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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国当土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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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预感，今天不是王连长他们来就是伪军他们来。”李铁虎一脸得意说道。
“好了，别说了，先想想怎么割断身上的绳索吧！”马天宝说完动了一下身子，那绳索勒的就更紧，该死的那个混蛋，给老子下了死套，马天宝一边骂一边想办法，直恨自己不懂印度的软骨功，不然连铁绳子也有办法脱身。
马天宝和李铁虎两人各邦在一根树樟上，相隔距离有一米，旁边又有背着枪的人看守，要想帮着解决对方逃脱确实难上加难。马天宝看到两个手下背着身子走开了，原来两人走开去解手了。
马天宝递给李铁虎一个眼色，李铁虎心知神会，这可是个好机会，李铁虎绑在树桩上，只要使劲运动身子，那树桩就有可能拽出地面，不过时间上紧迫，只有一分钟的时间，要是等解手的两人回来，插翅也难逃了。李铁虎用足了吃奶的力气，蹲了好几个马步，马天宝心里一秒一秒默念着，终于李铁虎把那一人多高的树桩连根拔起，马天宝叹了口气，他看到李铁虎身上的木桩正慢慢向外抽出来。
一分钟的时间所剩无几，可令马天宝感到意外的事，原来看护的两人并没有走过来，他看到屋子里灯火通明的，不知道那张畚在做些什么。李铁虎挣扎了一番，木桩顺利挣脱了，身上的绳子也快要离开了。
“噗嗤”一声，马天宝感到事情不秒，朝那发声的地方看去，刚才看护的两人瞪着大眼睛倒下了，后面站着两个手持着刺刀的伪军。李铁虎也看到了杀人手段，他惊呆了，连身上的绳子也忘了解，他看到那两个伪军正慢步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铁虎，快点把身上的绳子解”马天宝开字还没说出口，“哒哒”一串子弹就响了。
两个走了几步的伪军应声倒下了，那枪声是小屋旁边的矮墙里发射出来的，张畚手下的人早察觉到了，只是没有诱饵上勾，他们没出声吧了！马天宝为了避让子弹，他扭了个身，身子移到了后面，这一移他看到了后面另一番景象，突然之间后面站满了持枪的鬼子和伪军。
【031】交战
我的妈呀！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呢！一定是刚才和铁虎商量的时候走近的，这下够张畚他们受得了。身前的一个鬼子军官朝马天宝竖立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乱动。看着那一脸横肉的鬼子军官，马天宝脸色一沉，这鬼子不会要杀我吧！
鬼子军官手一挥，两个训练有素的鬼子士兵手里拿着刺刀几个匍匐，来到了马天宝身上，白光一闪，马天宝和李铁虎身上的绳索就断了。两个鬼子士兵完成任务后，对马天宝和李铁虎说了一句日语，马天宝没听懂是什么，就听到枪声呼啸过来了，本能的一闪身，几颗子弹就击中了来救马天宝的两个鬼子士兵。
马天宝忙卧倒在地，才发现鬼子为什么要救自己，是身上这身鬼子兵服救了他。
“八格”鬼子军官愤怒了，拔出武士刀向前做了一个射击的姿势，本来就架好的重机枪和半自动步枪赶集似的喷出火苗，那密度塞过扑小鱼的鱼网口，一时硝烟弥漫。
马天宝和李铁虎赶紧躲在了一面土墙后，两个伪军走过来送上两把步枪，还讨好的宽慰道：“两位太君辛苦了。”
马天宝没说话，转过身探出脑袋看了看对面，那间破屋已灭了灯，半面房顶被手榴弹炸得一塌糊涂，门前的矮墙被子弹打得一层层剥落下来，藏在土墙后面的人根本抬不起头来。
“狗日的汉奸，还真把小鬼子给招来了，今天爷爷让你们有来无回”猛烈的枪声中传来张畚的阵阵漫骂。
“哈哈，今天够他们喝一壶了。”李铁虎笑说道，马天宝瞪了他一眼，李铁虎忙捂住嘴巴，拿起枪朝对面乱开。
鬼子军官见打了这么长时间的子弹，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对面张畚聪明的依仗着砌有石块的土墙，时不时还击过来，这乱打乱射的，还真打死了几个鬼子。怕丢命的伪军很聪明，看着嘴里哼哼唧唧的鬼子不怕死的开火，自是躲在旁边打一枪低一下头，看得鬼子军官怒气冲天，狠狠踢了一个伪军士兵头头的屁股几脚。
那伪军头头不耐烦的抬起头，看到是鬼子军官在踢他，心惊胆战的红着脸不敢说话，鬼子军官手一指，旁边的翻译官说了意思，要他带领伪军冲上前去消灭张畚他们。
伪军头头嘴巴吭唧了几句怨言，看到鬼子军官一副气势汹汹的尊容，只好握着手枪引领说道：“兄弟们，跟我冲上去消灭那伙匪徒，太君大大有奖。”
鬼子军官命令加大火力不间断射击，张畚那面的火力顷刻被压制地喘不过气来，在凶猛的火力掩护下，伪军们听到这话，一个万不愿意的慢腾腾弓起身，低压着身子向对面的土墙靠近。
马天宝忽然看到那土墙的下方正一个点一个点的松动，不知在搞什么小动作，伪军们小偷似的小心翼翼走了几步，马天宝看到那些小点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个碗口大的小洞，一把把枪头伸了出来，火光一闪后，前面的伪军就倒下了一大片。
“这张畚龟儿子还真聪明啊！”虽然是敌我双方，马天宝心里还是一阵欢喜。
伪军们看到前面的人倒下，无不转头向后退，鬼子军官看在眼里，伪军的生命对他来说比蚂蚁还不值钱，于是下了命令，谁敢后退就打谁。几个走在最后面的伪军一后退，当场被鬼子的机枪扫射了，伪军们只好舍命往前面冲，可人没走几步，前面的人又倒下一大片。
马天宝看到鬼子军官双手做了个一个包围圈的动作，小鬼子分成两个支队，开始两面夹击包围。
【032】偷袭
一个为首的鬼子朝马天宝打了个招呼，马天宝和李铁虎无奈乖乖地跟在鬼子后面。鬼子军官不是吃白菜长大的，懂得打仗兵法，张畚三面受敌，肯定挨不过这招，马天宝的脑袋瓜就如被踢了几脚的皮球似的，不住地为张畚担心，同时也摧摹着怎么消灭这小队鬼子的方法。
小鬼子渐渐临近小屋的矮土墙，马天宝手心都出汗了，他看到前面的鬼子士兵上了刺刀，然后向砌有石块的土墙一刀一刀挖去。那土墙历经风雨侵凿，只要使上几番蛮力就很容易脱落，几个鬼子合力来了几个回合，一大片墙体就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由于刚开始都是正面交锋作战，张畚在后面安排望风守备的人员很少，直到墙体被挖出一个脸盆大的洞来，里面才发出一片混杂骚乱的声音，聪明的鬼子没等里面的人转过脑子发射子弹就扔了好几个手雷进去。众鬼子匍倒在地上，手拢上耳朵，等那手雷爆炸。突然间，马天宝看到更扔进去的手雷被扔了出来，几声“轰、轰”的凌空爆炸声，横飞的弹片呼啸散往四面八方，刚才扔手雷的几个距离较近的鬼子一时没了安全死角，瞬间被炸得如上了岸的大虾，身子乱蹦了几下就不动了。
目睹整个过程的马天宝，心中不免对里面的人敬佩万分，直赞这张畚手下个个胆儿挺大，不怕手雷炸还敢拣起来扔。
鬼子士兵们见偷鸡不成反蚀米，狡猾的都把手雷摘了下来，看到愣在一旁的马天宝和李铁虎没手雷，两个鬼子走过来给两人一人一个手雷，还用眼睛瞪了一下。
马天宝看着小鬼子这次肯定要使诈了，果不其然，小鬼子拉开引线后并没急着抛出去，而是放在手中停顿了一下。鬼子的用意很明确，时间一过，手雷抛进去就会炸。马天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和李铁虎的手雷都没拉，当一个鬼子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时，马天宝端起手中的三八大盖，扣了扳机打了过去。
李铁虎本来也在思忖要不要拉番薯一样的手雷，看到马天宝开了枪，也端起枪扣了扳机，两个鬼子倒下了，其它的鬼子都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等转过身来时，都被马天宝和李铁虎开枪射中了。
鬼子到死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马天宝拉着李铁虎扑倒在，冒着青烟的手雷很快就炸了，几颗手雷差不多等于集在一起轰炸，威力不小，把马天宝身边的一颗枣树给炸断了，横压在两人身上。
另一支小分队的鬼子已从南面爬上了土坎，和张畚手下交上了火，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不时传到马天宝耳里。
那个凿开了洞的土墙慢慢探出个脑袋来，看到马天宝和李铁虎，举起手中的驳壳枪就要开枪，李铁虎扔了块石头过去，大骂道：“娘的，老子帮你们解决了后患，还想杀老子不成。”
那人手里的枪被打落在地，看到地上残手断脚的鬼子尸体，傻了眼，嘴里又是痛又是喊道：“你们两个真不是鬼子一伙的。”
马天宝扯着喉咙骂了一句：“别罗嗦了，快把张大当家的给叫来。”
那人把脑袋缩了回去，不时又换成几把枪伸了出来，警戒着马天宝和李铁虎两人。
张畚正在和南门冲上来的鬼子火拼，看着嗷嗷嚎叫的鬼子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自己的人正一个个倒下，恶劣的处境对自己非常不利，侥胜的心里天平一点点倾斜下去。看到灰头土脸的手下来找自己，不满的说道：“你不在后面守着，来这干吗？”
手下诺诺的说道：“大当家的，那被我们抓的二郎山汉奸在后面找你呢！”
张畚根本根本想不到情况回会是这样，等盘问下人清楚后，心里舒了一口气，跟着下人去回马天宝。
【033】不打不相识
枪声越渐密集，正前方和南面的鬼子正在进行猛烈攻击，想一举夺下这间小院子。马天宝心里头空落落的，不知道这张畚会不会拉下那正丑脸来跟他谈话，惹不好这张畚死脑瓜子反过来将他一军也说不定。李铁虎在一边说道：“大哥，要是那张畚不肯曲就来说话，我看我们还是一走了之算了，跟这号人搭了也是白搭。”
“还有余郎中呢！他是我们叫出来的，要走也得带他中一起走。”马天宝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畚汹着脸来到了。
“狗日的汉奸，你俩还在这里呢！我以为你跑了呢！”张畚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鬼子，委实感激了一番，但心里还是气不过，在嘴巴上要争一口气。
“我大哥是好心对你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铁虎一看到张畚就来气，话又这么绝，自然回敬一通数落。
“大家别怨对方了，我们之间有误会，时间为紧，张大当家的，鬼子正进行三面包抄，要不是我和铁虎断了这一路，我想你们早就挂在里面了，我想让你派些人，跟着我从这里绕过去，我们也来个反包围圈，你说怎么样？”马天宝早想好了对策，把话这么一说，张畚满眼都是惊诧。
“那好吧！能打鬼子，我老张就把冤结先放在肚里，等打跑了鬼子，咱们再各算自己的帐。”张畚舍不下面子，答应地有点勉强。
张畚能这样，马天宝心理已足够了。张畚派了八个人给马天宝，都是三大五粗的，不怕死的爷们。马天宝把八人分成两组，一组由李铁虎带领从南门包抄过去，另一组由自己指挥从西边原路抄回，那一个班的鬼子肯定想不到马天宝和李铁虎是披着鬼子服的中国人。
马天宝让手下的人捡了地上鬼子的枪和子弹，吩咐了几句注意的话后，就偷偷的包抄过去了。小鬼子那边由伪军顶着，已渐渐向小院子推进了好几米，伪军亡惨重，后面的鬼子毫发无损，还偷偷的往院子里仍手雷，把本来绑马天宝的枣树炸成了好几段。
鬼子军官举着刀嗷嗷叫着，枪声如豆子撒在铁皮上一样，马天宝五人到了鬼子屁股后面三米远的地方，鬼子一点都没发觉，五人早在枪甲里塞满了子弹，马天宝手中的枪一响，五发子弹就一起射出去了，枪枪命中目标，等鬼子察觉后面有人时，第二批子弹跟着就到了。
鬼子军官最后一个倒下，身上被射了好几枪，濒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前面的伪军听着，咱们都是中国人，只要你们抛下枪，我们不会杀你们。”马天宝真不想杀这些狐假虎威的伪军，其他人听到马天宝说这话，也跟着喊。
伪军剩下也只有一个班的人了，他们能站着也是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当听到可以保住性命时，纷纷丢了枪，抱头鼠窜逃跑了。张畚手拿着一挺轻机枪哈哈大笑从土墙下走了出来，看着横尸遍地的鬼子，举起手要和马天宝击掌庆贺胜利，李铁虎走到两人中间拦下了。
“张大当家，你还想找我大哥算帐是吗？”李铁虎一声猛喝，脸上凶巴巴的一顿。
“哈哈”张畚拍了李铁虎几下肩膀，说道：“你们二郎山的人打仗都是好把子，我佩服你们，今天算我老张对不起你们了。”
“啥叫算，根本就是你们错。”李铁虎怒气不消，连想也没想就说。
“铁虎！”马天宝呵斥了一下李铁虎，握着张畚的手，说：“我们存在误会，这都不怪睡，这叫不打不相识，河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啊！”
李铁虎红了脸，很不痛快地说：“是他们无理在先。”
第034章【新的开始】
“我家兄弟不懂事，望张大兄弟别往心里去。”马天宝看着倔强成一头牛的李铁虎，不好意思地对张畚笑了笑。
“没什么，你兄弟也是个血性汉子，生气也是应该的，谁叫我犯了低级错误呢！我该罚我该罚。”张畚满脸羞得通红，要真打起来可能不是李铁虎的对手，忙低头认错。
张畚未见马天宝前，早就听江湖上传言二郎山有二位当家枪法如神、脾气雷人，今日一见果然如出一辙，但看到马天宝却不是传说那样匪气，还对自己兄弟相称，心中不无深深敬佩，也改了自己往日的坏脾气，有了想巴结认识马天宝的心理。
马天宝见张畚手下活着的人个个都从破屋里出来了，惟独不见余老先生和那丫头的踪影，心里感觉不大对劲，心想着鬼子的枪林弹雨该不会把他俩给打中了吧！
“大哥，你干吗呢！”李铁虎看到马天宝拨开人群，发了疯似的往屋子里面冲。
李铁虎人跟着还没进屋子，里面传出了马天宝声嘶力竭地破天大喊：“余老先生，你醒醒，你醒醒”
张畚听到叫声，也跟着跑了进来，破落屋子的泥地上分别躺着三具僵硬的尸体，其中有两具正是余郎中和丫头的，余郎中脸上被屋顶掉下的木柱砸得血肉模糊，而丫头前胸被子弹击中两枪，鲜红的血还在慢慢往外流。马天宝扶着余郎中的尸体傻了一样，一句话也没说，不知不觉中，两行热辣辣的泪水从他俊毅的脸上淌了下来，划过脸颊，渗进他嘴角里，到是在身边的李铁虎，本来憋着的一肚子火儿找到了发泄口，愤怒地抓起张畚的领子口，恨恨地鄙视道：“你妈的是怎么打仗的啊，连老人和妇女都保护不了，你吃狗屎的啊！”
往日专横跋扈的土匪头子此时也落泪了，任凭李铁虎抓着他的领子口使劲摇拽，他默哀地放弃了抵抗，嘴巴里喃喃地说着一句话：“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害了他们。”
李铁虎像大人教育犯了错的孩子，手一扬，要给张畚几个巴掌。
“铁虎，你别这样，余郎中和丫头都是被鬼子害死的，他们的仇我们要记在鬼子头上。”马天宝摸了一把脸上模糊的泪水，伤心地说道。
“我不管，这狗娘养的就是欠揍。”李铁虎把张畚狠狠甩在地上，转身夺门跑了出去，他无法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
“张畚兄弟，咱们把余郎中和丫头的尸体抬出去，好好葬了吧！”马天宝心里好受了些，拍了拍目光呆滞的张畚几下肩膀。
张畚抬起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兄弟，全听你的。”
李铁虎出了屋，看到张畚的手下们挖坑的挖坑、抬尸体的台尸体，便随手抄起一把枪，对着地上的鬼子尸体一人一枪打了下去。
“兄弟，你傻啊！他们都死了，你还开什么枪。”有人对着莫名其妙的李铁虎说道。
李铁虎这招是跟王标学的，战后有很多敌人都没彻底死亡，今天李铁虎是为余郎中和丫头的死做出的一点葬礼，他认为这是对两人在天之灵的最好告慰。马天宝和张畚一人一个把余郎中和丫头的尸体抱了出来，并单独为两人挖好墓坑，并竖了块木板做的墓碑，上面写了抗日英雄等云云。
第二天清晨，张畚向马天宝告别，张畚有意请马天宝加入到他们的队伍里，并主动让出自己老大的位置，马天宝没答应，只问了在白头山的一些情况。张畚告诉马天宝，和王标他们在白头山相遇，两队人曾交过火，张畚一再强调，是鬼子的兵服让他造成错感，马天宝没去怪罪，其中过程已无重要，重要的是知道王标他们往那个方向行踪就行了。
张畚走的时候，向马天宝发下誓言，自己一定努力杀鬼子。
马天宝和李铁虎换了农民的行装，向西进发，张畚告诉他，王标他们是朝西撤退的，因为西面是县城，前些天日军占领了县城，所以张畚他们没敢往那儿追。
“大哥，不会吧！我们出来又回去？”李铁虎真是傻眼了，这些天尽忙着转悠了。
“回去也好，我们在进城里再大动作一番。”马天宝看着初升的太阳，新的一天代表自己新的开始。
第035章【进城找人】
清晨的浓雾在明媚的阳光下渐渐消散，蜿蜒曲折的大道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展望四周，闻不到虫鸣鸟叫，昔日一片壮丽的神洲大地，此时在日寇的铁蹄下变地荒废破败，到处残留着一种硝烟过后的气息，野地里死气沉沉。
马天宝和李铁虎走了一段路，陆陆续续看到赶着驴车的群众，车上装满了蔬菜和粮食，马天宝朝一位老大爷问道：“这位大爷，这县城被鬼子占了，你们还去赶集呢！不怕被小鬼子抢了？”
老大爷摘下嘴上的老烟枪，呵呵笑道：“这抢东西是前些天的事了，前天皇军在城门口贴布告了，说是建立什么‘大冬牙棍荣’，从今后不再抢老百姓的东西，也不再欺负咱老百姓了。”
旁边的老大爷老婆给丈夫纠正道：“爹，那日本人说的是建立大东亚共荣圈。”
老大爷被老婆下了脸，有些生气道：“这两句话不就是同个意思嘛？你一个女人懂啥。”
李铁虎暗自生气，呸了一口，嘴里骂道：“小鬼子在忽悠你们呢！”
老大爷用撩拨人的眼光朝马天宝和李铁虎扫了一眼，见这两人生得浓眉大眼，身子骨结实灵便，心中多少有了底儿，试探着问：“这两位小兄弟，你们进城去干吗？”
李铁虎没注意到老大爷的心眼，豪爽地说道：“我和大爷一样，也是去城里做买卖。”
老大爷略一思索，好言相劝：“两位小兄弟啊！我看你们还是别进城去了，城门口的伪军站着岗抓壮丁呢！昨天一批年轻人也是说进城做生意，到了城门口全被抓去做壮丁了。”
一批年轻人？会不会是王连长他们？马天宝第一个念头就想到那里去了。
小鬼子到处烧杀奸淫，祸害百姓，被抓去当壮丁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李铁虎不安地瞅着马天宝，等他发话定夺此事。马天宝心里也有些慌，当然这不是害怕的意思，而是在慌那批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是王标他们，为了更有准确性，他只好向老大爷求证道：“大爷，这伙人里有没有受伤的人啊！”
老大爷抬起头沉思了片刻，捻捻发白的胡须说道：“受伤的好象没有看见。”
老大爷模棱两可的话让马天宝犯难，心里反复琢磨自己该不该去县城，李铁虎把马天宝拉到路边，盘算着说道：“王连长他们肯定没进城，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拉下王连长不管啊！你说咱们要不要进城去？”
马天宝看了看渐渐远去的驴车，他决意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就算我们去摸摸城里鬼子的底。”
李铁虎看到几辆运送着木炭的牛车经过，上前打了个招呼，说了些好话，李铁虎和马天宝轻松地坐上了去往县城的路。
赶到县城已是太阳挂在头顶，城门外围起了层层铁丝网，新筑工事里架这几挺重几枪，城楼上悬挂着鬼子的膏药旗，城墙上用石灰粉写着大东亚共荣几个大字，几排持枪站立的鬼子哨兵死气沉沉地站在工事外。令马天宝想不到的是，每个进城的男人都得按个脱光衣服搜索，这一次比上一次查得更严格，连女人也不放过，鬼子聪明的在岗位上安插了几个女兵，专门搜女人的身体。
马天宝和李铁虎对视了一眼，各自偷偷把身上的盒子枪悄悄塞进了木炭堆里，手往炭沫里摸了一把涂在自己脸上衣服上，弄得全身灰不溜秋的，跟在牛车后面，慢慢向鬼子的岗哨靠近。
“站住，干什么的。”一个伪军和一个鬼子走上前来盘问。
“两位长官，小的是冯家的下人。”赶牛的年轻说话中手里两包东西递了过去。
伪军和鬼子收到好处，顿时眉开眼笑，手一挥，几个鬼子和伪军上来一起检查牛车，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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