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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成长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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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很好的功夫,但也往往都是隐在暗处,不能露出面来。只是胤禛的这个影卫,却是他自己训练出来的,或者说,这是他自己选的人,交到万岁爷的老影卫手里练出来的,所以隐或者不隐都是看胤禛的意思。
  因为舒敏觉得,竹青这么多年唯有对那个影卫似乎表现出些不同,就软磨硬泡了胤禛让两人成亲,这事情到最后竟然也给成了。竹青成亲当日,舒敏为此高兴地多喝了三杯甜酒。
  年蕙瑕与李娇容到了挽澜堂,原本翻着本怪异志的舒敏便马上回了神,温喜去和春书做女红练习了,屋子里只有倚在炕上的大迎枕上的舒敏一人。
  年蕙瑕穿着的是一身素色的旗装,头上是小小的一只赤金簪子,虽说按照侧福晋的规矩,舒敏给年蕙瑕准备的东西一点儿都不差,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姑娘就是偏好把自己打扮成这种素净模样。嗯,这感觉,有点儿像宫里的德妃娘娘,但又不是完全相同,甚至可以说,这小姑娘这样的打扮,反而显得更像是一个无情无爱的角色。
  而娇容,似乎是更喜欢颜色亮丽的打扮多一些。就因为这个,舒敏曾经还因此说笑过她,她却说那都是楼子里教她们的吸引男人的法子。男人虽说看着姿色艳丽的总是觉得挪不开眼睛,可若真要往自家屋里放,反倒是更喜欢清秀本分的。而当年那事情一出,娇容便不打算遮掩着自己的性子了,索性舒敏也支持着,就直接挑了自己喜欢的颜色艳丽的衣服来穿,衬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竟是好看的让女子都移不开眼睛。
  舒敏看到她们两人来了,就安顿她们坐下,然后去让小丫鬟们准备茶水点心,也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书。
  要说年蕙瑕,舒敏真正有印象的是那个当初一心想要嫁给胤禛的敢作敢为的小姑娘,看着面前的这个如死水般的女子,舒敏总是不能把眼前的身影和那个姑娘联系起来。
  “蕙瑕,你和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她是单纯好奇也罢,是多心也好,她就是有些奇怪年蕙瑕究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她真的没什么盼头了,还是她其实一直在谋划着什么?
  年蕙瑕捻着手里的念珠串儿,轻轻摇摇头,“回福晋,妾身没什么心事,只是现如今想开了事情而已。”自打进了畅春园,年蕙瑕几乎很少与舒敏交谈,就算偶尔有两人交谈几句,也多是舒敏纠缠于这几年年蕙瑕的改变,而年蕙瑕一成不变地将这些话用些平淡的语句圆过去。
  舒敏看这样两人似乎最后还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便轻轻叹了口气,叫了屋外的小丫鬟来,“玉珠,去剪几枝梅花给侧福晋带回去吧,对了,小厨房的素点心也给装上一盒。”
  小丫鬟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把东西拿来了,年氏看小丫鬟提了东西就来,就起身行了一礼,拿了东西退去了。
  走到挽澜堂院外的石板路上,年氏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食盒和新鲜的梅花,嘴角浮出了一丝浅浅的苦笑,可这停顿之后,却是迈着更快的步子朝自己的瑕水阁走去。瑕水阁这名字,是她进了畅春园,福晋特意改了名字拨给她住的一处院落,这处院子之前不叫这个名字的,当初福晋说,再怎么着也是侧福晋的身份,可以关注门在府里拌嘴,却不能让外头的人看了笑话,便把这里改了名字,重新打理了让她搬了进去。
  看着年蕙瑕走了出去,舒敏便招呼了李娇容坐在了自己身边,虽说娇容出身并不讲究,可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舒敏就是喜欢与她说话。而娇容本就长相妍丽,舒敏是个素来喜欢看美人儿的,自然会看中娇容多一些。
  李娇容向来也乐于与舒敏交谈,毕竟在她心里,舒敏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如今也是她一顶一亲近的人。这世上她也只有一个小丫鬟梨花儿傍身,可舒敏很显然总能让她多快活一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看着舒敏受伤或是辛苦,就总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这大概是因为舒敏救了她的这条算不上值钱的命,她见不得自己恩人受苦吧。
  看着舒敏似乎有些钻牛角尖,娇容给舒敏斟了杯茶,“夫人,就别费心思打问那小丫头了。这小丫头如果是个没心机的好的,自然不用咱们费那个劲儿去提防,若是个不好的心机深沉的,夫人的本事也足以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何必要浪费这些时间。”
  舒敏笑着摇摇头,用手支着太阳穴“你这是在夸我了,这几年爷把我养的都惫懒了,也真不知道,我到时候该怎么办,真是要愁死我咯!”她想的自然不是在宅院里的日子会让她没法招架,现在已经快康熙六十年,若真到了那个深宫之中,很多事情才是费脑子的。
  李娇容听舒敏这么说,便微微笑着脱掉鞋子跪到了炕沿上,舒敏很少头疼,可一旦真疼起来,只有冬棋的手法能“手到病除”,娇容想着报答恩人,便去和冬棋姑娘学了一手,而娇容的手越发柔软,竟比冬棋揉起来更舒服些,舒敏贪心,便缠着娇容让她常给自己揉揉,原本只当做是句玩笑话的,却没想到娇容竟答应了。
  舒敏闭着眼睛任娇容揉着,听到娇容柔酥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夫人不必那般忧心,怎么说,我还有个不算是摆设的脑子,就算什么时候夫人支应不过来,或是觉得累了,我便把那磨脑子的事儿接了,怎么也得让夫人清闲清闲。”
  舒敏舒服的靠着,嘴角牵起了一抹笑,“你啊,总是对我这么好,我可是决定了,若是哪一日你真说要走,我都得哭着让你留下来呢!”
  两人说笑着,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温喜软绵绵的小声音,“伯娘,伯娘,温喜和春书姑姑学着绣了方帕子,您看好看不好看。”
  舒敏应声坐直身子,从小温喜手中接过那一方绢帕,帕子上是一丛极美的鸢尾,在白色的绢帕上盛开的生灵活现。
  舒敏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嗯,修的很漂亮,温喜真棒!”
  康熙六十年秋,照顾了舒敏近三十年的皇太后撒手西去。这是舒敏从未想到的。太后娘娘的身体一向很好,就算是这一次,也只是一点普通的风寒。舒敏入宫去看太后和女儿的时候,太后还拍着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可不知道为什么,第三天,还在挽澜堂吃着水果的舒敏便接到了窈窈从宫里递出来的消息。“老祖宗想要额娘入宫了。”
  太后娘娘想让自己入宫,三天前才入宫见了太后娘娘的舒敏不会觉得,让自己入宫是老太太对自己单纯的想念,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那是出了什么事情呢?舒敏手中剥好的荔枝掉在了地上。一个想法突然冒上心头,而这个想法,是舒敏一直以来都在逃避着的。
  康熙六十一年,做了六十多年皇上的康熙驾崩。可,在这之前,是太后的薨逝。甚至可以说,康熙六十一年康熙本人的去世,有很大一部分是心情问题。
  太后病了,三天前自己才见过太后,而现在,窈窈说太后要自己入宫。盛夏,本来应该是即便穿着最薄的衣服坐在凉快的屋子里吃着冰过的水果依旧会觉得炎热的天气。因为送宫里来传话的小太监而站在院子里太阳底下的舒敏却觉得通身冰凉。
  那种刻骨的恐怖的寒冷,让她觉得,就像是只穿了单衣呆在冰窖里一般,冷到骨头间隙里去。
  李娇容带着梨花儿到了挽澜堂门口便看到了直愣愣站在太阳底下的舒敏。夫人从来是个贪凉的,大夏天是一点儿热气都不乐意受的。本想叫一声,可向来眼神不错又善于察言观色的李娇容看到了站在太阳下的夫人,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将梨花儿哄去一边,娇容快着步子朝着舒敏站着的地方走过来。夫人果然是不对劲儿的,因为习武多年向来耳聪目明的夫人,怎么可能会听不到自己靠近的脚步声?
  “夫人?夫人?”娇容凑到舒敏耳边轻声叫着,她以前听说过,这种模样的人很可能是被什么迷住了,得小心点儿让她回神才是。
  舒敏似乎觉得耳边有声音,有些木然地转过头来,是一个有些模糊的人影。
  李娇容看着舒敏转过头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想的还是过于简单。或许是因为听到自己的声音,夫人的眼睛瞪得越发大了一些,而自己刚才没注意到的蓄满在眼眶中的泪水,就这么簌簌往下落着,停也停不住,或者说,夫人压根儿就不想让这泪停住。
  李娇容有点儿慌,她从未见过夫人这般模样。夫人从来都是笑着的,或是指挥若定或是冷静矜持,如今这个面无表情却泪流满面的夫人,让她突然意识到,夫人真的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女子,即便她现在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她依旧比自己小两岁。
  想办法揽住舒敏的肩膀,让舒敏靠在自己怀里的娇容才发现,原来夫人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连自己走动的想法儿都没了。忍不住在夫人耳边轻声喊着,“夫人,夫人,我是娇容啊,夫人,你理我一理。”
  恍恍惚惚中,舒敏觉得耳畔的声音略有些耳熟,娇容?娇容是谁?哦,是娇容啊……这一下子,舒敏的哭声就已经憋不住了。她好害怕,现如今,胤禛前段日子去了扬州盐道办事,府里连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娇容来了,那自己是不是能和娇容说?
  “呜呜呜,娇容……娇容……呜呜呜呜……”说是想要说些什么的舒敏张口,却根本吐不出什么事情来,哭声将她的字句都击了个破碎。
  娇容听着心急,却还是轻轻揽住舒敏的肩,想办法把她往屋子里带。直到进了屋子,舒敏才强压着哭声呜呜咽咽地说出一句,“娇容……太后……太后娘娘……她病了……”
  李娇容听着前面,还以为太后是怎么了,听到最后才知道,原来夫人哭成这个样子,只是因为太后病了。谁没个小病小灾的,太后住在宫里,就算有点什么不舒服的,那些太医自然能给调理地合合适适的,怎么能让人哭成这个样子。
  “夫人怎么因为这么个事儿便把自己哭成这个样子,没的让太后知道了又得担心。”劝了舒敏一句,娇容有些费劲儿地把舒敏安顿在屋里的椅子上做好,却发现舒敏只是呜呜咽咽的摇头,却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蹲下身子看舒敏的表情,娇容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舒敏的眼睛里,是恐惧,和懊悔。这不是应该出现在夫人脸上的表情,夫人可以是欣喜的,得意的,胸有成竹的,带着点儿坏气的狡黠的,甚至是冷若冰霜眼神凌厉发着怒的,可这样恐惧和懊悔的样子,她想象不到,也觉得,太蹊跷了。
  渐渐回神的舒敏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娇容,使劲儿却又徒劳地压了压自己的哭意,“呜……不,不可能的……”边说边摇着头,“呜……我怎么……怎么这么没用……我……”说着说着,抖抖索索地想要站起身来,打算收拾东西,“进宫……我……我要进宫……”她要进宫,要去亲眼看看太后,坐在家里她越想越怕,她要去,现在马上就要去。
  李娇容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站起身用手轻轻摁住了舒敏的肩膀,“夫人,你别慌。妾身问你,刚刚那小公公,是来传口信的?”
  “嗯……嗯……”这种满脸凌乱,恍然无措的舒敏,是谁都未曾见过的。
  “那小公公可说了,太后娘娘让夫人几时入宫?”
  “明……明天……”
  “那夫人就别这么急,既然说了明天,太后娘娘的病自然不是什么打紧儿的。明儿也定会有车驾来接夫人入宫。”
  “真……真的吗?”舒敏抬起脸来,一双浸了水的大眼睛就如同从凉水井里打出来的葡萄一般,润润的,别样的好看,可那其中的迷茫失措,却让看得人格外心疼。
  李娇容定了定神,将手在舒敏肩上按了按,努力地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嗯,真的,妾身的话,夫人还不信吗?”可实际上,她心里也没底儿。说来,太后岁数已经很大了,八十多岁的老人没人会知道,哪个时候什么东西错了一星半点儿便会要了命。只是现在,眼看着夫人已经完全乱了心神,她自己必然不能跟着一起乱,不然这府里定然得乱了套。
  想到此处,娇容觉得,她得把夫人劝住才行,不然夫人这个样子,就算是明儿进宫,真有人想要钻了空子,恐怕是很容易。“既然夫人信妾身,那就得好好把自己稳下来,既然是宫里来的传信公公,那自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夫人一向不是最冷静了吗?现如今若是乱了阵脚,可不是让别人笑话?”也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在夫人心中的地位,娇容大着胆子说了这些话,她是担心夫人的,可现如今,王爷不在府上,竟是连个能开解夫人的人都,没有。
  舒敏似乎是将这些话听进去了,软糯糯地“嗯”了一声,乖巧伶俐地如同一头初生小鹿般的眼神儿,让李娇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传说中的“我见犹怜”。
  终于安顿好舒敏,娇容便走去屋门口唤了几个丫鬟进来,安排她们帮着收拾夫人明日进宫的东西,又让人唤了现如今与丈夫一同管着护院儿侍卫与王府影卫的竹青娘子来,交代她明日随着宫里来的车驾,最起码把夫人送到宫门口。
  竹青点了点头,自当初有一次在塞外机缘巧合救了宜妃娘娘一命,她便拿了块能进宫的牌子。虽说不能在不通报的情况下将夫人送进慈宁宫,想必绕了神武门送到长信门大约也是能够的。她倒不是担心宫里来的人会想要害自家主子,只是李主子这么安排,怕也是想自家主子慌了心神,没法安顿自己,才让她在旁边护着。
  第二日一大早,舒敏便起身枯坐着了,细细想想窈窈的口信儿,总觉得,是因为就算是太后娘娘怕也是不愿让这事儿声张出来。也是因为这份谨慎,舒敏联想到了曾经太皇太后薨逝的时候,先头就一直瞒着消息。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好,可那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却又让这种不安一直在她心头徘徊着。
  好不容易捱到宫里,一下车子,站在慈宁宫院子里的空地上,舒敏抬头,就看到了两只眼睛带着红肿的自家女儿。眼神带着点儿惊恐地看过去,看懂自己眼神的窈窈便咬着下唇皱着眉点了点头。舒敏被安抚了一天多的心情就这么一下子冷到了极点。
  温窈带着自家额娘进了内殿,轻声对着纱帐里的人说了一声,“老祖宗,额娘来看您了。”本来脆生生的一把小声音大概是因为哭过了,听来带着些沙哑。
  纱帐中躺在床上的身影动了一动,慈祥却掩不住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敏丫头来了啊,哀家可想敏丫头了。”
  舒敏听了这声音,突然就是一下子腿软,若不是跟在身后的玉沁姑姑出手快,怕是要直接坐在地上。颤抖着而且有些喑哑的陌生声音从舒敏的嗓子里冒出来,“太……太后娘娘……您……”再想说话,竟完全出不了声音,任舒敏怎么使劲儿怎么着急,都没有一丝声音出来。
  站在一旁的温窈急了,老祖宗病倒了,额娘入宫竟也因为突然一下子伤心说不出话来,她也只是个十岁多的小丫头,当下急得又飙出泪来。
  许是纱帐中的太后也听出了舒敏的不对劲儿,慈祥却虚弱的声音再次传出来,“你个傻丫头,这幅模样还怎么好好当额娘呢?看,把窈窈都吓哭了。”换了口气儿,太后继续说道,“缨络去叫太医来给敏丫头看看,玉沁啊,你来,扶敏丫头近处儿坐。”
  舒敏早已没了阵仗,倚在玉沁姑姑怀里,拖着步子做到了床边的小凳子上。玉沁拉开纱帐扶着太后坐起身来,又给太后身后靠了好几个软枕,转头才发现,舒敏已经自己爬到了床边的脚踏上去了。
  太后看着舒敏干着急坐在自己跟前却说不出话来,伸手轻轻拍了拍舒敏撑在床边的手,“你个傻丫头,坐上来吧,仔细地上凉。”
  舒敏点点头,爬到了红木床上,一张小脸儿上泪水纵横。太后看得心疼地拿出袖子里的绢帕给舒敏抹着脸,口上还劝着,“傻丫头,你看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看着让哀家心疼。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哀家怎么放心的下。”说完这话,太后看了看周围的人,轻声问了一句,“太医还没过来吗?快去催一催。”
  不一会儿太医进了慈宁宫。给舒敏号了脉扎了针,原本因为一下子受了刺激而说不出话的舒敏便能出声了,只是声音还是无法改变的沙哑。
  太后握了舒敏的手,轻声吩咐周围,“你们都先先去吧,哀家有几句话想单独跟敏丫头说。”周围的宫人虽然迟疑,却还是听话的下去了,甚至连温窈都最后走了出去,将内殿门完全合上。
  太后看着脸上有些懵懂的舒敏,笑了笑,拍了拍舒敏的手,“丫头……你不知道哀家为何单独和你说话是不是?毕竟……哀家以前和你讲话从不避人的……”
  舒敏点了点头,太后却再次开口说道,“哀家,不只是因为你额娘才这么宠着你的。虽说,不知道哀家的敏丫头究竟是打哪里来的小仙姑,可当初护国寺的执严大师,可是在圆寂的前一日,特意和当初去进香的哀家说了,要好好待乌拉那拉家的小女儿,那丫头能延我大清的气数。”
  听了太后的话,舒敏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自己之所以被太后娘娘疼宠到这种程度,是因为有人先透露了天机?!
  看着舒敏瞪圆的眼睛,太后微微笑着,“小丫头,哀家一直知道你是个好的,护着你,你也不会因此飞扬跋扈起来,更何况,执严大师是得道高僧,他勘破这天机,第二日便坐化了,所以这话,肯定是有道理的。”
  舒敏有点怔忪,“那,太后娘娘,为何,为何是和四爷……”那既然如此,不应该是和太子有什么关系吗?又为什么是和胤禛?如果真的是想要为大清的气数着想,那不应该是和下任继承者相关联吗?更何况,舒敏心里略微苦涩,她只是占了个穿越女的名头,却什么都做不到,就算提前知道些历史,将就着提早谋划一二,也只是危中求安而已。
  太后听舒敏这么问,太后笑着撇撇嘴,“太子那般不成器,就是当初太皇太后在的时候都已经看出来了。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也只是皇上觉得自己一言九鼎抹不开这个面子。……这几个孩子都是好的,可老四是个实心儿的,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坐那个位置的,花花肠子太多了,迟早是要出事儿的。”
  舒敏听的懵懵懂懂,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太后娘娘对自己一直这么好是这样的原因,之所以让她嫁给胤禛也是因为他们其实早就决定了谁是下一任人选。而始终被蒙在鼓里的也就只是她和胤禛两个人而已。
  “所以,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娘娘早就知道敏敏不是此间之人?而四爷,才是真正的人选?”那别人呢?太后知道了,其他的人呢?其他的人难道也知道了?而且,如果是四爷,那太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太后伸手抚了抚舒敏的发顶,“这事情,也就是执严大师生前与哀家说的,他当时叮嘱哀家,此事本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万万不能与他人言说。至于太子,只是当初景夙实在太苦苦相逼了,皇上和她本就情笃,彼时又只有两个孩子,怎可能想到这么多?”
  天机不可泄露,所以,执严大师在第二日便坐化了……舒敏的脑海突然如晴天霹雳一样闪过了这个细节。所以,太后现在告诉自己的意思是?!“太后娘娘!……”
  太后显然已经读懂了舒敏的意思,点点头,“哀家也八十多岁了,也没什么贪图了,只是怕这件事儿不说,可能再也没机会说了……敏儿啊,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慧的,也是个心善的,大清气数本就是个虚话,哀家只想着,你啊,能替哀家守着这江山,守的长长久久的……”
  守着这江山,守的长长久久的。太后娘娘她希望自己也是个长寿的人吗?舒敏点了点头,含着泪应下了。
  三日之后,太后娘娘薨逝,舒敏跪在慈宁宫中,才惊愕地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声来。睁着一双眼睛一个劲儿流泪的样子吓坏了在场的嫔妃,更是把跪在身边的温窈吓得够呛。
  舒敏听窈窈晃着自己的肩膀喊着,“额娘,额娘你别这样,你哭出声来啊!”可舒敏却只能徒劳地张张嘴,发现,自己又发不出声音了,难怪哭不出来呢!
  太后薨逝之后,皇上的身子也开始每况愈下了。不管是多大岁数的人,真的没了母亲,显然也是会受很大刺激的。万岁爷并不是太后娘娘亲生的孩子,只是万岁爷的亲生额娘去的太早,太后娘娘是他的养母。小时候的万岁爷也曾觉得,会不会是养母害了自己的亲娘,可没有自己孩子的太后娘娘带着皇上走过这么多的岁月,也终于换回了皇上的一颗真心。
  皇上因为身体越来越差,便把豆包从宫里送出来了,说是怕自己身子不好了,弘历太小,会给孙子过了病气,可虽说是这么说,却召了皇子们轮番侍疾,除了在西北带兵的十四和住在养蜂夹道的十三,已经被圈起来的老大老二,几乎剩下的所有儿子都被排了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自己很喜欢的一章呢
  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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