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洗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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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老于手中的烟杆，曾晓语和Agatha互相望了一眼，眼里闪过诧异，在月光下，烟杆泛金黄色，主干上刻有龙的图案，盘龙缠绕显示出持有烟杆人的身份尊贵，这个烟杆从这样的做工看了绝对不是普通的渔民可以买的起的。

　重新出发（十五）——出游看海

　　　　老于察觉到曾晓语的目光，抖了抖手上的烟杆说道：“祖宗传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小姑娘要是喜欢就拿去吧！”说完便将手中的烟杆往曾晓语手中塞去，“不是，我只是……”曾晓语拒绝的话说道一半便停住了，老于手上的老茧不是一个渔民手上该有老茧的地方，右手食指上深厚的老茧告诉曾晓语，老于玩过枪，而且还是个老手。

　　　　抬头望去，老于还是一脸乐呵呵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异象，“既然老于想给你，你就拿着吧！”从后面上来的韩先皓说道，“那就谢谢了！”曾晓语点头接过烟杆，却发现老于一闪而过的诧异，有些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这个老于刚刚明显是在试探她，至于试探什么她不得而知，但是肯定不是真心想把烟杆给她的。

　　　　&ha在前方打闹着，曾晓语走到最后，手里把玩着烟杆，由于天色还是很暗，曾晓语只能靠指腹感觉这烟杆上刻画龙的细腻之处，来回几下后却发现里面另有玄机，三条龙被刻画在烟杆上，只有一条龙凹凸最为明显，龙颈处被其余两条龙的龙爪踩住，形成一个交错点，试了几次之后，却毫无任何发现，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曾晓语有些懊恼的抬起头，却发现老于富含趣味的目光，这个目光让曾晓语更加确定了手中烟杆的玄机。

　　　　转动着手中的烟杆，看着它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烟嘴还残留着刚刚点着的温度，指尖顺着交错点和烟嘴中央来回滑动，在接触到龙尾的交叉处时，一处突然凹下，精致的匕首从里面显现出来。

　　　　曾晓语将匕首放到掌心，冰凉的触感告诉着曾晓语这个匕首的长度，她估摸着应该有食指这么长，“不错嘛！我还以为小姑娘要等好一会才能摸索出来呢！”老于笑呵呵的望向韩先皓说道，“你果然没形容错，冰雪聪明！”

　　　　听到韩先皓的形容，曾晓语的脸有些微红，还好夜色中的黑暗遮盖住了脸上的潮红，听到老于将自己的话重复出来的韩先皓轻咳了一声催促道，“赶紧走吧！”曾晓语见状也将手上的东西立刻还给了老于，如此精致的东西应该是他的所爱吧！

　　　　“丫头，这个是给你的见面礼！”没有接过匕首，只是将烟杆重新收回到腰上，老于笑呵呵的说道，见面礼？曾晓语有些为难的看向韩先皓不知道是该收还是不该收，“收下吧！”韩先皓望着老于笑道，“老于也不是外人！再说作为长辈就给这么点见面礼是不是有点寒碜了！”

　　　　“你小子，我可是长辈，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说完拿起烟杆往韩先皓的后背敲去，曾晓语见状顺手将烟杆遗留在韩先皓后背的烟灰掸了掸，抬头看到老于眼里的笑意有些不自在的与韩先皓拉开了距离。

　　　　“老大，你快点！怎么这么慢啊！”远处传来Alex的喊声，曾晓语望去原来他们已经到了船边，于是疾步朝那走去。

　　　　“小子眼光不错哦！”老于看着曾晓语的背影说道，“不过这丫头心里的坎太深，嘴又硬，估计也是一个爱死撑的人吧！”老于一直吧嗒吧嗒的说道，韩先皓只是听，并没有答话，脚步也依旧往前走着，不过心里却同意老于的话，确实是一个不愿意服软的人啊！

　　　　越是靠近船，海水特有的腥味传来，张嘴似乎就能感觉到海水的涩苦味，曾晓语踏上船板，脚底是凉意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一下，“披上吧！过一会还会更冷的丫头！”身上突然覆盖住一个外套，老于特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谢谢！”拉了拉肩上的外套，曾晓语谢道，却发现外套的触感让她感到熟悉，扭头看去，果然韩先皓身上少了件衣服。

　　　　有些瑟然，也有一些不知所措，曾晓语望了望其他人，舒了一口气，看了他们都处于看海的兴奋中，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准备将外套脱下却被老于制止住，“傻丫头，别人对你好的时候，只要接受就好！想那么多干嘛！”

　　　　曾晓语不语，还是想把外套脱下，无奈老于的力气很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试了几次后还是无果，有些泄气的垂下肩，接受韩先皓的外套在自己身上的事实。

　　　　“这不就好了吗。”老于乐呵呵的拍了拍曾晓语的肩膀，言语交谈间，时间就慢慢的这样过去，旭日的光芒慢慢穿透清晨的轻雾，映照在海面上，海面逐渐清晰，波光粼粼的海面映衬着曾晓语一行人所处船只的倒影。

　　　　曾晓语坐在船尾的舷缘，静静的看着平静的海面，享受着宁静美好的一刻，海风吹来，曾晓语张开双臂闭眼享受着清晨海风的轻袭，长发随着海风而在身后随意飘动，阳光逐渐照射到大地，在曾晓语周围形成一个光圈，大地逐渐苏醒了。

　　　　站在曾晓语身后的韩先皓，看着这样的曾晓语，不由自主的想伸手去触碰她，现在的曾晓语似乎像是随时会飘走般，让韩先皓感到一阵心慌。

　　　　“老大，原来你真的是一个女人啊！”Alex突然的出声打破了这片宁静，韩先皓看到Alex在一旁，不动神色的将手收回。

　　　　“Alex，想不想下去游一会？”曾晓语收回双臂，语气轻柔的回头说道，眼神里闪过邪魅，看的Alex一阵发毛，“不用了！”Alex连忙摇手往后退，“真的不用了吗？”曾晓语一步一步朝Alex走去，Alex看到曾晓语往前走，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每次老大一这样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要倒霉了。

　　　　&ha出声喊道，结果Alex刚闻声望向Agatha的时候脚底一滑，从船侧翻了下去，“扑通——”一声的水响后Agatha才说道，“我想提醒你后面到边了！”

　　　　“诶！这下子可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怨不得我啊！”曾晓语俯靠着船边望着从海里面冒出的Alex说道。

　　　　老于在一旁看到几个人的打闹咧着嘴笑着，年轻真的很好啊！

　重新出发（十六）——被当做鱼的顾力伟

　　　　“老大……冷”从海里面冒出来的Alex打着寒颤说道，“真的？”韩先皓拿起一旁用来保持鱼的新鲜度的冰块掂量着说道，“假的！”Alex扁了扁嘴说道，看着韩先皓那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那边是什么？”怪才站到甲板的高处突然叫道，“怪才下来，你又不会游泳站上去想自杀啊！”曾晓语吼道，眼神却顺着怪才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看到海面漂浮物时敛了神色，那是一个人就着木头漂浮在海面上，歪着的脑袋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Alex！”曾晓语喊道，Alex闻声立刻朝那里游去，此时老于已经将船往那里驾驶过去，在靠近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将引擎熄灭。以免引擎导致波lang过大，将人激荡到其他的地方去。

　　　　Alex靠近后用手推了推漂浮的人，那人毫无反应，除了双手仍然紧抱着着木板之外，整个人毫无生机，就如一具死尸！不知为何，曾晓语看着这个人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Alex接着！”韩先皓拿起一旁的绳子朝Alex扔去，“不行！我一个人没办法绑住他，他的手抱住木板的力道太紧了！”Alex试了几次之后回头朝曾晓语说道，“扑通——”一声，顺着水声望去，这次入水的是老于，灵敏的身体在海面里忽隐忽现，身手矫健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来是一个中年人。

　　　　“把绳子给我！”游到另一边的老于对着Alex说道，Alex闻言将绳子的一头扔给了老于，老于接过绳子之后，并没有把绳子拴在漂浮的人身上，反而是潜下水中将漂浮的这个人紧抱着木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开后，才将绳子绑上。

　　　　当漂浮的人翻转过来后，Alex看着这个人倒抽一口气，由于Alex挡住了曾晓语的视线，所以曾晓语无法判断Alex此时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的抽气声却让曾晓语开始感到紧张，“Alex！”曾晓语有些焦急的喊道，Alex闪身，游到老于的身旁，这时曾晓语才看清漂浮的人，他竟然是——顾力伟！

　　　　曾晓语看清顾力伟脸庞时震惊的倒退了两步，他怎么会在这里！！！

　　　　“怪才你查查看周围的信号看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到这里！”认清眼前的人是顾力伟后，韩先皓立刻吩咐道，“Agatha，你去找急救箱，这里应该有的！”曾晓语侧首对Agatha说道，“好！”Agatha点头应道，伸手准备抓住绳子的曾晓语，却发现韩先皓比他更快的接住绳子，将顾力伟用力拽上，此时的顾力伟面色已经惨白，躺在甲板上毫无气息，韩先皓熟练的蹲下，在顾力伟身体上看了看，扯开顾力伟的上衣，发现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小子，把那边的木板拿来，把他放上去，先皓你和他一起把他抬进去！”老于指挥着Alex和韩先皓两人，此时Agathg已经找来急救箱，老于见状对一旁的曾晓语说道：“丫头你也别闲着，手消毒，准备在一旁当助理！”

　　　　曾晓语二话不说接过急救箱随着老于往里走去，“Agatha，你去怪才那边帮帮他，如果要是真的有人跟踪我们，他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进舱门前，曾晓语对着Agatha吩咐道，Agatha点头离去。

　　　　一推开舱门，里面迎面而来的鱼腥味和霉味让曾晓语差点作呕，皱眉的随着老于走进去，看到老于将四氟板翻转过来，虽然是比较干净的一面，但是周围有些残余的鱼鳞和血迹还是让它增添了脏乱感，“这里是……”曾晓语有些犹豫的指着四氟板问道，“杀鱼的！”老于和韩先皓以及Alex合力将顾力伟小心翼翼的放到上面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果然！！！曾晓语猜的没错，刚准备制止，却在看到老于将顾力伟身上的衣服撕扯后，停住了，因为以顾力伟现在的情况确实没有什么选择。

　　　　“我这边是胸部中枪，你呢？”老于用手按住逐渐开始出血的地方说道，“大腿部中枪，动脉被切断！”韩先皓站在顾力伟脚步说道，“看来是有人射中他，然后故意给他暂时性止血，然后放到我们这里的！小子你出去，丫头你留下，这里留下太多人会感染！”老于说道，会感染？应该已经感染了好不好！Alex很想反驳，但是碍于现在这个情况决定把话留到待会再说，于是转身离开。

　　　　“丫头认识手术刀吧？”老于抬头看向曾晓语问道，“按着左边的那个按钮，把里面的工具取出来！”

　　　　顺着老于的话，曾晓语在墙上找到了按钮，按下去后，墙面凹了进去，里面呈现出整套的手术工具，这里除了杂乱的环境之外，还真的很像手术室。

　　　　“先皓你负责腿部手术，我来负责他这块！”老于指了指顾力伟胸前的这块说道，“丫头你负责给我们递工具！”

　　　　“啊？”曾晓语对于老于的指挥有些不太能适应，递工具，那不是护士的角色吗？怎么？？？曾晓语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如果你不帮忙，那就等着他死！算算时间，他应该已经出血有五分钟了，我还不敢保证他之前出血的时间！”老于看着茫然的曾晓语说道，“她没问题！”韩先皓说道，看到曾晓语转头面对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韩先皓知道她担心什么，“没关系，你的速度不会影响到我们的！”韩先皓安慰道，这正是曾晓语所担心的，她虽然认识这些东西，但是她并不是这个专业，也没有受过训练，都说手术中护士的速度会影响到医生的手术的进度，所以她才担心……

　　　　“丫头，你要是再纠结的话，就不是你的速度问题了，就是上帝的召唤人的速度！”老于将曾晓语的手放到了顾力伟的脉搏上说道。

　　　　曾晓语感受到顾力伟的脉动跳动越来越微弱，确实是时间不等人了，迎上韩先皓信任的目光让曾晓语突然有了信心，于是点头说道：“开始吧！”

　重新出发（十七）——心跳停止

　　　　“那好就开始吧！记住有什么事情要立刻说出来！”老于点头拿起一旁的手术刀就准备开始了，一旁的韩先皓也做好了准备。

　　　　“失血量没法估计，现在只能抓紧时间去救人了！晓语你要随时注意他的脉搏跳动的情况！”韩先皓吩咐着曾晓语说道，曾晓语点头走上前，轻搭上顾力伟的脉搏，片刻之后震惊的倒退了两步，仓皇的望着韩先皓说道，“他……他的……心跳已经……”

　　　　曾晓语惊慌失措的说着，一句话还是没有说到底，韩先皓见状俯身听着顾力伟心脏的跳动，随即望着老于摇了摇头，看着一旁的时间说道，“已经停止心跳30秒！”

　　　　“已经迟了吗？”曾晓语喃喃的说道，干枯的嘴唇毫无血色，此时的她更像是需要救援的人，“心肺听指是30秒，但是走到大脑还需要四分三十秒！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尽力试试看！”看着如此的曾晓语，韩先皓准备奋力一搏。

　　　　一旁的老于点了点头，走到旁边拉住绳链奋力往外一抽，一个干净整洁的手术室显现了出来，里面的设备应有竟有。

　　　　“把他推进去！”老于吩咐道。

　　　　曾晓语看到如此精密的仪器和干净亮堂的手术室有些傻眼，韩先皓在一旁见状顺手将曾晓语拉进去之后，按了密码，门自动关起。

　　　　“小子，这个腿和我们这边的手术要同时进行，你有没有问题？”老于利落的仪器组合好，问道，“没有！”一旁的韩先好也开始准备输液和麻醉的准备，前前后后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晓语，我们这边没办法同时顾那么多的事情，我会告诉你改去做什么和改去拿什么，你只管听和按我们的吩咐去做就可以了明白吗？”韩先好转身回到顾力伟的腿部对着一旁呆愣的曾晓语说道，曾晓语点头，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让她思考改不改去做了！

　　　　“现在开始心脏复苏！“老于说道，立刻在顾力伟的心脏去进行心脏复苏，“晓语你要时刻注意他的脉搏情况！”

　　　　曾晓语闻言立刻上前看着仪器上面脉搏的跳动，突然滴滴的声音传来，曾晓语高呼，“有脉搏了！”

　　　　“很好！看来他的失血量并不多，否则不会恢复心脏跳动的！失血量应该在1000cc左右！丫头准备输液”老于说道，1000cc？曾晓语手中虽然准备着输液的事情但是脑子里却有些不明白，引起人休克的失血量不是应该2000cc的吗？怎么会这么少？

　　　　“大腿取出子弹开始，晓语准备给我递工具！”还未容得曾晓语仔细思考，就听到一旁的韩先皓说道，曾晓语闻言将一旁的工具架拖来，放到自己的旁边，戴起消毒手套，给韩先皓递起了工具。

　　　　“丫头，知道为什么会休克吗？”老于在一旁已经拿起了手术刀开始给顾力伟开膛破肚了，曾晓语看他那游刃有余的样子就知道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于是专心的看向韩先皓这边，没有理会老于的问题，“既然失血量不多，但是有引起休克，应该是子弹的位置导致的吧！”韩先皓眼神专注着手里的动作，但是嘴上却回答着老于的问题，“所以就是这个……”老于打开顾力伟的胸腔后，看到子弹立刻取出，血就像子弹一样飞溅出来，射到了曾晓语的脸上，湿热猩红的血液沿着曾晓语的脸颊滑落，曾晓语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继续关注手中的事情，“子弹没有贯穿心脏，是从正面直接射入，卡在右心房的洞结处，所以射进的子弹一时麻痹了洞结的地方，才导致心脏停止跳动，丫头记住了没？”老于说道，手却已经开始缝合起来心脏的破损处，曾晓语点头，顺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这是韩先皓已然将腿中的子弹取出开始缝合伤口，“好了，我这边完成了，剩下的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老于将手中的手术刀扔到盒内，清脆的声响发出，意味着他的那边手术已然结束，三十秒后，韩先皓也将手的手套摘除，宣布手术结束。

　　　　曾晓语看着顾力伟的生命体征在仪器上面显示的很稳定不由的也松了一口气，“于师傅，您……”

　　　　“别喊我于师傅，直接喊我老于吧！”老于打断了曾晓语的叫唤说道，“老于！”曾晓语立刻改口，问出了心底想问很久的问题，“你是不是把他当做鱼了？”

　　　　老于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丫头啊，一般姑娘家被喷了一脸的血，不是放声尖叫就是之后说要清洗一下，你却还有闲工夫来研究这事情！你真是太不一般了！”

　　　　“那要不要我先尖叫一会？”曾晓语满脸黑线的望着老于的哈哈大笑，说实在的听久了，也不觉得他那大舌头说出的话有些别扭了。

　　　　“呵呵……你这个幽默细胞比先皓这个小子好很多了！”老于指了指一旁沉默不语的韩先皓说道，被点名的韩先皓还是一脸无表情的模样。

　　　　老于有些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转而说道，“我可没把他当做是鱼，这小子能不能醒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过他要是醒来记得让他把手术费给付了，死了就在临死前告诉他，别找我，是他自己命不硬！”

　　　　“还是有危险吗？”听到老于这么说，曾晓语有些担心的蹙眉问道，“就怕他感染，情况紧急，环境设施也不是很齐全，加上人手也不是很够，所以有些必要的消毒或者其他的麻醉什么的没做，所以上岸后还要把他送到医院去检查！你……不用太担心了！”韩先皓瞄了一眼曾晓语担心的神情说道。

　　　　气氛霎时冷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曾晓语总觉得韩先皓这话说的有些别扭，所以一时间也搭不上什么话，老于见到如此别扭的两人于是开口说道，“赶紧出去吧！进来的时候锁了门，估计这会门外都要炸开锅了！”

　　　　曾晓语点头，走到门口准备开门，却发现不知道密码，于是尴尬的回头望着老于，结果老于两手一摊说道，“密码是那小子按的，你找他！”

　重新出发（十八）——老于的身份

　　　　曾晓语看着韩先皓动也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面闭目养神，不禁有些气结，这个人到底生什么气！真是比女人的心思还难捉摸，看到他脸上在做手术的时候沾的血迹更觉得有些不爽！随即拿起一旁的纱布往韩先皓脸上丢去。

　　　　“喂——把脸上的血擦一下，难看死了！”顾不得老于就在旁边，曾晓语恶声恶气的说道，韩先皓睁眼拿下了脸上的纱布看了看，没说话放到一旁，继续闭门养神起来，曾晓语见状有些疑惑，都被人丢东西了，怎么韩先皓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看着韩先好已经有些苍白的脸，曾晓语突然想起之前韩先皓发烧的事情，不禁走向前伸手探了探韩先好额上的温度。

　　　　额头微凉的触感让韩先好睁开了一眼，立马看到眼前的曾晓语有些担心的眼神，但是当曾晓语的眼神触碰到韩先皓的眼神时又有些尴尬的别开了眼。

　　　　“看什么，没病就赶紧开门去！”再次恶声恶气的对着韩先皓说，想用这恶声的语言掩盖住刚刚的关心，以为韩先皓不会理会，却不想韩先皓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起身去将门打开。

　　　　“诶！原来这小子也有幼稚的时候啊！”老于在身后摇摇头说道，曾晓语不解的歪头望去，老于见状摇了摇手说道，“罢了罢了，这个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于是率先走出了暗室。

　　　　当曾晓语刚踏出暗室时，就听到门外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老大，老大，你们怎么了？”Alex在门外喊道，“被你这震耳欲聋的声音给震晕过去了！”曾晓语无语的打开了门，却发现眼前的不是一片海域，而是已然到了岸边，本来是稀稀落落的人群，现在变成了蚂蚁搬家一样，都在往这边赶来。

　　　　“不好意思，我们要请各位回去做个笔录！”一个身穿制服的人上前拦住了曾晓语一行人说道，韩先皓从后面走上前来拿出了证件，穿制服的人立刻恭敬的行礼退下，曾晓语斜眼瞄去，上面写着：国家刑事部特别小组，旁边还盖有一个章。

　　　　估计在刚刚那个人的眼里让他折服的不是这个小组，而是旁边的章，国家军情总部的章并不是什么小组都能有的。

　　　　“这位是？”看着从船上被抬下来的顾力伟，几名警察拦住问道，“顾力伟，职业律师！年龄……”曾晓语说着说着就停顿住了，这个顾力伟今年贵庚啊！

　　　　“具体的资料他们会告诉你们的！”韩先皓看着曾晓语纠结的样子，出言解了围，指向一旁的Agatha和怪才，警察闻言朝一旁走去。

　　　　“实在是太乱来了，几个没有医生执照的人竟然敢给人动手术。还有竟然一点消毒措施都没有！”一个身穿白袍的医生在看到顾力伟身上的情况后，哇啦哇啦的在一旁跳脚的喊道。

　　　　“人呢，在他身上动刀的人呢！给我出来，我要告诉他们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医生的！”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个医院的？”曾晓语在一旁很有礼貌的问道，不过眉头的上挑显示出她对这个人的鄙视，又是一个只会那职业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