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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修复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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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年孤寂的时光,让路菲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世事总是无常,但有些感情已经无需再用时间来证明。
  只是她现在颇为苦恼,当初一不小心将秘境之中的功法修炼过了头,而据说筑基时的样貌会固定下来,除非等到塑婴时再做改变。如此一来她最好是什么都别做,先荒废个十年八年再去修炼,不然到时候几百上千年都顶着一张孩童的脸,想想都不寒而栗。
  时间仿佛回到了两人初相识的时候。
  “不染,似墨非染,哪个才是你的名字?”
  路菲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然后就听对面的人带着一丝怀念说道:“我本名不染,后来改叫墨非,君……是给我生命那个人的姓氏。”
  这是他第一次说起自己的事情,但也不肯再多提,只说:“那不是多么愉快的回忆,过去了就让它消逝吧,若还有机会回到那样一个时空,我定会告诉你。”
  路菲虽然不太满意这样的回答,但那些过去就算同她有关,她也丝毫不记得,说与不说似乎就没那么重要了,只是——想了想她问起了另外一件事,关于那处秘境。
  君不染微微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将手中的灵果递给路菲,手在石桌上比画着,写下的确是惊人的隐秘。
  “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也可以解释得通为何接二连三出现穿越者。”说着他手一伸拿出一本册子来,“这是商青献给宗门的天级功法,你可觉得眼熟?”
  路菲闻言看了他一眼,这功法其中的曲折她并没有告诉过他,但是等她扫过一遍内容之后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假的?”可哪个是假的呢?
  “自然我们练的才是真的,那处地方这世上之人谁也发现不了,作了假又给谁看呢?”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不然我的伤又怎能轻易恢复,还赶上了他们的进度。”
  路菲想了想确实如此,这时她想起了当日那灯中之灵所说的话,仔细一想那灯灵说的地方莫非就是那处秘境,如果真是这样,那另一句话就真的值得商榷了。
  想到这里她把当日遇到灯灵一事说了出来,君不染听后却是难得哈哈一笑:“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果真是……那些人恐怕穷极一生也不会知道,他们孜孜以求的其实早已没了希望。”
  君不染似乎很愉悦,眉眼含笑,十分勾魂,看得路菲不知不觉吃了很多灵果,等她惊觉不由苦着脸说:“我好似练气中期了。”那功法最特殊之处便是时时刻刻都能吸收灵气,是以乍看之下他们资质似乎并不突出,但真正修炼起来却是常人的几倍速度。
  “不用担心,我等得起。”君不染说着自己拈起一个灵果轻轻咬了一口。
  路菲脸上一热,随即将那盘灵果整个拿了过来:“这种小孩的零嘴师傅就别吃了,而且这灵果味道真心不错,以后三餐就是它了。”
  “……”君不染脸上一僵,反口道:“这灵果吃多了坏肚子,以后都别吃了。”说着就将路菲手里的都抢了过来,然后人一闪就不见了。
  路菲看着空气发了会呆,然后对着那本册子叹气道:“这人和人果真讲究缘法,连手段都如此相似。”
  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了一道声音:“小菲儿在说什么缘法啊手段的。”路菲一愣,随手收起了册子,回头却见祁钰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虽然有些奇怪对方的来意,但她还是走上前去打了招呼:“师伯,师叔祖。”
  随流还是当年初见的样子,人却淡漠了许多,只见他微微颔首,而后开口问道:“师侄可在?”
  路菲刚要摇头,就见君不染已经走了过来:“师叔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口气不免有些冷淡。
  随流不以为意,从怀中拿出一个储物袋递了过去:“这是我和师兄这些年来搜集的灵丹妙药,不拘什么修为都可服用,还请师侄收下,算是我们为当年的过失弥补一二。”
  君不染随意瞥了一下,冷冷地拒绝了:“这些与我无用,师叔自己留着吧,当年之事我已说过不会计较,师叔莫要再提。还有我刚出关,需要静心,师叔和师兄贵人事忙,这里就不留二位了。”这下却是连祁钰一起下了逐客令。
  路菲乖乖站在一旁当个透明人,等人一走她就想起了一件事:“祁钰知道当日打伤他的是随流吗?”以祁钰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就算不计较也不会如此毫无芥蒂吧?
  君不染摇摇头:“我回来后就闭关了,想必师傅也不会特意挑明……或许连师傅都被蒙在鼓里也未可知。”他轻嗤了一声又道,“随云很是护着这个师弟,当日匆匆对你下手未必不是想要隐瞒这事,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路菲对那件事不能说毫无芥蒂,却也不会放在心上了,说到底他们如何现在已经与她无关,倒是那本功法让她有些担忧:“会有很多人修炼它吗?”
  对于她的疑问,君不染却不以为意,他说:“对于修者而言,谁都想站在巅峰,好的功法可以让他们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说到底就算得了正确的功法又如何,不过是殊途同归。”
  

☆、第七个世界续 3

  那日之后,君不染就闭门谢客,除了掌门的召唤极少出门,偶尔出去也是为了给路菲准备凡间的食材。这灵果不能吃,灵米自然也不能用,但凡同灵气沾一丝边的器物都被君不染收了起来,换上凡间之物,倒是不失意趣。
  不过在偌大一个宗门,想要真的置身事外也不容易。这日君不染就被掌门唤去询问修炼一事,想来是有人疑心他得了什么好的功法,才能够无视根基受损,反而修为大进。
  当日进阶一事,有目共睹,悠悠众口难敌,又有商青献出功法在前,君不染要是不说清楚,很难在宗门立足。
  路菲看着君不染泰然自若地走进大殿,然后就听身后传来祁钰的声音:“小师侄不用担心,师傅就是叫师弟过去问上一问。”
  叫上所有长老一起吗?路菲也不分辨,默默走到一旁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却见祁钰在一旁跟着坐下,目视着前方声音有些怀念:“当日师傅收下我时,也不过你这般年纪,转眼已是千年,换做人世间,已不知几番轮回,有时想想,修仙修仙,到底为何呢?”
  路菲侧首看向祁钰,他还是当年她见过的样貌,除了多了一些柔和外,岁月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留下痕迹,这本是凡人梦寐以求之事,可漫漫仙途,其中又有多少坎坷不为人知,便是最初的那份真心,又有几人依旧保持呢?
  这时却听背后传来君不染的声音:“师兄执念了,修仙本就是修心,我心自在,不为天地所缚,无愧于心,天地又能耐何?”
  两人同时向后看去,却是君不染已经走了出来,他脸上依旧挂着笑,但路菲看得出那笑根本未达眼底。
  “小师弟。”祁钰起身看向他身后,疑道,“无事了?”
  君不染轻轻一笑:“无事了,多谢师兄照顾菲儿。”
  祁钰表示无妨,然后就见君不染将一个储物袋丢给了他,“里面有我修炼的功法,师兄有兴趣可以看看,师傅那里我也给了,还有一些是我无事炼制的丹药和一些用不到的法宝,师兄用不着就给其他小辈好了。”
  祁钰点点头,还想再问什么,却被路菲打断了:“师伯,我们先走了。”说着拉着君不染的手往外走去。
  走到半途却听君不染低声愉悦一笑:“小菲儿也被我骗过了么?”
  路菲抬头望去,对方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不快,那三月桃花也没他笑得灿烂的。
  见旁边不时有女修向他们望过来,路菲拉着他的手快步走过:“师傅你要注意形象,要是引来烂桃花,徒儿可是会看戏的。”说着她脚步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收了笑容的人,“刚才是看你心情不好,故意哄你的,想你那么大年纪还没被人哄过吧。”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君不染听着她的话,脸上有一瞬的失神,但很快眼中又蓄满了笑意……
  君不染给出的功法,在上层之中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除了掌门外,只有三位长老持保留意见,另外六位无不认为君不染给出的功法是假的,理由很简单:仔细比较过后很容易发现,那功法与商青给出的几乎一模一样,却特意改了几处关键处,一本是已经被验证过的,而另一本怎么看都是君不染存了异心。
  若非碍于掌门面子,不定又是怎样一场是非。
  等两人站在山顶独处时,路菲忍不住叹道:“这就叫假作真时真亦假么?”
  君不染嘴角一勾:“也不怪他们,要的就是他们不相信。”
  “你——”路菲摇摇头,叹气道,“他们怎么就不问商青那本功法的来历呢?”
  “机遇。”说着他自己都是一笑。
  等到路菲将当初那一番曲折说给他听后,君不染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一声叹息:“当初随流师叔失手将你——或者说那具身体打伤时,曾心痛吐血。”
  路菲听着愣了一下,然后就听君不染继续说了下去,“想来那时你的禁制就解了。”
  “你的意思是……”
  “随流师叔俗世之姓便是商姓。”
  “……”路菲只觉一阵恍惚,随即想起了往事,“当初他就撕了那功法,仔细想想,他那时的表情确实……”
  “他方才便没有表态,表情也很微妙,有些复杂,我也说不上来。”君不染说着就地坐下,帮路菲挡住那山顶之风,“我倒是有些可怜他了。”
  路菲瞥了他一眼,见他这话出自真心,忍不住道:“我有些后悔当初心慈手软了,若非如此,或许他们会有个好结局。”
  “呵——小菲儿还是这么天真。”
  君不染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而是拿出一件披风给她围上,又将她拉入怀中才说,“冷了怎么不说。”
  却是刚才路菲想得出神没感觉到,这会暖意上来才不觉舒了口气,然后就听君不染接着说起刚才的话,“一个认错人,一个屈服于现实,机会都给过他们了,如今的结果三分是天意,七分却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又能怪得了谁?”
  “可她怎么会甘心呢?”
  “人各有志……不说他们了,我们还是离开吧。”君不染在路菲耳边轻轻落下一句。
  路菲点点头,却不想他所说的离开,竟是离开宗门。
  留下一纸传音给掌门和祁钰,君不染就准备带着路菲悄悄离开。合体期的修为不说可以横行修仙界,却是任谁也不敢轻易招惹的,何况他们要去的只是那俗世间。
  只是在离开之时,却有一人赶在了他们的前面。
  看着前面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的随流,君不染缓下了脚步:“师叔——”
  “师叔祖。”
  闻言,随流转过身来,紫色的衣袍同夜色融为了一体,此刻背对着月光的他神色不明,但那挺拔的身躯却隐隐透出一股悲伤,可是怎么会呢?

☆、第七个世界续 4

  离开宗门之后,两人先是四处游历了三年,而后在一处秀丽而不失繁华的小镇落了脚。
  一座小院,一方无人打扰的天地,时光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虽然心境已然不同,但日子依旧如那时一般平静,一个简单的障眼法,路人会自动忽略这里,也就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有五年,路菲的修为尚未增长,而君不染又多了一个新的爱好,研习推演之术。
  话说修仙界有一门派曾专擅推演天机,也曾繁盛一时,但最后还是因为窥测天机太多,渐渐没落了。
  而君不染关心的却是,如何找到这处时空的破绽。
  不同于其他时空,这里的时空规则更为完善,加上那位前辈布下的死局,几乎堵死了所有退路,然而再天衣无缝的布局,也是会有那么一两处薄弱之处,只要找到它,他们就有机会摆脱这个时空的束缚。
  路菲倒不是特别在意,哪怕最后陨落在此,他们也还有漫长的时光可以一起度过,换作从前,便是这样的日子与她而言也只是一种奢望……不过既然有更好的选择,她还是很期待的!
  这一日,两人坐在院中乘凉,白日里留下的暑气已不需用灵力去阻拦,夜风带来阵阵夹着花香的清凉,明月当空,又怎能少了美酒。
  两人对坐小饮,喝得都是自酿的果酒,可惜路菲这具身体从未沾过滴酒,不过小小一杯,竟也有些微醺。
  君不染双目含笑,劝她不要再喝了,可这话听在路菲耳中却似鼓励一般,眼见她又是一杯下肚,君不染不得不起身将酒杯夺了过来:“真醉了就要难受了。”说着手一挥就将酒壶等物收了起来。
  路菲不满地瞪着他,却是醉眼朦胧完全没有威慑力,她咕哝道:“明明很好喝,为什么不让……”就在这时,久未响起的传音玉玦却有了动静。
  这是祈钰之前送她的,当时不过是担心君不染照顾不好她,方便经常联络,没想到最后却成了他们与宗门之间唯一的联系。
  君不染本意是不愿再与宗门有瓜葛了,是以任何联络方式都没有留下,这会玉玦突然响起,倒是让两人有些面面相觑。
  最后路菲还是打开了传音,然后就听祈钰的声音传了过来:宗门有变,勿归。
  若非那声音中透着沧桑与无奈,他们都要怀疑祈钰是不是故意引他们回去了。
  可结果还是一样的,不说几人多少有着感情,便是不为这个,君不染也不愿意看到任何脱离掌控的事物,尤其在他们还在这个时空之际。
  路菲本要回那传音问个清楚,却被君不染阻止——“不是不相信师兄,但凡事都要防那万一。”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们还没回到宗门,就听到了留仙宗传来巨变……掌门身故,其大弟子弑师叛逃!
  路菲对此难以置信,这一次君不染完全赞同她的想法:“除非也是被人夺舍了,否则以师兄为人断然做不出此事。”
  “夺舍?”路菲不愿意相信这样一种可能,可事情既然有一就有二,想到已经面目全非的剧情,她心中满是怅然。
  “或许另有隐情。”君不染想了想分析道,“总觉得有些奇怪,师兄传讯给我们也不过几日,若真是被夺舍,以师兄的修为除非伤重难愈,可并没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所以……”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冒充他?以师兄在宗门的声誉地位,若非亲眼所见,不至于一个替他辩解的人都没有。”路菲摸着那玉玦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真是这样的话,他定然已是凶多吉少。”
  这点君不染也想到了,但他们却没想到回到宗门看到的是那样一副景象!
  这一次君不染他们是从正门上的山,掌门是他师傅,于情于理他这个关门弟子都该去见上最后一面。
  路上有弟子认出了君不染,是负责宗门杂务的一位弟子,但从他口中也只是得知了一些微末,比如掌门出事那晚只见过祈钰一人,而祈钰被发现时全身染血,身前正是倒在血泊中的掌门……
  君不染一路听着只默不作声,直到那弟子将他们带到灵堂之前,他才问了一句:“现在宗门谁做主。”
  那弟子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是随云长老。”
  君不染面色不变道了谢,那弟子就下去忙了。
  等君不染和路菲进到灵堂之中,却见几位长老都在,还有几人也是他们认识的。
  “师伯,师叔。”“见过诸位长老。”
  两人向那几位长老行了礼,对方见到他们俱是一愣,随后一位与掌门交情深厚的长老开口道:“师侄回来也好,还能送送你师傅。”
  修仙之人虽然超脱凡尘之外,但有些却是不变的,君不染点头谢过,就要带着路菲走上前去。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阻止了他们的脚步:“她是谁?”说话的正是随云,而他不远处的秦长老也是欲言又止。
  而君不染还未开口,就见随云紧皱眉头看向路菲道:“你竟然还活着。”
  路菲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未明所以之际已被君不染护在了身后。
  君不染看了眼对面两人,若有所悟地开了口:“随云长老何出此言,不知内人小小年纪哪里得罪了长老,竟要受此诅咒?”
  当年随云对路菲下手一事,君不染至今耿耿于怀,要不是最后没有出事,想来他也不会善罢甘休,是以这会见随云再次针对与她,他口气也很是不快。
  却听随云快速回道:“她与我数百年前见过的夺舍之魂颇为相像,我怀疑此人来路不正。”
  随云恐怕是认出了路菲的长相,按君不染的话说,路菲现在长得同她原本的模样相差无几,如此当日见过她灵魂模样的两人有此反应也就不足为奇了,而几年前她年纪尚小还未长开,两人也未朝那方面想,自然不会认出来。
  这话一出,堂中之人一个个都看向了路菲,却听君不染嗤笑一声:“好一个夺舍之魂,随云长老随随便便张口就是给人定罪,敢问长老,证据呢?”
  随云眉目一厉,冷声道:“你当日便与她生情,如今自然偏袒于她,当日那夺舍之魂便是由掌门交与你手上,你要否认吗?我现在大可怀疑你助纣为虐,助她夺舍。”
  路菲没想到今日过来会生出这样的风波,但君不染只朝她安慰一笑,转而视线扫过秦长老与随流两人,他们一个神情莫测,一个正若有所思。他莞尔一笑,对着随云道:“长老既然要说当年之事,那长老可知当年事实如何?不染今日过来只为拜别师父,若长老非要提到当年,那晚点我们再一一细究如何?包括随流师叔之事。”
  随云眼神一寒,他怎会听不出君不染的言外之意,随流曾经入魔之事虽然已经过去,但真正追究起来终究是有碍声名,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暂时放下此事,等君不染他们拜祭过长老再说。
  但随云显然不是善罢甘休之人,早早堵在了君不染离开的必经之路上。他看了看路菲又看向君不染,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随流之事皆因你身旁之人而起,若你执迷不悟,难保不是下一个随流。”
  “长老说错了。”君不染将路菲的手握在手中,而后直视着随云缓缓开口,“第一,夺舍之人不是她,第二,我不会是随流。若是连爱人都能认错,何来爱与不爱一说?何况,”他说着转向路菲,“若是你爱上别人,除非我死!”
  路菲看得出君不染这话绝对不是说笑,她启唇一笑回道:“有你珠玉在前,我又如何爱上他人?”
  “够了!”却听随云一声喝斥打断了两人,“我只要知道她是不是那日被我收服之魂?”
  这话却是触动了君不染当日不好的回忆,他冷冷一嘲:“长老果真不知情为何物,也难怪会一而再的看走眼,你以为如今的秦长老还是最初那人吗?”
  可这话听在随云耳中不是狡辩更甚狡辩,他忍不住抬起手来想要动手教训,然后这时一道声音阻止了他:“师兄,住手。”
  来人正是随流,只是他似乎已经站了一会了,就听他开口对着随云说:“不染说的没错,当日我不该逃避,如今的一切也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师弟。”
  “随流——”这声音却是十分耳熟,几人纷纷朝来人看去,却是秦露菲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随流,“为何你说如今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是介意吗?”
  然而这一次,随流并未如往常一般安抚她,只听他长叹一声:“我总想着自欺欺人也罢,总好过彻底失去,只是今日之后我却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这样子。
到这里所有事情慢慢收尾,写了两章觉得拖沓又否了……头疼ing!

☆、第七个世界续 5

  随流的声音里面满是疲惫之意,“我谁也不怪,只怪自己连人都分不清,又一而再做下后悔之事。”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看向随云道,“师兄不要再追究了,此事与他俩无关,那日被你捉住之魂并无恶意,不然师弟只能一直被蒙在鼓里,犯下更多错事,唯一可惜的是师兄捉错了魂,不然师弟还可以一直自欺欺人说没有爱错人。”说着他看向秦露菲微微一笑,这一次那笑容云淡风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那般。
  “随流——”秦露菲终是露出了焦躁之色,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难以开口。
  只是随流已经不再看向她,他走到路菲与君不染跟前,对着路菲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当日对你不住,还有谢谢你。”说完对着君不染微微颔首,就要离开。
  “随流,你要弃我而去吗?”秦露菲忍不住叫了出来,脸上哀伤之色不似作伪。
  然而随流并没有回头:“当日是我的错,没有看出你的身不由己,但如今你已不是你,我又该如何面对你?”
  “师兄,今日一别再无归期,勿念。”这话是说给随云的,话音未落,随流的身影已经渐渐远去。
  随云似乎还未回过神来,而秦露菲却是将矛头指向了路菲:“都是因为你,我不会放过你的。”留下这话之后,她一跺脚追向了随流离开的方向。
  君不染见随云没有阻止之意,就准备带着路菲离开,然而他们这一次的宗门之行注定坎坷,这还没下山就又有人拦在了他们面前。
  面前几人也都是熟人,商青、秦无忧和当日那个紫衣少年林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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