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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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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姐说:“莱莱,这可不行,既然你要找我帮忙,那孩子是否留下来这个问题,你心里必须比任何人都明确,不然我根本没办法帮你。”
  我捂在小腹上的手紧了几分,这个答案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我当了一次杀人凶手,我不想再当第二次,因为确定,所以现在我才会如此的烦恼而不知所措。
  我给谭姐一个肯定的答案,我说:“这个孩子我要留下来。”
  谭姐说:“你确定了?”
  我说:“对,我确定了。”
  谭姐说:“既然是这样,那你是打算让我怎样帮你?”
  我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可是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我该怎么办?”
  谭姐不明白的问:“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会不想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我说:“因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谭姐说:“所以你现在是想独自生下孩子,让孩子与他无关?”
  我说:“对,我是这样的想的。”
  谭姐沉默了一会儿,皱眉说:“那这个问题可就有些难办了。”谭姐又问:“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但是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吗?”
  我说:“他可能也还在猜测的阶段。应该也不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但是他觉得孩子会是他的,只是无法彻底确认而已,而且他要回来对这个孩子进行检查。”
  谭姐说:“那这可就麻烦了,他是个医生,一回来这个孩子便准瞒不住他。”
  我说:“所以我才来问你该怎么办,有没有好办法可想?”
  谭姐想都没有想便回答我说:“没有。”
  我错愕的看向她。
  谭姐说:“首先,他是个医生,所以在医学上任何一种作假肯定是瞒不过他,再者,你现在任何一点慌乱的动态都给他从侧面证实这个孩子就是他的无误,这件事情确实比较棘手,因为你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可以对他瞒天过海,只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听到她的话,我脸上带着期待看向她。
  谭姐说:“那就是干脆和他摊牌谈条件,既然哪一种方法都瞒不下去的话,就只有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可能会更好。”
  我听到她这话,第一想法自然是拒绝,我说:“不可能,这个孩子我是根本不可能让他知道的,而且他过段时间就要和别人订婚了,我更加不可能让这个孩子来打乱这一切。”
  谭姐说:“除非你把这个孩子打掉,不然的话,莱莱,你根本没办法瞒住。如果是普通人还好,他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非常医术非常厉害的医生,你觉得有什么方法能够隐瞒住他吗?”
  谭姐说的也是一个事实,可这并不是理想中的办法,如果直接和他摊牌,那我现在根本没必要这么慌乱了。
  谭姐见我不回答,她叹了一口气说:“莱莱,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非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但是我希望你冷静的想想,有些事情不可能逃避一辈子的,也不可能瞒一辈子,就算你现在瞒过去了,也只是给自己的以后给埋下隐患。
  这个事情迟早是需要解决需要去面对的,你觉得你现在逃避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说:“谭姐,你根本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只是普通关系那么简单的话。我也宁愿这件事情摊开来说,可一旦摊开,我的生活就会乱成一团,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乱。”
  谭姐说:“那好,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一下,开口说:“林容深的爸爸曾经是我的继父。”
  谭姐正要喝水的动作一顿,瞪大眼睛看向我。
  我说:“虽然现在我们双方都没有了关系,可是因为我们家和他家始终都存在矛盾,我妈妈根本接受不了他。他的家里人也无法接受我,就算我想和他在一起,可这条路根本不是那么容易走的,我们之间根本不会有可能。”
  谭姐听到我的话后,只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惊讶过去后,她也没有觉得这件事情让她多么的震惊,她表情反而很平淡的说:“没可能的话,不想有牵绊的话,那你就把孩子流掉。”
  谭姐将水杯放在桌上说:“莱莱,作为一个年纪比你大的人,我自然比你清楚,你现在面临的情况,确实如你所说,如果一旦这件事情被摊开来说,这对于你们两方的家庭简直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你的生活确实会乱成一团,何况他还是一个即将要有自己家庭的人,如果你是真心想离开他,那我劝你还是将孩子打掉,毕竟有了孩子,你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做到毫无牵绊,孩子是一个非常麻烦的存在,他会让你们双方在以后有越来越多的交集,我和你说句实话,如果留着这个孩子想要和他断掉的话,根本没有这种可能存在。”
  谭姐语气认真的说:“其实现在你需要考虑的事情。并不是这个他是否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是这个孩子要不要留下。”
  我说:“谭姐那如果是你呢?你会怎么打算?”
  谭姐说:“从理智上来说,我会介意你打掉,可是从情感上来说,孕育一个孩子不容易,拿掉一个孩子更不容易,这件事情我没办法为你做决定,这件事情应该由你自己好好想想。”
  谈论到这里,不知道是我太紧张了还是怎样。我感觉小腹处越来越难受,下体又有湿湿黏黏的感觉。
  谭姐见我皱着眉头,手始终捂在自己小腹处的模样,便问我:“你怎么了?”
  我觉得下体太难受了,便在包内慌忙的照着纸巾,好不容易找到后,我对谭姐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谭姐还想说什么,我已经顾忌不上了,手上拿包纸巾被我捏成了一团。我从椅子上起身便慌忙的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可路程才走到一半,那股绞痛的感觉越来越难受了,让我有些站不稳。
  我因为难受只能捂着小腹蹲在地下想缓和一下。
  而坐在位置上的谭姐在听到手机铃声响了以后,拿起我手机刚想对没走远的我说电话响了,可看到蹲在地下脸色惨白的我,她瞬间感觉一阵不妙,便迅速朝着我走了过来,将围住我的服务员给推开,她抓住我肩膀,便询问我:“你怎么样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疼得有些受不了了,但还是不想大惊小怪,毕竟这是在公共场合便对谭姐勉强微笑说:“我没事的,去一下厕所就好了。”
  谭姐看到我的脸色,根本不像是没事的人,她也懒得和我废话,第一时间便拿出手机给医院打电话,她打完后,随着这里的店员一起将我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差不多二十分钟,救护车急速赶了过来。
  谭姐和护士一起将我扶了起来送上了救护车。
  在躺在救护车上那一刻,我突然有种预感,预感这个孩子好像留不住了,我可能不用再烦恼什么了,说不定老天爷一早就给我做好了决定了,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到后面我小腹处疼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人也迷迷糊糊的,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人便逐渐的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谁的说话声给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发现在房间内说话的人是张小雅,她正情绪激动的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等视线终于缓和了一些,我才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人竟然是詹东,我吓得当即便要从床上给坐起来,一双手立马将我摁了下去,我抬脸去看,才发现按住我的人是谭姐。
  她说:“你身体还不能乱动,你躺好。”
  我看了谭姐一眼,又看了一眼张小雅对面的人,我皱着眉头唤出一个名字:“詹东?”
  正面对张小雅一脸不耐烦的詹东在听到我声音后,便侧脸来看我,看到我醒了,他朝我走了过来,问我:“你醒了?有没有怎样?”
  我看了他一眼,不解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当我问到这个问题时,张小雅也从后面快速走了上来,蹲在床边握住我手一脸担心又庆幸的说:“谢天谢地,莱莱你终于醒了。”
  我继续看向詹东问:“你怎么在这里?”
  却是张小雅替我回答了,她说:“是我喊来的,莱莱,为你善作主张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我必须这么做,当你为了这个孩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他在和他的前女友和他的儿子一家三口在游乐场开心的玩乐,凭什么?凭什么你要冒这么大的危险,他却一家三口想着天伦之乐?”
  我突然觉得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张小雅握紧我的手继续说:“莱莱,你不用怕,如果他今天不给出一个结果我是不会轻易让他离开的。”
  詹东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我,他似乎是看出什么来了。
  我突然很感谢他这一刻的沉默。我只能对张小雅说:“小雅,能不能让我和詹东单独聊聊?”
  张小雅气愤的说:“聊什么聊?一个对于自己孩子都不承认的人,还有什么聊?”
  我说:“你不用管,我和他聊就好了。”
  还好一旁有谭姐,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拉住张小雅说:“既然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就让他们两人好好聊聊吧,我们这些外人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张小雅仍旧很生气的说:“他以前就是个人渣,刚离婚,这离婚证都还没捂热,他转身便和前女友结婚,这样的人我怎么放心莱莱和他聊?现在甚至连他们肚子内的孩子他都不想承认,这还怎么聊?和这样的人渣还有什么好聊?!”
  张小雅还在喋喋不休,谭姐只能强制性的将她给拖了出去,顺带着还给我们带关了房门。
  房间内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詹东对病床上的我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詹东问:“孩子是谁的?”
  我说:“这个没办法告诉你。”
  詹东说:“林容深的?”
  我刚想否认,詹东冷笑着说:“我一猜便知道是他的,除了是她的,谁还会值得你这么拼命的去留下这个孩子,而且我不是很明白,你不是终身不孕吗?为什么现在却突然怀孕了?”

  ☆、084。归来

  他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上来了,可是我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难道告诉他这是林容深的一个阴谋?让我婚姻破裂的阴谋?
  我想,詹东知道了一定会想要杀了林容深,我只能撒谎说:“因为最近一直都在调理,所以……”
  詹东越发冷笑了,他说:“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着你们,和我结婚这么多年,都都没有怀孕,还检查出终身不孕,可和我离婚后,终身不孕突然好了,还突然和林容深有了孩子,你说这不是老天都在帮你们又是什么?”
  我说:“詹东,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知道你不甘心,当初瞒着你吃了这么多年的避孕药也是我的不对。可这些事情早就随着我们婚姻关系破裂后便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别再带有以前的任何情绪,毕竟我们都已经离婚了。”
  詹东嘲讽的笑着说:“是啊,我们都离婚了,这些事情还关我什么事啊?可我今天还是被你的好闺蜜强制性的拉了过来,听她骂了我整整一个小时,这都离婚了,还有这种事情落在我身上,还真是让我不明白。”
  我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对不起你,离婚后还让你来背这个黑锅。”
  詹东说:“算了,骂都骂了,再和你说太多也没什么意思。”他看了一眼时间,说:“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我立马说了一句:“等等。”
  詹东停了下来看向我,问:“还有事吗?”
  我说:“詹东。最后再麻烦你一次?”
  詹东第一反应就是皱眉,很明显这麻烦他并不想来牵扯,不过他还是问了我一句:“什么事情?”
  我刚想说什么,可突然发现好像没必要了,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纸藏不住活,瞒着张小雅一个人有什么用,我便摇着头说:“没什么,给你添麻烦了,你走吧。”
  詹东并没有急于离开,目光落在我身上有一段时间后,他才说:“有时候我挺不甘心的,林容深好像永远都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就连你不孕症这种事情都是,和我结婚的时候,生不出孩子来,离婚后,这治不好的终身不孕又突然好了。”
  他笑了出来说:“你说这好不好笑?到底是老天在帮他?还是人为呢?”
  “不过……”他嘴角扯着一丝讽刺的笑说:“已经都不重要了,现在我应该祝你幸福,终于所有事情全都如愿以偿。”
  他说完,没有再停留,拉开门离开了。
  我望着门外走廊偷溜进来的光线许久,闭上了酸涩色眼睛,在心里说了一句,是啊。如愿以偿了。
  在这个时候,我隐约感觉到有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着朝我涌来。
  果然下一秒,我的房门便被人推开,张小雅气冲冲的冲了进来跑来问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谭姐跟在张小雅后面,对我使了一个眼色告诉我,她已经将实情全都告诉张小雅了,如果谭姐不说,等会儿我也会主动告诉他,现在正好省了我一些口水。
  我对张小雅说:“孩子是林容深的。”
  张小雅问:“你为什么要骗我是詹东的?”
  我想解释,张小雅握紧拳头说:“你是怕我会将这件事情泄露给章则听是吗?”
  我说:“小雅,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小雅觉得有些可笑,她说:“夏莱莱,这么多年的朋友同学了,你竟然如此的信不过我,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是如此的不值得你信任,让我像个傻瓜一样为你着急,为你把詹东骂了整整一个小时,还仍然觉得不解气,想要给你在詹东那里讨个公道,可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
  我知道小雅的个性,所以也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情她一定会非常的生气,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能无力的说:“小雅,我并不是信任你,而是这件事情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告诉你,在这个孩子我没有确定要留下来时,我肯定不能告诉你,我知道你很希望我和林容深在一起,所以当我有了这个孩子后,你是毋庸置疑的会撮合我们两个人,可是小雅。我们之间真的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我天不怕地不怕再像以前一样不顾一切的要和林容深在一起就可以的,我妈年纪大了,我不想再折腾她了,而林容深他外公那边,更是一大难题,林容深他妈妈的死,他爸爸的死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一句忘掉就真的可以忘掉,你知道吗?我自己有多想和他在一起你清楚吗?可是为了一场根本没有结果的感情,就将自己的生活和周边的人搅的天翻地覆,你觉得值当吗?”
  张小雅说:“是,是不值当,所以一直以来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固执的要撮合你们,才让这一切变成了现在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不顾当事人的意愿去转而把自己的意愿来强加于你们身上。”
  张小雅看向我说,一字一句说:“下次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管,真的,这次再也不会管。”
  张小雅说完,调头就走,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去追她,可是被谭姐瞬间给按住了,她说:“你让她自己静一静比什么都强,就算你现在冲上去和她说一大堆,她也未必会听得下去。”
  我焦急的说:“可是……”
  谭姐说:“没有什么可是,你躺好你肚子里还有个随时会没的孩子呢,你不为自己想,你也应该为孩子想想啊。”
  我皱眉说:“孩子?”
  谭姐说:“是啊,孩子稳住了,可你千万别激动,现在你的情况真的非常脆弱,医生说昨天你要是晚来医院一点点,孩子就真的没有了。”
  我说:“孩子还在?”
  谭姐翻了个白眼问:“你现在是庆幸还是怎样?”
  我许久都回答不上来,我以为孩子会没有了,可没想到竟然还在,我说不上高兴还是悲伤,只是莫名觉得好像松了一口气,这口气不由得让我身体躺在了床上。
  谭姐见我躺好了。便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这段时间你是没办法上班了,那你还是好好修养自己的身体,这一个月里,如果你要孩子的话,估计都要在病床上躺着了。”
  我说:“我妈知道这件事情吗?”
  谭姐说:“哪里敢和你妈说啊。”
  我吸了一口气说:“还好,她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估计得翻天了。”
  谭姐说:“所以你好好歇着吧。”
  下午谭姐因为要上班所以并没有时间陪我,她给我喊了一个特护陪着我便去了公司,走的时候说明天再来看我。
  而她走了没多久,我的主治医生也来了我病房亲自和我谈我身体的状况,她说,我这样的身体状况能够怀上这个孩子已经是老天开恩,还说接下来孩子是否保得住,就要看我运气了,让我不要对这个孩子抱有多大的期待,但是她会尽力而为,还让我也配合她治疗。
  医生语气严肃,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我也预料我现在身体差成了什么程度,孩子能够保住已经让我惊讶万分了,医生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几乎也有了个底。
  医生见我很平静的点点头,才开口说:“既然是这样,你这几天就好好在床上休息。不能下床。”
  她怕我记不住,又重复了一句:“真不能下床,你有什么要的东西全都找特护吧,记住了。”
  我说:“会的,您请放心。”
  等医生离开后,特护便扶着我好好躺着,正好是午后,外面的阳光照射窗台处,让房间内的一切都看上去懒懒的,特护手上拿着水壶在窗台处给房间内别人送来的花束浇着水,可她浇了一会儿,一抬头便发现门口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开口问了一句:“您好,请问您找谁?”
  那男人手臂间搭了一件衣服,对于特护的问话只是简短的说了三个字:“夏莱莱。”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身体瞬时间便僵硬了,始终都没有动,那特护一听到对方直接报出了我的名字,便笑着说:“夏小姐正在休息呢,要不您等会儿再来?”
  站在门口的男人看了我一眼,从我后背收回视线后,便对特护说:“不用,我等她醒来。”
  他说完。便自顾自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便真的坐在了沙发上。
  那特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过了半晌她似乎是想来喊醒床上躺着的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拿起茶几上的杂志,便说了一句:“不用,让她休息。”
  特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再说什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而他便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
  躺在床上的我,尽量柔和着呼吸,让自己假装成一副真的睡着了的模样。
  这样的姿势一直维持到晚上六点,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以为到达这个时候林容深再好的耐心也该离开了吧?可坐在沙发上的他还是没有动静。
  反而是我已经全身酸疼了。
  正当我想着现在该怎么办时,特护已经端着晚餐走了进来,见林容深还坐在沙发上等,而我还在床上躺着睡觉,她奇怪咦了一下,问林容深:“夏小姐还没醒吗?”
  林容深慢悠悠的扔下手上的杂志,对特护说:“她想醒的话,自然就会醒。”
  特护没有听明白,不过还是端着手上的东西疑惑的问:“那我现在要喊醒她吗?”
  林容深从沙发上起身,对特护说:“给我。”
  特护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躺在床上的我一眼。最后想了想,还是慢吞吞的把手上的晚餐递给了林容深。
  林容深端在手上后,便对特护说:“这里没你事了。”
  特护说了一句:“可是……”
  对上林容深的视线,她最后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麻烦叫我。”
  林容深点了一下头。
  特护离开后,房间内又再次安静了下来,林容深端着手上的托盘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看都不看床上像死尸一样躺着的我,反而动作悠闲的将托盘内的饭菜拿了出来,拿出最后一样汤时,林容深往碗内放了一块勺子说:“还不打算醒吗。”
  躺在床上的我身体小幅度抖了一下,林容深将有点烫的汤碗端在手上,用勺子搅拌了几下说:“你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将近五个小时了,难道不累吗?”
  林容深的话说完,我终于没有扛住身体的酸痛。缓慢的动弹了一下身体,可并没有翻过身来看他,依旧背对着他,但身体松懈了下来,我说:“你真的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林容深嗯了一声。
  我冷笑一声说:“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
  林容深说:“我是来确认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自然不会多做纠缠。”
  我说:“如果是你的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容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我问:“你认为呢。”
  我说:“所以我才问你。”
  林容深笑着说:“我没有让自己的孩子跟别人姓的习惯。”
  我冷笑说:“看来你对于这个孩子势在必得。”
  林容深毫不掩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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