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国当土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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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他捆起来再说，也许今晚我们还能用得上他。”王标激情的说道。

　　　　几个人上来把军官捆绑得紧紧的，塞住了他的嘴巴。马天宝走到那摩托车前，王标以为马天宝看重了轻机枪，也走来笑道：“马兄弟，这家伙不错吧！”

　　　　马天宝恩了一声，跨了上去，手握在了把手上，王标问道：“马兄弟，你会骑这车吗？”

　　　　“那当然。”马天宝应的什么豪爽。

　　　　“你真会骑这东西？”王标不相信的问道。

　　　　马天宝咯吱两声，摩托车喷出两道烟后，车子稳当向前行使，王标看得嘴巴合不笼嘴，诺诺的说道：“天才啊！”




【018】连长命令

　　　　马天宝朝前骑了近百米，顺着摩托车的远灯，他看见前面一伙人正急冲冲朝这跑来，那魁梧身材一看便知，正是他的好兄弟李铁虎，旁边还跟着瘦瘦的陈三。马天宝加大油门，朝李铁虎那方向冲去。

　　　　“砰”的一声，一颗子弹从耳边划过。

　　　　“别打，是我！”马天宝连忙喊道，他看见陈三也举起了枪。

　　　　马天宝停下的时候，陈三第一个跑到三轮摩托车前，手搭在后边的坐位上说道：“大当家的，你可真厉害，这匹铁马也能听你使唤。”

　　　　李铁虎也跟着左看右看，那眼球瞪得比牛眼还大，简直不敢相信马天宝还有这能耐，于是拉着马天宝的手说：“大哥，你玩这咯哒，你可一定要教我。”

　　　　马天宝嘿嘿奸笑，却没工夫去搭理这些话，看了看身后都是些病怏怏的伪军士兵，问李铁虎：“那些女同胞呢！”

　　　　“她们还在后面呢！到底是女人，力气是比不过男人的，我们就先上来了？”李铁虎自豪的说道。

　　　　马天宝一想不对，现在鬼子后续部队到了，还是赶紧让这些女兵撤退为秒，要是小鬼子开了飞机坦克，那是成千上万也成炮灰的。

　　　　“铁虎，现在小鬼子可能在攻占山头，你赶紧带着人马向后山撤退，最好躲到茂密的山林处，我和王连长马上来接应你们？”马天宝说完，翻身骑上了摩托车。

　　　　“大哥，这是怎么了”李铁虎想说什么，可马天宝如急弛的飞鸟，哒哒几声就没影了。

　　　　马天宝接近王标的时候，王标已和小鬼子接上了火。

　　　　王标和手下的士兵们躲在半人高的土墙后面对小鬼子进行射击，马天宝停下摩托车，飞窜的子弹没长眼往摩托车上撞，马天宝直接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一个滚爬式的动作后，马天宝按着地面爬到了王标身边。

　　　　“后面的人怎么样了？”王标开了一枪后，低着头问他。

　　　　“后的人，我让他们撤了，小鬼子动作还挺快的，这么早就和我们干上了？”马天宝边说边给自己的盒子枪上压满了子弹。

　　　　“轰”的一声，小鬼子打了发迫击炮，飞起的泥土沾了马天宝和王标一身。

　　　　“马兄弟，你看小鬼子火力太猛了，你快带着一些伤员撤走，我在这里顶着。”王标按住马天宝的手说道。

　　　　“王连长，为啥呢！按理说你是领导，顶这样的事是我们这些人干的。”马天宝朝对面开了几枪。

　　　　“哒、哒、哒”小鬼子的重机枪一整串过来，王标身边的三个士兵头一歪就牺牲了。王标拿过死亡士兵身前的机枪，对小鬼子一阵扫射，鬼子又一发炮弹飞了过来。

　　　　“连长小心。”一个士兵上前把王标扑在自己身上，随着“轰隆”一声爆炸，王标身上的士兵头被炸的不成脸形。

　　　　“马天宝，现在我以连长的身份命令你，快带着伤员撤退！”王标重新拿起枪，对马天宝踢了一脚。

　　　　马天宝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对这位以身作则的连长不住的感叹，可部队的名言是不可容犯的，命令不得不违抗。

　　　　“是，连长，我一定完成任务。”马天宝说了声后，召集了伤员，把子弹和枪全部留给了王标他们。




【019】中弹

　　　　马天宝带着一班伤兵残员行驶了几分种后，隐约听到了阵阵爆炸声，马天宝估计王标他们此时应该英勇牺牲了。马天宝停顿了一下，朝火光升起的地方看了看，内心一时悲悲戚戚，一滴湿湿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

　　　　“加速前进，后面的快跟上。”马天朝着队伍叫了一声，他真担心小鬼子开车追赶上来。

　　　　“大哥，前面是出口地了，不过有10几人小鬼子在把守看护。”李铁虎从前方侦察了回来。

　　　　“到出口地就放心了，把那小鬼子的军官拉上来。”马天宝说道。

　　　　那鬼子军官推攮着来到马天宝面前，马天宝命人解开他的身上的绑带，心平气和的对他说道：“现在我和你做个交易，只要你让我们逃出，我们就饶了你这条命。”

　　　　鬼子军官看了看满脸怒气的李铁虎，又看了看马天宝，只好点头答应了。

　　　　队伍又整编了一下，伪军走前面，身着鬼子兵服的走后面，当快要到出口地时，小鬼子工事上的一盏太阳灯探了出来，机枪、步枪从一个个凹厩里伸了出来。

　　　　小鬼子军官上前说了几句日语后，工事前的护拦被移开了，伪军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李铁虎遵着马天宝的吩咐，手枪一直顶在军官的后臀上，看到军官还是很识趣，便把枪口放下了。

　　　　当马天宝等几个穿着小鬼子军服的人走近沙包堆出来工事后，鬼子军官忽然倒地一滚，大声叫唤了一句日语。马天宝暗叫不好，大叫一声：“快卧倒。”也来了一个趟地雷滚，“啪、啪”给了那军官两枪。

　　　　前面行走的伪军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碉楼上的鬼子就开了火，哒哒的枪声泼雨一样把人群笼罩住了，几秒钟的时间里，全部伪军成了枪下鬼。

　　　　马天宝和李铁虎等人眼疾手快，躺在地上先把工事里的八个鬼子给解决了，又抢了他们的重机枪，一个点射朝碉楼上打了过去。

　　　　碉楼上的人很快被消灭了，可碉堡里的人凭着坚硬的墙壁抵挡，马天宝等人开枪一发不中，统统打在了水泥墙上。

　　　　马天宝把重机枪让给了李铁虎，说道：“铁虎，你用火力掩护我，让我去炸了那碉楼。”

　　　　“大哥，还是我去吧！”李铁虎才明白过来，连忙说道。

　　　　“这次我主意拿定了，得快点炸了这碉堡，要不然后面的小鬼子赶来，我们是走不了了。”马天宝说着，在工事堆里拿起一捆手雷弹，全拧开了盖子，扎紧在一起，身子一滚，匍匐着向前上去。

　　　　“都给我狠狠的打！”李铁虎猛力的按钮，重机枪如火龙一样打了出去。

　　　　马天宝匍匐着身子，手里又拿着手榴弹，这给他行动带来很大难度，手肘的地方疼痛无比，火辣辣的好似在流血。

　　　　哒、哒、哒，碉堡里的小鬼子看到马天宝，所有火力都集中了过来，马天宝刚移了几寸土地，面前飞扬起无数片尘土。

　　　　“砰”的一声，马天宝感觉肩膀麻了一下。

　　　　李铁虎看见马天宝整个身抖动了一下，知道中弹了，于是大声嘶烈的喊叫起来，手中的重机枪打得铁红铁红，碉堡里的两个鬼子被他打死了。

　　　　“陈三，你接替我，让我去炸了那狗日的碉堡。”李铁虎愤怒的叫道。

　　　　“快看，大当家的没死。”陈三说道。

　　　　李铁虎看着马天宝的身子在慢慢蠕动，心里暗喜，原来大哥是在故意乔装呢！




【020】没死

　　　　“他妈的小鬼子，等着上西天吧！”李铁虎一娄腰，手里的重机枪发狂似的响了起来。

　　　　20米，15米马天宝离碉堡的距离越来越近，忽然鬼子发现了马天宝似的，都把枪口对准了他，密集的子弹打在他前面的空地上，冒起的硝烟让他喘不过气来。

　　　　“陈三，你快来接替我，让我去顶一下大当家。”李铁虎把陈三撤了过来，自己蹲下身子，在弹药箱里摸出几个手榴弹，扎了捆去了拧盖，一个滚爬朝另一方向朝碉堡靠近。

　　　　小鬼子在碉堡里发现了李铁虎的行迹，立刻分散武力，分别两个方向射向马天宝和李铁虎，这样杀伤力给马天宝减弱了许多。

　　　　马天宝急中生智，干脆解下一个手榴弹，朝碉堡甩了出去，“轰”的一声，在爆炸的片刻，马天宝接近了碉堡口，马天宝一拉绳索，青烟冒了出来，他并没有立刻扔进去，而是等了一会才扔，他知道手榴弹导火线引爆需要时间，如果早早扔进去，也许时间过快，手榴弹被鬼子扔出来也有可能。

　　　　“轰”的一声巨响，小鬼子的碉堡并没被炸开，而是从碉堡几个垛口里冒出几股浓烟后，枪声停止了。

　　　　马天宝趴起身，拍了拍头上的尘土，李铁虎扔下手榴弹跑了上来，一把抱住马天宝，兴奋的呢喃道：“大哥，刚才我以为你被子弹打中了呢！”

　　　　马天宝松开身子，宽慰了一下李铁虎，工事里的几个人也跳了出来欢呼，马天宝摆了摆手，看了一下人数，还有8人拿着枪，马天宝又去检查了伪军的队伍，看看有没有存活的人。

　　　　“我、我还活着。”伪军队伍里爬出个人，一只手断了似的耷拉着。

　　　　马天宝跑了过去，那人的伤在肩膀处，子弹穿肩而过，马天宝想这只手臂是废了，不过人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李铁虎从工事上找来几罐罐头，马天宝叫唤大家检查快速打扫战场，有用的家伙全都带在身上，特别是寻找能吃的物品和燃烧用的火柴棒。

　　　　马天宝带着9个人离开碉堡2分钟，后面枪声大作，马天宝暗叹自己还好走得快，那枪声肯定是小鬼子大部队到了。

　　　　“大当家，这人不行了！”陈三说道。

　　　　马天宝跑上前，原来那受伤的伪军伤口裂了开来，血不住地往外涌，那伪军泪流满面，兴许是疼痛难忍，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快给他包扎啊！”马天宝叫道。

　　　　众人罗嗦地解开衣服，那知道他胸口也中了一枪，血是从胸口上流出来的。伤员不住地颤抖身子，拉着马天宝的手说：“长官，我今天算不算保家卫国？”

　　　　马天宝知道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八路军领导，只好紧握他的手，含泪点了点头。

　　　　伤员脸上勉强露出了些许笑容，喃喃说道：“这就好，这就好，也算对父母有个交代了，往日里被人说成汉奸，今天我终于摆脱这个”话还没说完，人瘫了下去，眼睛慢慢闭上了。

　　　　后方忽然枪声大作，马天宝侧耳一听，越发觉得不是鬼子打散枪，好象是对仗的声音。难道是王标还活着？

　　　　“大家拿好手中的家伙，往回冲。”马天宝说道。

　　　　崎岖的小道上，马天宝看见王标脚步踉跄的边打枪边跑，弓腰着身子走得很艰难，看上去好象有伤势在身似的，后面还跟着五个哇哇叫的小鬼子。

　　　　距离很近了，马天宝骂了一句：“妈的，尝尝老子的厉害。”抬手就一枪。




【021】相思

　　　　第一个鬼子迎着枪声向后倒去，身后的鬼子见前面有埋伏，端着枪连开数枪，同时身子向地上卧倒，马天宝见状，拧了个手榴弹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两个鬼子被炸得骨肉分离，剩下两个鬼子爬起来就想跑，被马天宝连开两枪，都成狗吃屎应声倒地。马天宝跑到王标藏身的断墙下，看到王标的身体已畏缩成一团，扳开他的脸一看，人已昏厥过去。马天宝看了他的伤口，腹部中了两枪，血已渗透了外衣。

　　　　“连长，你醒醒！”四个王标的部下跑了上来，一看王标呈昏厥状态，无不痛泣摇着他的身子呼喊。

　　　　“别摇了，他只是暂时昏死过去，还没休克。”马天宝说道。

　　　　“休克是什么？难道连长还有救。”四人无不惊讶说道。

　　　　“咱们还是快点上山去为妙，呆在这里只会让小鬼子来收拾咱们。”马天宝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心急火燎的说道，现在又增加了一个伤员，若不靠山上的地形躲避小鬼子，就是神仙也难逃。

　　　　几个人取下脚上的绑带，用步枪做成了一副担架，挑着王标的身体歪歪扭扭顺着小道往山上走。马天宝看着山林虽然不茂密，但山势高，而且还陡峭，他真想不通为啥王标的上级不找这山做依靠，而是把那半山腰的山坡作为战场呢！

　　　　一伙人终于累死累活把王标这七尺男儿给抬到了半山腰，看着弟兄们实在累的够呛，马天宝命人歇息一下，先吃点从鬼子手里抢来的干粮再说。

　　　　打开罐头盒子，各人勉强分到两块两根手指块的牛肉干，大家都消耗体力太大，这么点小东西，牙齿一松动，囫囵吞枣似的落了肚。

　　　　“铁虎，你带着兄弟们去打几只山鸟来，不吃点填肚的东西不好走路。”马天宝没吃那两块牛肉干，他想留给王标，看着众人还是干巴巴的样子，于是对着旁边在细嚼牛肉干的李铁虎道。

　　　　话说土匪一上山，就如出嫁的媳妇回娘家，这李铁虎枪法有准，在山上兜了几个圈，回来时收获丰收，去的四个人手里都提着野兔和山雀，而陈三手里提着几串地瓜。

　　　　在李铁虎去打猎的时候，马天宝凭着在部队里记忆，给王标取出了腹部内的两颗子弹，给伤口清洗了一下，又用山草药敷在了伤口上。一场手术完毕，王标部下的四个人无不对马天宝令眼相看，相识的时候，他们对马天宝的认识只是一介武夫。

　　　　李铁虎剥了兔子皮，陈三架起了烧烤架，两人配合的是有前有后，其余几人围在一起那是有说有笑。马天宝走过去问道：“你们现在就烧烤？”

　　　　“大家肚子饿，现在不烧烤，那等什么时候。”李铁虎不屑说道。

　　　　“白天不行，小鬼子精的很，我们烧烤必定会冒出烟火，这不给鬼子引路吗？”马天宝说着看了看地上的几串地瓜，“陈三你把地瓜分了，大家将就吃吧！晚上我们再烧烤。”

　　　　李铁虎一想也对，不过他有点后悔，打猎的时候不弄几个野果吃吃。

　　　　月亮出来的时候，王标醒过来了，当他看到马天宝的时，精神好多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不过他身子还不能大动，马天宝安抚他躺着别动，用罐头盒煮了些野菜和肉汤让他享用。

　　　　安抚了王标，李铁虎和马天宝担当了站岗的任务，看着巍然的大山，马天宝想起了韦春花，不知道现在她是否跟着刘根山撤退到后方了，他还想起了一起工作的王可，她是不是在这次战斗中还存活着。





　　　　【022】郎中

　　　　马天宝等人在山上呆了两日，吃腻了山上的野兔子野鸟，让他颇为担心的是王标那伤口发炎了，结枷的皮肤泛出黄白的腐水，一碰那伤口，王标就撕心裂肺的痛，一天了，王标半粒米未近。

　　　　马天宝决定下山到县城走一趟，务必要请个郎中上来。太阳出山头的时候马天宝带着李铁虎动身了，快到晌午时才到小镇前。两人一手拿着从山上打来的野兔子野鸡，看到守城门的小鬼子和伪军，两人低着头，装得想个土拉吧唧的乡野村夫。

　　　　小鬼子看到手里的山货，两眼放绿光，把野兔子野鸡抢了才肯放他们进城，马天宝装着可怜相要哭，李铁虎愤怒的表情真想打架一场。

　　　　两人进了城，街上摆摊的人了了无几，一片萧条景象，成群结队的鬼子和伪军横路穿行，看到鸡鸭跑出来就抢，猖狂的如入无人之境。马天宝避让在旁边行走，仔细打量街边药堂，可惜昔日明镜高挂的药堂大门禁闭。

　　　　马天宝想找家人问一下情况，无奈许多人碰见生人如见到鬼子一样，都把马天宝和李铁虎给推出了家门。马天宝完幸逮住一个路人，问了知不知那有郎中，路人却告诉他，如今兵慌马乱，大家都逃命了，县城里大凡有点钱的人家早卷着铺盖逃亡了。

　　　　马天宝一声叹息，带着李铁虎往回走，行止一间大院子门口时，听见院内十分吵杂，李铁虎踢开门，进了院子，声音越见清晰，一声尖锐的呼喊声穿过走廊直逼马天宝耳内。

　　　　马天宝和李铁虎跑了进去，看见一个年约六十上下的老头坐在地上哭泣外，一个鬼子正狼狈地穿着兵服，而内屋里正传出一个鬼子的唤叫声和一个女子的哭泣声。

　　　　“妈的”马天宝一声低骂，一个箭步串了上去，连李铁虎也看眨眼了，一会二功夫，小鬼子被马天宝一扭手，六斤四两的头颅撞在了石柱上，脑浆流了一地。

　　　　老头简直吓瘫了，马天宝拾起地上的步枪，冲进屋去。鬼子在内屋里，正对着一个女的在施暴，可能太过用心，连马天宝冲进去后也没察觉。

　　　　“啊”的一声，身下的女子惨叫一声，马天宝一记踢腿，鬼子被踢到在一边，马天宝把步枪一刺，鲜血直喷在他身上，刺刀刚好刺在胸口，鬼子狰狞着脸痛苦了几下隔屁了。

　　　　马天宝抛了身衣服给那女子，走出屋来，看见李铁虎拉着老头已经坐在石坐上了。老头看到马天宝走出来，知道屋内的鬼子被他杀了，几乎是跪在地上说：“英雄啊，救命恩人啊！”

　　　　马天宝连忙扶起老头，问了事情的原由经过，原来这老头还是县城的有名郎中，前些日子，家里的儿子带着家眷走了，而老头念旧不肯走，家里人就安排个下人照顾他，没想到前天县城里来了鬼子，对县城是一阵抢夺，今天鬼子又进家来枪粮食，看到下人是个年轻女子，歹心四起，两个鬼子合着强奸了下人，直到马天宝闻训赶来。

　　　　那女子穿好衣服，哭着跑了出来，看到马天宝就跪下了，说什么都不肯起来。马天宝只好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老头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县城离那山上有几十里地，这老头年纪一大把，走路的话那是万万不行的，马天宝问下人家里有没有牛车马车什么的，下人告诉他早被鬼子抢了。李铁虎提议先把老头带出城去，然后把王标再带过来，马天宝只好认从。

　　　　马天宝四人出了城走了几里路，县城警报声四起，城门开始关闭，李铁虎笑着脸说：“大哥，他们一定是找到尸体了。”




【023】杀鬼子

　　　　马天宝脸上阴云却难以退去：“可怜老百姓又要被小鬼子折腾了，这次杀了他们两个鬼子说不定屠杀全城百姓，你不知鬼子专爱干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事，光南京城就杀了34万人之多。”

　　　　老郎中听了，摸了一把泪道：“可怜我家的儿啊！怪只怪我们政府不争气，听说小日本只区区九牛一毛，中国本来人多地广，可是日本兵到来，众宦官之家便逃之夭夭，只剩下老百姓遭殃啊！”

　　　　李铁虎叹了口气，嚷嚷道：“他奶奶的，这帮畜生不得好死！碰上老子让他们个个见鬼去。”

　　　　马天宝虽然念了几年书，但对历史一巧不通，所以对抗战史不可枉加评论。

　　　　四人一路上沿小村小路行走，所到之处，原来家家户户泥墙绿瓦都变成了断墙残瓦的破败之地，马天宝和李铁虎勉强在一个小村里找了间还算可以遮风挡雨淋的小破屋给老郎中歇脚。

　　　　安排好郎中，马天宝和李铁虎连忙赶路回山，一路上走路如疾，行止田边一间大院时，见门口停放着两辆三轮摩托车，大院内烟囱直冒着青烟，一看便知是小鬼子在里面煮烧东西。

　　　　“大哥，我们何不进去解决了那些鬼子。”李铁虎贴着马天宝的耳根说道。

　　　　马天宝没说什么，把腰间的盒子炮握在了中间，李铁虎知道马天宝已应允了，拿着枪勾下身子来到院门前。马天宝靠着墙站起来，李铁虎一个躺地雷，站到了对面。

　　　　“咯，咯”马天宝捏着嘴巴，嘴里发出母鸡的叫声。

　　　　一声咿呀哇呀的日语后，院内冲出一个一个狂笑的日本兵，他探着脑袋刚伸出头，马天宝连拉带拽把人拖到在地，鬼子吭哧了一声，那对白眼暴得比田蛙眼还大。

　　　　院内有走动的声音，马天宝看见那鬼子是拾柴火的，于是又学着母鸡的叫声发了几声，院内有人在呼喊名字，见没人回答，就走出来看看，他看了鬼子的身子躺在了身上，嘴巴想喊什么，可喊不出来，脑袋就像树腾上的葫芦一样扭了个方向。

　　　　“哐当”一声，李铁虎用力过猛，脚一不小心碰翻了一个破瓦罐，还好院子里的鬼子并没察觉发生了什么事。

　　　　马天宝和李铁虎偷偷进了院，院内血染红了一地，开始马天宝以为是鬼子杀了人的血，当看到案板上放着只只脱光了毛的小羊后，知道小鬼子在里屋生火呢！

　　　　马天宝听得出来，有三个鬼子在屋内谈笑风声，李铁虎看着血肉淋漓的羔羊，眉头都皱了起来，不过心头却上一计，学着马天宝的样，憋着嘴巴学起羊叫来：“咩”

　　　　马天宝笑了一下，可看到屋内有人出来时，脸上的笑容绷住了，他看到屋内有四个腰膀浑厚的鬼子撸着袖口一同出来了。

　　　　鬼子一看到马天宝和李铁虎，并没急着去摸腰间的手枪，其中一个朝李铁虎勾了勾手指，说了句话，马天宝知道小鬼子向他们在挑拨肉搏呢！

　　　　“大哥，我们一人对付两个分了。”李铁虎说完，冲这刚才那个向他挑战的鬼子一个扫荡腿过去，脚正中鬼子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