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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女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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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对她的百变和喜怒无常,很是无语。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看着毫无心机却实则聪慧无比,一语中的,一针见血,看穿一切阴谋诡计;看着灵慧非常却实则最是简单不过,甚至没心没肺;她完全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你不担心妙言发作你?”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
  “有你呢,怕什么!”顔昭混不在意,仰躺在他腿上,悠闲地哼着小调。
  望月愣了一下,随后释然,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脑袋实在是不转个,更得晚了。


☆、星宿真人

  在千机鹤的带领下,几人到了一处流溢五彩霞光的山峰。
  “这是什么山峰?好拉风呀;五颜六色的。”顔昭好奇地看着。
  “这是流霞峰;覆盖着一层流霞法阵,所以才会五颜六色。”妙言真人总算找到机会显示自己;急不可耐地抢先开口;说完还斜睨了顔昭一眼,下巴微抬;很是自得。
  顔昭没理她,身为元婴大能跟个小辈如此针锋相对;本身就很掉价;她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样的人是怎么修到元婴的?这么多年都白活;全长到狗肚子里去了。
  顔昭的无视让妙言很没面子;脸都气绿了;怒瞪着顔昭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我们要在这个地方落脚吗?”顔昭转头问望月。
  望月点头,目露沉思,“上次的掌门大比,前来观赛的修士,就是在这。”
  “观赛?谁都可以来吗?”
  “要元婴中期以上才行。”
  顔昭咯咯地笑:“这么说,还是我借你的光了!”
  几人被下面等待的金丹修士接引到各自的住处,顔昭是金丹期,不够格,只能跟着望月。接引的修士见到望月似乎很吃惊,言行举止都谨慎许多,一点都不像接引妙言真人的修士那样活泼。
  她跟着望月,被分到一处非常好的院落,位置最高,风景最奇丽。他们刚刚进了院落,就有几道霞光紧接而来,最先到的是一个圆润和蔼的老头,看着很是逗趣。
  “真人,真人,望月真人!”离得好远,他就大呼小叫,颠颠地跑到近前,双眼成星星状,一刻不离望月。在远处他高声呼喝,嗓门大得惊人,现在到了近前,反而嗫嚅起来,脸上聚起红晕,声音小如蚊蚋:“真人真人,还还记得我吗?”这么大一坨肥肉,脸上皱纹纵横,做出这等少女娇羞姿态,乐得顔昭直抽抽。
  她乐得正欢,突然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迅速抬头捕捉回去,正对上肥肉真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没想到她反应这么灵敏,星宿真人暗暗吃惊,这个金丹期的小丫头在反应和神识上竟堪比元婴修士!
  被捉了个正着,肥肉真人脸上不见一点着恼或者惊讶,满是笑纹的脸上连条纹路都未有丝毫变化,反而顺势弯起嘴角,冲她一笑。
  顔昭的视线只是与他一错而过,依然笑得欢快,似乎丝毫未被他影响。
  星宿真人在心里犯了嘀咕,他活得时间长,经历的事多,在大小挫折陷害生死里打磨,形成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可是这个金丹期丫头竟然在心境上和他差不多,脸上带笑,却心思莫测。
  假使她也经历过挫折重重,历经生死,养成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也算是情有可原。但是面对元婴修士这么镇定,却让他难以置信。
  要知道一个大境界的区别,就是天与地的差别,金丹修士在元婴修士面前,不啻于蝼蚁,一个元婴修士仅用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一群金丹期修士。
  这是实力上的差距,还有心境上的恐惧,一般的金丹修士见到元婴修士都会有一种遇见强者,危急生命的恐慌。而且即便元婴修士不特意释放威压,但其本身作为强者,身上平常的威压就能令修为低者臣服。
  可是这个丫头却十分自如,仿佛从没把这当回事。
  其实对于这点,望月也是很好奇的,顔昭仿佛一点都不惧怕他身上的威压,甚至能在他释放强大的威压下言行自如!
  顔昭身上有混沌元力,怎么可能会惧怕他们身上的威压,更何况她曾经也是元婴修士,在心理上更是毫无压力。
  
  过了半晌,才听到望月迟迟地回话:“张远?”尾音略抬,似乎不能肯定。
  确实是不能肯定,当年的张远还是炼气期,干瘦干瘦的一个小男孩,如今这般肥胖苍老模样,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也真是难为望月还认得出来!
  听到自己许久不叫的名字从一直崇拜的天神口中说出,已经圆滑世故历经沧桑,全不复当年模样的星宿真人差点老泪纵横。
  “前前辈!”他哆嗦着叫出曾经叫过无数遍的称谓。
  顔昭还没从刚才的思绪里抽出,笑意还僵在脸上,这边就已经从幽默剧转变为苦情剧了。她要不要配合下,挤几个金豆豆?
  很快,苦情剧又变了。随着无数霞光地到来,星宿真人收起脸上的激动神色,转变为客气的寒暄。不过,这个星宿真人在灵犀派似乎地位不高,后面到来的人,连招呼都不跟他打,很自然地把他挤出圈外,而星宿真人也很习惯这样。
  面对一个元婴大能,她能肆无忌惮,做点小动作,但是面对一群元婴大能就不行了。对一个元婴大能不敬,可以说是个人恩怨;而对一群元婴大能不敬,那就是挑战元婴大能的权威,是对整个修仙体系等级阶级地不满,甚至否定了她自己。
  其实说白了,还是实力不如。
  所以,顔昭很识时务地站在望月身后,充当乖宝宝。
  望月眼角瞥见这样乖觉的顔昭,嘴角不自觉地流落出一抹淡笑。身边围绕着一圈元婴修士,全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在笑哎!随即更加热情地攀谈,你一言我一语,语气之热烈,前所未见。
  望月的好心情很快被破坏殆尽,媚眼微眯,这是他将要发怒的前兆。为首的元婴修士一见,顿时脸色一变,压下众人的声音道:“真人远道而来,路途辛苦,我等就不打扰真人休息了。”
  众人纷纷称是,告退,不一会就都不见了。
  这帮人忽然而来忽然而去,很是突兀,顔昭心下觉得奇怪,“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专程来看你?”如果真是这样,那美妖精该有多厉害呀,值得几个元婴大能专程探望。
  望月摩挲着手腕上的木镯,低头,不语。
  这只木镯简单古朴,上面刻了很多不知名的纹路,顔昭以前也见过,但是没太注意。现在见他摩挲,突然发现他手指所到之处,木镯就发出一阵妖异的红光,仿佛是在响应。
  真是一只奇怪的镯子!顔昭盯着它看了半晌,见望月没有解释的意思,就放下这茬,跑去参观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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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阳殿
  一个须发皆白,眼光精湛的老者端坐主位,听到有人来报,说星宿真人和千叶真人回来,赶忙挥手示意让他们进来。
  “参见无天长老。”两人单膝跪地。
  “怎么样?”老者急切,见面就问。
  千叶真人抢先回道:“望月真人变了很多,身边跟着一个美貌少女,听说为了她,望月真人竟然放弃月牙池,接受少女所在门派的供奉。而且那少女是南界来人,晚辈担心她有什么阴谋。”
  听后,无天长老没有说话,而是把视线转向了星宿真人。
  星宿真人道:“依晚辈推测,望月真人此番前来,应该没有恶意。”
  无天长老轻轻松了口气,但是心还是吊得高高的。当年望月心高气傲,性格桀骜,一人独闯灵犀派,差点就破了护山法阵。要不是当年的三大长老以身护阵,也许灵犀派就不是今天的模样。时至今日,面对望月,他还是心中恐慌,若是再来一次,他真不知道,凭自己这把老骨头到底能不能护住法阵。
  无天长老望着地下跪着的两人,眼神放虚,似乎陷入了回忆。当年的望月惊才绝艳,在阵法上的造诣前无古人,几年的时间,连破北吾几大上古遗留法阵,震惊整个大陆。一时之间,望月风头无两,最年轻的元婴后期大圆满修士,出神入化鬼神难测的高超法阵,那时的他,绝对称得起北吾第一人。
  可惜,世事难料,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居然会飞升失败!
  无天长老收回思绪,挥手示意两人起身,让星宿真人详细诉说。
  星宿回忆了一下,慢慢说道:“晚辈曾经服侍过望月真人几天,对望月真人印象深刻。时间最是能打磨人,但是最本质的东西被不会被打磨掉。晚辈可以看出,望月真人这次的心态和从前大不一样,没有了争强好胜之心。”
  “对他身边之人,你怎么看?”
  星宿真人脑中浮现出那张微笑着的绝色的面孔,说出了四个字:“绝非常人。”
  “哦?”无天长老皱眉,“这样看来,想从她身上套话,想必很难。”
  “会很容易。”星宿真人斩钉截铁,他抬头注视着无天长老,一字一句道:“望月真人光风霁月,他赏识之人也必是磊落之人,有疑问直接相问即可。”
  千叶真人冷哼,阴阳怪气道:“星宿真人话里话外都是向着望月真人,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昆仑派的呢!”
  千叶的插嘴,让无天长老很不高兴,但是他的话还是起了些作用,无天长老再看向星宿真人时,眼里就带了复杂。
  ——————————
  星宿峰
  回来之后,星宿真人一直很兴奋,忙着打点给望月真人的礼物。他旁边的年轻道人看不过眼,一把打翻他手里的东西。星宿真人一愣,随后又继续忙碌。
  年轻道人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很显然无天长老是恼了你了,你不思挽救,反倒是和望月越凑越近,你你真是”
  年轻道人实在是气不过,就千叶那个没脑子的烂货,居然一直压制他们多年。而星宿真人不但不想法子加重在无天长老心目中的分量,反而一再退让,事事让千叶争先。
  他们这方人都被逼到角落去了!
  “师兄!”年轻道人突然拉扯他的袖子,只听咣当一声脆响,星宿真人手中的东西落了一地。
  顿时世界清静了,年轻道人面色讪讪,见星宿真人脸上没有怒色,才放下心来。因为深知星宿真人的性格,东西虽然洒落了一地,他也贸然不敢插手。站在那,讷讷不言。
  刚刚他可真是吓了一跳,虽然星宿真人平时看着好说话,没什么脾气,但是一旦触及到其底线,谁也不好使,笑面阎王的称号可不是吓唬人的。
  大家都是元婴修士,境界都一样,但是元婴修士也是不同的,实力的差距决定着地位的高低。星宿真人虽然只是元婴中期,但因着基础扎实,全靠苦修,一点一点积累而成,就是元婴后期修士在他面前也没有胜算。
  星宿真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抬头注视着年轻道人,慈和的眉眼中似乎蕴藏着无限智慧,“在你眼里,千叶真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年轻道人下意识答道:“心胸狭窄,目光短浅,自私自利没有容人之量,是个没脑的小人。”
  “那无天长老呢,在你眼里无天长老是个什么样的人?”星宿真人继续追问。
  “睿智,无天长老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你是说难道”年轻道人刚开始不知其意,后来才猛然反应过来,看着星宿真人满眼惊骇。
  “那那为什么?为什么无天长老还要重用千叶真人?”刚开始的明了又陷入迷雾,年轻道人完全糊涂了。连他都能看明白的事,胸有大智慧的无天长老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又为什么?
  星宿真人很是淡然,“无天长老行事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就够了,何必画蛇添足!”
  ——————————
  千叶峰
  大殿内一片狼藉,千叶真人坐在首位,满目阴鸷。随后进来的两人都非常诧异,其中一人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
  当!一声巨响,千叶真人手边的石桌碎成石渣。
  见此,两人了然,一定是他在长老那受了委屈,不过——长老虽然没把事情交给他,但也没交给星宿真人,这一局应该算平局。
  千叶真人咬牙切齿,虽然长老看似对两人公平,实则更看重星宿。他一句话就引走了长老的视线,而他做了无数的准备,却连说完的机会都不给。真是太过分了。


☆、见或不见

  星宿真人和千叶真人两人走后,无天长老立即起身去了禁地。
  所谓禁地就是曾经的长老掌门闭关的地方;此处灵气甚浓;各种天材地宝,对修士修为大有裨益。无天长老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熟门熟路;很快就来到一处洞府门口。他刚到,门就开了。
  他念了一遍净身咒;在门口行了个礼,也没进去;直接在门口问道:“师傅;之前您所说的灵犀派有大劫难;是不是出自望月身上。”他师傅就是当年以身殉阵的三大长老之一;因为算得一手先天演卦;得了先机,事先留下分神,运用秘法得以重生。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过了好久,久到无天长老要告退时,洞中人才给了这么一个模糊的答案。
  “还请师傅明示。”
  洞中人传来一声悠远的叹息,“凡事皆有因果,因在哪,果在哪,所谓劫难,不过是自食苦果。”
  自食苦果,自食苦果,自食苦果,无天长老反复琢磨这几个字,最后失魂落魄地离去。
  ——————————
  千叶峰御道
  之前大殿上的两人现在一步一摇地向山脚走去,白云高远,山间清风,一人一时忘情,突然抽风,“真人心性聪明果断,为何?为何投靠千叶?”
  无缺真人仿佛没听到一般,摇摇摆摆地往下走。
  那人也不在意,似乎是在猜测,又似乎是在说他自己,“都说灵犀派神秘莫测,收徒只收天灵根和异灵根,其实都是狗屁,不过是几大家族鼎立,相互妥协的结果罢了。几大家族各自负责一块阵法要地,所谓长老也不过家族推出来的标杆。像咱们这样的外来户,非得加入某个家族,否则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说着说着,他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奇大,在山谷中不断回响,“咱们就是斗争中的无敌打手兼筹码,战败时的替罪羊!呵呵,也就明睿真人混得最好,擅用平衡之策,哪方都不加,却哪方都不敢惹。厉害!厉害!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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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峰
  白云真人听完下面人的回报很是疑惑,“星宿真人真的第一时间去见了那个望月真人?也不知道这个望月有什么来头?”众所周知星宿真人是无天长老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星宿真人的态度就代表着无天长老的态度,无天长老在灵犀派的地位让白云真人不得不重视他的一举一动。
  当年望月真人差点就破了护山法阵,这事并没有宣扬出去,灵犀派中仅有长老和掌门知道此事。而且望月真人多年不出,新生的后起之秀对他知之甚少。所以,白云真人不知道望月真人也在情理之中。
  修仙界就是这样,足够薄情,容易淡忘。不管你之前多么精彩绝艳,没有达到最高境界,就会渐渐被人们遗忘。
  “真人无须顾虑太多,听说上次的掌门大比,望月真人前来观赛,那时是星宿真人侍候的他,也许是星宿真人难忘旧恩。”晖真劝慰道。
  晖项则是不以为然,“不过是侍候人而已,哪来什么旧恩,如果望月真人没有什么名堂,星宿真人绝不会上赶着,我倒是听说这个望月真人是个法阵高人。”
  法阵高人!白云真人眼前一亮,对他二人道:“你们去探察一下,看看这个望月真人能不能拉拢。”
  “是。”
  “是。”
  晖真晖项下了白云峰,晖真一直脸色阴沉,终于忍不住,对晖项发飙:“你为什么总是和我对着干?”
  “对着干?师兄你多想了,只是恰好意见相反罢了!”晖项的语气漫不经心。
  晖真眼中闪过利芒,对晖项的态度十分不满:“那好,从今以后,无论何事,都让师弟先开口,之后为兄再补充。”
  “随便。”晖项扔下两字,自顾回了他那破茅屋。
  ————————————
  流霞峰
  “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凤火呀?”顔昭百无聊赖,灵犀山处处机关,不能到处闲逛,憋在流霞峰里都发霉了。而且在别人的地方,她也不敢随便进混沌之境看小白。这些日子小白都蔫了不少,心疼死她了。
  望月回道:“你以为凤火是寻常之物,想拿就能拿走?”
  顔昭一骨碌凑近来,“不能拿走?那怎么办?”
  “可以在这借用。”
  “那赶紧借呀!”
  “凤火只有掌门有资格支配,而现在的灵犀派掌门还没决出来。”
  不是吧!顔昭唉叹一声。这些日子,她在流霞峰四处闲逛,也多少听到一些消息。掌门比拼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现在处于最后关键时刻,估计最少也得一个月才能决出胜负。还有一点,万一新来的掌门不借给他们凤火怎么办?
  想到这,顔昭问道:“前辈,你说谁的希望最大,咱们要不要先去和他打好关系?”
  这个主意简直臭不可闻,他们身为外来者最忌讳卷入人家门派内部斗争。而且万一他们押错了宝,之后下一任掌门一定不待见他们,凤火什么的就别提了。
  望月教训顔昭,她一听觉得还真挺有道理的,不过,她又道:“我们去和每个候选人都见见,看哪个好说话,哪个不好说话,再决定对策,和每个人都打好关系。”
  望月嗤之以鼻:“你这是墙头草行为,最忌讳这个了。”
  “可是,万一有人非常不好说话呢,咱们怎么也要准备一下吧。”顔昭坚持,“而且,我听说,听说有一个候选人最好说话了。”
  “谁?”
  “好像叫什么什么明睿真人。”顔昭装模作样。
  终于扯到正题了!顔昭那是几年屈居小方寸都自得其乐的人,搁在遥远的另一个星球,那就是宅女,怎么会区区一个月就忍受不了?
  望月精致狭长的眼尾一挑,若有所思地看着顔昭,“怎么?你和明睿真人是旧识?”她一圈一圈的绕,最终的落脚点却是这。想到这个明睿真人很招女人喜欢,难道小丫头也——想到这,望月眼中滑过一抹厉色。
  “谈不上,就是觉得这个道号不错,明睿,明心睿智,看,起的多好!”顔昭脸上未见丝毫波澜,望月仔细观察了半晌,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而且小丫头是从南界大地来的,第一个落脚处就是余沧山,之后又一直和他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见那个明睿真人。美妖精放心了,正待说话,突然脑中滑过一个怪异的念头。
  “你有个师弟?”
  怎么无缘无故提到了小白?顔昭不解,回道:“小白只是高处的师叔,不是我师弟。”
  望月真人被她这错乱古怪的关系绕晕了,但好在抓住了关键词,小白实在和明睿不搭,应该不是一个人。
  “你想做什么?”望月有点糊涂,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帮这个明睿真人吗?不像,他摇头。
  顔昭拨弄着望月手腕上的木镯,看它红光闪现,脑中一片迷茫。
  她想做什么?见这个明睿吗?见了又如何?确定了他就是明睿弟弟又如何?跑去相认吗?从前他都能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理由狠心杀害她,难道她还指望两百年之后,他能记挂着两人当年的情义?况且又是这等掌门争夺的关键时期。
  去见他简直是一个蠢的不能蠢的主意了,顔昭你到底想做什么,到底再想些什么?
  她不断地在心底质问自己?最后得出的结论全是——不如不见。
  于是顔昭决定,她要去见他一面。
  她讨厌有这么个人,过了两百多年依然能扰乱她的心神。


☆、火之灵力

  就在顔昭想方设法要见明睿真人一面时,掌门之争第一次对峙开始了;大家都要去观赛。这样很好呀;她既能光明正大地观看明睿,又不会被人注意。可她还没来得及窃喜;小白出事了。
  于是半路上;从流霞峰一同赶往观赛的元婴大能齐齐见证了她的抽风。只见刚刚还慵懒着赏心悦目的美人,突然一个纵身;出乎意料地跳到千机鹤背上,千机鹤小小的一只哪能承受的住她的重量;仰天一声悲鸣;直接坠落。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连离她最近的望月真人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她坠入法阵。由于是大家一齐出动;所以灵犀派就派过来一只千机鹤。所以,当这只千机鹤出现变故时,所有的元婴大能都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不是所有的修士都会老实地等在原地,所以第一次对峙延期,全都出动去寻人或者救人了。
  再说顔昭,她一跳落千机鹤身上,就扯下它的翎羽,向四周打去,然后瞬间进入混沌之境。顔昭一现身,虚无就扑了过来,“你怎么才来?臭小子要冻没了!”
  “怎么变成这样?”
  顔昭跑近一看,顿时脸色一黑。
  原本精致漂亮的小白完全变成了个大红胖子,像是有人故意往他身体里面吹气,然后再在外层涂了一层红漆,整个人活像只大红灯笼。顔昭又凑近了点,发现小白丹田处的阵眼被强行捅破,而且丹田部位明显比别处更大,足足像个怀胎十月的胖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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