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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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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指皮画上面的四个方向,四个方向上都有一座山和一条河,上面还有一个字,分别是灯、劘、皮、人。灯代表光,光环萦绕就表示最为重要的地方,因为古人对于自然中能发光的东西最为崇拜,死后也会葬在通气而且万里向光的地方;劘是削,切的意思,是祭祀的场所,示意那里埋葬有牲祀物;人就不是人了,有两重意思,一为活人祭祀,一为壁画雕像群;皮指的是棺椁,皮者外也。
张毅恒教授微微站立起来,双腿轻抖:“许连长,棺椁和皮的位置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你的意思是分离埋葬法?”
我点头称是,对安洁说,你按逆时针方向读一遍上面的四个字,你就明白了。
安洁心存怀疑,看了我一眼后,按逆时针方向把皮画上的四个字连读:“人皮劘灯!”
钟来别教授几乎是拍案惊奇:“哎呀,那棺椁里应该是一俱没有皮的裸尸了。”
前些年我也听说过在湖南发现一座古墓,里面就葬着一俱没有皮的干尸。干尸全身被血液包裹,尸身不烂,因为太过诡异,没有什么考古专家敢于研究,最后把尸体烧毁。
最后安洁问了关键的问题:“那皮囊去什么地方了,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古人相信血肉归于灵魂,人活着的时候要依靠皮囊包住灵魂不散,人才能完好的存活,人一旦死了,就要把皮囊撕裂,好让灵魂升天,得以入轮回重新为人。所以死后要把皮囊破坏。至于皮囊,应该被制作成人皮灯,为死者灵魂升天引路,这也是皮囊最后的用途。
张毅恒教授坐了下来,失神似的喝了口茶水压惊,扶着胸口说道:“老朽研究西域三十年,不曾听说过有这种丧葬形式!”
安洁目光焦灼继续提问:“许先生,西域三十六国当中有哪支国家有这种丧葬形式吗?”
我呵呵笑了笑说:“和西域三十六国没有多大关系。不过西域宗教繁杂,经过丝绸古道引入中原,并于汉武帝刘彻建元癸卯二年在西域形成一支独立的宗教---拜月教。”
拜月教并没有形成流派,势力很单薄,全西域信徒不过百人,于南宋末年逐渐消亡。拜月教信奉灵魂升天,祭祀自成一脉,就是书上所说的剥皮埋葬,然后用人皮制作成孔明灯升天,为死者引路,可以说是很邪恶又很神秘的宗教。
安洁几乎听得入迷,我讲完后她才回过神思问道:“那拜月教的活动范围是不是就在罗布泊一带?”安洁自问自答:“那也不对,那么少的信徒,不可能修筑那么大的城池,难道罗布泊传说的古城是另外的部族所建造的?”
我看钟来别教授和张毅恒教授完全被安洁的自问自答给吸引住了,神色凝重,没头紧锁还在思考。我点上香烟,肚子喝茶,等他们的推测分析言论。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们三人一直盯着人皮劘灯拓片讨论,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不过他们也没能得出什么实质性的结论,甚至把罗布泊区域可能存在的西域三十六国都布置进去了,依然不得准确结论。
我只好打断他们:“张教授、钟教授,我看你们还是取消这次进疆任务,发现并不都是什么好事。小心遇到无解的事件,可能会伤人致命!”
安洁血液里流淌的就是探险求索的基因,她完全不赞成我的说法:“有些事得有人去做,不去发现人类有多少秘密就会长眠地下,时间久了也会带来灾难,历史的重要性就在这里。”
我不想和安洁辩驳,此时听到布点迷糊地喊着:“哥哥哥哥”我急忙跑了进去。母亲欣慰地抚摸着布点的脸蛋,嘴里念着:“点点醒了点点醒了”
布点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大量喝水,几分钟后就活蹦乱跳了:“哈哈,吓到妈妈了吗,点点可没事的哦,不是病,是天生的,嗯嗯,就天生的!”
父亲做了一桌的饭菜,大家落座边吃边聊,不过谁都没有提有关人皮劘灯的事。
我说:“爸妈,爷爷我想带点点治病去。”大家抬头齐向我看了过来。
父亲严肃地问:“你找到哪家医院了吗,是不是安娜帮忙在德国安排了医院?”
利弊我分析了一遍,把心中所想道了出来:“去德国得过三个月后,安娜过两天就到南京点点的病恐怕不在医学范畴内我想带点点去新疆”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双眼只冒泪,使劲拍了一下桌板愤怒骂道:“胡闹,默默,你敢让点点少根头发,我绝饶不了你你怎么能拿点点的性命开玩笑。”母亲边说边啜泣。
点点双手都是饭粒摇着母亲的手臂说:“妈妈,不怕的,点点可以去的哦,点点厉害着呐,么么,爸爸说过的呀,家人就是不会害点点的人嘛,哥哥是为我好的嘛”
我就知道母亲会骂,可我这也不是迷信的举动,我的推断是未被医学科学发现的东西致点点害的病,其原因并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可能找到那口埋葬在罗布泊黄沙下的棺椁就能治好点点的病。
发火的还有父亲,他平时寡言少语,我做什么都会支持,可这次他绝对不想让点点去冒这个险。我知道父母把点点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我何尝不是把点点当成亲妹妹呢。
对坐的爷爷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不过品性好玩,说话都和孩子差不多了,他说:“默默,这点点得陪我下棋的嘛,你带她去,你还让不让我老倌把隔壁那老张下赢棋了,瞧你年纪轻轻还这么糊涂点点来爷爷这别跟你哥哥去他就找媳妇去而已和你没关系的”点点遮着小嘴暗笑哦了一声,冲我吐吐舌头跑到爷爷那坐定,继续抓着碗里饭吃。爷爷给点点夹了一鸡腿。
我无奈和张毅恒教授说:“张教授,能否借你那副人皮劘灯再看看。这次安洁帮忙把画卷重新取了出来。
父亲和母亲埋头一看,惊讶得彼此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我,父亲脸色很难看,猛灌了一口酒下去,抹了嘴才说:“默默,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可画里几乎和点点所说的地方一模一样”父亲余下的话没能说完,母亲接了过去:“难道点点的命真的被藏在了棺材里这不是迷信吗我我苦命的孩子!”
安静已久的安洁开口问道:“点点知道这副人皮劘灯?”
我把在点点身上发生的怪事一并讲述。从牧严冰塔墓穴中出来后,我把点点带回了南京,点点有一天突然出现半昏迷的状态,嘴里不停的喊着要纸和笔。我母亲递给点点一张纸和一支笔,点点睁着迷离的眼睛疲惫地在白纸上画出了人皮劘灯,并且指着白纸上的一座上面有“皮”字的山说“点点在这里点点在这里点点的命被关在这里”当时我父母吓得不轻,以为撞邪了,不过我父母都是文化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只说可能是未被科学发现的谜团,不过等点点醒来后问她发生的事,她却没有任何的印象。最后一家人都认定为巧合或者是点点病重出现了幻觉,不分昼夜跑遍了南京大小医院给点点看病,可大夫都说找不到病因。事情的由来就是这样。
如今再看到真实的人皮劘灯,是不是巧合就很难定论了,我父母不吓一跳才怪。
安洁把人皮劘灯递给点点看,点点一头雾水,然后开心地说:“哥哥这是我的作业吗?嗯嗯,好嘛,我一个下午就可以把这画画好的,照着画肯定画的好,咯咯”
安洁始终怀疑点点是不是装的,打算再试探,我连忙打断她的话头:“不用试,我早就试过了,点点的确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画出了这副人皮劘灯。”
爷爷啃着鸡翅膀说:“我老倌很聪明的嘛,知道这东西很邪门的嘛,早把点点画的东西烧了,点点不就醒了嘛!”
我看时机好转,接着把尾话说了下去:“爸妈,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会照顾好点点的,你们放心,三天后等安娜来了,我就带点点进疆,不带她去是找不到解药的,只有点点她能知道那里的情况,或许能换回她潜藏在脑海中的一些记忆!”
父母终于没有再做反对,失神似的慢腾腾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半天不能下咽。
安洁好像在做心理挣扎,最后轻点两下头说道:“许先生,我想邀请你参加这次进疆的任务。希望希望你能帮忙。”
父亲早催促我了,先就替我答应了一句:“放心,国家需要,领导需要,我的儿子许默一定全力以赴!”
我喝了一口酒说道:“爸,我不能跟他们一起去,我要救我妹妹!”
大家又把目光投向我,张毅恒教授疑惑地问:“许连长,咱们目的一样,怎么不愿意和我们同行吗?”钟来别教授则说:“许老弟,你是不是有什么疑虑,你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嘛!”
我对古墓字画自恃有超强的记忆力,点点所作和安洁手上这副人皮劘灯,方位顺序是反着的,点点所画在东,安洁手上这副却是在西,绝对不是同一座地下墓穴,和他们同行就南辕北辙了。
安洁把点点面前摆放着的人皮劘灯抬起仔细再看,她用的是反方向的看法,不过我觉得她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的估计是错误的,安洁绝对是一个高人,行思缜密,是个不会轻易下结论和承诺的绝顶聪明的女人,她得出了结论:“不对,你的方向和我们是一致的,如果点点所画的人皮劘灯和我手上这副拓片相反的话,那就是双墓穴,布置为倒‘8’字形状,是雌雄墓穴,许先生你再看看!许先生,我再次邀请你参加我们的进疆项目,五万美金的报酬,我安洁说话算话。”
安洁把人皮劘灯递给我,我细瞧之下,在脑海中织出一幅墓室的结构,还真是一墓双穴,不过以《盗鬼经卷》里的墓室风水学而论,绝对不是安洁所说的雌雄墓穴。
这副人皮劘灯看得我心惊肉跳,惊出一身冷汗,半天没能缓过神来,我说:“又是一座诀龙墓。不过不是雌雄墓,而是子母胙。”
张毅恒教授和钟来别教授异口同声问:“什么是‘子母胙’”,然后一旁的安洁也投来询问的眼光。
“子母胙”出自《天地遗冢卷》,有一小部分关于妖异墓穴的理论内容被粗略记录在了《盗鬼经卷》里,诀龙墓加上子母胙,其诡异程度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认识,墓穴内必定占尽天华,说不好还有“双斗双龙四海青云仵夺天”的布置,那就真有双布置的天星;双浮沉气脉;环宇水泽;巧夺天工了。又是一座依地形布置的诀龙子母胙墓穴。
安洁利索站起了身子,递过手来:“许先生,欢迎你的加入,我就当你答应了!呵呵。”我伸手和安洁握手,两侧的张毅恒和钟来别纷纷站了起来同贺:“好啊,这事能成,哈哈”,“有许连长同行胜算就大了,老朽高兴啊!”
我也笑了笑说“安洁小姐,我这报酬你得先付!”
安洁开怀一笑大声说:“没问题,一次付清怎么样?”
安洁其实对我并不放心,她的算盘打的主意只是在墓穴里好让我辨别帮她而已,她依然觉得我在这次的行动中不能帮到她多大的忙,因为当她把话说完时脸上的欣喜顿消无遗,好像在为她所做的决定后悔。或许我应该理解为她也是个善良的女人,可能也真有心帮我,她的两万美金的报酬算是天价了。
我们接下来商讨了一下路线和随行的人员
第2章 幽兰女国
对于随行的人员安洁却三缄其口不愿多说,只告诉我等到西安后会和考古队见面。张毅恒教授和钟来别教授似乎对进疆的人员也不甚清楚。另外从安洁口中得知这支考古队还有部队里的人,我以前的老首长也为安洁介绍了两个高手,不过安洁也没见过这些人,还要等到西安才能对人员进行甄别筛选。照这么看的话,考古队人员可能不在少数,起码二十人左右,而且各方面都极其神秘。
我心里泛起嘀咕:“安洁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会认识部队里的人?”这一点的确让我费解,不知道她有什么能耐能请到部队里的人帮忙。这两天我得找机会问清楚缘由。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安洁哪里来的兴趣,约我去夫子庙照壁旁边二楼的淮南茶馆,说是有要事相商。我匆匆换了一身衣裳,把油头垢面胡寇收拾了一番才动身赴约。
上茶馆那是我爷爷的爱好,我论辈还不至于和一帮老爷子下棋闲聊,我也耐不住那无聊劲儿。一上淮南茶楼,安洁摆了一盘围棋,正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琢磨着怎样左手打右手,黑棋围白棋,弄个你死我活,我站在她对面她都没察觉,只好自己坐了下来,为自己沏茶喝了。
“你来了,你迟到十二分钟,我看许先生不守时!”原来安洁早就看到我来了,不过我现在倒觉得她还是在装神秘,举着一颗白棋犹豫不定。
这时候我不说话为妙,免得打扰到人家的清雅,我就这么品茶不语,正好也给她来点“神秘感”尝尝。
安洁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好像吓了一跳,手中的白棋落到棋盘上,滚了两圈终于停稳,我喝了一口茶,指指棋盘说:“黑棋输了,前五步就没下对,固步自封,想要封住白棋,反而被白棋锁死了。”
“许先生,我约你来不是和你下棋的,另外你别告诉我你来晚是为了换身行头。”安洁似乎对我任何语言和行为都很抵触,甚至不屑。
淮南茶楼名气虽然不大,但也属于文人墨客谈诗论辞的地方,我许默粗人一个,不懂什么儒雅,但还不至于有辱斯文。这一点美国出身的安洁根本理解不了,我更没义务和她阐释。
我脾气就是这样,能相惜我加倍投入,若不屑我许默也不会舍命迁就。“安洁小姐,你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说,没必要这么委婉!”
安洁冷冷盯了我一眼说道:“许先生,我跟你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像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成就?”
“哈哈哈我许默小人物一个,成功什么的能和我扯上半点关系,那真是天理不容!”
估计安洁真没心思和我说话,无奈地把一个信封丢到我面前,我知道里面就是那两万美金。我没必要装清高,先把信封放到一边,不紧不慢问道:“不知道票子想知道什么?”
安洁目光仍有冷淡,慢条斯理说道:“昨天说过的人皮劘灯,既然是墓室结构图,那我们还得商量一下路线。不过这路线我已经找了高人带队,我只想你帮我在墓室内找到一颗牙齿就行,这钱就是你的!另外任何路线和人员的情况不许你插手过问,我本来是不想帮你这个忙的。”
安洁言下之意是说她完全是在对我和点点无比同情的情况下才做出的让我随考古队进疆的决定。我许默又被人可怜了一下。
我镇定喝了一口茶说道:“有纸笔吗?”
安洁眼睛都没看我一眼,从公事包里翻出纸笔递了过来,我伸手接过,看看白纸大小刚好,在纸上凭记忆画起一幅“宄人沙坜图”。安洁看我画了半天,开口问:“你画什么?”
“我得把事情给你交代清楚,到时候我怕照顾不到你!”
“谁照顾谁还说不定呢。许先生我发现你真的不像正常人,什么事都很神秘,不知道你是不是装神弄鬼!我不喜欢油腔滑调的人。”
我边画边说起了《盗鬼经卷》里对于宄人的传说。盗墓四大派系有没有存在,势力、手段成熟不成熟我无以考证,在中国西、西北部边疆曾经是游牧民族的天下,在汉武帝时盛传有西域三十六国,至今也有考证证实的。
如果按照地理位置划分,盗墓手段应该是四派之一的西畿宄人。任何一个部族,丧葬形式就有别,想要寻找到古墓得按照祭祀手段和风水诀位的点藏点位才能找到。天下墓脉你们考古的基本都已经熟络于心,没什么神秘的。不过这是在中国,不是埃及也不是你美国老家,千万别碰上中国四大盗墓派系的墓葬。没有高人指点,发现了你也没那能耐破解,多死几个人而已。
我聚精会神构思着我那副宄人沙坜图,嘴里继续讲解:西域战乱纷争,各种宗教盛兴。匈奴人经常犯汉边境,烧杀劫掠,多有被俘虏者。被俘虏也就是阶下囚,奴隶了。他们的脸上会烙上“宄人”两个字以示辨别。“宄”在汉语里有“坏”的意思。但女人却不会印上这两个字。
后来在河西走廊一带这些宄人借助汉军得以存活下来,活动范围就在高昌国附近。后来形成一股以专门埋葬战乱中死去的人为职业的神巫群体,也可以说是一种谋生的职业。到晚唐时,宄人所造的墓穴就和其他地方的埋葬方式形成区别,盗墓贼以此技术开创了一个盗墓派系,就称为“西畿宄人”。
宄人因为战争是他们唯一的生活收入来源,名声并不好,况且男丁脸上烙印的“宄人”二字太过显眼,老百姓一见就知道有战事发生,视“宄人”为瘟疫哈,画好了,你看看,希望对你安大小姐有帮助。
安洁随意接过我绘画的草纸一看,问道:“画里为什么都是女人?”
我点上烟接着叙述:宄人很难通婚,男丁死完后就只剩下妇孺,不能繁衍生息,没经过多少年,宄人就逐渐没落,他们的历史就埋葬在了万里黄沙之下,直到最后一个宄人后代死亡,所以画里就都是女人。
“安大小姐看过《西游记》没有?”
安洁抬眼看了我一眼回答:“看过,许先生不会说宄人国就是《西游记》里的女儿国吧,那都是神话小说里的故事,不能当真。”
“我可以告诉你,宄人国无法考究其真实性,但她们的习俗是有世流传的,丧葬形式独特,和你现在要去寻找的墓穴很相近。你所说的牙齿应该叫‘女王殛怼’,是和牙齿一样形状的黄金面具,这东西在中国盗墓世界里流传数百年,从来没有任何人见过。”
“好了,许先生,我想知道拜月教和宄人之间的联系!”安娜打断了我往下的叙说。
“宄人男丁全部死亡后,仍然然有上千余的女部族人存活下来,为了繁衍生息,不致以后代断绝,当时就有一个拜月教徒在罗布泊沿岸的绿洲中发现了这个神秘的国度,结果这拜月教徒见色起意,造成了宄人国的灾难,拜月教徒一百多人入侵宄人国,女王为了不至于全国妇女遭受玷污,就用她的怨恨产生的力量将拜月教徒全部杀死,封存在地下河里,永世不得出来。
宄人在最后一个女王时代已经处在了人口凋零的边缘,她带几名仆人乔装进入中土,可惜那时处于五代十国战火弥漫的年代,女王终究没能找到一处文明国度可以容纳宄人的到来。在她学到了中原一带的文明后,她深知宄人家族已经无法存留于世,毅然学识创造了高超的造墓术打算把整个部族的人掩埋在黄沙之下不让后世之人发现,女王最后又被割据王侯将相胁迫,四处掘墓,终于在遇到喾族人后示为最开明的民族,可惜喾族人已经面目全非,女王耗尽精力仍然无法破解,最后在云南和西藏的交界处和喾族人一并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最后一代宄人国女王叫牧严
安娜终于认真听我讲完了这段尘封的故事,她似乎仍意犹未尽还想继续听听我的见闻:“许先生,你是说罗布泊如果存在城郭应该是宄人国的都城,而不是拜月教徒创造的城池?”
我没有回答安洁,伸手按在装有两万美金的钱袋上说:“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值不值两万美金了?”
安洁冷笑,毫不掩饰她对我的憎恶表情,冷冷地说:“许先生除了钱就不会想其他的事了吗?”
我根本就不想理这美国妮子,要不是她是雇主,为了能有机会带点点去国外治病,我一个字都懒得和她说,反正我这也不招她待见:“有钱,我可以逍遥过下半辈子,万一这次进疆解不开点点身上的谜团,我可以带她去国外。我许默就是这么现实,您担待!”
安洁最终发火了:“许先生,别逼我取消你这次进疆的资格!”
好人我当不起,坏人我来当,好歹我那把地官拜月刀能卖个十万美金,为了点点老子命都可以搭进去,还舍不得这把刀了我。我也不用客气把钱袋丢到安洁面前说道:“你雇错人了,我许默不干了,有本事自己去,操,老子心情不好,还真不愿意随你进疆了,我看谁能先找到宄人墓。”说完转身就走。
下楼看了一眼照壁,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心情真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着,还真骂人了。
走着走着,手臂被人扯住,我回头一瞧,还是安洁,她好像软了脾气:“许先生,算我说错话行吗,我道歉,你能不能把你的脾气改一改,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希望你能帮我,因为我知道你对墓室的了解多过于我,有一点技能的人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还想问你点事,我请你吃饭。”
我在想,我脾气怎么就这么大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真不喜欢安洁这口气吧。眼下人家也道了歉,我没必要再纠结了,不过这气氛尴尬了些。
安洁见我半天没说话,把包里的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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