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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成长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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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趴在桌上玩着胤禛手指的舒敏这般一想也就坐直了身子,凑到胤禛面前,脸上带着笑意,“爷,你说,明日你就要回去处理事务了,不如今日把下人啊,各院儿的人啊都请来让妾身认识认识,也好让妾身做个贤内助呗。”
  自从胤禛和舒敏亲近起来,一般若是舒敏用上了“爷”这样的称呼,不是生气了要撒火,便是有什么鬼主意想要实施,特地来讨好他了。只不过想想,总归是自己的府上,别说是所有府里的人,就连自己,舒敏也是能管得住的,便叫了管家爷爷老海来,让吩咐家里人等都来见见夫人。
  要说舒敏没什么小心思,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归根究底,她无非还是想看看那位之前皇上赐下来的传说中姿色过人的女子。女人嘛,总是会有点小醋意的,不过这种事情如果真和胤禛说了,指不定会产生什么想不到的作用,所以,她也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认识认识那位漂亮的姑娘而已。
  说起来管家老海,其实是当初胤禛的养母留在胤禛身边的一个老人。先逝的皇贵妃临去世前曾给自己唯一的养子留了一个跟在身边多年的老公公。这老公公没什么别的特殊的技能,却有着唯一的一点,那就是忠心。只要是主子说了的,就一定会一丝不苟不论艰难险阻地去完成。
  所以,严谨的海公公很快就把府内的下人都叫来了正院儿隔壁院子的会客厅。因为天气冷,胤禛舍不得舒敏到外院儿的花厅去挨冻,舒敏也不是什么死盯着规矩的人,自然就随着胤禛的意思到了暖融融的偏院儿会客厅里。
  舒敏原本吃着小点心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胤禛逗着聊着,看老管家带着下人们零零碎碎地都进了会客厅,抬起头把站在厅下的人扫了一眼,却没在其中发现什么有着倾城姿色的身影。心里打了个嘀咕,就手给胤禛递了一口果子酥,“爷,妾身没记错的话,咱们府上该是有一位绝色美人呢吧?”
  胤禛本来被自家媳妇儿为了口点心,正甜蜜地不能自已,被舒敏这样的一问打了个措手不及。认真思索了一下,终于想到了自家小夫人说的是谁了。然后囫囵着安排站在一旁的老管家,“麻烦海公公去把李娘子请来吧,就说四福晋要见她。”
  舒敏将手上的点心渣轻轻拍掉,听着胤禛的称呼,觉得很有些意思。因为,若是皇上赐给儿子的侍妾,只要两人行了夫妻之礼,那边理所应当的应该称呼某氏了,若是有了孩子,汉家的女子便应该被称为某格格,而满蒙女子便会直接被称为某夫人或者直接按照排号几夫人几夫人的说,碰见了心善大度的主母,指不定会直接提做侧室。可这位李氏女子到了四贝勒府也有半年之久,却还被胤禛称作“娘子”,那便意味着这位女子现如今还是属于万岁爷的人。
  不一会儿,这位李娘子便被请到了会客厅。不得不说,就算是舒敏看来,这也是位称得上美人的女子。或许因为较她年长些,身量显得更为袅娜,即便是站在那里穿着不适合汉女柔弱风格的旗装,还是有这些弱柳扶风的韵味。两弯含烟远山眉,一双剪水痴情目,如柳细腰,若荑素手,雪肤更衬乌云鬓,朱唇花貌牡丹羞。
  这位女子端得是一副好相貌,也不愧当初就算是好美色的太子也不敢擅专,将这女子呈给了皇上。却说这位李娘子自打进了这厅堂,虽然面上含含蓄蓄,却还是被舒敏看出了那么双勾魂摄魄眼直瞧着自己这主位,舒敏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自己容颜艳丽已经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李娘子这般美目顾盼自然是为了那个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而扭头一瞧,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威严的主母形象,舒敏真是想笑出来。就算是想把这位美人置之度外,视若无睹,向来以办事严谨一丝不苟著称为四贝勒爷也没必要那样一本正经地剥桔子吧。似乎是因为感受到了舒敏的目光,认真剥着橘子瓣的胤禛还抬起头来颇为体贴地问了一句,“敏敏要不要吃?”且不论堂下众人究竟甜掉了多少颗牙,便是不扭头去看,舒敏也感觉到了美人儿方向过来的一束说不上善意的目光。
  可说是这般说,舒敏却不喜欢在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去往最不好的方向去想。毕竟人都是有着逆反心理的,你偏不让他做什么,他有的时候反而却偏偏爱往那处去,这话说的有文化点儿,便叫做“适得其反”。所以,看着美人儿有些目光盈盈,眼泪汪汪,舒敏赶紧指挥着自家丫鬟去搬把椅子给这位娇弱美人,别人家美人身体不好,站着站着晕倒了,她可就要头疼了。
  谁知,美人也不是个傻白甜。不过想想也是,能让主动送进宫来的美女,怎么可能单单是靠颜值说话。见春书秋画抬了椅子过来,就张口推辞,“福晋不必这般,妾身身为妾侍理当站着服侍才对。”别说舒敏听了这话心中默默吐槽着“你打算当妾宝宝还没同意呢”,就是专心致志吃这橘子时不时还想讨好自家媳妇儿给舒敏嘴里塞个一瓣两瓣的胤禛也成功的贡献了一个叫做“懵逼”的表情包。
  舒敏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这小姑娘可是有着两副面孔的,也不打算继续端坐了,起身向前几步,扶了那明显看上去就没什么战斗力的李娘子的胳膊,暗暗使了点武术上的小技巧,面上却还是笑得一片和蔼,“李娘子这般是哪家的话。娘子虽说如今住在咱们府上,但娘子既是从宫里出来的,那便理应当做上宾对待。府上来了贵客,有岂有贵客站着主人坐着的道理?李娘子若是执意站着,倒是让舒敏成了不懂伦常之人了。”不得不说,这个时候,舒敏是非常庆幸当初皇上虽然让胤禛把人领回来,却并没有当着大庭广众的人说是御赐的,那样模棱两可的说法,自然就会产生很多四通八达的理解了。
  也不知是那女孩子比起舒敏来讲总归是差了些手段,还是一时不知有什么能够反驳,被舒敏强制着落座之后,竟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安安静静地盯着一脸认真地开始翻看海管家叫人呈上来给主母一并过目的账册的胤禛。
  而舒敏暗戳戳看了看这两人,憋着笑抿了下嘴,也就一本正经地问询府上下人的工作安排,大概地对对帐。但其实今天的舒敏本就是打算将这府上的人脸认全的,至于账房有无贪墨,下人平时做事是否上心,这些她并不关心,毕竟,对做事情从来不出差错严丝合缝的胤禛,舒敏还是有着完全的信任度的。
  这样忙活了大半日,冬季的太阳便早早地落下去了。舒敏伸了个懒腰,将自己的小手主动交到胤禛的手中,站起身来准备回主院用晚膳。说来也算是奇怪,明明胤禛惯常都是用三顿膳食的,可这边两人在府里整日呆在一起的头一回,便跟着舒敏选择只用两餐。想到这儿,舒敏仰着头看着身边高出自己不少的男子,在新婚期挂在院内回廊上的红灯笼的映衬下,这个拉着自己手的人有着极为温柔的侧脸曲线。
  “阿祯,今日到现在只用了两顿膳食,你饿不饿?”如果说那位李娘子的声音好听,如春风拂面,那舒敏的声音便是敲冰碎玉,怡神悦耳了。
  本来拉着自家夫人的手,满心满意都是今天好开心今天好得意,媳妇儿简直太有治家风范了,却被自己牵着软乎乎小手的舒敏蓦地问了这样一句,停顿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夫人,是不是你饿了不好意思说,所以在问为夫?”
  听了这样的回话,舒敏十分后悔自己前一秒钟的贤惠,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胤禛你知道吗?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有些恶意满满地接了一句,“嘿嘿,还有哦,四爷,如果妾身没记错,你明天可是要结束休沐回朝理事哦!”                        
  作者有话要说:  补齐的最后一章,大家晚安


☆、第二十七章

  随夫赈灾下江南,巧计讨得钱款足
  对于早已经适应了自己娘家各种繁忙事务的舒敏来讲,婚后的四贝勒府可谓是清闲到了极致。最大最麻烦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舒敏的及笄礼了。可既然已经成亲,及笄礼自然也是宫里督办,舒敏最麻烦的事情也无非是清点一下各家送来的礼单,到时候按规矩都给人家回礼就是。没有争风吃醋的妾侍,唯一有些威胁的那位李娘子还是以李娘子的身份住在单独的阁楼里,若不是还有蓝齐的金刚鹦鹉和胤禛养大的数只獒犬陪伴,舒敏都要觉得有些无聊了。
  所以,在晚膳时候听到了康熙老爷子打算让胤禛和自己乔装打扮去一趟江南的时候,舒敏的眼睛都直接亮了起来。
  而对于胤禛来说,他不是很想要自家小夫人跟着一起去的,只是因为,他做的这些事情向来都是得罪人的,而妻子若是跟着他有的时候难免会受些波及。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盯上,总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护舒敏周全,但看着舒敏满脸的期待和憧憬,竟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舒敏想要出去散心是一方面,而这另一方面,却是及笄礼之后,她曾抽了时间将自己记着的很多事情认真地理了一遍,那些从电视里小说里史书上坊间流传中的事情都罗列了个表格。而很明显,胤禛入夏就要封做郡王了。就算是皇上,给自家儿子什么职位大概也不会是心血来潮,那必然就会有什么缘由。可最近,几乎除了这一件事,胤禛也没说过什么不太好处理的事情,这么想想也就大概猜出来,郡王一事肯定和这次的江南巡视有着一定的关系。即便舒敏从来不去查探自家夫君的工作内容,凭着她曾经的那些了解,胤禛大部分的工作也都是直接参与到官场沉浮中去的,而如果她没有记错,在自己理清楚的历史线条里,胤禛封郡之前,江南地区曾有过一场规模极大的官场地震。
  因为夫妻二人要去江南,那位李娘子按理来说自然是该留在府里的。可舒敏和胤禛合计了一下,却把李娘子以府上下人有一些要随行出游,怕不能很好地照顾娘子的理由劝到了别院去住。夫妻两人带着胤祥和几个随行的下人扮作了商人夫妻前往江南地区。
  不得不说,来到这古代,舒敏最犯愁的就是交通问题了。明明从北京到上海的飞机只需要两个小时,可在这样一个时代,陆路倒水路来回倒腾就要近三个月的时间。本来因为胤禛心疼舒敏,还想要路上行的稍微慢些,却被舒敏婉拒了。一来,舒敏并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她从小习武,即便后来懈怠了,身子骨却还是很结实的;二来,她担心有居心叵测之人若是得了消息,用什么别的渠道通风报信了,必然会因此而让胤禛的事情不能完美地完成,这不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
  这次两人扮作年轻的商人夫妇,带了扮作幼弟的十三和一行随从奔波三月终于到了滁州。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先去贪腐的重灾区金陵、扬州和江宁呢,也只是因为,那些地方的硕鼠也是有着爪牙的,而他们的爪牙就是这些并不算富裕的地区的地区官员。而且,将滁州作为第一站,也是因为,他们之前并没有想到,这里的水患居然比临着大江大河的其他三地都要严重得多。
  一路行过,舒敏本来还想骑在马上,却在看到那些灾民的惨状之后,不忍心地钻进了马车。而胤禛在舒敏回到马车里之后,便将一张脸完全冻了起来。滁州并不是会有严重水患的地方,除非,这里的堤坝并没有年年加固,而且也得连续几年不做加固,才会产生滁州这样规模的水患。滁州所处之地本就是江河的支流,即便是暴雨季节,出现水患的几率也算不上很大,能出现这样大规模的水患更是几不可见。
  一行人行了一路,到了滁州州府,胤禛本想先让高无庸悄悄进去探个究竟,却被坐在马车里的舒敏出声阻止。舒敏是女子,向来心细如发,刚刚掀开车窗帘便已经看到了州府破败的衙门,与其先让高无庸进去探个究竟,倒不如直接扮作来此的商人,问问衙门里的官差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胤禛带着两个随从,舒敏也叫了有功夫傍身的竹青陪着自己,踏进了府衙破败的大门。这府衙中并不像顺天府那样森严,有诸多衙役列在两旁,而只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看不出年岁的官差服饰的人。看着胤禛的脸渐渐阴沉起来,舒敏拽拽胤禛的袖子,让身边的竹青拍了拍那位官差的肩膀。
  那官差似乎睡得正香,被人扰了清梦,连眼睛都不曾睁开就恶声恶气地说,“谁啊谁啊,没看见爷睡着呢吗?”
  舒敏倒是不惧,趁着黑了脸的胤禛还未开口,就抢先用了一口吴侬软语问道,“这位官差大爷,小妇人是随夫君来南方做生意的,夫君是北方人,怕官差大爷听不懂北方的口音,小妇人想问问官差大爷,咱们滁州府衙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在啊?”
  古人在描写美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美人的声音必定是悦耳动听的,而听到美人设定的声音,即便是因为被吵醒憋了一肚子气的衙差,也一下子就醒过来了。满脸激动地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一个娇艳美人和一个清秀佳人,却很快地同时看到了跟在这两人身边的一个器宇轩昂却一脸黑气的高大男子,以及三人身后很明显的两位粗手大脚,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随从。本来冲上脑门的满腔热情一下子熄灭下来,却又觉得,美人当前,不回答也未免太过小气。沉吟一下,就有些敷衍着说,“嗨,还说呢,衙门早就没钱了,哪能雇得起那么多的衙役。与其在这儿坐着等着,还不如早些回家,指不定还能谋些生计过活。”
  舒敏这样听着,觉得有些奇怪。照这个官差的说法,衙门大概是没那么多银两,发不起衙役们的俸禄了,可若是这样,为何这位官差还坐在这里呢?本来该呆在府衙的知州又到哪里去了呢?
  想问的问题太多,可舒敏很清楚事情是得循序渐进才行的,便柔着声音问那官差,“那敢问官差大爷,咱们府衙做主的大人呢?”相对于为什么这位官差还能继续在这里坐着的原因而言,舒敏更感兴趣的是,本来应该坐在堂上办公的知州人在哪里。
  那官差听舒敏这样问,有些毫不在意地说着,“嗨,这位夫人是想拜访我们老爷啊,我们老爷带着太太小姐去南京城给知府大人家的狗儿过生辰去啦,得好几日才回来呢!”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好死他们的知州大人总是这样时不时地翘班。
  听了官差的话,舒敏差点儿要笑出声来,要说这给狗儿过生辰,她原本也只是听别人讲过故事,说民国时候的大军阀有个很宠爱的九姨太,那位美艳的九姨太养了只哈巴狗。军阀是个爱财的人,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敛财说法,就跟自家九姨太计划了一下,以狗儿要过生辰的借口召集众人来送礼,收了一大圈礼金。她却是没想到,这种给狗儿过生辰的事情居然还真的能发生,更重要的是,一个水患肆虐的地区的父母官,大清朝从五品的官员,居然在自己辖区这样的情况下带着家眷和礼金去给自己的上司的狗拜寿。而那位荒唐地给自己的宠物狗过生辰的人,居然是大清朝自己下了文书下了圣旨,年年都要进京述职的从四品知府。这样可以称得上荒谬的事实竟让舒敏觉得好笑,笑这位传说中的“千古一帝”的自我欺骗,却又觉得有些心疼。她心疼胤禛,她记得,是胤禛接下了自己父亲手上欠了七千万两白银的国库,将它充盈到了近九千万两供自己的儿子来挥霍。
  胤禛听了官差的话,自然是不好受的。他本来就不是传说中的冷血的人,尤其对普通的百姓冷血不起来。一路走来,那些逃难百姓的惨状称得上是触目惊心,可现如今他们一行人进了府衙得到的消息却是需要坚守在本地,和百姓同甘共苦治理水患的父母官带着自己的家眷去为上司的宠物恭贺生辰。本来就说不上很好的脸色越发地黑了起来,若不是舒敏总是偷偷去牵他的袖子,怕是早就要甩手而去了。
  舒敏深知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就算自己现在憋不住的想要冷笑想在心里默默开嘲讽技能,却也必须将戏演好。带着微笑,舒敏谢了谢这位官差,“小妇人谢谢官差大爷了。看样子生意得等几日才能做了,真是麻烦官差大爷了!”
  胤禛听舒敏说了要走,立马牵了舒敏的手就朝外面走去,临走还冷哼了一声,让那位觉得自己很善良的官差成功做到了一头雾水。
  一行人找了个看见还算齐整的客栈打算歇一晚再取道江宁直奔南京,却不料,向来有着胤禛欣赏的办事能力的高无庸却在和店家伙计闲聊的时候得到了另一个消息。那位坐在府衙里的唯一一位官差,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因为他的妹妹是知州的小妾,不然,恐怕就连他在那府衙中也呆不下去了。这样的消息对于已经濒临爆发的胤禛来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一个小小的滁州知府,巴结上司无所不用其极,还将这种拉拉扯扯的裙带关系安排到朝廷的衙门里面,简直是胆大包天。
  舒敏看着胤禛皱着的眉头,倾身上去用手轻轻的抚平,“阿祯,你别生闷气。本来,这世上的事情就不会是全然公平的。只要有人在,就不会没有不公平。只是我们可以想办法努力多做些改变,但这些并不代表,我们能将这些事情杜绝。”她想起后世对胤禛的评价,“刽子手”,“杀人魔”,说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个贪官,凡是有贪腐的,就一定会查抄家产,手起刀落,斩草除根。她不希望胤禛成为那么偏激的人,因为,那样的人将自己逼得太紧了,活的太累了。
  胤禛听了舒敏的话,长出了一口气,却还是有些情绪不高。“敏敏,这些蠹虫,硕鼠,若是一一杀了,是不是就干净利落了?”见一个杀一个,总归会杀干净的。
  舒敏听了这话,微微笑了,不愧是她知道的胤禛,恨贪赃枉法入骨,“阿祯,人,本就是复杂的,杀鸡儆猴,固然有杀鸡儆猴的效用,但有的时候,欲念太强的时候,就算是杀猴,别的猴也不见得会怕。真要贪腐灭绝,怕不是很容易,只能是想着法子,少一点儿是一点儿,百姓多得利一些,就多得一些。我们也做不出什么太多的事情了。”贪污腐败这种事情,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是有的,世界和历史解决了几千年都没能解决的大难题,一时半刻,哪能想出什么解决方案。只是能想出些办法缓解一下,抑制一下,就已经称得上成功了。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第二天大早,天还未大亮就赶紧启程了。他们要赶紧抵达南京,趁那些逢迎上司的官员们都聚在南京的时候,想个法子,一网打尽。
  取道江宁赶去南京,相比滁州的荒凉景象,不论是江宁府还是南京城都太过繁华了。尤其是南京城,披红挂绿,像是城中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大喜事一般,让舒敏这种不怎么好热闹的人看了都觉得有些好奇。叫住了车子,舒敏让竹青去问问城里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热闹,问回来才知道,全城都在给知府的“掌上明珠”过生辰,而那年方三岁的掌上明珠,是一只雪白的小狗。听了这样的汇报,舒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相比舒敏的怒极而笑,胤禛显然已经是满脸黑气了。那样乌云压顶的表情,让舒敏有一种自己旁边墩了一堆□□,点一个火星就能立马炸开花的感觉。
  将手轻轻搭在胤禛肩上,舒敏微微笑着,“爷,别这么生气嘛,你脸黑的,如果是夜里,我说不定都要找不到你人了!”
  胤禛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脸色并不是很好,只是舒敏这样说了,却也只能默不作声地将舒敏的手握住了,他想让舒敏安心,可明明自己都没办法完全平静下来。
  舒敏偷偷地笑了笑,将指尖摁上了胤禛的眉心,轻轻地说,“我让你别生气,是怕你气的厉害伤了自己的身子。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先去看看究竟是什么状况,到时候,指不定走一步看一步,有什么法子了呢?”其实说这样的话,是因为舒敏现在也找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案,误打误撞地指不定会南辕北辙,倒不如先了解些再下手。
  谈话间,一行人到了知府的府衙,门口披红挂彩,敲锣打鼓,好不热闹。看样子,似乎正是那所谓的寿辰闹剧开演的好时候呢。舒敏本就是想要来碰碰运气,所以一行人打扮地都很有几分富商模样。下车后的舒敏先领着竹青朝着那几个貌似是门房的人走过去,打问了一声,“问问这位小哥儿,今儿咱们知府给掌上明珠办生辰,小妇人跟夫君是外地来的,想沾个福气……”
  那门房看舒敏是个长相出色的小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夫人,您家老爷没有请帖吗?”虽说他们家大人老爷很是有些“进门便是客”的想法,一向对于上门的这些看着富贵的客人是来者不拒的,但,作为门房,他也得稍稍注意些,毕竟若是放了些会让老爷不开心的人,保不齐要让自己丢了饭碗。
  舒敏瞄了眼渐渐走进的胤禛,暗自想想,果然有些小动作是没办法当着胤禛的面做的。指使青竹将一个银锭子塞到那门房手里,门房就马上见钱眼开地同意了。胤禛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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