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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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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被人打昏后,醒来人就已经不知在何方了,那柳言岄人呢?是否跟自己一样被抓了?
  由于是夜晚,只有暗澹的月光依稀瞧出来模煳的身影,发现那身影动了一下,没多久就朝着曹皖祯紧挨着过来,对方知晓了曹皖祯醒来了,所以才特意挪动了身子互相贴在一起的。
  其实凭着对方的气息,曹皖祯早已确认了对方为柳言岄了,不过,心下总算松了口气。
  歹徒们很谨慎,为了防止路上小孩大声哭闹惹出乱子,每个小孩的嘴里都塞了布团,并用布条封住在脑后打了个结。
  柳言岄此时虽然很害怕,很恐惧,心慌难过的想哭,可他不敢,怕会把不好的情绪带给其他人。他想跟曹皖祯说几句话,也没办法说,不过曹皖祯似乎与柳言岄心有灵犀,两个人只能用身体语言表达彼此内心的恐慌和茫然。
  这车里显然还有别的孩子,只是都陷入了沉睡中。
  还好,马车这时停下来了,要是再是颠下去柳言岄曹皖祯两个孩子这会儿不是颠昏了,就是再次的昏睡过去。
  从车内听到一阵悉悉簌簌搬东西的声音之后,没多久,就有几缕透进车内缝隙与孔洞中的微弱火光。
  看来,她们是要在此处暂歇一晚的,明早才会再度赶车。
  由于两人本就年纪小支撑力不够,加上马车上一路颠坡的,实在太过疲累了,没多久两人就双双地睡过去了。
  过了一晚,此时天已透亮,能以借着阳光视物了。同柳言岄曹皖祯被放在房间裡的孩子共有七八个之多。此时,柳言岄与曹皖祯两人目光彼此对望,曹皖祯当即朝他传了一个“不要慌,不要怕”的既安定又有安抚作用的眼神给他。
  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之下,曹皖祯像是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一般,不但变得相当有气度,还表现着远远超出了她此刻年龄该有的冷静与机警。现在的她可真真一个值得依靠的女孩了。
  看着这样的曹皖祯,柳言岄一颗悬浮不安的心也稍稍地落下。
  另外几个孩子,有些看起来比他们两人还大,也有四五岁的,男女都有,每个人都哭得眼泪鼻涕呆傻呆傻的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呢。
  这才是孩子们该有的表现啊。其实曹皖祯一醒来后,也曾因一时恐惧而跟着别人偷偷地哭过一次的,可后来见柳言岄还没醒,担忧之下,想起来女儿有泪不轻弹的,母父不在,她该当成为柳言岄的依靠才是。
  每隔一段时候,拐子手也会好心地选择隐僻的路段停下马车来让孩子们行个方便,毕竟弄得马车整个尿骚屎味的话,就算是她们也会忍受不了的。
  此时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走进来问,“谁想拉屎拉尿的,动一下。”
  起初没人敢动,还是柳言岄似乎想到了什麽,就挪动了一下身体。
  那女子走过去,解开绑着柳言岄手和脚的绳子,道,“出门有人带你去,老实点。”
  曹皖祯想阻止柳言岄离开自己的视线,可她此刻也不过稚龄一枚,该如何离开险境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于是她也扭动身子引起歹徒的注意。
  女子果然走过去,分别把曹皖祯的手脚都解开了,道,“一个一个来,等他回来再轮到妳。”
  说完,女子就退到了房门外,实在是关押小孩的房间空气不流通,各种难闻的味道都有,她们也是怕麻烦,才准许小孩们去解决人生四大畅之一的生理畅。
  看来唯一能获得自由就是现在行方便的时候了,可惜,因为一个个轮流放风就算了,腰后还是被一条绳子牵繫住,一有个动静立即就会被发现,何况自己和曹家二姐还两个人,想要一起逃走?根本不现实。
  柳言岄故意磨磨蹭蹭的走路,实则小心的留意这林子四周的环境,他努力思索着要用什麽方法在显眼的地方留下暗号,不过最好是能成功的逃走……
  就这样,柳言岄就趁着解手的时候,摆了一个石头阵。当然,在别人的眼裡只会当他小孩顽皮,连上个大号都还在拿石头玩,却不知他这是在留下只有他们柳家人才看得懂的暗号。
  那是他家大姐夫教他们玩过的一种叫‘探险王’的游戏,是在说人若行在陌生的地方或路上时,非常容易迷路,若怕找不回原来的路时,就在地方路上做一个记号。
  这辆马车倒是破破烂烂的,但是手脚捆绑着就没了行动自由……
  看着大家被绑的绳结时,柳言岄脑海一闪!
  他稍微仔细看了一下其他人被绑着的绳结。大姐夫教过他们结过一种叫“童军绳”复杂的绳结法以及解开绳法,所以看了看其他人被绑的绳结时,远比大姐夫教他们“童军绳”的结法简单得多了。
  虽说留了记号,但,还是要先自助才能人助不是?
  于是,等曹皖祯放风回来的时候,他特意地靠过去。虽然被反绑着但不妨碍他偷偷地在曹皖祯的手心上写字。
  写完了几个字,曹皖祯偷偷地点了点头,就一起滚到马车最边边的角落去。此时,两人看过去像似在背对背相互慰籍一般,实则是柳言岄正在试着帮曹皖祯解开捆绑着她的绳索。
  就在马车又轱辘辘的开始转动起来后,柳言岄与曹皖祯两人的绳索也正好解开了。既不能从放风的时候脱逃,那麽,所剩下来的,就只有跳车一途了。
  两人爬到车门,抬头望了一下车轮后那阵阵扬起的黄尘以及佈满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路面,心裡多少会有点胆怯和害怕。
  不过,这是他们要脱离拐子手唯一一条可以逃脱的路线了。
  两人商定了不动声色的进行后。看了看与他们同车的孩子们,虽然很同情这些被抓的孩子们,可想到若多解开一个人,他们就有可能跑不掉。
  心一狠,只能自保回到家后,再想法子解救别人了。
  静静的听着动静,里面的孩子都昏睡了,就连马车的速度也渐渐缓慢了下来了,大概是赶车人也犯困顿了吧。
  曹皖祯主动抓着柳言岄的手,她们已经挪动到车厢尾部的杂物处,那儿有扇门是可以打开的,曹皖祯使儘了吃奶的劲,连带用欲藏在怀裡的一小节木棍,学了柳言岄的大姐夫杨谨容当时被人抓时用来扭断东西的法子,不想,这样竟也能破坏车门的把锁,打开了车门。
  于是,抓紧时机,悄悄地倒数到一时,两人咬紧牙关一起纵身的一跳了!!
  ……
  天色大亮后,杨谨容虽知这样盲目寻人无用,但劝也劝过柳父就是安不下心来,所以他便强打起精神来陪着眼里充血的柳父准备继续出去寻人时,突然接到了一个勒索的讯息。
  信是口信,由一个邻村的七岁小女孩跑来传达的。
  那小孩儿笑嘻嘻道,“有一个陌生大娘给了我五文钱,让我告诉妳们,想要两个孩子平安,明儿到镇上的西门桥,在东区第二间房那儿等着,把一柳堂花香皂还有丽肤美容膏的方子交给一位穿葛布衣裳的人。”
  小女孩说完,就递了一个东西出来。
  杨谨容一看。那是他教柳言岄用彩绳编织而成的腕带,也是柳言岄最喜欢的东西之一,就开口道,“是言岄的腕带。”
  柳父当即手一抖,杨谨容立刻明白发生这事的源头是什麽了,居然是他的花香皂与丽肤美容膏惹出来的祸事!
  “阿容你看……”
  确定了二儿子无事,但人还在坏人的手中不是?柳父即看着杨谨容,那眼裡所透出来那个意思很明显,他是要杨谨容照着那恐吓信的内容去做。
  面对这样的事情让杨谨容的心裡相当心难受,让他面对着柳父时心下更是一阵发虚,此时有些难以面对柳父……
  但要他以这样被逼迫的方式交出方子,他是万万办不到的!既然对方的目的是要这个方子,自己只要利用这方子,就能引蛇出洞,只不过要提前布置一番而已。
  杨谨容虽不是谈判专家,至少他还是有办法将主动权给握在自己的手裡不是?
  “爹,我知道怎麽做,言岄就如同我的亲手足一样,我绝不会让他有事的。”
  “……嗯。”除了轻“嗯”一声外,柳父便不再做声。
  其实面对着杨谨容,柳父的心裡也很不好受,毕竟,那方子是他安家立业的基本。可是,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相比……自家儿子远比那香皂的方子来得重要啊!
  杨谨容牵着那小女孩的手,吩咐柳言峥去拿家里的糕点,扯出一个笑容,问道,“小姑娘,妳可告诉哥哥,那个给妳五文钱的大娘长怎样好吗?”
  听闻有糕点吃,小女孩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最后只摇摇头道,“记不得了,她戴了帽子,看不到脸。”
  柳家人都忍不住失望,再三从小女孩口中询问,可也问不出什麽来了,只得放了那小女孩家去。
  柳父道,“你觉得这事可能会是那个佟掌柜做的吗?”
  “那不可能。”杨谨容直摇头,若是佟掌柜,根本不用费劲耍这心机折腾这多事,想要方子,只跟我提出价钱购买即可。
  柳父想想也是,只能摇头歎气一番。杨谨容一想到竟也牵连到曹家,心下总觉得对人家说不过去,于是立即去了曹家,曹夫子与曹师爹几乎也是一夜未眠。
  两人听闻此事,曹师爹心里免不得要埋怨一番自家二女儿遭了此番的无妄之灾,可还是忍住了没说出什麽伤情面的话来,曹夫子倒是平静的问道,“对方说是明天吗?什么时辰?需要些什么?是口头授予还是书面?”
  等杨谨容细细地将对方的要求以及接下来他所要行使的计策说了一遍后,曹夫子听完,不由惊讶地看着他。心下暗暗忖道:‘没想,他一个小小男儿家,竟能在这短短之内,想出这样的一个计策来!真是不容小觑啊。’
  看了杨谨容好一会儿,由心夸奖道,“嗯,你这计策不错,可行性很高。”
  有了杨谨容的出谋曹夫子的划策,柳父与曹师爹俩人一下就安心不少。

  第64章 寻回

  柳言岫与曹皖祯两人这一跳,即随着一道抛物的线条滚出了车外去了!
  连着翻滚了几圈,才停住,曹皖祯把重力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所以摔下来时,她摔的不轻,而柳言岄除了擦了伤了皮,就没大碍。
  看着远去的马车,暂时还没有被人发现。时机不等人,柳言岄赶紧扶着曹皖祯往树丛里面躲。
  在这是一片山区裡,两人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赶紧地与马车相反的地方跑,不知身在何处。路上灌木丛多,好几次都被树枝勾缠住了,可逃生的喜悦压倒了一切。
  柳言岄与曹皖祯一路跌跌撞撞的躲进了山林里面,确定那伙坏人找不到他们了,才敢停下来。互相看着彼此间的狼狈样子,以及清楚的听见了对方激烈的心跳声。
  良久,曹皖祯开口道,“柳言岄你怕吗?”
  柳言岄抬头扬着唇角,满眼星光灿烂地笑道,“我不怕,”可隔没一会儿,他一脸尴尬不由低垂着头轻声地说道,“不过……我饿了……”
  曹皖祯一听,就往自个身上摸了几下,似乎在确定了什麽之后,就伸手从怀里掏出半个馒头来,地道柳言岄的面前,一副‘我很照顾你吧’得瑟的表情对柳言岄道,“给你。”
  柳言岄惊奇的瞪大眼,看着曹皖祯手裡的馒头……
  曹家二姐怎……
  竟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她还藏了食物?这还是平时那位只会逗鸡遛狗的她吗? 而且,就将那唯一的食物给了自己……她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的吗?
  曹皖祯主动接过了扭断车门锁的任务,打开的马车门,还提出了两人分开跳怕出现意外,跳车时,也是曹家二姐紧紧抱着他,两人一起跳的……
  想到此,在看到曹皖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了伤,柳言岄心裡还是对她有些过意不去,以后一定多做些东西给她。道,“曹二姐,谢谢妳。”
  曹皖祯身子一顿,道,“谢什麽谢,快吃啦。”
  后怕与惊喜交织在脑海里,涌入心头,眼泪水突然无声的流下来了,总之他们两个人都平安无事,实在太好了。
  柳言岄擦去泪水,将手中的馒头掰成了两半,笑笑地对曹皖祯道,“嗯,妳肚子也饿了吧,我们还是一人一半吧。”
  出事后,曹皖祯内心的害怕其实一点也不比柳言岄少,可见柳言岄男孩儿都比她冷静,她只能逼着自己坚强不要慌,也正是因为这段路程有柳言岄陪伴,她才鼓起勇气不再害怕的。
  曹皖祯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觉得若没有柳言岄,自己一定不敢逃,也一定逃不掉。此时此刻,只能别别扭扭道,“恩,好吧,咱们就一人一半。”
  两人高高兴兴的分吃了馒头,直到柳言岄听到几声“呜呜……咕咕……”之类的可疑叫声,心底里很清楚是鸟叫声,还是忍不住哆嗦着身子靠着曹皖祯。
  曹皖祯十分鄙夷道,“怕啥!那是野鸟叫。若是我带了弹弓来,兴许能捉住烤来吃。”
  曹皖祯嗓音中气十足,可是在漫无边际的山林中,除了没危险的鸟儿外,还有蛇虫野猪狼之类的可怕物种啊。她心里也没底……
  两人又经过草原和树林之后,柳言岄与曹皖祯俩发现树木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粗壮了。繁茂的树叶遮住阳光,使得这里阴暗,幽静。两人搓了搓胳膊,有点冷。
  她四下张望,没发现什么猎物。树上竟然连只贫嘴的鸟儿也无。
  周围的空气彷彿在轻微地震动,使得人心整个不安地浮动起来。
  柳言岄与曹皖祯俩警觉地四下张望,视线中出现一抹银灰之色。
  “啊呜——”低沉而饱含怒气的吼叫声响起,似乎大地都在跟着摇晃。柳言岄与曹皖祯俩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连只鸟毛都不见,一声低嗥,百兽惊逃!
  这里是山狼的地盘!
  身下的马已经崩溃了,柳言岄与曹皖祯俩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不要命似的狂奔,奔跑的时候惊动了山狼,牠们很快地发现了柳言岄与曹皖祯俩。
  曹皖祯,“……”呆喔!应该先树上爬的才对,刚才反应太快了,根本没过脑子。
  与山狼对视的压力真的很大,柳言岄与曹皖祯俩的手心全是汗水。说实话,曹皖祯即便胆子再大,此时也是吓得两腿轻颤。
  要不……跑?
  能跑得过山狼嗎?
  ……爬树?
  “柳言岄,你会不会爬树?”
  “之前……会。”
  “那就是会了,快爬!”
  “喔。”
  曹皖祯急忙地将柳言岄推托上了树后,轮到曹皖祯时她的一隻脚才刚刚攀上了树干而已,因为爬得还不够高另一隻即被大山狼给叼住了!
  “呜啊啊啊…!!”
  曹皖祯又痛支撑力不够,撑没多久即被山狼从树上给拖了下去,之后就被大山狼拖走了。
  “曹二姐………!!”
  见状,柳言岄不顾一切地从树上爬下来,却被曹皖祯大声喝斥。
  “柳言岄!快回树上去!!”
  “不要!我不能看着妳被大山狼吃掉!”
  柳言岄奋力地追着大山狼,也因大山狼咬着曹皖祯走不远,柳言岄一边抓起地上的树枝狠狠地追打着大山狼,一边声哭骂,“呜呜……坏野狼,快放开我曹二姐!!”
  由于大山狼被柳言岄袭击因痛的关係,终于张开了嘴放下了曹皖祯,后反过来要咬柳言岄,曹皖祯抄起了手边能及的大石头小石头也往大山狼丢!
  一隻大山狼夹在两个人中间被袭击,一时落了下风,即痛又生气不知要咬谁好,只开着血盆大口的朝着两人又是威胁又是咆哮。
  可惜,大概是血腥味引来了其他的大山狼,一下子就窜出了四五隻大山狼来。
  其中一隻纵身一跃,扑向了柳言岄。
  他迅速向旁边一滚,躲开了。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山狼那尖锐大如钢的牙齿突然咬过来,身体堪堪躲开,腿却避无可避,被那大钢牙咬住了,小腿上顿时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骨头应该已经断了。
  柳言岄闭上了眼睛心裡想着,这下必死无疑了。
  死亡的恐惧爬上心头,柳言岄俩全身冰凉,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一瞬间,柳言岄连遗言都来不及想。他紧闭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柳言岄与以为山狼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没想到牠只是给了他一个熊抱。
  在被他大山狼的身体压得几乎透不过气之后,他等了好久,也没发觉牠有进一步的动作。牠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眨了眨。映入眼帘的是山狼下巴上黑灰色的毛皮,鼻端萦绕着野兽身上特有的腥膻气息以及……浓烈的血气。
  山狼压着牠,一动不动。
  柳言岄不明所以,顾不得仔细想,他挣扎着想从大山狼的身体下面钻出去他不希望自己没被山狼咬死,却被牠压死。
  这时,大地上突然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他身上的大山狼被人掀开了。
  几个军人打扮的人把山狼拖到一旁,柳言岄与曹皖祯俩得以看清它的全身。只见几头大山狼还保持着刚才扑人的动作,四肢大张,狼眼圆睁,呲着兽牙,甚是狰狞。每隻脑门的正中上,都插着一支箭,力道很大,将山狼的头骨前后贯穿。血水溷着脑液,顺着箭身渗出来。
  眼前的箭,射得这么准,兼具准确度和杀伤力,可见持箭人的箭术有多精妙了。
  军人们挪走大山狼后,紧接而来的人让柳言岄与曹皖祯俩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来人正以天人之姿地将他们从大山狼口中救下了,而救下他们的正是自己所认识之人,看着来人两人眼裏总那麽有点的不敢置信……
  柳言岄:‘大姊怎麽这麽厉害?!’
  曹皖祯:‘柳学姐几时这麽厉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人都从狼口下安然馀生下来了。
  柳言岫深吸一口气,走过来查看了一番柳言岄与曹皖祯俩的伤势,确定除了腿之外,其他并无别处受伤,“你们受惊了。”
  “柳学姊。”
  “妳的脚受了咬伤,伤势有点重,待会有人帮妳处理时会痛,妳稍微忍耐一下。”
  “好。”
  这时,柳言岄看着自家大姐心中忽然委屈的不得了,那已经干了的眼泪又止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抽泣着,泪眼朦胧,激动地抱着自家大姊,“大姊大姊!!呜呜……”
  “乖乖,没事了。”
  柳言岫与曹皖祯俩从未见过这样的柳言岫,吓得心头一抖。
  柳言岫去找来树枝,然后亲自帮柳言岄处理小腿的伤口。做完这些,她将包袱裡小夫君为她们三人准备的御寒衣物拿出来,给二弟和曹皖祯穿,然后将自家二弟横抱起来,放于马坐之上。
  柳言岫对几名亲冰交代一番之后,便让其继续追寻拐子手马车的下落了,而她则带着两个孩子先她们的回南山村去。
  可以说,这次拐子集团和夏管事算是踢到铁板了,也合该是她们的贼星该败,抓了柳言岄和曹皖祯,若掳得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能事情没法惹这样大。

  第65章 到家

  到了赶集那一日,杨谨容带着曹夫子站在左区第二间房围墙边,一直站到脚都发麻了也没见什么青葛布衣人主动过来。
  杨谨容的四下扫视了一遍,周围今日有好个穿着葛布衣年纪不一的女人,可见那歹徒是个狡猾之辈。不过他还是一样镇定地站在原地等着。此时,其中一个慢慢往他们这边移动后,其他的也穿着葛布衣的女人全不约而同的往杨谨容与曹夫子的位置靠过来。
  杨谨容当然不可能真把东西交给人,面对着那几人,一边看着来人,一边比着曹夫子说道,“我一乡下男儿,大字不识一个,有些细节需要一边口述,一边解说才能清楚,所以请了人帮我写方子。”
  果然,围过来的几人中,有一个很不显眼的女人伸手原本已巧妙的接了纸条,听闻了此话,脚步停顿了几步,一时没有顾着及时逃走。
  正在此时,县衙的便衣衙役即一哄而上,把来不及逃走的葛布衣裳的人全部抓住了。
  很快的,其他候守在暗处的衙役立马出现,几个人哇拉哇啦的叫嚣,说的都是为何无缘无故地抓我们?
  原来,她们都接受了人给的一笔钱,临时穿上了葛布衣的,说是跟着那人等着时机到了,就一起往杨谨容那儿拥挤过去的,所以她们当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歹徒的目的存粹就是为了溷淆视觉,好方便她自己趁乱逃脱而已。
  因为衙役出手迅速,歹徒还来不及把得来的纸条收起来,所以很快的就被搜出来,进而暴露了她自己的身份了。
  怪只怪夏管事太过贪心,心胸狭隘太甚,她根本舍不得把方子交给任何一个人手上,生怕别人独吞了她个人的利益。
  所以夏管事宁愿自己亲自出马,也不雇佣一个人。
  这下人赃俱获,县尉把夏管事带回了衙门,亲自审问,起初对方矢口否认,叫嚣自己上头有人,根本不怕一点儿事。
  早期确实很多衙门里的人得了品香楼送的好处,夏管事还是有一点人脉的,马上就有人通知了王掌柜。
  王掌柜上下打点,还对南岭县令透露出她们品香楼的上头有人罩着,奈何这南岭县令油盐不进一点都不买账,只道,“品香楼留着这样品行不端的人,迟早都是祸事,我必定是要秉公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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