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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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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盈盈冷冷接道:“你们四位公子,四个色中饿鬼,当今之世,不知有多少美貌少女,坏在你们手中了……”
    黑衣少年接道:“不错,我承认,我们四个人,都是满身罪恶、孽债,但那并非我们自愿……”
    水盈盈接道:“你很会狡辩,别人未和你们相处过,自是不知,但我却很明白,在我们相处时日中,从没有看到什么人控制你们!”
    黑衣少年叹息道:“你自然看不到,你看的只是我们罪恶欢乐的一面,却不知我们不得不如此狂欢度月……”
    容哥儿道:“为什么?”
    黑衣少年道:“我们为一种癫狂的药物控制着,不能自禁……”
    容哥儿心中暗道:“目下最重要的事,是设法找到解药和真正的主谋这次大劫的首脑人物。”心念一转,急急接道:“那是说,在你们之上还有主脑了……”
    黑衣少年道:“不错。”
    容哥儿怕他话再扯离要题,急急接道:“那人是谁?”
    黑衣少年道:“我们都叫他父皇。”
    容哥儿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黑衣少年摇摇头道:“不知道。”
    水盈盈冷冷说道:“你们也不知道,那就奇怪了。”
    黑衣少年长叹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不相信,但在下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实言。”
    水盈盈道:“你如何见到他呢?”
    黑衣少年道:“在下说出来,恐怕两位仍是不肯相信,不过,那可以立刻求证。”
    容哥儿暗道:“古往今来,武林之中,只怕也极少发生如此错综复杂的组织,重重复复,叫人眼花绦乱,那真正的主持人,不知是何许人物,其组织的严密,发展的奇幻,实叫人难以相信。”
    心中念转,口中接道:“阁下如真能证明你所说之言,咱们很可能化敌为友。”
    黑衣少年瞪了水盈盈一眼,道:“有一件事,只怕诸位更难相信。”
    容哥儿道:“近月来在下日日惊变,见到的奇幻之事,实在是大多了,每一桩事情的变化,似是都大出人意料之外,见多也就不觉其怪,阁下只管说吧。”
    黑衣少年道:“表面上看,我们是奢华生活,为所欲为,其实,我们是情非得已,我们被一种神奇药物控制着,欲罢不能,有一天,我们会耗尽潜能而死,而且,那日子很快就到。”
    容哥儿道:“既是如此,你们为何不起而反抗呢?”
    黑衣少年惨然一笑,道:“反抗?难呢!我们四个人,就是他罪恶的化身,一个自号父皇的人。但他却如见首不见尾的神龙,我们只能在控制下为他效命,才尽力竭而死。
    暂求瓦全,难为玉碎。”
    容哥儿心中暗道:“太玄奇了。”
    水盈盈道:“此时此刻,我们希望听到那具体的内情。”
    黑衣少年接道:“好!我先告诉你们见他的方法。”
    容哥儿道:“在下等洗耳恭听。”
    黑衣少年道:“除非他有事召见我等之外,我们只有一个办法见他,那就是燃起一种信香,这信香能冒起一种红色烟气,而且可燃烧八个时辰之久,信香燃起之后,就盘坐在信香之下等候,自会有人和你联络……”
    容哥儿接道:“有这等事,你试验过没有。”
    黑衣少年道:“试过一次,很灵验,在下燃起信香不过两个时辰,就有人找上在下,先用暗语联络,然后听那指令,在指定时间地点等候,届时;自有人来接迎。”
    容哥儿道:“那是说,诸位的行动;随时都有人暗中监视?”
    黑衣少年道:“也许如此。”
    容哥儿道:“那信香何在?”
    黑衣少年道:“在下随身携带。”
    容哥儿道:“可否给我等瞧瞧,以开眼界?”
    黑衣少年道:“在我衣带之中,诸位自己取吧。”
    水盈盈探手在那黑衣人袋中,摸出一个黄布包,解开黄布,问道:“可是此物吗。”
    黑衣人点点头,道:“不错。”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那信香色呈紫红,十分坚硬,不知是何物做成。当下问道:
    “不论在何时何地,都可以燃起来吗?”
    黑衣少年摇摇头,道:“要在空旷的地方,视界辽阔之区,这红烟才能升高。”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这信香冒出的红烟有毒……”
    容哥儿道:“那要人坐在信香之下不是要中毒吗?”
    黑衣少年道:“不错,就是要人中毒。”
    水盈盈道:“是否有解毒的药物?”
    黑衣少年道:“没有。”
    水盈盈道:“我不信,如是这香有毒,你曾燃烧过一次,岂不是早已中毒了吗?如何还能活到现在?”
    黑衣少年道:“这就是他的阴狠之处了,这信香纵然被人偷去,或我等泄露了秘秘,失去武功得到信香之人,也无法使用……”
    容哥儿接道:“这毒性很强烈吗?”
    黑衣少年道:“药毒很厉害,好在发作很缓慢,中毒之后,只感到一些轻微的头晕,别无不适之感,但你的武功,却是全部失去,无能和人动手了……”
    容哥儿吃了一惊,道:“失去全部武功?”
    黑衣少年点点头,道:“是的,不过,那只是暂时的现象……”
    容哥儿道:“那是说,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武功即会自动复元。”
    黑衣少年摇摇头,道:“不是自动复元,而是,那瞧到信香的人,带有一种解药,服下他随身带的解药之后,才会逐渐地夏元。”
    水盈盈道:“如是那人瞧不到这信香,燃香之人岂不中毒而死。”
    黑衣少年道:“中毒后是否会死,在下不太了解,但绝不是在一两日内死亡。”
    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道:“阁下泄露了个中机密,想来是有心救世了?”
    黑衣少年叹息一声,道:“这些日子来,在下一直是生活在死亡和狂欢的边缘,不是和人斗智,就是纵情声色,坏事做得大多了,心神已然变得麻痹,不知何谓是非,何谓善恶,今晚被阁下刺这一剑,刺得我神志忽然清醒了过来。”
    容哥儿叹息道:“唉!阁下纵然有心向善,只怕时间也来不及了?”
    黑衣少年淡淡一笑,接道:“我知道,似我这般作恶的人,若还能够活得下去,那天道将溃了,阁下可以放心:我此刻已然想开生死的事,绝不会为自己求命。”
    容哥儿道:“阁下误会了,在下并非指兄台而言。”
    黑衣少年道:“什么事呢?”
    容哥儿道:“阁下肯说出这信香之密,纵然有毒,但却是找寻那真正首脑的方法之一,不过,这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但明日午时之前,少林派等最后整个武林就要人他掌握之中,岂不是来不及了吗?”
    水盈盈接道:“你们那位父皇,一直未和武林同道动手是吗?”
    黑衣少年点点头,道:“不错。”
    水盈盈道:“他的一切计划策略,全由你们执行了。”
    黑衣少年道:“这话只怕猜对了一半。”
    水盈盈道:“为什么。”
    黑衣少年道:“因为,除了我等之外,还有直接受命于他的人。”
    水盈盈道:“什么人?”
    黑衣少年道:“什么人,在下就不知道了,但在下知道,那些人是接替我的行刑手。”
    水盈盈道:“他们三人也知道?”
    黑衣少年道:“他们长于我,自然比我更明白了,只不过无法逃避罢了……”
    容哥儿缓缓说道:“若我等设法说服或是制服他们,是否能够阻止这次大劫。”
    黑衣少年道:“如若你们能够全部制服三人,那就算阻止这次大劫。”
    容哥儿缓缓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兄台既已有向善之心,还望能够尽力挽阻这次大劫,指导我等进行之法。”
    黑衣少年沉吟了一阵,道:“不知他们此刻,是否已经回船。”
    容哥儿道:“他们也住在船上吗?”
    黑衣少年道:“是的,迄今为止,整个武林之中,知晓此事的人,还是不多,我们为了隐秘行踪,一直住在船上,白日之时,隐于鱼舟群中,晚上才出来活动。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可以告诉你们登船的暗号。”
    水盈盈道:“他们三人都住在一条船上。”
    黑衣少年摇摇头,道:“难就难在那些人分住在三艘船上,你们要半宵之间,连破三艘木船;只怕不是容易的事。”
    容哥儿道:“听兄台口气,还有良策了?”
    黑衣少年道:“此刻什么时间了?”
    容哥儿道:“大约四更左右。”
    黑衣少年道:“那还来得及。”容哥儿、水盈盈,四目投在那黑衣少年的脸上,等他再说下去。
    黑衣少年目光转动,望了两人一眼道,“你们取下我的人皮面具,穿上我的衣服,五更时分,可和他们相会。”
    容哥儿道:“你们已经有约了?”
    黑衣少年道:“不错。”
    容哥儿道:“约在何处?”
    黑衣少年道:“一座渔家茅舍,五更时分,门外高挑红灯,你们登岸就可以瞧到了。”
    容哥儿道:“可有联络暗记?”
    黑衣少年道:“有,你如有耐心,也够沉着,可以听到很多隐秘计划。”
    容哥儿道:“好!在下此去,不计成败,尽我全力就是。”
    黑衣少年叹息一声,道:“记着,他们三人都很毒辣,你必须要慎重对付,快些易容改装,我再告诉你联络的暗记。”
    容哥儿应了一声,脱下那黑衣少年的衣服,又取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凝目望去,不禁一呆。原来,那黑衣少年和水盈盈一般脸上有着片片血洞,心中暗暗一叹。
    但容哥儿怕伤他之心,装作未曾看到。
    那黑衣少年长叹一声,道:“很难看,是吗?”
    容哥儿道:“大丈夫只要心地光明,胸怀磊落,容貌丑俊,算得什么。”
    黑衣少年道:“解开我穴道,我去招呼那两个随行之人登舟,你们出其不意点了他们的穴道,时间不多了。”
    容哥儿、水盈盈在那黑衣少年安排之下,点了那黑衣少年随行之人的穴道。
    黑衣少年道:“容兄快些去吧!记住进门的暗语是,天外一雁来。”
    详细他说明那茅舍所在之地,以及那木舟行驰的水道之后,又道:“我如若还能支持,自会和水姑娘去接应你。”
    容哥儿道:“多承指教……”站起身子,行了两步,重又回过头来,接道:“兄台高姓啊?”
    那少年叹息道:“家父在武林中颇有声誉,不肖子落成这等模样,不提姓名也罢,容兄以后叫我张四就是。”
    容哥儿道:“好!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如若有幸,能够拦阻此劫,咱们再仔细地谈吧。”
    张四道:“记着,我们各有职司,主持这次求命大会的是大郎、三郎。”
    容哥儿道:“二郎主持什么。”
    张四道:“他掌握着地下石府四大将军,也就是被我们用以行恶的主力。”
    容哥儿心中一动,道:“如是逼迫二郎交出对付地下石府四大将军的办法,是否可以迫使四大将军就范?”
    张四道:“应该是,是否真行,在下也不清楚。”
    容哥儿道:“张兄主持什么?”
    张四道:“时间不早了,快些去吧!如若我们还能活着,以后再谈不迟。”
    容哥儿道:“张兄说得是。”纵身跳上小舟,摇槽而去,依着那张四所示,小船直向湖畔划去。
第四十六回 鬼门关前敌化友
    容哥儿接道:“田兄是否已胸有成竹?”
    田文秀摇摇头,道:“没有,在下只是告诉容兄,万一兄弟死去,请容兄照兄弟之意,设法搏杀我们那校父皇,天下才能算真正平静下来,他能收服我们四公子,就能收服八公子为他效命。”
    容哥儿道:“田兄说出之言,足证田兄确已放下屠刀,回首向善,我武林同道有幸了。”
    田文秀苦笑一下,道:“两年之前,兄弟已有悔悟之心,只是情势逼迫,内无声同道合联手之人,外无拔刀相助的援手,兄弟孤掌难鸣,无法挣脱这种枷锁,只有苟延残喘拖延时光,眼看武林大劫已成,回天无力,内心中悲痛莫名,但又无法拦阻,整个武林道上,只有万上门中人未为药物所伤,幸好。赵天霄物欲迷心,告禀父皇,要兄弟负责指挥七大剑主统率的数百高手,对付万上门中人,兄弟能做的只有网开一面,希望能保存下这股真纯的武林实力,日后能有重振武林正义的机会,因此,兄弟在这番围歼万上门中,故意自布陷饼,连番痊战之下,使我们有了很大的伤亡,万上门中却损失很小。”
    容哥儿道:“田兄这番用心,不怕被他们看出来吗?”
    田文秀道:“事情已经如此,纵有被他们发觉之危,但也只好冒险,不过,兄弟这冒险的成份不大。”
    容哥儿道:“这话怎么说?”
    田文秀道:“我们那位父皇,一向是只要求完成何事,从不问自己的损失如何。因为,双方都是他要杀的人,若兄弟能够一举围歼万上门,就算牺牲七大剑主,和他们全部高手,我们那位父皇,也是一样不会责怪,而且还将大大的夸奖我一番。”
    容哥儿道:“原来如此!”
    田文秀叹息一声,道:“所以,我们很少有做不到的事情!”
    容哥儿心中虽然有着很多疑团想问,但想到时光已经不早,再谈下去只怕要误了大事,当下起身说道:“咱们可以走了。”
    田文秀道:“兄弟觉得很多事该对容兄说明,免得兄弟死后,你将无法应付。”
    容哥儿道:“兄弟心中也有千百桩疑问想向田兄请教,只怕时间不多了,此刻,咱们最为重要的事,是要先行设法阻止那少林、武当掌门人,不让他们接受降服,这是名象之征,不能让你们那位父皇有过霸统武林的事实。”
    田文秀点点头,道:“不错,咱们去吧!”突然抓起一柄利剑,在船底刺了几剑,眼看湖水涌入舱来,才拉开舱门,行了出去。
    容哥儿看他这怪异的举动,心中虽然多疑,但却忍下未问。
    只见田文秀举手一招,对两个摇橹大汉说道:“你们过来。”
    两个摇橹大汉依言行了过去。
    田文秀随手带上舱门,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两粒药丸,道:“把这两粒丹药吃下去。”
    两个大汉也不多问,接过药丸吞下。
    田文秀道:“我们登岸之后,你们把快舟驶入湖中。”
    两个大汉应了一声,退回后梢。
    田文秀低声对容哥儿道:“咱们走吧。”当先跃登岸上。
    容哥儿紧随田文秀身后登岸。只见快舟转头向湖心驰去。
    容哥儿忍了又忍,仍是忍耐不住,问道:“田兄,你刺破舟底,让湖水涌出,那是想沉去快舟了?”
    田文秀道:“不错,而且那两个摇舟大汉,也服下了一种强性毒药,一个时辰之内,毒发而死,快舟沉入湖底,兄弟留在人间的痕迹,也永沉湖底了。”
    容哥儿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已入君山腹地,这是我来往的秘道,有着重重防守,外人很难进来。”
    容哥儿抬头看去,只见阳光满山,已是辰时光景,当下说道:“此地距少林、武林两派掌门人处,还有多远?”
    田文秀道:“不足二里,不过,沿途上埋伏甚多。”
    容哥儿道:“埋伏于此地之人,都是些什么人物。”
    田文秀道:“自然是我们药物控制的高手,这番生死大会,有我们那位父皇设计,我们四个公子,分头执行,各有专司之责。”仰天吁一口气,道:“他计划同密,使我们四个人都无法了然全盘形势,但他却未料到一宵大变,使局势全部改观,这叫人算不如天算。”语声一顿,道:“不过,如非容兄,有这等豪壮之气,冒名顶替张四,兄弟若被赵天霄和邓二所害,此刻情势又当别论了。”
    容哥儿道:“时光已经不早,咱们得早些赶去,只是沿途上重重埋伏,田兄是否可以对付呢?”
    田文秀道:“此区中人,都是赵大、邓二指挥的属下,能否顺利通过,那要看容兄的机智了。”
    容哥儿道:“在下虽冒充赵大,但不解内情,如何能够应付,还要田兄才成。”
    田文秀淡淡一笑,道:“我们四人统驭属下,各有其法,也各有不同的暗记己。”
    容哥儿道:“那是说,我们通过之时,田兄也无法控制局势?”
    田文秀道:“没有办法。所以,要靠容兄。但就兄弟所知,暗号不及于首脑,他们纵有规定联络暗记,也不会及到赵大身上,只要你能沉着应付,就不难闯关了。”
    容哥儿道:“既是如此,咱们只有靠运气试试了。”
    田文秀淡淡一笑,道:“容兄刚才看到兄弟对付属下的手段了吗?”
    容哥儿道:“看到了。”
    田文秀道:“容兄要和兄弟一般,对待他们愈是沉着冷酷愈好。”
    容哥儿嗯了一声,道:“好吧!如是兄弟做不出来,还要田兄从旁提醒。”
    田文秀点点头,道:“容兄请走前面,兄弟随在后面。”
    容哥儿应了一声,举步向前行去。
    转过一个山角,突然一声低喝,传入耳际,道:“什么人?”
    容哥儿停下脚步,道:“哪位当值?
    只见人影闪动,三个大汉由一块巨岩后,闪身而出,拦住了两人去路。
    果然,三人看清容哥儿后,齐齐欠身作礼,垂手肃立,神态十分恭敬。
    容哥儿心中暗道:“他们听惯了赵大声音,我如说话过多,必将露出马脚,能不开口,就少开口的好。”心中念转,举手一招,道:“过来!…
    他无法辨认出这三人之中,哪一个是领队,只好含含糊糊地招呼了一声。
    只见三人中那居中大汉,行了过来,缓缓说道:“主人有何吩咐?”
    容哥儿心中暗道:“他称我主人,那是说他是赵大的亲随了。”当下问道:“此地局势如何?”
    那大汉微微一怔,抬头望了容哥一眼,又垂下头去,说道:“情势变化,属下已于昨日面报主人……”
    只听田文秀冷冷说道:“大哥的属下办事不力,依律该予处死!”
    容哥儿怔了一怔,举手一掌,拍了过去。
    但闻啪的一声,那大汉被容哥儿一掌击中前胸,只打得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身躯摇颤。
    那大汉内功十分深厚,容哥儿一掌击下,竟然未能将他震死当场。
    只见那大汉伸出手来,指着容哥儿道:“你不是大……”
    容哥儿第二招迅快递出,砰然一掌又击在那大汉的前胸之上。
    那大汉虽然武功甚好,但无法连续承受容哥儿两度重击,身子一摇,倒地死去。
    容哥儿长长吁一口气,暗道:“只因我一念之仁慈,几乎露出了破绽。”
    原来,他第一掌用出力道甚大,要击中那大汉前胸之时,突生不忍之心,减了两成掌力,未能把那大汉击毙,如不是及时补上一掌,被那大汉叫出名字,势必要露出马脚不可。抬头看去,只见另外两个大汉,漠然而立,似是对容哥儿突然杀死属下一事,漠不关心,毫无兔死狐悲,唇亡齿寒感觉。
    田文秀低声道:“咱们走吧。”
    容哥儿望了那被自己震死的大汉一眼,沉声说道:“收去他的尸体。”
    两个大汉应声行了过来,收去那大汉尸体,转身而去。
    容哥儿目睹那两个大汉转入大岩之后,低声对田文秀道:“就这样简单吗?”
    田文秀也低声应道:“你第一掌,太仁慈了,几乎使他传出警讯。”
    容哥儿道:“传出什么警讯?”
    田文秀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传出警讯,但我知道他定有方法,也许是一枚竹哨;也许是一声长啸,我们兄弟之间的秘密,从来互不公开,不过;如是被传出警讯,咱们恐再难行到和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约定的会晤之处了……”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现在是做大事,做大事不拘小节,更不能心存妇人之仁,再要下手,希望再重一些,要一击置于死命,不让他有还手还口的余地。”
    容哥儿点点头,道:“在下记下了。”
    田文秀道:“向前走吧。”
    容哥儿举步向前行去,又行十余丈,到了一个山口之处。
    突然嗤嗤几声弦音,两支长箭,掠着两人顶门而过。
    田文秀道:“容兄,这又是你的属下,招呼他们现出身来。”
    容哥儿低声说道:“如是被他听出我的声音,不是赵大,岂不要露出马脚?”
    田文秀道:“世上没有一个完善万全之策,目下只有行险求全了。”
    容哥儿点点头,大声喝道:“哪一位当值?”一面大步向前行去。
    田文秀紧随容哥儿身后,一面低声说道:“记着这些人都受药物所控,形同工具,不能以人性善良的尺度,对他们量衡。”
    容哥儿心中暗道:“也许他说的不错。”
    心念转动间,瞥见一个黑衣劲装大汉,快步奔来抱拳一揖,道:“见过主人。”
    容哥儿冷冷说道:“此地情形有何变化?”
    那大汉望着容哥儿怔了一怔,道:“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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