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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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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宝宝。”我挣扎着从床上要起来。
“宝宝没事,护士刚给他吃过奶,他现在已经睡了,小家伙特别乖。”赵秦汉笑着说道。
我看着他脸上一脸的喜色,总觉得这一份欢喜过于虚伪,可是看他的眼神,偏偏又显得那样真诚。
“你产后大出血,不过王姨技术精湛,所以没事,平安度过了。现在你的身体很虚,这个月子一定要好好做,不然以后会出大问题的。你放心,宝宝有专门的人照顾。”赵秦汉说。
“你不会连我的孩子都不让我见吧?”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激动地问道。
“怎么可能不让你见孩子,是你现在刚刚醒来,我担心你的身体。这样好了,等下护士会抱宝宝洗澡,洗完澡之后我让他们抱过来,放你身边,这样你放心了吧?”赵秦汉连忙劝慰道。
我醒来的这一天下午,孩子终于被护士抱到了我的面前,当看着小家伙在襁褓里睡得无比香甜的那一刻,我心里终于踏实了下来。
我伸手把孩子从护士的手里接过来,颤抖着抱在怀里,看着孩子干净的脸蛋和整齐的眉眼,手触摸到的是一个小小的、柔软的、温热的躯体,他睁开了眼睛,扁着小嘴哇哇大哭起来,哭声那么清亮透彻,却让许久未曾笑过的我,一下笑了出来。
“他长得很漂亮,五官和你很像。”赵秦汉在一旁说道。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满脸的笑意,突然笑意就冷了下来。他越是如此,越让我心生恐惧。
他从我的眼里看出了我的恐惧,他让屋里的人都离开,然后关上了门,对我说:“你看过《金庸》的小说吗?”
“哪一本?”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坐下来,然后说:“在《射雕英雄传》里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早年铁木真势力还小的时候,他的妻子曾经被其他部落统领掳走,后来救回来的时候妻子怀了孕,铁木真怜惜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受此侮辱,所以对妻子生下来的儿子术赤视作亲生。我明白你心里的顾虑,你不相信我会这么豁达,所以你对我心生戒备,觉得我这样不符合常理。我之所以讲这个故事给你听,就是想告诉你,我虽不及铁木真能够打下一片江山,但是我至少能努力做一个胸怀宽广的男人。我会对你,带孩子负责。你放心。”
“呵呵,人如果太过完美而毫无瑕疵,只能说明两点,一是这个人是圣人,二是这个人实在是太会包装自己。很明显,你并非前者。”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见我并不买账,于是无奈地笑了笑:“小书,你总是把我批得体无完肤,总让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人想做一个体面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需要适时包装自己的。真实固然好,但是太真实容易伤人。”
“我不管你是怎么认为怎么想,我也不知道你对孩子究竟是真的好还是另有所图,我只想声明两点,第一,孩子不会和你姓;第二,我不会让孩子叫你爸爸。”我坚定地说道。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赵秦汉震惊不已地看着我,他喃喃道:“为什么?我知道他身上没有流着我的血,可是你怎么可能自私到这种程度?孩子不跟我姓,我以后怎么和家人解释?”
“赵秦汉!”我重重地喊道,我说,“别人不理解是别人的事情,但是你自己一清二楚事情究竟是怎样,你还要选择蒙蔽自己内心的话,我无话可说!这两点我是不会妥协的!”
因为这件事,我整个月子都在和赵秦汉冷战,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完全把他当做了空气,也决不允许他进入我的病房半步,每一次他只要稍微有所逾越,我便大喊大叫,他是那么注重脸面的一个人,所以最后,他终于妥协了。
我给孩子的大名叫做潘晋洐,小名叫做球球,我对他的一切都亲力亲为,我事无巨细地照顾着我的孩子,尽可能给他无限的关怀与呵护。只有在看到那一张粉扑扑的小脸时,我的心才能够无限平和。我明白我身上肩负的使命十分重大,我亦明白,接下来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转眼,孩子到了百日。不明就里的赵秦汉父母张罗了百日宴,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只请了少数亲友,在本市如今最好的酒店举办宴会。当我好不容易参加完宴会、以孩子小容易着凉为理由提前出来的时候,当我上车的那一刻,竟破天荒看到靳言正从一辆车上下来,不经意间我们四目相对。


生活之外 250 你不认识我了?

令我诧异的是他的眼神,当他望向我的时候,他的眼神平静无波,那种目光就是一种十分自然的漠视,根本不是刻意掩饰或者怎样。
他就这样自如地从车上下来,然后熟视无睹地经过我的旁边,我注意到他如今开的车换成了一辆最新款的保时捷,他身上的衬衫赫然是陶梦然当初在商场为他挑选的那种款式,他头上的头发又变黑了,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我完全陌生的气息,让我有那么一秒钟,甚至以为他并非是靳言。
“靳言……”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当时我们在停车场,除了跟随我的保姆,旁边并没有其他人。我看到他也是单独外出的,不知道来这个酒店做什么。
听见我叫他,他扭过头来看我,随后友好而陌生地问我:“您好,您认识我?”
那一刻,我几乎要哭出来。我怀着抱着的、正在酣睡的婴儿是他的骨血,我是他曾经相恋多年的爱人,他却问我是否认识他。
“靳言,你不认识我了?”我哽咽着问道,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保姆见我这样,走过来把孩子抱了过去。
“我们认识吗?我看你好面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站在那里,努力回忆了好一会儿,似乎依然想不起来。
“靳言你是怎么了?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潘如书,我是小书。”我对他大喊道,当意识到他并非是伪装的那一刻,我无比诧异,同时内心深处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小书?”他疑惑地看了看我,随即露出了极度暖心的微笑,他走过来站在我的身边,我闻到了他身上还和从前一样的香水味,可是他脸上依旧满脸的茫然,却又仿佛不忍心伤我的自尊一般,敷衍地笑了下:“这是你孩子啊?能不能让我抱一抱?看上去好可爱。”
当他伸手去抱球球的时候,我浑身猛烈地怔了一下,有那么一刹那,我好想脱口而出,告诉他这是你的儿子啊,这是我们幻想了那么那么久才终于姗姗来迟的宝贝啊。
可是,他的目光那样的陌生,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在襁褓中的球球,他伸手勾了下球球的鼻子,球球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滴溜溜地转,竟一点儿都没有怯生地咧开嘴笑了起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靳言抱了一小会儿便把孩子重新放回了我的手里,他客套地对我说:“你宝宝真漂亮,皮肤像雪一样白,长大了一定很帅。我来楼上办事,我先走了,以后有空再见。”
说完,他竟冲我迫不及待地挥了挥手,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太久没有见面、早已想不起来的故友,语气里丝毫没有半点熟稔。
赵秦汉就在这时候从电梯里下来,当他看到我和靳言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一下怔住了,紧接着意识过来,三步并做两步地朝我跑了过来,站在我旁边,满脸戒备地看着靳言。
“咦,你不是那谁么?……让我想想,对了,你不是赵秦汉吗?我总算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位是你的夫人?”靳言猛地一拍脑门,笑笑地说道。
赵秦汉也愣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靳言,似乎完全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一时尴尬地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嘿,你忘记我啦?我记得我们大学不是校友么?”靳言竟像完全变了性情一般,重重拍了赵秦汉的肩膀一下,然后说,“我可记得你小子,那时候你和我们家梦然一起主持,没少把我气得半死,哈哈。”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像是被雷击到一般,身与心都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站在原地无言且诧异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梦然?你说的是陶梦然?”赵秦汉望着靳言,同样不敢置信。
“你小子少装蒜了!你不是喜欢小然很多年么?不过现在看你这么幸福,也挺好的。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刚刚新婚不久吧?恭喜噢!”靳言满脸笑嘻嘻的模样,深深地伤害了我。
陶梦然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在他的记忆里取代了我成为他的心头挚爱?这对于我而言,是多么沉重的一种打击与讽刺!
“谢谢,你……你不认识她了?”赵秦汉也完全愣住了,靳言的表情那样的自然,哪里有半点装模作样。赵秦汉指了指我,问靳言。
靳言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以前的同学我都不怎么熟悉,大学根本就没怎么在学校待过,我是真不记得了,不太好意思啊。不过以后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你记得你在学校舞台上跳过的舞蹈吗?”我喃喃问道,两行泪无言地从眼眶里溢出来。
“当然记得啊,那是专门为了我们小然跳的。我当年跳舞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帅?”靳言冲着我眨了眨眼睛,语气里竟带着一丝调皮。
他哪里知道,这种语气对我而言如同万箭穿心一般,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然后,问出了一句令我无比痛心的话:“靳言,你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是谁?”
“当然是陶梦然啊,这还需要怀疑么?”靳言笃定地说道。
当“陶梦然”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仿佛一粒石头激起千层浪一般,在我的心头无限回荡出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世人都说,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身边你并不爱我,此刻,我却深刻地感受到,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何止如此,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依然深爱着你而你不单单忘了我,而且忘了所有与我有关的曾经啊。
“你……你老婆怎么哭了啊?”靳言指着我,对赵秦汉喃喃地说道,他那两道无辜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我。
赵秦汉走过来试图搀扶我,我猛地推开了他,眼睛依旧停留在靳言的身上,我试图从他的眼神里得到哪怕一丝丝的暗示,告诉我他不过是在演戏,不过是演戏而已。可是没有,完全没有,他仿佛完全忘记了我,完全不记得我这个人在他生命里存在过,并且完全不在乎了。
天啊!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惩罚?!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那一刻,我就这样直直地跪在地上,我终于明白戏剧里喊出那一句悲怆的“天啊”之时,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不亲身经历,谁能深刻体会这种绝望的悲伤!
“小言,小言,你怎么还在这里呢?我都在楼上等你好久了!”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从电梯处传来,我看到陶梦然穿着一件宝蓝色的深v长裙、妖娆多姿地朝着我们走来,她的腰肢一扭一扭,每一步里都透着无限的得意。
我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怀着无穷的恨意,恨恨地盯着这个投机取巧、偷走我的爱情、偷走靳言的回忆、偷走我的男人的女人。
她穿的高跟鞋越发地高,她涂的指甲愈发地鲜艳,她的整张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沐浴在爱情里幸福,她的眼神是那样得瑟那样骄傲。而我,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上身衬衫下身牛仔裤运动鞋,平凡而普通。
可那又怎样,陶梦然绝对不会想到,正当她准备娇滴滴扑向靳言的怀抱时,我冲了过去,利落干脆地往她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然后,直接把她推倒在地!
谁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连我自己都完全没有想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冲过来的!我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只不过那一刻,我真的好恨好恨这个女人!
“你究竟对靳言做了什么?!”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喊出这一句话。
“你干嘛?你这个疯女人!”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靳言竟一把拉开了我,然后把陶梦然从地上扶了起来。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怎么敢相信我的靳言会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人这样怜爱,我怎么敢相信我的靳言会为了保护别的女人而把我狠狠甩到了另一边,我怎么敢相信他会那样心疼地抚摸她的伤处问她伤到了哪里!
当靳言把我甩开的时候,赵秦汉牢牢把我护住了,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靳言有点问题,你保持冷静。”
“陶梦然!”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了,之前我对对人生抱有幻想,我无比坚信有一天我还能回到靳言身边,带着我们的孩子和他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可是现在,眼前这令人冰冷的一幕仿佛巨浪一般一下把我拍到了沙滩上,我竟已经到了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地步了!
“我不知道你对靳言做了什么!但是陶梦然,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我大声喊道。
“潘如书你有病吧?你已经嫁人了目光就别放在别人的男人身上!我跟你说,也就是人家秦汉抬举你!但是你也别太作了!当着男人的面对别人的男人投怀送抱,你把你男人的尊严往哪儿搁?!”陶梦然捂着脸冲着我叫嚣道。


生活之外 251 他不记得我了

“看在她是秦汉老婆的份上,我们不和她一般见识。小然,她是谁啊?我怎么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靳言的话如刀一般在我的心上剜着,每一句话都令我心痛万分。
“她啊……”陶梦然讨人厌的尖锐的嗓音故意拖长,然后轻飘飘地说,“大学时候的丑小鸭,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同学,你不记得也没事,不重要。”
“陶梦然,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小书现在是我的妻子,你如果欺负她,就是欺负我。”赵秦汉拦住我,不再让我上前。
我眼睁睁看着靳言就站在那里,可是他的目光里没有我,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陶梦然,那目光里饱含的爱意分明是曾经对我的,可是现在……他望向的却是陶梦然这个贱女人!
“啧啧,赵科长对潘如书的这份深情,真是世间少有,简直太伟大太让人感动了。这潘如书究竟是哪里好啊,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陶梦然说到这里,话锋却突然收住了,转而看着靳言问道:“小言,你会不会一辈子疼我爱我,不再让我担惊受怕?”
当我听到尽然说出“当然”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仿佛又被一道雷电重重地劈了下来,可是,这就是靳言的回答。
“小书,我们走吧,先回家,球球该喂奶了。”赵秦汉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哟,你们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啊?”陶梦然注意到了保姆抱着的孩子,试图走过去,我连忙厉声喊道:“你别碰我的孩子!”
“不看就不看!大不了我和我们靳言生一个就是!”陶梦然止住了脚步,转身挽住了靳言的手。
赵秦汉拉了拉我,这时候,球球哭了起来,我听到球球的哭声,顿时肝肠寸断,于是只能默默转身,步履艰难地往车上走去。
当我上了车,摇下车窗看到靳言和陶梦然就这样携手往电梯口走去的时候,那种心碎的感觉让我感觉天旋地转。
球球依然在哭,哭得小脸都胀红了,我这才连忙稳住心绪,低头解开衣服,用纱巾遮挡住,开始给球球喂奶。
到家后,把球球放入了婴儿床内,看着他安稳睡去,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靳言看样子像是失忆了,但是他又记得我,真是没明白。不如你问问你大姐吧,她或许比我们懂。”赵秦汉在我旁边建议道。
“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有意安排的?”我依然对赵秦汉无法信任,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陶梦然和靳言怎么会刚好出现在停车场?
“呵呵,”赵秦汉脸上又挂起一副苦笑,“你总是把我想的太过不堪,我和陶梦然根本就没有交集,又何谈安排。”
“希望如此,希望你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我说。
“小书,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开心。你只要开心,你希望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连你要求我爸妈尽量少来探望球球,我都为你挡了。”赵秦汉说。
“你完全可以告诉你爸妈真相,我不怕。”我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告诉他们真相,以我爸的个性,这样的欺骗他是绝不可能容忍。我爸虽然退休了,但是他如果想要整谁,对他而言还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会让你冒险,也请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冲动。”赵秦汉说。
“这一切还不都是早就在你的预料之中么?你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而已。你对我有的是耐心,十年二十年也和我耗,耗到我有一天终于被你感动爱上你,对吧?”我冷笑着问道。
“不全对。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我爱你,远胜过爱我自己。甚至爱屋及乌,我现在恨不能给球球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而且,我正在努力。”
“球球不用你抚养,我自己会亲力亲为。我现在银行还有一些积蓄,我接下来几个月去上插花培训课,我会开家花店自力更生。球球的一切,不劳你费心。”我生冷地拒绝。
“你为球球做的,是你的责任。我为球球做的,是对于你的责任。球球既然现在和我生活在一起,方方面面我不会亏待他。我不需要你感激,但是我会尽力。”赵秦汉说。
“赵秦汉,你不要这样假仁假义,道貌岸然,行吗?”我气得喊道。
“我做的是我认为的本分,小书,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赵秦汉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我的房门。
球球满六个月的时候,我已经上完了基础的插花培训课,并给球球定制了早教培训的课程。接下来,我一有空便推着球球外出,在h城四处转悠,看看究竟我可以在哪里选址,确定花店的规模,以及店面租金等等。
天气很热,我带着球球和保姆小芹进了星巴克避避暑。这一家星巴克,是几年前和多米初次相识的地方,不想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
刑风多次暗中打探过多米的下落,但是多米早已消失。大姐如琴为刑风生下了一个女儿,比球球大一个多月,打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星巴克,刚好是周末,大姐和刑风随即也开着车带着孩子来了。
这一年多,因为彼此都处于妊娠期,种种不便的因素导致我们很少见面。不单单是和大姐,和小画和小雪都是如此。对于我和赵秦汉突然领证并有了孩子这件事,除了大姐和刑风知道真相以外,其他人都蒙在鼓里,所以她们一时都无法接受,就连原本一直期盼我能够和赵秦汉在一起的小雪也觉得我这件事做的一点都不地道。
当看到刑风抱着他的宝贝女儿晓晓和大姐一起走进店里的时候,那和谐的画风让我不禁万分伤感,大姐迎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然后说:“你看你,又瘦了好多,带孩子太辛苦了是吗?”
“没事,姐。你们快坐吧。”我对大姐和刑风说道。
我和刑风心有戚戚焉地互看了对方一眼,刑风把晓晓放入了大姐的怀里,随后把球球从小推车里抱起来,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意味深长地说:“球球……长得真像他。”
我借口支开了小芹,然后连忙问刑风:“哥,你和靳言联系过吗?他还记得你吗?”
“我们经常一起打球,他现在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异样。只不过,他现在……”刑风话说到一半,因为大姐用眼神制止,他便没有继续往后说下去。
“他不记得我了,一点都不记得。而且,不单单如此。”我淡淡说道,语气无限伤感。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这么说,你见过他了?”刑风惊讶地问道,大姐则紧紧握住我的手。
“嗯,见过了。宝宝百日的时候,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我看到了他,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他把陶梦然当成了过去的我,对我则毫无记忆。”我说。
“怪不得,我不敢在他面前提你,他也从未提起过你,而且他的确和那个叫陶梦然的女人看起来很恩爱。但是奇怪的是,他除了对你,其他过去的一切他都记得。”刑风说。
“姐,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不禁问道。
大姐皱着眉头说:“我只知道医学上有一种病症叫做选择性失忆,假如一个人让他很痛苦,他会选择性地忘记。起初靳言刚刚出来的那一段时间还十分正常,他每一次见到我的眼神都特别痛楚,后来就是那一场病之后,他好像就完全变了。”
“对,就是那一次生病,病愈后他性情大变,好像痛苦都没有了一样。我以为他是释然了,认为你和别人在一起了,所以也接受了别的女人,于是我没有多问。现在看来,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应该是完全忘记了你,或者把陶梦然当成你了。他生病的那段时间,那个女人天天在医院照顾他。”刑风说。
“哥,你对陶梦然的印象怎么样?”我问道。
“长得很妖艳,但是那双眼睛不太对劲,像是蛇的眼睛,眼神里总是带着一股狠厉。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所以刚开始我也想不通靳言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我以为靳言不过是过渡期,没想到他们会发展那么迅速。”刑风说道。
我听得心口一痛,我又问:“那靳言现在在做什么?公司运营得怎么样?”
“他们好像把两家公司合并在一起了,现在名字统一叫做悠品,天仁跨境成为分公司。对于事业靳言还是和以前一样专注,除了忘记你,好像一切都没有太大的改变。你如果不说,我压根不会想到他会不记得你,这很蹊跷。”刑风说完,又说,“明天我约他一起打球,顺便试探他看看。”
“他们……现在是不是过得很幸福?”我听刑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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