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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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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烟霞道:“响情未明,贱妾也不敢断言,但那两具棺木,放在这里,贱妾实是想不出它作用何在。”
    容哥儿凝目沉思一阵,脸上突然泛现悲天传人之色,缓缓说道:“不久虎穴,焉得虎子,在“严打开那棺木盖子,姑娘从旁戒备,如有变故,还望姑娘立时出手援救。”
    江烟霞道:“为何不要贱要涉险?”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姑娘武功高过在下甚多,在下遇险,姑娘不难解救,如是姑娘遇险,在下就难救助了。”
    江烟霞点点头道:“好,就依容兄之意。”
    容哥儿暗中运气,缓步行到邓玉龙存尸的棺木前面,右手运劲,集于掌心,左手暗加劲力,陡然揭开了棺盖。
    凝目望,只见一个白纱覆面,身着银白劲装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木之中。
    江烟霞站在四五尺外,蓄势戒备,只要那棺木一有动静,立时出手驰援。
    但见那容哥儿望着格水果呆出神,良久之后,仍然不发一言。
    心中大为奇怪,忍不住说道:“容兄,哪里不对了?”
    容哥儿摇摇头道:“这棺木中并非有血,也不是全身浴血的怪人。”
    江烟霞道:“那是真正的邓玉龙吗?”
    容哥儿道:“我不知道是谁,但这棺木中是一具尸体,应该是不会错了。”
    江烟霞道:“你再打开另外那具棺木瞧瞧如何?”
    容哥儿道:“好!”横行两步,右手一挟,揭开了另一具棺木盖凝目望去,里面是一个身着水绿裙子,水绿短袄的尸体,脸上蒙着一片白纱,无法瞧到她的面貌。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是一个女人尸体。”
    江烟霞缓步行了过来,目光转动,望了两具棺木一眼,道:“奇怪呀@回回回巴包容哥儿道:“奇怪这两具尸体,是吗?”
    江烟霞道:“我明明瞧到了一双血手,和一个满身浴血的怪人,但这两具尸体却全然不像。”
    容哥儿道:“姑娘会不会瞧错呢?”
    江烟霞道:“不会,绝对不会。”
    容哥儿道:“好!我揭开他们脸上面纱,拿起他们双手瞧瞧,就可证明了。”
    江烟霞摇摇手,道:“不用拿了,绝不会是两个人。”
    容哥儿剑眉耸动,道:“姑娘之意,可是说这两个尸体……”
    江烟霞右手按李樱口中,轻轻嘘了一声,退后五步。
    容哥儿道:“邮娘可是怀疑这两具尸体是活人假扮……”
    江烟霞点点头应道:“不错。”
    容哥儿道:“那要如何对付呢?”
    江烟霞道:“咱们装出揭去他们面纱瞧去,出其不意先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再揭面纱。”
    容哥儿道:“如若真是两具尸体,咱们岂不犯了毁尸之罪。”
    江烟霞道:“容兄啊!此时此地,生死难料,你还能想到犯毁尸之罪。”
    容哥儿脸上一热,道:“就依姑娘之见办理。”
    江烟霞一指邓玉龙的棺木,自己却向那存放女尸的棺木行去。
    容哥儿行到邓玉龙棺木面前,忖道:“只要我心中有备,不为他暗袭所伤,那也不用先行点他的穴道了。”
    心中念转,右手戒备,左手探人棺中,揭开了那银衣人脸上的面纱。
    凝目望去,只见一个双目紧闭,颚下有须的惨白面孔,安详躺在棺中,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个人面无血迹,五官可辨,可惜的是我不认识那邓玉龙,不知这尸体是真是假?”
    抬头看去,只见江烟霞手中也拿着一块白纱,望着相中尸体出神。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江姑娘,你见过那邓玉龙吗?”
    江烟霞回过脸来,摇头道:“我生也晚,无缘一会。”
    容哥儿道:“听人说过吗?”
    江烟霞道:“听倒听人说过他的形貌。”
    容哥儿道:“那很好,姑娘请来,看看此人是不是邓玉龙?”江烟霞依言行了过来,探首瞧了一阵,道:“活貌死容,差别很大,贱妾也不敢断言是不是。”
    容哥儿道:“在下之意,是问这容貌像不像。”
    江烟霞道:“办是依惜传闻之言,倒是有些像那邓玉龙”
    容哥儿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江烟霞道:“移开他尸体看看。”
    容哥儿道:“如若这具尸体,真是那邓玉龙,那就是万上门主讲的不是真话。”
    江烟霞道:“万上门主俞若仙,如何骗你?”
    容哥儿道:“她说她收殓了邓玉龙的尸体,怎的这里又有一具尸体呢?一天君主似是用不着伪造一具形似邓玉龙的尸体,借它吓人吧!”
    江烟霞道:“如若他真是邓玉龙,何以死亡如此之久尸体仍然不坏?”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邓玉龙凭仗天赋才貌,一生之中,不知诱好了多少女子,就算他做了千万善功,也无法赎去他的罪恶,就算他真是邓玉龙,那也不用对他有所特别敬重。”
    江烟霞道:“你要鞭打他的尸体……”容哥儿道:“那也不用了。”说完话,又替他覆上面纱,接道:“江姑娘,那棺中女人是谁??
    江烟霞道:“我不认识,你自己瞧瞧去吧!”
    亭哥儿慢步行过去,只见那棺中女尸,面貌如生,白里透红,而青丝如云,五官端正,竟是不像一个死人,心中大感奇怪,道:“江姑娘,这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江烟霞道:“如若她是活人,也被我点了穴道。”
    容哥儿道:“解开她穴道瞧瞧如何?”
    江烟霞摇摇头,道:“此刻,咱们先找那俞若仙去处要紧。”
    容哥儿目光转动,四下瞧了一眼,道:“前无去路,她定然陷入科门中了。
    江烟霞道:“你移开这两具棺木瞧瞧。”
    容哥儿道:“好!姑娘小心戒备。”
    暗运功力,双手一抬。哪知竟然未能把棺木移动分毫。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好重的棺材。”
    江烟霞突然举手,在那棺木上敲打了一阵道:“难怪移不动了。”
    容哥儿逼:“为什么?”
    江烟霞道:“这棺木是生铁所铸,外面包了一层软木”
    容哥儿道:“那要如何?”
    江姻霞道:“移开他们尸体,也许在他们尸体之下,另有机关、门户。”
    容哥儿道:“移动这具女尸,那要有劳姑娘了。”
    江烟霞道:“你要小心戒备。”双手探人棺中抱起女尸。
    突然那尸体双手疾出,分别抓住了江烟霞双腕的脉穴。
    容哥儿吃了一惊,右掌横里削出,击向那女子肘间关节。
    就在容哥儿掌势发出的同时,突觉双肩一紧,左右“肩并”双穴,一齐被人拿住,击出的一掌,也中途而住。
第三十九回 天地为媒说姻缘
    江烟霞运气行功,力达双腕,双腕坚如金石,先护住双腕脉穴,不使对方控制,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
    那绿衣人淡淡一笑,道:“此时此刻,我纵然告诉你姓名来历,也是不能救你性命。”
    江烟霞暗中提聚功力,准备一发动,就要挣脱双手的控制,在未准备好之前,不愿轻举妄动,当下说道:“我看夫人很面熟?”
    那绿衣妇人冷笑一声,道:“是吗?”抬起头来,突然间,那绿衣妇人,面上泛现出一种似惊怖,又似悲伤的神情,轻轻啊了一声,五指突然一松。
    江烟霞借机挣脱双手,右手一挥,拍了过去。
    那绿衣妇人左手疾起横里击出了一掌,挡开了江烟霞的掌势,右手一体,食、中二指带着尖利指甲,疾向那扣拿着容哥儿右肩“肩缨穴”上一双苍白手背上点过去。
    江烟霞正要再发掌力,瞥见那绿衣妇女一指攻向了自己人,同时,也感觉出那绿衣妇女有意的放了自己的双腕。
    只见那扣拿在容哥儿双肩“肩级”穴上双手,突然一收,容哥儿的身子,随着那收缩的双手,向后倒去,避开绿衣妇人的一指。
    江烟霞一退步,反手一掌,切向容哥儿身后手臂。”同时,也看清楚了那人正是棺木中躺着的银衣人。,那银衣人动作甚快,突然一转,竟把容哥儿的前胸,疾向江烟霞的掌上送来。
    江烟霞一伸右手,左手却避开容哥儿,点向那银衣人的面门。
    容哥儿双肩穴道被人拿住,完全失去反抗之能,任人摆布。
    石室狭小,双棺又占大半地方,搏斗活动,大受限制,江烟霞和那银衣人,隔着容哥儿动手,那银衣人利用容哥儿作为挡箭盾牌,拒挡那江烟霞的攻势,江烟霞怕误伤容哥儿,攻势大失凌厉。
    突然间,听得那绿衣妇人叫道:“放开他!”
    这声音虽然急促,但却十分微小。显然,她心有所忌,怕人听到。
    那银衣人似是很听绿衣妇人之言,双手一松,放开了容哥儿。
    这变化大出了江烟霞意料之外,不禁一呆。
    容哥儿望望那绿衣妇人,又回顾了那银衣人一眼,轻轻叹息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呢?”目光转到那绿衣妇人的脸上,接道:“你为什么要他放了我介那绿衣妇人缓缓坐火棺木之中,反问道:“孩子,你姓什么?”
    容哥儿道:“我姓容?”
    绿衣妇人奇道:“姓容?”
    容哥儿道:“不错。”目光转向那银衣人身上,道:“你是邓玉龙?”
    银衣人摇摇头,也不讲话。缓缓坐了下去。
    那棺木很深,两人坐在棺木中,只露出一个头来,石室孤灯,照着两具棺木,每具棺木中露出一个人头,看上去十分诡异。
    容哥儿皱皱眉头,道:“你不是邓玉龙,为什么躺在邓玉龙棺木之中?”
    那银衣人冷冷的瞧了容哥儿一眼,仍是一语不发,缓缓躺入了棺木之中。
    容哥儿举步行到棺木之前,望了那银衣人一眼,正待开口,却听那绿衣妇人说道:
    “孩子,不要招惹他。”
    容哥儿缓缓转过脸来,道:“为什么他不肯讲话?”
    绿衣妇人道:“我也不能讲话,因为讲话要付出很大的痛苦。”
    容哥儿道:“为什么说话要付出痛苦呢?”
    绿农妇人团上双目,休息良久,才接口说道:“孩子,我不能说话,别问我太多事,答复我的问题,好吗?”
    容哥儿望了江烟霞一眼,道:“江大姑娘,我有些糊涂了。”
    江烟霞柔声说道:“不管她问什么,都据实告诉她。”
    容哥儿道:“为什么了?”
    江烟霞道:“因为她可以帮咱们,也可以害咱们:“但闻那绿衣妇人道:“你是哪里人氏?”
    容哥儿道:“就在下所知,世居河南开封府。”
    那绿衣妇人长长吁一口气,道:“你爹爹在吗?”
    容哥儿道:“死于仇家之手。”
    绿衣妇人又闭目休息了一阵,道:“你今年几岁了?”
    容哥儿越听越觉奇怪,心中暗暗忖道:“她问我这些事情做什么呢?”
    只听那绿衣妇人接道:“仔细想想,别要讲错了。”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似乎是二十岁。”
    那绿衣妇人正待启齿。突闻隆隆两轻震传入耳际。
    容哥儿回顾江烟霞上眼,道:“什么声音?”
    话未落口,突见银衣人和绿衣妇人,由棺材四陷落而下。
    而且去势迅速,眨眼间消失不见。
    江烟霞疾上一步,探首向两具棺木望去。
    只见那银衣人停身的棺木中,陡然升上了一个铁板,堵住了棺底。
    那银衣人,却已踪影不见。
    再看那绿衣妇人的棺木时,只见一条石级,直向下面通去。
    显路这是门户,通向另一道陷秘所在。
    江烟霞探手从怀中拔出一柄匕首,轻轻点在银衣人存身的棺底,只听声音钻然,敢情那棺底是精铁所铸,当下轻轻叹息一声,道:“容兄明白了吗?”
    容哥儿道:“还不太了然。”
    江烟霞道:“事情很简单,这两具棺木,是通往另一处的门户,两条路,也许是殊途同归,但也可能是分向两个地方。”
    容哥儿道:“为什么一棺封闭,一棺却大门开启?”
    江烟霞道:“哪机关控制在他手中,他想我们进哪一条路,就升那一个门户。”
    容哥儿望着那绿衣妇人存身棺木一眼,道:“他开了这一个门户,那是这一条;直路没有埋伏了。”
    江烟霞道:“两条路上,都会有埋伏,但可能有轻重之分”沉吟了一阵,接道:
    “如是这变化晚一些,也许咱们能从绿衣妇人口中,听到一点内情。”
    容哥儿道:“那妇人是谁?她好像一直很关心我。”
    江烟霞道:“俄不知道,她可能是你世间最亲近的人,至低限度,她该和你有一种近亲关系。”
    容哥儿神色肃然,道:“你说她是我的亲人?”
    江烟霞道:“我只是说有些可能,不是一定……”
    柳眉耸动,正容接道:“容兄不用多想了,事已至此,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过去想得太简单,目前的情势变化,已经不是我的才智所能推断了。”
    容哥儿道:“此刻,我们应该如何?”
    江烟霞道:“除了走入这条石道之中,一查究竟之外,咱们已别无可循之法。”
    容哥儿道:“咱们可以退出此地。”
    江烟霞道:“你很害怕,是吗?”
    容哥儿摇摇头,道:“我想姑娘似是不用和在下一般模样,涉险进入甫道。”
    江烟霞一纵身,当下跳入道中,道:“目前的诧奇情形,已然激起我强烈的好奇之心,纵然这棺木之下,是刀山油锅,去者必死无疑,贱妾无法按耐下好奇之心……”语声一顿道:“贱妾带路。”直向下面行去。
    这甫道十分狭窄,只可容一人行进,而且黑暗异常,两人虽有超异常人的眼力,也是难见数尺外的景物。
    江烟霞一面走,一面说道:“似这等狭窄的市道,别说机关埋伏了,就是暗器袭来,也是无法闪避啊!”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是的,似此等险恶之地,必得把生死置之度外,才有勇气超越。”语声一顿,“江姑娘,那银衣人和绿衣妇人,为什么不能多讲话呢?”
    江烟霞道:“也许他们身上穴道受制,不便多言。”
    容哥儿点点头,又道:“他们似是限制在棺木之中,不能离棺木。”
    江烟霞道:“贱妾也是这样想法,在他们身上,必然有一个很惨酷的‘禁制’,使他们无法反抗,也无能离开棺木。”
    容哥儿道:“在下进入角道之后,一面留心查看,已不见那绿衣妇人行踪,这通道只此一条行进之路……”
    江烟霞接道:“这个贱妾也已经想过了,那银在人和绿衣妇人,绝不会和咱们一样的深入甫道之中,在甭道人口之处,必然有着一种布置极为巧妙的机关,那银衣人和绿衣妇人,都在那机关之上。”
    容哥儿停下脚步,道:“那棺底陷落,两人随着沉下,机关是否操在两人手中呢?”
    江烟霞道:“这个,贱妾可以断言不是。”
    容哥儿道:“那是说咱们的行动,已在操纵机关之人的监视之下,那人绝不会离开两具棺木很远是吗?”
    江烟霞道:“不错啊!”
    容哥儿低声说道:“也许此刻那棺木形状,重又复原,咱们走上去看看,说不定可以瞧出一些隐秘。”
    江烟霞沉吟了一阵,道:“话虽有理,不过咱们的才能智慧,绝然难及此地主人,咱们能想到,难道人家就想不到吗?”
    容哥儿正待答话,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后退之路,已经密闭,你们只有前行一途。”
    此时容哥儿,早已不把生死放心上,于是高声喝道:“你是谁?”
    那声音应道:“守护这甫道的人。”
    容哥儿心暗道:“守护甫道的人,那不过是一个仆徒的身份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高声说道:“阁下躲在暗中,不是太小家子气吗?”
    那声音接道:“在下驻守这条南道,已经十余年,我从未现身和人见过,也未出手妄伤过一人,我不想打破此例……”
    语声一顿,声音突转严肃,接道:“不论你武功如何高强,也无能抗拒这南道中的机关,和绝毒的暗器,既然进入了此地,只有听命一途。”
    江烟霞接道:“对大驾的关顾良言,我等感激不尽……”
    那声应接道:“你们年纪都很轻,不知是兄妹,还是夫妇?
    江烟霞心暗道:“随你叫吧!”口中却接道:“我们还想请教一事,不知可否见教?”
    那冷漠的声音应道:“那要看你们问什么,老夫虽然觉得和你们很投缘,但也要保些分寸才成。”
    江烟霞道:“这甫道尽处,是何所在?”
    那人应遵:“是我家主人的宿居之地,老夫也未去过,情形不了然。”
    江烟霞道:“阁下可否见告你家主人的姓名?”
    那人道:“不可以!”语声一顿,道:“老夫只能言尽于此,你们不能再多问了,前面转弯之后,就非我所管,那里的管理人性情十分暴烈,不似老夫这股和善,很多进入这甫道之人,都是死在他的手中,你们要多多小心了。”
    江烟霞道:“阁下慢走……”
    但闻回应了一声,传入耳际,那人似乎是已经行远不闻。
    容哥儿低声说道:“他似是躲在这石壁里面。”
    江烟霞道:“是的,这筑造神奇的浩大工程,当今武林中,谁有此能耐呢产容哥儿道:“在下孤陋寡闻,知道的事情不多,姑娘仔细的想想,如若能想出一点眉目,那就不难解得眼前的稳秘了。”
    江烟霞沉吟了一阵道:“当今之世,最精通建筑之学和机关布置的人,首推金雕龙手江常。”
    容哥儿道:“金雕龙手江伯常,是何许人物?”
    江烟霞黯然说道:“是我爹爹。”
    容哥儿讶然道:“你的父亲?”
    江烟霞道:“是的,我的父亲。他不但精于雕刻建筑之学,而且还有鉴别古物之能,我们金风门收藏的三十二把名划都是经过他鉴评分出了等级。”
    容哥儿道:“唉!在下有一件事,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江烟霞道:“什么事?”容哥儿道:“这一番武林风波,追来觅去似乎都和我们有关?”
    江烟霞道:“唉!不错。因为,武林中极强的高手就是这几人,咱们却不幸生为他们的子女……”语声一顿,接道:“本来我生性十分自负,但自从受人挟制,当了这有名无实的一天君主之后,我才了然自己并非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武功、才智高过我的高手还有很多,但那时我还是自作聪明,认为那幕后之一天君主,不是令堂就是那万上门主。’洛哥儿道:“现在呢?”.江烟霞道:“现在看来,那俞若仙不是幕后的一天君主……”
    容哥儿道:“家母呢?”江烟霞道:“令堂不认你是她的儿子必有内情。”
    容哥儿避开此事,接道:“我是问姑娘对家母还有怀疑吗?”
    江烟霞道:“令堂自以为她深居简出,在深山大泽训练高手的事,任何人都不知晓,其实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她既未出山争霸武林,我们都没有过问罢了。”
    容哥儿道:“那是说,姑娘对家母是有怀疑了。”江烟霞道:“纵然是对她还有些怀疑,但我料想地也不是主要人物。”
    容哥儿道:“为什么?”
    江烟霞道:“不是我小看令堂,她还不够阴沉,也没有这等浩荡的才气。”
    容哥儿道:“在下此刻,也相信了一件事。”
    江烟霞道:“什么事啊?”
    容哥儿道:“相信姑娘并非真的一天君主。”
    江烟霞道:“那很好,我们可以坦坦诚诚的合作了。”
    容哥儿道:“此刻,姑娘作何打算?”
    江烟霞低声说道:那棺木中的绿衣妇人,似乎是对你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感,只有她,也许能告诉我们整个内情……”
    容哥儿道:“咱们现在出去找她如何?”
    江烟霞摇摇头道:“不成了,现在,她已经被人生疑,所以,话未说完,机关就突然发动,如若咱们此刻再去找她,对她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那咱们此刻要何去何从呢?”
    江烟霞道:“目下只有一途,咱们必须涉险查看明白。”容哥儿道:“好!在下听姑踉吩咐就是。”
    江烟霞道:“小妹替容兄带路。”移步向前行去。
    容哥儿紧随在江烟霞身后而行。
    两人运功戒备而行,一路上未交谈一言。
    又行十余丈,突闻波涛之声,隐隐传来。
    江烟霞停下脚步,伸手按在石壁之上,侧耳静听。容哥儿木料到她突然停下,收势不及,正撞在江烟霞的娇躯上,不禁心头一骇,急道:“在卜失礼……”
    江烟霞伸出手去,握住了容哥儿的左手,低声说道:“此时此刻.江烟霞低声说道:“不错,这地方距离那湖水很近,又低在湖水之下,只要凿开一个石洞,可以把这块隐秘之地,完全淹没。”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恶毒的办法。”
    但闻江烟霞低声说道:“咱们如能计算准这了片地方,那就好了。”
    容哥儿无法接口,只好默默不语。
    江烟霞不闻容哥儿接言,又举步向前行去。转了两个弯,形势忽然一变。
    只见一座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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