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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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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容深停了下来,侧脸去看他,可在他侧脸去看他的那一瞬间,詹东忽然冲上去便朝着林容深一圈,可林容深躲了,他那一拳落了空,房间内顿时一片尖叫惊呼。
  可詹东根本不打算就此罢休,没打到林容深正想打第二次时,一直站在那里没动的林容深突然将站在他面前还一脸恍然的我往后一拉,抬手便朝着詹东左脸挥了一拳过去。

  ☆、053。附属品

  这一拳下去,詹东身体明显有些站不稳,他大约没料到一直静默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想动手的林容深会突然还手,詹东从晕眩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嘴角有什么粘稠之物,伸出手一抹,手指上沾染的是血。
  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又看到不远处打了人林容深却仍旧潇潇洒洒站在那里,詹东脸上一片赤红,仿佛被人羞辱了一般,他突然又将挡在他面前的婆婆往旁边一推开,挥拳又上来了。
  房间内传来我妈的尖叫声。婆婆被詹东推开后,还没站稳又眼看着詹东又冲上去了,便坐在地下又是哭又是闹。
  为了防止这场混乱扩大,当时我什么都没想,直接朝着林容深扑了过去,当拳头飞速朝着我的脸挥过来时,林容深都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反应不过来,因为在这样的突发状况下,时间还如此之短,根本连容他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当詹东那一拳头离我的脸只有一厘米之远时,我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的半边脸在今天注定要残时,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耳边带了一阵巨风,有一双手直接捂住脸颊,耳边一片寂静声,连我妈很婆婆的哭喊声都消失无踪了。
  我微张着嘴唇。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寂静声维持了好几秒,詹东妈妈焦急的哭声突然爆发了出来,我第一时间将护住我左脸颊的那双手拿了下来,快速转头去看时,才发现詹东挥过来的那一拳,落在聊我们身后墙壁的一副插画上,他的拳头正好落在插画的正中间,镜面在他拳头周围碎得痕迹斑斑,他拳头上有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腕一直蜿蜒到手肘的位置。
  詹东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怎样,一直保持那个动作没有动,眼睛是闭着的。眉心是拧着的。
  无论婆婆在他身边如何担心尖叫着,可他都没有回应,那一刻的他像是雕塑一般,伫立在那里,莫名让人心颤。
  我站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般,许久都没有动,直到我妈忽然从一旁冲了上来,拉住还在林容深面前傻愣的我大声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去看看!”
  我反应过来,动作急促的朝着詹东小跑了过去,刚想抓住他手臂询问他有没有事,可手碰到他皮肤上的血,又吓得缩了回来,我有点手足无措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忽然在这一刻无比希望这一拳能够真实的落在我脸上,哪怕我毁容残废,也好过这样的场面。
  我妈见我手足无措的模样,更为着急了,不断在旁边提醒我,让我看看詹东的手怎么样了。
  可婆婆突然爆发了,冲上来拽住我的衣服,便声嘶力竭大哭说:“夏莱莱!我们詹家到底这辈子欠了你什么啊,你竟然为了一个奸夫不惜来伤害我儿子,他这手要是废了,我也不活了!”
  我被婆婆拽得摇摇晃晃,她还在嚎着哭,我也没有打算推开她,直到詹东说了一句:“妈,够了。”
  他这句话,很成功的让婆婆停止了哭闹。我们都同时看向詹东。
  他砸在镜框上的手终于缓缓动了两下,从墙壁上拿了下来,手背上全部都是刺入皮肤内的碎玻璃,让人都不禁背皮一凉。
  詹东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看向一旁站着的林容深说了一句:“我输了。”他嘴唇有些发白,嘴角带着一丝苦涩。他说:“这么多年了,我和林容深这个名字斗了太多年了,我已经非常累了,我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能够让莱莱爱上我,我有这个信心让这段婚姻走得更远,可到今天我才明白。有些事情人是算不过天,也逆不过天的。”
  他瞳孔内隐约有水光闪过,他说:“既然是这样,那我选择放弃,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身边躺了一个有生命灵魂却不在我这里的女人。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詹东说完这句话,忽然朝着我身后走了过去,他从地上捡了一份被掉落在地的文件,不顾手上的伤动作干脆利落的从那文件内拿出几张A4纸张。
  他粗略的看了两眼,直接从口袋内拿出了一支笔,在那纸张上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后,他那份协议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桌上的一角,然后看都没有看我,从这里离开了。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婆婆第一个冲了过去,拿起刚才詹东所签字的协议看了一眼。忽然将那份协议捂在怀中大哭着喊了一句:“天啊,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她说完后,又看了一眼远去的儿子,将怀中那份协议扔在桌上后,便追喊着跑了出去。
  我妈是第二个走过去看那份协议的,她看到纸张上詹东签下的名字。忽然反手拿着纸张朝我脸上砸了过来,她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砸完便上了楼,剩下我和林容深站在那里。
  林容深看向地下洒落的纸张,他弯下身从地上捡了起来,仔细浏览了几眼后,便哼笑两声说:“看来他死心了。”
  声音里多少带着一丝风凉之意。
  他递到我面前问:“要过目吗?”
  我盯着林容深轻松的表情。问:“你很开心?”
  林容深说:“当然,今天的你让我很意外。”
  我说:“你意外什么?”
  林容深说:“你忘不掉我,毋庸置疑。”
  我反手给了林容深一巴掌,刺耳的一巴掌,打在林容深的脸上,很快指头印便出现了。林容深嘴角的笑也随之冷了下来,我从他手上抽出那份离婚协议,头都没有回直接上了楼。
  我和詹东的婚姻结束一拳头的距离当中,如果不是在那一瞬间我冲出去挡在了林容深身边,我们的婚姻根本还不可能结束这么快。
  我突然觉得每个人死心瞬间都很像,当初我对林容深心思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詹东对我心死却因为我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明明只是想停止混乱的一切,可谁知道那样的举动,无疑是在詹东脸上狠狠砍了一刀,伤到了他男人的自尊,也让他在林容深面前输得彻彻底底。这对于一个男人,无疑是毁灭的打击。
  是我亲手将自己的婚姻推向了终结。
  那天过去后,第二天詹东便找律师来和我谈离婚的事情,他没有到场,全程委托给了别人,我和律师要求要见上詹东一面。
  律师笑得客气告诉我。说是他的委托人似乎不大愿意再见我。
  如此赤裸的拒绝,倒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律师见我沉默了,便喝了一口咖啡说:“夏小姐,这份协议是詹先生重新拟定的,相比您昨天那份条件更为优渥,詹先生让我问您,是否还有什么要求吗?”
  詹东非常的仁至义尽,把该还的钱全都还给了我,还把当初我们娘家赞助给他的资金以双倍奉还给了我,他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努力的人,最近这几年,公司的利润很好。被他做得有声有色的。
  可我似乎对他缺少了很多的关注,竟然不知道我的丈夫在商场上有了如此大的成就和地位,难怪,这么些年,身边不断有人提醒我,让我地方詹东身边的女人,小心被人半路截食。
  大约是对詹东不爱吧,对于那些人的话我充耳不闻,也对詹东身边的女人没有丝毫提防,而詹东自己也算是洁身自好,也从来没有让我难堪过,更没有什么花花艳艳的事情传出来,我们之间除了他的前女友,而婚姻最大的问题便是林容深。
  这个横在我们两人中间,永远都过不去的堪。
  终于在这一年爆发了出来。
  离婚协议最终我签了,也没有再多话,只是对律师说,一切全都按照詹东条件办理即可,我没有丝意见。
  律师听到我这样说,便将桌上的文件收了起来,他笑着说:“夏小姐,您和詹先生是我见过离得最平静的一对夫妻。”
  我说:“他也很平静吗?”
  律师说:“是的,相当的平静。”
  我说:“我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而金钱方面。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多,更加没有孩子的问题需要处理,平静也是正常的事情。”
  律师笑了笑说:“那我该对您说句恭喜了,对于只有条件的婚姻,这对于当事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婚姻应该是避风港,而不是冷冰冰的条件。”
  我嘴角扯着一丝笑,轻声说:“谢谢。”
  我和律师谈完后,便回了家,我妈死气沉沉的坐在沙发上问我,是否真决定好了。
  我想都没想,回答说:“詹东已经想好了。”
  我妈问我:“你呢?”
  我说:“我?”
  我妈冷笑说:“你别和我说你离婚后,要和林容深在一起。”
  我抬起手发誓说:“如果我这辈子和林容深在一起,那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妈继续冷笑说:“夏莱莱,你别和我耍那些花腔,我觉得你现在要做的,是去挽回詹东的心。”
  我放下手上的包说:“挽回詹东的心这件事情我要做的话,早就做了,所以现在我更加不会做。”
  我妈忽然抹了一把眼泪,起身就想从沙发上离开,似乎并不想多和我说话,不过,在她起身那一刻,我轻声喊了一句:“妈。”
  她停了下来,背对着我说:“干嘛。”
  我走上前,从后面拥住了她在岁月中不知不觉逐渐矮小了的身体,我说:“以后我就陪着你好不好,就算你以后养老送终这种事情没有人帮我,我一个人也可以做的很好,可妈妈,我真的快乐,因为我是如此的热爱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我不想因为婚姻,就把我生活中所有的爱好全部剥夺,人活着,难道不就是让自己开心吗?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定死在老一辈人定下的规矩中将就的过着自己的一生?不结婚真的不好吗?”
  我妈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仰着脸,有哽咽声从她鼻腔内传了出来,她说:“人不结婚,就和动物没有什么分别,你看,动物结婚吗?”
  她甩下这句话,便将我抱住她身体手扒开,然后朝着楼上走去,我站在那里看着,在心里想,对啊,动物不结婚,为什么人要结婚呢。
  难道人这么聪明的高级动物,还要靠婚姻来维持自己的一辈子吗?我们明明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却总被婚姻捆住,总感觉周边碍手碍脚,到后面,对待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失去了动力,直至灰心放弃归于平凡,成为一个只会做饭煮饭照顾孩子的家庭主妇。
  可女人,不该是这样,这样的她们逐渐会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054。离婚

  所以,我突然觉得离婚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得到了自由和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还有很多未来的梦想没有完成,尽管这段失败的婚姻在我的人生上可能是一点劣迹,可这点劣迹对于还有大好时光的我来说,实在是无足挂齿。
  我们应该学会。都彼此放过,不要因为害怕麻烦,就在这不快乐的生活里讲究,我们应该试图改变一些什么,让自己都活得开心一点。
  平平无奇这种生活虽然也是一种安定,可这种生活其实是大多数掀不起波澜人的借口,没有谁想让自己的人生如此平凡,至少我不想。
  詹东死心这件事情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差不多一个星期。离婚这件事情也谈得都差不多了,詹东他妈来找过我一次,问我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人是否还有挽回。
  我反问婆婆,她是否问过詹东这个问题。婆婆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莱莱,你也喊了我这么多年妈,无论感情有多深,可我始终还是不希望你和詹东离婚啊,毕竟这离个婚的,詹东又是折手上的房子。又是抽公司的股份,这……”
  婆婆哭着说:“虽然你们家对我们詹东是有不少支持,可我们家詹东也非常的努力,现在他公司正在扩大阶段,你这一离婚就分走他一大半财产,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我还以为婆婆是舍不得我,听到后面,听出她话内的意思,我难免在心里想笑出声,说实在话,我并不会因为婆婆的话,就放弃詹东给我的财产,毕竟这是我应得的,当初我家也没少给詹东支持,而且离婚本来就是一件耗费财力的事情,我只是拿了我应得的本分。
  我反问婆婆,是不是想要我放弃财产。
  婆婆笑容有些尴尬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离婚还真有些可惜了。”她说到这里,话语一转,说:“不过。如果你还在念在一点夫妻情分,能够帮帮詹东,这也是更好的……”
  我笑着说:“婆婆,如果您离婚了。会不要财产吗?”
  婆婆笑容一僵看向我。
  我说:“虽然离婚我分走了詹东一半的财产,可我相信就算分走了他一半的财产,对于他公司的运营是绝对不会有影响。”我笑看向她问:“您不愿意我们离婚,应该是不甘心我拿走詹东这么多钱吧?”
  话说开了。婆婆的笑容也渐渐冷了下去,她说:“明明是你出轨,是你欠我们詹家一个道理,凭什么离婚后。我们家要给你这么多财产?”
  我提醒说:“妈,在这段婚姻里,我始终认为我和詹东是平等的,我出没出轨我心里有数。可您别忘记詹东还有个前女友,还有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别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认为这个孩子真是福利院领养来的。”
  詹东他妈听到我这些话时。脸色瞬间大变,她惊讶问出:“你是怎么知道得得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又止住,脸侧向一旁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妈。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去分个对错,所以到现在好像是我对不起詹东,可如果认真计较起来,结果未必会这样。您儿子确实给我提过要分一半财产给我,可我提出要三分之一,所以您也别再担心他公司会因为资金抽动而出现问题,他分给我的财产我不可能不要。这是现实生活,不会像电视剧一半,稍微一感动就放弃了自己应得的一切,所以,您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
  詹东的妈被我的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也并不想给她太难堪了,便转移话题拿起一旁的菜单说:“听说这边的烧鸭还不错,妈。您不是喜欢吃吗?您要不要来一份?”
  詹东她妈直接将手上那杯水重重放桌面一放,冷哼说:“你自己吃吧。”转身便气冲冲的朝着门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后,她似乎是不甘心。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我,用手指着我说:“我们詹东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这句话很成功的引起周围客人的注意,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只是坐在那里浅笑着。
  等她离开后,詹东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有点惊讶了,我还以为我们连领结婚证的那天都会有人代办呢。不过惊讶归惊讶,我还是很快速的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詹东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他妈来找我了。
  我说:“是,刚走。”
  詹东声音有些沙哑说:“你别理她。”
  我说:“詹东。”
  他应了一声。
  我说:“对不起。”
  他忽然笑了,笑声有点微弱说:“嗨,好聚好散呗。”
  我说:“我也祝你以后家庭美满。”
  詹东这次并没有及时回应我什么,而是沉默了良久,终于他开口说:“莱莱。”
  我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他回答我,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詹东笑着说:“没有,我突然觉得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以前的夏莱莱,还真是无趣呢……”
  他话语里带了点可惜,反而是我自己有些不明白问:“现在的我?”
  詹东说:“以前你说话从来不会这样高昂。现在的你连声音都带着爽朗和自由,你不觉得吗?”
  我否认说:“哪有你说的那样。”
  詹东在电话那端深呼吸一口气,说:“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离婚手续咱们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时间。”
  我说:“好呀,正好明天也没事。”
  詹东说了一句:“拜拜。”
  我回了一句:“拜拜。”
  两个人便同时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莫名感觉肩上那座大山好像被人移开了。
  我放下手机正想喊来服务员买单,可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饭店的门口进来很多穿人,年龄大约都是五六十期间的老者,所以随在他们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很显眼。
  那男子正是林容深,他正低头和身边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说着什么,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我坐在这方,偶尔听到那边的人口中说出的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专业名词,可以猜想,这些人大约是医院内的教授。
  我本来正打算起身直接去前台自己结账,可谁知道林容深的视线忽然往我这边一瞥,我脚步立马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
  可他并没有朝我这边走来,也没有想要和我打招呼的心,在服务员拉开椅子后,他便收回了视线,很淡然的入座,然后继续和身边的一些老者交谈。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提着包,踩着高跟鞋朝着前台走去,买完单后,自己开着车回了家。
  第二天我和詹东两个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没有丝毫的意外发生,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拿着属于双方的证件,似乎都没有什么话想说。
  因为有些话,在昨天那通电话里面都已经说得干干净净。
  我正想说再见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詹东说,关于那天的照片他是哪里来的。
  詹东将证件和手续都放在公文包内,看向我说:“我不知道啊,有人直接寄到家里。”
  我说:“你觉得会是谁?”

  ☆、055。婚礼

  詹东冷笑说:“最希望我们会离婚的人是谁?”
  我说:“林容深吗?”
  詹东说:“如果没有这些照片,我们又怎么会走到这一天?”
  詹东似乎是不想提这个问题,他突然转移话题问:“你开车过来了吗?”
  我说:“今天搭车过来的。”
  詹东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家里的东西……”
  詹东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便问我:“要不现在去接?”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拒绝说:“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好好生活,那从前的东西。我决定都丢掉。”
  詹东笑着说:“也是,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买东西,家里也没你多少东西。”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你好像该上班了。”
  詹东也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他抬起脸笑着说:“是的。”不过他说完,又说:“莱莱。我可以最后提个要求吗?”
  这回换我有些意外了,我有些不明白重复了他话的关键字:“要求?”
  詹东嗯了一声。
  虽然猜不到他的要求是什么,不过我还是爽快的答应。毕竟这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以夫妻身份说话了。
  可等了好久,詹东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长久的注视着我,隔了半晌,他忽然抬手落在了我脑袋上,想林容深摸我头一般的揉了两下。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手,笑容爽朗说:“这就是我的要求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詹东解释说:“以前林容深好像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可我们成为夫妻这么久,这样的动作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我也想试试这样摸一下你会是怎样的感觉,这也是我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想做却始终没有实现的事情,不过,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詹东的话,莫名让我觉得心里一酸,我笑得嘴角都些僵硬了,声音故作搞笑的拖长音调说:“你今天可以摸一天哦!明天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詹东笑着说:“算了吧,摸一次就够,我会记住这感觉的。”詹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去公司聊。”
  我嗯了一声。
  他没有再停留。人便先我一步下了阶级,我站在高处望着他脚步匆匆的走到车面前,当他手去拉开车门时。动作又顿了顿,他头稍微撇了撇,我以为他是想转过头来看我。可等了很久,他最终没有再转过来,而是动作干脆的将车门给拉开。上车后便开着车离开了。
  我的第一段婚姻,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结束得如此相安无事,这还是挺让人觉得欣慰的,我以为我和詹东会双方撕破。到最后老死不相往来呢。
  看来情况并没有那么坏,我们也都不是那种人,双方都非常理智。又都是成年人,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作为这段婚姻的结束,也挺好的。
  不过离完婚的我。多少也会有些伤感,从民政局回来的那天,我便躲在房间内大睡了一场。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妈骂骂咧咧将我从被我里拉了出来,喊我起来吃饭。
  我赖在被窝里就是不肯起来,还像以前读书的那样和我妈撒娇说不想吃饭,气的我妈拿起一旁的枕头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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