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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嫡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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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叶目光冷冽地看着眼前的凤玉,她的精神仿佛有些失常。此刻失了礼教,大呼小叫,说着污浊难以入耳的话,心里更加的厌恶几分。

    凤玉见他没有开口,当作自己猜中了,心里有着得意。她若是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不怕凤瑶的名声不臭,她便只能嫁给眼前的男子。

    听到阵阵脚步声朝这里走来,凤玉张嘴要喊,将人引来。却听到南宫叶道:“你若敢吱声,本少将你脱光了和那马夫绑在一起!”

    凤玉面上青红交错,他都看见了?

    凤瑶闻言脸色陡然阴沉,她的院子里可没有马夫,南宫叶如此威胁,凤玉不会上当,唯一解释她院子里藏着马夫?

    凤玉突然出现在她的屋子,莫不是又开始作祟了?

    “搜!”

    凤瑶目光晦涩的看着凤玉,她身边的人多是白素素培植的人。凤玉此番作为,怕是少不得白素素的功劳。

    也对!她的脸被毁,如何能吞咽下这口恶气?

    手指轻轻拂弄窗前开得正艳的海棠,猛然掐断,碾碎在手心。眼底蕴藏着无边的冷意,合上窗子,残花零落在地,随着裙裾飘曳摆动。

    吱呀——

    凤瑶推门而出,几乎同时,德亲王一行人到了院门口。

    众人一致看向凤瑶,神色各异。

    凤玉看着凤瑶,心里不由得紧张。

    南宫叶打量的目光落在凤瑶的身上,盯着她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心里砰然一动。

    白素素看着院子里的南宫叶,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当真是要什么来什么。

    “怎么回事?”德亲王怒视南宫叶,他果然闯进了后院!

    凤玉见到德亲王,顿时心里有了底气,指责南宫叶道:“我本想去探望白姨娘,却看见他鬼祟的进了姐姐的院子,怕他心怀不轨,便跟了过来,反倒被他要挟!父王,您可要给玉儿做主!他说……他说要把玉儿和下作的奴才绑在一起!”

    德亲王脸黑如锅底,不悦的说道:“姜兄,事关王府清誉,定要给本王一个交代!”

    姜四温润的目光扫过院子,在凤瑶脸上微微一顿,收回视线道:“叶儿,你怎可如此胡闹?快快赔罪!”

    南宫叶冷声道:“我瞧着她带着一个丫鬟过来,把门口的婆子支走,鬼祟的进了院子,将她抓了现行。”修长的食指指着凤瑶院落左侧藤架处。

    “你在水阁,离木樨阁有段路程,你如何看见她支走婆子?”白素素质疑道。

    “都说德亲王府景致了得,跃上屋顶看全景,不小心瞧见了!”南宫叶神色冷淡,嗓音似被冻住一般的森寒。

    解释很合理。

    德亲王蹙眉,近来过于频繁,眉宇间一道深刻的皱褶透着凌厉:“去搜!”

    “父王!”凤玉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半拍,惶恐的看着白素素。

    白素素心中怨凤玉那般对她,可到底是不能不管她。正要开口,触及德亲王冷厉的目光,如鲠在喉。

    德亲王态度强硬,他虽然浑,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再来便是想要在姜四面前不落了下乘,与他暗中较量。

    高重带着人去藤架去搜,片刻回来复命:“回禀王爷,什么也没有,只找到一只破靴子。”

    男人的靴子。

    南宫叶倏然看向凤瑶,她搞的鬼?

    凤瑶坦然面对南宫叶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

    凤玉松了一口气,眼泪落了下来,哭诉道:“父王,他这是怪玉儿撞破他的私事,才会这般陷害我!姐姐一个女子,院子里出现男人的靴子,事关姐姐的清白,定要彻查!”心里忐忑不安,不明白藏在那里的马夫,去何处了?莫非听到动静躲藏起来?

    私事?

    南宫叶一个男子,到女子的院落有什么私事?摆明了暗指南宫叶与凤瑶有私情!随后借用靴子说事,喻凤瑶为人淫/乱,裙下之臣不止南宫叶一人。

    德亲王额头青筋鼓动,质问道:“瑶儿,你说!”

    “父王可以命人将守门的婆子唤来盘问一番,便知谁真谁假。”凤瑶镇定自若,嘴角的冷笑透着几分乖戾。一语双关:“至于这靴子……破烂不堪,我是何身份,岂能配得上我?”

    凤玉心一沉,她倒是忘记了这一茬!

    眼底闪过一抹狠毒,两个婆子倒是好解决,当务之急,是处理好眼下之事。

    马夫虽然不在,留下这靴子也能大做文章。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岂能放过这机会?没有等她开口,这个时候,管家满头冷汗的跑了进来,对德亲王说道:“王爷,奴才在玉雪阁后发现可疑人的行踪,抬着物件扔进了池塘里,奴才将人扣留,吩咐人打捞,死者是马厩里的马夫。”看了一眼凤玉,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找人盘问马厩其他奴才,其中有一个是马夫的弟弟,他说今晨他哥哥被二小姐唤走,至今未归。”

    “凤二小姐脸色不太好,莫不是那马夫的死,牵扯不小?”南宫叶略带轻佻的口吻里带着讥诮,以及一闪而逝的杀意。“难道……这靴子是凤二小姐栽赃凤大小姐?”

    凤玉瞳孔微微收缩,脚下意识后退一小步,色厉内荏道:“你胡说八道!”

    凤瑶紧了紧襟口,无声无息的笑了。琥珀色的眸子愈发的冷凝:“是非黑白,自有公道在。人命关天,将人带过来。”

    这场戏,须得好好的唱下去!

 第四十章 惩罚

    众人愕然,思索着凤瑶莫不是清白的?

    否则,岂会主动与死者家属对峙?

    顷刻间,马夫弟弟张福被领了过来,一个大男人,涕泗横流。

    方才一进来,扑通跪下,请求王爷给他大哥一个公道。

    “我且问你,今晨你大哥被二小姐唤走?你确定?可有证据!”凤瑶并不心急,仔细的盘问。

    “老娘亲明日七十大寿,我两兄弟想着许久不曾陪伴老娘亲,也算不准她还有多少个日子,商量着告假回去。包袱也收拾好了,谁知二小姐身边的红豆将人唤了去。大哥有些犹豫,红豆她便说这是二小姐的恩赐,他一个奴才只有听命的份儿,就算让他死,他也得立即碰死!大哥没有法子,跟着去看就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方才,管家来盘问大哥的事这才知道他没了……”张福埋首痛哭。

    闻言,凤玉脸色发青。不是她亲自找的张刚,而是他自个毛遂自荐。

    因为张刚老娘亲过寿,他银子不够,找她要活赚银子,她寻思着正愁找不着人羞辱了凤瑶,便用了他!

    如今,反倒是一口咬死她不放!

    “我根本就没有让红豆去马厩找张刚!”凤玉厉声反驳,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凤二小姐极为体恤下人,小小的马夫都知名讳。”南宫叶冷哼道。

    德亲王面色微变,凤玉性子高傲,就连她院里头的奴才未必知晓齐全,反倒是她最厌恶的马夫叫得出名讳,不得不令人深思。

    “本少不屑与女人计较,从不说假话。她鬼祟去了藤架那边,正好你们搜出一只靴子,她陷害凤大小姐吧?”南宫叶生的清隽秀美,风流倜傥,对他来说女人是水做的,需要好生疼爱。可触怒他,有的只是仇人,没有性别之分。

    张福看着地上的靴子,跪爬了过去,捧在手里端详了一番,抱进怀里说道:“这是奴才大哥的靴子!”

    凤玉心惊,张刚的靴子,而他的人死在她的院子后面,她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霍然看向始终神色淡然,从容不迫的凤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将计就计!

    脸色瞬然大变,就听到管家仔细回忆的说道:“捞上来的时候,张刚脚伤只有一只靴子,奴才以为是掉进池塘里面,没有放在心上。”

    凤玉心中慌乱,手足无措,猛然跪在德亲王的脚边,哭求道:“父王,我没有做过。他们撒谎!他们定是收了好处栽赃我!不信,您问问红豆!”凤玉举目四望,搜寻红豆的身影。

    红豆从一众人群里走出来,脸色惨白,怯弱的跪在地上:“奴……奴婢……”

    “你今晨可有去马厩?”凤瑶询问着红豆。

    红豆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强忍着惧意,点了点头:“去了。”

    凤玉瞪圆了眼,诧异的看着红豆,没有想到她身边的人,会出卖她!

    红豆头更低了,几乎要埋进地里,她不敢看凤玉的眼神。

    凤瑶眸光骤然一冷,掠过凤玉,看向德亲王:“父王,人证物证俱在,这件事,瑶儿听从您的安排!”随后,面色稍霁,福身向南宫叶行礼:“今日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否则我今日怕是要有口难言。”

    德亲王尴尬不已,因为他几乎相信了凤玉的话。

    而后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意料。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她虽然娇纵,却是心地善良。可如今有人拿着证据和事例告诉他,凤玉为了陷害凤瑶,不惜谋害了一条人命!

    这条人命,他并不放在眼里。当初夺嫡的时候,手上沾的人命怕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放在平时他只会呵斥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安抚凤瑶几句,她该有做姐姐的胸襟气度。可如今不同,这件事在姜四面前发生,他若不处理了,恐怕姜四瞧不起他。治家不严,里子面子都丢干丢尽了!

    “王爷向来公正,不会草菅人命。但是马夫贱命一条,比不得令嫒身份尊贵,不惩罚……”南宫叶挑高眉梢,嘴角的凝着的笑,透着一丝邪气。

    “来人,将二小姐拖下去,杖责四十大板!”德亲王本来有些犹豫,被南宫叶的一番话刺激得秉公处置。眼角余光,不忘瞥了姜四一眼。

    “马夫冤死,灵魂怕是不得安息……”

    德亲王怒火攻心,恶狠狠的瞪了南宫叶一眼,未免太过得寸进尺?可看见姜四蹙眉凝思的模样,气息不稳的说道:“禁足一月,抄写一百遍安魂经。”

    南宫叶勾唇一笑,眸子里的寒冰褪去,似一波春水潋滟生辉:“王爷当真是心诚,小侄心胸不够宽阔,原想着一个下人抄写安魂经便是。如今让令嫒亲自抄写,令小侄钦佩。”

    德亲王气血翻涌,南宫叶太过难缠!

    一旁的姜四轻笑一声道:“你还年轻,要多向王爷讨教。”

    淡然如风的语气,德亲王却觉得刺耳,从中听出了讽刺之意!

    凤玉急红了眼,反抗挣扎婆子的钳制,尖锐的嗓音反复说着这几句:“我没有做!凭什么惩罚我?父王,我是冤枉的!”

    传出去她给一个马夫抄写安魂经,简直就是这辈子的耻辱。她定会成了京都笑柄,如何在圈子里立足?比起这个,四十大板根本算不了什么!

    白素素回过神来,跪在地上想要求情。

    姜四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德亲王眼皮一跳,脸色铁青:“拖下去!”

    “姨娘……唔……”凤玉凄厉的喊叫,被婆子捂着嘴拖了下去。

    听着外头传来‘啪啪’的板子声与凄惨的嚎哭声,白素素唇瓣上的血色褪尽,尖利的指甲狠狠扎刺进手心。

    德亲王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想要送客,但是他没有料到姜四脸皮如此之厚,半点眼力见都无。见到发生这种事,应该自动告辞。可他却犹如在自家府中一般,招呼他去偏殿用膳!

    脸色变了几变,想到袖中藏有一张邀请女眷的请帖,德亲王忍了又忍,倒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众人瞬然散去,院子里只剩下凤瑶与南宫叶。

    “你院子里该多放些人。”南宫叶打量了四周,皱了皱眉。

    “人多了,你今日瞧不上一出好戏。”凤瑶知道南宫叶是向着她这边,索性敞开了说。他若对她不利,断不会替她说话。既然都是明白人,何必藏着掖着?

    南宫叶一怔,原来她早就放饵了。莫怪那守门的婆子,轻易的被支走。似想到什么,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女人,学得一手过河拆桥的本事。本少如此相帮,你倒陷我不义!”好端端一个人,只剩下一只靴子。若非他及时应变,想到一个奴才敢向王爷讨公道,要替他哥哥做主,而对象是主子,不是蠢不可言,便是受人指使。显然后者可能性大一点!

    想通其中关节,他倒想好好看戏。可鬼使神差,顺着她的话本将戏演完。许是凤玉太过嚣张,满嘴龌龊的话挑起他的怒火,想给她颜色瞧瞧吧?

    只是,张刚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动了杀念?

    她的眼睛漂亮纯粹,毫无一丝杂质与邪念,根本不像心狠手辣之人。

    “这是女子深闺,公子若再逗留下去,恐怕不妥。”凤瑶嘴角微弯,过河拆桥么?转身进屋,啪的关上门。

    嗳……这女人!

    南宫叶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摔门,想到她眼底的戏谑,眸子里的气恼褪去,浮出一抹笑意。看了几眼紧闭的门扉,离开了木樨阁。

    采芙从后门进,脸色苍白,神色有些恍惚。

    凤瑶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采芙在壁橱后搜到躲藏起来的马夫,从他身上找到了禁药,一眼便知凤玉打的什么主意。采芙听了她的吩咐,把药给马夫灌下去,药性太烈,不过片刻便暴毙了。随即脱下他的一只靴子扔在藤架下放好,让人把马夫抬到玉雪阁去扔了。刻意将管家引去,将马夫打捞上来,便有了之前发生的事。不过比她想象中,进行的还要顺遂!

    其中少不得姜四爷与南宫叶的功劳,若是没有他们,好面子的德亲王想要不输阵仗,又岂会如此草率痛快的处理了此事?

    “小姐,事情都完了?”采芙第一次看见人死在她面前,心里极为的害怕。

    完了么?

    比起白素素与凤玉她们的所做,还远远不够!

    何况,她的父王气糊涂了,便要在他清明前,将扎在心头的刺,根根除尽!

 第四十一章 送人做妾

    推杯换盏,聊说几句闲话,不知觉间,夜幕降临。

    姜四眉眼温润,眸子里稍染着一抹醉意,瞳仁漆黑幽邃,一眼望不见底:“近来王爷是否诸事不顺?连名下十分盈利的铺子多有亏损,不曾有进账?恐怕是有邪崇作怪,坏了运道。”

    德亲王不悦,只当他说醉话。

    姜四含笑道:“王爷今夜可不能乱跑,否则会有厄运缠身。”说罢,起身离开。

    德亲王没有相送,带着微醺的醉意去了王妃屋中。

    王妃温情写意的说道:“王爷,我们成亲十多年,都不曾好好的一起看看王府的景致。今夜天气甚好,四处走走,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德亲王难得见萧宁这般贴心温柔,握着她的手,应允道:“好,随意走走。”

    王妃眸光落在牵着的手上,眼底闪过嘲弄。抽出来,接过张妈妈手里的灯笼,示意他们不用跟着。

    二人走了片刻,前方假山竹林,王妃含笑道:“成亲那几日,你时常陪我来这里赏景。”提着裙摆,走进了竹林,站在假山旁道:“我在山顶上藏了一个盒子,不知这么多年过去,可还在这里?”语气颇有些惆怅。

    德亲王觉得今夜氛围很好,也回忆起新婚时的浓情,不由得兴起,撩起袍摆扎进腰带里,爬上假山。随意的翻找,蓦然听到细碎的啜泣声。林子里冷风阵阵,德亲王寒毛倒竖,怕碰上不干净的东西。抬眼见,只见不远处白素素抓着姜四的手臂。

    德亲王胸腔里怒火丛生,听到白素素凄楚婉转的嗓音柔柔传来:“四爷,我知你今日为难,没有替玉儿解围。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来找你帮忙。我打听到王妃今日已经与丞相夫人换了庚贴,玉儿要嫁给丞相夫人的侄子,这不是要逼死玉儿吗?”

    姜四搀扶着欲下跪的白素素,白素素腿一软,顺势跌进他的怀里。

    姜四叹声道:“素素,你该找秦丞相。”

    白素素身子一僵,呆滞的看着姜四,心中紧张。

    “他很愿意帮助你。”姜四怜惜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不动声色的拭去指尖莹绿微芒。

    “可是……四爷,玉儿她是你……”白素素眼底刷的滚落下来,话没有说完,便听到不远处一声巨响。

    嘭——

    假山上德亲王遏制不住心里的滔滔怒火,想要下去拉开二人,倏然看见白素素脸侧贴在姜四胸前,满脸莹绿幽光,吓得后退一步脚滑不慎跌落了下来。

    假山上的碎石哗啦滚落,砸在他的身上,‘咔嚓’一声,德亲王闷哼。浑不觉得痛,耳边回响白素素那一番话,宛如一柄利剑,狠狠的刺入他的耳膜。

    德亲王妃焦急的走来,手足无措的说道:“王爷,你怎么了?”

    德亲王双手抱着右腿,隐忍的说道:“本王……本王的腿摔断了。”看着关切他的王妃,心中稍稍安慰。

    德亲王妃面色发白,不敢碰德亲王,怕将他断骨错位:“我去唤人。”守在林子外的护卫听到德亲王妃的声音,快步去了假山。

    一行人抬着德亲王匆匆走了。

    而白素素绕到假山,清冷的月光映着满地狼藉,使她将细微处也看的分明。

    方才这里有人!

    谁?

    白素素面色惨白,惊慌的看向姜四:“四爷……怎么办?有……有人发现了……”

    德亲王之前就猜忌她,若是这一幕传到他的耳中?白素素胆寒,不敢深想下去,无助的看着姜四。

    “你说玉儿是我的什么?”姜四不紧不慢,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暗芒。

    这句话在白素素脑中炸响,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这才知道犯下多大的错误!若是有人拿这句话做筏子……白素素心里惴惴不安,声音带着疲惫与绝望:“我……我先走了,你便当我不曾求你!”

    咬紧的牙关打颤,她要趁着事情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想办法摘清。

    可她却不知道,德亲王回到院子里,躺在床上等太医接骨的时候,看到床边封蜡的信封。

    沉吟了片刻,忍着腿上的痛楚,撕开信封,看着手里一叠资料。越看脸色越阴沉,看到最后,拿着想要撕碎了。可想到在假山上看到的一幕,与听到的一幕。

    德亲王单手成拳,紧紧地握着,露出狰狞的青筋。

    德亲王妃看着德亲王眼底深处狂乱的怒焰,红唇显露一抹诡秘讥诮的笑。当初她几乎是认命了嫁给凤源,他虽是个耳根软,听风是雨的性子。却也不是那么的不堪,曾想过要给未来的孩子一个平和温暖的家,倒也与他相处和睦。

    直到,他听信白素素的话,相信她与皇帝有染,他对她动了杀念,可碍于她的价值却不能杀她。

    白素素得偿所愿,将他们搅得势同水火。

    可那又如何?

    凤源为了活命,并不敢对她太过份,只是从此不再宿在她房中罢了。

    只是现在,他为了白素素依旧容不下她,让太后除掉她,是否觉得自己羽翼丰满,不再倚仗萧府?

    “王爷,发生何事了?”德亲王妃敛尽眼中复杂的思绪,目光淡淡的扫过他攥紧成一团的资料,叹声道:“别气坏了身子,不论何事,先治好腿再说。”

    看着温柔体贴的萧宁,德亲王满心的愧疚。无论他如何过份,她都将府中一应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反观他放在心上的白素素,却是背着他做出那般下贱之事!

    手中长长的名单,白素素与娼妓有何区别?

    “宁儿,这府中的事情本王再不插手,你想要如何做,不用顾虑,放手去做。”德亲王想要弥补萧宁。

    德亲王妃一怔,从袖中掏出庚贴:“丞相夫人今日来府中交换庚贴,妾身见她心诚,便同意了。原是想要你找出假山上的盒子,再与你说玉儿的亲事。”

    这件事德亲王在假山上听白素素说过,她宁愿求姜四都不与他说!

    究竟玉儿是他的女儿,还是姜四……

    德亲王顿住,她最后说玉儿是姜四什么?难道是姜四的女儿?

    脸色顿时铁青,坐起身来,忘记腿上的伤,痛得面色扭曲,恨声道:“此事全凭你拿主意!”似乎想起了什么,询问道:“脸上有绿光是什么?”

    王妃一怔,还没有说话,匆匆赶来的凤瑶说道:“野史上记载,满脸绿光那是邪崇作祟。父王,难道您摔着是与这个有关?”

    邪崇?

    德亲王瞬然想到姜四提醒他的话,不禁觉得晦气,抚摸着自己的断推,沉声道:“姜家挡了我们的生意,姜家大老爷当家,若是与他结成亲家,自会给我们行方便!”

    凤瑶眉眼一动:“父王之意?”

    德亲王看了凤瑶一眼,吩咐德亲王妃道:“做几身时下流行的衣裳给白素素送去,快点医治好她的脸,本王要带她去应酬。”

    凤瑶暗暗吃惊,德亲王比她想象中狠。白素素背叛他,便将她送给人做妾!

 第四十二章赐婚

    白素素回到院子里,徐妈妈看着满脸绿光的白素素,惊吓得将手里的针线篓子给扔在地上。随后缓过神来,想着可能是药膏的问题,手忙脚乱的收惙:“主子,您怎么了?”

    “我……我……”白素素心里惊乱,不知从何说起,简短的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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