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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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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走近一步探头一看,石椁碎片正中摆放着一副宽大的楠木棺材,通体用红漆刷了几层。棺材板上铺了一层灰,但上面被描绘的“飞仙虚云图”却显得鲜艳生辉。
这副棺材通体描绘了精美无比的彩画,色彩鲜艳如新。我小心将灰尘抹去,红黑漆色发光耀眼。我们三人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棺材板上是“飞仙虚云图”。两侧分别是“仙人摘桃”和“分山精致雾里飘渺峰”。
光看这副棺材外表的颜色就够让人汗颜的,当代也没有这么华丽的棺材样式。
建国惊叫一声:“快看,默默,这是冥牌啊!”建国从石椁碎片中擎起一块长方形的木牌子,上面刻着竖写的诗句:“悠悠萧瑟花带暮,迟迟凋零君随憾;如颜方春始年华,若雪初皑尽莹洁”,牌底还有一句不押韵的诗句:归来已是玉陨,憾未见颜色!
葫芦钻到棺材底部观察一遍,也叫上话来:“默默,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我和建国将身子一低,仰着面探身子躺了进去,用手电筒一照,棺材底部刻满字。
我仔细地默念起来,原来此处写的是墓室主人生前的情况。
建国看了一遍说道:“默默,这是明朝的事情啊,棺材里是一个仅有二十二岁的女子。”
葫芦也看到了镌刻的文字,说道:“这么说来,前面那墓妖真是道士,这女子是他媳妇啊!”
我接着往下看,棺材里的女住人确实是二十二岁死亡的,接着她的丈夫把她埋在了此处。之前碰到的墓妖本来也不是盗墓贼,为了学这门手艺保存亡妻的容颜不变才学了盗墓术和风水术。财宝应该是后事才盗掘的,也仅仅是为了纪念死去的妻子。下面就介绍说墓妖道人因妻子归天才做了道士。
看到这里我们三人难免动容,我想那墓妖道人设置这么诡异的墓穴还是为了保存他妻子的遗体容颜不变。
建国说道:“这道士原来也是穷苦出身,没能给妻子生前锦衣玉食,妻子死后为了祭奠亡妻才盗了这么多的财宝供奉,好让妻子泉下能衣食无忧!”
葫芦哀怨一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做错了,真不该打扰他妻子的安宁!”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要不是他掳走尚子,我们也不会钻这墓穴里来,凡事都有前因后果,这也怪不得咱们了。最多找到尚子出去,这里就不用动了!”
葫芦问道:“能不动这棺材吗?尚子小妹还在里面呢!”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吩咐葫芦和建国千万别拿走这里的任何东西。当时心里忒紧张,尚子在棺材内,我们刚用了炸药,可别把尚子也炸坏了。
哎!怎么说好呢,又心软装大了,见到财宝扮伟大忒掉份儿。说是这么说了,还得言行一致,真见到发光的珍珠宝石之类,我也扛不住那。
正想从棺材底部探身回来去掀棺材板看看尚子在没在里面,刚动身子,小孩啼哭的声音又起,接着棺材板叽呀几下像是被打开了,而此时传来人翻身的身的声音
我们面面相觑,心脏剧烈跳动。棺材里的东西不会摸出来了吧?
低头从棺材底部瞧了出去,昏暗的光线处一双脚丫从棺材上跳了下来。
建国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小心把手电筒关了。就在此时,三人头盔灯同时亮开,我们惊慌失措赶紧把头灯也关了。
估计那赤脚的家伙已经发现我们头灯的亮光,接着便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朝棺材方向走了过来。
我们三人蹭着身子往棺材底部的狭窄空间里挤,此刻真希望外面那冷焰火赶紧熄灭,要不然那东西探头往棺材底部探头就瞧见我们了。谁知道这他娘的是人还是鬼。
“咚咚咚”棺材被敲了几下,接着又听见婴儿啼哭的声音。借着微弱的光源,见到一双赤脚就站在棺材旁边。我们均是心头一震,挪动着身子往棺材底部最深处挤。
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彼此都惊惧得捂住了嘴巴。这又是哪一类的怪物,难道也和墓妖道人同属一脉?
见到墓妖道人我还不怎么惧怕,可联想到在墓室内见到婴儿,那恐怖的威力胜过原子弹的冲击力。最怕见到女尸和婴骸,这点毋庸置疑,女尸和婴骸比男尸恐怖得多。
“噗哧!”声响,臭气掩鼻,是葫芦还是建国放了屁。我暗骂:“这时候还放屁,知不知道现在一个屁都能把人害死的!”现在倒好了,喘气也不是,吸纳也不是,怪难受的。
实在憋不住气了,赶紧吸纳突起,又暗骂了一句:“葫芦,建国你们他妈吃了什么东西,这屁臭味都能把蚊子熏死了!”
第八十一章 墓脉生灵
那看似婴儿的小家伙蹦蹦跳跳离开了,正蹲在地上看着冷焰火发光玩儿。
我们稍微将视线低下,再看出去,也只能见到那小家伙的膝盖部位以下。他下身都着,只有身上裹着一片棉袄碎片。他的身上好像还栓着一股绳子。看到小家伙泛白的手脚,差点惊惧过头喊出声来。
就在此时,头顶上的红漆棺材轰隆就打开了,棺材板掉了下来,激荡起烟尘,谁知道又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们又吓了一跳,抬头往上看,被棺材底板挡住了视线,哪能见到什么东西。估计棺材板不是被打开,而是刚才小家伙出来时没把棺材板放好现在是垮掉下来了,不过这声音也把那小家吸引了过来。
不知道小家伙怎么把两支手电筒藏起来的,顷刻间两束光线照到棺材底下,我们就暴露在光线底下。这如何躲避得过,只要那小家伙一低头就能见到我们。
还好小家伙可能对手电筒的光线更感兴趣,此时追着光线跑来跑去,满墓室都是他的脚步声,当中又是啼哭又是嘻嘻轻笑。光线此时也远离了我们。
过了一会儿,小家伙追着手电筒光线跑到棺材跟前跺脚,两束手电筒光线垂直照在他的脚板上,我们看得更清楚,这就是一对婴儿的小脚丫。此时我能听见一旁建国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
接着光线移动,两小脚丫轮流做稍息立正,手电筒光线跟随晃动。这小家伙用手电筒照着两脚丫玩。
也不知道是这小家伙没拿住手电筒还是怎么着,一只手电筒突然掉落下来,光源刚好照到棺材底部。葫芦和建国马上双手遮脸,这动作他娘的管用吗?那小家伙肯定要低头拣手电筒了,还不把我们也瞧见了?
葫芦手快赶紧伸手出去,把手电筒逮了进来,拧熄开关又丢了出去。同时传来小家伙“哇呀!”的一声叫喊。
小家伙怕是见到葫芦的手了,或许也吓到他了。
我的猜测是错误的,那小家伙根本就不害怕,最多也就惊讶而已,这不,小家伙跑出去几步拣起地上被葫芦扔出去的手电筒在捣腾。
他也不知道怎么弄手电筒,玩儿了半天也没把手电筒再亮开,直接蹲在地上对着手电筒锤锤打打,自顾自,玩得开心了,时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
小家伙没能把熄灭的手电筒再度亮开,干脆滚着手电筒玩,这么一滚,手电筒就滚到了棺材底下来了,我们看着手电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下完了。
小家伙的脚步声骤起,一双小手就伸了进来,在棺材底下乱摸。我们赶紧往里挤,可里面没有空间了,哪还有地方让我们挪动身子的。退又退不出去,另一侧早被石椁碎块堵住。
影子慢慢变化,有降低的姿势,估计小家伙要低头来找他的玩具手电筒了。
小家伙终于探脑袋进来了,一眼就瞧住了我们,我们看到这小家伙时吐着舌头大叫:“啊”,同时那“小人”咿呀一声,速度奇快,四脚爬行,轰隆哗啦几下躲到红漆棺材里去了。
我们等了约莫一个钟头,直到没听见身上的棺材有什么移动,这才紧张地从棺材底部爬了出来,赶紧拧开头灯,目光定住红漆棺材不放。
葫芦失神地问道:“默默,这哪门子的怪事?”
建国抹抹嘴轻声说道:“这是人还是鬼?”
我也没了主意随口就说道:“你去问问他是人还是鬼!”建国哦了一声,没头没脑迈出一步,然后又退回一步,甩两下头却没说上话来。
葫芦追述:“默默,你确定尚子小妹没在棺材里?那咱还是别去碰这棺材的好!”
建国抢上话来:“对,对,对,直接去东南角找,万一从棺材里跳出一只娃娃来,我这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了!”
葫芦和建国说的在理,不过东南角就是一死角,难道要用双手掘土不成?这两爪子捣烂了也未必挖出个洞子来。
他娘的老子豁出去了,掀开棺材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棺材完全就被架在台架上的,底下还有镂空让我们三人藏身,怎么可能有机关连接到东南角呢,难不成还玩遥控?只能说明棺材下还有缺口,我应该没算错。
我小心走上两步,抖手将刀子慢慢插到棺材板缝隙中想把棺材打开。
葫芦和建国急的上来拉住我。葫芦说道:“哥,再想想办法,俺真怕见到那只小鬼!”建国也说道:“默默,再算算,能不能算到尚子在没在墓室里面!”
其实我也惧怕那只小鬼,听葫芦和建国这么一说,脑袋急转,回想起《盗鬼经卷》的记述,我可算不准尚子在没在墓室里面。不过尚子刚还唱歌来着,不在这地方能躲到什么地方去?
葫芦一急扯着嗓子大喊:“月莹小妹,你在哪儿呢,倒是回个话嘛!”
“我在这!别打开棺材。”一个轻快的声音响起,我们同时惊惧抬起砍刀来,这声音怎么如此的诡异,冷不丁防不知道从何处传来,说话的到底又是谁?急忙扭头四处找寻,哪里有尚子的身影。
我骂道:“真他娘的邪门了,我默默从没见过这样诡异的
墓穴,到底是人还是鬼在作祟!”
建国脑子一热也燥话道:“再作祟老子把这墓穴掀翻了!看它还作怪。”
“哗啦”一声,葫芦突然凭空虚削了两刀,然后紧张地说道:“月莹妹子穿了人皮跑了!”
我和建国惊惧之下也挥刀乱舞,砍了数刀空气。当时以为葫芦看走眼说胡话,可再往石壁上一瞧,那俱人皮不见了踪影。
狗急还跳墙呢,何况是我们三个人,这不是逼我们动手吗?我喊道:“他娘的,这不是逼我们开棺验尸吗,跟我上,掀翻他的鸟窝再说!”
建国问道:“葫芦,看清月莹妹子朝什么地方跑了没有!”
葫芦紧张地说道:“就一个影子,一下就没了,人皮也没了”
这墓穴早晚得把我们困死在这,不动手怕是迈不出这个坎儿了。三人点头示意,迈出步子,横刀在胸前防范,接近红漆棺材,同时踢出一脚,把棺材板给踢飞出去。
三人掂着脚尖往棺材里一瞧,顿时吓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惊呼一声:“啊”
人一吓就往后退,我们也是一样,连滚带爬跑了出去,靠在石壁上,举着刀手抖成一片
葫芦这才冒腔道:“默默,两个尚子小妹呀,哪个是真的?”
建国一紧张说话就结巴:“这这这这见鬼了!”
我也傻了,他娘的棺材里怎么会有两个尚子躺在里面。我紧张地说道:“等等,让我想想,是不是咱们看错了?”
葫芦和建国齐声回答:“没错,就躺着两个尚子小妹!”
建国说道:“默默,你不是说尚子在东南角吗,怎么从棺材里冒出两个尚子。”
葫芦也说道:“对,对,对,默默,东南角再冒出一个尚子小妹就三个了,活见鬼了!”
我甩两下脑袋说道:“别吵,让我想想!”
我镇定神思,举目再整个墓室里打量,每一寸可疑的沙土都看了一遍,最后举目往棺椁的位置一瞧,联想起《盗鬼经卷》里的记载,并没有算错的地方。
或许我没能完全领会《盗鬼经卷》里的内容,又或者《盗鬼经卷》有些地方没写的周全详尽,毕竟时间事物完全,一书何以完全承载,还要分门别类。
不过《盗鬼经卷》分属盗墓典籍,有关墓穴的记载应该全面才对,牧严可不是一般的人,墓脉一学估计应该没有偏差。这几年我用《盗鬼经卷》所述已经破解了许多谜团,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之书,而且甚至能精确测算墓室里的活气缺口方位,毫无偏差。
我瞧瞧胸口的羊皮灯笼,摸摸腰间的一对饬乩镇尸铜铃,在联系到《盗鬼经卷》上,看来我得用最后一招了。
《盗鬼经卷》最后一卷,整卷中记载的都是世尊地藏之名,也是最晦涩难懂的,这就有必要把我的命搭上去算了。
这卷称作“百冥叩拜”,也是世尊地藏的由来。牧严之所以年少早逝还是因为这“世尊地藏”之名,如果说得真切点那就是要把我当成“世尊地藏”,遗脉之尊。经卷内述,运用此功,每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一就会有冥鬼叩拜。
当初我不敢承认自己就是“世尊地藏”,现在也只能勉强一试,真能见鬼,那就算我默默命运不济,以后都和这盗墓撇不清关系了,或许我也会和牧严一样英年早逝。
我重新布置了一下方位,认定“望穿”、“秋水”、“天斗”、“囚龙”四个位置,四相分别按顺时针方向定为东,南,西北四方向;阔十步,回首八方,一脉扭乾坤,再易位,把东,南,西,北往前一乾坤,“望穿”、“秋水”、“天斗”、“囚龙”对应的方向就变成了南,西,北,东。
这就是“扭转乾坤”的要领,七星即对月位,斗转则星移,物是人皆非。这几句都是出自盗墓贼所创的技法,词汇最早也出自盗墓皇帝牧严之口,可不是《辞海》里的解释。
一乾坤转一向,两乾坤就毁双相,以此类推,再按照“九行令止”,打乱“望穿”、“秋水”、“天斗”、“囚龙”的方位,把自己活生生置于“天斗囚龙”混合死门之中,以身寻命。
我说道:“葫芦,建国,不管发生什么千万别动!”
葫芦,建国明白我要做的事,大概也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建国说道:“默默,你可别以身犯险啊!”
葫芦说:“默默,想其他的办法吧,你这他娘的太玄乎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说道:“盗破天机,寻龙掘脉,百冥叩拜!”葫芦和建国不明白我说什么,双双急忙问询。
我说这是要把我自己当成“世尊地藏”,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尚子,不过可能会害命,因为我这么布置已经算得上是“扭转乾坤”令天地万象变幻,牧严所留《盗鬼经卷》也忌讳用最后这一卷的“百冥叩首”
第八十二章 百冥叩首
“百冥叩首,嗟妤相脉,滁霁箬蒻,堧须易曌,葬随即点,易镶换狱,地藏之尊,分气化影,灵妖助功,披星戴月,变幻嗄吔,劏镬,近百冥得命诀”
我问道:“建国,棺材里有两个尚子对吗?”
建国坚定地点点头说道:“嗯,真有两个,一个穿着尚子小妹原来的衣装,一个穿着大红新娘妆!默默是不是那穿大红新娘妆的是鬼?”
葫芦说道:“默默,你要咋个整,说清楚啊,我和建国好帮手!”
我说道:“等下看到什么东西都千万别动,也别出声!”
葫芦和建国听我这么一说,退开两步,身子紧紧靠在墓壁上,眼睛紧张地对瞧一眼,接着盯住我。
“默默,难道真会看见什么鬼东西?”葫芦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什么鬼东西,我也是在试验阶段,不过《盗鬼经卷》不是虚的,恐怕真有厉害之处,真见鬼也说不定。凡是都别太怀疑,我们干半路出家当盗墓贼的,鬼神就该相信。毕竟这《盗鬼经卷》我试手数次都是灵验的,估计这次也没走差。
看到葫芦和建国在墓壁上定身下来,我立即将已经偃旗息鼓的羊皮灯笼再次吹气鼓开放到“天斗”位置,又拆下两枚饬乩镇尸铜铃分别交给葫芦和建国,同时交代道:“铜铃如果动了,千万别出声!”
葫芦嘴快紧张地问道:“出声会怎么样?”
我拍拍葫芦的肩膀说道:“铜铃发声,你们谁出声,就准备给我办后事吧!”
我说完随即离开,把头盔摘下丢在地上,大喘一口气,稳定下神思,接着念道:“喾哩啊脱,陌于护嗤,顶穹朢滞,噬灵蚬鸠,嘛宇薨撤,遁天寻鬼,束熲赳月,悯之沸腾,斥影化现,收光遁影,隐山遮雾,点脉葬鬼喻鬼”
我眯着眼睛对着棺材看了半天,一点响动都没有。我心里纳闷:“闷油瓶罐子又他妈玩儿失灵了不成?干他娘的,鬼鬼妖妖的赶紧出来吧!”
等了半天还是没反应,心里着急,又暗骂:“操!够玄乎,不管用,操蛋的玩意儿,给点反应啊倒是,要不然两个尚子碰错,可就完蛋了!”
这诀语就是分人鬼的法门,这招管用就能把尚子救出来!可别领了一只死尸回家。毕竟棺材里的两个尚子除了衣装不同,都是一个模样,根本就分辨不开。
或许有看官问了,干嘛不直接抬棺材里的两个尚子出来分辨?这我就得解释了,棺内所葬之人同属一脉,一棺两命,动其一必害命,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龙棺”和“叠凤龛”,诸位有谁见过一口棺材里装着两俱同性别的尸体吗?合葬棺可都是夫妻棺。在南派薨宇地官里就称呼为“双月棺”或者“双阳棺”,这样的合葬方式千万中都无一,薨宇地官忌讳为“有违天理”,遇到这样的棺材只有逃命的份儿。
我们三人分各一方傻站了半天,那棺材就是没动静,我开始怀疑:“这《盗鬼经卷》小打小闹还管用,扯到鬼神就屁都不敢放了?”我无奈地沉了一下双肩。
葫芦和建国以为我放弃,不过我当时的确是打算放弃了,认为这招就瞎掰吹牛才用得上。
就在此时棺材咿咿呀呀,唧唧发出声音来,棺材板晃动,一侧就露出缺口缝隙来。
三人立马站会原位,动都不敢动一下,我眯着眼睛看去,一双芊芊玉手攀在了棺材沿边上,接着棺材板逐渐抬高,朝另一侧轰隆就掉了下去,而同时机械地端坐起两个尚子来。
我在心里喊着:“妈呀,鬼啊!尸体都动了,叫我们几个瘸了半条命的人情何以堪!”
砰砰!四声,四只手有力地攀到棺材沿边,借力身子一抬,两腿一跨就从棺材来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好像还在扭着四肢走路,若不是她俩容貌端庄,我早吓晕过去了。
而就在此时,葫芦和建国手上的饬乩镇尸铜铃抖动发出叮当的响声,我余光一瞧,他两人已经冒哭相了,我也差不多就这个样子,这双眼睛都只能半闭观看了。
两个尚子步态不一,朝我走来,一个嘴角留笑,一个面若死灰,不过我已经看准了,穿新娘妆的才是真的尚子。
当两个尚子分左右在我身旁呆若木鸡站定,我耐着恐惧,眯眼分左右斜瞟了她二人一眼,顿时吓得我眼泪直冒,左面那假尚子不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吗,那诡异的笑容让我在心里连喊了几声:“我的妈呀”
此时的葫芦和建国已经双腿轻抖,把眼睛都闭上,脑袋往后撇了出去,似乎是在躲避看到的景象。我也吓得双腿轻抖,只不过这眼睛不能全闭上,我还得看着墓室内所发生的变化。
我半闭眯着双眼,再也不敢去瞧我身旁两侧的两个尚子,此时手心冒汗,汗滴顺着指尖滴落。
我站在两个尚子中间,全身均抖,连这脑袋都跟着晃动。突然又是“咯咯”的笑声,一个只有三四十公分高的婴儿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这婴儿不是被绳子拴着,而是脐带,那脐带把我左侧的假尚子的肠子都拉出来一股。
我在心里催促着:“赶快出来,赶快出来!”再吓,我也吃不消了。任谁胆子再大,在墓室里见到这类东西不吓傻才怪。
期盼的时间总是显得冗长,真想大吼一声,把这恐惧驱散出去一些,无奈我不能出声,要不然我就变成个疯子了。
小家伙走到我面前站定,背过身去,一下就坐在地上。我眯眼一瞧,视线刚好就对着小家伙的后脑勺。看着小家伙稀疏的发结,那份惊惧难以言喻,活像是当了回乩童。
就在此时,两侧的尚子分别将冰冷的手挽到我手心里来。我这十指哪里还敢动弹,任由她二人挽住了我。冰冷的手心一接触,冷气直冒到脚跟处。
当年我和葫芦比胆量,曾经去坟地里过夜,也没这般吓人的。再说到龙洞一行,钻山独角彘,河童什么的也没被吓到多少,可这次就差点把命给吓没了。
终于都站到点子上去了,我赶紧双眼紧闭,轻语念道:“嘛庅乇吔,哫烎扈叱,叭筽窊呮亪”我重复念着这几句诀语,眼睛都不敢睁开。
这诀语太难念,完全就生僻字,读音还拗口,真怕我给念错了,真念错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效果,盼望着可别真念错了。
念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在这当口谁还有心思他娘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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