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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春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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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不由头疼,这许家真是越来越扯不清了。楚楚也不知道该如何表态,这何氏夫人守活寡三十年,也不知如今性情如何,楚楚可不愿意刚送走一个坏继母黄氏,又来个位置尴尬何氏,她来了,要称大夫人,那自己母亲位置如何排?难道算二房小妾不成!
  楚楚不免心中埋怨,许老爹啊,许老爹,您怎么噶有女人缘呢!
  婚事家事
  许老爹的信件,不光让楚楚觉得左右为难,许禄听说也愣了,笑得跟哭差不离儿,摇头叹息道:“这家里几时才得清净点。”
  楚楚也不知道许老爹到底作何打算,与许禄商量决定,再派忠伯亲自前往杭州,务必把许老爹的心思弄个清楚明白。
  忠伯出发不久,许禄专程去了趟乡下的庄子上探望黄氏,回来后告诉楚楚说,他去通报了许老爹新进的消息,劝说黄氏和为贵,千万不要因为何氏再生事端,否则,自己会被翰林院除名,从此前途尽毁。
  楚楚闻言笑一笑:“你这是愚民政策。”
  许禄叹息:“我也是没法子,爹爹大约压不住她,何夫人一来,她就身份尴尬,加上爹爹不待见她,她岂是省事之人,我怕她闹的家宅不宁,那时为难的又是大姐姐。”
  楚楚心下彷徨,却心怀几分期待:“何氏夫人守寡三十年不改嫁,想必是个心底纯良之人,应该不难相处,否则,也不能与大姑母相安无事这些年。”
  许禄却摇头道:“她既能苦守三十年,要么是个极有主见之人,要么就是及其懦弱之人,无论她是那种人,总归都是陌生人,一时想要和谐怕是很难。”
  楚楚见许禄眉头深锁,出售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马上进京,我与他们各门各户,她若良善宜处,我多与她亲近,她纵厉害也无妨的,我少见她就是了。”
  许禄忽然拉拉楚楚衣袖,言道:“不如大姐姐你与我一同进京去,我们都在京城安家落户,也可相互照应,从此不受这些腌臜气了。”
  楚楚知道他肯定想起当初京城初见翠玉的事情了。的却,何氏夫人若是强行其事,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房夫人,我们就都成了妾生的孩子,即便闹到官府,也是她有理。
  不说许禄将要为官,就是搁鸡鸣狗盗之家,也是不会服气。
  楚楚知道,逃避也不是办法。想她一个人默默独守三十年,也甚是可怜,比王三姐还要忠贞,楚楚对她一半是佩服,一半确是不值,为一个未见面之人,何苦呢!
  楚楚心里想着,她若明理不强势压人,慈祥和蔼,自己晚辈,喊她一声母亲,孝敬她也不是不可以,倘若她横不讲理,自己也只好远着她了,反正自己自立门户,犯不着受她闲气。
  许是气恼,许禄在家呆了不过半月就起身走了,他学许老爹,留信回复,一切村遵从许老爹安排,最后告知,自己自此三年不会返家,再写几句祝福之语,一封信不过费了宣纸一张,寥寥数十字,便完结了。
  楚楚知道,许禄对许老爹的感情很复杂也很无奈,许老爹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出这些麻烦事,身为子女无所适从,可是子不言父过,许禄唯有忍耐而已。
  许禄临走,再次恳求楚楚同行。楚楚拒绝了。并告诉许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爹爹逃避三十年,现在还不是要自己面对,欠债不定要还得。”
  因毛豆上有寡母,下有妻室,许禄这次留下了毛豆,只带一个小童上京去了。楚楚再次提议,让许禄带上英翠,许禄拒绝了:“我这次会进驻工部提供的统一住宅,书童还可以与我同房居住,再添个丫头实在没法子安置。”
  楚楚觉着他不住范家也好,遂点头同意了。阖府送许禄上车,趁着大家安放行李,许禄拉着楚楚脱离人群,沉默片刻,方道:“大姐姐若真是喜欢子青,我祝福你们。”
  楚楚笑一笑:“情分不等于缘分,这事还要看缘分,你能理解我很高兴。”
  许禄略做思忖,又告诉楚楚道:“吴家那人,这次散馆成绩属劣等,又有御史参奏,说他品行不端,为求富贵,抛弃糟糠,骗娶官宦之女,是个狼子野心,道德败坏之人,圣上一怒,当庭剥夺了他的进士身份,贬为庶民,永不续用。”
  楚楚早忘了这人了,被许禄提起,先是一愣,等许禄说完一席话,才想起吴正君来,因笑道:“无关之人,管他作甚。”
  许禄笑道:“也是他该当,老婆被一权臣霸占了,他一家子三口靠他卖字度日,连回乡的路费也没有,那吴婆子以为姐姐还在京城,找上范府去了,被范编修使人丢出去了。”
  楚楚知道范编修指的范世功,他留京城做了京官,范世成却放了外任,倒西安熬资历去了。
  楚楚不想再与吴家牵扯,因吩咐许禄:“吴家之人如今成了过街老鼠,这也是他们该得的报应,你见了他们只当不认识,犯不着再与他们计较,贬低自己人品不说,还会让人觉得你心胸狭窄。”
  许禄点头答应,等车而去。
  送走许禄,楚楚倒没哭,毛豆哭了,许禄一再保证将来为官,一定带他合家上任,他方止住。楚楚也很感动,大伙儿却笑了。
  这一年,英翠的弟弟也过了童子试,银凤爹一时名声大振,远近的孩子争相入学,学堂生意好了许多,姜老爹腰杆子也硬了,据说,银龙媳妇没再嘴碎银凤了,之前贪下的银两也被勒令还给了银凤。
  银凤娘开始替银凤张罗亲事,这次上门求亲之人很多,未料银凤尝到自立的好处,又被许福吓怕了,竟然一再拒绝媒聘,弄的银凤娘言语之间对楚楚颇有意见。
  楚楚只是风闻,没有耳听,也就懒得理会,自此只跟银凤来往,不再主动上姜家之门。
  再说子青,因为他过了武举童子试,马太太因为楚楚丢下了实落话给她,也不把楚楚当外人,许禄走了的隔天,马太太带了满车的礼品来许家看望楚楚。
  奶娘之前不看好马家,又因听了许禄之话,觉得马家别有用心,对马家之人只维系基本礼节,其实有些冷淡。
  这次许禄临行之话,奶娘转展得知,有见子青与之前不大相同,心下也有了转变,这日对马太太到访,异常热情周到。
  上了茶水,便招呼小茶吐出去了,留下空挡让马太太楚楚自去叙话。
  马太太也遣散了随侍仆妇丫头,私下与楚楚商议:“你义兄虽然这次童子试过的侥幸,可是我与干爹义兄,都觉得还是让他去试一试乡试,万一得中,我们在你爹爹、外公面也好说话,倘若果然不中,那时我们再做道理,不知我儿以为如何呢。”
  楚楚当面与心中默许的未来婆婆谈婚论嫁,多少有些尴尬,因心中羞涩低了头措手微笑,默不作声。
  马太太因拉了楚楚手道:“我知道你是谨慎守礼的好孩子,论理,这话原不该与你说,只是这事非同儿戏,你的情况委实特殊,你那继母不说也罢,倘若我托别人来问,这宜城之内也没那个比我与你更亲近些。想我儿又是爽快有担待之人,干娘因此才来问你,你但说无妨,干娘不是那迂腐之人。”
  楚楚这才笑一笑道:“干娘做主就是。”
  马太太闻言,拉了楚楚手摩挲疼惜:“我儿既有这话,那干娘就做主了,你义兄是男子汉,无论成与不成,总要让他搏一搏。”
  楚楚虽然不贪求富贵,不过若是富贵当头,也没有推举的道理,因而点头:“嗯!”
  马太太这下更高兴了,拉着楚楚絮絮叨叨,为子青开脱表白:“你义兄早就要来看你,是我知晓他的毛病,见了你就读不进书了,我又怕他犯了痴病,赖上你就不回家去,他如今不同往日,人都知道他治好了病,我怕他给你添麻烦,落人口舌,因拦了他,让他这些日子专心练武习文,等秋闱以后再说。”
  楚楚有心要问一问义兄子青这些日子有何异常没有,因为楚楚总觉得子青能过童子试不可思议,因为楚楚最近屡招小青不到,楚楚怀疑不是小青作怪,就是小青已经被逼归位,为了这事太过诡异,楚楚害怕马太太误会,便忍下没提。
  私下楚楚再找一次小青,依然没有信息,楚楚于是更加疑惑。
  子青虽然本人被马太太拘着很少来看楚楚,不过三五天就打发人来送东西问候,依旧会把他自己的大作送来楚楚观看,楚楚发觉,子青的字儿越来越顺溜了。
  六月间,又到了手青藕的季节,英翠娘进城来送第一批青藕让楚楚尝鲜,顺便与楚楚商议,英翠回家说亲之事,有隔壁村里的一户小地主家里的少爷看上了英翠,那少爷虽然屡考不弟,却是个读书人,家里又有百十亩土地,英翠娘很满意。
  楚楚经英翠娘提醒,忽然想起小茶也十八了,该说亲了。心里想着,不由眼睛瞟了眼小茶,小茶很敏感,忙扯个事由跑了。
  婚姻是人生大事,楚楚没有不准的道理,况且英翠原本只是帮工,当初因为楚楚私心才把她召回家来,现在他已经年满十四岁,又有合适的婚嫁对象,理该放人回家被办嫁妆去了。当即让人叫来英翠,让她收拾收拾跟她母亲回家。
  只是,英翠一手好针线,楚楚这几年一直穿她做的衣裳穿惯了,又想出这几年有了感情,她一时要走还真的舍不得。
  鉴于英翠做事本分,人又聪明伶俐,楚楚除了当月发放她双份月例,又包了二十两银子为她添妆。
  一家子都舍不得英翠,一路送出大门,大家洒泪而别。
  当下,楚楚找了奶娘来,说起小茶婚事,因为小茶是孤女,婚事必定要要楚楚帮衬才成,楚楚托付奶娘请个媒人为小茶说亲,并让奶奶能够告诉媒婆,小茶是许家义女,成亲后楚楚就是她娘家人,小茶出嫁,楚楚会为她准备四十八抬嫁妆。
  谁料小茶闻听,抵死不从,跑来给楚楚跪下磕头:“小姐别撵我,我愿意跟着小姐一辈子。”
  奶娘笑骂:“胡说,将来小姐出嫁,你怎么办呢,女孩子家早点嫁人才是正经。”
  小茶却把脖子一昂:“小姐嫁人我也陪着小姐,小姐总不会不要丫头伺候吧,反正我不走,我一辈子跟着小姐。”
  楚楚为难了,苦口婆心劝慰小茶:“你虽然签了卖身契,我早就烧了,你现在是自由身,很是不必一辈子跟着我做丫头,我一定给你找户殷实人家,让你过门做少奶奶,享受享受被人服侍不好吗?”
  小茶榆木脑袋不开窍:“小姐纵然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嫁人,我是老爷买来伺候小姐的,我一辈子跟着小姐,将来就是嫁人,也要他愿意跟我一起留在小姐身边服侍我才嫁他,否则,我宁愿终身不嫁。”
  楚楚拧不过她,只好让她先出去,自己与奶娘商量对策,为奶娘却说道:“依我看小茶是个衷心的,早在吴家之时也是一心想着小姐,当初老爷买她,让她与小姐一般穿戴,也是想让她将来陪着小姐,做个助力,不如小姐就将来带在身边,将来共同服侍姑爷。”
  楚楚闻言大吃一惊,随即拒绝:“若真是这般我宁愿独善其身,终身不嫁,奶娘这话再别说了,还是帮小茶留心适当人家吧。”
  奶娘从没见过楚楚违逆过自己,今日开端,不免脸色讪讪的:“好的,我这就去办。”
  此后几天,奶娘见了楚楚很不自然,楚楚却没当回事,照旧对奶娘亲热如昨,奶娘见楚楚没对自己疏远,这才放下心来,依言去为小茶张罗亲事去了。
  时间很快进入七月,子青悄悄使人传话给楚楚,道他不久要启程去武昌了,眼下之意,他被马太太拘着,先生管着出不来,让楚楚上门去探他一探。
  这话勾动了楚楚心思,很想去看看子青读书到底什么样儿,可是毕竟眼下与马家几乎捅破了窗户纸,楚楚不好意思再跟以前似的,大摇大摆上门了。
  英翠母亲进城里来交两个池子的青藕银子,热情邀请楚楚下乡去避暑。银凤也托她带话儿,说是这项正忙走不开,说她想楚楚了,让楚楚去住一阵子,姐妹作伴。
  楚楚也惦记今年庄稼的长势,便决定亲自去乡间走了一趟,权当散心了。
  许家莲院虽然处城乡边界,到底没有乡下青碧可爱,此时正是稻谷抽穗扬花时节,稻花香味飘在风里,略带着淡淡的甜香,楚楚与银凤走在乡间田埂之上,有一种净化灵魂的感悟。
  楚楚转到新买的田庄上,却见那浓密的葡萄架子被修剪的疏疏朗朗只留下一些主藤与些许枝叶,楚楚奇怪,因问道:“庄上请了果木工了?”
  银凤微微低头,一笑道:“没有,是许福,他最近每日来做义工,说是葡萄枝叶疯长坏地又不结实,因修剪了枝叶,说养好了主干,春上就可以嫁接优良枝条了。”
  楚楚一愣没说话。
  银凤像是怕楚楚生气,忙说道:“他找过我商量,我没见他,他就自己做主了,我让人撵过他,他又不听,后来连庄头页翻过了替他说话,劝我让他试一试,反正枝条剪了明年还可生出来,我们又不损失什么,我就没理他,随他去了。”
  银凤说话之时,楚楚注意观察她的表情,居然几次红脸,楚楚暗暗疑惑,难不成银凤对许福旧情不忘么。
  楚楚再向下一连住了七八天,这里有银凤做伴,又有英翠娘儿们过来陪伴,说些乡下的新鲜事儿,楚楚每天乐呵呵的,楚楚走在自己的土地上,听着自己的佃户给自己请安问好,觉得格外亲切有活力。
  看着大片的庄稼长的郁郁葱葱,想着不久就会金黄一片,稻谷甸甸,楚楚无由来生出一股豪情来,楚楚蹦一蹦,弹跳在坚实的土地上,很有一股成就感。
  楚楚这一日正在窗下坐着与银凤谈心看景,庄前来了一辆豪华马车。这里楚楚是客人,银凤不知是谁,忙迎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楚楚笑问道:“是谁来了?”
  未了门外走进一人,不是子青是哪个。
  他一身月白的衫子,银冠束发,奶白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肤色,手持折扇,依门而立,看着楚楚微笑。
  子青帅气的脸庞,明媚的笑颜,让楚楚瞬间心跳加速,忽豁然,强自镇定,笑着说了一句:“义,义兄来了!”
  子青一笑露出,洁白闪烁:“来了!”
  楚楚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才是,忙忙起身伸手一迎:“义兄请坐!”
  子青潇洒的合上折扇一弯腰:“楚楚儿也坐。”
  楚楚不由自主点头:“!”
  子青却不去做一张雕花木椅,却走近楚楚,弯腰在楚楚耳边说道:“楚楚儿好逍遥,据没想起过谁么?”
  他说话间热热的气息吹拂在楚楚耳廓之上,一股酥麻的感觉,让楚楚茫然失措,唬得站起身来,脸颊微微偏过一边,道:“义兄,请坐下讲话。”
  子青却大力把楚楚按在交木椅上,微笑柔和的目光锁住楚楚的眼眸,就那么定定的看了好久,他眼里似乎有热情激发,那笑脸也是越发柔情蜜意。楚楚有些承受不住,忙挣扎着要起身,子青忽然梦幻般呼唤一句:“楚楚儿,姐姐!”
  小标题蛮麻烦啊
  子青一声姐姐叫的蹊跷,楚楚却豪不在意,她以为子青糊涂拧不清,不由低头巧笑:“谁是你姐姐呢,义兄可是糊涂了。”
  子青却浑不在意,俊彦瞬间逼近楚楚,嘴唇不经意似的那么轻飘飘的、自楚楚鼻翼眉峰处刷过去:“是吗?”
  楚楚这才警觉情形不对,豁然起身,仰头惊问:“子青?”
  子青忽然哈哈大笑,折扇优雅的撒开又合上,姿态优美,飘逸洒脱,整个人看起来桀骜不驯,哪有子青淳朴的影子。
  楚楚手指子青,惊疑不定:“子青,莫非你,你是,小,小青?”
  子青却不答话,只是神秘一笑,飘然回靠在门边。
  楚楚忽觉手腕微动,心知有异,待要看时,就见子青在此抢步上前,拉着楚楚捡到宝似地惊喜连连:“楚楚儿,总算找见你了,子青好高兴,楚楚儿,你高兴不高兴啊。”
  楚楚闻言又是一愣,这前后的落差也太大了。不由盯着子青的脸庞仔细瞧,只见他眼神清纯,眉目俊俏,多了份忠厚,少了份桀骜。
  这才是子青!
  可是楚楚依然觉得疑惑:“义兄,刚刚?”
  子青却是一脸惊异:“刚刚什么呢,楚楚儿?”
  楚楚悄悄抬腕,余光一瞟,小金龙回位了,心知受了小青捉弄,心头顿时火起。
  子青还在懵懂,忽见楚楚脸色不对,顿时慌了手脚:“楚楚儿,楚楚儿,你怎么生气呢,我没,没违规啊,这里,没有外人啊。”
  楚楚当然知道他冤枉,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只得勉强笑一笑。
  子青这下子安心了,乐颠颠贴近楚楚,絮絮叨叨起来:“楚楚儿,我要去武昌了,你与我一起,好不好啊?”
  楚楚知有小青在,忙推开子青:“这怎么成,义兄是去赶考,又不是游山玩水去,我去了算什么事儿。”
  子青皱眉不高兴了:“可是我想楚楚啊。”子青说的那么顺口,那么理直气壮,楚楚脸红了,瞥眼子青:“义兄慎言。”子青不解,皱眉苦脸:“楚楚儿,你怎么啦。”
  楚楚不好说还有人在,又想着子青此去或许败白,那样对独子青的打击,不可估量,心下一凛,因说道:“举人又不能当饭吃,不想去,那就不去好了。”
  子青却摇头犹如拨浪鼓:“不成不成。”忽然低头那么羞赫一笑,伸手悄悄拉着楚楚,神态有些扭捏:“告诉你啊,楚楚儿,我去赶考不为做官呢。”
  楚楚知道他说的什么,心下甜蜜,本想说点什么,想到小青那个促狭鬼(蛇)忍下了。又怕子青再来一番表白,让小青笑话,便扬声高叫银凤,让送茶水。
  小茶这才嘻嘻进房,笑对子青施礼:“见过子青少爷。”
  子青还礼不迭:“茶茶姐姐好,谢谢茶茶。”
  小茶抿嘴直笑。
  银凤奉上新鲜的时令水果,殷勤的劝慰子青。子青又是称谢不迭。他不大认得银凤,便直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
  子青吃着水果,忽然想起一事,忙对楚楚表白:“楚楚儿,我给你带了大青枣,葡萄儿,还有橘子苹果青皮梨儿,嘿嘿,楚楚儿不知道吧,都是娘娘给我吃的,我偷偷留下了,好大一篮子呢,可惜我慌着赶路,放在门房里忘记带来了,楚楚儿回去记得吃啊。”
  楚楚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子青这时候不是该在家里临阵磨枪,怎么跑这里来了,心下好奇,因问道:“谁送义兄来的,干娘怎么没人派人跟着?”
  子青顿时脸红,嘴里叽叽咕咕,神情扭扭捏捏。
  小茶笑道:“子青少爷是偷跑出来的,先到我们家找小姐您,正好碰到小山自杭州回来要下乡报信。他便缠着小山,跟来了。”
  楚楚一听顿时好笑,却又觉得子青有些胡闹:“义兄怎么能这样,干爹干娘还不担心死了。”
  小茶忙到:“这倒不会,小山已经让人给马家送了信了。”
  原本子青到来,楚楚就已经不自在了,这里除了一对看院子的夫妻,就只楚楚银凤小茶三人了,她们三个人俱是未嫁之身,冷不丁掺合子青一个大男人进来,算什么事呢,况且乡下地方远比城市更为封建,无所事事的老婆舌头也多,这会子又听说子青偷跑而来,哪里还有心思再玩乐看景,忙忙的打点行李,一行人仓皇回程。
  楚楚因为害怕回程走夜路不安全,就连小山楚楚也没时间查问了。
  子青不顾楚楚反对,软磨硬赖,于楚楚同车回城。好在子青赤子之心,不过拉拉手外,就是瞅着楚楚傻乐,似乎有满腹的笑容释放不完。
  楚楚在车上于子青达成协议,进城后务必回家去,不许撒赖去莲院,否则,今后就不理他了。
  子青连连点头,笑得贼兮兮的:“知道,知道,来日方长嘛,娘娘都说过啦,不急在一时,楚楚儿有一辈子的时间住我们家,陪我呢。”
  楚楚脸红低声道:“义兄现在可是童生了,身份不同,要谨言慎行才是,到了外面不准瞎说啊。”
  子青又是点头不迭:“嗯嗯,我省得。”
  天擦黑,马车到了莲院,楚楚与子青告别下车:“我下去了,义兄不用下车了,乖乖回家去,改天我去府上与义兄辞行。”
  子青这回没闹腾,点头答应,楚楚下车之时,子青忽然叫一声:“楚楚儿。”子青声音柔柔的带着颤音,楚楚闻声回头,不妨子青乘机在楚楚额上一吻,旋即躲回车上去了。
  楚楚一愣,慢慢放下帘子,笑一笑,对小山挥挥手:“去吧。”
  乘着小山未回,楚楚抓紧时间回了绣楼审小青,果然,没等楚楚召唤,小青已经飘然而出,就那么摇着折扇悄然而立,眼睛里光彩夺目,楚楚等时气恼交加,脸庞羞红犹如彩霞:“你,刚刚那个是你,是不是,你无耻!”
  小青摇着扇子不气不恼,笑意更深,眼里的情愫让楚楚惊心莫名,说了一句让她自己恨不得咬断舌头的话:“我,我已经许了子青了,你别捣鬼。”说完就悔恨不已,恨不得自己没说过。
  小青却只是笑。
  楚楚不好意思了,自己说岔了话,也不好在指责小青,忽然想起这一项小青一只隐身不见之事来,因问道:“你去哪里,怎么每次找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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