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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嫡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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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见云初从屏风上将外衫取下,忙问道:“要外出?”

    “嗯。”

    凤瑶心知他定是有要事,不便多问,静立在一旁不语。

    云初见她这般模样,陪她用完早膳,吩咐石韦备车。

    石韦询问道:“主子,进宫?”

    “玲珑阁。”

    石韦一愣,立即驱车前往。

    **

    碧云池畔,云烟缭绕。

    越明脩焚香抚琴,琴音铮铮,悠扬婉转,如珠玉入盘。倏然,目光凌厉,手下琴风陡变,琴音急促,千回百转如沙场点兵,气势如虹,令人气血涌动。

    身后伺候的丫鬟,苍白的面色露出痛苦的神色。

    嘭——

    越明脩手掌翻转,古琴倒扣,发出一阵长音,宛若悲鸣。

    噗——

    丫鬟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啪啪啪——

    云初自转角信步而出,为越明脩的精彩表演鼓掌。

    越明脩看着云初神色自若,并不受琴音所影响,敛去眸子里的沁出的寒意。侧身掬起随着琴音停止而平复的池水净手,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琥珀色的眸子,上下端详道:“世人皆言国师寿不过二十五,好生将养的的娇花,如今看来却是未必。”

    他听到云初过来寻他,探一探云初的底细。方才的琴音,他带上了几成内劲,云初若是如传言那么不堪,早已是受不住。

    可如今,却是仍旧面不改色。

    足以见得,他比自个想象的还要……有趣。

    “国师夫人得知国师大人身强体健,不知该有多伤心,被人欺骗玩弄了真心呢!”越明脩托腮看着云初,无论他如何嘲讽,云初就是无动于衷,倒也觉得有些个无趣。

    云初停下脚步,从善如流的坐下。清润的目光扫过桌上婢女送上来的茶杯,随意挑拣了一个冻花杯,里面一朵完好的梅花,形态美艳的冻在中间,透明的杯子上碎裂许多纹路,晕黄的灯火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细碎光芒。

    越明脩见云初将心思放在一个破杯子上,心下不悦,不知凤瑶怎得就瞧上这么个不识趣的人!

    静默了一下,越明脩随手倒了一杯茶:“不知国师莅临寒舍,所为何事?”

    云初垂头饮了一口茶,听到他的问话,执着茶盖拂了拂水雾,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道:“不是什么大事,可得你出面才妥当。”

    越明脩目光一沉,这也忒不客气!

    “国师太瞧得起在下,只不过在下是做正经营生的……”

    云初淡淡瞥了他一眼,重新续一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哦?我可曾说你不做正经营生?”

    越明脩一噎,不客气的拂袖道:“青璃,送客!”

    云初浑不在意,从袖中拿出手巾擦拭手指,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块玉佩,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望着波澜不兴的池水,温和的说道:“听闻越少主喜爱收藏玉石,不知我这两枚可入得了你的眼?”

    玉佩在云初的手中转动,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越明脩仿佛看到有细碎的粉末从云初的指缝中飘落,拢在袖中的手指一紧。他分明是用两块玉佩在要挟自个!

    两块玉佩在要挟自个!

    可他……

    偏生不能瞧着这两块玉佩化为粉末!

    眸光变幻间,越明脩心中有了主意:“这两块玉佩瞧着眼熟的紧,似曾相识。”顿了顿,越明脩手指叩击着扶椅,思索道:“好似在国师夫人身上瞧见过,国师万莫要收好,磕碰点边角便折损了它的价值。国师夫人喜欢得紧,轻易不给旁人触碰,坏了那美人生气起来,着实也有些吓人。”

    云初但笑不语,手指骨突出,握着玉佩的手劲大了几分。粉末愈发掉得厉害,桌子上不一会儿堆积着一层粉末。

    越明脩瞳孔一紧。

    云初含笑道:“夫人觉着这玉并无多大用处,随我处置了。”

    越明脩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是妥协了。

    云初将一封书信搁在桌子上,起身道:“事情都交代在上面,事成这两枚玉佩定会送上。”

    越明脩见他抖了抖手指,一块碎了一半的玉石落在地上。只见他将两枚完好的玉佩,装进了锦囊,不禁眸色暗沉!

    他竟是给云初耍了!

    **

    盛京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为皇上突然提前秋试而心生猜测。

    不过,大多在观望当中。

    可,不过一日,就连监考的大臣都选拔出来。

    聚集在御书房,半日间,试题也定下来了。

    凤瑶下课后,听到这个消息,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心想荣王昨日回府,她一夜未归,今日怎得也要抽空赶在晚膳前回府。

    荣王、王妃在不在意是一回事,她做不做得周全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想在节骨眼上,徒增是非。

    回到府中,凤瑶梳洗好,预备去正厅,守门的婆子站在门口对采芙道:“姑娘,姜府大夫人给世子妃递帖子求见。”

    采芙忙拿过拜帖给凤瑶。

    凤瑶看着帖子心中思虑,这个时候姜大夫人见她作甚?

    怕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请她进来。”凤瑶望了一眼床榻,改口道:“让她去书房。”别吵着浅眠的云初了。

    姜将氏被领进书房,凤瑶还没有到。

    上下打量着书房一眼,目光落在封了蜡的一封书信上。

    凤瑶进来的时候,姜将氏坐在书案外的圈椅上:“舅母用晚膳了吗?”

    姜将氏含笑道:“我听你舅舅说皇上这一回秋试提前,于你很不利。他有些门路,若是你有需求,他就想尽点绵薄之力,好弥补他当初犯下的糊涂事。”

    凤瑶点了点头,对她的话心中只信了半分。

    姜左的为人,他定不会感激荣王府。

    “劳烦舅舅、舅母伤神了。秋试这一事,只有听天由命。能取胜,自然是更好。不能取胜,不过是不及人罢了。旁人都是一日开考,并非我一人的学生提前。”凤瑶云淡风轻的说道,仿佛对秋试一事并不上心。

    姜将氏微微一笑,笑容里仿佛带了几分深意。“这样说来,你心里恐怕有了把握。”心疼的看着凤瑶道:“你这孩子也是宽慰我与你舅舅,气色比上回差了许多,事儿再大,也大不过身体。”

    “近来事情太杂乱,心情糟乱,难免夜里睡不安稳,这气色便差上了几分。”凤瑶语气里少了几分热情,多了几分疏离客套。

    姜将氏也察觉出来,也不好久留:“既然无事我便也不叨扰你了,要多加休息,好开枝散叶。”

    凤瑶面色一红。

    姜将氏见凤瑶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态,掩嘴笑了一声,带着婢女离开。

    凤瑶看着姜将氏远去的身影,眼底闪过深思,目光扫过书房,落在书桌上的一封书信上。走过去一看,信封上平整的蜡印上多了一层,手指拂过蜡印,看着自己的手指纹印在上面,眼底闪过一抹晦涩。

    拆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嘴角的讥诮之意更深了几分,也算是明白了姜将氏的来意!

 第一百二十二章 病发

    姜将氏匆匆回到府中,将信中看到的内容,如数默写下来。

    姜左吹干墨迹,眼底布满了笑意:“她可有发觉?”

    姜将氏摇头说道:“我原以为会是在秦楼招待我,没有想到她将我邀请到书房。去的时候,凤瑶还没有到,信也未拆封,我看了后用蜡印封住了,并未留下端倪。”

    姜左折叠好放在袖中,打算出府。姜将氏忙问道:“老爷,您要这考题作甚?”

    云初救了姜左,她心怀感激。听闻老爷说监考的人乃是云初的心腹,而凤瑶带的学生又要参加秋试,那么必定知晓考题。吩咐她去荣王府与凤瑶套近乎,然后窃取考题。

    她向来不忤逆姜左,并没有问出他要做什么。

    “老爷,荣王妃是您的妹妹,上一回您行差踏错,若非有云初,您恐怕早已身首异处。切不可再犯糊涂!”姜将氏知晓姜左心中对荣王府仍旧心存芥蒂。当初云初与荣王妃原谅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可如今荣王回京,他再犯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姜左听她拿云初说事,冷笑道:“莫要再说浑话,你是被她灌了**汤,分不清是非!我可没有做王妃的妹妹,也高攀不起!若是有,我怎得还如此落魄?”

    竟是将荣王妃也给怨上了!

    姜将氏面色发白,想不到他冥顽不灵!

    心中惊觉她这回怕是做了对不起凤瑶的事,眼露愧疚之色。

    姜左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恨声道:“你将今日之事告知凤瑶,明日就是我的死期!”

    姜将氏心中一震,姜左懒怠理会她,暴怒的离开。却又放心不下,吩咐几个家仆看守住姜将氏,不许她出府。

    姜将氏听了这消息,心凉了半截,惶恐不安的跑到门口,被家仆拦下,怒斥道:“混账东西!我去给老夫人请安,你们也敢拦?”

    家仆面面相觑,收回了手。

    姜将氏冷哼一声,去寻求老夫人帮忙。

    却没有想到,老夫人心里早已指望向献王府,心中终究是对荣王妃起了隔阂。听了姜将氏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反倒是责备道:“不必大惊小怪,左儿要这考题,想必有其他的用途。到底荣王妃是他的妹妹,他又怎得会将他们往死路上逼?”

    “母亲……”姜将氏跟了姜左一二十年,岂会不知他是什么品性?

    “行了,若无事给我抄一百份求子经文。”姜老夫人心中替姜岑挂心,嫁进王府许久,肚皮都不曾传出消息。有个儿子傍身,总归比如今安心。

    姜将氏面色一僵,转瞬想到姜岑,瞬间攥紧了手指。

    绣桃将面露疲色的姜老夫人搀扶进内室,表明了态度。

    姜将氏望着老夫人佝偻不少的背影,便听她嗓音苍老的说道:“左儿说的有理,即使他做了糊涂事,荣王府里头有功勋在,有荣王在,皇上又能拿他们如何?这件事眼下看来还不知你是否误解了左儿,胡乱在外声张,只怕是害了他。你是个心思通透的人,想必无须我多说,你也知该如何做!”

    姜将氏早已看透姜老夫人的为人,可到底没有法子的时候,还是将她视为帮手。心想她会念在荣王妃是她女儿的情面上,差人给荣王府递个口信,让他们提防一下。

    却没有料到,这般无情!

    **

    几日高强度的紧张学习后,终于迎来了秋试。

    女子参考是大舜国建国以来,开天辟地第一回。

    考场外,聚集着考生的爹娘,紧张的盯着紧闭的大门。

    往年秋试,要在里面考三日,饶是男子考完之后多要抬出来。更何况,那些娇养的小姐们?

    江淼的母亲忧心的询问着一旁的凤瑶:“夫子,淼淼她身子单薄,恐怕会受不住……”

    “皇上体恤,女子考场地上铺了绵软的褥子,不会有大碍。”凤瑶心里也很紧张,这几天就没有好好睡过。她付出的心血,能不能得到回报,在此一举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众人煎熬中过去。

    三日间,不少人熬不住被抬了出来。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守在外边的人,困顿的眸子里迸发出一抹亮光,印亮了憔悴的面容。

    众人蜂拥般围上去,扶住自家的女儿。

    凤瑶远远的看着,走到文妗面前,故作平静的询问道:“如何?”

    文妗面色惨白,听到凤瑶的话,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夫子,学生没有给您丢脸。至于能不能取胜,我不得而知。”

    对方的实力,她们并不清楚。

    只是,她们自己尽力而为了!

    凤瑶温柔的一笑,叮嘱她们好好休息,静候放榜消息。

    **

    凤瑶卸下满身的疲倦,躺在贵妃榻上。

    采芙将一个信封拿了进来,递给凤瑶道:“这是文小姐送来的。”

    凤瑶眼底有着讶异,拆开信,里面写的是她们的考题,下面洋洋洒洒的文章,恐怕是她的回答。

    看完后,凤瑶心中忖度一下,放在油锅上煎熬的心总算冷了下来。

    因为文妗她那么小,生为女子能有这么一番见解,实属不易。

    男儿从四五岁便开始启蒙,而她的学生却是参差不齐,她并没有多少把握她们能够取胜。

    心里早已有了退路,即使女子上私塾不被接受,她也会自己出银子建立一所女子私塾

    银子建立一所女子私塾。

    王妃进来的时候,凤瑶满脸欣慰的给文妗回信。

    见状,心里倒是宽松了许多。原以为她今日神色委顿的进府,怕是学生没能考好,过来宽慰宽慰她。

    凤瑶听到婢女的行礼声,抬头见到王妃掀开珠帘走来,放下管束迎上来:“母妃,您怎得过来了?”

    “来看一看你。”荣王妃示意凝玉将汤盅放在桌上:“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人也清减许多。如今秋试已过,你该留在府中好好修养。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不要太在意。”她忧心自个平素给凤瑶施加压力,结果不尽人意,她心里会过不去这道坎。

    凤瑶愕然,她并没有多想,却也心领了荣王妃的心意:“母妃,孩子们都尽力了,结果应当不会太难看。”

    那么就是胜算不大?

    荣王妃心中更加担忧了:“如今盛京仍旧炎热,初儿身子也不大爽利,不如趁着眼下得空,与他去别院避暑?”

    凤瑶含笑道:“母妃,您不必担忧,胜败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的学生能有这番见地,我心满意足。”将文妗的文章递给荣王妃。

    荣王妃原是不大在意,看了几句后,沉敛心神细细品阅,微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这是谁家的姑娘?真真是好文采。”荣王妃夸赞道。

    “文家的。”

    荣王妃放下宣纸,见凤瑶小口喝着汤,眼底平静无波,知晓她是当真不在意,也就放下心来。提起另外一件事:“上个月是初儿去国寺的日子,京中忙的脱不开身,你明日陪他去一趟。”

    凤瑶一怔,就听荣王妃解释道:“从初儿满二十之后,每年固定三次去国寺找慧祯大师给他疗毒。这次隔了许久,毒未压住,身子这段时日来,孱弱许多。”

    凤瑶塞在嘴里的汤,顿时无味。

    原来他最近身体虚弱,是因为压制下去的毒素,又都扩散出来了吗?

    “母妃,可需要准备什么?”凤瑶失了胃口,放下勺子。

    “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明日你们只管去便是。”荣王妃透过窗子见到云初缓缓行来,苍白的脸色与他洁白的衣袍相辉映,心里紧揪了起来。拧紧了帕子,起身道:“你父王一个人院里,我就先过去了。”

    凤瑶起身相送,站在门口,瞧见云初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咳嗽。身子靠在梨树下,微垂着头,肩膀颤动。

    荣王妃疾步走过去,正要询问,石韦倒出一粒药丸喂云初服下。

    云初剧烈的干咳,恨不能将肺给咳出来。

    凤瑶的心仿佛随着他的咳嗽而慢慢的撕裂,拍着他的被顺气。

    半晌,云初缓过来了。将手拢在袖中,抿着青白的唇,轻声道:“赶路时吹了风,这才引发旧疾。”

    荣王妃苛责道:“你总是不爱重自己的身子,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该替你身旁的人考量。”

    云初沉默不语。

    荣王妃看他虚弱的模样,又不忍多说。

    凤瑶对荣王妃说道:“母妃,府中的事情就劳您多费心。眼下天色还早,我们这就赶路去国寺。”

    云初蹙眉,正要拒绝,却听凤瑶道:“你若不肯去,我就去求……”

    “石韦,备车。”不等凤瑶说完,云初便妥协了。

    凤瑶握着他的手臂,都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凉,吩咐采芙准备手炉,扶着云初上了马车。

    她想在云初身体糟糕之前赶到国寺,方才到山脚下的时候,云初发起高烧。

    急坏了凤瑶。

    石韦背着云初急速去慧祯大师的禅房,慧祯大师见云初昏迷,心知不妙,连忙给他切脉。面色不禁凝重起来:“他的毒愈发深重,本该上月来疗毒,他没有来。如今又受了很重的内伤,情况不容乐观。”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昏睡

    凤瑶脚程赶不上石韦,等她急忙赶来的时候听到这句话,愣愣的看向石韦:“他好端端的,怎么受了内伤?”

    石韦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云初,他也不知主子何时受了内伤,心里同样很惊愕。

    倏然,想到去玲珑阁的时候,他并未跟着主子进去,莫不是在那里受了伤?

    石韦没有确认,不敢胡言,只得询问慧祯大师:“主子的伤,可有大碍?”

    “他的毒早已压制不住,内力全部护住心肺,压制住毒素。恐怕遇到袭击,他没有用内力抵挡,这才伤的如此严重。”慧祯大师的语气中充满无奈,他的做法是对的。内伤可以疗治,若是贸然收回内力去抵抗,只怕毒素早已蔓延至心肺,无药可解!

    凤瑶瞧见石韦神色变幻,便知晓他心中有了猜测。奈何在慧祯大师跟前,不好多问。看着烧得面色潮红的云初,忧心忡忡的询问道:“这伤便是无碍了?可这身上的毒还能压制多久?”

    慧祯大师神色凝重的摇头,他身上的毒本就棘手。身子须得好生调养,隔段时间来此放毒,再用他的心经内法压制,可保上一年。如今又受了重伤,恐怕……

    “老衲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慧祯大师对石韦说道:“冰蚕有了下落,你暂且将碧云仙根给老衲,如此还能保上一段时日。”

    石韦一怔,吱吱唔唔的说道:“碧云仙根没了。”

    慧祯大师摇头叹息:“他的毒非此药不可,冰蚕亦不可或缺。”

    石韦沉默不语。

    凤瑶突然醒过神来,面色骤变道:“碧云仙根,可是给我了?”

    石韦在凤瑶锐利的目光下点头,碧云仙根必须是保存完好的一株,并且需要新鲜不可干枯。而分了一半给凤瑶,剩下的一半势必是保不住。可主子仍旧是拿出一半给凤瑶,留下的半株即使放在冰玉盒中,依旧渐渐枯萎。

    主子心中恐怕有数,即使知晓冰蚕下落,依旧无动于衷。

    因为,缺了一味碧云仙根。

    凤瑶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初,当初他与她素昧平生,可他却是明知那是他的救命药,依旧拿出来给她。

    究竟是为什么?

    心仿佛被劈成碎片,痛得她抽不过气来,手紧紧的按在胸口,那针扎辗的痛楚丝毫没有减弱,反而一阵阵的加剧。

    “主母……”石韦看着凤瑶如此模样,心中的那丝埋怨也散去了:“主子那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他也没有想过会找到冰蚕,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您在他眼前死去,所以动了恻隐之心。果然主子的选择没有错,若是没有救您,他才恐怕要悔恨死。”

    凤瑶知道他是在宽慰她,那个时候云初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她死不死对他来说没有分别。

    慧祯大师从他们对话中得知碧云仙根的去处,叹息道:“你们先出去。”

    凤瑶摇头:“我想要留下来。”

    “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慧祯大师依旧不松口,让小沙弥将凤瑶请出去。

    凤瑶不想因为她而再次耽搁云初治病,扶着门框走出门外。

    “这位施主,隔壁有一间厢房,您可以在里面休息。”小沙弥指着旁边的厢房道。

    凤瑶婉言拒绝:“我留在这里等着。”

    小沙弥并未多说,转身进去厢房。熟练的准备瓷碗、匕首,递给慧祯大师。

    慧祯大师褪去云初的衣裳,用银针护住他的心脉,使出内劲顺着血脉从心口逼向手臂,云初白皙的手臂上青色筋脉鼓动,显得尤为狰狞。小沙弥立即用匕首划破他的手指,打开玉石盒子,一条通体透明,小指大小仿佛水蛭一样的东西吸附在云初的手指上,吸吮着毒血。

    不到片刻,透明的身段逐渐变成黑色,浑身因吸血而变得浑圆。

    啪——

    掉在了碗里,一动不动。

    小沙弥将它重新装进盒子里,替云初包扎伤口:“师傅,冰焰蛊的身子比上回黑了许多,这一次它恐怕要半年才会恢复。”

    这证明云初身上的毒又加深了。

    若是依旧没有找到解药,距离下次放毒,不过三个月。而冰焰蛊需要半年时间恢复,这期间并不能替云初吸食毒血,恐怕师傅都会无能为力。

    慧祯大师示意小沙弥扶着云初坐下,凝聚内力替他治疗内伤,逼出体内凝滞的淤血。

    噗——

    云初吐出一口黑红色的淤血,眼睫颤了颤,还未睁开眼,再次失去知觉。

    “药浴煮好了?”慧祯下榻,净手。复又替云初诊脉,看他脉象平稳下来,紧蹙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好好照看,高烧退下来没有反复,旧疾不犯还可以保几个月。”看向桌子上的玉石盒子,叮嘱小沙弥道:“让他们休息几日,待他身体恢复便下山,今后不要再来国寺。”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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