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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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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儿罪该万死,只怕无能相救母亲了。”
    容夫人平静地一笑,道:“孩子,你起来,我不是求你救我。”
    容哥儿缓缓站起身子,道:“非是孩儿不孝,只是母亲犯的罪恶太大了。”
    容夫人道:“孩子,我说过我不是向你求命,何况我也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容哥儿怔了一怔,道:“母亲有何吩咐?”
    容夫人缓缓道:“我已决心把几年中所作所为的经过之情都说出来……”
    容哥儿道:“当真吗?”
    容夫人道:“自然是当真了,不过,有一个条件,我必须先行说明。”
    容哥儿道:“什么条件?”
    容夫人道:“我要你们中原武林道上所有的人,都要会齐,我要当他们之面,说明详细内情。”
    容哥儿道:“所有之人,大都为你奇药所毒,哪会还到此地来呢?”
    容夫人道:“还有很多人,他们纵然中了奇毒,但他们的神智还清楚,孩子,容哥儿道:“孩儿尽力。”转身向外行去。
    片刻之后,三阳道长、慈云大师、容哥儿鱼贾而入。
    容哥儿一欠身,道:“他们都愿尽力,母亲请说明内情吧?”
    容夫人道:“中原武林道上,虽然大部分人为我奇毒暗算,但他们死亡的并不多,虽然武功才智,都受了很大的影响,但他们大都还能说话,神智还很清醒,他们可以为我证实几件事情。”
    慈云大师道:“女施主之意,可是要老袖把他们全都请来此地?”
    容夫人道:“不错,要他们一一和我对质,这一来,如果我说的不错,你们也可找到人证。”
    慈云大师道:“少林一门,老袖自信他们都会听我之命,但其他门派……”
    容夫人道:“他们大都在此,并不难邀。”
    三阳道长道:“咱们虽然制服了女施主,但你那些属下,大都还不知内情,要他们如何肯听从我等之命?”
    容夫人道:“你们是否生擒我四个传令使者?”
    慈云大师道:“有四个施主守望,倒是不错,但已被我毙两人,重伤一人。”
    容夫人道:“不要紧,你叫他来见我,助你们一臂之力。”
    三阳道长道:“如是女施主的属下,不肯受我等之命,岂不引起一场屠杀?”
    容夫人道:“他们知晓真相后,人人恨我入骨,哪里还会助我?”
    三阳道长叹道:“这话倒也有理,但此行太过冒险,贫道不敢独作决定。”
    容夫人道:“如若那些人不能聚齐,只怕我很难为诸位解说清楚,你们中原武林人物,虽然英雄人物很多,但其中也有不少贪爱女色好大喜功之辈,给金以可乘之机,我要当面揭破他们的虚伪,数说他们的劣行,我毒害了你们中原很多武林人物上也无疑替你们清除一些外被侠名、内藏奸诈的伪君子。”
    三阳道长轻咳一声,道:“这个贫道要和慈云大师详细计划一下,才能决定。”
    容夫人道:“好!我知道两位在江湖上的威望,如能出面召集,必可获得信任,不过,两位决定了,就请立刻进来。”
    慈云大师、三阳道长、容哥儿和田文秀等一番计议之后,觉得事已至此,召集天下英雄,于此当面对质了然详情,也算办法之一。
    商议之中,田文秀一直默然不语,但他也未反对。
    于是,少林、武当两位掌门人出面,各遣出门下弟子,召请天下英雄,就君山求生大会场,安排一次从未有过的盛会。
    有很多云集于洞庭湖畔,尚未渡过“求命桥”的各方豪雄,在局势明朗之后,也安下了心。容夫人也在田文秀和少林、武当弟子严密地监视中暂居于茅舍。
    容哥儿和水盈盈、慈云大师,连同容夫人手下的一位使者,重渡过求命桥。
    那仅有的一个传令使者,他本是中原人物,在大局已去,容夫人命令之下,和慈云大师等极为合作。抗拒的力量,在传令使者的说明下瓦解了。
    大部分中毒的武林人物,都在极力忍受毒性发作的痛苦,等待最后机会,希望慈云大师能够取得解药解救他们,一种神秘、残酷的力量顿然消失。
    这时,容哥儿心中最为担忧的一件事、就是那江烟霞和邓玉龙,始终不见露面,两人似乎突然间消失了一般。容哥儿、水盈盈找遍了君山,仍然不见两人。
    容夫人控制的势力,虽然瓦解了,但他们并未屈服,仍然自居一处。
    慈云大师三阳道长率领之人,虽然都是少林、武当两派中精强人物,但在人数上,他们却不及敌方甚多。因此,两人尽量避免和对方冲突。
    田文秀查看了敌我形势之后,低声向慈云大师说道:“目下纵然容夫人不为我等所困,她似乎也无法再指挥这云集君山,身受药物控制的高手了。”
    慈云大师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田文秀道:“因为四位助她统治的人手,死亡其三,在下又背叛了她,这些人,需要用那控制药物,但无人供给,使他们性格急变,有如一座火药桶,只要火星沽燃,立刻爆发,不可收拾。”
    慈云大师道:“这么说来,咱们处境很险恶了,随时有和他们冲突之可能。”
    田文秀道:“这冲突,不只是他们和我们而已,而是他们自己之间,也可能爆发一场恶斗……”声音立转低沉,道:“不过,大师和道长也不用害怕,他们在药性侵蚀之下,武功和内力都已经大受损耗,尤其是药物将要发作之时,更是不易自主,大师等先行选择一处险地,可作固守,以作戒备。”
    慈云大师交代随来的僧侣,分头布置,一面问田文秀道:“如若咱们把容夫人请出来,能否控制他们?”
    田文秀道:“不行,如若用容夫人,还不如用在下一试……”
    三阳道长望了田文秀一眼,道:“贫道想问一声,阁下身上毒药,几时发作?”
    田文秀缓缓说道:“我们服用的一种药物,在三种药物中,一是最好的一种,也是最恶毒的一种。”
    三阳道长道:“此言何意?”
    田文秀道:“我们服用的一种药物,不会使一个人智力消退,但如不按时服用解药,会突然毒发面亡,死前全无征兆,使人无法防备,道长问在下几时毒发,在下就很难答复了,我看随时可能死去。”
    三阳道长盯注田文秀脸上,瞧了一阵,道:“阁下对生死之事,看得很淡。”
    田文秀道:“何止很淡,如据实而言,在下实有求死之心,如非我活下去,对江湖大局,稍有助益,在下早就自绝而死。沉尸湖底了。”
    慈云大师道:“施主求死,可是为了想洗厉俩手血腥捕身的罪恶吗?”
    田文秀道:“此不过原因之一。”
    慈云大师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
    田文秀道:“在下有一个很好的家世,我被药毒迫害,误入歧途,实不愿使我祖宗蒙羞,因此希望沉尸早死。”
    三阳道长沉吟了一阵,道:“我明白了,阁下不愿使真面目和身份,暴露天下英雄之前。”
    田文秀道:“是的,还望两位掌门人成全小可的心愿。”
    三阳道长道:“好!贫道尽我之力。”
    慈云大师接道:“老袖也将全力成全阁下。”
    田文秀心头略宽,一抱拳,道:“多谢两位掌门人了。”
    三阳道长合掌还了上礼,道:“此后借重正多,不知贫道等要如何称呼阁下。”
    田文秀沉吟了一阵,道:“两位掌门叫在下文三就是。”
    一顿,又道:“照在下的看法,那容夫人也已无能控制大局,所以她要赶在近日之内,完成控制江湖,屠杀武林同道的工作。”
    慈云大师道:“容夫人既然能造成今日这等局面,想来,她有着很精密的计划,为什么会让大局脱去自己的控制呢?”
    田文秀道:“两位不要把容夫人估计过高,她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一是依仗药物,二是我们中原武林人物助她之故,三是她举动神秘,使人无法了然……”
    抬头望了慈云大师和三阳道长一眼,接道:“如若咱们能够早知那容夫人是幕后人物,只要你们两派中,随便遣出两位高手,就可取她之命,是吗?”
    兹云大师道:“不错,咱们不知敌人何处,才被他们搅乱整个武林。”
    田文秀道:“是的,两位能够想通个中的内情,那就好了。”
    三阳道长道:“文施主,贫道还有一点想不通的地方请教施主。”
    田文秀道:“不敢当,道长有何吩咐,尽管请说。”
    三阳道长道:“那容夫人为什么在一败涂地之后,还要举行类似求命大会的这一场英雄大会呢?”
    田文秀道:“那是个很残忍的集会,她要撕下武林中很多伪善高人的面具,使他们无法再在武林之中立足。”沉吟了阵,道:“这也许是她私人怨恨的发泄,也许存心使一些高手自绝于武林。不论如何,这件事对中原武林而言,利害各半。”
    三阳道长道:“利、害何在?”
    田文秀道:“害是,这举动可能使很多武林高手,羞愧自绝,使我中原武林中实力大减,绝艺失传,如是那人是一门一派之主,也可能使这个门派为人所不齿,从此没落。
    利的是经过这一番洗刷,余下之人,可能都是武林忠义之士,今后武林,必有一番新气象。”
    慈云大师道:“施主言之有理,只是,这一番清洗之后,中原武林,十去六七,这凄惨之状实叫老袖不忍去想。”
    田文秀轻轻咳了一声,道:“事已至此,大师虽有悲天怜人之心,但也是无力回天,只有设法应变,尽量减少死亡就是。”
    慈云大师道:“老袖担心,是那解药的下落,如是无法寻得解毒之药,单是我们一门,就要有数百人死去。”
    田文秀道:“爱莫能助,在下也是等待毒发死亡的人。”
    三阳道长道:“刑逼容夫人,是否有希望取得解药?”
    田文秀道:“使不得!”
    三阳道长道:“为什么?”
    田文秀道:“那容夫人自知罪大恶极,就算咱们放了她,那些被她陷害之人,也不会饶过她,因此,咱们如用刑求,必使她咬牙苦忍,纵然知晓那解药之法,定然也不说出来了。”
    三阳道长道:“文施主说的有理,不过,咱们难道就放手不问?”
    田文秀沉吟道:“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设法从她的谈话中,找出破绽。
    三阳道长望了慈云大师一眼,目光又转到田文秀的脸上,接道:“贫道和慈云兄,一向不善机诈,这方面还要文施主多留心了。”
    田文秀苦笑一下,道:“如若我还能活,在下自应尽心……”
    稍一沉吟,接道:“我如在场,那容夫人势必提高警觉,在下想改变一下装束,扮作道长门下,也许她会少些戒心!”
    三阳道长,道:“文施主如觉这办法妥当,悉凭尊意。”
    且说容哥儿,水盈盈找遍了君山,都无法找到邓玉龙和江烟霞,最后,只有行回那山峰茅舍。
    只见少林派的一瓢和丐帮无影岳刚、昆仑赤松子、武当上清道长,仍然是布成方阵,各自盘膝而坐。四人本是微闭双目,闻声挣开了眼睛。
    容哥儿先入室,一抱拳道:“诸位前辈。”
    岳刚道:“想不到啊!你居然还活着。”
    容哥儿道:“在下带来一件重大消息,奉告诸位老前辈。”
    一瓢大师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那位主持其事,造此空前大劫的幕后人物,已经出来了,而且已为贵派所擒。”这几句话,使得五个身中奇毒的武林高手,全都为之一呆。
    一明大师惊愕了一阵之后,道:“什么人?”
    容哥儿道:“容夫人,在下的母亲。”
    一明大师道:“是令堂。”
    容哥儿道:“不错,是家母。”
    无影神丐岳刚道:“令堂是何许人?”
    容哥儿道:“据家母言,她并非我的生身之母,而且也非中原人氏?”目光转望,望了一明大师等一眼,接道:“诸位都是武林中有名人物,数十年前的往事,定然还想得出来。”
    岳刚道:“令堂不是中原人氏?”
    容哥儿道:“她这么告诉晚辈。”
    岳刚沉吟了良久,突然双目一睁,道:“老叫化想起一件事了。”
    容哥儿道:“这件事关系着晚辈的身世,也关系着武林大局,老前辈不用顾虑,希望能据实而言。”
    岳刚目光转到一瓢大师的脸上,道:“大师记得,快剑容俊,在北做搏杀十二北辽高手的往事吗?”
    一瓢大师道:“那一役,我少林亦有高手参与,只是老袖未曾亲自参与罢了。”
    岳刚道:“快剑容俊,在北辽大露锋芒,凭仗手中快剑,搏杀了北辽十二勇士,老叫化晚去了一步,未能亲睹那场盛会……”
    赤松子道:“这和那容夫人有何关连呢?”
    岳刚道:“当时,只是一桩小事,现在想来,就因那点忽视,种下今日之因。”
    一明大师道:“岳施主直截了当地说吧,我等急于知晓内情。”
    岳刚道:“事有因果,若老叫花说的粗枝大叶,只怕诸位也听不明白了。”
    一瓢大师道:“好!岳施主慢慢地说。”
    岳刚缓缓说道:“那次出征北辽,乃本帮帮主发动,邀请中原高手北上,快剑容俊最出风头,大展神咸,但他却在一次搏杀后,突然失踪……”
    容哥儿凝神倾听,十分用心,只是不便插口多问。
    只听一明大师道:“怎会失踪呢?”
    岳刚道:“老叫化等为第二批援手,赶到时大战已过,容俊等已慑服了北辽勇士,据说,那容俊带了北辽美女,悄然回了中原,那位美女,还是一位郡主身份。”
    容哥儿暗道:“如果她是一个亲王之女的身份,主持其事,那就大有可能了。”只觉心中的疑窦,解去了不少。
    但闻上清道长说道:“以后,你们就没有查证此事吗?”
    岳刚道:“这番武林同道联手北征,只是阻止他们一次阴谋,一切事实,都在暗中进行,未惊动官府中的一兵一卒,事后,大家都不再提起。”
    一明大师目光突然转到容哥儿脸上,道:“你是容俊的公子?”
    容哥儿道:“晚辈的身世,目前还未查明,不过,我自幼在母亲身侧长大,十几年来,她待我一直很慈和,在我记忆之中,她很少出外走动,我们居住之处,从未有江湖人物造访,除了两个女婢,和一个照顾我的男仆之外,别无他人……”
    他满腔正义,为了使真相大白,不借讲出身世之谜,一则他所知有限,二则有很多事实,也不便出口,说了一半,停口不言。
    一明大师道:“容施主,贫僧等实也不愿追问一个人生活中的隐秘,但目下情势不同,贫僧等希望容施主和我等合作,听出可疑之处。就自行说明。”
    目光转到岳刚的脸上,道:“咱们几人之中,以岳施主的江湖消息见闻最多,经验最为广博,过去,咱们一直无法想得出敌人首脑是谁,也就无法研商,如今有此线索,岳施主必可想出个中内情了。”
    岳刚摇摇头,道:“大师把我估计得太高了,老叫化也一样无从着手。”
    一明大师道:“你和那容俊不相识吗?”
    岳刚道:“很熟识。”
    一明大师道:“你见过那位郡主了?”
    岳刚道:“没有,那容俊自回中原之后,就不再和武林同道交往。”
    赤松子道:“那是说,咱们见着容夫人时,你也无法认得出来?”
    岳刚道:“认不出来。”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脸上,凝注良久,欲言又止。
    容哥儿道:“老前辈有何见教,只管吩咐。”
    岳刚沉吟了一阵,道。“没有什么。”
    容哥儿道:“那位邓老前辈,可曾来过?”
    上清道长道:“没有,他杏如黄鹤,不见踪影,还有那位江烟霞姑娘,也是一去无回。”
    容哥儿回顾了水盈盈一眼,道:“姑娘能想出令姊的去处吗?”
    水盈盈摇摇头道:“不知道,姊姊从未告诉过我。”
    容哥儿道:“那邓玉龙昔年虽声名不好,沾惹情孽,但他晚年向善,极力求补昔年之错,他既然答应了,决然会尽力而为,晚辈想他定然会来。”
    无影神丐岳刚突然站起身子,目注容哥儿道:“此刻这茅舍外面的情势如何?”
    容哥儿道:“由少林的慈云大师,武当三阳道长,率领着两派未为毒药所伤的高手,已然进驻君山。暂时,保持个平静之局。”
    岳刚道:“老夫已久未出过这茅舍,小娃娃你扶老夫出此茅舍瞧瞧如何?”
    容哥儿略一沉吟,忖道:“他并非不能行动,要我扶他出去,分明是别有用心了。”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晚辈遵命。”行近岳刚,扶他向外行去。
    两人行出室外;岳刚指了两丈外一块大石,道:“咱们坐在那里谈谈。”
    两人行近大石,岳刚当先坐下,道:“你是快剑容俊之子?”
    容哥儿道:“晚辈目下还无法确实查明身世,但就所知而言,晚辈似是……”轻轻叹息一声,住口不言。
    岳刚点点头,道:“容俊北征之前,已有一位妻子,以后,他由北辽带了一位番女回来,家庭就生了变故……”
    容哥儿心中震动,忍不住问道:“他那位前妻呢?”
    岳刚道:“详细内情,老叫化不知道,但听说夫妻反目,容夫人一怒而去。”
    容哥儿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那也许才是在下的亲生之母。”
    目光转到岳刚的脸上,道:“老前辈可知那位容夫人现在何处?”
    岳刚摇摇头道:“这个老叫化就不知道了,以后,江湖上发生大变,那容夫人何去何从,江湖上再无传言。”
    一幕恐怖的经历,突然出现在容哥儿脑际之间,那具石棺中的女人,双目对自己流露出无限爱怜之情……只觉一阵心悸,不自禁地喝道:“是她了……是她了……”
    岳刚一皱眉头:“你说是什么人?”
    容哥儿心中一惊,心情镇静了下来,道:“晚辈想到了一件惊怖的往事,失声而叫。”为什么?”岳刚问下去,急急转过话题,道:“老前辈对贵帮帮主看法如何?”
    岳刚道:“是敝帮中下一代杰出的一位人才,但他却不幸为人所困……”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老前辈早知道了?”
    岳刚凄凉一笑,道:“如非他以帮主身份,对我施用暗算,那一天君主,纵有本领,也无法使我岳刚中她之毒。”
第五十回 双亲俱在客颜改
    容哥儿道:“天下无数的俊杰之士,都受药毒控制而为其所用,也不能独怪贵帮的黄帮主。”
    岳刚沉思了一阵,道:“老夫如能脱离此间之困,必要设法召集长老会,除去帮主的职位,以免使丐帮蒙羞……”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老夫带你出室,就是要告诉你父母之事,我已然尽言所知。”
    容哥儿略一沉吟,两道目光突然转注到岳刚的脸上,道:“老前辈,就晚辈感觉之中,老前辈似是还未畅所欲言。”
    岳刚微微一怔,笑道:“你果然聪明,不过……”
    容哥儿道:“不过什么?”
    岳刚道:“道听途说的事,不足凭信。”
    容哥儿道:“老前辈尽管请说,不要顾忌晚辈的幅面,唉!此刻此情,晚辈与孤儿何异,晚辈自信能承受任何打击。”
    岳刚道:“你一定想知道,老叫化就说出来,但我要先说明,这件事只是武林一桩传言,是否真实,却难保证,老叫化子就不信这项传闻。”
    容哥儿道:“老前辈尽管说吧。”
    岳刚道:“令堂是一位很有名的美人,江湖上人人皆知……”
    容哥儿道:“前辈会不会看错人呢?”
    岳刚道:“不,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老叫化也见过容夫人,当真天香国色。”
    容哥儿一皱眉头,接道:“以后呢?”
    岳刚道:“据说容夫人和邓玉龙有段私情,也是促成那容俊带回番女的主因。”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果不出我的预料。”
    岳刚轻轻咳了一声,道:“怎么?你早已经想到了?”
    容哥儿答非所问地道:“老前辈既说了,还请说个明白。”
    岳刚道:“老叫化只知这些。”
    容哥儿一抱拳,道:“多承见告,晚辈感激不尽,咱们回到茅舍中去吧?”
    岳刚道:“小兄弟气度的恢宏,遇事的镇静,实是一派宗师之量,你如是我丐帮中人,老叫化必将尽我所能,设法推荐你为本帮帮主。”
    容哥儿道:“盛情心领,愧不敢当。”转身大步向茅舍行去。
    岳刚紧随容哥儿,行入了茅舍。
    赤松子道:“叫化子,茅舍外有何动静?”
    岳刚道:“一片平静。”
    一瓢大师道:“除非咱们内腑中药毒解去之后,咱们五人最好是不要分开,如果咱们合在一起,可以一举击毙一个武功最强的高手,但如咱们分开之后,那就变成了百无一用的人。”
    赤松子道:“大师之意,可是咱们五人还守在一起了?”
    一瓢大师道:“老袖正是此意。”
    赤松子道:“同去见贵派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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