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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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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爸爸妈妈,姐姐,我舍不得你们。”
  结婚虽然是一件喜庆的事,同时也是一件悲伤的事,因为你发现,你终于离开了父母给你制造的避难所。你会发现结婚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遇到一件困难的事情,没有人再为你从后面默默承受,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独撑。
  婚姻算是女人踏入成长的阶段。
  米莉这一哭,她的父母自然也没忍住,一家人相互抱着对方都有些伤感的啜泣着,这个时候,简庭讨好丈母娘和老丈人的机会到了,在周围不断乱转着安慰着这一家人。
  我忽然想起我和林容深的婚姻,莫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来现在也还是我心中的遗憾。
  参加完米莉还有简庭的婚礼回来,我已经累到不行,上车后,便靠在林容深身上有些昏昏欲睡。林容深往我身上罩了一件衣服后,便看向窗外掠过的风景。
  就这样,我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米莉的第二天,乡下打来电话传来了詹东妈妈的死讯,我当时听到这个消失时。站在窗户边上久久都没有动,心里砰砰跳了几下,然后恢复一片死寂。
  一股巨大悲伤朝我袭击而来,我有点手足无措,颤抖着手指给林容深播了一通电话过去,我在电话内哆哆嗦嗦对他说:“容深,詹东他妈死了。”
  林容深当时正在公司开会,听到我这句话时,也是久久没有回答,半晌。他说:“等我两个小时,我立马就回来。”
  我说:“你安心在公司上班,我自己一个人去乡下。”
  我当然知道林容深不会同意,所以又补了一句:“让我好好一个人处理这件事情,因为这是我欠詹东的,与任何人的都无关。”
  林容深听到我这样说,他不答应自然也得答应,最后说:“让你一个人去可以,必须让人跟着,乡下不比在这里。路况复杂,而且农村的葬礼都兴大办,夏莱莱这是我和你第三个孩子,也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个,你自己想清楚再来给我是否去的答案。”
  他说:“给你二十分钟。先让我将会议开完,之后我会联系你。”
  林容深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自然知道现在的我是什么情况,可这个险我不得不冒,是我欠詹东的,这段时间我专注着自己的生活。完全将詹东拜托给我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甚至都未曾去看过他的孩子和妈妈一眼,他的命原来在我眼里是如此的廉价。
  如果现在的他能够知晓一切,大约会后悔当时那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下我的决定吧。
  因为我是如此的狼心狗肺。
  十分钟过去后,林容深打来电话给我。他问我是否想好了,我说:“我想好了,这样的场合我必须去容深。”
  他知道我的性子,我决定好的事情基本上没有人能够改得了,他说:“好。可是莱莱,首先我要和你说清楚,如果孩子发生什么问题,我希望你明白,我没办法再给你第四次机会。”
  我握紧手机。良久说:“我会保护好孩子的。”
  林容深说:“我派人送你去乡下。”
  电话挂断后,我便在房间简单的收拾了几下,然后赶往乡下。
  通知我詹东母亲死这件事情的是以前县医院的医生,她说詹东的母亲这段时间在疗养院治疗得挺好的,本来是有痊愈的希望,可是因为老人家太过想念自己的儿子了,心态已经毫无求生欲望,就算医生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医治好一个心早已经死了的人。
  他说,她死的时候,嘴里喊得名字至始至终是詹东,这个名字已经被她喊了差不多一年了,终于她一声以自己儿子的名字作为了结束。
  医生在电话内,有些伤感又无力的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没有救住她。”
  我也说不出话来。感觉如鲠在喉,隔了好久,我说:“没事,那我先挂了。”
  那医生说:“好。”
  在去乡下的路上,我一直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看着那些葱葱郁郁的树从自己面前一一掠过,我感觉有什么液体正布满自己的双颊,我伸出手轻轻一抹,才发现全都是热泪。
  一旁随我来的林容深助理递给了我一张纸巾,还轻声叮嘱说:“林太太。逝者已矣,切莫太过悲伤。”
  我迟钝的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着窗外泪流满面。
  因为我永远都记得以前我和詹东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他妈妈和我们一起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她对我是真的好,每天早上天还没亮便起床来给我和詹东准备早餐,无论是我的衣服还是詹东的衣服,她永远都是在想起要洗衣服前,为我们全都清洗干净,家里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每次我说请保姆,她永远都是不用,说浪费钱,请什么保姆。
  詹东的妈妈没读过什么书,是一个标准勤快又值得悲哀的农村妇女。那段时间,她总觉得是她家詹东高攀了我,为了怕我嫌弃她和她家詹东,她总是小心翼翼像个老妈子一般的服侍着我,用她那双满是茧的双手来讨我欢心。
  其实我是真的不需要她来为我做这么多。可每次看到她那胆怯的模样,我想,或许让她来做这些会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便一直任由她操持着家里的家务。
  那段时间,詹东一直是我妈在资金扶持。所以我在家里的地位可见一般,桌上永远都是我最爱吃的东西。
  我房间内的水永远都是温的,这个勤劳的农村妇女,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生活了这么多年,说没有感情是假的,所以在得知她死亡的消息,我才会如此的惊愕加难以接受。
  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突然特别想念她以前做的家乡小吃。
  可是现在再也吃不到了。
  死亡,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等我到达詹东的老家后,第一个去的地方自然是去医院见詹东妈妈的尸体,因为是死在了医院,所以尸体至今还在停尸房。
  我到达那里后,医生单独带着我去停尸房看詹东妈妈最后一眼,就那一眼,让差点昏厥了过去。
  因为我差点没认出她,满脸的皱纹,没有一根黑发的白发,脸上保持最后一丝哀哭悲伤的模样。
  手里紧抓住的,是詹东小时候脚上所带的银镯子,那镯子被她捏得几乎变形。
  医生说,她死亡的时候他们试图取下过,可詹东妈妈拽得太紧了,根本无法从她手上拿下,到现在更加不用说了。
  可能会带着这个镯子下葬。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强撑着站在那里。
  那医生见我有些承受不住,便立马让人将尸体盖住白布,便对我说:“走吧,该出去了。”
  我觉得头有点晕眩,脚甚至有些虚软,之后也不知道是怎样随着医生离开的太平间。
  我一个人坐在长廊,努力睁着眼睛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千万不哭。

  ☆、192。折磨

  我看完詹东妈妈的尸体后,在医院便看到詹东的舅妈舅舅,他们也看到正好从电梯走出来的我,詹东家亲戚的人还是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看,詹东他舅妈冲上来问我来这里干什么,看模样随时都有动手打人的错觉。
  不过,好在医生和林容深派过来的人都在我身边,将我护在他们身后,医生和詹东舅妈解释说,我是来看望詹东母亲遗体的。
  詹东舅妈激动说:“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资格来看!她就是整个詹家的凶手,如果不是因为他,詹东会死吗?如果不是因为他?得得现在会变成一个没有家没有父母的孩子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小姑子会死得这么早吗?她倒好,害死了这一家的人,却过得比谁都好!这到底是什么世道?老天爷有没有长眼睛?”
  詹东舅妈的声音太大,让走廊内经过的人都回头来看我们,我站在那里闷不吭声,望着她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手一点一点握紧。
  隐藏在心里最深的恐惧又冒了出来,是啊。如果不是因为我,詹东一家怎么会死得这么彻底,他死了,就等同于我间接性害死了他的妈妈,得得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而他的妻子,也早就因为弑夫在几个月前被枪决。
  如果不是那个深夜,我和他一起回了他的住处,如果不是我,说不定现在的他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他的母亲仍旧以他为骄傲,世俗而有勤劳的活着,如果不是因为我……
  想到这里,我脑袋又是一片混乱,林容深的助理发现我脸色有些不对劲。便对医生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先回酒店了,这边麻烦医生了。”
  林容深的助理护着我便再次往电梯走,带着我去地下停车场,詹东的舅妈还不肯善罢甘休,在后面大声的质问我,要去哪里,这么多条人命丧在我手上就想撇清楚干系离开吗?
  她不断在后面喊我杀人凶手。
  我尽量让自己快速往前走快点,更快点,最好是将这声音给屏蔽,林容深的助理看我这幅模样,一直在我身边问我是否有事。
  我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摇摇头。
  当我们终于到达地下停车库,我人坐上车后,我终于松开了一口气,林容深助理开车的时候,都是不是扭过头来观察我的脸色,我坐在却只是坐在那里发着呆,根本不在乎他的观察。
  他将我送到酒店后,按照林容深的吩咐,为我房间内准备了一些具有舒缓神经的植物。再三确认我是否有没有事,才缓缓的离开这里,去了自己的房间。
  林容深的助理离开后,我觉得人特别累,便第一时间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后,我没有吃晚餐,将手机屋内的所有通讯工具全都给拔掉,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死死的裹住后,便努力强迫自己入睡。
  可一闭眼,耳边是詹东舅妈的那句杀人凶手,眼前是詹东妈妈的尸体。
  我也不清楚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最后醒来是被一场噩梦惊醒,林容深的助理还有不知哪里来的医生全都站在我的床边,我摸了头上一把冷汗。发现全都是冷汗。
  林容深的助理满是担心的问:“夫人,您没事吧?”
  我晃了晃头,全身上下陷入一种说不出的虚软,躺在枕头上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林容深的助理便只能让医生为我检查一番。毕竟是怀了孕,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由医生检查着我身体。
  之后,医生为我开了一些温和的补品才从酒店离开,我精神也恢复了一些,便让林容深的助理为我去准备一下詹东母亲的丧事。
  林容深助理说,詹东舅舅舅母家不同意我们插手这件事情,所以丧事上他根本不好着手准备什么或者处理什么。
  我一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靠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说:“你去整备一下办丧事的钱。送去给詹东的舅舅家,让他们代为办理。”
  助理不解的说:“您明明知道他们一家贪得无厌,可为什么还是要拿钱送过去给他们贪?而且詹家的遗产现在无人继承,孩子更加还小,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什么都不懂。难道他们会连办丧事的钱都没有吗?”
  我说:“他们有钱是他们的,我的是我的,我知道他们必定会贪,可为了让自己良心安,为了要兑现承诺。我只能这样做,而且这些钱来买自己良心安稳我觉得还挺直的。”
  林容深的助理无话可说,他本来就是林容深派过来为我办事的,所以无论我吩咐什么他只能照办,在他要离开之前,我想了想吩咐说:“对了,钱他们要拿我没关系,唯一有个要求,葬礼那天我要送詹东他妈妈一程,如果可以把钱给他们。如果不可以,钱原封不动的拿回来。”
  林容深的助理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便从酒店离开去为我办理这件事情。
  之后晚上他回来后,说詹东他舅舅一家同意了,并且钱也接受了。
  我在心里嘲讽的想,没有谁会对钱拒之门外的,就算他们如此恨我,可恨和钱比起来,实在廉价得太多,而且这也并不是他们的家事,现在詹家的人全都死绝了。他们再怎样不肯罢休,也没有任何用处,也不会有任何人对于他们愤愤不平的模样有任何的感激。
  之后葬礼的事情我也没有再管,大约是那一天的情绪波动太大了,人也总感觉有些乏力不舒服,虽然这一趟是为了詹东他妈妈的丧事而来,可对于这个孩子我自然也要小心保护着,这是对孩子负责也是对林容深一种公平。
  等所有事情基本上都准备得差不多后,詹东他舅舅那边才正式张罗着丧事,农村的丧事便是摆流水席,请众村民来家里热热闹闹吃一顿,然后请道士请乐队,进行一场敲锣打鼓的丧事。
  算是给死者送上热热闹闹的一程。
  丧事闹了差不多三天,第四天最后一天的时候,我拖着无力的身体去给詹东的妈妈送葬。那天正好下着绵绵细雨,天气特别的阴冷,送葬的队伍排得特别长,因为走的是山路,地下全都是泥巴。每走一步,都感觉人随时都会打滑摔倒,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倒是把林容深的助理吓了好大一跳,全程紧紧的跟随着,我深怕我会摔倒。
  其实我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所以穿了一双平底鞋随着送葬的人上山,这浩浩荡荡的一路人,到达詹东母亲的埋葬点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来送葬的村里人员全都散掉,就剩下詹家的那些亲戚,他们站在墓葬口边上,看着七八个抬着棺材的年轻人,将棺木一点一点放入墓葬洞内。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那口棺材被放入洞眼内后,被人推上了土,然后一点一点埋。
  詹东的舅舅和舅妈哭了两声,其余人都很平静的看着。
  最后那口紫黑色的棺材彻底被泥土掩盖住后,一个人的一生就此结束。
  所有人冒着绵绵细雨下山。离开了这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方。
  只有我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久久的凝视着那块地方。
  直到连助理都有些忍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了,便催促着我下山,我这才点了点头由他扶着离开。
  詹东妈妈的葬礼进行了一个段落后,我再次和詹东舅舅家要求看得得。可被对方给拒绝了,他们说得得他们自己会养大,不用我管。
  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四五天,也不能待得时间太长,便只能随着林容深的助理坐车回去。
  回到家里后。我人便开始一病不起,每天嗜睡,消沉无力,好多次都被噩梦惊醒,人也变得有些神经质,明明上一刻还记得的事情,下一秒就忘记了。
  很多夜里,我都是在梦中被吓得惊叫着醒来,然后坐在床上便茫然无措的望着前方的一片漆黑,直到林容深将灯光打开,皱眉询问我怎么了。
  我回过头去看他,才发现那只是一个噩梦。
  我对林容深摇摇头后,便一眼不发的躺在了床上,离林容深远远的,将自己身体缩成一团,便对着漆黑的夜无声的流着眼泪。
  林容深一般这个时候都不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向我,然后默默的将灯光打开,他重新躺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反反复复经历了多少次,差不多半个月,孩子十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早上我刚从噩梦中醒来,刚下床,人还没站稳,整个人便朝着床上栽了下去,人便不省人事。
  等再次醒来人躺在医院,林容深坐在我床边,我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难受的问他我怎么了。
  林容深面无表情的看向我问:“你说你是怎么了?”
  我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有些痛苦的晃了晃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晕倒。”
  林容深在我耳边问:“你要折磨自己多久。”

  ☆、193。愚蠢

  我皱眉说:“我没有再折磨自己啊,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所以才会……”
  林容深冷笑说:“夏莱莱,多少次梦里哭着醒来,喊着谁的名字,想的是谁你以为我会不清楚吗?都说同床异梦,还真是异梦啊,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为什么每回一到怀孕的时候,你总要折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出来?”
  我有点无力的说:“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感冒了而已,真的不像你说的那样。%D7%CF%D3%C4%B8%F3”
  林容深说:“你为什么会不舒服,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我说:“我只是普通的感冒。”
  林容深冷笑说:“那看来你这个感冒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他说完,便从床边起身,朝着门外离开了,背影有些冷漠。
  很快医生走了进来,为我检查身体,那医生让我最近最好稳定一下情绪,别想太多,我身体本身底子就弱,要是再因为胡思乱想,动了胎气的话,肚子内的孩子会很危险。
  我有些烦的坐在那里,也不说不出话来。
  医生之后又吩咐了我一些话,我都没有听,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哪里的问题。说到底都是心病,我始终没有办法踏破心里的那块禁地。
  我是杀人凶手,我是害死詹东的杀人凶手,我是杀了詹家所有人的凶手,我有些头疼欲裂,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完全没有顾忌到医生的存在。
  那医生望着我这幅模样很久,他倾下身轻声询问我:“林夫人,您怎么了?”
  我摇头,痛苦的说:“我不知道,我头疼。”
  那医生直接将我手从我脑袋上扒开,然后扒开我的眼皮。又检查了我身体其余部位,他之后招来护士安抚我,护士围住我后,医生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而林容深正好正站在门外和别人通电话,不过当他看到医生出来后。便挂断了电话,转过身看向医生。
  医生明显也有话相对他说,所以当林容深将手机收了起来后,医生便将听诊器从脖间拿了下来,他说:“容深,情况有点不妙啊。”
  林容深从门口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我,他看到床上正捂着脑袋表情有些狰狞的我后,便收回了视线,对同门师兄说:“换个地方聊。”
  说完便朝前走去,医生杜云生也跟在林容深后面,到达安静的走廊口,林容深坐在了长椅上,林容深的同门师兄从口袋内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他,林容深是不抽烟的,所以在看到那支烟的时候,本来是想要拒绝,不过,可话到嘴边,他又吞咽了下去,伸出手接过了那根烟。
  杜云生为他点燃后,自己也点了一根,询问他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林容深看向指尖那根冒着蓝色烟雾的长烟,他说:“就这样的情况。”
  杜云生之前和他一起在重舟大学,但是因为林容深最后转了。所以也就各自分道扬镳,不过两个人关系都还不错,偶尔有联系。
  杜云生笑着说:“说实在话,我没想到你现在会从商。”
  林容深弹了弹指尖上的烟灰,对杜云生无奈的说:“毕竟,现实还是有很多东西是需要妥协的。”
  杜云生可惜的说:“想当年你可是重舟的传奇,老师们都把你当成他们的骄傲,可你就这样放弃了这行业,说实话,我都觉得可惜。”
  林容深还是不习惯抽烟,所以将手上那根烟掐灭在一旁。
  他说:“说吧,什么情况。”
  杜云生是有名的关于神经科这方面的专家,林容深心里大约是对我的情况有了点猜想,所以才会和让杜云生过来一趟。
  杜云生说:“情况有点不妙啊,你妻子看上去心病挺大啊。”
  林容深说:“这点我清楚,有办法缓解吗?“
  杜云生说:“现在她怀了孕,根本不好下药,所以这段时间我是束手无措的。至少要等孩子生下来后,再看她情况。”
  林容深说:“我怀疑她有产前抑郁。”
  杜云生说:“这点是有,之前是隐藏形的,现在可能受了点刺激,所以隐藏的产前抑郁也变得明显,产前抑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到会死人自残,甚至自暴自弃,小到也就食欲不振,消瘦,心情起伏不定。”
  林容深说:“我知道。”
  杜云生问:“现在只能心里疏通了,你妻子心病不轻啊。”
  林容深有点疲惫的叹了一口气说:“这点我有点束手无措。”
  这是林容深第一次赤裸裸承认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这让杜云生难免多看了他几眼,他说:“不是吧?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孕妇的心里其实很简单,产前抑郁,大多都是在担心孩子生下来后,自己是否会失宠等等这些问题。最主要是你多去陪伴疏通,应该没事的。”
  林容深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杜云生,只是看向前方沉思着。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夏莱莱的心结并不在此。
  他和杜云生聊了一段时间,聊得差不多后。便各自散掉,林容深回来了病房,此时我也冷静下来,正靠在床上发着呆。
  林容深站在门口望了我良久,他缓缓走了进来,说:“看样子是冷静下来了。”
  我听到他声音。抬起脸看向他,此时自己心情有点糟糕,我并不想开口说话,就算是林容深我也不想。
  林容深坐在我床边后,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观察着我,观察了很久,林容深说:“你还在想那些事情,是吗。”
  我说:“是我害死了詹家的所有人。”我拧着眉头说:“詹东的舅妈说的对,如果不是我害死了詹东,詹东的妈妈也不会死,詹东的妻子也不会被枪决。得得也不会变得无家可归,你不知道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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