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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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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熔立即收了手,香气散去,因为量微而无需服用专门解药,“在你的王蛊醒来之前,我也只能调动这一点力量,你另外两只蛊虫的能力只是被吞噬而非消失……所以你真不用太忧虑。”
  可夏颐在惊喜之余也不忘心存疑惑,邱熔看出他的情绪,决定多说一点,顺便给在场的丈夫和父母吃颗定心丸,“我也进阶了,”邱家秘法中阶带来的特殊能力正是心理暗示,暗示成人其实比较困难,但控制没啥意志、智商可言的蛊虫真是手到擒来,“这是我的特殊本事,只是想沟通你的王蛊,就必须肌肤相接……”
  夏颐轻拍了下胸口,手依然在微颤,表情却很真诚,“多谢,我放心了。”
  沈殊平就在妻子身边,因为邱熔行事还是说话都十分坦然,加上他的心神全集中在妻子的身体状况上,听见这话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倒是一直旁听的邱易与路夫人夫妇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闺女在女婿的协助下,触摸别的男人……即使是为了探查王蛊,也略显诡异啊。
  路夫人真心喜欢沈殊平这个贤惠又懂事的女婿,而夏颐的身份又十分敏感……她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闺女随你,你看怎么办吧!
  美人爹倒抱着看好戏,任其发展的心态,很不厚道又不以为然地笑了。
  随后的日子夏颐多数时候都只能躺在床上养伤,邱熔却自在多了,就算身子依旧不太灵活,她也能缠着丈夫要求出门逛一逛、透透气。
  春节前后正是广宁城最热闹最繁华的时候之一,路边商铺林立,各色花灯又已经高高挂起,大街上也是摩肩接踵。
  邱熔身高也就是个中偏上的水平,周围都是高大的北方汉子,让她的视线严重受阻。沈殊平见状,把妻子往肩上一扛。
  邱熔这边轻轻巧巧地骑在了丈夫的脖子上,所谓登高望远,她坐得高了,视野当然也更开阔了。
  四边跟着的暗卫兄弟还感慨呢:小姐和姑爷感情可真不错。
  沈殊平和邱熔长相太独特,认不出他俩身份的人八成是因为根本看不见……在享受了一会儿注目礼之后,周围的已婚,或者已有婚约的青年男女也在榜样的力量感召之下,纷纷效仿。结果这样滴水成冰的大冬天,街上多少男女却大半红了脸蛋。
  巧克力也是面红耳赤,不过他脸黑,实在不容易看得出来,“熔熔,”他还是传音说道,“你……腿夹得太紧了……”
  邱熔一愣,旋即揉着丈夫的脸颊放声大笑:怎么忘了男人上下两个脑袋都禁不得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目标,保证一万五,争取两万……
  ………
  PS,下章不会完全干磨了。




☆、蜜里调油

    逛了整整一个下午,知道夜~色~降临夫妻俩才回到自家,邱熔擦了把脸,重新梳个头发换个衣裳就好,沈殊平却匆匆跑去净房洗了个冷水澡。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新婚且刚食髓知味,修炼的身法又是正阳至刚,需求正是最为旺盛的时候,但妻子婚后时不时病上一场,导致他不得纾解,憋来憋去的结果就是妻子稍一撩拨,他就要把持不住。
  又拜那来路不明的心法所赐,沈殊平练功练得性子也越发偏执,他在用冷水冲刷身体的时候,还觉得若是这就忍不住,就是对熔熔不够尊重,更说明自己不够爱她……
  邱熔要是知道丈夫此刻想法,肯定得咋舌:这什么逻辑!
  不过她如今身着家居常服摸进了净房,而沈殊平正胡思乱想,等他被妻子用浴巾从后面裹住身子,才惊觉熔熔居然来了回“神兵天将”。
  这还不算,只是妻子替他擦拭身体,沈殊平就几乎控制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邱熔稍微低头,看向丈夫的身体,“鸡”和“蛋”的状态也一览无余。她算了一下,要是跟巧克力做个全套肯定来不及,至于让丈夫尽兴又~快~射,还能留些回味的方法么,当属刺激~快~感之源前列腺啊。
  想到就做,邱熔一手握根,另一手直捣黄龙……她甚至没费什么力气,就让纯情巧克力紧紧搂住她,腰部配合着他的动作一挺一松,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巧克力怎么扛得住这个?一盏茶的功夫就把自己交代了。
  而邱熔为确保战绩还刷了下丈夫的心情,恰巧捕捉到了巧克力眼神空洞,因~高~潮而情绪空白的那一瞬。
  当然,没过几息,巧克力便回过神来,从未体会过的极乐让他有些意犹未尽,又在邱熔轻声的抱怨“胳膊这就酸了,我最近究竟是有多弱”之中,微微一笑,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再怎么喜欢巧克力,邱熔也得实事求是,丈夫的技巧真的乏善可陈,可他细腻又耐心的~前~戏又真心让人欣喜且感动。比如现在,丈夫这生涩的吻就带着分明的讨好和迷恋,邱熔感觉自己的双唇和舌头就像块舍不得一口吞下的肉骨头,被巧克力温柔又反复地吸吮又舔舐……
  邱熔也没辙,要知道每个男人在床笫之间总有点儿独特的习惯,如果不是太挑战底线,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沈殊平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神清气爽地穿起衣裳,喝了杯茶润润喉咙,便与妻子相偕前往岳父岳母居住的院子。
  几天后,便是邱家召开族会的日子,正沉迷于琢磨孙女婿功法的邱焰也不得不出关参会,而邱熔作为邱家秘法的第一高手,哪怕她嫁了人,也一样有资格参与,她的意见也颇有些分量。
  ——这并不奇怪,武侠世界纯以实力为尊,只要你实力足够,就可以无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规则和风俗。
  邱熔的二爷爷,也就是邱焰继母所生的那个弟弟,见到邱熔安安稳稳地坐在邱易身边,而族人们尤其长老们见了她,都不忘露出个笑容。这位二爷爷这回再也不肯出头了——他的确脑子不算太好使,但却不至于毫无分寸。
  他当年提出把邱熔送进宫中,乃是因为他功力、地位都不足以知道自家秘法的底细,这才出了这么个让他后悔至今的馊主意。
  其实自从沈殊平与邱熔成婚,二爷爷的亲妹子,也就是姜夫人的生母再也忍耐不住,悄悄给亲哥哥写了封密信,二爷爷收到后大惊失色,短短月余竟像是老了十岁,随后便低调收敛了许多。
  原来,邱家秘法练得好的族人虽然未必精明远过常人,但一定是悟性极高之辈;若是入门困难,基本可以确定此人……智商是硬伤了。
  而邱家长房中人,只有两人修炼秘法连第一重都十分勉强,一个就是去了的邱贵妃,另一个就是邱熔的这个二爷爷。
  可以想见,为何姜夫人的生母自从修炼了自家秘法便不再多和母亲与亲哥哥亲近,而是直接跑到了父亲与大哥邱焰的身边了……
  没有这位时常脑抽的二爷爷唱反调,族会进行得异常顺利。
  邱熔修为稳固在第四重,明显感觉脑力充盈,用天朝的说法便是“可动用的精神力数量有了明显增加”,所以她刷人情绪也“财大气粗”起来,毫不费力地查知二爷爷的情绪,她附耳和美人爹说道,“他怕了。”
  当然怕了。二爷爷这些日子十分担心有人为讨好邱熔而将他赶出族老会。
  要知道二爷爷拿邱贵妃攻击了邱焰很多年,也借此成功拉拢了一些对邱焰不满的族人——话说回来,太纵容这个女儿还就是邱焰一生唯一的缺憾和弱点。
  到了邱熔这儿,二爷爷故技重施,可惜他后知后觉:邱熔这小丫头居然是族内秘法第一高手,连长老们也时不时要向她请教,解说下功法、介绍下进阶经验之类的……
  美人爹闻言笑了笑,“留着他。”
  邱熔心领神会,“若是族会上长老们全都偏向咱们这一房,也不太合适。”邱家族会不该是长房的一言堂。
  最终散场时,距离开会也不到一个时辰。
  邱熔慢慢地往自己院子走,还没进到二门就听耳报神来报:沈殊平也在房里与左安菱以及莲剑门精英弟子议事呢。
  想来他们也没想到邱家族会散得这么早,邱熔挑了挑眉,一挥手,“去找夏公子聊天治病吧。”
  夏颐体内的王蛊如今还没苏醒呢,他的经脉损伤虽不甚严重,但没有王蛊发力也不是一天半天能养得好,行动不便也理所应当。
  彼此见礼,邱熔落座,夏颐撑着手杖,动作略有僵硬地替她倒了杯热茶,言笑晏晏,“又想我了?”
  邱熔耸肩道:“确实想你……丹田里的小乖乖了。”
  夏颐笑容不减,熟练地解开衣衫,“可小乖乖想不想你我就真不知道了。”
  邱熔指尖点住那只小家伙,“我想它就行了,嗯,我总觉得它兴许就快醒了。”
  此话一出,夏颐果然感觉体内的小家伙轻轻颤了一颤,小小的身体也略微舒展了一点。
  结果夏颐却越琢磨越哀怨,虽然这情绪明显有七八分是装出来的,“真是的,将来想对您干点坏事,比如下点~淫~毒什么的,都不用想了。”
  夏颐妙就妙在他语气和神情拿捏得极好,让人绝不会误会,怎么都听得出他是在开玩笑。
  邱熔啜了口茶,一句话就把这~暧~昧气氛打得分毫不剩,“愉王是你什么人?”
  夏颐默然片刻,才凝重道:“我该叫他舅舅。”
  “你长得有几分像他。”邱熔意味深长地笑了。
  夏颐来了兴趣,“你见过愉王?”
  “还见过好几次呢,愉王也是个一见难忘的大人物。”邱熔顿了顿,又问,“你知道第一代怡王和愉王的旧事吗?”这两位当年就是冤家。
  “略有耳闻。”
  邱熔点了点头,“看来我爹和愉王的逸事你也听说过一些了?”
  “是。”夏颐诚恳道,“只是听了一耳朵,再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借此生事。”
  邱熔知道夏颐说的是实话,“愉王,欲~望;怡王,遗忘……其实这就是两家老祖各自的拿手绝技。”
  夏颐闻言,双手都抖了一下。
  邱熔平静道:“我爹不让我过问你父母之事,只是,”知道巧克力心法出自南疆,再加上夏颐身为愉王外甥还要亲往南星教,邱熔无法不信,一张大网已经隐隐罩住了邱家与东南的愉王,“咱们两家总不能坐以待毙……”
  夏颐低下头,再抬起来的时候双眸晶亮,牢牢地盯住邱熔,“我被您彻底迷住了,怎么办?”
  这辈子收到的表白太多,邱熔多少有些麻木,哪怕是夏颐,她也能淡定道:“你自己看着办呗,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对丈夫和爱人的要求都是,好看又好用。”
  这个神奇的标准让见多识广,能言善辩的夏颐也卡了下壳,可他还是要挣扎一下,“我和他们不一样。”
  邱熔心说:你又不是你爹从菊花里生出来的,还能有哪里不一样?
  看着夏颐这张艳若桃李,又雌雄莫辩的娇容,邱熔视线下移,只见他胸口上还星星点点遍布着些许淤青,正是因为那日王蛊横行所致——只是单看外表更像~吻~痕呐。
  邱熔再次毫不客气地腹诽:就你这体质,这身板,谁敢放心“用”啊?万一再半截儿折了,或者来个血流如注,究竟算谁的?
  幸亏夏颐不知道邱熔的想法,不然非得跟她拼了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去补觉了。
  


☆、蜜里调油续

    表白被婉拒,夏颐带着点意料之中的失望,“恨不相逢未嫁时。”
  邱熔一撇嘴:就算没跟巧克力成亲,我也不会嫁给你,两大异姓王怡王和愉王的联姻,你当我那便宜姑父永平帝是死人啊?!
  想当年,初代怡王与愉王就不怎么合得来,如今两家依旧关系微妙,既有点互相别苗头又有些一北一南守望相助的意味。
  简而言之,两家联合起来,皇帝就得换个人当;若是两家跟皇家韦氏单挑,又是毫无悬念地被皇帝收拾掉。
  邱熔才不相信,以夏颐的才智这么明显的局势他会看不清楚。感应到夏颐低落的情绪,邱熔暗道:既然你哄我开心,我也给你讲个笑话补偿一下,遂开口道,“我是我爹亲手带大的,我爹与愉王的旧事自然也知道一些,你想听吗?”
  夏颐心说,我说不,你也会照讲的,便点了点头。
  话说,这代的愉王一直是美人爹的脑残粉。
  在一切都没挑明的时候,两个人还能勾肩搭背地当哥们,可愉王忍了很多年,终于按捺不住表白了。而他的表白又实在太有特色:当着美人爹的面儿把衣裳一脱,眉目含情地躺平并敞开双腿。
  当时刚满二十岁,还是世子的愉王深情凝望了邱易半天,都没等到动静,终于问道,“你怎么还不过来?”
  美人爹给闺女说起愉王黑历史的本意乃是让闺女远着点他……这话也是事出有因,每每私下里见面,愉王除了黏糊美人爹,就是抱住了熔熔不撒手。
  其实,能像愉王这样英俊又温柔手掌大权,还真心实意地疼爱熔熔的人也并不是太多。不想闺女跟他亲近,即使是美人爹也得给出个靠谱的理由。
  邱熔脑补了下愉王的心情:裤子都脱了,物件儿你也看见了,你倒是给个说法啊!然后,她就把最后一句问出口了,“爹给说法没有?”
  美人爹的“说法”就是丢出一只小镖,划破了愉王小腹处的一点油皮,可镖上的残毒却让愉王萎了整整三天。
  夏颐没听邱熔说完,就已经笑出了泪,“我还真不知道舅舅有这样一面。”
  邱熔拍了拍夏颐的肩膀,“喜闻乐见就对了。”
  只是这事儿还有后续:
  当时听了亲爹的“说法”,邱熔咯咯直笑,“爹爹好狠,让愉王叔不行了三天他不会怨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邱熔才八岁,美人爹抬手就捏住了闺女的鼻尖,“你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这个“萎”可以当萎靡解释,糊弄普通小女孩也说得过去,邱熔却偏偏说准了愉王当时的状况,也不怪美人爹不起疑。
  邱熔太知道说什么话能戳准亲爹的心窝子了,她从容道:“多知道一些,总不会随便什么男人就能哄得住。”
  美人爹默然,他觉得女儿本就早慧,再多知道一些又没坏处。之后果然抱着闺女见识形形~色~色的男人,还以一个成熟男人的角度不时给女儿分说一番。
  跟着父亲学识人、用人,也正是邱熔原本的目的,不仅如此,因为她举止得体,应对恰当,美人爹甚至特地带着女儿几乎认全了他的亲信,以及他的若干相好。
  我爹真是绝世好爹,思及此处,邱熔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夏颐擅长见微知着,他笑够了,便问,“你能经常见到舅舅?”又补充一句,才不显得突兀,“我娘是庶出。”
  邱熔表示理解,大家族里是非多,“并非如此。”她说的是实话,夏颐信不信就另说了。
  不过一旦把话题扯到了局势和利益,夏颐便冷静了下来。邱熔心里清楚,这人也把利欲摆在~色~欲之前,换句话说,这是个“上面”足够支配“下面”的男人,基本不必担心他会因求爱不得而不理智地死缠烂打或者反目成仇。
  随后两人又闲扯了几句,邱熔便告辞了。
  回到自己院子,巧克力这边也散了会,换了家居的衣裳,摆了四样亲手制作的点心,又泡了壶茶正等着邱熔和他一起用呢。
  邱熔笑了,抱着丈夫的腰,他身上淡淡的油烟味儿此时异常迷人。
  巧克力明知妻子去见夏颐,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闻不问。他心里清楚极了,他娶了个万人迷,往那儿一站什么都不做都能吸引男人前仆后继,他纵然能杀了小三砍了小四,后面还有小五小六……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心尽意地做一个让妻子满意的好丈夫,拴住她的心,就什么也不怕了。尤其是他老婆甚爱美食,而他在厨艺上又极有天赋,好了,巧克力觉得只要没犯傻得罪老婆以及老婆的家人,外人也轻易无法撼动他的地位。
  如此心态若是让邱熔知道,定会抚掌大赞:太精辟了!什么~阴~道直接通往女人心灵,纯粹瞎说,最靠近心灵的通路分明是食道!
  毫无疑问,邱易跟邱熔这父女俩都是选择了一个温柔且宽容,最重要的是深爱着自己的人作为终身伴侣。
  至于其他肖想或者爱慕着自己的男男女女,父女俩都是根据对方的品行而给予不同态度:对方诚心诚意,自己便客客气气;若是对方自以为是又势在必得,那就“来而无往非礼也”了。
  至少在邱熔看来,让对方看得见却永远吃不到,把蚊子血生生耗成了朱砂痣,也算虐心了。当然,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个人实力强于或者对方相当,才有资格这么玩……
  夏颐和沈殊平这前后一对比,害得邱熔横生感慨,导致在丈夫揭开食匣的盖子,热气氤氲,香味扑鼻,邱熔果断更饿了。
  吃了半匣子灌汤包子,邱熔赞道:“这个好吃,给爹娘哥哥嫂子送点吧?”
  沈殊平“嗯”了一声,“已经送去了。”
  邱熔爹娘此时正好就是在品尝女婿的手艺。
  邱易赞不绝口,路夫人乃是行家,再清楚不过女婿为了讨好爱吃点心的闺女究竟花了多少心思。丈母娘看女婿越发顺眼,便跟丈夫多说了些好话。
  有美食贿赂,美人爹此时耳根子挺软,又被老婆说动,兼之当时怒极给了女婿几脚,如今也颇感愧疚,便干脆送了女婿一柄能畅通无阻传导剑元的绝品匕首,巧克力收到后发觉比自己的佩剑使来还要顺手,跟邱熔报了备,自此贴身携带,这就是后话了。
  却说沈殊平与邱熔小夫妻吃得满足,撤下碗筷换上助消化的清茶,沈殊平主动交代道:“过些日子,咱们要带夏颐回去,所以得早作准备。南疆迟早要来人,为夏颐也为我那麻烦的心法。”
  连外事也不瞒她,邱熔当下也不矫情,“右护法在南疆?”
  沈殊平道:“他在西京。”西京正是大齐的国都,皇族韦家的大本营。
  便宜姑父永平帝雄心壮志,想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完成历代皇帝都未竟的事业:收服江湖势力。对此,小夫妻两个观点一致:不自量力。话虽如此,但皇帝的战斗力其实颇为可观,又不得不防着别人借此生事——混到今时今日,哪家哪派没俩仇家对头啊?
  而莲剑门乃是响当当的一流门派,绝对是既不想当枪又不愿被坑,这个兼具的目标当然就落在了门主沈殊平身上。
  邱熔也坦诚道:“我姑姑,”她指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不是很靠谱,当年硬是从爷爷这里要到个五个一流卫士,还命令他们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大伯得知,和爹爹一起劝住了爷爷,强令五人回返,结果只回来了四个,剩下的那个则失了踪。”
  沈殊平会意,“我知道了。”
  入了夜,各自洗漱一番,邱熔带回了个坏消息:她大姨妈来访了。
  巧克力一听,心说白准备了,搂着老婆规规矩矩的睡了吧。他低下头,亲了会儿妻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了嘴”。
  邱熔只感觉自己的唇舌再次变成了“舍不得一口吞下的肉骨头”……她无奈地摸摸丈夫的胸,再揉揉他的腰花,她发现巧克力真正在意的是和她~亲~热,反而对是否入洞并不怎么执着。
  ——这实在是太好了。
  巧克力眼见着就要克制不住,邱熔神秘地笑笑,“今儿要奖励你,我要动‘家法’了。”言毕,她下床找出自己常戴的细长丝巾,回来就把丈夫已经挺翘的~阳~物齐根儿绑紧,丝巾余下的一截儿又把下面的两颗圆球捆了个结实……
  沈殊平低低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邱熔又满意又得意,在丈夫粉嫩又光滑的顶端轻点两下,沈殊平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这样帮丈夫用手纾解,可比上回省劲儿多了,而沈殊平又深觉刺激爽快。不然,单纯干磨,巧克力能动上半个时辰仍旧精神奕奕。
  当然,这招并非没有缺点。邱熔解开丝巾时发觉上面有不少地方抽丝得十分厉害,稍微用力就可以扯断——眼见着这条上好丝巾也只能捆捆墩布了。
  原来沈殊平兴奋之下,身体表面遍布剑元——这里解释一下,所谓剑元便是剑修内力达到高阶的称呼,相对应的是武者的真元,而邱熔若是恢复自己七重心法,那么充斥于她经脉的力量就叫念元。
  剑元名副其实,攻击力十分犀利,沈殊平能控制溢出的剑元不伤到妻子已是定力非凡了,至于缚住关键之处的丝巾……他可真就顾不过来了。
  话说,发泄尽兴,自然身心舒畅。看着妻子把那有些破烂的丝巾卷成卷儿,收到床边的匣子里,他好奇问道:“留着做什么?”
  邱熔一本正经地回道:“当成你的‘元帕’好好收藏啊。”
  沈殊平再忍不住,紧紧搂住妻子笑了好一会儿,还不忘柔声道:“嗯,请夫人怜惜……”
  邱熔划拉着丈夫胜过丝缎的柔亮长发,故意压顶声音道:“哼,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睡觉!”胳膊还是有点儿酸,下回还得想个更省力的辙啊。
  这一觉夫妻俩都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大清早,邱熔便被丈夫啃醒。
  青年男子都有的~生~理反应让沈殊平声音还有些暗哑,但眼睛晶亮,“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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