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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洗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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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语一连串的话语让马晓慧有些瑟缩，看到马晓慧这瑟缩的模样之后曾晓语更加逼近她说道：“还是说你是在后悔，后悔之前用那种态度对他？所以在这里无理取闹？我告诉你，我曾晓语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也不是什么心理治疗师，不会在这里怜惜人，也不会对人敦敦教育！如果你要是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的话，那么你也不必待在这了！还是回自己的温室里面天天穿穿裙子化化妆，和别人玩过家家去！”
“我们走！”站起来的曾晓语对着其余几人说道。刚准备踏出脚步，却发现裤脚被抓住，低头看去，是马晓慧的手，小手紧紧的抓住裤脚，用力到瘦弱的手上都可以看到青筋。
“怎么？还有什么无理取闹的模样要表扬？”曾晓语勾起唇角讽刺的说道。
“请你”马晓慧抬起头，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胡乱的抹掉脸上的眼泪说：“请你帮我抓住凶手！”稚嫩的脸上出现了坚定的神情，眸子里恢复了光彩，但是那是一种名叫复仇的光彩。
曾晓语闻言将马晓慧拽起擦拭了她脸上残余的泪痕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做的所有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不管是你看的顺眼还是不顺眼的你都不能发问和提出意见并且还要顺从我们的要求！你可以保证吗？”
马晓慧点头，曾晓语很满意随后说道：“现在你和Agatha出去，她会问你一些问题！”朝Agatha递个眼神，Agatha随即领会将马晓慧带走。
“你刚刚对她是不是太仁慈了？”韩先皓在马晓慧走后站在曾晓语问道，“仁慈？我以为你会说我对她太狠了！”曾晓语淡然的反问，眼神却不住的在病房里面打转。
“狠？有你对自己狠？”韩先皓因为回忆眼里闪过一丝伤痛说道。知道韩先皓指的是什么，曾晓语抿唇不语。病房内霎时有一种哀伤的气氛在他们的周围围绕。
“你第一次见到马晓慧是什么时候？”韩先皓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个回忆中的哀伤。
“在休假回来的第一天”知道韩先皓想换个气氛，曾晓语也随即将回来那天的情景告诉他。
家属休息区“Agatha，为什么曾老大在面对尸体会那么的”颤颤巍巍的接过Agatha递过的水，脑海里面一直都是父亲满脸是血的场面，马晓慧随便找了一个问题，想打乱脑里面的画面。
知道马晓慧的想法的Agatha沉默了一会才开了口，“老大其实是一个孤儿，随即被人领养！这个人是韩队的父亲，但是那时候韩队的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大家只知道韩队的父亲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韩队和老大在验尸的时候从头看到尾，最后完成工作都是他们两人完成的！”
马晓慧愣住了，原来不是他们两个人没有悲伤，而是因为经历过所以将悲伤的这词语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故事说完了吗？”曾晓语一出来就发现马晓慧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里面有崇敬、怜悯、敬佩和臣服！再看Agatha闪躲的眼神就知道Agatha说了什么。
“老大，我”马晓慧站起来唤着曾晓语，却被曾晓语抬手打断，“既然故事说完了就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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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发（四十四）——四小时破案
随着曾晓语进到病房的马晓慧，看到病房内已经被整理过，父亲也已经被盖住。
“这个案子我们接了，别急着感谢我！”曾晓语打住马晓慧准备脱口而出的谢意，“是他跟我们上司说的！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一天之内破案！如果没有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回家！”
所有人都回家？马晓慧看了大家一眼，只见所有人听到这话都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可是却在马晓慧的心理起了不小的起伏，她突然觉得自己跟对了人，跟对了组。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完全配合我们，明白吗？”曾晓语抬手理了理马晓慧的头发说道。马晓慧乖巧的点了点头顺着曾晓语指的方向坐到一旁。
“你有什么看法？”曾晓语走到韩先皓旁边打断了韩先皓与法医的交谈。
“这个是mr。李，省里面刚给t市指定的法医，上头说这个案件我们和他合作，这位是曾晓语！”韩先皓给两人介绍道。
“你好！李成宇，你可以喊我mr。李！”李成宇伸出手问候道。
“曾晓语！”曾晓语伸手只是跟李成宇的手擦了一下便收回，随即望向韩先皓，就尸检方面她还是比较信任韩先皓！
“我刚刚的想法被mr。李证实，但是具体的物质还要等他结果出来！”韩先皓接受到曾晓语的眼神回答道。
“什么结果？”曾晓语绕过mr。李，将白布翻开又看了看后问道。
“本来我也以为他是被人注射了麻醉药物，但是看到他睁开的眼睛中瞳孔有些放大，可以看的出来他死前应该是有痛苦，但是手却没有太大的挣扎的痕迹，所以我推断他被注射的应该不是麻醉而是一种类似于神经抑制的药，这个药物应该可以阻碍大脑传向肌肉的信号！”韩先皓指了指马成的伤口说道。
“说地球话！”被韩先皓一连串的话绕的有点头晕的曾晓语打断了韩先皓的话，让他简而言之。
“简而言之就是马成虽然被麻痹，但是还有意识，能看的见能听的见，身体虽然是静止的，但是头脑是清醒的！”韩先皓指了指脑袋说。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曾晓语转而问向一旁的李成宇。
“我还以为二位把我这个专业人士忘了！”李成宇有些嘲讽的说道，曾晓语抬头瞟了他一眼没理会，直接交给韩先皓去解决，自己找怪才去了。
“这个妞可真是”李成宇刚准备再讽刺曾晓语几句就被一旁的韩先皓打断。
“mr。李，我相信你的实力，也没有藐视你的意思！但是个人都有个人做事的原则，希望我们这次能够合作愉快！等结果出来麻烦您告知一声！”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完官方客套的话语后点了个头算是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其实找法医过来也就只是走个程序而已，看曾晓语的模样应该有了些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韩先皓一出来就看到曾晓语蹲到怪才的身边于是上前问道。
“你呢？”头也没回的曾晓语问道。
“我认为凶手还在这里，而且应该是护士！”韩先皓说道。
曾晓语起身回望着韩先皓有些调侃的开口说道：“行啊！我没想到你韩先皓对破案真的是有一手啊！”
被调侃的韩先皓也就只能摸了摸鼻子，他知道曾晓语是在气自己刚刚没有告诉她一开始自己的想法，只能苦笑的接受着曾晓语的调侃。
“找到了！”怪才突然喊道，“找到什么了？”韩先皓俯身问道，曾晓语立刻拍了拍怪才没让他说话。
“你不是很能的吗？自己猜去！”曾晓语毫不客气的开口讽刺道，“曾晓语！”韩先皓连名带姓的喊道。
“得！不用这个样子喊我，我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曾晓语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的说道。
“老大，你们能不能别吵了！能不能先帮晓慧！”怪才的小宇宙爆发了，朝着二人吼道，被怪才吼的曾晓语是一愣一愣的，刚准备抬手给他一个爆栗就被韩先皓给拖走了。
“你干嘛呀！那小子，我受伤的时候就没看到他这么紧张过！”曾晓语嚷嚷着。
“别忘了你口中一天的时间是还有三小时十五分钟！”韩先皓看了看手表说道。
没错，曾晓语刚刚说的一天时间其实是假的，韩先皓跟钱守国申请这个案子接了顺带提了要把马晓慧收到队里面，钱守国却以此对他们提出考验，只给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之后他们就要有结果，否则他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马晓慧的案底要重新调出来，然后马晓慧进牢里面，他们脱皮。
“刚刚查到一个叫乔雷的医药师，今天开了一个药方里面有个配方有多沙氯铵！”曾晓语撇了撇嘴角说道，被韩先皓这么一提醒她也想起了钱守国那个变态提出的要求。
“人在哪？”韩先皓直接问道，多沙氯铵也是一种神经抑制药物，那么这个乔雷要么就是凶手要么就是帮凶！
“你前面走来的这个就是！”迎面走了一个二十七八岁，戴着眼镜一副书香气息的男人正是曾晓语口中的乔雷。
“乔先生你好！我有些事情想问你！”韩先皓刚准备走向前就被曾晓语拉住，另一道身影随即上前开口说道，韩先皓一看原来是Alex。
“你是谁？”乔雷脸上闪过惊慌还故作正经的问道。
“国家刑事部特别小组！Alex！”Alex掏出证件说道。
曾晓语再看到Alex证件的时候睁大了眼随即转头问向韩先皓：“你什么时候把证件给他们的？”
“就在你刚刚出来叫马晓慧的时候！”韩先皓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红色小本本，将曾晓语的证件递给她。
曾晓语看着证件很是郁闷，为什么不是先给枪再给证件呢！她可是对钱守国会给什么样的武器好奇的很呢！证件嘛！有或没有都一样。
“你凭什么找我，我又没犯什么罪！”一旁的乔雷已经在嚷嚷了，曾晓语不削的望了一眼，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白痴！
慢慢悠悠的走向前，曾晓语上下打量了一下乔雷说道：“凭我看你不顺眼，凭我觉得你长的就跟犯罪一样！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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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发（四十五）——不正常的审问
Alex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老大的又一次莫名其妙，这是不是意味着说好让他一个人问的现在会变成老大在一旁监审？？他不要啊！Alex回头含泪的望了韩先皓一眼，只见韩先皓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离开了！Alex见状只能哀怨的看着曾晓语一眼后，随即将怒火发在这个乔雷的身上。
“你！跟我走！别逼我动粗！”Alex恶狠狠的对着乔雷说道，眼里突然出现的怒火将乔雷吓了一跳，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眼前这个笑面虎的男人眼中漫出这么大的火光？
“警察是不能乱用暴力的！”乔雷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壮胆后开始反驳。
“是嘛！那我会在你投诉之前把你给”Alex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继续阴沉的说道：“然后我会对别人宣布这个人是在审问的过程中袭警，我嘛是自卫！你看别人是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说完Alex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眯眯的看着乔雷。
而乔雷在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却感觉鬼面叉遇到要收的鬼魂的时候满意的模样一番。
“有完没完！搞不定就我来！”曾晓语在一旁听的已经有些厌烦，给了Alex一个爆栗后瞪眼问道。
Alex瞄了一眼已经被吓的两腿有些发软的乔雷，有些不忍如此胆小的人要是真的给老大审问的话，万一弄出个精神分裂就不好了，再说就是精神分裂的话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要是这件事情上级知道了，他相信韩队是肯定有办法解决的，问题是万一要写检讨的话岂不是又是他来做枪手？那么倒霉的不又是他？
Alex在短时间内脑海里经过了一大连串的斗争之后决定还是自己来审比较好，于是立刻有些狗腿的说道：“老大这种小事情哪能麻烦你呢？还是我来吧！您就在一旁看着喝喝茶就好！记录也我来写！”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符合规定，但是规定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屁！所以现在还是让他靠边站比较好！
曾晓语挑眉看着Alex如此狗腿的模样，刚刚就看到他的眼珠子瞟啊瞟的，也不知道他刚刚想到了什么！不过肯定没好事！
“老规矩，我要是发现你审的让我不满意的话！哼哼”曾晓语抱起胳膊冷笑的哼了两声，这两声哼的让Alex后背汗毛竖起，最后都化成无力，拖着乔雷就往一旁的员工休息室走去。
“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让刚坐下的乔雷一个惊吓又突然站起。
Alex慢慢的晃悠到他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坐！坐！别那么紧张！就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此时的Alex似乎又恢复到一开始与乔雷见面时笑面虎的模样。而曾晓语则是依旧抱着胳膊依靠着墙。
乔雷发现自从遇见这两个人的时候开始，嘴里的分泌物就开始变多，此刻他又开始止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之后才颤颤巍巍的扶住桌子坐下，明明是熟悉的休息室，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里犹如地狱一样。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开的那个多沙氯铵是自己用了还是给谁了？”Alex笑眯眯的合起双手一副无害的模样看着乔雷。
“谁、谁说我开了那个！你、你有什么证据！”乔雷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看着Alex。
“那、那你、为、为什么结巴呢？”Alex学着乔雷的语气笑容可掬的问道。
“我、我那是”乔雷没词了，有些局促的坐在那里，“嗯哼！”曾晓语在后面有些不耐烦了的冷哼了一声，脚尖开始滴滴的点着地面，Alex知道这是自家老大开始无法容忍的预警了，Alex有些哀怨的回头望着曾晓语说道：“老大，现在是我在审，您能不能给点面子！”
曾晓语闻言觉得自己是有点过了，于是挥了挥手示意Alex继续，接收到指示的Alex再次掉过头看了看乔雷，实在是想好心的提醒下这个胆小如鼠的人，让他快点招供，否则要是让老大来审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说不说！”Alex眼光一敛，散发出凌厉的目光直射乔雷，语气充满了强硬。被这模样吓到的乔雷屁股连着板凳也一起的往后退了几步，地面散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凌虐着曾晓语的耳膜。
曾晓语趁着Alex捂着耳朵时，拿起一旁的空调遥控器往乔雷的脑门抽去，顿时乔雷的额角开始冒出血珠，乔雷手本能的立刻捂着流血的地方，还没有开口就被人拽住了衣领。
“说还是不说！”与手中的粗鲁的动作完全相反，曾晓语口中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轻柔，可是眼中的寒栗却是那么的冰冷。
“我说、我说！我是开了，但是不是自己用，而是给了秦小兰！”豆大的泪珠竟然就这么从一个大男人的脸上跑了出来，“你开的这个药方我们不会公布，那么，你头上的伤”
“是我自己在审问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给磕到了！”没等曾晓语说完，乔雷立刻说道，这个事情要是传了出去，那么他的饭碗也算是丢了，推一万步来说眼前这个女人嘴角虽然是望上扬起，但是看在他的眼里却是胆战心惊。
“那就好！”闻言的曾晓语立刻松开手，并好心的帮忙整理了一下乔雷的衣领后，随即掏出口袋中的手机说道：“怪才，休息室的监控系统可以恢复了！Alex给他签字！”
乔雷闻言额上的冷汗直冒，还好他刚刚没有用这个监视系统来危险这个女人，否则自己死的更惨！！！
Alex看着乔雷颤抖着拿着笔在问询记录上签字感叹道：“何必呢！爷这么好的一个人问你话你不说，非要别人动手你才说，这不是贝字旁那个字嘛！”
乔雷闻言手颤抖了一下最后一个比划歪了出来，好人？他看眼前这个笑面虎也不是一刻善茬！！！！
“找一个叫秦小兰的护士！”曾晓语走出员工休息室后，对着蹲坐在门口的怪才说道。
怪才闻言立刻噼里啪啦的在电脑上敲了起来，不到五秒一个清秀的脸庞从电脑上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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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发（四十六）——狗血的故事
几人在看到之后都吃了一惊，这个不就是刚刚在马成病房里的那个护工吗？怎么会是她？？刚刚这个女人明明很细心的照顾着马成的，而且虽然只有一瞥，但是曾晓语还是感觉到那个女人是真心照顾着马成的！
“小姨？？”马晓慧突然冒出的叫唤让曾晓语一个踉跄，要不是韩先皓在一旁扶住，此刻的曾晓语估计早就与墙面亲密接触了。
曾晓语突然觉得这个会是一个很狗血的故事，望了望一旁的韩先皓，只见他的眉头也开始隆隆的举起。
“要不要赌案件性质？”用手拐倒了倒了韩先皓，曾晓语小声问道。
“情杀！”韩先皓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后掉头离开。
曾晓语闻言也只能无聊的耸耸肩，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朝着韩先皓的背影问道：“你去哪？”
“楼顶！”韩先皓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去楼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马晓慧有些茫然的问道，“照我们手上的证据来看，我们认为杀马局的人是你小姨，而且原因可能是情杀！”曾晓语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告诉马晓慧自己的推断：“不过这个推断还要等你小姨来证实！”
马晓慧闻言震惊的倒退了两步，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的，小姨怎么会伤害老爸呢！不会的！”
从马晓慧口中只是阐述着秦小兰怎么会伤害马成而不是秦小兰怎么会和马成有感情纠纷来看，曾晓语就知道今天自己这难得的女人第六感准了！
“走吧！赶紧到楼顶去！我估计你小姨可能会想不开！”拍了拍马晓慧的后背，曾晓语说道，就在一行人刚踏出几步之后，一阵刺耳的尖锐声从周围传来，曾晓语就知道——迟了！
医院门口围绕着一群又一群的人，刚刚离开的李成宇又再次回来查看趴落在医院门口的秦小兰。
马晓慧看着那群人的身影，脚不受控制的开始往那边走去，却被曾晓语拉住了手腕。
“别去！她比你父亲惨！”曾晓语终归有些不忍，这个孩子还很年轻，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有两个亲人在她面前没了，她还是有些担心她能不能接受。
马晓慧望着曾晓语有些哀伤的摇了摇头，挣脱曾晓语的手慢慢的朝着人群走去，或许是马晓慧脸上的哀伤让围观的人让开了脚步，又或许是大家知道马晓慧与秦小兰的关系所以都让开了脚步，不管如何等到马晓慧走进时，周围的围观的人都由一开始站成一圈改成站成一排。
马晓慧走近望去，趴着的女子的长发披盖住了露出的半边脸颊，但是耳朵上特有的耳环却让马晓慧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像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和嗓门一样，张嘴想喊又喊不出口，只能沙哑尖细的发出了一个短促的渺小的声音：“小姨——”
听出这个声音不对劲的曾晓语立刻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接住了马晓慧瘫软的身体，只见马晓慧双眼已经开始翻白，手脚不住的抽搐抖动着！
“还愣着干什么，都是医生护士，不会救人吗？”曾晓语发出了一声狂吼，震醒了周围呆愣的人群。
只见一个穿着医生袍的男人上前，掐了掐马晓慧的人中，马晓慧立刻嘤咛了一声后随即昏厥过去，但是手脚却开始减少了抽搐。
“她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一下子无法宣泄所以晕过去，但是由于刺激太大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即使昏厥过去，手脚也都会开始抽搐，这是一种不想面对现实的举动！”这个年轻的医生有些懦懦的在曾晓语一旁解释道。
“怪才把她抱到里面去，你去给她打个镇定剂让她休息一番！Agatha你和医生一起去，看着晓慧！Alex你和mr。李检查这里！”曾晓语抬头望了楼顶一眼后立刻给各自安排任务，随即返回医院朝楼顶走去。
望着电梯上升的数字，曾晓语的心跳有些加快，按照时间来推断，韩先皓到达楼顶的时间应该是在秦小兰跳下之后，那么为什么楼底下发生如此大的动静韩先皓却没有下来，而且她刚刚抬头望了一眼也没有看到韩先皓的身影，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叮——”电梯刚一到达楼顶，曾晓语就往外冲去，随即撞上一个身影，还未看清人影的曾晓语本能的出手攻击，却在手到达一半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
“怎么每次一投怀送抱的时候都要出手呢？”这个带有坏坏的调笑的声音出了韩先皓还有谁？
“你没事吧！”曾晓语闻言立刻抬头望去，虽然没有等到韩先皓回答，但是看到他安然无恙的样子也让曾晓语松了口气。
“怎么不下去？我还以为你在上面遇到了什么！”曾晓语顺了顺头发用来掩饰刚刚的担心，韩先皓见状也不点破，反正关心只要他感受的到就好。
“确实碰到了一些事情，不过我比某些人快了一步！”韩先皓摇了摇手中的纸张说道。
曾晓语看到韩先皓手中的纸张上写着遗书两字后立刻用杀人的眼光朝着韩先皓射去。
“别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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