘻嘻,咯咯。”
    谢雨诗听到一些怪声。这些声音都很小,小得非常专业,如果不是醒着的人很难听得到。听多几句,他发觉这是暗号。加之这些声音酷似老鼠嘶叫,便猜测商船上有小偷光顾。
    谢雨诗寻声而去,果然看到两个黑衣背影从船底沿绳索爬了上来,身上还是湿的,显然是潜水而来。两个黑衣人到了下舱旋即沿着上下舱的桅杆爬上了船面的甲板,动作丝毫无声,若不是谢雨诗亲眼看见,很难相信有两个人就这么爬了上去而能逃过他的耳朵。此二人衣服的材料特殊,极易风干,海风一吹,上到甲板时已不再滴水。
    谢雨诗内功全失,手脚还是很灵敏的,待那两个人去远了,也沿桅杆爬上船面。那二人衣服虽然已干,但鞋子依然未干透,留下两排模糊脚印。
    谢雨诗跟脚印前行,见那二人进了那座大房间。他靠在窗边静候其变。
    那两人其中一人道:“上次我就拿了一个玉杯走,竟然卖了四千两!后来一打听,原来市价是一万两之多!虽然有些亏本,但这都是偷来的东西,能卖则卖嘛。”
    另一人道:“你就不懂得多拿两个杯子?害得费事又来。这次一定要带一个茶壶回去!”
    开先一人道:“那都是顺手牵羊之事,我们先找到那个东西再说吧。我上次一个人来的时候没翻几下别人就回来了,所以只拿了一个杯子,记住我们是来找那个东西的,别人帮了我们的忙,我们也要帮回别人嘛。”
    “哇,这串珍珠厉害!十二颗大小一模一样!哈哈,你说什么?嗨,那是当然的。你上次就没发现什么铁盒子吗?”
    “上次哪知道这些,就是看这船阔气,所以上来转转,想不到一个杯子也那么值钱。那么一个大铁盒子肯定更加值钱了!”
    谢雨诗心想:“这二人口齿有些不清,不过知道他们正在找一个大铁盒。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这是皇太后的军船,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胆。这个大铁盒又是什么呢?这二人显然是受人所托,那托人办事的人又是谁?”
    这两个小偷没有点灯,依然视物清晰,翻箱倒柜,动作娴熟。谢雨诗只听见地砖被撬起的声音,二贼兴奋地道:“找到喽!”
    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贼其中一人开了门,谢雨诗抢上一步,用小刀紧贴着他的咽喉。那人感觉劲部一凉,眼前倏的多了一个人,吓得叫了一声:“啊!”但此二人毕竟是专业有素的小偷,即使是大叫也是非常小声,听得谢雨诗暗自发笑。
    剩下那个小偷感觉异样,问道:“张福,干嘛不走啊?”待他见到谢雨诗的身影,便已经被谢雨诗点了穴。
    谢雨诗又点了那个叫“张福”的人的穴道,收起了小刀,问道:“两位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福祸双蛟’张福、李祸,是吗?”
    张福不耐烦地道:“是啊是啊,大侠你不要生气,我们把大铁盒子还给你,还有我身上的玉碗,李祸,那个珍珠也快还给人家……”
    李祸道:“都被点了穴了怎么还啊!”
    张福道:“还不是怪你名字不好!?每次我一个人去偷的时候总是没什么事,只要你一来就出事,你看吧!”
    李祸道:“干我什么事?要不是我叫你买大你买小,哪可能输得那么惨?”
    谢雨诗厉声道:“别吵!什么买大买小?”
    李祸道:“就是骰子啊!骰子你不会玩吗?”
    张福道:“大侠一看就知道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去赌坊?是吧大侠?”
    谢雨诗道:“都叫你们别吵。张福,你把赌钱的事情说出来!”
    张福道:“好,好。你也知道我们‘福祸双蛟’偷遍天下无敌手,啊哈,当然在大侠面前就不是了……可是我们财到手来,转眼即逝,就坏在这个‘赌’字上。我们兄弟从小就是孤儿,一起长大,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偷鸡摸狗,还有就是去赌钱。总之赌得越来越大,一夜之间输个几万两是很平常的。这次呢我们拿了三万两过去,输光了又不甘心,向高利贷借了两万,乖乖,还是输光了……”
    李祸插口道:“多亏啊这次有个大善人说愿意给我们结账,不过条件就是到船上帮他偷一样东西……”
    谢雨诗看了一眼李祸手中捧着的一个乌黑的大铁盒,道:“就是这个铁盒?”
    张福脖子不能动,眼睛向后拉扯,道:“对,对,就是那个盒子。咦?大侠,你似乎不太清楚这个铁盒子啊?”
    谢雨诗心想自己现在也算是个工头,便道:“这是我家主人的船,你们大胆妄为,还敢胡言乱语?”顺手取出小刀在二人面前晃动。
    二贼特别怕死,齐声道:“大侠饶命啊!”
    谢雨诗心想,那托他们偷铁盒的人定是拿到了张福卖出去的玉杯,猜到是这艘船上的东西,所以才叫这二人再上船偷这铁盒。至于盒子藏的是什么宝贝,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托事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雨诗将那铁盒拿了过来,道:“现在物归原主,我也不追究你们深夜盗宝了。”于是将他二人穴道解开,但自己踏入屋内,占据有利地形,右手握小刀,如果二人不服气要抢回铁盒,他随时可将此二人杀死。
    谁知二贼得解穴道并不反抢铁盒,而是说了些客气话,匆匆离去,沉入运河急流之中。其实二贼被谢雨诗轻易制服,已经油然佩服,反正偷不到铁盒大不了去其他地方偷点银子给那个大善人把钱还清了,小偷本来就不用讲什么信用。
    谢雨诗也不清理现场,这小偷的确是来过,帮他们把房间收拾好反而欲盖弥彰;为此,还可以将偷铁盒的罪名嫁祸给二贼。谢雨诗觉得这铁盒如此秘密,还有人叫偷盗高手来取,一定与皇太后有重大关系,就算没有,偷了它好叫那二皇子着急。
    谢雨诗用力一扳那铁盒,竟然纹丝不动并没有打开。“难道内力全失力气就差成这个样子了?”他忽然见到铁盒上有一个钥匙孔,看来打开铁盒还需要一把钥匙。他反正并不一定要铁盒里面的东西,所以也不在乎钥匙在哪。
十四、亦真亦幻
           谢雨诗出了房间,听见一个声音在船尾响起:“高大哥,你还好吗?”
    由于夜深人静,只有呼呼海风,所以谢雨诗听得非常清楚。他悄悄沿着房间的外壁往船尾走,望见南雁公主站在船尾的瞭望台仰头看着月亮。
    “月神,二月姐姐说你比我们中原人的观世音还要灵,希望你能保佑高飞夫妇平安无事。”
    谢雨诗心想:“原来她知道我是谁。”
    此时此刻谢雨诗眼前的女子,不再是当日农家村姑打扮的姑娘,而是衣冠华丽的公主。可是农家的那位“姑娘”看上去怎么也比现在这位“公主”要活得开心。
    南雁公主又道:“月神,我的心事又不能跟二哥说,只能跟你说了。唉,几天前我硬吵着要去看二月姐姐放法术,看着里面跑出来一个人,那就是高大哥。他身上背着心爱的妻子,不顾死活地往外狂奔,可见他对妻子多么情深意重,自己差点儿就没命了。唉,赵叔叔本来要杀他们,可是我拦住了他。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唉,总之这么一对有情人就不应该死,要是我能遇到一名同样如此爱我的男子该多好?”南雁禁不住海风,打了一个喷嚏。谢雨诗见她楚楚可怜,一言三叹,真想冲上去抱着她。
    可是绝对不行。虽然他所装扮的尹工头是个十足的淫贼。
    其实谢雨诗思维敏捷,已经略微猜到南雁的烦恼。像所有公主一样,南雁也无法选择自己的真爱,她也许也即将面对一场政治的婚姻。
    “月神,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嫁到南疆云南,嫁给光明圣教的教主,一个五十多岁可以当我爸爸的人。我连他的面也没见过。唉,是不是每个公主都会这样?那我不当了……”
    谢雨诗心想:“皇太后要拉拢邪教,联姻是最好不过的方法,只不过那教主年纪那么大,确实很委屈南雁公主。”他忽然又想到自己的真爱何尝不也是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吗?密探,公主,看来也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谢雨诗不忍再听下去,他听了也无力挽回公主嫁给老头儿的现实。他到了下舱,来到仓库,将铁盒藏进其中一个药材箱,以防明日搜查。
十五、狭路又相逢
           这是出海的第三天清晨,船工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不能睡个好觉,昨天是被晓萍吵醒,这会儿太阳才刚刚探出点儿边,又全被叫醒。他们一排排站好,几个刀客在他们行李、衣物处到大肆乱翻。
    谢雨诗听出了动静,出了房间,若无其事地说道:“怎么了?又不让人睡觉吗?”他见二皇子站在船舱门口,便连忙上前道:“二公子早啊!不知道怎么会到我们下人的地方来了呢?”
    二皇子身边一个手持纸扇,瘦骨嶙峋的师爷道:“这个你不用多管!”
    那几个刀客又转入尹工头的房中,其中一人道:“有女人?”晓萍跑了出来,依偎在谢雨诗身旁轻声道:“哥哥……”二皇子轻蔑地道:“尹工头,你还真会享受,金屋藏娇啊。”他看了一眼晓萍,见她易容之后相貌平平,也没再看第二眼。
    几个刀客搜完了尹工头的房间后,出来禀报没有搜到。二皇子道:“赵师爷,你和他们去仓库看看。”师爷领命而去。
    谢雨诗趁机上前道:“二公子这是怎么了?莫非船上丢了东西?”
    二皇子道:“不过是些玉器,无关紧要。只是这贼人在我船上偷东西,我非抓到他不可!”
    谢雨诗道:“我们的船一直行驶在河道之上,并没有停过,也似乎没有可疑的船经过。难道这小偷竟然能从水里蹦出来不成?”
    二皇子面无表情道:“也不是不可能……”谢雨诗心想,果然将他引到“福祸双蛟”身上。
    二皇子忽道:“还有一种可能……”不用说,这种可能就是船上有内奸。谢雨诗并不担心,他知道有人去搜查仓库,但他也知道为了秘密运送兵器他们决不会开启药箱逐一检查。
    谢雨诗道:“难道小偷就在这船上?”
    二皇子一笑,道:“你就有可能是啊。”
    谢雨诗道:“二公子可别开这个玩笑,会把人吓死的!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偷您的东西呀……”正说着,赵师爷带着刀客们回来了,为首的赵师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找到。
    二皇子二话不说带着人上了上舱。
    无惊无险地过完了一天。
    当晚,谢雨诗道:“明天早上就到南楼了,准备开溜!”
    谢雨诗和晓萍这几天过得是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现在总算要到南楼了,也意味着到了安全的地方。商船停靠的一刹那,“砰”,他们的心也随之一震。
    卯时,谢雨诗指挥着船工们卸货,一批镖局的人早已在岸上等候。直至巳时末才将货物卸载完。
    谢雨诗背了香料盒,拉着晓萍和二皇子道别。
    谢雨诗道:“二公子,我去城里逛逛,回见,回见!”二皇子并不理会,赵师爷对这“淫贼”也是一脸不屑。谢雨诗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南雁公主,想她一定呆在船上哪里也不想去。
    两人颇为兴奋,终于到了南楼,手拉着手一齐朝城镇方向走去。
    谁知道还没远离渡口,谢雨诗就感觉一股强劲的掌风从背后扑来!
    这一掌还有一丈之远,便将谢雨诗背着的香料盒震得粉碎。
    谢雨诗一个飞速转身,一手抄过冰神剑,剑光一闪!随手轻推,将香料盒中藏着的铁盒送到了晓萍怀里。
    香料爆裂喷洒出来,一阵香气萦绕着剑光。
    那发掌之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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