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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成长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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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直观察着舒敏的程佳氏家的两个姑娘现在终于对舒敏的身份有了些了解。尤其是那个刚从南方回来的絮絮,虽说不知道京城里的别人,但是这位大名鼎鼎的美人儿富察氏贞兰大家可都是知道的。这姑娘是镶蓝旗的人,而这位舒敏能与这样的一位姑娘如此熟稔,甚至于一点儿攀附的样子都没有,只能说明舒敏的身份至少也是正蓝旗了。
  御花园的景色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由于舒敏在皇宫的常进常出,看这皇家园林竟已经是看腻了一般。只是理智克制着不让自己去打呵欠,毕竟那样的动作在这样的时代和这样的情况下是不允许的。
  走在舒敏身旁的贞兰看这舒敏那副瞌睡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这小妮子虽然一向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但是这般迷糊的模样看上去反而多了几分可爱,让她这样的女子都忍不住有些怜爱之心。
  御花园往深处走,就是检查身份牌子的地方,也是在这里,各旗不同身份的秀女们就要分开队列走了。
  孙公公依旧是一脸老成地站在一旁并不吭气,只是原本一脸倨傲的检查腰牌的太监在接到舒敏的牌子之后吃了一惊。
  原谅他只是个不曾见过什么大人物的太监,虽然熬了大半辈子,却是连皇上的近身侍从都从未见过,而舒敏这种只在宫里贵人眼前走动的人,自然更是无缘相见了。那腰牌上大小不同密密麻麻的字并没什么惊奇的,只是那些字所代表的身份却并不简单。
  “乌拉那拉氏舒敏,正黄旗,父,乌拉那拉费扬古,三品内阁大臣,母,乌拉那拉氏澜惠,多罗郡主格格,兄长,乌拉那拉博琥查,京郊火器营营副,从五品,外祖,世袭信亲王……”或许舒敏本人的身份并没有什么惊奇之处,但是外祖父的名号甚至是早逝的祖父的名号都让自己沾了光,当然,还有无论如何都磨灭不掉的自家亲亲阿玛有过救驾之功的费扬古的大名。
  等舒敏接过自己的腰牌,那太监已经由一开始轻佻地一只手接过而变成两只手恭敬地奉上了。他毕竟是在宫里当了这么多年差的人,这样身份的,即使将来成不了小主或是了不起的主子,也一定是皇子福晋,像自己这样的小当差的,还是好好伺候着才是正理。
  等到分好了队伍,那絮絮才开始暗自祈祷,希望刚刚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并没有让舒姑娘介意,因为,舒敏明明白白站在了正黄镶黄正蓝那三旗的队伍里,连他们认为身份不俗的镶蓝旗的贞兰姑娘都没能挤到那个队伍里去。若真是记仇的人,自己还不倒了大霉?!
  剩下的过程和舒敏在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所演的都差不多,看面相,看皮肤或是看牙齿什么的,自有宫里人特有的说法。很快便转到了静怡轩,这里向来都是为秀女们“验明正身”的地方,也是把秀女们刷下去最多的地方。一般初选被撂牌子的都是在这一关。
  原先在体仁殿已经有些秀女因为太黑或是太白,牙齿不够齐整之类的原因被撂了牌子,别说是见皇上了,就是连正经的宫里的管教嬷嬷都没见着面儿,而这会儿,有些姑娘更是哆嗦起来。
  凡是参选的秀女,或多或少都会知道一些关于“验明正身”这个环节的可怕之处,所以有不少姑娘早因为自己的设想吓白了脸。舒敏虽然也听说过这方面有些骇人听闻的传言,但终归是比较淡定的。毕竟,她在现代也是体检过的人,从小到大b超也做过,心电图也做过。所谓可怕的“验明正身”无非也就是被一群嬷嬷看光了而已。所以,舒敏尽管把那些可怕的所谓“噩梦”当做是在公共浴室与一群奇怪的穿着衣服的大妈们一起洗澡就是了。
  只是舒敏想的还是太过平静了些,在她真正站在那里排队等待的时候,还是发生了让她觉得有些接受无能的事情。一个女孩子从屋子里出来之后居然哭喊着说自己不要活了。这样的情景让舒敏的确有些惊诧;究竟要有多大的刺激才会产生这样的反应啊?!
  还好宫里为了以防万一,一开始并没有让她们这些贵女身份的站在队列的前面,防止里面的嬷嬷不知深浅,唐突了这些身份不凡的女孩子们。
  这时候,舒敏正看着一个个的房间门深思,不料被人拍了拍肩膀。舒敏扭头看去,是一个个头比自己略高的少女,穿着一身细细绣了牡丹团花暗纹的水蓝色旗装,头上插着几支蓝宝石流苏簪子,鹅蛋脸旁边也晃动着一对儿硕大的蓝宝石,一张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艳色的丹凤眼正看着舒敏。
  舒敏愣了一下,这张脸太熟悉了。让她一下子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一个名字差点儿脱口而出,可舒敏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很快温婉地笑着看面前的少女,“不知姑娘有什么事儿吗?”
  那女孩子丹凤眼中一闪而过轻蔑神色,但是被隐藏地很好,若不是舒敏,定然没有人会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转瞬即逝的眼神。
  女孩儿的声音娇滴滴的,但并没什么礼貌,“瞧你这话说的,姑娘我只是看你站在这里一个人怪无聊的罢了,难不成还非得有些什么事儿才能和你说说话儿不成?”心里所想却是想要好好羞辱这个土包子一番。看那衣服也只是简单做了点装饰而已,更何况戴着的首饰都不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石,只是最为简单的玉器,就算是耳垂上看见已经算是最为出彩的耳坠子,也只是简单的水晶。看样子,这个女孩子在这头三旗里面一定是垫底儿的了,说不定还是什么身份不光彩的庶出呢!
  舒敏看着女孩儿的表现,心里淡淡一哂,果然自己是太低调了吗?难不成还是自家额娘的想法比较靠谱吗?怎么今天什么人都往眼前涌过来啊?!但面上还是无懈可击的完美表情,“姑娘这般说,我哪里担当得起,既是姑娘觉得无聊想要找人陪着说话儿……”话音未落,却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说是有些熟悉,实在是因为那个身影太相似了,可是舒敏却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那样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特殊照顾这边吧!想到这里,舒敏不禁为自己刚才的“眼花”摇了摇头。可回过神来,却被站在身旁的女孩子的表情吓了一跳,那女孩儿的脸上竟然带了些薄薄的怒气。不过这样的表情配在这张舒敏觉得比较熟悉的脸上,看上去显然和谐多了。
  说是熟悉,只因为曾经的舒敏因为样貌清秀,在学校里也有着不少的追求者。彼时她还不是乌拉那拉舒敏,而是那个喜欢文字的有一点小矫情的方景媛。而面前的这张脸之所以面熟,只是因为当初她的“仇敌”有着一张相仿的脸。
  那仇敌其实与她本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舒敏的其中一个追求者是这个女孩子的前女友。而这女孩儿是学校新闻系的一朵花,被男朋友甩掉自然会心生怨恨。但说起来还真是苦了当初的方景媛,她甚至连这位追求者的正面都没有见过,就不明不白地成了人家前女友的情敌。新闻系的漂亮女孩儿本就是个极富现代美的女生,行事也很泼辣,一来二去,便因为那女生做事太没有分寸而有了些不满。但当时的方景媛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自己的好友,医学院的大美女拉着那叫嚣着的新闻系姑娘到医学院解剖实验楼转了一圈之后,那女孩子就绝口再不提自己的前男友朋友和方景媛的事儿了。
  那美艳姑娘显然是生气了,自己还在等着这个土包子的下文,谁知道她居然就那么说了半句话就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现在幸亏身边并没有什么其他人,要不然自己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舒敏看着那姑娘这样的表情,心情居然有一点儿恶劣地想笑。但她还是偷偷用手指甲掐着自己,拼命忍住了就要冲到嘴边的笑意。“姑娘,不好意思,我刚刚不小心走神了呢。”舒敏承认,这句话真的是她恶趣味故意这么说的,其实让她找出来一个合适的能够搪塞的理由并不难,只是因为她现在的确有点儿无聊,想看看面前这位娇小姐发起飙来究竟是什么模样。到底是货真价实的母老虎呢,还是拔了牙齿和指甲的野猫。
  果然,舒敏话音才落,那姑娘脸上的表情已经从薄怒变成了暴怒,甚至脸色都有些发黑的趋势。那张涂得鲜艳的红唇张开,却不再是娇滴滴的声音了,“你这人什么意思?!姑娘我好心找你说话,你居然这样轻慢我?!你知道姑娘我是谁吗?”她的潜台词是,你居然坏了我找人欺负找乐子的机会,你知道我爹是X刚吗?!
  当然,这个姑娘的爹并不是X刚,而舒敏还真是不知道这位暴跳如雷的姑娘究竟是谁。毕竟这么长时间了,这姑娘并没有自报家门啊!你又没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于是,舒敏满脸的正直和诚意,“姑娘,不好意思,您并没有说您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呢?”虽然舒敏坚信,她现在的这个表情放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的很欠打,但是,她真的觉得这样的发展用来打发这么一段无聊时光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姑娘现在是彻底地被惹毛了,什么礼仪规范,大家风度全都扔到了脑后,踩到了脚下,美丽的红唇就像是不停翕动的鱼鳃一般开始喋喋不休,“哼,无知的臭丫头,你知道吗,我阿玛可是五品大员,我们家是镶黄旗的呢!我们……”
  那女孩儿说了很久,舒敏只是简单地总结出来几点,镶黄旗,兆佳氏,父亲是五品,至于正五品还是从五品就不得而知了,虽然这两个差距还真心挺大的。这样的家庭在京城里几乎一抓一大把,怎么算也不是什么出色的出身,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家庭教育,居然会惯出这样骄纵蛮横的性子,显然是家里人宠坏了。
  那姑娘说了一大堆,很不幸一抬头就看到了舒敏的放空状态,于是本来燃烧地并不旺盛的小火苗被彻底点燃,怒气冲冲地直接给舒敏来了一句,“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究竟!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没听到啊?!”
  舒敏要不是因为已经学了十年的礼仪规矩,现在真的很想做出一个“我怕怕”的动作,只是那样的动作未免太毁形象了,所以舒敏淡淡一笑,“哦……”吝啬地再不多吐出一个音节。
  那兆佳氏彻底毛了,染了玫红色蔻丹的手指甲紧紧嵌在手心里,她现在已经抑制不住打这个该死的臭丫头一巴掌的冲动了。
  却在这个时候,有一间房间的门打开了,两个嬷嬷都站在那房间的门口,其中一个拦着后面想要进去房间的后面排队的秀女,另一个嬷嬷满脸堆笑扬着声音说,“请舒姑娘……”后面的腔调吊得高高的,就像是自己每次进宫面见太后的时候,传事太监的装腔作势。
  舒敏有些奇怪,难不成这里还有其他的舒姑娘?不是自己,是比自己还权大势大的人吗?却不料那嬷嬷的眼光看向了自己这边,而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孙公公也隐晦地点了点头。
  无奈之下,舒敏只能顶着其他秀女或是不满或是嫉妒,总之不怎么美好的眼神往那嬷嬷所在房间的方向走去,这也算是特权了吗?看来刚才不是自己眼花啊,那身影还真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玉沁姑姑呢!
  玉沁来这边只是因为奉了太后的意思,只是太后知道,包括她自己,包括乌拉那拉一家,包括舒敏的娘,铁帽子亲王的亲女儿,太皇太后宠爱着的小郡主,甚至于舒敏自己,都是很低调的人,所以,吩咐玉沁让那两个嬷嬷下手尽管轻些的事情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张扬,要低调行事。只是,这玉沁姑姑是这么将话传到了,可宫里的人多是些惯于逢迎,踩高捧低之人,于是就出现了这样拉仇恨的一幕。
  舒敏在心里淡淡想着,希望等自己进了复选,宫中留宿的时候,太后娘娘老人家能继续罩着自己,要不然任凭她是无敌铁金刚,也撑不住那些不择手段的女人的车轮战啊!
  这边,舒敏将手里的小金元宝塞到了两个已经满脸堆笑的嬷嬷手中,认命地躺到了扑了雪白床单的床上,外面的事情却远不如她想的那么风平浪静。
  也怪不得太后会派向来稳重会做事的孙公公来照应了,一是害怕舒敏有时候处事不当,二就是怕出现什么不能避免的意外。就比如现在,舒敏前脚刚踏进房间门,后面的兆佳氏同学便一嗓子撂了出来,“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可以先进去啊?!”话音刚落,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女捂住了嘴。向来和蔼可亲的孙公公会出现面色阴沉的一面这件事,舒敏是无缘得见了。
  孙公公面色阴沉,嘴里的话更是阴沉,“姑娘,咱家劝你还是少嚷嚷些,早早闭了嘴比较好。那位舒姑娘可不是你这小门小户能惹得起的人。”那小姑娘是当初的老祖宗,现在的太后老人家看准的孙儿媳妇,只是想先两年把小姑娘召进宫里来陪着老人家解解闷儿,怎么会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家的女儿能招惹得起的?
  可是那兆佳氏并不是什么听劝的人,还是不停折腾着,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孙公公。
  孙公公只好把狠话说出来,“兆佳氏姑娘,您若是听咱家的劝,消停些,那位还能看在惠妃娘娘的面子上让您继续参选,若是您这么闹腾下去,把那位惹生气了,赶明儿您的族人对您失望了,您可不要觉得是咱家没有劝你。”
  好在兆佳氏还不算太蠢,听到孙公公这样的话,终于反应过来,那位自己连人家身份都不知道的舒姑娘在这深宫中一定有着一位大人物照应着。而孙公公看着兆佳氏渐渐放弃了锋芒毕露,便挥挥手,两个宫女就像是来的时候一样,悄悄地消失了。
  而进行着一切的时候,舒敏正在那间屋子里被迫进行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了口的行动。天可怜见,虽然我舒敏是来自21世纪的成年人灵魂,但也不见得我是真的寡廉鲜耻啊!
  而那一系列都完成后,舒敏依旧是默默地打开了房间门,她知道那个姑娘为什么要寻死了,自己都是让人提前打招呼照顾的类型,也真是不由得羞红了脸啊!
  出来之后,舒敏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位骄傲的兆佳氏,想了想可能是那位孔雀小姐也应该是进房间了吧,便没有多想。远远站着的孙公公示意自己,可以回府等着复选,也就是宫中留宿了,舒敏便提着包袱毫不留恋地拔步离开。毕竟,静怡轩并不是个适合久留的好地方。
  舒敏重新回到神武门,很远就看见了站在自家骡车的车辕子上从自己挥手的大哥博琥查。
  夕阳中,自家大哥挺拔的身子镀了一层金灿灿的阳光,看上去更加俊朗。
  都说清朝的男人个头极低,舒敏却并不服气,最起码自己身边经常出现的这几位都不是海拔低的主啊!自己的阿玛也好,哥哥也罢,都是一米八左右的大个子,就连现在还只是个青年的自己的未来夫君胤禛也最起码有一米七五左右了。说到短身,舒敏却不得不吐槽一下自己,想来自己这一世也没少吃肉少喝奶,怎么这个子还是区区挂在一米五左右呢?想当年自己那么挑食还是长了一米六多的身高,舒敏就不由得满心怨气,想要咬自己的小手绢儿。
  上了车子,舒敏才知道,自家哥哥用过午膳没多久就已经等在神武门外了,就是害怕自家妹妹出来的早,会在神武门找不到接的人的时候着急。而下午这趟不只是春书这个向来稳重的,连活泼好动的秋画也一起跟来了,说是额娘的主意。
  舒敏舒服地倚在车座的软垫上,享受着春书上乘的捏肩手法和秋画递到嘴边的葡萄。原谅她,这乌家的小姐可从来不是个勤快的人,这样劳心费神斗智斗勇的一天还真是舒敏想想都同情自己辛苦的。还好自己将来做的也是大老婆,怎么着都是别人给自己立规矩,要真是这样中规中矩地呆上这么一天,还得分出那么多精力来和后院或是后宫的那些个女人们斗智斗勇,怕是舒敏只是想想就想要逃过选秀,隐居山林去了。
  秋画却不知道舒敏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坐在车上的见闻。不过也亏了秋画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舒敏完全不用去自己计算,就知道究竟有哪些是自己未来复选的对手,哪些是宫中留宿需要关注的人选了。
  那些个哭哭啼啼被撂了牌子的自然不算在内。很了不起的,程佳氏的那两个姑娘居然都入选了,虽然两个人出来后一个哭着一个红着脸,可是这两个人显然没有什么硬件上的硬伤,早就得了进入复选的信儿,坐着自家的车子离开了。
  而向来尊贵大气的贞兰姐姐自然是不可能被淘汰的,在和春书寒暄的时候,透露出了自己也进入复选的消息,并且满脸笑意地离开了。
  至于另一个与舒敏走的蛮近的舒舒觉罗氏,却是出乎意料地落选了。说是出乎意料,但就秋画所看到的,那位姐姐面上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想必是因为早就计划好了这次初选就出局的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家里的安排,舒敏也不去多想。
  这几个人,因为程佳氏姐妹的表现太引人注意,其余的都是因为是与舒敏相熟的人,秋画才会知道的,而其他的人,舒敏便不知道更多了。只是,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把那个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兆佳氏划进了敌人的阵营,因为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因为直觉,舒敏觉得,这个女孩儿应该是可以进入复选的,甚至于不仅仅止步于复选了。那个姑娘,虽然有些娇蛮,但,绝不是个背景的简单人物。
  路上,秋画对程佳氏姑娘的表现格外好奇,缠着舒敏问着,“主子,您就给奴婢说一说呗,究竟那程佳氏姑娘怎会是那般啊,明明是入了复选的开心事,为什么会是那个模样啊?”
  舒敏叹了口气,装作没有听见一般地闭上眼睛,她是真的不想说,那样的反应,只可能是因为静怡轩的冲击太大了。可是,打死她都不会把静怡轩发生的一切告诉那个天生搞不清楚脑回路构造的秋画,谁知道那小妮子究竟会想到多么极端多么促狭的地方去。
  秋画在自家主子和自己的好姐姐春书的冷攻势下渐渐萎缩下去,舒敏闭着眼睛却说话了,“秋画,你不必好奇,若是有一日你做了宫里的嬷嬷,自然就懂了。”
  秋画听主子开口,本以为会是什么猛料,却不料自家主子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随即可爱地皱了皱鼻子,“宫里的嬷嬷吗?奴婢不愿当。”想想那家里请来的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一点都不好看,一脸的皱纹褶子,还言辞凌厉,秋画实在是不能把自己和宫里的嬷嬷联系起来。
  舒敏听了秋画的话,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不想做吗?命运岂是会因为你的不想而停下它摆弄着你人生的存在,哪有所谓的不想就可以不做的,那样可以凭借喜好选择的自由,怕是已经永远离开她了吧。
  回到家里,舒敏根本来不及将手上的包袱亲自放回自己的晴雪阁,额娘那里的竹儿姐姐便已经将舒敏和博琥查迎进了主院。
  正屋里额娘坐在椅子上做着针线,阿玛在地上原地打转。
  额娘只是嘴角含着笑,却并不抬头,“老爷,您未免也太急性了些,都已经说咱们女儿回府了,你还是这般坐不住,真不知道您怎的在战场上能那般沉稳妥当呢!”
  费扬古听了自家媳妇儿的话并不生气,也不准备坐回到椅子上,只是回过头去看着赫舍里氏,“夫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爷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是因为那是战场,那件事儿是爷能掌控的了得。而这敏敏去选秀,是爷自己的宝贝女儿去,还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更何况爷的敏敏还那般小……”正打算长篇大论下去,却被赫舍里氏打断了。
  “爷您就不要那般拉拉杂杂的说了,只说您疼女儿便是了!”言语里笑意盈盈。
  费扬古不以为忤,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夫人这话也对,爷就是疼敏敏,这谁也不能说个不字吧!”
  舒敏看着自家的活宝爹妈,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幸福。她孤零零来到这个世界,是她的阿玛和额娘将她抚养长大,他们给了自己与前世父母分毫不差的爱,尤其是阿玛费扬古,几乎是把自己当做眼珠子一样去疼爱。她无以为报,只能好好地做好自己,倘若真有那一日,一定要多为家里分忧。
  “阿玛,额娘,敏敏回来啦!”甜美的声音昭示了主人的欢欣。舒敏扬起的笑脸就如同漂亮的海棠花一般。
  费扬古听到自家宝贝女儿的声音,就像是脚下装了风火轮一般,连大儿子在一旁也不顾忌了,直接奔出屋门将自家的宝贝女儿抱到怀里捧在眼前,“哟,阿玛的宝贝女儿回来了!瞧瞧,出去一天,小脸儿都瘦了!”
  赫舍里氏迎了出来,“老爷,您这般,也不怕儿子笑话!”虽然他们一家都极宠这个从小懂事,不恃宠而骄的女儿,但谁都没有自家夫君对女儿娇宠地厉害。
  站在一旁的博琥查也帮腔,“就是啊,阿玛,不是儿子笑您,只是您这般宠着敏敏却让儿子冷落一旁,未免太偏心了吧!”
  费扬古听了,鹰眸一楞,看向自家快和自己一般高的儿子,“怎么,臭小子这般大了还要阿玛抱不成?”古人向来是疼宠女儿,严训儿子的,费扬古这么说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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