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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竹马是足球巨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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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样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莱娜，甚至没有丝毫不舍。足球是他的爱，可莱娜是他的命。没有命的话要爱有何用？
其实，卡恩一家都有一种骨子里的偏执。米卡偏执于清名，汉娜偏执于爱情，而乔纳斯偏执于莱娜。如果不能得到她，生活再没有乐趣，他宁愿死去。所以，他理解汉娜，回到米卡身边才是他母亲最好的归宿。如果有一天，莱娜先离他而去，他绝不独活。
想着想着，乔纳斯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得干干净净。岳一然把一杯牛奶递到他手边，嗔道：“你也不嫌干？”
乔纳斯冲他笑了笑，拿起杯子一口气就喝完了，嘴边留下一大圈白色的奶渍，像只小奶猫似的。岳一然自然地拿出纸巾给他擦掉了，乔纳斯亲亲她伸出来的手，岳一然立刻就被逗笑了。没办法，她怕痒！
第28章 名扬天下
两人笑着闹着，目光很快粘腻地胶着在一起，嘴唇也要贴上去了，眼看着就要进行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就在这个时候，岳一然的电话很没有眼色地响了，宏亮的声音瞬间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看着岳一然飞速跑开的背影，乔纳斯闷闷不乐地说：“这是哪个倒霉蛋？祝他今天也不能成功接吻。”
岳一然晃晃手里的手机，笑着耸耸眉：“是我爸爸。”
“我错了，”乔纳斯立刻拍拍自己的嘴唇以示忏悔，“祝他今天能接一百个吻。”
那她爸也别干别的了！岳一然笑眯眯地接通了电话，刚说了两句，脸色就渐渐凝重起来。
乔纳斯发觉她的脸色不对，走到她面前，轻声问：“怎么了？”
“我得立刻回斯图加特，”岳一然挂断电话，沉声道，“我妈把我爸给告了。”
什么？乔纳斯认识岳一然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从没见过她妈，对他们来说，沈璐一直活在电话里。就这样，她还能和岳则安有什么矛盾？
似乎是看出了乔纳斯的不解，岳一然冷笑道：“我妈是来争我的抚养权呢，她就非得把这点关系搞得人尽皆知。”她今年冬天就十六岁了，顶多还需要两年多的监护人。岳则安在电话里说当年的确和沈璐有协议，一旦再婚就要放弃岳一然的所有权。但是他后来特地问了律师，这种限制公民结婚权的协议在法律上是不具有效力的，所以虽然有点无耻，他也是打定了主意要赖账了。而且岳一然已经快成年，法官再为她选择监护人的时候一定会充分考虑她自己的意愿，她选择她妈的可能性极低。不然，如果要以失去女儿的抚养权为代价，岳则安是怎么也不会和艾达结婚的。
沈璐不会不知道这一点，那她为什么还要选择和岳则安对簿公堂呢？岳一然真是越来越难理解她的脑回路了。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她不想去怨恨她妈妈，可沈璐做的每件事都把岳一然推得越来越远。
其实沈璐也没想过能一举拿回女儿的抚养权，只是她看见自己怀胎十月的女儿和另一个女人亲密地住在一起，甚至一起去度假，她就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她不舒服，也不想让岳则安过得舒坦。
可是当两人坐在一起，看见岳一然失望的眼神时，沈璐还是不由自主地慌张起来：“然然，你在怪妈妈吗？你不想和妈妈一起生活吗？”
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扎过一样，传来一阵阵闷痛。岳一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看着沈璐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你撤诉吧！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结果，为什么还要让我们一家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呢？”现在尚且还瞒得住，可一旦开庭，国内的媒体也会闻风而来吧。
“我已经不在乎了，”沈璐急切地握岳一然的手，“我现在只想好好地补偿你。”
“我说过我已经不需要了。”岳一然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
沈璐的眼眶里聚集着水汽，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她今年还不满四十岁，保养得宜的脸庞美丽青春如二十许。她的伤心不似作伪，岳一然却没办法相信她。十几年不见，她对自己会有多少感情？她是个演员，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如果是真正十六岁的岳一然说不定就心软了，但是如今她早已历经沧桑，很难被打动。
可抬眼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眼光，岳一然的心里还是像被揪了一下似的，她叹了一口气道：“妈妈，你再要一个孩子吧！”然后把没能给我的那些爱，把想补偿我的那些东西全部都给她。
沈璐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她。
岳一然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触感比从前粗糙了很多，尽管岁月格外优待她，可时间的痕迹是怎么也无法消除的。她不由有些触动，温声道：“这次就不要再错过她的成长了，像一个普通的母亲那样爱她，她才会回报以同等的爱。”
“我也很爱你的，”沈璐的眼睛彻底湿润了，“难道那个女人比我更像你的母亲吗？”
岳一然摇摇头：“不是现在的你不好，而是我已经成熟到不需要母亲了。”
“我不要别的孩子，”沈璐掏出纸巾擦擦脸颊上的泪水，哑着嗓子道：“你说这种话是想和我决裂吗？”
“我只是不想成为公众人物，”岳一然平静地说，“在你真正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回去的。”
“那你明年过年的时候回国吧，”沈璐摸摸女儿细嫩的脸颊，几乎是哀求道，“我们母女俩还没在一起过过春节呢！”
岳一然答应了，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咖啡馆门口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回首，沈璐在逆光下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她忽然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她是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个妈妈，一整天的心情都因此而闷闷的。
在学校熬了一整天，终于放学了。
岳一然疲惫地走出校园。不远处的大树下聚集着不少女孩子，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她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那里站着一个高个子男孩，戴着墨镜，好像在等人。她也没多注意，就耷拉着肩膀直直地往家里走。
“莱娜！”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了她。
岳一然回过头，那人摘下墨镜，直起身向她大步走了过来。
“利昂！”岳一然惊喜地笑了，“你怎么会来找我？”
上次他的演唱会她没去成，给他打电话他不接，给他发短信他也不回。岳一然知道他生气了，这事的确也是她不好，虽然是因为乔纳斯受伤了，可她毕竟放了利昂的鸽子。她都做好等利昂回来的时候负荆请罪的准备了，哪知道他居然主动来找她了，虽然以两辈子的了解来看，他绝不会承认。
果然，下一秒利昂就否认道：“谁说我是来找你的？”
还是一样的别扭啊！岳一然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些，笑得眉眼弯弯：“那你在学校门口干什么？”
“听说你妈把岳叔叔送上法院了，我回来看看会不会波及到我妈。”利昂别过脸没好气地说。
“所以你是来问我战火有没有烧到艾达阿姨的身上？”岳一然故作不解，“那你为什么不等我回家再问呢？”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现在是在质问我？”利昂拔高了音量，气得脸都红了。听说沈璐来找岳一然之后，他下了飞机家都没回就直奔学校，只想看看岳一然现在好不好，结果人家一点也不领情。他越想越生气，特别气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放不下岳一然，明明人家不拿他当一回事儿，他还要厚着脸皮往上凑。
岳一然立刻道歉道：“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都没有办法跟你道歉……”
山不来就你，你不会就山啊！追那小子都追到巴黎去了，就不能去公司找一下他啊！好歹还在一个国家呢！利昂翻了个白眼，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过算了，看在她还是个小丫头的份上，他就大度地不和她计较了。
岳一然拉住利昂的胳膊，絮絮叨叨地保证：“对不起嘛！下次我一定去！天上下刀子我都赶过去……”
利昂想要甩开她的手，试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便心安理得的任她挽着了，心想，我可不是很好哄的，她主动凑上来以后我都想甩开她呢！
虽然那力道轻得岳一然完全感觉不到。
利昂的嘴角偷偷弯了下，很快又恢复成一贯的面无表情的样子。
岳一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容，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的吉蒂却看见了这一切。她咬着手指，眼睛里蓄满了泪珠。她今天本来有事请了一节课的假，可看见利昂就再也迈不动脚步了，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痴痴地看着他。她知道他在等莱娜，她也知道他只喜欢莱娜，可是……
情之所钟，难以自已。
利昂回来了，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好了很多，把沈璐带来的阴影都扫到九霄云外去了。晚饭之后，岳一然烤了小蛋糕，放在圆锥形的蛋卷里，做成话筒的形状。
利昂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岳一然把这份道歉礼物递到他手边的时候，他看都没看一眼，就一把推开了。
岳一然又把盒子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两人接力了几次，利昂终于抬起头来，一脸“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把小盒子放在自己的膝上，嫌弃地说：“怎么做热量这么高的东西？不知道我要控制身材啊！”
岳一然讨好地说：“我知道你天生丽质吃不胖嘛！”利昂就是“悲催的每天都吃很少身体还在膨胀”的阿比盖尔的反面，即使暴饮暴食还依旧苗条得很。
虽然话听起来有些别扭，可看了看岳一然小松鼠般献宝的眼睛，利昂的毛终于被顺平了，在她期待的眼神下，拿起蛋糕咬了一口，嘿，真软！真甜！
第29章 名扬天下
利昂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看见岳一然放在案板上的另一份小蛋糕的时候。他立刻气愤地大吼道：“这是给那小子准备的吗？所以我只是顺带？”
这一盒子小蛋糕每个只有婴儿拳头那么大，被细心地做成了足球的形状，这是送给谁的他用后脚跟想想也能猜到。
岳一然昨晚和乔纳斯煲电话粥聊到半夜，这会儿还在梦乡呢。听到利昂的吼声，她才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迷迷糊糊地下了楼。看见利昂指着蛋糕气得说不出话来，岳一然的脑袋“嗡”地一声立刻清醒了。
糟了！昨晚忘记收起来了。
看着岳一然青黑的眼睛，苍白的脸色，和无措的神情，利昂蓦地又有些心软，他又不是不知道莱娜只喜欢乔纳斯，为什么还要把他心爱的女孩吓成这样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以后立刻下了楼不正代表自己在她心目中并非全无重量吗？他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发脾气？
下一瞬他就听见了岳一然急急解释：“给你道歉才是主要目的，乔纳斯才是顺带，真的。我昨天做蛋糕的材料多下来一些，怕浪费才……”
利昂捂住了她的嘴。他不想再从她口中听见乔纳斯的名字。
岳一然怔愣了一下。
他的手和乔纳斯完全不同。
虽然指尖有琴茧，但他的掌心细嫩柔软，而乔纳斯的，粗糙又有许多细小的划痕。
岳一然的眼睛突然有些发酸。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心里涩涩的。
利昂愣住了，双手捧起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的眼泪：“你……哭了？”
岳一然别过脸摁了一下鼻涕，带着鼻音说：“我很喜欢乔纳斯。”
“我知道，”利昂撇撇嘴，“你从小就偏心那小子。”
“我也很喜欢你。”岳一然转头看向他。
利昂瞪大眼睛，耳根都红了，他不知道莱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心里又生出一种微小的期盼，希望她的心和他一样，希望她对乔纳斯只是同情。
可是她很快打破了他的遐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可是两种喜欢是不同的。”
“我真的很感激你，”两辈子都是，“对我来说，你就像哥哥一样，永远会站在我的身后。”
她对自己怎么可能是爱情呢？他不是早就知道了，还奢望些什么呢？利昂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长发，认命地说：“我现在依然会做你的后盾，如果谁欺负你了，尽管来告诉我。”
岳一然点点头：“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我一样幸福。”利昂是她最不想伤害的人。
利昂蓝如湖水的眼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我这辈子幸福不了了，最喜欢的足球没有天赋，最讨厌的人反而天赋异禀……”还抢走了他最心爱的宝物。
“我只要看见卡恩，这里就膈得慌，”利昂拍拍心脏，“不过都是足球惹的祸，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了。”
他白皙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这是独属于利昂的体贴，无人能懂的体贴。
新赛季开始前，卡考先生终于为乔纳斯谈妥了新合同。为期两年，周薪一万五千欧元，在平均年薪不足英超三分之二的德甲，属于中等水平，对于一个刚刚踏入一流联赛大门的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幸运的是，卡考争取到了一个极为不错的条件，那就是乔纳斯本人可以保留95％的肖像权，换句话说，如果未来他以个人名义争取到了什么代言，他只需要上交俱乐部5％的税后收入。
总而言之，在欧青赛u21的比赛中大发异彩之后，乔纳斯终于踏入了高薪阶层的行列。
新赛季开始之后，同时调入一线队的还有阿比盖尔，对比他，乔纳斯算是适应非常良好的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阿比盖尔是一个攻击*很强的后卫！而且他还是中后卫！不是边后卫！
作为门将身前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居然经常出现在中前场！是以卢西奥为偶像长大的嘛？
这在每个人都如一个精妙零件中的螺丝钉的德国非常少见。
导致了门将米诺维第一次成为了光杆司令，没有一丝丝防备！面对着漏勺似的中路，压力陡增。
这天训练结束后，路德维希教练忍无可忍，准备找阿向前谈谈人生了。本来约好和他一起出去加训的乔纳斯便独自来到了训练场。刚走进去，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场边的石阶上，看着奔跑的孩子们。
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巨大的喜悦，让他的脚步都轻快起来。乔纳斯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垂：“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我还不了解你？”岳一然回身抱住他，笑着说，“不加餐怎么能满足你对足球的饥饿感呢？”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甜蜜的亲吻。
“明天第一次比赛，紧张吗？”
乔纳斯摇摇头：“我只觉得很兴奋。不过，我明天不一定上得了场呢！兴奋也是白兴奋！”
“都走到这一步你还怕以后没机会吗？”岳一然安慰道，“俱乐部也不会白给你薪水，早晚要让你出力的。”
“希望这一天来得早一些。”乔纳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说。
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乔纳斯第二天就首发上场了！没错，是首发！因为斯图加特队的前腰马丁早上在浴室里离奇地滑了一跤，还摔断了自己的肋骨！
路德维希教练无奈地让乔纳斯热身，一脸不放心。他本来准备让这个孩子多适应几场比赛的节奏的，现在只能赶鸭子上架了。他不害怕这一场比赛输了，而是害怕因为第一场比赛发挥不佳给乔纳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然后毁了一个好苗子，那他就愧疚难安了。
路德维希教练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场边来来回回走着，被他担心的乔纳斯倒是从容得很，只有熟悉他的岳一然才能从他幅度陡然变大的动作中看出他的兴奋。她坐在看台的第一排，斯图加特队的家属席上，他热身的时候抬眼就能看见她。
岳一然朝他握了握拳头，用口型无声地说：“加油！我爱你。”
乔纳斯倏然笑了，就像是这九月的阳光，留住了夏日的最后一抹温暖。
在青训营待了七年，他终于名正言顺地站在了戈特里布·戴姆勒球场上。跑动起来的时候风灌满了衣袖，让他心潮澎湃起来，恨不得立刻大吼一声。幸好他还记得要保持矜持的形象，只能把这股劲用在了奔跑上。
“现在带球的是12号乔纳斯·卡恩，出自斯图加特青训营，本赛季刚刚被调上一队，今年十七岁，是刚刚结束的u21欧青赛的最佳球员，被誉为是德国未来十年最好的攻击性中场。”对自己家的球员，解说员向来是不吝惜溢美之词的，这大约也是主场的优势之一吧！
“他的跑动速度很快啊！”另一名解说员抽出一份资料，“资料显示，他最近一次的百米测速的成绩是10秒57，真称得上是追风少年！”
“他现在已经带球跑到了多特蒙德的禁区，过掉了门将！哦！被门将扑倒了！点球！”
队友杜特上前扶起了他，小声问：“还好吗？”
“没事。”乔纳斯按按膝盖和手腕，借着他的力气起身。朝看台那里看了一眼，距离太远了，他看不清岳一然的表情，可他似乎能从她紧绷的身体中感觉到她的担心，这让本来隐隐作痛的膝盖立刻就好了很多。
这个点球按照路德维希教练的安排，由乔纳斯自己主罚。
他站在球门前，深吸一口气。稍微助跑了两步，便猛地把球向门框踢去！
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从门将的两手间重重地打在网上！
“漂亮！球进了！这样在比赛的第十七分钟，十二号卡恩打入了自己在联赛中的第一粒进球！”
乔纳斯和身旁的队友们拥抱了一下，便大步跑到了看台前，冲着岳一然挥了挥拳。整个看台便立刻沸腾起来，大家大声地鼓着掌，唱着队歌，岳一然身边的一对老夫妻甚至激动得拥抱在一起接了个吻！
相比起来，多特蒙德的主教练对己方的后防线显得非常的不满，在场边大喊大叫地比划着什么。刚刚门将的犯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后卫们全都不在自己的位置！他们都有一颗像阿比盖尔一样向前的心。
替补席上，路德维希教练趁此机会在阿比盖尔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阿比盖尔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解说员继续回味着刚刚那个球：“这球其实门将已经判断对了方向，但卡恩这个球转速很快，力道很猛，他其实也是无能为力的。”
斯图加特队领先后，多特蒙德的攻势越发激烈。
“现在控球的是多特蒙德本赛季新引进的保加利亚球员比特尔，他的跑动能力是非常强的，是中场的一个全能选手，既有防守拦截的能力，又能传一些球，是对多特蒙德中场的一个极大补充。”
“这球攻势比较猛烈，哎哟，阿拉维四十五度斜吊，查尔头球攻门！这个球给的落点还是非常准的。”
岳一然眼看着查尔球到人到，小光头一甩，皮球就高高下坠到网中，门将完全措手不及，跌倒在地。
第30章 名扬天下
于是，斯图加特队仅仅领先了两分钟，比分就被多特蒙德队扳平了。
乔纳斯站在球场中央，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快节奏比赛带来的压力。
这就是真正的顶级联赛！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血液在血管中不断沸腾，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而出一般。欧青赛u21的参赛者们虽然都是同年龄的佼佼者，极负天赋。但碍于年龄，他们一般很难在对手领先后如此迅速又有条不紊地阻止反攻，这需要他们拥有更多的经验、更好的心理素质。
重新开球后，斯图加特队从右路开始反攻，在一系列的短传配合后，球到了杜特脚下，他起脚传球，沃尔夫冈猫着腰赶到落点，头球射门。
“皮球高出了门楣，没进！这是一次很有威胁的反击，可惜沃尔夫冈稍稍跑过了些，角度不太准，所以不好发力。”
上半场双方你来我往，各有几次有威胁的射门机会，但都没有射进门框。
下半场一开场，多特蒙德的队长布尼在还没过半场的位置开球，竟然直接吊门，后卫们回防不及，在米诺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皮球正中门框。
看台上一片哗然。
乔纳斯也愣住了，在足球上，他的内心一向是高傲的，只不过把这种骄傲隐藏在谦虚而矜持的外表之下。可是这一瞬，他知道了什么叫佩服，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这种技术至少他现在是做不到的。惊诧过后，心底深处蓦地又升起一股豪情，好像终于找到了目标一样。足球之路，也是永无止境的。
第四十分钟，斯图加特队队长普勒一脚将球传入大禁区，眼看着就要到前锋杜特脚下，却被多特蒙德队后卫横插一脚，向边线踢去。
“太无耻了！”这么好的进攻机会就要断送，岳一然也不淡定了，看台上传来一片嘘声。
这时候，乔纳斯冲上去了！他两腿快速倒腾着小碎步，一点一点地把球带回来。多特蒙德队的后卫此时都离他较远，心理状态也比较放松，他们都以为这球将会稳稳地跑出边线。
就是这个时候！
乔纳斯一脚低平球将皮球送到沃尔夫冈脚下，沃尔夫冈立刻抬脚射门……
“好球！好球！”解说员连连大喊道，“这球卡恩是加分的，感觉眼瞅着就要出边线了，还是被救回来了。”
看台上再次响起嘹亮的歌声，混合着锣鼓，像是破蛹而出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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