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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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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丫肽忝墙伊角澹哟烁忝墙揖兔挥邪朊貍S了好吗!”
  “就是啊!现又来找阿峦说什么孝敬不孝敬的事?你一个“前”大姐夫也好意思来找一个现在依靠在娘家被娘家养的妹婿要肉吃?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李春花又再度强调了柳言峦现在是靠着他娘家在养的好吗,他江家凭什麽来闹?
  其他夫郎也毫不客气地加入骂江家大女婿儿的行列,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的夫郎家,个个为人都极为飒爽的。
  看江家大女婿儿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其中一个夫郎接着骂,“在东山村时就没看到过你们帮衬过一下阿峦,不管怎么说他肚子里怀的也是江家的种。你们不帮着他还要说道,难不成看不过眼只要有女人帮了他一下的就是阿峦跟她勾搭上了?那我家的大青骡当初还借给阿峦过呢,是不是连我家也要说上了?”
  有人就噗哧一声乐了,可不是,这夫郎在别人家去借大青骡时就说了,先照顾着点阿峦,等他家的地犁完后再看情况,也没一口给回绝了。
  “诶诶,你看到没?那江家公爹的眼珠子在转动呢,张大夫是有意晾着江家公爹的吧?他却是没办法只好继续躺着,可再如何装还是有马脚露出来了。”
  这时,几个眼明的在看到了江家公爹的情况之后,开始在咬耳朵,虽是咬耳朵,可那说话的声音却是人人都听得见的。
  杨谨容和柳言峦他们几个耳朵也竖着的,听到这几人的对话后,差点忍不住喷笑出声。不过,好歹生生给忍住了。不然,江家公爹的马脚还没完全露出,他们几个就都先全破功去了。
  张大夫没好气地横了杨谨容和柳言峦以及李春花他们几个夫郎家一眼,起身对边上的人解释了一大通,总结起来就是说,柳言峦又动了胎气,需要静养,受不得累也动不得气,今天这一气就把前些日子的调养又给浪费了,以后万万不可如此。
  柳言峦既尴尬又感激地朝张大夫笑了笑,“多谢张大夫,我会注意的,尽量不让别人的话影响到自己。”
  杨谨容心想:大哥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后就不用再他担心会吃别人的暗亏了,而这张大夫真真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为人不但一点也不古板更不迂腐,竟还愿意明着眼的帮着大哥说瞎话呢。
  张大夫背着手哼了一声又向江家公爹走过去,围观的人眼睛都跟着她转,就想听听这江家公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张大夫搭了搭脉,又掀了掀他的眼皮子。
  这时,刚刚赶过来的江有福搓着双手讪讪地上前问,“我爹爹他不会有事吧?这好好的人怎就一下子……”
  “是啊,好好的人怎就一下厥了过去呢?我行医多年也想不明白,不如这样,我拿针来给他扎几下,看看能不能救醒他。”张大夫故作高深模样,打开了随身的药箱,拿出一排银针,特地挑了跟最长最粗的在江家公爹面前比划了几下,似乎拿不定主意要往哪里戳。
  江有福惊吓住了,不知该阻止还是叫醒她家爹爹,“张大夫是吧,您,您得用得着这么粗的针吗?要不换根小一点的?额,您老手下可要小心点啊,我爹爹他年纪大了受不得惊……”
  话未说完,江家公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在看到那么粗的银针就要刺过来时,即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过此时他没昏过去,而是嗷叫了一声快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躲到了他家大女儿江有福的身后去了。
  张大夫嗤笑一声,也不勉强要戳他一针,把银针一收,对江家公爹说,“人年纪大了就把心放宽点,这次虽然没事,可长期如此未免郁结于心于身体不利。”背了药箱就转头看到了也是刚刚才过来的柳言岫,“啊,是柳秀才娘子,就烦请妳送我回去吧,顺便把妳家大哥的安胎药给拿过来。”
  “是,晚生真是谢谢您老出手相救。”柳言岫这话说的是双关语,因为刚刚到这儿时,就被施浑给拉到一旁听她说明了个中的缘由了。所以她才会这麽说的。
  柳言岫送张大夫走后,有人就笑了,还有人嘀咕起来,情况很分明,一个开药,一个不用药。显然的一个真病一个装病,说什么放宽点心说什么郁结于心,可见江家公爹还记恨之前阿峦做的那些事呢!可到头来没拿捏住阿峦还被人给戳穿,这脸真是丢大囉。
  那边江家族老大姨婆听别人说了情况后也气咻咻地过来了,拿着手指头恨不得把江家公爹给戳醒,跟他说得那么分明,就是让他以后别招惹柳家人尤其是柳言峦!偏偏不饶人地又闹腾起来,闹到最后还不是他自己和江家丢脸?!难道他就没看出来,柳言峦根本就不是以前任他拿捏的柔顺儿婿了吗?一次两次的,有哪次能在他手里讨得了好的?
  江家公爹也知道闹了这么一场什么好处都没有,拿了布巾遮住自己的脸,在别人面前哪怕是里正面前也可以撒泼,可在这个大姨婆面前他却是不敢的。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江家族老大姨婆气得哆嗦,“当初你不是都让峦哥儿改嫁了吗?既然当初没让峦哥儿守着,现在又跳出来拿什么门风说事作甚?我告诉你,现在峦哥儿不过是替咱们养着江家的骨血而已。
  但他的人却跟我们江家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以后,他就是嫁人,还是不改嫁的要给有禄守着,都跟你,跟江家所有人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们插手峦哥儿改不改嫁的事!”
  换句话说,就是以后他柳言峦出了什么事,那也是跟江家没什么关系的,就算他柳言峦闹出什么闲言碎语臭了名声也跟江家无关的,前面的事情还没真正平息下来,在她看来,柳言峦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沾手!
  由其他柳家有个厉害的大妹柳言岫,人家可是院试的案首是廪生,秀才中的秀才!可这对蠢翁婿,眼皮子太浅,不知道往长远里看,只要等他家老三江有寿中举考出了头,到时会是他柳家人来求她江家人的,那时就绝对有给他吃苦头的时候。
  “你以后也少在你公爹面前撺掇,把你公爹侍候好了才是你的本份,还不快把你公爹扶回去还嫌在外面丢人现眼的不够啊?”朝江家大女婿儿吼了一通,最后还对江有福说,“管好自家的夫郎,好好把家里的地侍候就好了,妳是家里的长女,以前可都是有禄帮你担的担子,现在妳就要自己扛了。”
  “是,是,大姨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干的。”江有福满脸通红地点头,忙不迭地跟自家夫郎一起扶着自家爹爹往家走。
  “好了,大中午的大家都散了吧。柳夫郎你也知道你公爹就这么个性子,看在他这么大年纪的份上就不要跟他计较了,怎么说以后两个孩子也要喊他一声阿公的。”
  柳言峦算是听一而知百了,江家大女婿儿和江家公爹对他来说只要绕着走就行了,而且他们不过是那种刁蛮泼辣的人而已,根本没太大的心机,耍狠都在明面上,直接反击回去就行了。可这个倚老卖老的江家族老大姨婆才是真正让他不喜和难受的,这话里话外的,处处透着对他的不屑,又彷彿他有什么生怕沾了上去拍不掉似的,简直让人恶心透了。
  旁人听不明白,可施浑和杨谨容两人当然是听得懂的,江家的族老大姨婆这是拿身份来压柳言峦呢!杨谨容和施浑两人不由地捏紧了拳头。心知这江家的族老大姨婆面上慈祥实际上对柳言峦很是不待见的。
  但那又怎样?峦哥(阿峦)又不靠她们江家吃穿!他有我们来照顾就够了好吗!杨谨容与施浑两人同时的心裡喊话。
  江家族老大姨婆认为都是柳言峦在坏她们江家的名声,却不知,她们江家的根子早就烂了,哪还需用得着别人来坏?
  施浑握了拳头到嘴边轻咳一声想要说些什么,柳言峦却扶着李春花的手站了起来,直直地看向江家族老大姨婆,没有一点回避退让,甚至露出了笑容。
  “江家大姨婆的话晚辈明白,就是因为了解孩子的阿公是个什么性子,所以有时候才不能退让,否则就没有我们父子俩的活路了!不过江家大姨婆放心好了,晚辈从来都是避着他们的,只要他们不来找晚辈麻烦即可。
  不然,晚辈也没那么强大的力气,来与他们这样耗,再说晚辈现在‘是个住在娘家让娘家养着’呢,若再这麽被江家公爹与江家大姐夫这样闹着,您让我‘一个住在娘家被娘家养着的’人,以后该如何自处?江家族老大姨婆,您说是不是?”
  柳言峦一边说,还一边强调着言语中的‘住在娘家被娘家养着’这几个词儿。明白的告诉大家,现在是她们江家人来无理取闹的,是存着心不让他柳言峦活的!这是在向世人控诉!是在明晃晃的在打她们江家的脸!
  杨谨容看着自家大哥这样子地将江家人的脸打得啪啪啪啪地响后!心下爽歪了!
  施浑转头看,不免有些惊讶了,倒不是小看柳言峦,而是认为他一个小小男儿家也能把江家这老女人的态度看得这麽明白。此时对他是极大讚赏的。心道:他果然是个聪明的男儿,这样就好……
  但,他会愿意……与自己携手共进吗?
  这江家的老女人还以为阿峦会再巴上江家去吧,所以等不及地要跟他划清界限呢。
  这下,阿峦的态度充分地表明了他就是死,是绝不会再踏上她们江家的门一步的。
  江家族老大姨婆有一瞬的恼意,恼柳言峦得理不饶人不晓得敬老,只得甩袖说, “那是你自己求来的,你公爹那边有我这个老家伙劝着,你以后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吧。”气咻咻而来又气呼呼地走。
  柳言峦弯了弯嘴角,哪怕活不下去,他是宁愿带着孩子改嫁也不会重回到江家那里去的,跟江家脱离关系他容易么。何况,他还有个强而有力的娘家当靠山,大妹婿还说要带他赚大钱呢!
  此时,他看向自家大妹婿的眼神就更加的柔美晶亮了。
  哎哟喂啊!!
  这是什麽?光灿灿的可视光线吗?
  大哥喂,您的眼神也太闪亮亮了吧,晃人家的眼都睁不开了啦!

  第41章 商量

  一炷香已经燃完了,鼓手敲响了结束的牛皮鼓。
  尘埃落定,南山村大胜,十个旗子的差距,今年的水可以由南山村浇个痛快了。
  对于这次柳言峥指挥有度,防御能力也强硬是将自个村子的十面旗护得死死的,连半面旗都没让东山村的孩子捞到,以达到了全面完封境界,她的表现不但为整个南山村争取到河水灌溉所有权,更是赢得了全村子人们的喝彩!
  其实当施浑看到柳言峥那施展出来的攻防战略,竟是跟军事上所使用的攻防战术差不多?!这实在太让她感到相当的震惊!
  虽然在技巧上还很生涩拙劣,但这不影响她的战略。
  毕竟,与她对战的不过跟她年纪相当的孩童而已。
  但这应该不是一个孩子力所能及的军事策略啊,而且……她还是一个在这乡下土生土长的乡下野孩子!
  不过,后来想想,她都曾暗暗的测探过柳言岫这个天纵奇才,且博闻强记又涉猎广泛的这潭水的深度……好像有还要往下继续下探趋势。
  不过目前还算是满意的,那她妹妹柳言峥既是她啓蒙的,而她有这般军事策略的能力,也就不足为奇了,上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姊姊,妹妹能差到哪裡不是?
  本想从头观看到尾的,但,理性抵不过感性,再说,柳言峥不是自家的吗?回去时在让她重述一遍当时所用的战略即可不是?当然,她毅然地决定尾随着柳言峦走。
  所以,施浑完全全地没有想到给柳言峥啓蒙这份军事策略的人,其实是杨谨容。
  儘管村花满地,只想一亲芳泽地只有那一朵。
  热闹如节庆般又平和的争水竞赛,也已告了一段落,两村子的农民也都有了河水使用权,但还是得为了每一寸乾涸的土地,每天努力地挑着水一遍又一遍地帮土裡的农作物给浇满水。
  不过旱象越来越趋于严重了,听说别的村子田裡的稲禾农作都已经枯死了,有的土地甚至都呈现龟裂成块状……
  ……
  一大清晨,柳家小院的偏门被人敲了几下。
  “咚咚……”
  似乎有人在敲门?已经在厨房忙早饭的杨谨容仔细听了下。
  “言岄,是不是有人敲门?”
  言岄抬头听一下,感觉没有,本想摇头时,“好像……”
  “咚咚……”
  结果,一阵敲门的声音果然在这时响起了,真的有人在敲他们家的偏门。
  “啊,有呢,大姊夫。”
  “嗯,我果然妹听错,言岄帮着顾一下火,我去看看是谁。”
  “好的,大姊夫,你要小心喔。”
  “会的。”
  给灶火添加了一根柴火,杨谨容起身往大门口去。
  打开偏门,见是一个中年夫郎,年纪约莫比柳父大个几岁的样子,那人眼角的皱纹很深,看起来很愁苦,脸色很是的尴尬又窘迫的。原来是住在村头的蔡家夫郎,像杨谨容小一辈的都称呼他为蔡大叔。
  杨谨容笑着问道,“是蔡大叔,早,您有什麽事吗?”
  那蔡家大叔抬起头望着杨谨容,终于露出笑容来,道,“是柳秀才娘子的夫郎,早。”
  杨谨容道,“蔡大叔请不要这麽喊我,直接叫我谨容或是阿容就好。”
  柳家血统近的亲戚算不得多,只村子里面多少都有着沾亲带故的关係,说起来都可以喊一声叔伯姨姑婶子的。
  “嗳,是你太客气了,你家妻主可是村裡人的骄傲呢。”
  杨谨容有些摸不着头地忖道,‘额……这位蔡大叔不会一早没事就只为了说这句话来着吧?’
  “ㄟ……不知,你公公起来了没有?”蔡大叔此时不住地搓着双手,口吻之中有些支吾地问道。
  喔,原来重点在这裡啊,是要找岳父的,蔡大叔您也早说呗。
  “我岳……额,公公还未起身,要不,您先进来坐罢?”
  蔡大叔踌躇了会儿,还是走进了柳家,“额……好的。”
  “您先在屋里坐一会儿,我去喊公公起来。”杨谨容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请了对方坐。
  听罢,蔡大叔赶紧站起来,连连摇手道,“秀……侄,侄女婿你不用忙活,我在这里等柳姐夫醒来即可。”
  话虽如此,杨谨容还是去了一趟公公的房里。柳父已经醒来了,正在往身上套衣裳,见了杨谨容,就问,“外头谁来了?”
  杨谨容答道“是村头的蔡大叔。”
  柳父点点头,道,“是他啊,嗯,请他稍等,等下去见他。”
  “那我去告诉他一声。”
  “嗯。”
  杨谨容出了房门心去转告蔡大叔一声后,就往厨房去忙了,灶台上还煮着东西,他得自去去照料,只是没多时,柳父进来吩咐道“谨容,你带小岄一起去地窖里弄一筐红薯和量一斗粳米上来。”
  “喔,好。”杨谨容应了,柳父就留下来看着火。
  柳家的地窖就挖在院子里,离着牲口房很近的地方,窖口用石头堆砌的很结实,打开了木盖,梯子就放在地窖里面,等空气散开了,杨谨容才顺着梯子爬下去。
  地窖里不光放有红薯,还有其他粮食蔬菜,他捡好了红薯,因为一次性带上来太重了,他只能分开几次带上来。
  家家户户用的箩筐都是一般大小。柳父说捡一箩筐,杨谨容就捡一箩筐,不消说明白,他大该也知道那蔡大叔是来借粮食的。
  天公不作美,今年粮食铁定要歉收了,每年这时候都是青黄不接时,蔡大叔家估计是实在没米下锅了,才找到柳家来。
  杨谨容把柳父交代的都给办妥了,食物都放在了堂屋,他不经意的瞄了一眼蔡大叔,他似乎有些坐立难安,一个劲说,“辛苦秀才娘子的夫郎和阿岄了……”
  柳父也来到堂屋,道,“蔡家的就抬回去先吃着吧。”
  蔡大叔道,“实在是多谢柳姐夫了,等粮食收了,我一定早早给您还回来。”
  谁家里有粮还会舍下脸皮问人借呢?这事年年都有,再正常不过,柳父也不说其他话,只道,“只求着老天赶紧下一场及时雨……”
  对啊……不下雨,大家都没有活路。
  蔡大叔道,“村长已经跟村里各家的族老们商量,过几日在水父王庙做一场祭祀祈雨,希望能祈来雨水。”
  两人都叹了一口气。
  杨谨容回到了厨房后,加了盐巴,滴两滴油进粥里面,朝食就可以放在一旁了。
  此时,他望了米缸一眼,心中燃起了一个想法……购米囤粮。
  连前世那麽高科技的时代,在乾旱时期虽然有人造雨,但也没有绝对的百发百中,所以对于应付天然灾害时,即是科学家或是专家也是常常感到无能为力,徒叹奈何的,何况是这个古古代社会。
  所以,收购粮食势在必为了。
  杨谨容又和柳言岄打扫了鸡栏、把猪圈的粪水腾出来,等他小妻子和二妹柳言峥两人回来就会把这些肥运到田地里去。
  再等柳大哥和两个小小正太醒来洗漱完,以及柳言岫柳言峥两姐妹外加施浑三人都回到家后,直接就可以开饭了。
  ……
  柳言岫带着柳言峥跟着施浑一起学武了,所以现在她姊妹俩除了日常的劳作与文科方面的学习外又多了一道跟着施浑习武。
  在柳言峥的眼裡,自家姊姊本就她一直所尊崇与学习的存在。
  自古谁无英雄梦?
  所以当知道施浑会武的时候,柳言峥在面对她时的眼神裡就多了一分崇拜的心了。
  三人从田裡上了地,放下水担子,甩掉手裡水渍,坐在树荫底下乘凉揉了揉肩膀,稍事休息一下。
  此时,施浑望了望天,口吻有些沉重地说道,“看这光景,旱象恐怕是一时解不了了,这边还好还有一条小清河水可浇田,其他地方就难说了。”
  “嗯,听说别村子地裡的农作物都乾枯了,说是今年的收成无望了。”
  “我建议,家裡若有多馀的银两,最好能买些榖粮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买粮?”
  “嗯,天若再这麽旱下去,搞不好还会引发强大灾害,农作物不但枯死,别说收成了,连下半年的粮食都会出现问题。”
  “妳是说会缺粮?”若是的话,事情就大了。
  “是。”
  “嗯,我知道了,这事也该跟村老村长她们提一下,好让她们心裡也有个底。”
  柳言岫之所以要告诉别人,是知道庄稼是靠天吃饭,要是老天不给面子,就要挨饿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吃的,她怎么忍心看着熟悉的村人有人因没有粮食而被饿死?就是万一施浑预测错了又怎样?村裡人,不过就多囤一年的米量,总能消化得完不是?
  “妳真的不愿进仕途吗?”
  “不了,能守住这样一方天地,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施浑看了她一眼,可是这一眼裡却隐含其内着一股深沉的意味存在。“喔,不过妳若能出仕的话,将会是国之幸,民之福的。”
  “是妳太高看我了,我不过一乡下村妇,能将庄稼伺弄好了才是本事呢。”柳言岫耸耸肩的笑道。
  “喂喂,自谦也该有个限度吧!”
  “哈哈哈……”
  柳言岫与施浑两人最近的默契相当的好,无论在武术上的切磋也好,还是面对现在时政谈局上都有着相当话题可聊。
  柳言峥虽然一直是默默的跟着自家姊姊和施浑,不过对于姊姊和施浑两人间的切磋以及对谈她都一旁很是注意在听在学习的。
  ……
  在饭桌上……
  等大家吃完饭后。
  此时的柳言岫和杨谨容同时开口,异口同声地说,“我想购粮。”
  一时,不止杨谨容与柳言袖两人彼此哑口对看,就连施浑都非常讶异的看向杨谨容了。
  话说柳言岫说要购粮的事,可是经过她指点的,可杨谨容呢?一个才十一二岁年纪的他,又是个未经历过什麽严酷世面的小小男儿家吧?那他这是得何而来的购粮之说?
  其实,柳言岫对于杨谨容会说出购粮一事,她一点都不惊讶,只是,他开口的时机跟她自己同步化时,让她多少感到有些好玩与新奇罢了。
  “你怎会想到购米囤粮这件事?”
  “啊?!”额~啊………真是失策啊!竟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孩子,应该是从未经历过大灾大难的人才对吧,那自己是从何想到要购米囤粮?想啊,想啊……想想,呜……该怎将这个话题给圆了过去啦?
  “我想谨容会这麽想,应该不奇怪吧,一个当家主夫,本来就比较会算计,尤其是关係着全家生计的米粮,他更是精打细算着呢,我说的对吗?夫君。”
  “ㄟ?!”言岫这是在替我打圆场吗?难道她一点都不怀疑我的身份?还是……杨谨容不免惊讶的眼神看着柳言岫。
  不过他还是相当的完美地承接了柳言岫丢的橄榄枝,一副认真地说道,“嗯嗯,是啊,去年家裡很穷的,几乎连米都吃不上,所以才想别村子因这次乾旱的关係,听说农作物都枯死了,而家裡农作物日后的收成怕是也会受损,所以才想购买一些米粮起来放的。”
  “嗯,也对,原来当家主夫的打算,也是不容人小觑的啊。哈哈哈……”
  “这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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