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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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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闻那万上门主,接道:“他贪恋女色的缺点,是他致命之伤,只需美女当前,他会忘去一切的危险。”
    容哥儿道:“这个,夫人怎不劝劝他呢?”
    万上门生道:“劝劝他,相公说的太简单了,天下美女,都要舍身就地,叫我这做妻子的人,又有什么方法可想。”目光突然停在容哥儿脸上柔媚一笑,道:“相公,未亡人有几句不当之言,说出了希望相公不要生气。”
    容哥儿道:“夫人请说。”
    万上门主道:“相公太像我丈夫了,像得连我也难分辨;如是早生三十年,未亡人必然会错认夫君。”
    容哥儿道:“有这等事?”
    万上门主道:“不错,未亡人言出衷诚。
    容哥儿心中暗道:“她本来自称贱妻,此刻,怎的会忽然变成一句未亡人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应道:“夫人之意……”
    万上门主脸色突然一整,道:“说实话,你今年贵庚几何?
    容哥儿怔了一怔,道:“二十岁了。”
    万上门生道:“从你拔剑气势,剑法绝非出自五大剑派那是家传剑学了?”
    容哥儿心中暗道:“本来正在谈她的事,怎会一下子转到我身上来了。”但又不便不答,只好应道:“在下的武功,都是家母所授。”
    万上门主道:“看相公剑招手法。令堂定然是一位巾帼奇人了。”
    容哥儿道:“家母很少在江湖走动,晚辈记忆中,家母从未离开寒舍一步。”
    万上门主道:“令堂的武功,得自何人?相公定然是知道了。”
    容哥儿道:“这个,就不清楚……”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在下对家世,知道不多,已经尽相奉告了。”
    微一停顿。又道:“夫人还有何指教吗?”
    万上门生道:“先夫亡故的事,很少有人知晓,因此,世人大都还认为他活在世上,只因他久年未曾出现在江湖之上,又兴起邓玉龙死亡的推测……”
    容哥儿道:“既然夫人能够知晓邓大侠死亡的消息,何以其他人不会知晓呢?”
    万上门主道:“先夫死前,曾经派人带讯给我,唉!叶落归根,他在死亡之前,又想起歹我这个做妻子的。”
    容哥儿道:“那人可以把邓大侠的消息传给夫人,何尝不可以把邓大使死亡之讯,告诉他人呢?”
    万上门主道:“那人传讯于我、并非没有代价,亡夫传了他十三招剑法,那人现在我万上门中,想他还不至于走漏消息。”
    容哥儿道:“这就好了,但夫人要在下扮作邓大侠有何用意呢?”
    万上门主道:“末亡人闻得噩耗之后,匆匆赶往丈夫容身养伤之处,但仍然晚一步,无法见得亡夫最后一面,从此人间天上,永无再见之日。”
    容哥儿道:“夫人可曾查访到杀害邓大侠的凶手吗?”
    万上门主道:“先夫不肯把那加害人,告诉那传讯之人转告于我,不外是两种用心:
    一则是对方实力强大,怕我替他报仇。二则是他信心太强,想以深厚功夫,和死亡抗拒,希望我能在他断气之前赶列。
    可惜事与愿违,竟然未能等列见我最后一面……”
    容哥儿心中突然一动,说道:“难道邓大侠的死,和那一天君主有关连吗?”
    万上门生道:“未亡人明查暗访,费数年苦心,虽然查出了一点眉目,但却无法证明。”
    容哥儿道:“是了,夫人想要在下假扮邓大侠,求证内情,是吗?”
    万上门主道:“正是如此。不过那一天君主狡猾无比,相公如若沉不住气,只怕要弄巧反拙了。”
    容哥儿道:“我生恨晚,家母又一向深后简出,对那邓大侠的事迹。知道有限,还得夫人多多指点才行。”
    万上门主道:“先夫有很多怪解,他虽然喜爱女色,但却不喜客话,而且出口之言,十分简短,语调肯定,常使人感觉到没有转弯的余地……
    松开容哥儿的左手,转身而去。
第二十五回 双株共话昔日情
    容哥儿望着无上门主逐渐远去的背影消失不见,才轻轻叹息一声,回到房中。
    金燕微微一笑,道:“夫人怕相公睡不安宁,特命小婢送来一碗雪莲汤给相公醒酒。”双手恭恭敬敬捧起木盘,送到容哥儿面前。
    容哥儿虽然无法瞧到那碗中放的什么,但却闻到一股强烈的甜香之味,直行脑际,举碗就唇,一口气吃个净光。
    金燕晃缓缓说道:“夫人交代小婢,相公饮完这碗汤,请早安歇。”
    容哥儿正待接口,突然双足站立不稳,一跤向前栽去。
    金燕早已有备,伸手抓住了容哥儿,道:“小婢扶相公登榻安歇。”
    容哥儿脑中明明白白,但手脚不能挣动,舌头不能转弯,只好任那金燕摆布。
    金燕扶着容哥儿,登上木榻,替他脱去靴子外衣,又替他盖上棉被,回头吹熄火烛,悄然而去。
    容哥儿睡在榻上心中暗暗忖道:“这碗中不知放的什么毒药?如此剧烈,发作的如此之快……”他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阵,渐觉眼皮沉重,不自觉间,睡熟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容哥儿缓缓的醒了过来,只觉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推拿,全身骨筋,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睁睛看去,只见万上门主神情肃然地站在一侧,金燕双手挥动,在自己身上推拿,顶门上汗水隐隐,似是用力甚多。
    但闻万上门主说道:“好了。”
    金燕停住双手,跃下木榻,低声说道:“他醒过来了。”
    万上门主举手二挥,道:“我知道,你可以出去休息一下了。”
    金燕应了一声,悄然退出茅舍,顺手带起了两扇木门。
    室中只剩下万上门主和容哥儿两个人,万上门主低声道:“现在感觉如何?”
    容哥儿道:“全身骨节微觉醒疼……”话声微顿,又道:“万上可在那雪莲汤中,下了药物。”
    万上门主点点头,道:“不错,不过那药物不是毒药,而是可以助你代毛洗髓的奇药灵丹。”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夫人为何要给我服用下如此珍贵的药物?”
    万上门主淡淡一笑,道:“因为你今夜要会见那一天君主,是吗?
    容哥儿道:“不错呀!
    万上门主道:“那一天君主武功高强,相公今宵和他相会,万一露出马脚,那一天君主在激怒之下,难免要放手一击,虽有未亡人在侧保护,也许有保护不周之处,如若能未雨绸缎,早作准备,岂不是好了很多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哪有这等事情,就算你那丹药,确有奇效,也不能今日白昼服下,晚上就见奇效。”万上门主道:“好!现在你再休息一会,天色入夜之后,她们自会来此,为你更衣,初更时分,我来接你,咱们先去那里勘查一下四周形势。
    也不待容哥儿再问,转身出房而去。
    天色渐渐入夜,室中一片黑暗。
    金燕、王燕联袂而人,一个手执纱灯,一个手中捧着衣服。
    金燕放下手中纱灯,奔到容哥儿的身侧,说道:“相公没有挣动吗?”容哥儿道:
    “我睡得很安静。”
    金燕道:“那很好,这样药力的效用,加大了很多。”
    说话之间,伸出双手,双掌挥动,连拍容哥儿三十六处大穴”
    她每拍一掌,容哥儿只觉着掌处的骨节就格格作响。
    容哥儿感到身上有一种莫可言喻的舒畅,心中暗自忖道:“不知她们用的什么药物,竟使人有此愉悦感受。”但闻金燕柔声说道:“相公,此刻有何感觉?
    容哥儿道:“感受舒畅,如沐春风。”
    金燕道:“嗯!那就不会错了”
    容哥儿道:什么事?”
    金燕道:“小婢问你药力行开了没有,你的感受,正是药力发挥到极致之后的必然现象,小婢恭喜相公了。”
    容哥儿心中大奇,还待追问,却听那玉燕接口说道:“相公,万上大驾就到,相公请更衣了。”
    容哥儿懒洋洋地坐了起来,说道:“你们把这衣服留下,我自己来穿。”
    玉燕道:“小婢们比照相公身材,匆匆赶制而成,只怕有很多不合身的地方,必得立时改正,相公站起来吧。”容哥儿无可奈何,缓缓下了木榻。
    玉燕、金燕一齐动手,脱去那容哥儿衣物,换上新装。
    容哥儿对镜端详,只见身上穿着一袭银灰色劲装。
    说话之间,水门呀然,万上门主缓步行了进来。
    今晚上,她的装束又变,玄色头巾,玄色劲装,更显得腰儿纤细,风情撩人。
    玉燕、金燕齐齐欠身相迎;道:“恭迎门主。”
    万上门主挥挥手道:“没有你们的事啦。”二婢应了一声,齐齐退了下去。
    万上门主微微一笑,道:“穿上这身衣服,你就是那名动天下的邓玉龙了。”
    容哥儿道:“在下只不过是李代桃僵,暂时冒充一下罢了。”
    万上门主沉吟一阵,道:“今晚咱们若是还能活着,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如若不幸败在那一天君主手中,咱们却将葬身寒潭之中,比刻说了也是无用。”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啊!你要我假扮邓大侠,原来是想要我陪尔一起去死。”
    凝目望去,只见那万上门主突然间变得十分严肃,接道:“你那柄至尊剑,是一支很锋利的宝刃,带在身上,以防不测之需,我虽然守在出们的左近,但也许无法及时出手,挡住那一天君主的袭击,你自己也要暗作戒备才行。”
    容哥儿道:“不知那至尊剑现在何处?”
    万上门主道:“压在你枕头之下,自己去取吧。”
    容哥儿掀开枕头,果然见到那至尊剑压在枕下,伸手取过,藏入不中。
    万上门主道:“咱们去吧。”转过身子缓步出门。
    心中念转,人却随那万上门主身后,缓缓行去。
    万上门主步履很慢,而且一直没有回头望那容哥儿一眼。这时,已是初更时分,东方天际,冉冉升上来一轮明月。又行数十丈,突闻得水声偏偏,传了过来。
    抬眼看去,只见那一湖碧水,在晚风中轻微荡漾。
    万上门主带着容哥儿直行到湖边一座破烂亭子中,指着那亭子中的石椅说道:“坐这里等他,别忘记我交代你的话,记着沉着一些。”言罢,闭上双目,运气调息,不再理会容哥儿。
    突然一声吱吱喳喳的鸟语声传了过来。
    万上门主低声说道:“记住我的话。”双肩一晃,闪出亭子,消失不见。
    容哥儿呆了一呆,暗道:“原来她要留我一人在此。
    正待开口呼叫,瞥见月光下一条人影,疾如流星而来。
    事已至此,容哥儿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照那万上门主所瞩,转过脸去,望着湖水。
    他虽然目注湖水,但却把全副精神贯注双耳之下听去。
    只听一阵轻微细碎的步履,缓缓行人事中。
    但闻一个清脆而微带讶异的声音说道:“你是谁?”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这两人当真棋逢敌手,各有心机,那万上门主明明是妇人之身,却要我一个男子汉代她会晤强敌,那一天君主又明明是男子汉,却找一个女子代他来此……”他只管在想心事,忘了回答人喝问之言。
    但闻那清脆的声音接道:“你是准?”
    容哥儿长长吸一口气,镇静了一下心神,缓缓回过身来,道:我。”
    凝神看去,只见一个玄色劲装的女子,背插长剑,脸上也垂着一面玄色面纱。
    那交衣女子讶然说道:“是你?邓玉龙……”
    容哥儿仿佛听到那万上门主传授的声音,道:“不错,正是区区玄在女子道:“你,你还没有死吗?”
    容哥儿道:“取下你脸上面纱。”
    那玄衣女子倒是听话得很,缓缓取下面纱,道:“你还要瞧瞧我吗?
    容哥儿原准备一套说词,但这玄衣女子出人意外轻易除了蒙面黑纱,容哥儿和那万上门主,计议之言,反而没有了用,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适当的措词回答,呆在当地,半晌无言。
    倒是那去衣女子接道:“你当真是邓玉龙吗?”
    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接道:“不是,那真的邓玉龙不是已经吞了你的化心毒丹死了吗?”
    容哥儿抬头看去,只见一身玄衣的万上门主,缓步走了进来。心中突然一动,暗道:
    “怎么这两人都穿着玄色衣服呢?”
    忖思之间,突觉手脱一紧,已然被人扣位了腕上脉穴。
    但闻万上门主冷冷说道:“放开他,此事和他无关。”
    玄衣女子道:“他是谁?”
    万上门主道:“一个陌生的人,但他很像先夫,只是晚生了二十年。”
    容哥儿借两人说话的机会,打量那去衣女一眼,只见她柳眉带煞,凤日含威,比起那万上门主,似重多了几分煞气。
    她放开了容哥儿的碗穴,道:“你找一个陌生人,假扮邓玉龙,是何用心?
    万上门主自动除了脸上的面纱,缓缓说道:“我想那一天君主就是你,果然不错。”
    玄衣女道:“我也早想到万上门主是你。”
    万上门主道:“咱们既以真正面目相见,那也不用保留什么隐秘了,我先告诉你一件事。先夫确已死去,你那化心毒丹,并没有白白耗费。”
    玄衣女道:“所以,你才组织万上门,收罗天下英雄,准备找我报仇。”
    万上门主道:“所以,你化名一天君主,女扮男装,使用各种毒物,控制了无数高手,准备和我抗拒,是吗?”
    玄衣女道:“我也告诉你一句由衷之言。我不是害死你丈夫的凶手。”万上门主道:
    “我也在查,先夫死前一直和你在一起,不是你,会是谁呢?”
    玄农女道:“我也在查,而且,已查出了一点眉目!”
    万上门主冷冷接道:“那人是谁?
    玄衣女道:“我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不敢妄言。”
    万上门主长长吁一口气道:“如果你说不出凶手是谁,今夜就别想生离此地。”
    玄在女脸色一变,道:“你言词咄咄逼人,难道我怕你不成?”
    万上门生道:“你既非害死先夫的凶手,何以先夫死后,你也迁离莲花谷,去踪不明,逃避何人?”
    玄衣女望着那满湖月色,缓缓说道:“如是你肯平心动静气,坐下来和我谈谈,我倒愿告诉你不知道的事情。”
    万上门主道:“除非你能举出确证,说出凶手非你。”
    玄衣女淡然一笑道:“不要紧,你如是一定要和我动手,也不用指我是害死你丈夫的凶手。”说着话,缓缓坐在残亭中石椅之上。
    万上门主看她坐了下去,似有长谈之意,也随着坐了下去,道:“你喜着白衣,江湖上人人皆知,故有莲花公主、白娘子的雅号,今晚之中,为什么穿着一身玄服?”
    白娘子道:“我想你早该问了……’泪光转动,望了容哥儿一眼,接道:“什么事,你知道了,那也不用骗你的,邓玉龙和你成婚之后,第二日,我就赶到,我约他在一处农家会晤,这件事你是否知晓?”
    万上门主道:“我虽然瞧出他面有忧苦之色,但却没问他。”
    白娘子接道:“在你之前,他已经答允我,要和我常相厮守,想不到人离开我不过三月,就忘去了他许下的盟约誓言,负心变情,和你成婚。”
    万上门主接道:“所以你恨他?”
    白娘子接道:“恨他的该是你,当天他和我会面之后,黄昏时就和我双双离开,丢下了他新婚三日的妻子。”
    万上门主道:“嫁他之前,我就知道他风流成性,嫁他之后,又无能把他留在身边,其咎在我。”
    白娘子接道:“看起来,你才是第一多情人了。”
    万上门王道:“白娘子弃去了白衣不穿,为邓郎改着玄服,你虽然不是他妻子,但对他用情却不输他明煤正娶的妻子啊。”
    玄衣女道:“不要讥讽我,我很想能平心静气和你谈谈,共为邓郎报仇,不错,为了他喜爱玄色,我才改装玄色衣服,他已经死十余年,难道你还不能原谅他?
    举手理一下鬓前散发,缓缓接道:“话如从头说起,又和邓郎有关。
    万上门主道:“我那丈夫,除了生性风流一些之外,轻谈名利,别无缺点,他绝不会化身一天君主组成神秘帮会,图霸武林。”
    白娘子道:“不是他。”
    万上门主道:“那是谁?又和我丈夫何关?”
    白娘子道:“邓郎背你私奔,和我厮守莲花谷中……”万上门主缓缓扬起左手,道:
    “邓郎生性风流,你们之间的一段情,我可以大量不究,不过你害死他,仇不能不报。
    一天君主道:不是我还死。
    容哥儿突然双手一分,道:“两位且慢动手,听在下一言如何?”
    万上门主道:“你要说什么?”
    容哥儿道:“两位说了半天,还是未把邓大侠恩怨内情说出,在下听了半天,也是听不明白,如是两位动手打了起来,不论谁胜谁负,定要有一个人死伤,不论谁死,未免都死得太糊涂了。”
    万上门主接道:“阁下有何高见?”
    容哥儿道:“在下之意,两位最好能暂时抛弃成见,好好地谈谈,听这位白娘子的口气,不似是杀邓大侠凶手。”一顿,又接道:“在下不知,不过,两位也未谈清楚,但在下看两位对那邓大侠的情意,都是一样的深重,如若能够平心静气地谈谈,不难找出内情。”轻轻咳了一声,接道:“两位仔细地谈谈吧,在下要鉴赏一下湖光山色。”
    说完话,举步出亭,行动潇洒,大有一代情圣邓玉龙的风度。白娘子和万上门主,都看得为之呆呆出神。
    直待容哥儿踏着月色,行到数丈之外,白娘子才长长叹息一声,道:“这人是谁,大有邓郎昔年风貌。…
    万上门主道:“可是长得像吗?”
    白娘子道:“太像了,神貌风仪,无不相同,如若末曾说明,我定要误认他是邓郎重生了。”
    万上门主脸色一整,冷冷说道:“现在,这亭中,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论什么话,都是可以谈了。”
    白娘子沉吟了一阵,道:“千头万绪,真叫人不知从何谈起。”
    万上门主道:“先谈你和邓郎私情,你们缠绵于莲花谷中,时日很久,难道就未生一男半女吗?
    白娘子道:“没有,小妹一直没有怀孕。”
    万上门主道:“关于邓郎私情,你还知晓好多?”
    白娘子道:“邓郎除了和小妹谈过你的事外,再未和我谈过别人,因此,小妹知晓不多。”
    万上门主叹息三声,道:“想他风流成性,到处留情,极可能留有他的骨肉,我和他夫妻一场,苦无所出,如若能找到他留下的骨肉,收来养育,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白娘子道:“姊姊说的是,小妹惭愧,却末想及此,以后留心就是。”
    万上门生听她越来越亲近,连姊姊也叫了出来,脸色一沉,道:“你既非有意和我对抗,为何要化身一大君主?”
    白娘子道:“这又和邓郎有关,他回来莲花谷,住了不久,就悄然而去,小妹心中,实是气化不过,想他如此无情,我又何苦纠缠于他,但过了数月之后,心中怒意全消,思念之心,油然而生。”
    偷眼瞧着,只见那万上门主,脸上一片平静,才敢接着说道:“越是不要想他,但他的音容笑貌,却在我眼前摇来晃去,只好天涯海角去寻他的行踪,我在江湖上行了三月,奔走了数千里,始终没有探听到他的消息,正当我心灰意懒之时,突然听到他在江南出现的消息。”
    “小妹闻讯,连夜兼程,奔向江南,行到金陵,听到了一件震动武林的大事,七月十五日,鬼节之中,镇江焦山之顶,有一场武林高人搏斗。”
    万上门主道:“什么人?
    白娘子道:“那传说之中,没有说什么人,但小妹心中,却陡生奇想,可能和邓郎有关,计算时日,不过数日时光,由此就兼程赶往镇江。我到镇江,已是七月十四日,连夜雇了一艘小舟,直放焦山。
    白娘子道:“小妹装作游客,在焦山之上打听,却是未听有武林高人比武的事,但想到既然来了,那就多住一夜,决心留过七月十五日之后。再走不迟。”
    万上门主道:“那夜是否有高人比武?”
    白娘子道:“有,而且那两人中的一个,可能就是邓郎。”
    万上门主道:“邓郎和谁比武?”
    白娘子道:“一天君主,就是现在小妹的身份。”
    万上门主道:“那一天君主伤在另一人手中,你就假冒了一天君主?”
    白娘子道:“差不多是这样了。那夜的情景,和今宵有些相仿,月色水光,不过那水波声势,要强过今夜千百万倍。”
    万上门主道:“那夜观战之人,除你之外,还有何人?”
    白娘子道:“只有小妹一个,两人决斗,一人观战。”
    万上门主道:“两人比武的消息既然传遍了整个的江南,何以只有你一个人赶往观战?”
    白娘子道:“起初之时,小妹也是感觉到有些奇怪,何以竟然只有我一人在场观战,但事后小妹打听之下,才知道早到焦山之人,都因听到没有比武之事,早已离开,当天赶来之人,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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