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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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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雅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说:“这个婚离得好,我早就觉得你婚姻不靠谱了,昨天我去给你算了八字,那算八字的人说你这几天婚姻早死。果不其然,哈哈哈哈。”
  她笑得越来越激动了,那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好像我离个婚对她来说是个多大的喜事一般。
  谭雅雯是我以前公司的同事,也算得上是我的上司,我在电视台当记者时,她便是节目的副主编,为人看似优雅精致,实则狂放不羁,还是个不婚主义者。
  当初我为了家庭,辞去工作的时候,她还跑来和我大吵了一架,并且指着我脸大骂说:“你丫迟早会后悔这个决定的,夏莱莱,你记住了,我谭雅雯是绝不给你第二次机会,倒时候你别给我哭。”
  谭雅雯是个工作狂,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工作才是头件事情,所以她对身边的人都这样要求,当初我为了家庭和她提出辞职,算得上踩到了她的逆鳞,也算是伤透了她的心,也以为我们大吵了那一架后,便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
  她今天早上突然给了我一通电话,倒让我无比的意外。
  谭雅雯终于笑到自己没有力气才止住她那可怕的笑声恢复正常,她看向我说:“莱莱,谭姐和你说个事。”
  我隐约知道她肯定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来找我。
  谭姐说:“我跳槽了。”
  这回换我大惊小怪了,我说:“跳槽?”
  谭雅雯说:“嗯,以前的台里我觉得利益化太严重。套路也很深,已经不是当初的深南台了,所以我跳到了亚中,目前正在做一档社会新闻纪实的节目,打算拉起班子好好干。今天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还愿不愿意跟谭姐。”
  我说:“缺记者?”
  谭雅雯说:“那是肯定的。”
  我说:“亚中可是娱乐台。”
  谭雅雯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不过亚中目前这个节目策划方面都不错,对新闻事实这方面很求真,不会像深南一样,好不容易跟进的东西,要到发行之际,上面大佬一句不准,就全都扣下来,这种事情基本上不会发生。”
  做新闻这行业,有很多潜规则,如果台里没有非常硬的后台和抗压能力,做一期节目,若是涉及到一些敏感或者不能说的东西。台里老总怕得罪人,一句扣下换别的主题,辛辛苦苦的东西就算是白费。
  当初我在深南工作时,这种事情没少发生,谭雅雯这种较真的人,常常因为这种事情和台里老总拍着桌子对骂,不过深南的台长是她老同学,所以她这么多年始终都没有离开深南,就算与台长的关系闹得在如何僵硬。
  她今天突然说跳槽,我多少有些惊讶。
  谭雅雯我问我:“你愿意吗?要是愿意明天就去公司报个道。谭姐带你去熟悉新同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这沉默让谭雅雯脸色有点微变了,她微眯着眼睛看向我,似乎在猜测我心里的想法,正当她有点忐忑不安时。
  我大笑了出来,说:“去!怎么不去!谭姐拉的班子我肯定要去凑人数,我最近正打算找工作了。”
  谭雅雯松了一口气,指着我脸说:“臭丫头,吓死姐姐了,我以为你不肯呢,心想当初还白疼你这丫头了。”
  我说:“这不是逗一下你吗?”
  我们两个人都同时大笑了出来,也是很久没见了,所以一见面两个人一肚子话要说,两个人也是疯到不行,从早上聊到下午五点,恍然大悟才发现没吃饭,便又从咖啡馆离开,去了隔壁饭店吃了一个炒饭,又聊到六点,谭雅雯因为还有工作,这才分手各自分道扬镳。
  不过我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去了附近的商场,打算给老太太买一件衣服,讨好一下最近心情沉闷的她,可到达商场的二楼时,我遇到了詹东和他前女友,还有得得。
  一家人似乎正在逛街。

  ☆、059。离开

  我本来是想躲过他们的,可谁知道被詹东他前女友左晓婷牵在手上的得得忽然眼尖的发现了我,并且还尖声的朝我这边大喊了一声:“那个女人!”
  得得的这句话,很成功的吸引了詹东和左晓婷的视线,他们同一时间往我这边看了过来,讲实话,这就有点尴尬了。
  离婚后我从来都没想过会还有机会和前夫见面,所以现在见面了有点措手不及。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到底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
  可看到詹东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视线长久的落在我这方,如果我现在掉头就走,肯定是不礼貌的做法,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离婚还是朋友嘛,打个招呼也不会少一块肉。
  我便主动走上去,当做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和詹东打着招呼,詹东脸上也有一些尴尬,不过尴尬归尴尬,也对我笑着说:“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我笑着说:“想在商场给我妈买一件衣服呢。”
  詹东听了哦了一声。
  我又问:“对了,你们呢?你们一家人在逛什么?”我视线看向左晓婷。
  可谁知道,她竟然在我视线中后退了一小步,眼里有一丝类似于心虚的神色闪过。
  我在心里奇怪了,她心虚什么?害怕什么?
  正当我有些奇怪时,詹东在一旁说:“我们出门给得得买一些东西,孩子长身体快,所以换衣服速度快。”
  詹东没有否认我刚才话里的一家人,似乎从侧面和我证实,他们确实已经在一起了,也确实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讲实话,詹东的家庭终于圆满了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虽然我也没有不舒服,笑得很真心说:“孩子是这样的,这个年纪眼看着就在长了。”
  詹东笑着说:“是啊。”
  突然间谁都没有说话,我也找不出什么话来,气氛便有些尴尬了,我想着反正招呼也打完了,也是该走了,便刚想说告辞的话,可我心里突然间冒出一丝想法,我甚至连想都没想开口问詹东给他寄那些照片的人是否找到了。
  我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詹东的思维明显有些跟不上,看了我半晌,回答了我一句:“照片?”
  在他回答那一瞬间。我立马侧脸去看一旁的左晓婷,果然,她情绪非常的不正常,手甚至无意识间握成了拳头,我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便对詹东笑着说:“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便又对詹东说:“不早了,商场快要关门了,那我先走了。”
  詹东也没有挽留,只是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起初我一直以为寄照片的人是林容深,可现在想想好像并不对,林容深似乎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而且他这种人就算要做这样的手段,也不会用得如此卑劣好明显。
  以他的聪明,他如果要做一件事情,前提必定会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会有机会让我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他。
  那么这件事情,是詹东的前女友?
  这样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可能性还极大,光她那心虚的眼神和紧握的拳头,都不得不让人怀疑。
  不过,事情走到这地步,是谁根本已经不重要了,我和詹东已经是过去式,而他也和前女友重新组成了一个家庭,得得也终于有了爸爸妈妈,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她的手段并没有对我有多么实质性的伤害,那就当不知道罢了。
  这样一想,确实释怀了不少,便也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
  之后那几天我都在忙着进入新公司的事情,因为是新公司。有很多部门都需要熟悉,又加上我很久都没有工作了,在写稿这方面,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说话的语速也没有以前那么流畅和清晰。
  好在新同事们人都不错,都知道我与新闻行业阔别已久,所以我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她们都会配合我并且还会帮助我。
  星期六的那天。谭姐见我手头上的工作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便让我试一下镜,让我来念一段稿子,和当我面对镜头时,我竟然有些紧张,嘴里刚念出一行,另一行又被我忘记了,讲话的语速和清晰度也跟不上以前了,表情还非常的生硬。
  反反复复录了好久,摄影师觉得我状态不对,便宣布让我休息一天算了,让我熟练了再来试镜。
  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大家都有些疲惫,摄影棚内的工作人便都收工下班。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头顶的白光,突然觉得很疲惫,原来很多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美好。
  有些东西你抛弃掉了,再去重新捡起来,原来是如此的困难重重。
  我正一个人发着呆时,谭姐来了摄影棚,见我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她似乎也知道了我今天的状态,便来到身边安慰我说:“小莱,你刚毕业的时。谭姐就带起你,你是一个非常有冲进的人,刚开始你的专业素质比现在还要差,可那个时候的你都克服过来了。何况是现在的你?你千万不要觉得自己退化了,没有时间让你重新开始学,在记者这条路上,我们时刻都处在学习的路上,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几天好好想想以前面对镜头的姿态好吗?”
  说实话,我真有些疲惫,我没想到以前热爱的东西,竟然有一天会在我毫无察觉当中离我而去。
  我多少会难受,而且还连累了这么多人陪我来一起适应。
  可这些话我自然不会和谭姐说,因为和她说了也没有多少用处,这种事情别人是帮不了你的。与其给别人增添烦恼,还不如自己多努力一点,去想着怎么解决。
  对于谭姐安慰的话,我只能笑着说:“我会努力的,谭姐你放心。”
  谭姐说:“我很欣慰,你没有放弃它,只要你不放弃,它就会一直都在原地等你。你自然也需要花费时间去熟悉现在的他,毕竟隔了这么久,就算它站在原地不动,可风风雨雨吹了这么久,多少双方都会觉得陌生。”
  我点了点头,有点感激的说了一句:“谢谢。”
  谭姐给我手上塞了一杯咖啡,笑着说:“好了,下班吧,这么晚了,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
  我点了点头。
  谭姐离开后,我也没有在摄影棚多待,一个人开着车回家,我望着前方的霓虹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林容深好像突然间没有消息了,也没有来找过我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脚刹车踩了下去,心里猛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他回国了?
  他之前说参加完章则的婚礼便离开,现在离章则的婚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他一点消息也没有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立马将车子熄火,到处找着手机,找了好久才从乱糟糟的包内拿了出来,我第一通电话便打给了张小雅,张小雅没有接听,我又给章则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是张小雅接听的。
  当时的她似乎还在吃东西,有点意外的问我怎么给她家章则打电话了。
  我顾不了那么多,而是问张小雅这几天是否见过林容深。
  张小雅在电话那端,慢悠悠吃着东西说:“怎么了?从婚礼那天打完牌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怎么了?”
  我说:“章则呢?”
  张小雅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和我在一起,好像也没有见过啊。”

  ☆、060。出差

  我说:“你确定?”我怕张小雅胡乱说的,便让她帮我去和章则确认一下,张小雅只能按照我的话去问章则,等她问完回来后,很确定的和我章则确实没有见过林容深。
  我得到她这确认的回答,许久都没有说话。
  张小雅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便追问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提不起劲,自然也不可能告诉张小雅原因,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没,没什么。”
  张小雅还是感觉不对劲,想进一步追问时,我已经将电话挂断了,然后坐在车内发呆。
  隔了好久,被我妈一通电话给吵醒,我才反应过来,重新将车开火,又拉起手刹,开始缓慢的向前开着。
  我回到家后,我妈已经坐在餐桌边等我了,见我情绪有点怪异,便问我怎么了,我换掉鞋子笑着说了一句没什么,便去厨房洗手在桌边沉默不语的吃着饭。
  我妈知道我这段时间刚开始工作,所以压力非常大,她也没有深想,只是安慰我说:“要是实在适应不了,不工作也没关系啊,反正家里也不缺你那么点钱。”
  我嗯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我妈往我碗内夹了一些菜,她突然提起了詹东,听说就在前几天又结婚了。结婚的对象自然是他前女友,我妈以前虽然不是很喜欢詹东,但为了杜绝我对林容深的心思,就算再不满意,她也只会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
  今天却一反常态的骂詹东没良心,才和我离婚两个月都没有,就另寻了新欢。
  我知道她在为了我打抱不平,可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很平常的回了一句:“很正常啊,我们离婚了男未婚女未嫁,他现在再婚了,也没触犯什么法律。”
  我妈有点愤怒说:“可这也太快速了吧?他当你是什么?当初我们家对他可是事事帮助,离婚才拿了这么点抚养费就算了,詹东她妈还四处造谣说你蛇蝎心肠自己不干净,还有脸分走他詹家这么多钱,你别说,她妈那些话,我听在心里真是心塞,心塞啊你懂不懂。”
  我自然知道我们离婚后,婆婆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毕竟她在钱这个字上面还真的很难释怀,必定会在外面闹腾出些什么,来给自己做一下心里补偿。
  我只能安慰我妈说:“詹东他妈本来就没读过多少书,您和她计较干什么,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我并不想听我妈碎叨叨念这些,便吃了几口饭上楼洗澡了。
  之后几天,我都时刻注意自己的手机。都没有陌生的电话和可疑的短信,除了通信公司发来的广告短信,手机基本上便是静悄悄的。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左右。为了确认自己心里的疑问,我决定亲自去林容深所工作的医院去看看,在当天下午。我在公司请了个病假赶往了医院。
  到达那里后,我便直接去挂号窗口挂了林容深的号子,那里的工作人也并没有和我说林容深离职的话,只是往常一样收了我的钱,然后告诉我去三楼找林医生。
  他的号还在挂,就证明他还在医院工作?他没有去国外?
  我来不及多想,拿着手上的手续我单,便匆匆的朝林容深办公室赶,可到达他办公室门口后,我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里面林容深的妻子米莉正在里面为他整理办公桌,而林容深正手支撑着下颌,安静的闭眼休息,他身上仍旧穿着干净的白色长袍。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沐浴在一片金光里,垂着的长睫毛上都有光晕在跳跃。
  米莉正小心翼翼的收拾着他的桌面,似乎是怕吵醒他。
  等桌面上的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后,米莉又从沙发上拿了毛毯走了过去。她动作无比轻的为林容深盖好,并没有急于转身,而是缓缓蹲了下来。眼神略有些痴迷的盯着林容深的侧脸看了好久。
  我站在门外,忽然有些走不进去这扇门,我这是在做什么?
  林容深都是有妻子的人,我明明之前还说恨不得他立马回国外永远都不要回来,可现在呢?为什么我说的话,和我做的事情却截然相反?
  我忽然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手上捏着单子,便悄无声息的从这里退了出去。
  回到台里后,又是一次试镜。可还是不再状态,这回连谭姐都有些着急了,她亲自跑来问我怎么回事,问我的状态怎么比上一次还要差了。
  可看到我的脸色后,她的话又停了停,改为握住我的手问:“怎么了?告诉谭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勉强的笑着说:“没事。谭姐。”
  谭姐见我不想说,便叹了一口气,她也没有多问,而是语气严肃的说:“莱莱,我们今天可能要出差。”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去哪里?”
  谭姐说:“今天台里接到消息,说是漳盂县那边今天早上一个村口死了十多个人,听说全都是暴毙身亡,死亡原因现如今还没有查出来,现在已经有很多记者赶去那边了,我们今天可能就要走。”
  我皱眉说:“十多个人同时暴毙身亡?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谭姐说:“还不知道,警方那边正在调查,这次可能会是我们节目第一个专题,要好好搞开头了。”
  谭姐看我情绪不佳,便问:“你有问题吗?”
  我立马摇头说:“没,我现在立马就回去收拾。”
  谭姐说:“如果你有问题的话,我让小刘来代替你。”
  我说:“不,谭姐我能够行。”
  谭姐见我这样说,也只能点点头。
  我们两个人粗略的交谈了一会儿,我便立马回家去收拾东西,我妈看我仓促的模样,便知道我要干嘛,以前工作时候的我,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现在我重新开始工作,熟悉的画面又开始了,我妈在一旁很淡定的问我这次出差要多久。
  我一边塞着东西,一边说:“还不知道呢。”

  ☆、061。意外

  我妈说:“我只求你别死在外面,毕竟你妈还等着你给我送终呢。”
  我妈总认为我的工作非常危险,我也确实承认在记者这行业,危险系数是一定存在的,可要命还是不至于的,我顶多采访一下人事纠纷,那种杀人命案都很少涉足,而且这是法治社会,我妈总认为我触及了太多别人不该知道的东西,有一天一定会被人杀人灭口。
  我一直觉得老太太这是在自己吓自己,当初我选择这个专业的时候,我妈之所以同意是以为我会在电视台面前轻轻松松当个主持节目,可谁知道,事实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样,什么地方发生离奇的案子,什么地方发生了天灾人祸,什么地方最不安全,我永远都是一个人冲在前面。
  我妈说,我这份工作活生生让她折寿十年。
  现在我离婚后,重新拿起自己的工作,我妈的担忧自然有涌了上来,我想,人老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别的追求,都希望子女我待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可现在的我又该让她担惊受怕了,可这个世界上,我们所热爱的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我并不惧怕。
  我将东西收拾好后,便走到我妈面前,笑着说:“您担心什么呢,不就做下采访吗?别担心了。我们台里派去了这么多人,又不止我一个。”
  我妈叹了一口气说:“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你的。”
  然后面无表情转身从我门口离开。
  又加上谭姐给我电话,大约是催着我赶去机场,我也来不及多停留,提着行李箱便出了门,我们到达机场后,所有同事全部都到了,一堆人也都没说话,各自和现场那边第一时间赶去的工作人员进行联系和沟通。
  在上了飞机后,我看了一眼手机,里面并没有什么未接来电和陌生短信。在起飞前在空姐的提醒之下,我还是关了机。
  我们是晚上十二点到达漳盂县那边,漳盂县是一个相当落后的村落,因为地形原因,整个村落与外界的联系几乎是隔绝的,一个村落大约五六十口人,全村里只有一间茅草屋搭成的学校,里面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这口村唯一进入的通道便是一条窄窄的桥,这桥下面还是十米多高的悬崖,我们当时半夜过去的时候,吓得均是腿软。
  跟在我身后的摄影师小王直接张口便是:“我操,恐高啊。”
  健步如飞走在前面的谭姐听到了,当即便是一句:“小王你还是不是男人?夏莱莱小姐都还没说什么呢。”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也发毛,可看到所有人都没说话,所以我也就忍着。
  摄影师小王吓得脸色苍白,但是他为了在谭姐面前证明自己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之后一句话都没吭声,闭着眼睛一路往前走,那模样还真有些英勇就义的意思。
  我们终于进入村庄后,因为开始下大雨了,而且又是半夜,虽然想要赶工作进度,可为了怕打扰到村民们的休息,便各自回农舍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谭姐便来敲门,说是要带我们去死者的家里转转,外出采访的工作人员全都有些昏昏欲睡,可当我们走到死者家属的门口时候,全都清醒了,因为十几具尸体全都摆在灵堂,里面不断有道士在叽里呱拉的念着奇怪的东西。
  说实话,天还未大亮,还处在烟雾蒙蒙的状态,十几具尸体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不清醒那是假的。
  休息了太久,在城市里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在面对这样的场面,竟然觉得背脊都是凉的。
  里面有两三个人跪在灵堂哭,断断续续,惨惨戚戚的哭着,大约是死者的家属们。
  谭姐二话不说第一个冲了进去,我们提前赶来的工作人员早就和这里的村长沟通好了,所以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拦我们,反而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来迎着我们走了进去。
  他领着我们去后院,在经过灵堂的时候,我瞟了一眼那十几具尸体,均是年轻力壮中年男人,白色发青,嘴唇发紫,给人一种中毒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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