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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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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天问的视线落在她红艳嫁衣下的白皙颈部,“你的旧相好?”
  “……”骆青染无法回答,此词虽然粗俗,但本质上来说,没有说错。
  她不否认!斐天问眯了眼睛,“所以,你刚刚才不忍狠下死手?”
  以他的内力,以他的速度,如果不是她突然松了手劲马鞭把手滑出掌心,那么这一击,即使不刺中对方,也会在对方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骆青染的颈后一阵火热,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却被后面那个男人毫无异议地当成了默认。
  他为了先抢回她,不惜在一鞭缓掉胡大锤的危机之后任由兄弟成为缠住对方的靶子。
  而她,却在他抢回之后,不共同对敌反而手下留情!
  “骆青染,别忘了你的身份!”瞄一眼对面那个小白脸突然喜形于色的傻样,斐天问口气冲冲地向身前的女人宣示着主权。
  “身份?身份就是她现在是本少将军的未婚妻!”涉及到主权问题,梁继也是不甘示弱,“斐天问,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抢他人之妻!你……”
  “他人之妻?”斐天问出声打断,不看对方却目光仔细地一一打量过自己和身前的人,“目前,应该是本人之妻……吧?”
  尾音轻轻落在身前的骆青染,骆青染应声就是一个激灵。加起来不过一日的相处,她却能清楚地了解到,这个男人通常是语声越轻,情绪就越重。
  似察觉到骆青染的顾忌,梁继抢先答道,“当然不!”
  “当然是!”骆青染紧跟其后。
  梁继不敢相信,“青青!”
  “啊!”骆青染突然一声惊叫。
  不是因为梁继那一声饱含着惊讶痛心又深情的一唤,而是因为身后那个斐大寨主突然一口咬在了她的颈侧。
  完了,还啧啧嘴,凑近眼前这个明显已经被咬呆了的骆青染的耳边,“夫人,请一定理解为这是为夫高兴的表……”
  啪,一记巴掌声响起。
  砰,一时不察就被打中的斐天问由于惯性一头撞上了骆青染的头。
  “……现!”斐天问咧了咧嘴角,脑中第一念头居然是,这女人那号称端庄娴雅的所谓“第一千金”的名头到底是如何来的?
  “痛!”骆青染被撞得头昏眼花,本能的就是一声痛呼。想不明白的是,她被占了便宜,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打过去,可为什么最后受伤的仍然是她?
  生平第一次挨了巴掌还是挨了女人巴掌的斐天问,第一反应当然是生气。可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光皱紧着眉头却不知伸手抚痛的骆青染时,那股气不知怎么就无影无踪了。
  “活该!让你不乖!”嘴里说着数落的话,好气转好笑的斐天问却是伸出大手覆在了骆青染被撞的部位,轻轻揉着,“嫁人了就要以夫为天,丈夫说话就要听着,丈夫亲热就要迎着。就你这样,不迎还打?小心提前被……”
  骆青染猛然侧头,不悦的眼神顿时犀利地射入身后这个突然变身婆子的斐大寨主眼中,她已经很头疼了,他还在那里说个不停?
  “好好,是我不对,我闭嘴先!”看着眼前的女人骄傲嚣张的样子,不知怎的斐天问就是一点气也气不来了,心中更一反常态地有种庆幸,总比刚才那个坐在雪地里目光沉如死井水的人好看多了。
  这两人在这边进行着旁人皆会认定的打情骂俏的行为,对面,梁继几乎被气晕过去。
  他那温柔羞涩的未婚妻,连他想偷偷拉个手都要被训不守规矩的未婚妻,如今居然被别人占了便宜,还是在那么私密的地方,还是在他的眼前!
  “青——唔!”
  他张口就像怒斥一番,可却在看到斐天问下一个动作的时候自动收声。
  对面,斐天问正眯着眼睛地回看过来。
  下巴,搁在骆青染的肩上。
  大手,扶在骆青染的腰间。
  薄唇,凑近骆青染的颈侧——刚刚他才咬过一口的地方。
  眼里的意思很是清楚,喊啊,你喊一遍,我就咬一口!
  他的东西,绝不允许有人觊觎!即使是个名字,也不行!
  ------题外话------
  嗯,争风吃醋很有爱吧~



 025 我恶心!落草为寇妻 025 我恶心!本书类别:架空作者:泉青叶书名:匪宠:官妻瘾上身 更新时间:2013…7…29 8:50:16本章字数:2146 





  梁继闭嘴的力道几乎能让外人清楚地听到那牙齿恨恨咬合的咯吱声。
  无耻!他眼神充火。
  过奖。斐天问恋恋不舍的直回身子,这人太识时务,没意思。
  “走,回寨!”斐天问一收缰绳,马头调转就要回返。
  “休走!”梁继高喊一声,身形一纵就拦到了马前。
  斐天问不屑地睨他,他拦得住?
  梁继被他太过明显的挑衅眼神盯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立刻冲上去与他一决高下。但,他握了握拳头,嘴角翘起,笑了,温柔一如往昔,“青……”
  目前实力有差距是事实,梁继从不做一看就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他想从骆青染下手。
  青?青什么?他还敢喊?斐天问邪邪地一挑眉毛。
  梁继即刻改口,“青——梅竹马的过往,一经十数年,你,全都忘了么?”
  他们曾一起读书一起看戏一起游过灯会一起踏过春青。
  梁继声音悠悠,目光也悠悠,过往的十数年仿佛从对视的眸中一一重演而过。
  深情,而感伤。
  骆青染却莫名的想笑,“我忘?还是,你忘?”如果他记得,那么他们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相遇。
  知她又是旧事重提,梁继的不满不可谓不明显,“事情已过,你何必执著地紧抓不放?”
  她全家被杀了,她不该紧抓着不放要个说法么?难道还要让她感恩对方没有赶尽杀绝么?被梁继语下的意思气得心似火烧的骆青染,张口想说些什么,可目光触及到对面那人一脸“你不对”的表情的时候,她忽然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梁继仍然在那厢振振有词,“从你与我指腹为婚开始,你就已是我梁家的人。所以,你才能安全的逃过此劫……”
  “所以,”骆青染其实真的不想再跟他争论什么,可是他的话,实在是自打脸的让她看不下去,“所以,我就该在为你梁家保证最大利益的情况下以你梁家的方式自觉做出一定牺牲?”
  “呃?”什么?梁继没有明白。
  骆青染眼神清明地继续,“我说过了,我昨晚是清醒的。”
  昨夜夜半时分,许蓝突然进来,她还未来得及询问何事,许蓝已经一手一个,手刀劈晕了许红和许翠。再一伸手,左手一副人皮面具,右手一副护鼻面具伸到了她的面前。
  她清楚地记得许蓝单膝跪地说出的话。
  “小姐,斐爷说,如果您想走现在马上就能走;如果您想留,那么你尽可以安枕无忧地留。”
  说实话,她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可是,她被那副护鼻面具吸引住了。她突然想看看那些人还能怎么对待她!
  “我想,我应该欠你一声谢谢!”骆青染稍稍侧身,对着身后的斐天问认真地一颔首,“爷,非常感谢!”
  感谢他让她清楚地听到了房顶是哪些人来了又去,感谢他让她明白了她的未婚夫在“救她”的事情上是如何的心机用尽。
  斐天问回给她意味深长的一笑,“也许,今晚你可以用行动具体表示一下。”他的洞房花烛夜啊……
  颔首下去的骆青染身子一顿,视线落在彼此大红的喜服上,是呀,如果她在刚才被穿上喜服的时候没有拒绝,那么今晚还真就是她的新婚之夜了。
  淡淡的暧昧忽尔漫延开来,骆青染不自在地抿抿唇,她刚才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粱继出声打断,其实他更想打断那两人之间隐隐散发的和谐之感。
  骆青染借机转回身子,眸底梁上一层嫌恶,“没关系,我说给你明白。”对面这人就是这样,不到最后绝对不会松出一丝口风。原来,她当这理解为滴水不露,现在却觉得,表里不一到不扒掉外面的皮露出里面的瓤,这梁家的人是一定不会承认他们的做法的。
  “昨晚,有人于房顶企图堵上烟囱让炭气倒灌入室好毒死于我,你知道,你会救我,但你不会救全部,只要救一半就好。因为一半的我才会在受尽惊吓侥幸存活之后脑子不够用的依附于你。”
  “不是这样的,我……”梁继心下因这八九不离十的事实而震惊,表面却是一幅被冤枉的神色。
  骆青染懒得鄙视他早已被看破的演技,“季不强和花芳芳与你什么关系?以我现在官奴的身份,幕后主使偷掳我的人,还有条件供应燕窝牛乳蟹黄包的人,放眼整个北部边陲,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你……”
  “不用那么着急解释,先等我说完。”骆青染轻蔑地看着梁继一脸急于辩解的表情,接着说道,“或者从我被押入囚车开始,你一边派人以各种难堪的工作来奴役于我,另一方面却明令暗申的警告大家不得强辱于我。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不,你是想利用那些让我尝尽艰辛然后在你到来的时候甘心被救甘心重回你的未婚妻位置。”
  否则,就以她的容貌她的境况,别说安然到乌山了,就是安然出盛京都是问题。
  看一眼对面男人开始变得沉默的表情,骆青染笑笑,凉凉继续,“骆家满门皆斩,唯我独活,是因我是你的未婚妻?不,一是因为我手上的东西让你们不得不留我一命;二,在你们梁家为了日后的某种事情急于树立良好形象的时候,一个对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是如何不离不弃的深情形象那是多么的重要!”
  “坚持娶我?”骆青染冷冷讥诮,“你当我是不明是非的三岁孩童呢?我骆家满门被斩的时候,盛京是如何的人心惶惶?你梁家一家独大是不假,可万千盛京民众的眼睛也不是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的!为了平息你们短时间制造的动荡,你们梁家不得不派一个人出来缓和形象。”
  “这个人很不幸的选中了你,因为与骆家有着最近关系的也就是你了,所以你声势浩大的恳请圣意,唯恐天下不知道是你深情于我。可是,在当时你就能李代桃僵救我平安的事情,你偏偏做成了发配之后再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先弱化我的情绪然后再利用于我!”
  骆青染眼神很平静,一个月来每每想通就痛彻心扉的情况,到今天终于完全消失。
  “梁继,别再说坚持娶我了!”
  骆青染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空灵与净澈。
  “因为,我恶心!”


026 他令堂的欺人太甚落草为寇妻 026 他令堂的欺人太甚本书类别:架空作者:泉青叶书名:匪宠:官妻瘾上身 更新时间:2013…7…30 8:55:04本章字数:2085 





  “你!”梁继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如果骆青染说的话有实体,那么一定是刃光锐利见血封喉的毒箭!
  且箭箭中心!
  是,他是利用了她,利用她为自己搏得美名,利用她已有的遭遇为自己的目的搭路建桥。可前提是,她绝对无性命之忧啊。
  因为清楚地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会平安无事,所以他才放心地将一切过往最大利益化。这有问题么?她不是早就了解他的处事方法并且理解么?甚至还跟他说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在追根究底也于事无补的情况下当然要利益最大化,这样才能不让事情白白发生。
  她的父亲触及到了皇室的底线,被杀人灭口是早晚的事。就算梁家不动手,也会有别人出手。包括她手里的东西,如果不是给了他,那么无论落到谁的手里,她的安全能像在他这里一样得到绝对的保证?
  她什么时候被救,以什么方法被救有区别吗?结果不都是完好地做上少将军夫人的位置?而她的骆家,即使不灭,在两个月后,她还不是变成梁家的人,入他梁家的祖谱,百年之后进他梁家的祖坟?
  所有的一切意外不过是刚好发生在了她未进梁家门之前,她就不能理解了?
  梁继望向骆青染的目光满是陌生,不明白那个眼光犀利向来能看透事情本质的骆青染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没了理智。
  他目光陌生,骆青染亦是眼神疏离。
  十几年的相处,她用膝盖想都能知晓梁继此刻的心理活动。可她,倒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跟他沟通论证谁对谁错了。
  昨日见面,她给过机会让他解释,换来的是他夜半派人对救她的事情精打巧算;刚才在召唤斐天问出来之前,她也给过机会了,换来的不过是他另一种方式的以退为进。
  还给第三次机会?
  骆青染突然闭了眼睛,她的父亲还不知是否入土为安,她拿哪张脸给他第三次机会!
  “爷,走吧。”骆青染闭着眼睛说道。
  一身喜庆的新嫁娘,脸上没有喜气不说,这眼下的疲惫却是显而易见。
  昨夜许蓝是保证过她可以高枕无忧,可对于一个连遭意外的闺阁女子而言,她真能无忧高枕就怪了。
  斐天问不知怎地心尖忽然就酸了一下,一个多月前盛京礼部尚书一家的惨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他还曾亲临现场。
  那五百多口的血光几乎漫天,连他这个见惯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人都不禁心中一颤,更何况差一点就死在当中的她!
  “好,走。”斐天问低了声音,一带缰绳,“我们回家。”
  家?骆青染眼皮一颤,多遥远的一个词啊。
  梁继脸色苍白,她有荣华富贵的梁家不要,却偏偏要把一个土匪窝子当家?他怔怔地视线不离骆青染的脸,连站在这里是为阻她离开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眼看着斐天问就要纵马离去,胡大锤突然蹿出挡在了前面。
  “大哥,”胡大锤一手拎着一个狮头大刀阔斧地一站,“我没打完呢!我不走!”
  杀气腾腾的眼神直指梁继。
  他就不信打不过这个白白嫩嫩的小白脸!刚才一定是意外!
  如此想着,不等斐天问回应,身子前倾就要扑上去再战一番。
  此时,假媒婆易天扭着腰走了回来,“二寨主留步留步啊。”
  原二寨主季不强已经背叛而亡,这三寨主胡大锤自然变成了二寨主。
  “此人身为驻边少将军,不管他对外敌是真有用还是假有用,目前来看,我们还真不能对他怎么样。”
  胡大锤两个狮头互击一下,发出刺耳的碰撞之声,“老子听你的才有鬼!都是小白脸,难保你不会替他说好话。”
  易天的折扇摇了摇也不生气,“二寨主容禀,这年底的招安大会开始在即,这位少将军可是圣旨里指明的最高决策官。如果今日他死在这里,”易天瞥一眼对面那个仍未回神的梁继,语气正经,“引来官府的追究是小,这耽误了招安大会的举行,那对我们傲天寨来说一定是不小的损失。”
  招安,洗白,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寨子里那些漂泊了前半生就希望后半生有个干净身份的兄弟们,他不能不在乎。
  “哇呀呀,气死我了!”想打却不能打的胡大锤气得原地跳脚。
  易天突然奸兮兮地一笑,眼角一挑,示意他看向外围,“当官的我们不能碰,可那些当官的手下,昨晚参与了谋害我们大夫人的宵小之徒,间接阻碍我们响应朝廷号召,直接干扰我们参加招安大会的破坏分子,我们绝对有义务帮朝廷肃清障碍,从而护卫招安大会如期举行……”
  易天在这厢滔滔不绝地说着冠冕堂皇的场面话,那边,胡大锤已经高举一对狮头冲向了外围。
  他只要能打就好!
  尤其是打眼前这些不敢白天动作只敢夜晚偷袭的卑鄙小人!
  一锤下去,脑袋开花;二锤过去,脖颈断裂;三锤四锤五锤,他招招毙命,不懂何为手下留情。
  这些是昨晚堵烟囱的,那些是通烟囱通一半的,全都不是好鸟,全都不要放过。
  鲜血再次飞溅如雪,白茫茫的大地很快被鲜血染红。
  躲在许蓝身后的许雅蝶和从来就没有真晕过去的许大夫人,早已相抱而瘫,抖如筛糠。
  “救,救,救……”
  她们想大声地喊救命,可她们出口的声音落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却是微乎其微。
  胡大锤拎着鲜血如水滴的狮头朝着这边走近,老爹教过的,不要认为女人胆小力微就心存放过,要知道越不被注意的人耍起手段来越要人命。
  昨晚一切阴谋的开始不就是起于眼前这两位么?
  预示着死亡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头皮发乍的许雅蝶一个激灵终于鼓起了勇气求救,“少将军救我!”
  少将军梁继应声回神,看的却不是梁雅蝶,而是骆青染。
  “岳丈尸骨未寒,你我理应素衣善行。可现在……”梁继痛苦地闭一闭眼,似不忍环顾四周,“你我这是不孝啊。”
  骆青染霍然睁眼,几乎失笑,一个直接灭了她骆家满门的人现在居然指责她不孝!
  真是他令堂的欺人太甚!



027 你死,我活落草为寇妻 027 你死,我活本书类别:架空作者:泉青叶书名:匪宠:官妻瘾上身 更新时间:2013…7…31 8:55:04本章字数:3180 





  “爷,”骆青染手腕一翻,掌心朝上,“鞭子!”
  斐天问别有兴致地挑高一边眉毛,“袭击朝廷命官等同谋逆之罪哦。”
  “多话!”骆青染一把抢过斐天问手中的马鞭,“谋逆,我不已经是了么。”
  “么”字出口的同时,骆青染的马鞭也直甩了出去。
  沟通已无用,爆粗口又愧对父亲的教导,那么,她动手!
  夹杂着多日来积蓄已久的压抑抱怨与愤恨,骆青染这去势凌厉的一鞭毫不留情。
  梁继几乎五官走位,在鞭子近到面前的时候才本能地扭身避过,“骆青染!”
  他大喊一声,胸前剧烈起伏的表象充分显示了他对眼前这个再变为“泼妇”形象的骆青染更是难以置信的态度。
  骆青染皮笑肉不笑,小臂一带,马鞭换个方向再甩出去。至此,她对他多说一个字,她都觉得是浪费。
  梁继肩膀一拧,任由鞭尾擦过他的肩膀,然后他一伸手便抓住了鞭尾,“我生气了!”
  回给他的是骆青染拿手肘一顶斐天问,眼角一挑,帮忙!
  一副高高在上别人就该为她服务的主子模样,斐天问看了有趣,心里想着初遇时还对他一脸谨慎时刻知道服软做小的那个狡猾女子哪去了,不过这手里却是没停着。
  五指张开再合上,她纤细冰凉的小手顿时被他的大手包裹在中。
  内力提起,手腕用力,一声轻喝“回来”,马鞭便如一尾滑溜的鱼一样轻易从梁继的手中挣脱出来。
  “这样扭,这样甩,这样回,再这样……”
  他认真教导的模样好像一位真的武学师傅,她认真倾听的模样也像一位虚心好学的乖乖学生。
  同样大红的喜服,她嵌合在他的怀抱里,手臂随着他的指示而上下飞舞,动作协调得完全没有初学者的谨慎与生疏。
  梁继从一开始的轻松躲避到现在必须集中全部精神才能毫发无伤,即使如此,他还是难以控制从心底不合时宜地生出惊艳的念头。
  她是有着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所不知无所不会的盛京第一千金的名号,可什么时候,她对武学的造诣也这么高了?看那速度,看那灵活,一个绝对没有内力附体的女子初学乍练,竟能逼迫他到如此程度,说她是新手,谁信?
  才这样想着,就像印证他的所想一样,只听“啪”地一声,他的肩侧狠中一鞭。
  因急着赶来向她表明他担心她的急切,他身上仅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袍。这毫不留情的一鞭下去,后背的外袍处顿时裂开,鲜血随之渗出。染在素白的外袍上,煞是触目惊心。
  比梁继本人更快惊讶出声的是许雅蝶,“骆青染,你敢!”
  本来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易天也正了脸色,“大寨主!”如果这位大夫人只想出出气倒也无所谓,可是在斐天问的大手不离之下,如果再不阻止,只怕这梁继不久便会真的死在当场。那么,他们处心积虑想要招安洗白的计划就一定会无疾而终。
  斐天问无所谓地笑笑,关于招安洗白,从来就不是他主动提出的。
  最一开始,是已逝的骆成书通过胡老爹找到了他,两人齐齐劝他为了天下洗白为了苍生入仕。他抱着被两人勾起的那一点点愧疚去到盛京,可是一切都还未开始,骆家已经因消息走漏而九族全诛。
  他得到消息赶到之时,她已被打入囚车,而他在敌众我寡身中一箭之后,也只得先回乌山再说。
  内力受损,又得知寨内出了奸细,于是他明知她就在他山下对面的戍所,也未敢轻举妄动。借放羊密切注意她的近况,心中盘算着要如何才能在不被人怀疑的份上从她手中得到那份攸关太多人性命的名单之时,她已经自己创造了被救的条件。
  他没有理由不顺杆爬上,更想顺理成章的按照计划先占她的人再光明正大得到她手里的东西。可是,她一会儿一个变,完全颠覆骆成书给他留下的骆家皆以诚待人的家风。这先使他惊讶,再使他惊艳。他每每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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