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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儒仙-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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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效果不太理想,半个时辰不到,周围的鬼气几乎加强了一倍。天气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迷雾越来越厚,再后面还隐隐生出阵阵阴风。
        等到虚空藏、妙吉祥菩萨讲经结束的时候,鬼气阴森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直到这时,佛祖才终于发话了:“阴魂凝聚,鬼物困佛,这也算今日一大奇观了。诸位菩萨,现在该你们出手了!万人诵经,一扫阴霾!般若波罗密!”
        话音未落,早已按捺不住的数千位菩萨齐声诵起经来,声音整齐划一,响彻云霄,仿佛学童背书一般。
        叶昊天侧耳倾听,发现众人念诵的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可是佛学经典中的经典了,怪不得每个人都背得那么熟!
        佛音一出,仿佛红日初生,照得无边的迷雾骤然减轻了很多,所过之处电闪雷鸣,摧枯拉朽,惨呼声、欢呼声响成一团,有一种人仰马翻的感觉。
        兰儿又紧张又兴奋,玉手紧紧地抓住叶昊天的胳膊。
    佛海慈航 24、佛教徒的理想——往生极乐
     更新时间:2008…4…11 22:46:08 本章字数:6364
        兰儿见周围渐渐冷清下来,抬头望着叶昊天,问道:“公子,我们是否这就前往仙岩谷?”
        叶昊天沉吟片刻,答道:“且慢,你是否记得守在七金山的那位居士?他让我有空时不妨去东胜神州看看,不知道能看到什么。”
        兰儿明眸一转,善解人意地道:“真神新败,一时没有大的战事。我们就抽点时间前去瞧瞧,不管找到找不到有价值的东西,都算了却一件心事。不然老是挂在心上可不好。”
        叶昊天点头同意:“走吧。”
        两人复又进入铁围山内,乘着般若舟渡过咸海,来到位于须弥山东部的东胜神州。
        初一踏足神州大陆,叶昊天就从心里感到很是熟悉。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与中土很是相像,就像同样的场景又复制出一个一样。
        至于村落、集市以及行人的衣着,则更像到了中土。只是路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微笑,跟中土处处可见的愁容大不相同。
        见此情景,两人深埋心底的故土情结不由得涌了上来。
        兰儿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们是在哪儿?”
        叶昊天想起苏轼说话时的神态,隐约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心情激荡,一言不发揽着兰儿向前行去。
        走了一会儿,他忽然醒悟这样步行不是办法,于是试着腾身飞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真的飞了起来,就像在中土腾云的感觉一个样,并没有受到什么限制。
        叶昊天急不可耐地沿着一条看似长江的大河往内陆方向飞去,一边飞一边寻找岳麓山所在的位置。没多久,一个看起来酷似岳麓山的小山真的被他找到了,只是附近却没有诺大的长沙城。有的只是青山隐隐,绿水迢迢,一派田园风光。
        他心中忐忑地按落云头,沿着熟悉的山路上行。
        兰儿悄悄跟在他的身侧,对他近乡情切的感觉颇能理解。
        两人沿着小径没行多久,便在山路拐弯之处看到两三间茅舍。
        叶昊天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一眼看到躺在门前藤椅中正在翻书的文士打扮的父亲,以及不远处坐在门坎上低头剥豆的妇人,依稀正是自己的母亲!
        这一下他骤然惊呆了,旋即涕泪纵横,“扑通”跪倒,半晌说不出话来。
        梦里依稀慈母泪,几番魂牵以为真,今朝须弥山中见,却疑依旧在梦里!
        貌似父亲的中年文士被吓了一跳,赶紧从藤椅中站起身来,上前拉他起来,一边说着:“小哥,你这是咋的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妇人也走上前来,望着叶昊天身后的兰儿道:“好孩子,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叶昊天泪流满面,口中呜咽道:“爹娘安好,孩儿不孝,没能膝前奉承,心中一直不安!苍天有眼,竟让我又看到你们!呜呜……”
        文士吃惊地望着他:“什么?你肯定弄错了!小哥,我不认识你啊!”
        妇人有些惋惜地道:“你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眉清目秀,一看就让人喜欢。唉,我们两个孤寡老人,要真有你这样的孩子就好了!”
        叶昊天抽泣道:“我就是你们的儿子。爹,娘,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文士连连摆手:“我说小伙子,你肯定搞错了!我们一生下来就在这里,难道你还在别处见过我们不成?”
        妇人向兰儿招手:“好闺女,你快劝劝他,他是不是生了病,可得好好调养调养……”
        兰儿微笑道:“伯母,他确实是你们的儿子,他神志清醒,没有一点病!”
        文士越发吃惊起来:“这,这,你也疯了!不行,我去请菩萨来,让他给你们好好看看!”说着循山路向高处行去,山颠绿树掩映之中隐约可见一座小庙。
        叶昊天无法硬拉,只得看着他的背影任他远去。
        文士刚走没多远,忽然被一位从树后冒出来的须发银白的老者拦住。
        老者笑道:“不要去了,年轻人是我的外甥,刚从远方来,他们生性顽皮,是跟你开玩笑呢!没有事的,就交给我吧!”
        文士一面往回走,一面不停埋怨:“苏师傅,您也真是的,那么大学问不好好管教后辈,这种玩笑也好开的吗?”
        叶昊天神目如电,一眼看出现身之人竟然是自己的外祖父苏洵安,不由得连连叩首,口中呼道:“外公,孩儿又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苏洵安笑着向他和兰儿招手:“快别胡闹了,跟我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叶昊天心中一阵失望,以为又碰到一个患了失心疯的人,不然怎么说自己在胡闹?自己拜的的确是亲生父母啊!
        苏洵安用力招手:“昊天!快来,还想闹到什么时候,速跟我回岳麓书院!”
        叶昊天心中一震,惊喜道:“外公还记得我的名字!岳麓书院?这里也有岳麓书院?”接着他转头眼巴巴地望着文士与妇人,还想再争取一下,说道:“爹,娘,你们一点也想不起来?我是昊天啊!”
        文士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根本不用想!小哥,我真的不认识你!”
        妇人面现迷惘之色,想了半天还是缓缓摇头。
        苏洵安面色一沉,怒道:“快走!你想害死他们吗?你这个混账!”
        叶昊天心中一凛,瞬间想到其中可能有些缘故,连忙站起身来,对文士和夫人拱手道:“我可能真的搞错了,两位长得真像……是我一时迷糊,实在对不住。”
        这样一来,兰儿却被他搞糊涂了,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为何一会儿拼命认亲,一会儿又说弄错了。
        文士“呵呵”笑道:“我说嘛,以后仔细些,莫要开玩笑过了头。多个儿子我倒不怕,你可就吃亏了!”
        妇人有些神不守舍,目光一直盯在叶昊天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昊天又望了两人一眼,然后和兰儿一起随苏洵安离去。
        三人沿着山路曲曲折折行了两三里,来到一个貌似学堂的大屋前。屋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一个学童。
        叶昊天抬头望去,赫然发现门匾上写着的“岳麓书院”四个大字,不由得又一次呆住了。
        苏洵安回身拉了他一把:“快进来,几年不见,恍若隔世,咱祖孙可得好好聊聊!”刚刚说到这里,他忽然低头凝视着叶昊天虬劲丰盈的手臂,接着浑身一阵乱颤,同时大声喝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到此何为?这可是须弥山境,极乐世界的外围,每座山都有菩萨看护着,你莫要有什么歹念!”
        叶昊天哭笑不得,心中更多的却是失望。实指望外祖父还能保留几分记忆,没想到闹了半天他老人家还是疯了!
        苏洵安面如寒霜,喝道:“快说!你是不是魔门之人,为何偷偷混进来,究竟想做什么?”
        叶昊天见对方言词之间丝毫不乱,根本不像疯癫之人,况且先前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又生出一分希望,连忙双膝跪地,语气至诚地说道:“外公,你要如何方能相信我是真的昊天?”
        苏洵安断然否定:“不可能!看看你的手臂,分明还是肉身!肉身进不得铁围山!除非是魔门之人偷偷混入,或者……或者你已修至罗汉以上的境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叶昊天顿时心中大喜,看来外祖父不但没疯,反而精神好得很呢!
        苏洵安见他忽露笑容,当即喝斥道:“进来容易出去难!这是铁围山内,你身上的魔功是使不出来的,不要那么得意!”
        叶昊天哈哈大笑,笑得苏洵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良久才收了笑容,从乾坤锦囊中找出当年的遗物来,说道:“外公,这是您在苏府大劫之际交我的东西,里面有一封信、两付面具以及《道藏总览》三卷,您翻翻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洵安疑惑不定地打开布包,一眼看见几样故物,不觉呆住了。
        叶昊天双目凝视着外祖父伸出的双手,一眼看出跟自己的不同之处。那双手几乎是半透明的,色泽白嫩,就像脆生生的藕节一般,看上去果然不是肉身了。
        他的心里有着诸多的疑惑,却不能一下子说出来,于是开口叙述自己的经历,先从苏府大劫讲起,将自己的修仙之路大致描述了一遍,听得苏洵安心惊肉跳,目驰神张,既有兴奋,更有疑惑,直到叶昊天亮出佛门信物,包括穿行须弥神山的贝叶和代表佛宗权柄的锡杖,才完全相信了。
        这时候,苏洵安伸出手去使劲地拍打着叶昊天的肩膀,赞道:“好小子,外公我身为大儒之一,积攒了那么多的佛心,也只落个一灵不寐接引神山的成就,距离罗汉界还有一点距离,你小小年纪竟然修至罗汉界,甚至还成了佛!真是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叶昊天道:“您老将佛心都转给我了!正是您留下的藏宝图成全了我的机遇。外公,什么是一灵不寐?为何您的记忆丝毫无碍,而我父母却怎么也想不起我来?”
        苏洵安解释道:“这是佛国的规矩,据说是佛祖主管六道轮回赏罚分明的具体表现之一。佛律上说,只要世人的佛心达到平均佛心数的十倍,就可以一灵不寐被接引到须弥神山来;如果是平均佛心数的五倍,则必须先喝半碗孟婆茶,然后才被接引过来;若是不足五倍,便会喝下满碗的孟婆茶重新投胎;如果实在太低的话,就将进入饿鬼道,甚至地狱道接受改造了!”
        叶昊天不管饿鬼道的事,只想知道能否帮父母找回失去的记忆,于是问道:“为何如此规定?五倍佛心还要喝孟婆茶?难道忘记前尘就那么重要吗?”
        苏洵安缓缓说道:“要想明白这个问题,还要从佛祖设立四大洲的目的开始解说。你要知道,四大洲还算不得极乐净土,只是极乐世界的外围地带。佛宗将佛心高的人接引过来,是希望有更多的人修成正果。一旦修成正果,就能穿过七香海,七金山,进入罗汉界和菩萨界修行;而如果在三百年内始终无法更上层楼的话,则将被淘汰出去,重新交给阎王管束,令其投胎再生。”
        叶昊天接着问道:“这跟喝不喝孟婆茶有什么关系?”
        苏洵安道:“修佛很难,即使是身在此境,能够修成正果的也还不到十分之一。铁围山内没有外患,有的只是内忧。要想修佛,怕的是隔不断世情,最怕回忆往日的不快。与其心魔频仍,不如一笔抹掉。你父母常年隐居,修善积德,佛心达到世人平均佛心数的五倍。他们修心有成,然而还有不足,更有着难以愈合的伤心之痛,只有喝了孟婆茶,才能抹平心中的创伤。至于只喝半杯而不是一整杯,那是为了保留他们的佛心,同时也留下修心成功的经验。我能一灵不寐,是因为拥有高过世人十倍的佛心数,修持能力较强,用不着抹杀记忆也能修至罗汉界。”
        叶昊天还是有些不明白,又问道:“既然要隔断世情,为何我的父母却能不约而同来到岳麓山山下?外公身为大儒,理应拥有更高的佛心数,起码属于罗汉界中人。”说着他回头看看兰儿,因为兰儿也是大儒,却已经修到三级罗汉的境界。
        苏洵安道:“你的父母只喝了半杯孟婆茶,为的是阻断痛苦的记忆,至于夫妻团聚,则属于幸福的回忆了,因而得以保留。他们想不起你来,是因为你不在他们身边,按照常规推算,你现在还在朝不保夕的凡间,人佛两途,这会让他们寝食难安,更别提修佛了。所以不得不动用孟婆茶阻断所有与你有关的记忆。”说到这里,他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接着道:“我的佛心本来还要更高,只是身在官场身不由己,曾经做过几件错事,而且诺大一个苏府,吃用的都是民脂民膏,因此佛心便低了。积累佛心说易则易,说难倒也真难,一不小心就会损失修持半载的佛心,所以一场大劫之后,苏府百余口人,就剩下我一个。”
        叶昊天终于明白过来,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外公说我差点儿害死他们,是怕我打扰他们的修行啊。可是,父子对面不能相识,母子相逢如同路人,这实在太遗憾了!说实话,我宁愿将他们接回凡间做个普通人,有声有色几十年,胜过清净面壁十万载。”
        苏洵安摇了摇头:“那可不行!别说你无法恢复他们的记忆,即使能够恢复也不能重回人间,除非能修至罗汉界以上。”说到这里,他忽然捋起袖子,伸出胳膊让叶昊天和兰儿看,接着道:“我们的灵魂被接引过来,身体则是用九节佛莲的根化生的。一旦离开本地,出了铁围山的范围,我们的身体便会枯萎。若是修成罗汉,则可以再造金身,那就另当别论了。”
        叶昊天低头沉思了片刻,想起自己身上带着的弱水三珠奶茶,据说可以解除孟婆茶一半的功效,如今父母刚好喝了半杯,说不定可以完全解除。只是那样一来,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他们日夜思念自己,反而不如现在无忧无虑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忙心下询问九品莲台:“有没有办法帮他们增加点儿佛心?我还有一些佛心币,能不能送给他们?”
        九品莲台答道:“佛心币增加的只是名义上的佛心,是为了提醒世人勿忘修心,实际上相当于掩耳盗铃!要想修成罗汉,必须靠自己努力。不过,你可以帮他们诵经加持、祷告乞福,抑或香火襄助。这几种方法都不是很快,但还算有效;日积月累则相当可观。”
        叶昊天又问:“有没有快速提高佛心的方法?”
        莲台道:“有倒是有,但都不是正途,弄不好还会有害。修佛没有捷径,主要靠自身的悟性和不懈的努力。要明白,就连佛陀弟子中被尊称为‘神通第一’的目健连,也对母亲堕入饿鬼道的遭遇无法可施,竟然连拿碗饭给母亲吃都做不到,可见修行是无法取代的,别人的乞福只能稍微有些效果。以目健连母亲为例,经过那样的超度也只能免除一劫的饿鬼道之苦,可见光靠别人帮忙很难提升。”
        叶昊天还没有死心,心想大不了让父母跟西施一道,进入九天坤鼎重新生出肉体,也比在这里辛苦修行快得多。
        不过转念一想,九天坤鼎出来的还只是普通的肉身,比不得修成正果的罗汉金身。肉体还是会消亡的,要想长存于世还得进行修炼。修炼不管选择哪条道,都没有坦途。比较而言,说不定现在的方式还是最好的呢。
        想到这里,他决定先给父母诵经加持,日后再多多祷告乞福。至于恢复记忆的事,只有等日后准备妥当再说了。
        除此之外,灵药可以提神开窍增强智慧,智慧高则有助于领悟佛理。所以叶昊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留给外祖父大量的灵药,嘱咐他时不时送给父母服用。
    琴笛合鸣 1、琴笛初起
     更新时间:2008…4…11 22:46:08 本章字数:1577
        西湖永远是一首诗,一幅天然图画,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不论是多年居住在这里的人还是像叶昊天这样匆匆而过的游人。
        他收回雨伞,一任霏霏细雨洒在脸上,尽情地迷失在无边的春意里。
        忽然远处传来似有似无的琴声,如怨如诉,如泣如慕,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细雨霏霏,琴声呜咽,令人只觉得薄雾清寒,春愁无尽。
        他运功于耳,凝神细听,发现琴声来自远处的一只画舫。琴音不断传来,竟然是苏小小的名曲“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妾本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燕子衔泥春色去,纱窗几阵黄梅雨。斜插玉梳云半吐,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梦断彩云无觅处,夜凉明月生南浦”。琴声婉转,无尽忧伤,无尽温柔。
        叶昊天情难自抑,抬手折下一段柳枝,捻出一只柳笛,放在唇间,合了李贺的一首词:“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油壁车,西厢待。冷翠烛,劳光彩。西陵下,风吹雨。”笛声袅袅,千番惋惜,万般哀怜。
        吹奏未完,但见那画舫渐渐移近,一个甜美的声音传过来:“萍水相逢,琴笛和鸣,竟是有缘。不知公子能否移驾舟上,但品香茗,略息片刻。”说话间,画舫已经靠岸。
        叶昊天心有所系,迈步上了兰舟。
        舟边站着一个如梦如幻的绝色佳人,年约二八,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锁,齿如含贝。叶昊天看得呆了。
        女子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道:“公子请入内坐。”
        叶昊天收摄心神,随其入内。
        船舱不大,但却一尘不染,极其雅致,不时透过来缕缕似麝如兰的清香。
        女子敛衽道:“耳闻公子笛音,清雅不俗,感人至深,却不见笛在何处?”
        叶昊天手缝中漏出柳笛,看得女子眼前一亮,惊讶道:“难以想象,公子竟然能以柳笛吹奏如此仙曲!”
        叶昊天拱手道:“小姐琴声出神入化,至今余音袅袅,萦绕耳边呢!”
        说话间,一个面貌清秀的小丫环送上香茗,叶昊天轻啜一口,但觉满口芬芳,竟然是绝品碧螺春。
        女子伸手递过来一只玉笛,笑道:“贱妾欲与公子再合一曲,不知公子应允否?”
        叶昊天接过玉笛,尽力将目光从对方羊脂白玉般的手臂收回来,凝神注目玉笛,发现那笛竟是极品秀玉做成,色呈纯白,入手温润不凉,端的是人间罕见。
        女子端坐抚琴,轻拢慢捻,奏出一曲《妆台秋思》。
        叶昊天将笛凑近唇边,随意吹奏,曲调莫名,然而笛音美妙,琴笛相合,流畅自然,如同两人曾经合作了很久一般。
        琴笛之音渐高,忽然女子随琴而歌:“今夕何夕兮,蹇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于公子同舟……”声音曼妙婉转,如闻天籁。
        良久良久,琴笛歌声归于平息。
        叶昊天静坐不动,耳边还回荡着美妙的歌声,只觉得那歌声透出无尽的幽怨,女子的眼神里也有着太多的哀思,于是道:“不知小姐有何不平之事,但请开口,小生或可相助一臂之力。”
        女子努力展颜一笑:“今日与君相逢,琴笛和鸣,平生之愿足已。愿公子保重,鹏程万里,一切如意。”说完面上隐隐有送客之意,双目迷蒙又似乎希望叶昊天多留一刻。
    琴笛合鸣 2、再遇秦淮
     更新时间:2008…4…11 22:46:08 本章字数:1707
        六月底,天气逐渐转热,不过晚风吹来还有些凉意。几个人闲来无事,罗开山提议:“秦淮河天下闻名,不如去看看。”张成首先说道:“不好吧,考前去那里怕有麻烦。”叶昊天却道:“走吧,去看看,谅也无妨。”
        秦淮河位于金陵城南,河上画舫凌波,彩灯悬挂,两岸富贾云集,青楼林立,金粉楼台,鳞次栉比,加上桨声灯影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图画。
        三个人没有登临画舫,只是租了一只小船随水飘流。耳边不时传来媚俗的歌声:“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河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来自画船上姑娘们洗脱的胭脂。
        不知为何,叶昊天忽然想起西湖邂逅的那位佳人。摸摸怀里的玉笛,温温的仍在,眼前还现出那天离开画船时佳人眼中的凄迷。他将玉笛凑到唇边,不觉之间吹出一曲《浪淘沙》:“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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