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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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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骁鹤凌乱了,“谁姓师?”
黄翔对着她一阵挤眉弄眼,“当然是师父的相公白公子了,当初是徒儿不懂事,见色起意,以后再不敢冒犯您老人家了!”
相……公……
白袭你过来我保证不掐死你!李骁鹤抓狂,她才醒来要不要这么给她大惊喜啊!
“他跟你说我会那什么功?”她放下碗问。
黄翔乖乖点头,“您别看徒儿整天游荡花楼,其实我那是在找高人拜师,我从小就想学一身武艺去闯荡江湖,可惜从来没遇到什么真本事的人,还不如我老爹教我那几招。”
李骁鹤撇嘴,我要真信你,我就真是你师父~
“直到师父你出现了……”黄翔的眼睛发光,“连王将大人都说城墙是你打的,还有那个神臂弩,整个虞安城都没有能拉动的!”
“黄公子啊,我是真的不能教你什么功……”李骁鹤看他那热情的样子,不得不浇他盆凉水。
黄翔满不在乎,一脸了然,“徒儿懂,师父前些天发功时伤了身体这几天都要好好休息,当然不能教我了,您就好好休息吧。”
李骁鹤无语,张张口,“这也是他跟你说的?”
“嗯。师公还说师父一醒肯定会饿,但只能吃软和的东西,让我每天一早都端着粥候在床前等着师父醒来。”
黄翔抬头问她,“师父你还喝吗?”
李骁鹤摇头,姓白的你这么骗一个未成年就没有罪恶感吗?
“帮我把他叫过来。”
黄翔问道,“叫谁?”
李骁鹤无力地抚额头,“你师公……”
第五十章轩辕决
“不用了,乖徒儿。”
黄翔扭头一看,满脸喜色,白袭和桑宁,身后是太守夫人。
白袭走在最前面,关心的表情溢于言表,上前扶起李骁鹤问道,“骁鹤,身体可还好?”
骁……骁鹤?她猛的打了个冷颤,怪异地看着白袭问,“你没事吧?”
“只要骁鹤你没事我就没事,”白袭继续腻着嗓子喊她,桑宁在身后站着都觉得肉麻阵阵,公子简直中邪了有没有。
太守夫人在旁边看的偷笑,赶紧使了个颜色给他家儿子,黄翔乖乖找到他娘身边。
“李姑娘你好好休息,一会丫鬟便会过来伺候你,我和翔儿就不打扰了。”
李骁鹤觉得莫名奇妙,还没开口就听到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冷哼,随即一个背影拂袖而去。
“那是南烜吧?她怎么了?”李骁鹤摸不着头脑,那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怎么到门口却不进来,不会还在生气玉佩的事吧?
“对了,玉佩还没还他呢!”她赶紧在脖子上摸。
“别找了,我已经替你还给他了,不用太感激于我。”白袭眉头微挑,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你玩变脸呢?”她不解。
桑宁默默无闻地站在那,心里腹诽,人都气走了,当然不装了。
“无事逗逗小宠物也颇有趣。”白袭坐在床边,执起她手腕把脉。
“你全家都是宠物……”李骁鹤满腔怨念,低头看自己包着白布的胳膊觉得丝丝悲凉,“我一定跟这个世界犯冲,老是在受伤。”
“你干嘛和黄翔说我会毛神功?”她会个屁的神功,胸口碎大石算不算?
“我看他体质不错,收个徒弟不好吗?”白袭低头查看了下她胳膊上的伤口,神色淡然。
“可我不……”
“你想学武功吗?”白袭问。
李骁鹤双眼一亮,与刚才黄翔的眼神相差无几,“你要教我吗?”
她可是见过白袭的功夫的,别的不说,就那身轻功也不得了。之前见到的那个叫虹越的少年都比她厉害的多,她的一身怪力和格斗技巧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会武功的就不行了。
“不是我教。”
“那谁教?”难道让唐茗教,会被嫌弃死吧。
白袭悠悠一笑,修长的手指向门那边。正好踏进房门的某老人家,硬生生地把那句“闺女”给咽下去了。
“你开玩笑吧?”李骁鹤不敢置信地指着站在门口茫然的从云。
“怎么如此表情?”白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随即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李骁鹤的表情立刻变了,看着从云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老人家禁不住吓的。
“爹啊,女儿都受伤了你都不走过来看看我。”李骁鹤撒了个嗲嗲的娇,其效果看白袭立刻到了三尺外就知道了。
从云不惊不喜,慢吞吞地走到她跟前,抬起她的手把脉,目光移到她手上的那串青铜雕花手链时划过奇异的光芒。
“爹啊……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她才想起,好像还不知道她爹的名字。
“噗!”桑宁一时没憋住,笑了出来,这是打哪捡来的爹……
“从云。”老人家老实回答,然后放下她的手,一板一眼地说道,“离魂,活不久了。”
“从云爹,我是你女儿……”麻烦表示些悲伤好吗?
“吃万灵丹。”
桑宁一听,好家伙,口气也忒大了,当万灵丹是糖豆子吗?那可是唐家的秘药,珍贵的很,说是万金难求也不也过。
与桑宁想的不一样,李骁鹤觉得这老人果然不简单,知道不少,身份还不低。
“爹,女儿这么受欺负都是因为不会武功,一点防身的本事都没。你能不能教我些东西啊?”她揪着从云的衣服,一辈子的娇都撒完了。
“你要学什么?”
“抹布上的那种!”李骁鹤坚定的很。
“抹布……”桑宁凌乱了,他都听到了些啥?
“你真要学?”从云抬头看她,眼神很是认真,仿佛在问什么重要的事般。
“你早晚都要把一切交给她的不是吗?”白袭忽然开口。
李骁鹤没听出来奥妙,连连点头,“对啊,对啊,你早晚不都要教给我的吗?”
桑宁摸摸头,怎么感觉这两人说的话有点怪。
从云苍老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来,问李骁鹤,“你真的要我全部交给你吗?”
李骁鹤却有些不好意思来,“要不,你先教些简单的,能防身就可以,我没那么贪心的。”
“要学就要全部学!哪能学皮毛?”老人家语调陡然拔高,严厉起来。
李骁鹤怔了怔,她还是第一次见老者这样严肃。
“轻功我来教。”白袭起身走出了房间,留下这么句话。
“你休息吧,桑宁。”
“是。”桑宁一步不离地跟上。
从云见他二人离开,便对李骁鹤道,“开始吧。”
“开……开始?学武功?现在?”李骁鹤一身月白中衣,指着还半空的肚子,结结巴巴地问。
“嗯,没有文字,随我背即可。”
随即,也不管李骁鹤有没有准备就开始背了。
“万物之始,源为母,日月星辰……”
李骁鹤赶紧注意听,一句一句地背着,越听越像跳大神的,却也没出声,继续用心记着。
“可记住了?”从云重复了两遍后问道。
李骁鹤点头,其实老人家背的不快,如此下去她再默个几遍也就差不多了。
“这是什么武功?”
“这是术,此篇名《创源》,你须发誓永不外传,否则……”从云没有说下去。
“否则如何?”李骁鹤直觉老人说的是真的。
“否则……我也不知道。”从云的表情甚是认真,竟令她无言以对。
“另外,伤好了便要每日在山川树林待上一个时辰。”从云说完就递给她一本书,嘱咐道,“这上面的武功你自己练,不懂问我。”
她拿过来一看之下,不禁心里一咯噔,上面写着《轩辕决》。在她来这世界后,已有多次听到这二字,莫留山轩辕门,乱古之后唯一的活遗迹,上古传承,凌驾于七国之上。
第五十一章长相忆
“你是莫留山上的人?”她问。
“不要让别人知道,”从云摸摸胡子,有些心虚道,“尤其是虹越,我和他一起偷来的。”
李骁鹤:“……”你让我说什么好?
怪不得虹越整天追着他呢,原来是分赃不均,她就说这不靠谱的老头怎么可能是莫留山的人,顶多就是个江湖武人。
“你放心好了。”李骁鹤一把搂过从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翻了翻《轩辕决》,文字不算艰涩,后面还附有穴位图,简直一目了然,太贴心了。
可怜一辈子没被谁亲过的从云,整个人都木了,直楞楞地就走了出去。
“别忘了到外面待一个时辰!”留下这句话后,人已不见了。
李骁鹤看着他不自在逃走的身影不禁莞尔,这老人与她无亲无故,却外她被困时送她一块画着破解机关之法的步,其中原由她不知道,却是真的感激他。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家里的那个老头子可没有这么可爱,虽然对她好,却从来不说也不表现。
“咕噜噜~”
李骁鹤忧伤地捧着肚子,说好的饭呢?一碗粥不够吃啊亲……
没办法,李骁鹤穿好衣服把秘籍塞进怀里随身带着,走出了房门。
外面阳光甚好,难得晴朗天气,东厢房正对着花园。正是春夏交接之际,万紫千红,绿意盎然,令人见之心喜。
“李姑娘怎么起来了?”太守夫人手上拿着一个水瓢,脚下放着一桶水,见到李骁鹤停下动作问道。
“没事,睡个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李骁鹤扒着一朵枣红色的花就要闻,却被太守夫人拦住了。
“这个可不能闻。” 太守夫人见她疑惑笑着解释道,“这花名夺情,鲜艳如血,意为被夺取情人的女子,剧毒无比,被花粉碰到的人可是会全身蜕皮而死的。”
李骁鹤听着头皮都麻了,连忙后退一步,“那种这里干嘛?”
太守夫人给那花浇上一瓢水,端庄貌美的容颜带上调皮的笑,“当然是防贼啊~”
“虞安城太乱了啊……”她叹道,细心而均匀地浇着每一朵花。
李骁鹤不知该接什么,只好问了句,“那为何不离开虞安城呢?”
听她这么问,太守夫人笑了,说道, “你会这么问,一定是还没去过都城,等你去过就知道,虞安城虽危险,但却有更多人愿意留在这里,靠着区区城墙来维持性命。”
“夫人对毒很了解?”李骁鹤不置可否,随口问了句,一个深闺妇人,为何会懂这些东西?
“你也不用试探我,”她轻笑声道,“我以前也是个江湖人,对这些个东西多少懂一些,后来遇到翔儿他爹就退出江湖了。翔儿那孩子也不知是不是继承了我,整天想着出去闯荡江湖。”
“原来如此,”她倒是误会那小子了,“对了,太守大人呢?”
“他和王将大人有事去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抬头看李骁鹤,“说起来,你还是翔儿的师父呢?”
李骁鹤汗颜,连摆手,“夫人您可别开玩笑了,我可一点武功也没有。”
“叫我施茜吧,当然能看出来李骁鹤没有一丝内功。”她眨了眨眼,“我可是习武之人。”
“那……”
“翔儿不可能永远待在虞安城,我们是老了,但他还年轻。”施茜剪下一朵琉璃白的花递给李骁鹤,神情诚恳,“李姑娘,他就拜托你了?”
“唉?”这怎么个意思?怎么就拜托她了啊?
“为作回报,我可以告诉你离魂的解药在哪里?”施茜回头笑了笑,三十岁的容颜显出几分活泼来,“当然,我指的不是唐家。”
李骁鹤心动,她对这世界的毒药什么的并不了解,只听白袭提过这药出自神仙谷,但神仙谷远在尚翼,他们把希望都放在了唐家。只是听施茜这话,似乎除了唐家外还有别的人有解药。
“我答应。”既然白袭都说黄翔会帮到她,带着也无妨。
“坤域京都摄政王府。”
李骁鹤蔫了,摄政王府,她能闯的进去吗?不行,看来还是要尽快练好功夫。
“夫……施茜,这附近有什么森林山川吗?”
施茜疑惑地看她,也没问,“城外东北方不远处有片矮山。”
“恕我直言,李姑娘的仇家太多还是不要出去比较好,免的……”施茜没有说下去,眼里担忧不减。
免得被砍死是吧?李姑娘惜命的很,当然也考虑到这点了,桑宁给的那张人皮面具唐茗也拿回来了,那张脸可没有几个人见过。
“你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的。”她扬扬手中的琉璃白色的花,闻着有种浅浅幽幽的薄香,若有若无回味无穷,不禁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长相忆。”施茜道。
“挺美的,谢谢你的花,我出门了。”她摆摆手告辞。
施茜在身后喊道,“月儿还没拿早饭过来呢?”
“不吃了!”李骁鹤已走出老远。
“夫人早安。”身后白袭悄无声息地出现。
施茜也不惊讶,这人也没想隐瞒气息,否则她如何也察觉不到。
“早安。”
白袭打个招呼后就走了。
施茜看着他背影渐消失,展颜无奈地笑了笑,转身继续精心伺弄着花花草草。
第五十二章牢房
李骁鹤一出太守府,就被团团包围了,门口的路人小贩通通堵到她跟前,不断传来喊声。
“她出来了!赶紧!”
“别让她跑了!”
“快,别忘带上东西!”
李骁鹤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卷起袖子就准备动手。砸个城墙而已,到底本姑娘也救了你们一命,家伙都带上了,用得着这么大架势吗!
还没等她动手,买水果的大妈就拎着一篮子的水果就送到她跟前,憨厚地笑道,“姑娘你拿着哈!我家卖水果的,可别嫌弃啊!”
咋回事?李骁鹤放下拳头,茫然地接过水果。
卖烧饼的汉子也用油纸包了几块烧饼送过来,黝黑的脸上满是感激和不好意思,“多亏了姑娘那天拦住了我们不让出城,不然……”
“是啊,我们还骂姑娘你草菅人命,实在是我们慌的,这虞安城也没个军队,就靠城墙了,您别怪罪我们啊!”
说到这李骁鹤算是懂了,本想客气两句,但看到那烧饼禁不住口水分泌出来了,肚子里就一碗粥,实在架不住。
“举手之劳,谢谢啦!”李骁鹤抄着烧饼,拿了一个水果把其余的还给那大妈,到底是当过大兵的,趁着其他人没挤过来,左手水果右手饼,身手灵活地穿过几个人朝城门外溜。
“咔嚓~”李骁鹤顶着一张病弱书生脸逛着大街,吃着脆脆的烧饼,无一人认出。
西面城墙已被修筑好,但城门外还驻扎着几千黑影卫,一同修筑城墙,李骁鹤为免节外生枝绕道走了。
东北方一片密林里,李骁鹤抹抹头上的薄汗,觉得自己身体还是差了些,这么点路都有些费劲。
不如云泽那般死寂,树林阴翳处有鸟声悦耳,草木茂盛,时不时有小兔子惊慌跑过,到处是一片生机。
李骁鹤选了一棵高大的树,将水果和烧饼放在树下,闭上眼睛,听从云要求口中默背着那神神叨叨的《创源》。
呼吸慢慢放缓,心里渐渐落入一片清明,耳边是小动物在林间穿梭奔跑窸窸窣窣的声音,或是小鸟落在树梢上扑棱翅膀的声音,鼻间是淡淡的树木清香。
约一个时辰后,李骁鹤睁开了眼睛,怎么说呢,没什么神奇的事情发生,只不过心情舒坦了些。
另外,她抱着胸看着那原本放着水果的地方,以及那位拿着水果的神仙般的人。
“有何指教?”她问。
“真是聪明。”
白袭手轻轻一扬,那颗水果咻地飞上了大树之上,然后挥挥手悠闲地走到不远处,“第一课,用轻功把它拿下来。”
李骁鹤黑线,“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用轻功。”
“原来如此,”白袭玉白的手指轻敲额头,似乎真的才想起来,“那本书上有,自己看吧~”
她也没问白袭为何知道那本书的存在,迫不及待地摸出《轩辕决》翻开,顺着穴位图理解了一遍内容。
大致可看出来,《轩辕决》通篇是以内功修习为主,一套掌法和一些擒拿功夫为辅。关于轻功的话,只有一个《凌云》,气息运行的路线和轩辕决一般,应该是一套的。
“气聚丹田,灵散四肢,灵是什么鬼……”她默默吐槽。
“丹田之根本精气即为灵,集中精力,顺着经络四散,根据内力运行路线在全身走一遍。”白袭一边为她解答。
李骁鹤闭眼感受丹田,努力寻找着那所谓的根本精气。
站在一边的白袭看着那顶着病书生的一脸认真严肃的人,脸上是一贯的淡笑,轻功并不需要太多内力,初学者的内力就足够支撑轻功的消耗,不过,那本来自莫留山的书上记载的轻功可不同于一般武林的轻功。
阴暗潮湿的房间,外面灿烂的阳光却一丝透不进来。幽暗的牢房深处压抑的喘息,犹如野兽般。里面的臭味让南烜都不禁皱了皱眉,比之腐尸遍布的战场也不逊色。
原因他也明白,虞安城势力错杂,一般的罪行也就无视了,被关进来的都是些残忍暴戾的凶犯。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一般的狱卒根本无法制住,也就无法打扫清理,日积月累的也便无人管了。
黄禀命狱卒打开牢房的大门,寂静中锁链的声音格外清晰,幽暗深处一些光芒闪烁,一声声怒吼传出,如野兽般骇人。
“狗娘养的!叫唤什么!想饿肚子吗!”狱卒虽骂咧咧的,却丝毫不敢接近每一间牢房,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人呢?”南烜脸色不明地问。
“最里面那间。”
牢房最黑暗处,一声声呜咽哭泣微不可闻,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潮湿腐烂的气息,阴冷的环境,地面全是一些秽物,只有铺着一堆稻草稍微干净些。一个人蜷缩在稻草上,全身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又干又脏乱,跟脚下的稻草差不多。
“呜呜呜呜……”瘦弱的肩膀轻轻颤抖,不断有哭泣声,却又不敢哭出声,周围的犯人个个眼冒绿光,直勾勾地看着那衣服破烂处露出的白嫩肌肤,眼里的淫邪丝毫不掩饰。
第五十三章甄怜儿的怨恨
甄怜儿感到绝望,她已经被抓到这里好几天了,昏暗无光,像野兽般的目光,如刀子样刮在她身上。
“叮……”锁链打开的声音让她狠狠颤抖了一下,然后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死命地爬过去,浑然不顾满身的脏污,跪倒太守跟前磕头。
“大人,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冤枉的啊!”她哭的撕心裂肺,眼泪在脸上冲刷出一道道痕迹。
南烜最见不得女人撒泼和大哭,不耐烦道,“甄怜儿,我给你最后活命的机会,只要你回答我一件事。”
甄怜儿猛点头,她也看出来这人才是主事的,双眼可怜巴巴地对着南烜,想作出平时那般梨花带雨的模样来,可惜效果相反。
南烜冷哼一声,“你别跟我装可怜,这些年在赏意居里你干的龌龊事可不少。”
怜儿脸色一白,干笑道,“大人误会了,我只是赏意居收留的一介孤女,哪能干什么坏事?”
“你莫真以为我不知道前年无故暴毙的巡抚是怎么死的?”
甄怜儿这次是真的吓着了,身子都不自觉抖起来,嘴上却硬是狡辩着,“大人,我只是……”
“够了,”南烜不耐烦和她争辩,“离魂的解药呢?”
离魂!她脸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哭诉起来,“大人,什么离魂我可听都没听过,我不过一介妇孺而已,赏意居干的什么事我可真的都不清楚啊!”
南烜冷不丁地反问了一句,“我好像没说离魂跟赏意居有关系啊~”
怜儿身体一僵,扯扯嘴角,“大人,我这是猜的,我这不就跟赏意居有关系吗?”
“赏意居乃尚翼奸细,常年盘踞虞安城搜集边关情报,如今事情败露,人去楼空,只剩你一人,不找你找谁呢?”黄禀在旁接上。
“没有,我不是……”她无力地争辩着。
“据我所知,你是艳娘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被允许进入五楼的人,如此殊荣可没有第二人。”
听到这里,甄怜儿的心整个都冷了,一切都想通了。为什么她会被救,为什么她被允许进入五楼,却不教她一点武功,一切都只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弃子而已。
她的高人一等,她的一切都是自以为是,那些人一定在背后嘲笑她吧,其实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无力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该问谁。她对主子绝对是忠心的,她甚至可以为他放弃生命的。七年来,他虽然没有对她表示什么,却也没把自己当作那些随便的泄欲的女子,难道不是对她的怜爱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主子呢?我要见主子!我要见他!你们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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