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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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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云大师道:“你们看着三阳道长,他如再有无礼举动,只管出手拦住。”
    两个灰衣老僧应了一声,分站在三阳道长的左右。
    慈云大师缓步行到容哥儿身侧,道:“容施主伤得重吗?”
    容哥儿道:“还好,晚辈还承受得住。”
    慈云大师轻轻咳了一声,道:“这就叫老袖放心了。”
    目光转到邓玉龙身上,道:“邓大侠明白了什么,可否说出来呢?”
    邓玉龙点点头,道:“自然说给大师听了……”
    这似是一个转机,但邓玉龙未说出情势之前,没有人能知道这转机是好是坏。
    只见邓玉龙目光转到慈云大师的脸上,微微一笑道:“武当派乃是名门大派,掌门人更是德艺双全的人才,自然是不会做出什么坏事了。”
    慈云大师听他口气忽然一变,一时无法知他用心何在,不禁一呆,道:“邓大侠说的也是,武当和少林,近百年来一直齐名江湖,主持正义,不遗余力,对安定江湖贡献至大。”
    邓玉龙道:“但这位三阳道长,却是主持这次大劫的首脑人物。”
    慈云大师听他话风又一变,简直叫人听得摸不着头脑,不禁一扬慈眉,道:“阿弥陀佛,邓大侠的话,实叫老袖听糊涂了。”
    邓玉龙微微一笑,道:“其实很简单,大师不相信武当掌门人,会在江湖之上为非作夕,区区也不相信,这中间只有一个问题了。”
    慈云大师道:“什么问题?”
    邓玉龙道:“那就是有人冒充了武当掌门人的身份。”
    慈云大师又是一怔,道:“这个不可能吧?”
    邓玉龙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怎能说此事不可能呢?”
    慈云大师道:“武当门下弟子,不下数百之众,难道连掌门人都不认识吗?”
    邓玉龙道:“大师最早会见三阳道长,是何年代?”
    慈云大师沉思了一阵,道:“二十年前了。”
    邓玉龙道:“相聚多久。”
    慈云大师道:“论法三日。”
    邓玉龙道:“大师觉着三阳道长的为人如何?”
    慈云大师道:“满腹经道,济世胸襟。”
    邓玉龙道:“以后呢?”
    慈云大师道:“以后老袖和他接掌了门户,两派仍然相往还。”
    邓玉龙道:“几时停止了来往?”
    慈云大师沉吟了良久,道:“十三四年前吧!武当派创立门户的纪念,老袖遣弟子送了一份贺仪,却遭拒收,此后,就未再往来。”
    邓玉龙淡淡一笑,道:“那时之后,江湖上开始施变。”
    慈云大师道:“这个老袖倒没有记忆,这番江湖大劫,冰冻三尺,自非一日之寒,但何时开始,老袖却无法指出。”
    邓玉龙道:“大师身份崇高,少林门下众多,一般江湖小事,大师自然不晓。”
    慈云大师道:“老袖喜研经文,对江湖上事一向少管。”
    邓玉龙道:“这就是了,大师仔细瞧瞧,此刻的三阳道长和二十年前,可有不同之处?”
    慈云大师双目盯注在三阳道长脸上瞧了一阵,道:“老袖瞧不出来。”
    三阳道长道:“邓兄一生积恶无数,淫人妻女,这害人之法,果然精明到家了。
    邓玉龙不理会三阳道长,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师请仔细想想,此事极为重要。”
    慈云大师道:“老袖实是瞧不出来。”
    邓玉龙一皱眉头,道:“大师和三阳道长盘桓了三日夜,对他必有深刻的印象,大师又不在江湖走动,认人不多,这印象必是极为鲜明。”
    慈云大师沉吟良久,默然不语。
    似是,他突然间想到什么,只是抓不到,摸不着,不知从何说起。
第五十四回 毒役群侠失镖人
    邓玉龙目睹慈云大师的神情,不禁眼睛一亮,道:“大师可是回忆到了什么?”
    慈云大师讪汕他说道:“老袖说不出来。”
    邓玉龙道:“是不是此刻的三阳道长,和你二十年前见到的三阳道长有些不同叶邓玉龙道:“大师和三阳道长论道之时,还有别人在场吗?”
    慈云大师沉思一阵,道:“有段时间,有人在场,但大部分都是老袖一人。”
    邓玉龙道:“在下相信两人论法之时,必有很多精辟之见,永记不亡。”
    慈云大师道:“嗯!老袖还大部记得。”
    邓玉龙道:“那很好,你问问三阳道长,他还能记得多少。”
    三阳道长不待慈云大师开口,抢先说道:“事隔二十年,贫道已记不得了。”
    慈云大师道:“有一件事,老袖相信道长一定记得。”
    三阳道长沉吟了一阵,道:“你说说看,也许能启发贫道忆起往事。
    慈云大师道:“老袖和道兄争论甚久的佛道法理。”
    三阳道长略一沉吟,摇锰头道:“贫道抱歉,这些事,都已经记不得了。”
    邓玉龙哈哈一笑,道:“我知道道长记不得了。”
    慈云大师道:“为什么?”
    邓玉龙道:“他如说记得,大师提起往事,他答非所问,岂不露出马脚了吗?”
    三阳道长冷冷说道:“邓大侠很会联想,贫道是不得不佩服你了,大贤大恶,那是智慧绝伦的人,果然是不错了。”
    邓玉龙冷笑一声,道:“在下也佩服道长。”
    三阳道长道:“为什么?”
    邓玉龙道:“佩服你的沉着。”
    三阳道长道:“贫道今日身受此辱,这笔帐都将记在邓玉龙的头上……”
    邓玉龙神色一整,道:“阁下不用再自称道长了。”
    三阳道长脸上闪过一抹奇光,道:“你说什么?”
    邓玉龙道:“我说你根本不是三阳道长。”
    三阳道长笑道:“为什么?一个人,也可以假装吗?而且一装几十年。”
    邓玉龙道:“不过十余年。”
    三阳道长道:“贫道不愿和你多作口舌之争了……”
    邓玉龙道:“因你心虚……”重重咳了一声,道:“取下来。”
    三阳道长道:“取什么?”
    邓玉龙道:“人皮面具。”
    三阳道长仰天打个哈哈,道:“这就有些奇怪,你认为贫道戴着人皮面具?”
    邓玉龙道:“马脚越露越多,那三阳道长乃是很有修养之人,怎会如你这般仰脸作状,完全是一副江湖形色……”
    三阳道长轻轻咳了一声,道:“邓大侠和贫道之间,也许有一人戴有面具。”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道人果然是阴沉狡猾,无与伦比,此时此情之下,竟是还能如此沉着,应对不乱。”
    但闻赤松子低声说道:“上清道长,你在武当派中身份极高,对这位掌门师侄定然是十分熟悉了,可否能瞧出他的破绽?”
    上清道长道:“就贫道记忆所及,他的形貌无不同,只是……”突然住日不言。
    岳刚接道:“此时此情,整个武林,都面临着生死关头,道兄似乎不用再有门户之见。”
    一瓢大师道:“只是如何?有一些不同之处,是吗?”
    上清道长道:“是的,有一些不同之处,不过贫道也无法具体地指出。”
    一明大师道:“可是气度方面?”
    上清道长沉吟道:“可以说它是气度吧!反正贫道觉着他有些和过去不同。”
    一瓢大师道:“这么说来,那邓玉龙说得不错了?”
    只听邓玉龙高声道:“在下不得不佩服阁下沉着,看来,只有一法才可证明?”
    三阳道长道:“什么方法?”
    邓玉龙道:“使你失去抗拒之能,揭穿你的伪装,使你无法抵赖。”
    三阳道长缓缓说道:“那是说邓大侠要和贫道动手了?”
    邓玉龙道:“除此之外,在下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在未揭穿伪装之前,少林高僧和武当不愿结怨,尽管他们心中已对你动疑,仍是不肯出手。”
    三阳道长冷冷接道:“邓大侠步步迫逼,使贫道已无选择余地,似是只有动手一途,为了武当的威名,贫道只好舍命一拼了。”
    邓玉龙道:“在下和道长的事,只是咱们个人之争,和武当无关。”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别忘了贫道是武当掌门人。”
    邓玉龙道:“因为在下不相信道长的身份,才敢激你动手。”
    这几句话十分露骨,三阳道长心申明白,口舌之争,似是自己已无法占得上风,冷冷说道:“邓大侠定要和贫道动手,咱们就各展所能打一场吧!兵刃、暗器,谁也不受限制,因为每人的修为不同,不受限制,才能各尽所长。”
    这句话,旁观之人,个个心中明白,因为那邓玉龙已经说过,不伤三阳道长之命,下手之时,自要有甚多顾虑,但三阳道长却是心无所忌,尽管施下煞手了。
    这时三阳道长已然拔出长剑,行入场中。邓玉龙却赤手空拳,肃立原地。
    两个奉命守卫三阳道长身侧的少林僧侣,此刻只好退开,一侧观战。
    三阳道长一扬手中长剑,道:“邓大侠,不要太狂,请亮出兵刃。”
    邓玉龙道:“在下身上带有兵刃,道长只管出手,如是在下接架不住时,自会亮出兵刃。”
    三阳道长冷笑一声,突然一振长剑,闪起三朵剑花,刺向邓玉龙。
    场中人都是高手,一眼间,都瞧出这是十分恶毒的招数。
    邓玉龙一仰身,疾快绝伦地退出八尺。
    三阳道长一振剑,欺身而上,身随剑进,白芒一闪,追踪刺到。
    邓玉龙横里移身,又向旁侧闪开四尺。
    三阳道长回剑一旋,剑花朵朵,笼罩了五尺方圆。
    邓玉龙突然一扬右手,但闻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三阳道长手中长剑,突被震荡开去。
    三阳道长疾退两步看去,只见邓玉龙右手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不禁冷笑一声,道:“原来邓大侠袖中早已藏了兵刃。”
    邓玉龙冷然一笑,道:“在下也查觉出一件事。”
    三阳道长道:“什么事?”
    邓玉龙道:“在下感觉道长用的剑招,不似武当的武功。”
    三阳道长冷第一声,道:“天下武功,虽然门户分歧,但万流同源,一个人武功到了某一种境界,自然是别有变化了。”
    邓玉龙哈哈一笑,道:“道长不用解释,话越多,越露马脚了。”
    三阳道长脸色一变,挥剑直劈下去。
    邓玉龙扬动着手中巴首,当的一声,架开了三阳道长手中宝剑。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但见白芒闪动,两条人影,盘旋交错的寒芒之外,只听不时传人的金铁交鸣之声。两人恶斗约百招以上,仍是个胜负难分之局。
    邓玉龙突然快攻三招,逼落了三阳道长手中兵刃。
    这当儿,守在旁例的几个武当弟子,突然各拔兵刃,一拥而上,攻取邓玉龙。
    上清道长摇摇头说道:“我们武当没有这等打法。”
    少林僧侣早已有备,立时接下武当弟子,一对一地打了起来。
    三阳道长似是料不到少林弟子,竟然出手,不禁一呆。
    邓玉龙微微一笑,道:“道长已黔驴技穷,难道还要打下去吗?”
    三阳道长冷冷说道:“那倒未必,现还不知胜负如何。”
    喝声中,突然跃身而起,直向正东方位扑去。
    显然,他已自知处境绝望,准备飞身逃走。
    但闻那慈云大师喝道:“道兄不能走。”
    飞身而起,迎空拦截。只听砰然一声,两人硬拼一掌。
    两人功力悉敌,一掌硬拼,双双被震落实地。
    邓玉龙欺身而上,一指点去。
    三阳道长回手反击一掌。
    邓玉龙一侧,避开一击,左手疾出,扣住了三阳道长的右腕脉穴。
    右手紧随一指,点中了三阳道长的肋间两处大穴。
    三个武当弟子也被三位少林高僧,震伤在掌下,点中穴道。
    慈云大师目睹三阳道长被擒之后,立时说道:“邓大侠,贫道不愿和武当结怨,邓大侠必需快提醒三阳道长的真实身份。”
    邓玉龙道:“好!在下尽力而为。
    仔细在三阳道长脸上瞧了一阵,突然一伸手,撕开了三阳道长身上的道袍。
    慈云大师吃一惊,道:“邓大侠不能无礼。”
    邓玉龙道:“如若他戴有人皮面具,那将是世间制造最好的人皮面具。”
    慈云大师道:“邓大快,他不像戴有人皮面具。”
    邓玉龙道:“所以,咱们要仔细一些。”
    慈云大师轻轻咳了一声,道:“希望邓大侠能够找出证据。”
    邓玉龙右手探入三阳道长颈中用力一搓,果然有一层浮皮卷了起来。不禁心中一喜,道:“大师,不会错了。”
    慈云大师道:“什么事?”
    邓玉龙道:“这位三阳道长是假的。”
    慈云大师道:“真的吗?”
    邓玉龙道:“自然是真的了。”
    慈云大师急步行了过来,道:“贫僧瞧瞧。”
    邓玉龙指着三阳道长颈问一片卷起的皮肤,道:“这是一种特制的人皮面具,和三阳道长的面形,一般模样,仿制不易……”
    慈云大师心中一动,接道:“邓大侠可是说那三阳道长已经遭了毒手?”
    邓玉龙道:“目下很难说。”
    慈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默然不语。
    邓玉龙缓缓揭开三阳道长脸上的人皮面具,道:“面具除去之后,咱们就可以见到这位真正为害江湖之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那三阳道长双目之中,满是恨意,望着邓玉龙,但他穴道被点,无力反抗,空自急怒。
    邓玉龙小心翼翼揭开人皮面具,不禁咦了一声,道:“是你?”
    容哥儿亦不禁失声而呼,道:“王总镖头?”
    原来这假冒三阳道长之人,竟然是成都镇远镖局的总镖头王子方。
    邓玉龙昔年在江湖之上走动时,亦和王子方有过数面之缘,故而相识。
    王子方长长吁一口气,道:“十年余的精密计划,毁于一旦,邓玉龙,你已经满足了,找出了我的真正身份,你邓大侠的名气,此后更为响亮……”
    突然提高了声音,道:“在下别无所求:只希望你早些把我杀死。”
    邓玉龙摇摇头,道:“我还有很多事问你,希望你识时务些。”
    目光一掠慈云,接道:“诸位少林大师,都是有道高僧,不会对你怎样,但在下不然了。”
    王于方道:“你要对我动刑?”
    邓玉龙道:“不错,纵然你是钢筋铁骨,也叫你无法忍受,不过,你如肯回答在下相询之言,在下决不动刑。”
    王子方道:“你是有名之士,酷刑逼供,不怕遗臭江湖吗?”
    邓玉龙道:“我邓某一生功过,还未论定,我不想留芳百世,你不用拿话套我。”
    王子方双目圆睁,冷冷说道:“邓玉龙,你可是认为你已经胜定了吗?”
    邓玉龙道:“我知你还会作一次垂死挣扎,不过,那救不了你。”
    王于方冷冷说道:“区区死了,也不过是一条命,算不得什么,不过……”
    邓玉龙道:“不过什么?”
    王子方道:“当今武林中要有于百人陪我而死。”
    邓玉龙心中一动,道:“如是你不死,他们都可以活着,是吗?”
    王子方道:“那倒可以商量。”
    邓玉龙缓缓说道:“阁下终于承认了这次主谋之事。”
    王子方冷然一笑,道:“在下如不承认,只怕你们也不会相信了。”
    邓玉龙道:“咱们该先谈谈救人的事。”
    王子方道:“怎么谈?”
    邓玉龙道:“阁下开出条件,在下等商量一下,还你一个公道。”
    王子方道:“有一件事,邓大侠必得先有一个主见才成。”
    邓玉龙道:“怎么说?”
    王子方道:“在下之死,一人而已!但你们却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善事,一举间,要救活千人以上,而月。被救之人,有很多都是一方豪雄,或一大门派的掌门人。”
    邓玉龙道:“不错,不过,阁下也要记着一件事。”
    王子方道:“什么事?”
    邓玉龙道:“一个人只能死一次,不论他有多少财富,多大权威,也不过是一堆黄土掩埋的尸体。”
    王子方目光转到慈云大师的脸上,道:“大师有何高见?”
    邓玉龙抢先说道:“和我谈,慈云大师乃是佛门高僧,不解人间机诈。”
    慈云大师接道:“邓大侠说的不错,贫僧很少在江湖之上走动不善应付江湖中事,再说,施主又是败在邓大侠手中,贫僧不便有所许诺。”
    王子方道:“一举间救活武林中上千人的性命,那是一桩大功强过你吟佛十年。”
    慈云大师道:“这个贫僧知道。”
    王子方道:“既然知道了,你就该插手过问。”
    慈云大师道:“邓大侠和你谈也是一样。”
    邓玉龙冷冷接道:“论阁下的狂妄、残忍的行为,用人间最恶毒的手法对付你,也不会为过,我不信你能熬过我邓玉龙的拷问手段。”
    王子方淡淡一笑,道:“看来,在下很难开价了,还是邓大侠说吧。”
    邓玉龙道:“很简单,你交出解药,我废了你的武功饶你一命。”
    王子方淡淡一笑,道:“当今武林之中,有心杀我的人,问至千百,你如废了我一身武功,那岂不是等于把我送入死亡之门吗?”
    邓玉龙道:“那是说阁下同意了。”
    王子方道:“这笔买卖不能做。”
    邓玉龙道:“好!阁下既然不同意,还是由阁下自行开出来吧?”
    王子方略一沉吟,道:“一个人要想恩泽广益,留给人敬慕追思,那必要付出牺牲才成……”
    邓玉龙冷冷接道:“阁下可以直接说明了,用不着再转弯抹角。”
    王子方道:“好吧!放我及从属离开,在下交付你百粒解药。”
    慈云大师接口说道:“那容夫人说,数十位名医配制毒药之后,都遭杀死,哪里还有解药?”
    王子方道:“大师不要忘了,她只是我手下之人,很多事自然不细在下清楚。”
    慈云大师道:“一百粒解药,能解救多少人?”
    王子方道:“一粒一人,百粒可救百人。”
    慈云大师道:“天下中你奇毒之人,何止干人,区区百粒解药,有什么大用?”
    王子方道:“话虽不错,但我们主从,也不过三五人而已。”
    邓玉龙道:“不能这样算。”
    王子方道:“请教邓大侠,那要如何一个算法呢?”
    邓玉龙道:“你是元凶极恶,这些人为你所毒,自然是你应救活他们。”
    王子方道:“当今之世,也只有我王某人能够救他们,如是在不说出解药存放之处,就算华佗重生,扁鹊还魂,也无法救得他的性命。”
    邓玉龙道:“但还有一件事,只怕阁下没有想到。”
    王子方道:“什么事?”
    邓玉龙道:“阁下将尝试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我邓某人将施人世间最最惨酷的手段对付阁下。我不相信你能忍受那种痛;在下相信我能让你经历从未经历的痛苦,你一日不说出那解药在,我让你一日不死,只要你能忍受,在下就能等待下去。你先行血攻入内腑的味道如何?”
    喝声中右手一指,点了王子方双臂、双腿上的穴道。
    这点穴手法,和一般手法不同,王子方果然感觉到行血倒转反向内腑行去。
    邓玉龙淡淡一笑,道:“一杯热茶工夫,就有得好戏看了,兄拭目以侍。”
    王于方脸色铁青地望着邓玉龙,冷冷地道:“在下如是死去了数千人也将随我而去,阁下将是主要的凶手。”
    邓玉龙缓缓说道:“看来,王总镖头大约是准备以身相试了,算在下落下凶手之名,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不过,在下相信王子方还无法忍受这等痛苦。”
    王子方脸色铁青,不再答话。
    邓玉龙神情平静,缓缓坐在一侧。
    这时,全场中一片寂静,静得听不出一点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王子方的脸上。静待变化。
    只见王子方脸上的汗珠儿,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片刻后,汗如黄豆一般,滚滚而下。同时,王子方全身也起了轻微的颤动。
    显然,他在用最大的忍耐和这剧烈的痛苦对抗。
    又过了一盏热茶工夫,突闻王子方大声说道:“解开我身上的穴道。”
    邓玉龙微微一笑,道:“这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在下还有更为恶毒的办法,准备试试你王总镖头,究竟有多大的耐心。”
    王子方大声说道:“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再好好地谈谈。”
    邓玉龙道:“此时此情,你还想讨价还价吗?”
    王于方道:“我交出解药。”
    邓玉龙右手连挥,拍出四掌,解开王子方身上的穴道,道:“拿来吧!”
    王子方长长呼一口气:道:“那解药不在我身上存放。”
    邓玉龙道:“在哪里?”
    王子方缓缓说道:“佣那地方很危险,也很隐秘,在下说出来,只怕你邓大侠也无法去取。”
    邓玉龙冷冷说道:“在下已考验过王总镖头,并没有很大的定力,如果再激怒我出手,我不会轻易再为你解开穴道了。”
    王子方似是已为邓玉龙气势震慑,急急说道:“那药物存在大白山中。”
    邓玉龙道:“大白山绵连千里,你放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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