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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春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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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刘凤姣刚刚惺惺作态,不过发…浪谋事,并非真的要与吴正君和离,开始,她还侥幸的以为吴正君是为了救她父亲而出卖色相,结果越听越不对头,吴正君竟然想要就坡下驴,摆脱自己,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好容易骗到手的玩物岂肯丢弃,顿时柳眉倒竖,疯扑上前撕打怒骂,“你个没良心的乌龟王八羔子,你竟然想甩老娘,门也没有。”长长指甲壳,瞬间在吴正君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十几道血棱子。
  吴正君护疼忽发神力,竟然将刘凤姣推了个叉八仰,四脚朝天呈大字型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上了。吴正君且连眼皮也不脥她一下。
  肥婆一见爱女挨打,也不去搀扶女儿,倒先扑上来厮打吴正君,吴正君脸上又添几道血棱子。一时间,吴正君脸上血水泪水鼻涕一起横流肆意,整个人看起来甚是吓人。
  吴正君也是被逼急了,兔子奋起咬了人,随手夺了奶娘手里的竹子笤帚,扫把头对准肥婆的肥脸,猛戳上去,肥婆嚎叫着后退,脚下踩了她女儿刘凤姣的身子,一个叉八仰跌倒在刘凤姣身上,那肥婆至少两石的重量级别,又是受力倒地,那力道又加了三成不止,哎哟,差点没把刘凤姣压成肉饼,刘凤姣的哭声那叫一个惨烈,堪比鬼哭狼嚎。
  吴正君很精准的演绎了什么叫做无毒不丈夫,竟然对刘凤姣不睬不理,对楚楚一揖,拂袖而去。
  只留下刘凤姣母女哀哀哭泣不止。缩在车后刘家的陪嫁丫头,见吴正君走了,方畏畏缩缩上前,对着楚楚怯怯一福,然后才是搀扶自己小姐夫人,肥婆嫌她们先前不来帮忙,伸手刮了她们每人两个耳刮子,“贱…人,是不是还惦记与那穷酸偷嘴快活?惹恼了老娘,把你们一个个卖到妓院去,千人压万人骑,让你们风流快活一辈子。”
  春花当了多年的副小姐,主子的脾气学了个十足,且不是一盏损油的灯,一下子炸了毛,“我是丫头,却不下贱,当初也是小姐破身子无法笼络姑爷,才把我与秋月给了姑爷暖床,现在倒打一耙,反诬我们下贱,秋月,反正我们也没活头,不如我们与她们拼死了。”
  秋月似乎是个胆小的,她倒怯怯的拉拉春花,“姐姐有话好好说,夫人只是气话,我们回家再论好不好?”
  肥婆连声叫骂,一把挽了春花的发髻,又是两个大耳刮子,把她往车上死拖,“反了反了,老娘过回头就买了你,看你能奈我何?来人啊,把这个贱货给我捆起来,直接拖到香满楼去卖了。”
  楚楚冷眼旁观,只觉得世事无常,那时自己鱼肉,彼时刘凤姣春花之流几多得意,不过一年不到,他们自己成了鱼肉了。
  楚楚正在感叹,地保与几个巡街衙役来了。
  子文许禄楚楚连忙上前与地保达话,楚楚刚要与他解释解释,地保抢先轻声道,“没事,没事,是马老板传话让我过来看看,大小姐受惊了,我们这就驱赶他们离开。”
  藏在祖母绿里的秘密
  楚楚心中十分感激,对马氏夫妻也对地保大爷。
  楚楚言风一转,忠伯手脚麻溜的塞上一个小银锭子,“谢谢大爷照应许家。”地保推辞,楚楚言道,“请您帮忙请几位差大爷喝杯茶吧。”
  地保拱手,“好勒,那就谢谢大小姐了。”
  楚楚看看刘凤姣母女说了句,“看你们已然倒霉的份上,之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只希望你们今后离我远远的。”
  刘凤姣冷笑,“既往不咎?说的好听,骗谁?你若既往不咎,因何构陷我父下狱?”
  楚楚本想给她留点面子,谁知人家不领情,不得不笑谈几句,“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令尊下狱是他玩忽职守咎由自取,与我无干,至于与谁相干,呵呵,各人自己心里明白。我只是有点疑惑,你为何要帮罗阎王那个丧心病狂之徒逃脱惩罚?难道就为了打击我,收服吴正君?吴正君就那么重要那么好?好到你连自己父亲死活也不顾?”
  刘凤姣丑事被楚楚戳破,顿时气急败坏,“你休要胡说,我何时不顾自己父亲死活了?我只是见不得你得意而已!”
  “我就奇怪了,你堂堂千金小姐干嘛贴上有妇之夫?更奇怪的是,我都已经把吴正君那个王八蛋让给你了,你应该感谢我才是,怎么反到恨上我了?非得对我穷追猛打置于死地而后快?这是什么道理,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到是给我说道说道,让我也明白明白。”
  楚楚这是明知故问,故意嘲讽,在场之人大都了解刘凤姣的风流韵事,乐的看笑话乐呵乐呵,嗤笑一片。刘凤姣顿时恼羞成怒,“你休要得意,我绝不会跟夫君和离,你想破镜重圆,做你的春秋大梦。还有你陷害我父入狱,我一定会上告申冤,你有巡按大人撑腰,我就找更大的官去,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个丫头片子。”
  这个败家女子脑残坯子,父亲已经锒铛入狱,她还不醒悟,以为衙门是她家开的菜园子,凭她泄私愤玩耍的地方。
  楚楚不由冷笑几声,“你别笑死我了,谁害了县官大人,你比我清楚,我希望我们之间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若你硬要欺人上脸,我左不过无事,正好陪你周旋周旋。至于吴正君,你最好栓死他,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话不投机,不说也罢,你还是请吧,永不再见。”
  刘凤姣还要啰嗦,肥婆县令夫人却听清楚了来龙去脉,心里兀自烦闷,“你走是不走?秋月,我们走。”
  刘凤姣这才慌忙的跟她母亲上车去了,地保带着几位官差尾随而去。
  楚楚与子文告辞,“三哥哥仗义解围,楚楚这里谢过了,不过请三哥今后不要再拿婚姻之事做笑谈,楚楚目前不想考虑此事,与义兄名声也不好听。”
  子文看眼紧把着楚楚的子青,轻声一笑,“都是义兄,为何这般偏向?”
  楚楚微微一笑,“三哥若似义兄这般懵懂,楚楚定会不偏不向。”
  子文恨得磨牙,翻身上马,“你呀你,你能不能把一日不这般尖牙利齿对我?”
  楚楚笑而摇头,“不能,三哥慢走!”
  子文扬声大笑打马而去,“总有一日,叫你服我。”
  许禄过来与楚楚辞别,“大姐姐我走了。”
  楚楚笑着给许禄理理衣衫,“路上小心,好好念书。”
  许禄笑着点头,“我省的,谢谢大家姐姐。”看了眼子青,顿了顿,许禄问道,“子青大哥为何没回去?王家的事情还没完结?”
  楚楚一愣,只好顺势支吾道,“,嗯,他还要再住三五天,我会处理,你别操心,快去吧。”
  “大姐姐回见,子青大哥回见。”
  子青浑然不觉许禄对他的不满,热情的与他摇手作别,“阿禄回见,好好念书啊。”
  楚楚看看懵懂的子青叹口气,“义兄该去练习蹴鞠了,楚楚有事,义兄自己过去好不好?”
  子青蹙眉摇头,“不好,我要跟着楚楚儿!”
  楚楚皱眉,“楚楚说了,楚楚今天有事情要做,义兄如过不听楚楚话,楚楚只好现在就送义兄回家去了,你自己选择哟。”
  子青扁嘴,眼神犹如被抛弃的猫咪般委屈,“好嘛,好嘛,我听楚楚儿话,楚楚儿,你别生气。”嘴里答应着,脚下却不动步。
  楚楚只好开口呼唤小茶,“小茶,你送大公子过去葵园,交给菊香荷香他们。”
  子青却低头牵起楚楚的手,星星眼一闪一闪的看着楚楚,泫泣欲滴,“楚楚儿,你送我过去好不好嘛?”
  许家各人见惯子青的戏码,俱是笑而不言,各自走开。
  楚楚决定就子青喜欢与自己牵手之事,跟他沟通沟通,于是与他慢慢走着,慢慢说,“义兄与楚楚虽是意义兄妹,但是,楚楚是女儿家,知道吗?”
  “知道,娘娘说楚楚儿是好女儿。”
  “嗯,女儿家家不能随便与男人牵手,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明白不?”
  子青眨巴眼睛笑而摇头,“不明白。”
  小茶扑哧一笑。
  子青立马问小茶,“姐姐笑什么?子青说错了?”
  楚楚瞪眼小茶,让她别捣乱,小茶笑着跑了,“小姐,您慢慢开导子青少爷,小茶去通知菊香姐姐做准备。”
  楚楚继续努力与自己的教育事业,“楚楚就简单说吧,义兄如果与楚楚牵手被人看见,别人会笑话楚楚,谩骂楚楚,向楚楚吐口水,甚至会打楚楚,义兄愿意看见这些吗?”
  子青一愣,“真的吗?”
  楚楚见他似乎明白了,高兴的点头,“当然真的。”
  子青慌忙放开楚楚的手,左看看右瞄瞄,眼睛扑闪扑闪的,忽然凑近神秘一笑,“楚楚儿,没人的时候可以吧?”继而笑眯眯牵起楚楚的手连连点头,“就这样吧。”
  楚楚顿时满头黑线,不过能保证在外面不出错也不错,“嗯!”
  子青得到肯定,高兴得很,“嘿嘿,嘿嘿,楚楚儿,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嗯嗯,义兄真聪明!”
  楚楚心中郁闷至极,这人真傻假傻,怎么也遇到自己就特别精明似的?
  不提子青如何练习蹴鞠,且说楚楚与忠伯一起重新登记许家的财产,除被黄家卖掉的少许字画古董,大宗的银票田产家具全部追回。
  楚楚与忠伯商议后决定,追回的银两首先清还马家债务,除开楚楚已经归还的九百两,还欠银子五千一百两。楚楚想起利钱,“马老板虽然说了只收本金,但是他肯雪中送炭已属不易,况且亲兄弟明算帐,我觉得还是与他算换礼钱的好,忠伯以为如何?”
  “大小姐说的极是。”
  楚楚点头,“那就与他算换利钱,忠伯知道市面上私人借贷的利钱如何算吗?”
  忠伯道,“这个不等,有一分,也有两分三分,黑心的地下钱庄也有一还二,甚至一还三的。这个老奴不好决定。”
  楚楚想到马老板绝不会稀罕这几个利钱,但是在商言商,自己必须算换才是,只是这尺寸不好把握。看着当初写好的协议,三年后归还七千八百两。楚楚有了主意,笑着对忠伯言道,“就按合约办事,讲好了拢共归还七千八百两,就按这个数字还。”
  忠伯有些不舍,“可是大小姐,我们没有用到三年啊?这样太亏了。”
  楚楚笑,“放心吧,亏不了!”
  忠伯满心郁闷,还是提出了六千九百两银票出来交给楚楚,楚楚没接,“忠伯先收着,今天也累了,明天您去帮我备办两份大礼,主要是滋补类别,我们后天一起出发,您去与马老板清算债务,我去看看干娘,再去看看我的干外婆。”
  除了许家财产,楚楚母亲的首饰也如数追回。
  楚楚对母亲的首饰清点查验回归妆奁之时,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母亲首饰中有一全套祖母绿的首饰特别打眼,戒指耳环是金镶玉的,手镯、观音坐莲台挂件,项链是天然祖母绿,一色的翠绿色,稍稍晃动,色泽变幻闪烁迷人。
  楚楚暗暗惊心,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不说其他物品,单是这一套首饰,只怕五六千银子买不回来。
  果然,楚楚在首饰背面找着了“某某造办处。”字样。楚楚心头噗噗乱跳,这是先皇的年号,楚楚顿时想起张巡府之话,“开国元勋范氏!”
  楚楚顿时失神,看来楚楚母亲范氏,果真是名门之女。
  只是,以她高贵的出身,应该嫁入王府侯门才是,最不济也应该是官宦簪缨之家,缘何落入平民许家为妇?
  许禄的心事
  对于范氏缘何花落许家,楚楚做了多种推测,难道自己不是许家骨肉?可是小青之话犹在耳边。他言之凿凿,自己是他姐姐后人。
  又想,难道自己娘亲私奔?这也不大可能,且不说豪门大户,门禁森严,但说这些首饰,也不是能够私自夹带之物。况且范家很得太后赏识,这些东西说不得就是自太后手里流出来的。
  可是这也不对,豪门之女下嫁,本犯忌讳,与这般贵重的赏赐对不上。或许张巡府知道就里,只可惜他含含糊糊留下一句话,自己却仓皇离去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楚楚只好暂时撇开不提。
  却说,翌日一早,忠伯便出门为楚楚办理礼品一早出门而去。
  因为姜秀才一家明日返乡,楚楚留下招待姜亲翁一家,少不得陪着他们去宜城最繁华的地方走一走,银凤娘也惦记着买些乡间稀罕的物件儿,回去送给亲朋故旧。
  楚楚特意带了姜秀才去了松竹斋,该店专营文房四宝、彩色诗笺,还替一些书画家寄卖作品、该店所营文房四宝都是上等精品,字画扇面不是名家也很精致,是一些书生附弄风雅必要闲逛之所。
  姜秀才不爱才不贪利,但是读书人的一套酸腐讲究却摆弄十足,笔墨有讲究,扇面有讲究,但是,估计是因为阆中羞涩,或者害怕银凤娘不给面子,他只是把玩把玩,掌柜但凡多问一句,他便淡然摇头,说上几点瑕疵,弃之不买,楚楚暗中注意,只要他回头张望三次以上的东西都暗暗记下,待他出门,楚楚吩咐小山悉数买下不提。
  楚楚带着银凤一家人去参观自家铺子,不料却见张记药铺门前热闹非凡,因为是许家的产业,又有楚楚的股份,连忙吩咐小山前去打听,结果,小山回报,却是黄氏带着她娘家哥嫂在于张大夫扯皮,要抢张大夫的营业银子。
  楚楚闻听暗笑,自己真是诸葛孔明,辛亏自己没听忠伯啰嗦,重开药铺。
  姜家亲翁闻言十分尴尬,银凤也十分不安,楚楚也不想参合黄家之事,张大夫的铺子他应该会有本领摆平他们三个讹诈之徒。
  听了黄家之事,一行人心里都吃了苍蝇般恶心,参观铺子的兴致也没有了,楚楚只好陪同银凤一家返回许园。
  小山已经按照楚楚吩咐让掌柜的把所需物品送到许园,楚楚除开送了姜秀才一套松竹斋的文房四宝,还兑现当日对银凤的诺言,送了姜秀才二十四把仿湘妃竹的折扇。虽不是正品,也要一两银子一把。
  姜秀才喜得胡须翘翘的,嘴里却推辞不受,楚楚劝了又劝,说是权当润笔之资,姜秀才还要客套,银凤娘兜手一提装着折扇的柳条箱,唤那小山道,“小山兄弟,快些追回老板,让他退还银子,扇子不要了。”
  姜秀才这才慌了神,劈手夺过放折扇的柳条箱子,抱在怀里,“多口,老娘们家家休要掺和,读书人的事情,你懂什么?”
  银凤娘笑眯眯的道,“看你说的,读书的事情我是不懂,可是老爷您说的话我听的懂呀,你明明说了不要啊。”
  姜秀才翻个白眼,“读书人有读书人的规矩,三辞三请,这是姿态,你懂不懂。”
  楚楚觉得这老爷子太有趣了,又不是禅位,还搞的这般礼仪。
  见银凤娘还要抬杠,楚楚怕惹急了老实人不好收拾,别到时侯糟蹋自己一番心意,连忙给银凤娘使眼色,“还是亲翁好见识,您不说,我们哪儿知道啊,我也以为您不喜欢,心里正在惶恐,您喜欢就好。”
  银凤也笑着接下姜秀才的柳条箱子,稳稳放在床头柜上,姜秀才这才放心,摇摇摆摆,端端正正给楚楚唱歌诺,“老朽厚颜,生受你了。”
  唬得楚楚连连还礼不迭,逗得银凤娘银凤银龙笑声不断。
  银凤要帮助爹娘打点行李,楚楚帮不上忙,反而碍手碍脚,让他们一家子不自在,遂告辞出来了。
  忠伯少时回家,已经办好了礼品,专程前来请见楚楚。楚楚见忠伯欲言又止,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却不料忠伯说起黄氏之事。
  楚楚不可置否。
  忠伯说起黄氏着实可怜,黄家舅爷舅奶奶并未返乡,两人寄住在夫子街黄氏家里,吃喝都是靠黄氏接济,黄氏今日才到铺子里去骚扰张大夫。
  楚楚但听不语,只看了忠伯淡淡的笑。
  忠伯想起楚楚早日之话,脸上不由讪讪的,“小姐果然有先见之明,继夫人这个闹法,药铺委实难以支撑。不过,小姐,黄氏继夫人今日被巡街差爷驱赶,委实可怜,她倒地是二少爷生母,您看。”
  楚楚看着忠伯问道,“以您的意思?”
  忠伯连忙否认,“老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继夫人这样闹法与二少爷面上不好看,与老爷面上也不好看。”
  楚楚想了想,“忠伯等下把今日之事告诉二少爷,就说我说的,让他自己处理,还有,明日起,二少爷月钱涨到四两,府里所有帮佣包括英翠,月钱涨到二两银子,您与奶娘同我与许禄的例,每月四两银子。”
  忠伯要跪下谢恩,楚楚拦了,“这是您与奶娘该当的,没有您与奶娘,我恐怕尸骨无存了,今后但凡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亏待二老。”
  忠伯谢恩退下,楚楚又想起一事来,“,还有,府里帮佣自这月起,统一服饰,这事由您全权处理,您与奶娘不与他们同,你们两老比照员外安人服饰,每季两套,都到林家布行去扯布,请师傅到家里来量身缝制。给他们说,就说我谢谢大家的帮村。”
  当晚楚楚去检查许禄功课,完了许禄告诉楚楚,他已经雇了车马遣送黄家舅爷舅奶奶返乡了,并资助了他们四两银子。最后许禄支支吾吾告诉楚楚,他想用他月利中的二两银子,替她母亲雇一对夫妻做厨娘门子,免得有人再行骚扰之事。
  楚楚点头答应了,“你孝敬母亲是应该的,不过不用你私房银子,现在田产已经回来了,我拨十亩良田在继夫人名下,供她吃穿用度,其余的四百九十亩良田收入,包括东府街的租金银子六十两,我会如数登记造册,以备不时之需,你知道的,父亲生死未卜,一日得了消息,或许需要银子,还有你嫂子银凤的月利,你明年要参加童子试,或许还要去京城赶考,这些都需要银子,我会替你筹谋,你只安心读书,别为其小事分心。”
  许禄初时连连点头,后来落了泪,“大姐姐,是我们拖累你了,我知道赎金里还有大姐姐的嫁资五千两,大姐姐你先扣下吧,大姐姐的恩情,我会永世铭记,弟弟我一日出头,定会报答大姐姐。”
  楚楚笑了,“报答不报答无所谓,只要你不学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还有,我有言在先,你今年十三,我允许你秀才功名考到二十岁,秀才考试三年两次,你有大约五次机会,二十岁考不取秀才,你必须弃读从商。之后再考进士到三十岁,三年一次,拢共三次机会,三十岁还不能中进士出仕,也必须弃读从商。我定这个规矩的意思是,男人必须有担待,能够养活自己妻小,当然这是我的章程,一日父亲回家就不由我管你了。”
  许禄马上点头答应,“阿禄谨遵大姐姐教诲。”
  楚楚点头,“好了,没事我就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许禄见楚楚要走,看看跟着楚楚的子青,许禄叹口气对英翠小茶说道,“二位姐姐带子青大哥稍作回避,我与大姐姐说几句要紧的话儿。”
  子青原不肯,小茶吓唬他说,立时送他回家,他慌忙自己抢先跑出书房去了,临了伸出半个脑袋与小茶拌嘴,“姐姐不出来,送你回家去。”
  许禄正二八经对楚楚行个半跪礼,楚楚慌忙拉他起身,他方整衣正色道,“大姐姐,我说了此话,你打我骂我都好,但是我必须得说,我不同意你嫁给马家兄弟,马子文风流成性,据我了解,他不但摸丫头,还经常喝花酒,有时也赌牌九,也打花牌,他实质上跟大哥一样,只不过他稍有节制,家资雄厚,但是,常在河边走总会有失足的时候,所以阿禄以为他不是大姐姐的良配。”
  楚楚点头,“嗯,谢谢阿禄,姐姐知道了,你继续看书吧,别熬得太晚。”
  许禄却还有话说,“大姐姐留步,还有,子青大哥也不是姐姐良配,他虽然没有恶习,却不知世事,大姐姐若与他牵扯,只怕要劳累一辈子。”
  楚楚一愣,子文是有意思聘娶自己,子青焉有此意?不由笑了笑,“你多心了,子青原无此意。”
  许禄一句话让楚楚十分震惊,“不是子青有此意,我觉得大姐姐您似乎对子青大哥有特别的意思,我跟大姐姐明确表示,阿禄不同意这门亲事。”
  楚楚一愣,继而脸红,估计是阿禄看见了自己于子青手牵手的缘故。面对早熟的阿禄,楚楚有些赫然,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这般老成。
  “毛孩子胡说,没有的事情,大姐姐明日就送子青回家去。”
  楚楚落荒而逃了。
  翌日一早,楚楚送走了银凤一家人,楚楚原本要留银凤在许园居住,不料银凤说他要回家好好想想今后的人生道路,楚楚也怕她一时想不开,入了庵堂,也就不十分强留了。
  送走了银凤一家子,楚楚去了葵园,子青因为楚楚与他约法三章,这几天都乖乖的按时练习蹴鞠,只是每天都会缠着楚楚,每日必定要跟着她一起去检查许禄的功课,就连楚楚有时候带人检查巡视门禁,他也要亦步亦趋跟着凑热闹。丝毫不理会许禄对他的冷淡,笑嘻嘻的给他打招呼亲热。
  有了许禄的前言,楚楚再见了子青俊眼就有些不自在,难道自己真的对子青有什么不成?自己是想过子青纯纯的,长得又帅,嫁他也不错,可好似那也只是一种玩笑心理,这会儿对上子青纯纯的笑脸,楚楚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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