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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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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局面虽会多持续一些日子,但有了柳言岫的新征战的方针策略,相信不久即能颠覆这场争战的结果。
  柳言岫在军帐与岳母一番密谋过后,一场反击之战悄然拉开序幕。
  师不会将柳言岫带到了一支只有三千人众的部队前。
  柳言岫这才真正见识了这支纪律严明、行动迅速的“白门”隐卫。
  几个指挥简明扼要,时不时地的向师不会汇报行动状况,公事之外大家又都能亲近自然的说笑,这样的领导,这样的属下,这样的部属,虽然不过三千人,却是一支实力不可估计的精锐悍将。
  所谓兵不在多,贵在精,看着这支白門隐武部队,就能有所领悟了。
  岳母竟然轻易地就将这支精锐中的精锐部队交由她带领!
  柳言岫的强韧与果决,折服了这本是一群傲视群伦且只服从于武学比她们还要厉害或是有着异于常人的特殊才能的,否则别想要领导她们!
  无论是收集情报,侦查敌况、埋伏刺击、暗杀围剿每个人都能完美极致地达成任务。若简单来说,这三千众的白门隐卫就是师容前世所谓的特种精锐部队。
  柳言岫与三千白门隐卫间经过半个月的磨合后,她与这群隐卫间的默契竟超乎想像的契合!
  不但如此,还将她们每个人的潜在的超能全都给激发了出来!
  因此,师不会更加放心的让柳言岫带着“白门”三千隐卫深入敌营之中。
  这次,师容就真的不能跟柳言岫去了,不说他有孕在身,就单单危险指数也是连柳言岫都无法掌控的,更怕师容知道了会非常担心她去“冒险”,所以,在军帐时,她道出的计划还是有所隐瞒的。
  柳言岫回到营帐时,已是戌时三刻,若是以往,师容早已歇下。
  她轻手轻脚地撩开了她专属的营房大门,却见师容未睡在床上,而是趴在桌案上睡得香甜,似乎久等她多时了。
  橘红的烛火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如染了一层温暖的金边,将师容柔和如玉的侧脸照映得温软雅致,惹得柳言岫的心怦怦直跳。
  她蹑手蹑脚地上前,见师容一头乌发青丝之下,细柳般的眉毛微微上扬,蝶翼般的长睫随着清浅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轻轻扇动着。不知梦到了什么甜美的梦境,他一双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小腹上,水润的唇弯起着一个漂亮的幅度。
  见师容这么晚还在等她,柳言岫心里暖洋洋的。她将师容抱到了床上,拉起被子小心翼翼地给他盖好,又低头轻吻了下他的眉心。
  谁知这么轻轻一吻,竟惊动了半梦半醒的师容。他揉着眼睛,迷煳地喊道,“言岫……回来了?”
  柳言岫忙道歉道,“嗯,抱歉,把你吵醒了。”
  有些昏沉的脑子一瞬间清醒了许多,师容摇着头,伸出手轻轻拉住了柳言岫。
  他扬起嘴角,将自家娘子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轻轻道,“没事,我原本就是在等妳回来。”
  柳言岫转而轻轻握住了师容的手,将她修长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轻轻地贴在了师容的小腹上,一双清澈的眼眸,直灵灵地凝视着他。
  目光是那样的专注,那样地浓情蜜意好似要将师容淹没殆尽。
  “容儿……”
  “嗯?”
  “子时,我就要离定州去青州了。”
  “子时?!这麽快?”虽然早知道柳言岫的计划,只是,没想这麽快!
  知道是知道,但他还是会挂心的,这毕竟是在打仗,无论怎样周全的计划,就怕会有难以防范的变化不是?
  还有,这次他就真的不能跟着去了,这让他感到相当的遗憾。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柳言岫轻轻地抚平他那紧拧着的眉头,柔柔地安慰他。
  “妳是文官呢!”师容凝着一张脸,这才想到,那当初要自家娘子考功名时,为的不就是要让她避开战争的吗?可如今呢?
  把她推上战场的虽不是自己,却是因为自己的关係,间接的让她直面了这场战争。
  才刚和柳言岫甜蜜了三个月,师容真有点舍不得与柳言岫分开,可,能为国家出力,恐怕也是她非常自愿上这一战场的。
  柳言岫知道自家夫君的心思,更是将他小心地抱在了怀里。
  “我知道我是文官,但边关情况危急,是个凤国女儿能为国家出点力都是应当的。”
  “我知道,就是怕有危险……”师容突然顿住,其实,他也发觉到自己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动不动就会胡思乱想……
  奇怪?以前并不会有这些负面的情绪才对啊!为何……
  一想到边关战场刀剑无情,就觉得自己心口憋得满满的,还有满满的担忧与不舍?
  见师容一副失魂的样子,柳言岫连忙捧起了他的脸,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角,信心满满地对他说道,“放心,为妻一切会谨慎小心绝不会发生危险的,一定会将她们打得落花流水的!”
  看着自家娘子这般安慰着自己,师容都有些不好意了,将脸温柔地靠在柳言岫的肩上,轻声问道,“妳这一去,不知要好多久才能回来了?”
  “我会儘量速战速决,不会拖太久的。明年五月五日凤凰浴火之节前,为妻一定会回来的。”又摸了摸师容紧皱的眉头,柳言岫见他忡忡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容儿,你等我到这么晚,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果然,真正的战争不可能像小说一样,一笔两笔的两三下就解决掉了……
  师容听后,心头一酸,“没什么事,只是想等妳回来一起睡。”
  “一起睡啊……”望着脸上微微染上层薄红的师容,柳言岫难掩喜意,会心一笑,拉着师容的手,朝他身上一点一点腻了过去。
  见柳言岫完全想歪了,他也不纠正她了,可又想着她等下不是就要出门了?如果现在跟自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后……
  真的好吗?不会到时腿软……
  “妳行吗?……”师容一脸正经地看着柳言岫问道。
  “夫君,你怎能怀疑自家妻主的能力?要知行不行,夫君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实在的,师容这句无心的话,挑中了柳言岫身为大女子的神经线!
  这不是自家夫君自己主动勾一引她的嘛?竟然还怀疑自己的能力?!
  “额……”
  敢质疑自家娘子的后果,当然是免不了被一顿吃乾抹淨的囉。
  柳言岫看了看时辰,无论再是心有不捨,是真的该走了!
  亲了亲师容的唇,柳言岫喋喋不休地嘱咐道,“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身体不舒服,就要立刻去看大夫,可别硬撑着。如果肚子孩子不乖欺负你就等我回来修理她,还有,该休息时就一定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吗?……”
  上上下下扫视着师容,柳言岫认真地说,“我可不想回来后,见你瘦了一圈……为妻会心疼的。”
  “才不会,等妳回来,我只会胖一大圈的好吗。”一想到自己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说实在的那画面实在太醉人了,他都不太敢想像!
  感觉着胸口处轻轻扑来的呼吸声,柳言岫的心头扑扑地跳着,她轻轻地将师容抱紧在怀里,享受着离别前最后温馨的幸福。
  “胖一大圈好啊!容儿胖嘟嘟的,抱起来一定很舒服。”
  她笑眯眯地说着,指间磨出的薄茧,沙沙地轻抚着师容温暖的手指。这股灼热的温度,彷佛是她这一生温暖和力量的源泉。
  “容儿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归来……我们会一起白头偕老,女孙满堂……”
  “嗯。”将头埋在柳言岫的怀里,师容轻轻呢喃道。
  ……
  柳言岫在军帐与岳母师不会一番密谋过后,一场反击之战悄然拉开了序幕。
  凌晨时分,柳言岫及带领着这三千白门隐卫铁骑便拔营北上,前往战情紧急青州。
  随着三千白门隐卫铁骑从定州北门疾驰而出。
  接着,夜幕渐渐降临在定州城,被战火笼罩城池终于在夜间得到了些许喘息。
  城池内外并非漆黑一片,只见另一道城门,正在抵御南越与蛮非两军侵犯的西门,城头之上火把逐一点燃。而在城门之外几百丈远南越与蛮非军营地,也亮起了点点火光。
  于是,黑夜与晕黄光亮交织在一起,蕴出一片祥和,恍惚间让人产生错觉,看!明明是太平天地,哪来什么战乱?
  也就在这片静谧天空下,在城头光亮延展不到城墙南端,有人正悄悄翻出城墙,顺绳而下!而且不止一人,也不是数人,随着时间推移,竟达三千人之众!
  这是何人?又意欲何为?
  个个轻巧如燕的落地之后,便排成两列纵队,贴着墙根儿,压轻脚步,向着南边更加黑暗地方前行。
  定州这道城门,是镶嵌在两处峭壁之间。
  东南两处峭壁,若是在白日里看,便能看到褐红色峭壁陡然高立,其上没有任何植物生长,也不具备任何攀爬条件,可谓是天然屏障。
  而南越与蛮非两军在城门外兵营分布,显然在北边占据地界更广,兵力更多。
  这也许就是此时这三千人不得不从城门南端翻墙而出原因。只见翻墙而过人影,逐个融入了南边峭壁下黑暗之中。
  在黑暗掩护下,队伍前行了相当长一段距离,接着,队首改变了行进方向,转向了城门所对广阔平原。
  不过,她们也并非是要与南越与蛮非两军营地遭遇,而是前行在南越与蛮非两军营地侧翼几百丈开外地方。
  一支由十几人组成小队也离开了队伍,以更加轻盈身形、更加迅速步子,向前方、左右分散开去,似是先行探路。
  这支轻步移动队伍中,有一个眸色比夜色更加漆黑、更加深邃胆色女子,正乃柳言岫!这支队伍也正是白门三千隐卫队!
  这就是柳言岫计划第一步——偷袭敌营辎重。
  军帐内与师不会一番密谋,其实柳言岫道出计划的同时真假参半,并非她不相信在场几人,而是她计划,比她们所能想像的为之“大胆”,更要为之大胆,是怕她们恐难以接受的。
  她,不仅要解决远在青州南越与蛮非两军,更要解决眼前青州城外几十万南越与蛮非两军!而这个“解决”,也远非镇南大军一贯奉行把敌人“挡在门外”而已,她要的是让这几十万南越与蛮非两军“有来无回”!
  但是,单凭她这区区三千兵马,没办法吃掉如此庞大敌军,她更不会傻乎乎让自己与敌军直面冲击,而是让镇南大军捡个现成便宜。她的计划,不仅囊括了整个镇南大军,甚至会牵连到自家大嫂旃州军营。
  而她知道,大嫂若是知晓她全部计划,一定会全力配合的。
  至于当时也在场的还有柳家二妹的柳言峥,此时也在暗夜行进白门隐卫队伍中,她也跟自家大姐一样的能干,武功也不低,柳言岫便允许了她加入。所以柳言岫全部计划,虽然当时她听到不全都是真,但今后倒是可以亲身参与了。
  就如此刻,城内师不会和师容暗暗猜测着柳言岫带着白门隐卫走到了哪里?均是企盼着她们安然地从南越与蛮非两军营地背后绕过,接着北上,并顺利通过两两相邻地区的“三不管”地带,最终安全到达青州城外。
  然而,柳言岫带着白门隐卫将要行进路线并非如所有人以为的那样——绕道北上,而是要直接踏着南越的城池北上,所以,她们第一目地便是,南越营地后方的腹地,南越城池——越城!

  第116章 金矿

  柳言岫派人捎回了简信,得到了切确的消息,再过不久南越与蛮非两国就会合力举兵大力全倾围攻定州与旃州两营。
  因为铁胆山铁营是战场的最前线,基于师容的安全与他有孕在身的考量,为人母的师不会当然是要将自家儿子给送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安置才行囉。
  定州城外,一小小马车队正往着定州的源县前进着时……
  突然有一个浑身是伤又是血的女人冲了出来,就在她要撞上了师容的马车前,被白鸢拦了下来。
  “公子受惊了。”白鸢朝着师容的车窗道。
  “我没事,是怎麽了吗?”随着马车突然停驶前,这次,师容的双手早就已经反射性地抓住了两边的把手了。
  莫怪他反射神经如此之强,只因他遇上这种事很多次了,可以说是习惯成自然了吗?
  其实,他运动神经本来就很好,所以,一有了动静,他就马上抓住把手先稳好自己了,再说,他身上此时还拽着另一条宝贵的生命体呢,不得不小心哪。
  “是一个受伤的人突然跑了出来,不过,她现已昏迷之中。”
  “这裡不是荒郊野外吗?这人是从哪裡出来的?”师容看了看四周。这裡除了一大片的山林野石外,根本一点人烟都没有……
  是打猎的猎人吗?
  又看了看着那昏迷躺在地上的女人,浑身是伤的,而那伤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打猎时遇上什麽野兽所留下来的伤痕,看起来倒像是被人用刀砍中的刀伤……
  这裡荒山野岭的,她是被谁砍的?与她一起狩猎的猎户?是因为平分猎物时不均起了争执,所以另一方乾脆杀了她好独吞猎物?
  站在一旁的白鸢,看着师容一边看着地上伤口狰狞的女人,一边又在思考什麽时,不免为他的大胆行为感到无力!
  有男儿家像他如此大胆的吗?明明就一个娇娇弱弱的男儿家,做的事情却往往超乎她的想像,其强悍的程度已经不输给任何女人了。还好他已嫁给了柳郡马为夫,不然,像他这样的男儿家传了出去,还真不知有谁会敢娶他。
  不过以白鸢对容的了解,她相当清楚师容一点都不娇弱的,更不会去依附一个女人而活。
  撇开他的身份地位不说,就算他没有嫁给柳言岫为夫,就算他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身份普通的男儿家,白鸢相信师容也依然能活出他自己的一条路来的。
  师容让白鸢看过了那女子的伤势后,女子伤势看起来相当严重,不过,她是个练家子,身骨子底也不错,不至于伤害到生命安全,只要养伤得当,过不了几天就又能活动乱蹦了。
  等那女子醒了后,看着师容与白鸢时,就像是一隻惊弓之鸟,那眼神裡充满着对师容他们俩的戒备与敌视。
  不过,知道了是师容他们救了她的性命,以及了解他们的善意之后,又在得知了师容的身份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一个惊人的讯息。
  她说是被一个应徵临时高薪的短工所引诱过来的。谁知,竟然是在挖矿,挖矿也就算了,一进来就被人控制出不了那个矿坑,起初也不知道在挖什麽东西,每天不眠不夜地像隻牲畜一样的被奴役地在挖着矿。
  且每每都有一批矿工会突然不见,然后又被送进来了一批。
  后来,在一个偶然裡,她听到了有人小声地谈到,她们在挖的竟然是座金矿!!后来,她也从中得知了那些突然不见了的矿工们,原来,不是被奴役死了就是被杀死了!
  为此,她才拼了命地死也要从那吃人的矿坑中逃出来。
  她怕师容不相信,便从腰怀裡掏出来了一块小金矿放在桌上。
  白鸢拿起女子放在桌上一块不起眼的矿石,仔细的看过了后,她朝师容点点头,女子所拥有的矿石确实是一块金矿,且金子的成分含量还相当的高。
  凤国多矿产,南郡也分布不少。
  从小生在南郡的白鸢承袭祖辈的一些本领,亦能分辨矿石,即判断出女子所说的确实是一座金矿。
  “这应该是一座私矿。”白鸢更是熟记着定州地志的,所以她相当清楚定州的境内并未记载过有任何的金矿记录,于是对师容说。
  私人拥有大量黄金,若只是贪财还好说,若有什么阴谋图轨,那这些黄金可是非常雄厚的财力支持。
  师容与白鸢两人都觉得有必要查一下是什么人在开采这座金矿。
  师容想着这情节重大,便对白鸢说道,“这事,必须要查清楚!”
  这事师容本想告诉娘亲师不会,想让她着人调查的,可又想到她现在正在为作战而忙,不忍让她再操这份心,于是他便和白鸢两人私下自行调查了。
  “等她的伤已经无碍时,一定要去一趟那个山区!”师容把金矿收起来,女子说找不到路,也打听不到是哪个山区,听起来迷雾重重。
  白鸢点头,“确实要去一趟,那个矿区不能不管,还有得查出是何人在开採金矿的。”
  傍晚时刻,师容一行人就进了源县的一家酒楼裡。
  有些意外又不意外的,他见到了一个熟人………胡公子,不对,应该要称他为江胡氏了才对,因为自严太师府出了那件事之后,他就嫁给了江有寿为夫。
  江胡氏会出现在这裡,当然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妻主江有寿,就是这源县的县令大人。
  不过,他没认出师容。
  因为师容易着容,又是女子打扮,所以他当然不知道这个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人,就是他恨得要死的以及爱得要命的柳言岫的夫君,容郡卿。
  所以,当江胡氏在得知了师容的死讯时,可是幸灾乐祸了好一阵子的!虽然知道柳言岫的夫君容郡卿死了的当天,他高兴了一整天,但心底还是在可惜着他自己却已非未嫁之身了。此人揭过暂时不谈。
  等师容一行人到了他家娘亲师不会所为他安排的一处宅邸,安置下来后,不归山之行就定在了两日之后。
  到时,白鸢要与那名赵豪的女子同行。据赵豪所言,她离了不归山,曾在山区裡的有一棵很大银杏树旁的山洞裡躲了两日。
  后来一经打听,也只有六十岁以上的老猎人才知道山区裡,有着那麽一颗特别高大的银杏树,是在源县的一个叫做不归山的山区裡。
  为何叫做不归山,顾名思义:一旦入了不归山的人,只有去而无回的囉,所以,这不归山即使山产丰富,但,身为源县的人们却是没人敢去这麽一个禁忌之域的。
  师容与白鸢听了后,心裡一片了然。
  师容他们已经可以确认了,这座不归山,就是那座金矿所在之地了。人们之所以入山后却有去无回,恐怕不是被抓去当了免费矿工,就是被杀害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将金矿的秘密所在说出去不是。
  等赵豪的伤势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师容的身边也多出了一个明卫李鸣与两个隐卫,她们是白鸢的手下,其战斗能力并不亚于白鸢。
  尤其是明卫李鸣,他虽是名男子,却具备了高明的医术,可以说是白鸢为了师容有孕在身,而特地安排的。
  两日后,白鸢便带着赵豪要去源县城外附近的山区。
  虽说白鸢是师容的属下,但师容却一直当她是朋友,这一趟出去,恐怕也是危险的,师容一脸真诚地对她说道,“我知道妳功夫好,也千万要小心,不能掉以轻心,矿坑那种地方,若是塌方,任凭妳武功再高也难逃出生天。”
  “哪会进矿坑,请郡卿莫要担心。这一趟少说也要一二十天,您在府中自己也要小心。”白鸢打算到不归山一探,矿区是一定要去的,矿坑……不好说。一切尚未可知,她也不能给予师容什么保证。
  “我在府中能有什么危险?妳们出门在外千万要小心,尤其是查这种案子。敢私自开採金矿的人就跟大毒枭似的,一定是个组织严密,眼线四布,一点风吹草动就都能惹得她们警觉的。再说那金矿,开出来的成色那麽足,恐怕这开採金矿的人,就绝非普通人!。”
  师容听了赵豪的话,总觉得那个不归山古里古怪的,不会有什么陷阱吧?不觉一股脑把心中的疑惑和担忧说出来。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白鸢正盯着自己,嗯?刚才,自己有说了什么不对的吗?
  白鸢似笑非笑看着他,心下暗忖:这些话,这些见解,实在不像一个男儿家会有的。她缓缓道,“那郡卿觉得,敢私自开採这金矿的会是什麽样的人?”
  “当然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师容一副想当然而地说道。
  但,到底会是怎样一个身份特殊的人,敢私自开採这样一个成色十足的金矿?
  其实白鸢猜测的也与师容差不多,只是不知道那个开採这座金矿的幕后主使,会是何人?一时间她想到的人太多,但,却也被她一一排除了,看来,只有实地查看后再顺着瓜藤摸上去才知道了。
  “这事,不管如何,都要让姑姑知道的好。”
  “嗯,这一切还是该请陛下作定夺的。”白鸢朝师容点点头。
  ……
  跟着赵豪,白鸢很快地就找到了赵豪所说的那颗特大的银杏树以及他从落叫脚的山洞。大约标出那一处所在的采矿之地,绕了一圈,白鸢还发现了该处方圆几里都被士兵严密的把守着。
  白鸢将她当时夜探得线索一一道来,前往不归山的几个据点都设有关卡有官兵把守,矿坑入口处也皆有官兵把守,显而易见,开採这座金矿坑的人真绝非一个普通人。
  听白鸢说那座金矿山的坑道,看起来少说也有十年以上的开採记录,会是谁呢?这麽大胆?感冒着株连九族的杀头大罪,私自开採这座金矿山?!
  金矿的成份又足,十年开採下来,别说一个军队,就是一个国家都拱得起了。
  白鸢说那不归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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