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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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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本来闪躲的眼眸在听到林容声的话,忽然扬起一丝亮光,满是希冀问:“是真的吗?”
  林容深点头,确认说:“嗯,是真的。”
  小护士高兴欢呼,完全忘记刚才自己口是心非说不用他来接的话,两人站在那里交谈了一会儿,身心全都投入在林容深身上的护士终于发现了一旁的我的存在,她这才觉得有些尴尬的小心翼翼看向我问林容深说:“这是……”
  林容深随意瞟了一眼还背对他的我,对小护士简短的解释说:“一个病人。”似乎是怕她多想,还伸出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说:“好了,去工作吧。”小护士偷看了我一眼,又偷看了一眼林容深,这才放下心来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本来就人不多的走廊内又再次安静了下来,林容深见我站在那里还没有动,抬头看了一眼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开口说:“我送你。”
  我说:“不用,我还要留在医院。”
  林容深追问了一句:“你确定?”
  我说:“我确定。”
  林容深说:“看来你丈夫对养子的重视多过于你。”
  我说:“他只是比较喜欢孩子而已。”
  林容深说:“你确定?”
  我皱眉:“难道还有假?”
  林容深没有回答。
  他只是朝我摆摆手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语毕,他也没有再过多的停留在这里,从我身边别过后,便朝走廊另一端的电梯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对我说:“忘记告诉你,刚才那一位是我的新婚妻子,名字叫米莉,虽然年轻,可性格上很讨喜,很乖巧。”他话停了停,反问:“你觉得呢。”
  走廊内寂静了一分钟之久,我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反反复复好久,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脸释然的说:“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以为你还在为以前的事情而烦恼着,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害怕你会因为我的缘故而耽误自己,还好,还好,你终于结婚了,没有被我和我妈给耽误,终于让我放下了心。”
  林容深笑声意味不明说:“你放心才好,我就怕你不放心,还操心。”
  电梯就在此时开了,他脚步平稳的踱步至电梯内,电梯门合上,他的脸也随着消失。
  我用了好大的力死才从巨大的窒息中逃脱出来,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有妻子了,是好事,他对她这么温暖是好事,他对我如此残忍又冷酷,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疼,疼得好像被人一层层剥开,然后用沸腾的油在煎熬,难受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般。
  可夏莱莱,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心疼?你已经连心疼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一个人失魂落魄走到得得的病房,此时他已经从手术室内出来,也脱离了危险,婆婆和詹东全都守在病房内,得得小小的身体平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声响。
  我本来是想进去,可想到今天詹东看我眼神,我又退缩了,这次确实是我不对,不管得得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我没有起到照顾好孩子的责任,确实是我的错,如果有个差池我该怎么和福利院交代,和詹东婆婆交代。
  惊吓之余也有丝庆幸,我没有进去打扰他们,而是连夜回了家,第二天一大早,我将得得的换洗衣服全部打包好,又带了一些孩子喜欢吃的零食和玩具赶去医院。
  可到达得得的病房时,詹东和婆婆都没有在房间内,只有一个女人自称是得得的看护,我放下手中的东西,随口询问了她年龄多大,和是否有过生育,本来想和她讨教一下怎么照顾孩子这方面的经验,可谁知道她结结巴巴的回答完我后,便满头大汗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我望着她背影,当时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觉得这看护有点儿毛躁,便去看病床上睡得很香的得得,正看得入迷时,可谁知道门外又进来一个人,不是詹东也不是婆婆,而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昨晚给林容深送伞的护士。
  我当时有点惊讶的从椅子上起立,看向她问:“请问……”
  那护士笑容温柔说:“夏小姐您好。”

  ☆、010。放弃

  我有点紧张回了一句:“对,我是。”
  她瞧脸色紧绷的模样,便笑得无比甜美解释说:“是这样,请问您的丈夫在吗?”
  我疑惑的问:“没在,怎么呢?”
  那护士翻看着手上的病历夹说:“是这样,因为昨天您的孩子失血过多,血库内Rh阴性血又比较稀少,所以想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是否方便输下血。”
  我以为他们是不知道孩子是我们领养的事情,我便笑着说:“我和我丈夫都不是孩子的亲身父母,孩子是我们领养得,所以我丈夫可能也没有办法……”
  米莉看向病历夹上显示的资料说:“可是,你丈夫昨天做了体检,显示的血型和孩子相符啊,夏小姐难道不知道您丈夫的血型?”
  我说:“什么?”
  米莉又说:“您丈夫的血型和得得的血型是相匹配的,而且就在前段时间他还在我们医院做了一个亲子鉴定。”
  我问:“什么时候?”
  米莉说:“就在前两个月,正好是在我们医院做的。”
  米莉在说出这句话时,发现我脸色瞬时间冷了下来,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什么问题,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立马将手上的病历夹给合住,干笑的说:“哦,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将手插在口袋内,慌张的离开。
  我没有追出去,也没有追过去追问什么,而是很冷静的转过身走到病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得得的脸上,我盯着孩子的脸看了整整半个小时,詹东终于回来了,他回来后,我们两个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很正常对着话,我也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我们两个人在医院待到晚上,得得终于醒了,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爸爸。
  当时詹东因为在医院内守了一天一夜了,正在沙发上仰躺着休息,可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小孩这句微弱的爸爸从口中一出,他整个人便从沙发一弹,脸上睡意还来不及消散,立即走到病床边抱起得得,手拍着他后背,睡眼惺忪的说:“爸爸在这里呢,得得,爸爸在这里呢。”
  孩子窝在他怀中没有动,只是双手紧紧捏着他衣角似乎是很没安全感一般,眼睛却落在了我身上,清澈的双眸里是得意是欣喜是开心,更多是示威,对,我从一个六岁孩子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示威。
  忽然所有答案,从小孩那双带着敌意的双眸中,变得清晰无比。
  詹东根本没有发现这细微的一幕,现在的他正处在后怕与庆幸当中。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婚姻,早就在我婆婆那些中药当中兵临城下了,可悲的是,我竟然还后知后觉。
  我默默的退出了病房,给了他们父子一个交流感情的空间。
  外面依旧在淅淅沥沥下着大雨,我一个人站在医院大门口仰头看向黑漆漆的天空,用力的输出一口气,便了拦了一辆车,打了个电话约好友一起出来喝一杯。
  在和张小雅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并没有和她提起我最近的生活状况,只是询问她婚礼筹备的怎么样,即将新婚的张小雅小姐在面对我的询问时,自然是满脸幸福外加向往,语气高昂的说都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就只等着结婚了。
  我听了,望着她幸福的微笑,有些羡慕的说了一句:“有时候真的挺羡慕你这个家伙,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张小雅翻了一个白眼说:“拜托,小姐,你现在也很幸福好不好?除了每天都处在备孕这点难处以外,每天都是老公婆婆宠爱,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酒杯内的酒,笑而不语。
  张小雅似乎并不知道我最近生活中所发生的事情,拿着筷子一个劲的夹着菜狼吞虎咽,吃饱后,还不忘感叹说:“讲实话,你没和他在一起这件事情,到现在来看我,我都觉得莫名遗憾。”
  她提到这个话题时,还不忘抬脸看我一眼,发现我情绪并没有多大转变后,她才继续说:“十八岁那年,你为了林容深,可是从南方坐了整整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跑去他所在的学校看他,那个时候,我就在心里感叹,夏莱莱拥有这么大的毅力,怎么会追不到林容深这颗高冷之花?可事实证明,有些东西并不是靠毅力就能够得到完成的,若是欠缺一点缘分,什么都是嗝屁。”
  我轻笑了出来,喝了一口酒说:“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还提做什么。”
  张小雅扬眉说:“那可不,怎么说林容深好歹也算是我暗恋过的人啊。”
  我抬起脸去看张小雅,有点惊讶了。
  张小雅在我惊讶的视线中,竟然有些羞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都没告诉你这件事情吧?其实在你喜欢林容深的时候,我也一直喜欢着他。”她耸了耸肩说:“他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头脑好,长相好,家世好,每一样足够让女生痴迷若狂,可惜……”
  张小雅说到这里,一脸遗憾,没有说下去。
  反而是我,顺势问了一句:“可惜什么?”
  张小雅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端起酒杯摇头说:“我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声,也懒得在猜测她那没有说完的话,继续喝着手上的酒。
  张小雅见我不追问,又再次提起说:“你怎么不问我后面的话?”
  我说:“有什么好问的。”
  张小雅说:“说不定林容深是真的喜欢过你呢?”
  我和酒的动作停了下来,望着张小雅一脸认真的问出我这句话的表情,我笑了出来,表情满是嘲讽说:“怎么可能,他对我只有讨厌,不会有喜欢。”
  可张小雅却并没有笑,她满脸严肃说:“你还记得我们高二寒假那一年吗?我们两个人在图书馆疯狂的补寒假作业,其实那天你的数学作业并不是我帮你完成的,是林容深。”
  我发愣的看向张小雅。
  她继续说:“当时你因为感冒,在图书馆的桌上睡了整整四个小时,那个时候林容深就坐在你身边,用了四个小时,帮你将所有作业全部都赶了出来,他不愧是学医的,就连你什么时候醒都算得非常准确,在你即将醒来的前二十分钟,他离开了,离开之前还给昏睡的你嘴里塞了一颗感冒药。”
  张小雅笑容苦涩说:“你不知道当时给你喂药的他有多么温柔,从那刻起,我就放弃了他。”

  ☆、011。报复

  我问张小雅为什么至今才告诉我,她朝我吐了吐舌头,给了我一个答案说:“当然是嫉妒呗。”
  听到她这坦荡的回答我忽然不知道该接话,只能笑了笑。
  她想给倒酒,才发现桌上的几瓶啤酒都已经空了,便嚷了几句服务员让对方上酒,酒来了后,她把我的杯子外加她自己的杯子全都倒满,然后开口笑着对我说:“这件事情藏在我心里多少年,就让我内疚了多少年,讲实话,有时候我真的挺对不起你的,如果那时候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和林容深就不会走到现在的死路,是否可能就已经在一起了?”
  张小雅喝醉了,眼睛内竟然有泪光闪烁,她用力的喝了一口酒,突然趴在桌上用力哭了出来,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莱莱,你别怪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倒是让我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拍着趴在桌上的张小雅安慰说:“哎呀,你哭什么啊,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站在你的角度来说,你没有告诉我是人之常情啊,而且我和林容深之间隔着的根本不是这些小细节而已。”
  我看向哭得身体轻颤的张小雅,声音低了一个音阶说:“他连让我爱上他,都是出于报复,他怎么会喜欢我呢……”
  张小雅听到我这句话,更为悲伤了,直接跑过来一把抱住哇哇大哭的对我强调说,林容深是真的喜欢过我,是真的,要我一定要相信。
  我忽然无比感谢张小雅,因为在以前我身边的人都在重复传递给我一个信息,林容深没有太喜欢的人,但他有个最讨厌的人,那么这个人无疑就是我。
  曾今我也认为他是喜欢我,可当他阴谋被揭穿,这个想法便被从心里剔除。
  她是第一个对我如此肯定说林容深喜欢我的人。
  张小雅喝了不少酒,抱着我痛哭好久,我觉得再这样下去,饭店内的人一定会把我们两个人大怪物一般围观,而且这是公共场合,确实不容许我们太多嚣张,无奈之下,我只能给张小雅的未婚夫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过来接一下他醉酒的媳妇。
  差不多十几分钟,就住在这附近的章则准时赶到,他进入饭店那一刻,我激动的差点要从椅子上一冲而起,感激涕零说上一句:“妈呀,你终于来了,你媳妇儿太可怕了,快带走带走。”
  可我这话刚落音,便一眼看到走在章则身边的男人,我表情傻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眯眼聚光再次看一眼,发现没有错,真的是林容深。
  两个男人朝这间饭店走进来后,瞬时间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正在和林容深说话的章则抬起脸在饭店内环顾了一周,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位置正抱着发疯的张小雅一脸生无可恋的我。
  他当即便很兴奋的朝我挥手,大喊了一句:“夏莱莱。”
  尽管张小雅此时像个疯子一样拽着我头发,而且我又再次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遇到了林容深,可我还是保持好自己优雅的坐姿和端庄微笑,对章则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章则看到我怀中醉得一塌糊涂,又是嚎啕大哭,又是抱着我脑袋声嘶力竭哭喊着对不起的张小雅后,第一时间赶紧捞在自己怀中,将正折腾不休的张小雅摁在胸口,满是歉意的说了句:“啊实在不好意思,小雅喝酒了就是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早过来了。”
  我淡定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淡定的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继续优雅微笑说:“没关系,是我不该让她喝酒,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就在我提着包正准备要走时,我手中的包被章则一把给抓住,他扛着张小雅说:“等等,你也喝酒了吧?”
  我摸了一把滚烫的脸,呼出一口气说:“我没开车,放心吧。”
  章则说:“可你打车也不方便啊,这么晚了。”
  我刚想说很方便,让他带张小雅回家就可以了,可谁知道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林容深不咸不淡开口说:“走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头去看他时,林容深和章则打招呼说:“下回再聚,我先走了。”
  正当我还弄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时,他人已经朝着饭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察觉我没有跟上来,他又停住侧身来看我,语气不善的问:“等我抬人吗?”
  我往身侧左右瞧了瞧,在确定他确实是在和我说话时,我才强调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他说:“喝成这样,你确定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我下意识想说:“当然。”
  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他,已经往回走了,到达我身边后,便牵住我的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很晚了,我明天还有手术,走吧。”
  如果说,上一秒我的理智还没有被酒精完全吞没,可下一秒,我仅存的一点清晰,已经崩溃在他手心的温度里。
  他……在干什么?
  可他却认为很正常一般,牵着呆愣石化的我一直朝门外走,章则便抱着张小雅在后面站着,看着时隔五年的林容深再次牵着我出门。
  他一直望着我们出了饭店内的大厅,最后常常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张小雅,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到达冷风瑟瑟的外面后,林容深看了一眼如神游的我,说了一句:“老实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提车。”
  他说完,便往我身上扔了一件外套套在了我身上,这才转身朝着停车场离去。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我以为这是个幻觉,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恰巧这个时候詹东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慌里慌张的接听,他在电话内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突然从医院离开了。
  我环顾了四周,发现心已经乱得根本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便敷衍的对詹东说:“我回了家,正在洗澡,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我说完立即把电话给挂断,抓着手机抱着林容深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朝前狂奔,谁说我要站在这里不动,我好不容易逃开你,用了整整五年的婚姻来忘记你,我不会那么傻的又等着你来报复我来俘虏我,我不会再受你的折磨了。
  可我才狂奔了几步,我身体忽然被人给拽了回去,在我回头那一瞬间,林容深阴鸷的脸便出现在眼前,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站在这里。”
  我想要从他手掌心中挣扎出来,可他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拉,摁住我后颈脖将我人往他胸口按压说:“怎么?这么害怕?这么心虚?当初和你妈骗了林海鑫所有财产,将他害的死不瞑目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虚害怕?这几年你夏莱莱过得可生活美满?逃?现如今你还想逃去哪里?天涯海角吗?”
  林容深嗤笑了出来说:“夏莱莱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我看到他那张好似恶魔一样的脸,在心里想,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了,他终于不再伪装了,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可怕,不,更可怕。
  我疯狂的在他怀中挣扎,狰狞脸大声说:“我才没有心虚!是!是我和我妈对不起你们林家!可你呢!你也好不哪里去!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家伙,你欺骗我和你上床,你让我爱上你,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再狠狠的踹开我,对我说,你有多讨厌我!你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下,你让我的婚姻这一辈子都在你的阴影下遭受着折磨!你对我的狠毒跟我妈对你们家的狠毒有过之而无及!该内疚的人是你才对!”
  林容深轻而易举的拽着我说:“是吗?什么是折磨?我看你这五年过得还挺快乐,夫妻恩爱,婆媳关系同融洽,还备孕,怎么看都家庭圆满,生活幸福,怎么?到我面前就成了折磨?夏莱莱你以为我会同情你?”
  我用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口,大吵大闹说:“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需要你离我远点!再远点!”
  我这些愤怒的话不顾后果冲口而出后,林容深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了,他抓住我手臂的力气越来越用力,那力道疼得让我尖叫了出来,我想将他推开,可谁知道他非常粗鲁拖着我朝前走。
  我人被他拽得跌跌撞撞,高跟鞋都掉了一只,我一瘸一拐的被他甩到一辆车内,他的力道让我背脊直接撞上后车门,我连疼痛都来不及顾忌,刚想从车内爬起来,站在车门口的林容深忽然朝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上后,便疯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瞪大眼睛,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还没等我动手,他单只手直接将我两只手扣在了我后背,直接用他的身体压住我,我抽不出来,也动不了,只能任由身上的人像头野兽一样吞噬着我的身体。

  ☆、012。疯了

  我用力的挣扎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这样的时间将永远都不会停止时,身上的林容深瞬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忽然以静止的状态趴在了我身上。
  那把大火好像毫无预兆被熄灭了一般,他趴在我身上沉重的喘着气,很粗,很急促,时间慢慢被拉长,很快他平息了下来,他从我胸口抬起了脸,看向身下一脸警惕又慌张的我,他笑了出来问:“吓到你了?”
  我根本回答不出来什么,因为我已经被他吓死,他刚才到底在搞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嫌我心脏太过坚硬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我身体内的酒精吓得消失无踪,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我瞬间清醒了,将自己身体缩在车内的角落处,深怕他又像刚才一般朝我扑过来。
  如果要是换做是以前,我一定是高兴无比,可今天,我有的只有恐惧,深深的恐惧。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后,便颓废的坐在一旁不说话,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将他瞳孔给遮住了,我看不见他的正脸,只能粗略扫到他嘴角所带的一丝嘲讽。
  密闭的空间,就连双方的呼吸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敢动弹,也不敢说任何一句话,只是警惕的盯着他侧脸看了很久,在确定他不会再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后,我才小声询问:“你……怎么了?”
  一直低垂着脸坐在那没动的林容深在听到我这句话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动了动身体,扭头来看向我问:“你觉得呢?”
  我看到他有些赤红的眼睛,又缩了缩,强迫自己转过头看向窗外说:“你大约是疯了。”
  林容深听了我这句话,嘴角的嘲讽的笑越来越大,大到他眼睛内的沸腾又逐渐恢复冰冷,他感叹了一句:“是啊,我疯了才会变成这样。”
  他说了一句:“夏莱莱,你真是狡猾。”还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单只手推开了门下了车,剩我一个人在那有些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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