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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嫡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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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亲自去取,石韦红了双眼,他不明白国师为何要救凤瑶,他分明不喜她,怎么就被这破蚕茧给改变心意了?

    云初心意已决,石韦终究抵不住,跑出去取了三分之一。

    德亲王妃千恩万谢,激动的手指都微微颤抖,小心翼翼的碾碎,喂凤瑶服下。愁眉不展道:“多谢国师出手相助,日后若有所求,萧家定尽全力。”

    萧家?

    云初若有所思。

    “今日便不叨扰了,我们先告辞。”德亲王妃让人将凤瑶扶上马车,出宫回府。

    偌大的琼华殿恢复了寂静。

    石韦愤然说道:“国师,这蚕茧已然是死物,根本不可破茧成蚕,于您没有任何用处,为何要舍了碧云仙根?”

    云初将茶水饮尽,碎玉一般的声音,悠扬绵长:“缘分。”

    语气里略带着一丝他自己都难以确定的疑问。

    见鬼的缘分!

    石韦满肚子的怨气,恍然间,他记起了德亲王妃说的话,凤瑶那一双眼眸跃然浮现在脑海,不禁张大了嘴。

    莫不是……莫不是因为像沈姐姐?

    石韦惊魂未定,想要询问云初,可哪里还见他的身影?

 第十四章 恩怨

    玉雪阁

    室内一片狼藉。

    凤玉躺在床榻上,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但是头皮却是一阵阵瘙痒,伸手挠了几下,那股痒意却越发的猛烈。揪扯着发丝疼痛,气恼的将发钗拆解下来,一头青丝垂落如瀑。

    凤玉生的不如凤瑶清艳绝丽,脸盘儿尖细,透着江南女子的玲珑婉约。苍白的脸颊在黑色的长发映衬下,格外的柔弱不堪。

    “母妃去何处了?父王呢?婚事如何了?”凤玉咬紧牙根,心里生出一股子恨意。

    萧宁她真狠!

    待自己宛如仇人,竟将她许配给鳏夫,还是一个瘸子!

    如此倒也算了,可他不过是一个丧父丧母的孤儿,寄居在丞相府,无权无势。

    她低嫁过去如何立足?那样尴尬的身份,她恐怕被压人下,连相府主子的奴才都不如!

    叫她如何能吞咽下这口恶气?

    可她知道萧宁决定的事情,无人能够更改,在这紧要时刻,她不能再对付凤瑶,激怒萧宁。

    “小姐,大小姐病倒了,王妃带着她进宫求医。王爷……王爷他出府了。”红娇嗫嚅道,战战兢兢的看着凤玉,生怕她再次发怒。

    窝囊!

    凤玉挥落小几上盛满药汁的瓷碗,满面怒容。父王的宠爱有何用?他护不了她,给不了她想要的!

    她苦苦所求的东西,萧宁一句话,便全都给了凤瑶!

    她怎么能甘心?

    外人眼中,她身份高贵,光鲜亮丽。可在这府邸里,连卑贱的奴才也比不得。除了父王,再无人疼爱她。

    陡然间,凤玉想起了一个人,眼底燃起了星星之火,提着裙摆奔向了王府北院最僻静的角落里。

    “姑姑!”

    凤玉看着身着一袭素白袍子的女子,正蹲在庭院前一块菜圃地里打理杂草松土,气质高雅出尘。疾步走了进去。不等女子站稳,扑进她的怀中:“姑姑……玉儿好想你。”

    白素素手上染着尘泥,衣裙却是洁白无瑕,高举着手,怕弄脏了凤玉。温柔的说道:“怎么了?受委屈了?”

    “姑姑,母妃她好狠的心。我被凤瑶下毒,她不闻不问,处处护着凤瑶不说。可她还不肯罢休,将我许配给丞相夫人的侄儿!那是一个地痞浑人,与有夫之妇厮混,才被打断了双腿。听说……听说他喜怒无常,生生打死了他的妻子,我嫁给他做继室,哪里有好日子过?”凤玉一一数落着德亲王妃的不公平,满腹怨恨。“若是如此,倒不如死了干净!”

    白素素微怔,丞相夫人的侄儿她有耳闻,只是不如凤玉说的这般不堪。

    “玉儿,莫要胡言!”白素素推开了凤玉,眉眼依旧温柔,语气却严厉了些许。

    她如今三十好几,可保养的极好,身姿曼妙,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性子不温不火,即使生气也毫无威慑力。

    因此,凤玉不怕她。

    “姑姑,玉儿若不能嫁给国师,就是行尸走肉。母妃心偏的厉害,只要有凤瑶在,便没有我的出头日!”凤玉压抑的太久太久,急需要宣泄,悲愤的说道:“凤瑶她来找我报仇了!找我索命!在这府里,我是多余的,日子都没有别府的庶子庶女好过。”

    白素素手一顿,柔静的面容在阳光下散发着莹润的珠光,倒映着她眼底的光芒略显的诡谲。喃喃低语道:“当真如此么?”慢条斯理的洗净手上的泥土,幽幽问道:“你要如何?”

    “凤瑶死!”凤玉阴恻恻的说道,只要凤瑶死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无人争抢!

    “想好了?”

    “我与她的恩怨,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凤玉急急的把怀中的东西掏出来,塞在白素素的手上,神色凝重的说道:“姑姑,这东西在我那里不安全,寄存在你这里。千万别打开,玉儿不想要连累你。”凤玉眸子里闪过一抹幽邃的精光,直觉上,白素素能够助她一臂之力。

    因为,这些年,她每回有不顺心之事来找她,不久之后便会得偿所愿。她不知是巧合还是白素素所为,只要能够令她达成目地,她为何要放弃?

    ——

    德亲王妃回府安置好凤瑶,掩不住浑身的疲色,躺在外间的软塌上。

    墨竹跪在榻前替德亲王妃捶腿,低眉敛目的说道:“二小姐去了北院,白素素之后出府了。”

    德亲王妃手肘支着头,闭目养神。听了这句话,缓缓睁开眼睛,平静的说道:“是么?”拉长的尾音似有些意味深长。

    “当初她求您推了婚事,成全她终身不嫁,愿一辈子老死在王府角落里,终其一生不踏出半步。而今,她怕是坐不住了。”墨竹回想起府里这些时日的不太平,眼底略带轻嘲。

    白素素从来不是甘于沉寂的人,此番出府,怕是又要搅浑这一池静水。

    “姜府三老爷回京了。”德亲王妃答非所问,神情莫测。

    墨竹脸色十分凝重,姜府三老爷姜聪,人如其名,极为早慧,才智与当今圣上、荣王不相上下。生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早早与才名在外的白素素订下婚约,可在出嫁前一个月,白素素突然悔婚,立誓终身不嫁。

    姜聪似受到打击,自此杳无音讯。

    他突然回京,白素素出府,这中间看似有某种关联……

    德亲王妃眼底闪过狠唳,冷声道:“将二小姐的生辰八字给丞相夫人送去。”

    墨竹明白德亲王妃的打算,立即起身去办。

    德亲王妃面如覆霜,一片冰冷。枉她自负一辈子,唯一失败之处,便是在白素素手中栽了大跟头。

    “王妃,小姐醒了!”

    这时,采芙兴奋的跑出来通知德亲王妃,眼底布满了激动之色。太医说小姐若是能够醒来,便会安然无事。

    德亲王妃双手合十,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匆匆进了内室,看着凤瑶目光空洞、毫无焦距的望着帐顶,透着悲切的绝望。心里咯噔了一下,焦急的唤道:“瑶儿……”

    凤瑶对这破败的身子生出了浓浓的无力感,重活的喜悦瞬然冲淡。这一次的病情来势汹汹,险些丧命。她十分的清楚,这副身子骨份外娇贵,丝毫马虎不得。

    因为,她想要活下去。

    思绪渐渐的回笼,触及德亲王妃红了的双眼,抬手摸了摸她的面庞,沙哑的问道:“母妃,我梦见去了琼华殿。”

    “瑶儿,你的命是国师救回来的,日后要敬重他。”德亲王妃握着凤瑶的手,看着她泛白的唇干的蜕皮,心疼的扶着她坐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可不是,若不是国师舍了碧云仙根,小姐好的可没有这么快。”采芙附和道,暗中观察凤瑶的神色。

    凤瑶险些打翻手中的茶杯,难以置信的看着采芙。

    “你说什么?”云初那样厌恶她,岂会给她碧云仙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云初的为人,看似淡漠不计较,可却是心眼极小,睚眦必报的人。他厌恶的人,眼角余光都吝于给一个,何况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碧云仙根?依着他的性子,宁愿扔水里打个水漂,也不愿给了她。

 第十五章 敬茶

    得知了来龙去脉,凤瑶眉眼含笑,无论他出于何种目地,都是她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凤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当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正愁与他没有关系,不知怎得接触呢!

    德亲王妃唉声叹气,眉宇间染着淡淡的愁绪:“你安然醒来,本该第一时间去佛祖跟前还愿,这一忙,给忘了。你好好休养,过两日随我一同去国寺还愿。”

    凤瑶心头流淌着一股暖流,前世里,即使她的亲生母亲,都不如萧氏这般满心满眼都是她。虽然照顾得周全,更多的心思放在父亲身上争宠斗妾。

    自己这回病倒,恐怕吓坏了她。这般着急去国寺,萧氏怕没有还愿,佛祖怪罪她心不诚。

    凤瑶应了下来。

    躺了一日一夜,服用了云初遣人送来的几副药,凤瑶软绵绵的身子稍稍有了力气。

    “小姐,王妃请您去前厅用晚膳。”墨竹前来通知凤瑶。

    “晓得了。”

    凤瑶吩咐采芙伺候她洗漱,今夜算是一家的团圆饭。明日要随母妃去国寺,这一路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凤玉这两日份外的安静,倒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凤瑶眸子里淬了冰,不怕她有动作,就怕她不动!

    “二小姐这几日去北院去的很勤。”采芙替凤瑶梳理发髻,忧心忡忡的说道:“北院住着的那位可不一般,当初若不是太后娘娘插手,哪里容得下她住在这里?最初养在太后身边,听说是当王妃来培养,可惜王爷夺位失败,为了保命才娶了王妃。那位无依无靠,太后又舍不得她受苦,这才让王爷认她做义妹,名正言顺的住下来。”

    采芙话里话外对白素素透着轻蔑。

    “昨儿个破天荒的踏出北院,来探望小姐,给墨竹挡了回去。”在采芙的眼里,白素素就是没安好心。谁知她和二小姐是不是一伙的?

    凤瑶眉一皱,她对德亲王府的事知之甚少,倒不知白素素这般来历。

    这时,乳母林妈妈抱着新被褥进来,搁在床榻上。

    采芙新奇的说道:“这是王妃送来的?”

    林妈妈一怔,笑道:“不是,这是绣楼那边送来的。这些奴才精明,如今瞧着小姐受宠,自作主张做好送来讨好小姐。”林妈妈笑得一脸皱褶,府里上下都知小姐受宠,可惜福薄,随时都可能去了。暗地里她可没少听风言风语,诅咒小姐是短命鬼,明里暗里的讨好二小姐。

    眼下小姐醒了,这府里头的风向变了,个个人精似的。

    凤瑶目光森冷,嗅出这其中的不同寻常。

    之前的事儿她不知道,她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应用具都是王妃精挑细选,无人敢暗自塞东西进来。

    “拆了!”

    林妈妈脸上的笑淡了,也意识到不对,立即拿着剪刀撕裂一道口子,将棉絮拉扯出来。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并没有异样。

    凤瑶眼底闪过深思,难道她多想了?

    视线扫过棉被,蓦然一顿,若无其事的拢袖道:“明日要去国寺,山上气候冷,将这被子放在马车上去。”似想到了什么,凤瑶阻止了重新套被面的林妈妈:“林妈妈,这被面脏了,重新换上素净的被面。”

    林妈妈看着手中鲜亮的被面,暗骂自个糊涂了,麻利的翻找出素净的被面换上,将这个扔到了角落里。

    凤瑶到前厅的时候,王爷与王妃已经到了,意外的看到凤玉身边坐着素白袍子的女子,想必是北院的白素素?

    一一请安,凤瑶坐在王妃的身边。

    凤玉看了凤瑶好几眼,忸怩的道歉:“姐姐,玉儿的银钗用来防身,不小心碰到中毒。玉儿没有解释清楚,让父王错怪了你。”说着起身,跪下来赔罪。

    凤瑶垂着眼帘用膳,仿若未听。

    德亲王不悦,凤瑶当着他的面给凤玉端架子,他不在的时候指不定如何欺负!心头愤怒,碍于萧宁在,忍了又忍,没有发作。“瑶儿,玉儿给你道歉。”

    “啊?”凤瑶诧异的看着德亲王,随后看向凤玉,似有些意外:“我以为玉儿给这位姐姐道歉,我并不记得玉儿有做错什么事。”

    德亲王脸色一变,倒是白素素温婉一笑,善解人意道:“难为你这孩子,从小到大不曾见过我,方才也没有来得及介绍。”

    德亲王脸色这才好了些许,轻咳了一声介绍:“这是你……姑姑。”

    凤瑶起身见礼,德亲王妃拉着她坐下:“都是一家子人,何须在意这些个虚礼。”看着德亲王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讽刺。

    德亲王尴尬不已。

    白素素眸子里氤氲着水光,咬着唇瓣低垂了头。

    德亲王见白素素受了委屈,心里更不好受,觉得萧宁未免太过份?这么多年过去,她还记恨着?

    大厅里气氛微妙,周遭的空气都仿佛渐渐凝滞。

    凤瑶眸眼微转,对着凤玉道:“起来罢。既然说是误会,没有道歉的必要。”有意为之,道歉也不是诚心,装模作样,更不需要。

    别人一个巴掌打过来,只须十个巴掌痛快还过去。

    凤玉委屈的看着德亲王,唯唯诺诺的坐下。

    凤瑶将一碟杏花糕推到凤玉的面前:“这是母妃吩咐厨娘做的点心,我记得你小时候很爱吃。”

    凤玉极为的诧异,这是特地给她做的么?

    凤瑶捻起一小块咬了一口。

    凤玉在凤瑶吃了后,连忙拿了一块尝了味道,一连吃了几块。

    白素素看着这一幕,食不知味。

    德亲王见大家和乐融融,心里头一高兴,便忘了白素素的交代,脱口而出道:“宁儿,素素在北院住了那么些年。你如今全心全意照应瑶儿,对玉儿难免疏忽,由素素搬出来照顾玉儿?”

    德亲王妃慢条斯理的喝下一盅汤,漱口后,这才正眼看向白素素。语气平缓,却透着威严:“可曾记得你当初的话?”

    白素素脸色一白,血色褪尽。

    德亲王妃冷笑了一声,亲自斟茶,推开了,看向白素素:“搬出来也可以,跪下敬我喝了这杯茶。”

    德亲王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宁,欣喜之色跃入眼底。

    白素素倏然起身,纤柔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杏眼里氤氲着水雾,更多的是对萧宁的惧怕:“嫂嫂……”

    敬茶——那是以妾室的身份敬主母。

    她一跪,太后义女之尊的身份,沦为卑贱的妾侍。

    萧宁竟敢如此折辱她!

 第十六章 阴谋

    德亲王妃嘲弄的看着德亲王,话却是对着白素素说道:“承你一声嫂嫂,我也不能苛待了你。”白素素眸光一闪,便听德亲王妃开口道:“你如今没有子嗣傍身,这女人一辈子依仗的便是父兄与夫君子女。可父兄不能仰仗一辈子,终究需要相携到老的人。你既然要搬出来,给外人所知,倒会戳着我的脊梁骨。长嫂如母,只顾自己痛快,不管小姑死活。”

    德亲王妃这番话,暗含敲打的意味。

    要出来,行!按照我的规矩行事!

    白素素惊恐万分的看向德亲王妃,她警告自个若是敢有任何不轨的心思,她有权将自个嫁出去!

    德亲王不在状况内,萧宁愿意他纳了白素素,可白素素不愿意?

    顿时心里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素素……”德亲王不理解的看着白素素,她之前不是说萧宁不同意,会背地里对付她。事实却不尽然,分明是她不愿!

    白素素垂头盯着鞋尖上的东珠,心头阵阵发紧。萧宁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就说过不许德亲王纳妾,突然松口,打的她措手不及。

    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轻声细语道:“这杯茶,我该敬嫂嫂。只是怕旁人误会了去,当年嫂嫂过门,大兄他在祠堂立誓不纳妾,否则天打五雷轰。”解释她不愿意敬茶的缘由,强忍着满腹的心酸,睨了德亲王一眼。

    德亲王面色稍霁。

    德亲王妃笑得意味深长,透着讥诮。

    凤玉怪异的看着白素素,她是想要将这王府的女主人取而代之么?

    所以,对她那样好?

    “搬去梧桐苑。”德亲王妃说罢起身,带着凤瑶离开。

    十五年了!

    有些事也该好好算一算。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说道:“王爷,听闻姜聪回京了。”德亲王妃点到即止。

    德亲王面色陡然一变,看着白素素的目光冷沉。隐居十五载,他三番四请,她总有由头推脱。如今她主动出来,他欣喜若狂,原来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白素素泫然欲泣,哀怨的说道:“我身边只有徐妈妈一人照应,与外界断绝往来,我怎知他回京了?不过是瞧着嫂嫂照料瑶姐儿心力交瘁,想为她分忧罢了。大兄若是那般想我,我索性回北院住着的好。”

    德亲王想想也是这个理,他往常见她,北院的门都是锁着,不见客。

    定是巧合罢?

    心里暗怪萧宁多事,险些错怪了白素素。

    翌日

    凤瑶早早的起身,收惙好,草草的用了膳,与德亲王妃汇合。

    远远地凤瑶看着一位妇人牵着马,眉宇间闪过疑惑,马厩都是男子,怎得有妇人?

    采芙看了眼那妇人,低声解释道:“那是马康家的媳妇,马康吃喝嫖赌样样齐全,染了不干净的病,去的时候瘦成皮包骨,浑身上下无一处好的。原本以为她的日子会好过,没有想到她是个节俭的,马康盖的被子舍不得丢弃,洗了晒干后继续用,也得了怪病。这不,之前在二小姐院子里当值,如今被赶到了马厩。”

    凤瑶微眯了眼,阳光下,她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干瘪长满红块。

    “她是翠兰?”

    采芙一惊,小姐怎知她是翠兰?

    虽然满腹疑问,采芙却知道分寸,不过问主子的事儿。就好比,为何木樨阁与琼华殿摆设一样?

    凤瑶目光晦涩,越过翠兰,上了马车。

    翠兰至始至终低垂着头,紧紧的攥着缰绳,不敢分心。

    不多时,德亲王妃与凤玉一同前来,对于凤玉的出现,凤瑶丝毫不觉得意外。

    凤玉坐在凤瑶对面,一头长发用一块偌大的丝巾包裹,密不透风。

    采芙有些意外,二小姐没有找大小姐麻烦?

    凤玉哪里不想?看着凤瑶气定神闲,心中来气。可她头皮一天比一天痒,今早晨更加严重,一抓头发掉了一大把。问了府医,府医束手无策,根本没有找出病因。只得提议母妃带她一同去国寺,请求慧祯大师给瞧一瞧。

    一路相安无事到了国寺,德亲王妃怕凤瑶累着,安排小僧弥带着凤瑶去厢房休憩。

    凤玉不想在凤瑶面前出丑,头上瘙痒难耐,忍的极为痛苦。一下马车,顾自跑的没影儿。

    凤瑶走的慢,到了厢房的时候,凤玉已经在里面坐着。

    林妈妈先一步放进来的东西,一片杂乱,可见凤玉已经事先翻找过。

    凤玉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来的匆忙,东西都没有带,你是我姐姐,用你的不打紧吧?”手上拿的正是德亲王妃亲手给凤瑶做的里衣。

    凤瑶唇瓣紧抿,一言不发,眸子凝结着寒霜。

    凤玉仿若未觉,继续在箱笼里挑挑拣拣。看到一床亮色的被子与一床素净的被子,眸光微闪,指着那床亮色的被子,吩咐红娇带走:“姐姐身子骨弱,妹妹便不打扰了。”说罢,似不注意一般,绊倒脚边的箱笼,里面的东西‘哗啦’散落一地。

    采芙捏紧了拳头,气红了脸,可碍于凤玉是主子,她这个奴才不得口出狂言。

    “欺人太甚!”待人走远了,采芙咬紧牙根。抬手擦了眼里的泪水,跪在地上收拾。

    “扔了。”

    “小姐!”采芙愤懑不平,可又无可奈何。

    林妈妈怕采芙惹恼了凤瑶,麻利的收拾好,提出去扔了。

    而另一边,红娇抱着被子,头皮发麻。无人比她更清楚,这被子里装的是什么。越想越头皮紧绷,心里不明白二小姐把送去给大小姐的被子抱回来作甚。

    似看透红娇所想,凤玉冷声道:“她是个谨慎的人,被子送过去的时候,她让林妈妈给换了。那素净的被子才有问题!若我不知,岂不是将那有问题的被子抱回来了?”

    凤玉拆开丝巾,青丝铺落一地,有一处都能看见头皮,目光渐渐阴鸷。

    红娇暗暗吁了口气,由于马康好赌成性,家境不好,住的地儿都是又破又小又潮湿。他好女色染了花柳病,病倒在屋里头翠兰压根儿不管他,床榻上、被褥里长满了床虫。而这种虫专门吸血,又能传染病毒。

    翠兰她根本不知道,洗晒之后,吸了马康血的床虫根本就没有死。翠兰盖了被子,虫子吸了她的血,她便染上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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