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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儒仙-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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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叶昊天也不急。正好可以跟兰儿好好闲聊一会儿。
        两人谈话的焦点自然落在牛郎织女的神话上。
        兰儿对这种美丽动人地神话一向很痴迷,当下惋惜而又羡慕地娓娓说道:“相传牛郎父母早逝,又常受到哥嫂的虐待,只有一头老牛相伴。在老牛的带助下,他偷偷藏起正在沐浴的织女的衣服,才赢得织女的好感并得以娶她为妻。后来,老牛临死的时候,叮嘱牛郎要把它的皮留下来,到急难时披上以求帮助。最后两人成亲地事被王母知道了,王母勃然大怒,趁牛郎不在家的时候抓走了织女。牛郎回家不见妻子,急忙披上牛皮,担了两个小孩追去。王母见牛郎眼看就要追上来了,心中一急,拔下头上的金钗一划,顿时划出一道浊浪滔天的银河来,牛郎再也过不去了。”
        叶昊天看着她那无限向往而又十分怜惜的样子,随口问道:“这个故事在中土家喻户晓,流转非常广泛,你知道是因为什么?”
        兰儿一双美眸凝视着他,十分认真地答道:“牛郎织女虽然只能在每年的七月七日相见,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方,仍然祈盼着相聚的那一刻。我想,正是这种亘古不变的忠贞,才使故事充满了魅力,一直流传不衰。”
        叶昊天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故事包含着儒家爱情的三个优点和三个不足,你想不想听?”
        兰儿愕然道:“是吗?一个故事竟然有那么丰富的内涵?这我倒想听听。”
        叶昊天看着浩瀚的星空,缓缓说道:“儒家爱情的三个优点是‘忠贞’、‘内敛含蓄’和‘淡泊隽永’。关于‘忠贞’你已经说过了,下面我说说另外两个。
        ‘内敛含蓄’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圣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礼是儒学四端中之一,因此儒家在抒发感情上比较内敛含蓄。从牛郎织女的传说中就可以看出来,两人并没有将卿卿我我一直挂在嘴边,而是更多地表现在生活恩爱上面。
        还有一优点是‘淡泊隽永’。在秦观的《鹊桥仙》中,有句‘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作者似在怨恨有情人聚少离多,但作者笔锋一转,却又送来一句‘两情若是天长地久时,又岂在乎朝朝慕慕?’这说明儒家传统爱情虽没有太多的**及荡气回肠,但那份爱不受时空地城的限制,令爱情显得额外隽永。”
        兰儿听得频频点头,很是佩服地道:“公子所言极是!那么三个不足呢?
        叶昊天将目光从天边收了回来,目住兰儿苦笑道:
        “儒家爱情的不足也很明显,第一是不自由不自生,往往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束缚,对盲婚哑嫁也不会作出反抗,所以自由爱恋的事,便只能寄情于牛郎织女这样的神话中了。”
        兰儿闻言欣然道:“还好家父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公子也不是凡夫俗子,我的运气真好。”
        叶昊天面带微笑住视着她,接着道:“第二个不足是所谓的门当户对,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如果出现错误的配对,只会落得个悲哀的结果,就好像牛郎织女的仙凡配对一般,只能换来三百六十四天的相思之苦及一天短暂相见的欢乐。”
        兰儿闻言默然,心中明白,这门当户对的说法并不一定是儒家独有得东西,哪怕再过两干年恐怕也难以彻底根除。
        叶昊天继续道:“儒家传统爱情的第三个不足是恩爱不明,往往把恩当作爱,为了报恩而付出爱情。其实,恩情是站在不公平立场出发的,一个在高处施恩,一个在低处受恩,但却无力回报,只好‘以身相许’。牛郎织女爱情的起始,便有一条因素:牛郎还回织女的衣裳,织女便应允牛郎当他的娘子。你说织女是不是糊涂了,怎能为了拿本来属于自己的衣服,就答应嫁给偷衣的小贼呢?”
        兰儿闻言莞尔一笑道:“这倒不一定,应该是织女看牛郎心地善良,才喜欢他的。不过凡间‘以身相许’的事的确不少,公子说得也不算错。”说到这里她忽然“哎呀”一声,满面羞红地低声道:“公子力通鬼神,将我从阴间救回,我也算是‘以身相许’吗?”
        叶昊天看着她娇羞无限的样子,侧身将她搂了过来,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娘子只是‘以心相许’呢!”
        兰儿白玉般的颈项被他温润的嘴唇一触,耳边传来他暗含挑逗的话语.顿时浑身酥软.再也动弹不得。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牛郎
     更新时间:2008…4…11 22:44:45 本章字数:3801
        幸而牵牛星不久便到了。
        那是一个完全被绿色覆盖的星球,到处都是树木、竹林和潺潺的小河流水。
        瀚海神舟在空中兜了一十大圈,最后缓缓降落在一片竹林环绕的草他上。
        竹林边有一座土坯垒就的茅崖,样式古朴,就像中土洛阳一带常见的民居一般。
        一个满脸于思、愁容惨淡的汉子坐在软软的草地上,一面吹着细细的竹笛,一面茫然看着不远处正在吃草的牛群。他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仿佛数十年没有沐浴更衣了一样。那些牛大约有十余头,一个个身高体健,毛色乌青,一双眼睛大偌铜铃,正是赤帝所说的青牛的样子!
        叶昊天和兰儿远远地听着牛郎吹笛,但觉笛音呜呜咽咽,无休无止,仿佛在低声泣诉一般,暗含着无尽的郁闷和浓浓的恨意。他们用心地倾听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几句曲词:“隔山山有路,隔水水有船。天上人间云似海,相会何时恨绵绵……”
        兰儿不忍再听下去,摇头叹息道:“好可怜的人啊……”
        叶昊天也跟着摇头,一面缓步往前走,一面轻声道:“好想帮他一把!”
        他很快来到牛郎跟前,一面躬身行礼一面谦恭地说道:“牵牛星君在上,晚辈神州子和朱兰儿拜见!”
        牛郎一动不动地继续吹笛,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
        停了一会儿,兰儿上前一步,将叶昊天的话对着牛郎重复了一遍。结果对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似乎当他们不存在一样。
        她和叶昊天彼此对望了一眼,各自摇摇头,一时之间不如道怎么办了。
        这时牛郎吹奏的笛音清楚地响在两人耳边:“云山万重隔,音信干里绝。春去秋复来,相思几时歇……飞花轻似梦。丝雨细如愁。冷冷寒风中,衰草乱泥尘……生死两茫茫,无处话凄凉,相逢应不识,满面鬓如霜……幽梦鹊桥上,临水好梳妆,相顾无言时,惟有泪千行……”
        兰儿越听越觉悲凉,心中酸楚,很不是滋味。
        叶昊天却满是疑惑;不知道牛郎是不是吹错了。一年相见一回确实苦了点,但还不至于生死两茫茫吧?曲中之意好似他很久没有见过织女了一般。
        两人静静地听牛郎吹奏,一直听了两个时辰,笛曲依旧没有止歇。最后兰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眼含泪花,扶在叶昊天肩上抽噎起来。
        叶昊天一手托住兰儿的背心,微微输入一点功力,试图让她清醒一些,尽量恢复宁静平和的心态。与此同时。他凝神注视着牛郎,发现牛郎的面色不知何时变得惨白无光,毫无血色,整个身躯仿佛泥塑木雕一般,没有一点生气。
        牛郎毫不停留地吹奏着竹笛,笛音越来越显得清苦悲凉:“春枝映断井,月圆照荒丘。残桓走狐兔,蛛网系塔楼……山花不复春。雾滴如雨魂,鸟啼墓门树,寂寞青松根……***冷凄凄,花零化作泥,云山飞不到,梦魂竹桥西……流水芹努牙,织鸟客还家,荒村作寒食,空对棠梨花……”
        听到这里,兰儿浑身发抖,但觉鬼气森森,阴冷逼人。
        叶昊天心中惶恐,不知道牛郎是不是忽然发疯,变成鬼郎了。
        他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不得不反客为主,取出龙笛凑近唇边,轻轻吹奏了一曲《迢迢牵牛星》:“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笛曲情景交融,声情并茂,哀怨动人。夜空广大,星光灿烂;织女素手纤纤,织云繁忙;水势“盈盈”,人情“脉脉”,可是一水之隔,却只能含情脉脉,隔河相望!
        龙笛的声音一响,牛郎就有了动静,将寂然不动的头颅转了过来。等到叶昊天吹奏到“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地时候,牛郎终于止住了自己的吹奏,凝神住视着对方。到了叶昊天吹完全曲时,牛郎的眼眶湿润了,那情景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忽然找到知音!
        此时,叶昊天将笛曲的调子一变,运起青帝的春风化雨神功接着吹奏下去:“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透过笛音,他试着将勃勃生机转向牛郎。
        牛郎刚刚找到了理解自己的人,心中充满好感,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叶昊天眼见对方有了反映,而且面色也恢复了一丝红润,于是见好就收,以戏曲《天仙配》的压轴曲“百战惊涛架彩红,干波万折又相逢,长天雨过蓝如玉,笑看鲜花并蒂红”做为自己演奏的结尾。奏完之后,他再次躬身施礼,道:“晚辈神州子和朱兰儿拜见牵牛星君。”
        牛郎似乎好久没有跟人交谈过,呆了半天,才板着面孔道:“找我何事?”
        叶昊天见他面色虽然和缓下来,口气却依旧很是生硬,连个寒暄地话语也没有,不觉有些气馁,一时之间想不到好的托词,只好实话实说:“天下大劫已至,魔门所向披靡,赤帝一败涂地,危难买头想起星君您来,因此央我前来求取青牛奶,配制‘弱水三珠奶茶’,以抗衡真神,挽救天下大劫。”
        牛郎闻听赤帝之名,眉头一皱,面现及恶之色,冷冷地说道:“赤帝身为五老帝君之一,南天一柱,怎会想起我这小人物来?当年我走投无路,到了赤帝宫,求他向玉帝和那老虔婆说句好话,他一再的推三阻四,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现在想来求我?也好意思说出口!”
        叶昊天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不得不苦笑道:“星君,您老一世英名,在人间广为流转,每个人都夸你勤劳善良,是个难得地好人。如个在这大是大非面前,还请仔细考虑,多帮帮天下众神吧。”
        牛郎听他这么说,崩紧地面孔略微缓和了一点,沉默良久道:“天下大劫与我何干?你想想,玉帝纵妻为恶,活生生折散我和织女,让我们一别干余年,受尽煎熬;五老帝君也不青帮忙,说什么‘机缘未至,耐心等待’;更可恨的是,我求人托话给佛祖,想让他帮帮忙。你道如何?那老贼秃竟然留下话来,说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我气个半死!满天下的神仙都不肯帮我,我凭什么枉做好人?”
        叶昊天难得听到对方一次说这么多话,虽然语气仍旧生冷,但只要对方开口就有希望,于是连长问道:“您与夫人一别上千年,这是真的吗?不是有每年一度的七夕鹊桥会吗?”
        牛郎情然道:“你何时见过牵牛、织女两星相会?要是每年一会,我还至于这么愤世嫉俗?那走老虔婆放出地风声!满天下的人都被她骗了!自从娘子被他们抓走,就一直被关在云房之内,从来没有离开过半步!”
        叶昊天和兰儿大吃一惊,齐齐叫道:“怎么会这样?实在今人难以置信!星君怎会如此孤苦?您的两个儿子呢?”
        提起幼子,牛郎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我那可怜的孩子啊,刚刚十岁就偷偷出去寻找母亲,也被老虔婆的人抓去了,不知道关在哪里……”
        兰儿觉得牛郎好生可怜,不由得跟着流下了眼泪。
        叶昊天一面替牛郎难过,一面在心底询问龟镜:“织女现今如何?她的两个儿子何在?”
        龟镜答道:“织女的确位于织女星云房之内,她的两个儿子则在天庭最高档、最隐私地书院读书!”
        叶昊天摇着问道:“王母为何如此歹毒?为何对织女、牛郎这般刻薄?”
        龟钦沉默片刻道:“王母的佛心数很高,似乎不是如此卑劣之人,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我对测度人的思维不是很在行,所以无法猜测出来。”
        叶昊天继续问道:“如何才能见到织女?”
        龟镜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答道:“要见织女需闯两关,一是过天河,二是入云房,两清都有阵法保护,所以凭牛郎的资质无法穿越。”
        叶昊天的心里有了底,当即对着嚎啕大哭的牛郎道:“星君,在下愿助你前往云房相会织女,来来来,别哭了,我们走吧!”
        牛郎仿佛变傻了一般,又像是忽然变成了婴儿,双目茫然地道:“去见织女……好……去见织女……”
        叶昊天当即取出瀚海神舟,和兰儿一起扶着牛郎迈进船舱。
        兰儿回头看了那些青牛一眼,说道:“它们怎么办?”
        叶昊天踌躇了片刻,探手取出一团海金沙来,手指连动,不一会担出一个牛棚的样子,抖手抛了出去,迎风化作百丈大小,将那些牛全部罩在里面,然后笑道:“棚中有草,又有阵法保护,如果不是强如玉清天神者来袭,应该问题不大。”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云房
     更新时间:2008…4…11 22:44:46 本章字数:7069
        瀚海神舟再度飞了起来,笔直他向着不远处的银河飞去。
        本来牵牛、织女二星的直线距离只有十六光年,所以位于两者之间的银河按理也不会太宽。然而叶昊天一进入银河的边缘就觉得不对了。那感觉仿佛进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望无际,没有尽头。周围全走一颗颗耀眼的星星,仿佛一粒粒水晶一般,照得人头晕目眩,难以找到前进的方向。
        叶昊天不敢大意,连忙将监天神尺取了出来,运功护住整个神舟。
        牛郎一进银河就恢复了神智,面色的神色有希冀更有害怕,害怕的神色还在希冀之上,看来他已经来过这里好多次,每次都无功而返,因此伤透了心。
        兰儿安慰他道:“星君莫怕,我们乘坐的是天下少有的神舟,应该很快就能过去。这里的阵法虽然复杂,但也未必困得住我家公子。”
        牛郎咬牙切齿道:“如呆再冲不过去,我宁愿死在这里,也好过一个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
        叶昊天小心翼翼他驾驶着神舟,同时命令龟镜迅速察看这是什么阵法。
        龟镜不屑他道:“曲曲小阵哪用我亲自出马?主人自己就能解决!”
        叶昊天仔细察看了一会儿,不久便发现银河中的阵法原来是夏禹三阵的一个变体,威力比原阵差了很多,但也比鬼谷子的七十困仙阵厉害多了,怪不得牛郎身若玉清天神也闯不过去。
        察看明白之后,他骤然将神舟的速度提高了数倍,只用了盏茶工夫,便一羊横贯银河来到织女星前。
        牛郎难以置信他看着身后的银河,面色忽红忽白,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过。
        叶昊天安慰他道:“回头我把破阵之法传授给你,这道银河便再也困不住你了!”
        牛郎站起身来,手足无措他看着叶昊天。只是一个劲地连连点头。
        叶昊天的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织女星。但见织女星的上空漂浮着一块又一块五色的云彩。所有的云彩都来自一个高高的山巅,那里云霞缭绕,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龟镜破锣般地声音传过来:“嗨!那就是云房,以锦为漪,以云为盖,云霞包绕,故曰云房!那里的云霞很不简单,内含乌铊金、紧赤金、淡青金、捻缕银、孔雀茸等十余种神材!刀砍不断,斧剁不折,缥缈不定。虚实不分,乃云中之精华,号曰‘云锦’。主人小心了,此阵将仙佛两家的阵法融合在一起。威力还在洪荒九阵之上。几乎快赶上‘虚无缥缈元始浑沌太一阵’了。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孔雀妆花云锦灿,冰蚕吐凤雾清空’”
        叶昊天很小心地驾着神舟缓缓前行。但见越往前彩云越多,颜色也越见艳丽,花团锦簇。瑰丽灿烂,仿佛进入了百花园一般。
        走着走着,兰儿忽然手指面前的一道彩云叫道:“快看,那云上还有字呢!”
        叶昊天定睛看去,却见飘在空中的彩云每朵都有一句诗,分明写着:“空守云房无岁月,不如人世是何年,望断云天人不见。万干心事待谁传。也曾梦里来相见,醒来但见月空悬,明月还有星做伴,可怜我,孤孤单单恨无边……”
        牛郎一见泪如倾盆:“这是娘子留给我的……彩云传书……干里寄相思……”
        兰儿赶紧安慰他:“眼看就见到织女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牛郎好半天才收住眼泪,兀自抽噎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让你们见笑了。”随后他的话匣子便再也收不住:“我本是玉帝驾前的金童,织女乃王母的外孙女。想当年,我奉玉帝之旨向王母借取温凉玉杯,在王母宫中见到了织女,与她一见钟情。她美丽绝伦,善解人意,对我嫣然一笑。就因为这一笑,她被罚去河东云锦宫工织锦。我则被贬下凡尘,到洛阳牛家庄牛员外家中,投生为员外续娶妻李氏之子,取名金郎。后来地故事你们都知道了……一切全靠那头老牛!”
        兰儿怕了他留不尽的眼泪,连忙改变话题问道:“那些青牛是怎么回事?传说中应该是一头黄牛啊!”
        牛郎的面上微微有些暖色,说道:“说起那老牛,我也是糊里糊涂的。
        那年我还小,看牛地时候睡着了,醒来找不到牛,害怕嫂嫂打骂,担心得要死,恰巧碰到一小黑瘦老头,牵着一头红牛走过来。
        我问他有没有见到我地黄牛,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两眼,‘嘿嘿’干笑两声,自言自语道:“老君一去三十万年,怕是死在外面了吧。这牛天天跟着我,搞得我堂堂的……嘿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见人烦,我这是何苦呢?不如就交给这苦难深重的小子好了,也算他的造化。’然后他蹬大了眼睛对我说道:‘这就是你的牛哎!’
        我说毛色不对。
        他‘嘿嘿’干笑着,狡猾地说道:‘牛皮不是吹出来地,牛毛却是会变的。这牛三年脱一层皮,先青后黄再红,然后再从红转黄转青,循环千遍之后,就会恢复到开始时的青色,才算进化完毕。哎,你看你看,它又开始脱皮了……’
        说话之间,那牛真的脱下一层皮来,毛色竟熟从棕红变为鲜黄。
        那人将牛皮收了,留下一句:‘好好看护神牛,弄日重回天宫别忘了谢我。’然后就头也不会地走了。
        我只好牵了牛回去,没想到黄牛竟然能说话,还给我出了馊点子……呵呵……拿了人家的衣服……再后来……后来……三年之后,黄牛再度脱皮。这一次它脱了半月才完成,然后让我将它埋在土里,说是要借助地气将土黄、棕红二色完全吸去,才能彻底完成轮回千遍的修炼,转化为世间第一神牛!
        我以为它要死了,便将它埋了起来。没成想后来它又复活了,而且带了一群青牛飞到天界来找我!”
        至此叶昊天和兰儿才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怪不得牛郎出口成章。原来是玉帝驾前的金童!怪不得那青牛有够神奇地,看来真的是太上老君的神牛!
        叶昊天打起精神向着一道又一道布幔一般的云霞望去,看了半天,只能看懂阵法的一半,另一半佛门阵法却看得糊里糊涂。
        他有龟镜在身,人都变得懒了,当即吩咐道:“阿镜引路!我们要快些进入云房!别再让牵牛星君多等了!”
        龟镜一面嘟囔着:“好事多磨,姻缘难测……”一面发出一道淡淡地白光,直透云霞指向前方。
        叶昊天好整以暇地驾着神舟沿着白光指引的方向前行。
        兰儿接着问牛郎道:“你现在如道那黑瘦的老头是谁了吗?”
        牛郎道:“我后来问过一些人,大家都说不如道。后来还是风伯告诉我,说那老头可能是云中君的化身,织女的同僚,负贵管理云彩的天官!不过。我却从来没见过他。不如道这么多年他都到哪里去了。”
        正在这时忽见一人头戴五彩霞冠,身绕红黄相间的彩绸,脚踏祥云从前方飞来,一路放声高歌:“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芳英……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正唱之间忽然看见牛郎,于是歌声骤歇,高声叫道:“牵牛星君,别来无恙乎?老夫云中君,送你的青牛是否还在?”
        神舟上的三人全都注目凝视着他。
        牛郎一时不敢相信面前依着光鲜的中年人便是当日干瘦地老头,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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