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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皇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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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公玩笑了”刘璋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沮授不置可否,昂走入了酒楼。
    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以沮授的眼光,岂能看不出刘璋别有目的。若是大汉乱了以后,刘璋再这么做,沮授就要考虑一下他的目的了。可现在,沮授相信,刘璋就是再胆大包天,也不敢暗害刺史韩馥。既然不会有损主上,沮授也就能够安心喝刘璋这顿酒了。
    进入酒楼,以刘璋和沮授的身份,自然有小二将他们送入雅间。很快,酒菜就上齐了,菜色都是沮授点的冀州特色菜。沮授拍开酒坛上封泥闻了闻道:“好酒,最少是三十年的陈酿,冠ūn侯,请”
    接过沮授的敬酒,刘璋便开始与沮授推杯换盏,关羽、典韦早已经抱着酒坛到一旁拼酒去了。只有赵云端着酒碗,一边打量着沮授,一边小口小口的抿着酒,好像在防备沮授对刘璋突然难。
    “冠ūn侯,有一件事,我实在不懂,还请您赐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沮授和刘璋慢慢熟络起来,也开始聊起一些别的话题。
    “哦?”刘璋知道沮授的兴趣已经被勾起来,他颇有些玩味的说:“沮公有话直言,我定然如实相告。”
    “这”沮授颇为犹豫的端着酒碗,过了半晌,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只听沮授用疑惑的口气说:“在下怎么看冠ūn侯,也不像年少贪玩,不知您为何来冀州?要知道,并州虽然民生凋零,但也是一州之地,其政务十分繁芜,离了您这位州牧,似乎有些不妥吧”
    沮授不好说刘璋擅离职守,可刘璋听的出来。只见刘璋哈哈笑道:“沮公所言甚是,然我不敢苟同”
    “哦?”沮授目不转睛的盯着刘璋笑道:“冠ūn侯此话,似乎别有玄机啊”
    刘璋笑问道:“沮公,不知韩刺史是否每日都有繁忙的公务?”
    “正是”沮授点了点头道:“韩大人的公务,每日都堆积如山,他常常处理到掌灯时分。”
    “那沮公呢?”刘璋又问道:“沮公身为冀州别驾,这每日的公务应该也不少吧?”
    “这”沮授有些纠结的说:“我的公务自然不少,难得闲下来,才能陪冠ūn侯喝喝酒”
    “此话不尽然吧”刘璋打趣似的看了沮授一眼,并给他斟了一碗酒道:“天下,之所以需要朝廷;各州,之所以需要刺史、州牧,是需要大家各尽其职。刺史、州牧只需要总览全局,而别驾、治中、从事自有分工,何须州牧、刺史越俎代庖?就好像朝廷,我那皇兄每日并不怎么操劳,然天下皆平,此乃知人善用也”
    “噗咳咳”刘璋的前半句,还像那么回事,可后半句,沮授直接被酒呛着了。开什么玩笑,刘宏那也叫知人善任?明明是昏君一个不过,沮授不得不承认,刘璋说的很有道理。
    “冠ūn侯,难道你就那么信任你的别驾、治中等人么?”要知道,沮授虽然是冀州别驾,但并不受韩馥信任,世家子弟怎么可能信任寒门子弟?韩馥招揽沮授,完全是看重沮授的名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古之先贤早已有言,难道沮公不知么?”刘璋笑道:“我麾下有三位大贤,除了刘晔与我同宗,那郭嘉和戏志才皆是寒门大才,一州政务全由他们决断。也多亏了他们,并州才能欣欣向荣,我才能在此与沮公饮宴。若他日沮公有暇,可来晋阳做客,我定然相陪”
    “冠ūn侯的度量非常人可及,某甚是羡慕”沮授似乎有些醉了,他身体微向后仰,双手撑地,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刘璋也有些微醺,他见沮授失落,不由笑道:“沮公何必如此若是你在冀州不得意,可来并州助我,我正愁人手不够呢”
    “忠臣不侍二主,何况韩大人对我有恩?此事还请冠ūn侯万勿再言”沮授虽然心动,但他本身的道德,不允许他弃韩馥而去。
    “咦?”刘璋上下打量了一下沮授问道:“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大汉的,敢问沮公所言之主是谁?若沮公有意,我请陛下下旨,调沮公来并州如何?”
    “这”沮授哈哈一笑道:“冠ūn侯醉了”
    “非也”刘璋正色道:“我观韩馥并非英雄,冀州早晚被他人所趁。我不求其他,只望有朝一日,若韩馥献土他人,就请沮公来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我主如何会献土他人?”沮授笑着摇摇头道:“授不才,尚知忠义之道。冀州被他人所夺,韩大人岂有命在?授秉忠义,定追随韩大人于地下”
    “沮公言之过早”刘璋笑道:“不如我与沮公约定,若韩馥真被他人所趁,我当为韩馥报仇,若韩馥果真献土他人,就请沮公前来助我”
    “这”沮授在心中暗暗揣度,他并没现其中有何不妥。若韩馥果真献土他人,沮授便是无主之人。到时候,无论沮授选择任何人为主,都是他的自由。虽然与刘璋相处不到半日,但沮授已经被他的气度折服。
    想了半晌,沮授抬起头道:“果如冠ūn侯所言,授便随你驱策”
    “好”刘璋大笑道:“既如此,我们击掌为誓”
    “啪啪啪砰”手掌相碰,出三声清脆的拍击声,就在刘璋与沮授应该相对而笑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好似撞击的声音。
    “怎么回事?”刘璋被人打扰了雅兴,不由拉雅间之门,愤怒的看着门外的掌柜和小二。
    “对对不起客guan”掌柜和小二的脸都绿了,因为他们看见,雅间中坐着的人,正是沮授。能和冀州别驾一起喝酒的人,会是小人物么?
    “酒我还要喝”原来是醉鬼闹事,掌柜和小二正准备把这个醉鬼拖出去,不想醉鬼力气很大,不仅把掌柜和小二推开,还撞上了刘璋的雅间的门。
    既然是无心之失,刘璋也不会苛责,他不悦的挥挥手道:“以后这种人不要让他到雅间来,酒后无德”
    “是”掌柜忙不迭的点头,和小二拉着醉鬼就走。
    醉鬼突然猛推开掌柜和小二,对着刘璋吼道:“你什么东西,那韩馥看不起我就算了,你也看不起我”
    听醉鬼如此说,刘璋不ìn摇了摇头。在他心里,韩馥就是一个废物,连韩馥都看不起,还只会借酒消愁的人,怎么看也不像大才。虽然刘璋感觉对这个醉鬼很熟悉,但雅间里还有一个沮授,为一个不知根底的人,怠慢一个大才,刘璋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
第一百五十一章 广平沮授荐田丰
    刘璋才不会与一个醉鬼计较,他转身便要回去,可是那醉鬼竟来了脾气,跌跌撞撞的扑向刘璋。wWw、。感觉背后有一股ě风袭来,刘璋将身体一侧,双手抓住醉汉袭来的手,一个大背,竟将醉汉砸在地上。
    “噗呕”醉汉被摔的四仰八叉,一翻身竟然开始狂吐。一肚子的酒水吐完,醉汉晕头晕脑的爬起身,抬头就看见了捂着鼻子的沮授。
    “别别驾大人?”醉汉似乎认识沮授。
    “嗯?你是儁乂”沮授惊愕的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河东关云长?”醉汉刚想说什么,突然看见了,坐在一旁对饮的典韦和关羽,他不认识典韦,却认识关羽。
    “你认识某家?”本来醉汉与关羽无关,可醉汉居然一语道出关羽的身份,这让关羽有些好奇。
    “你不认识我么?”醉汉有些失落。
    “我们见过面么?”关羽想了想,他对醉汉并没有印象。
    “也对我连你的手下败将都不如,你不该记得我。”醉汉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醉汉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看着沮授惊讶的问道:“别驾大人,你怎么与冠ūn侯麾下大将一起喝酒?莫不是你投靠了冠ūn侯?”
    “本候倒是希望沮公投靠,可惜沮公心比金坚呐”刘璋听见儁乂这个名字,立刻知道这个醉汉是谁了。除了冀州有名的大将张郃,还有谁叫儁乂?
    “冠冠ūn侯?”张郃今天似乎变成了口吃,一张嘴就结巴。
    “坐”刘璋笑着招呼张郃坐下,可张郃却是一头冷汗。刘璋居然和沮授在一起,天知道他们在干嘛。要知道,张郃本来就是小人物,最近又被韩馥罢黜。对于冠ūn侯到访冀州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张郃十分犹豫,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走更不可能,因为关羽和典韦已经放下酒杯,直愣愣的看着他。张郃毫不怀疑,只要刘璋一声令下,典韦和关羽就会把他撕成碎片。关羽之勇,张郃可是见识过。
    “儁乂,坐”沮授笑道:“冠ūn侯拜访韩大人,韩大人命我陪冠ūn侯到处逛逛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你也来了,就陪冠ūn侯喝两杯。”
    “我哪有资格作陪冠ūn侯啊”张郃顿时送了一口气,虽说他嘴里谦虚,但他还是坐下了。坐下后,张郃双手立刻向酒坛摸去。
    “儁乂啊刚才我听见有人怒骂冀州韩大人,你说此人该当何罪?”刘璋见张郃如此有趣,便想戏耍他一下。
    张郃抓着酒坛的手猛然一抖,差点把酒坛扔了,他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说:“刚才有人怒骂韩大人么?我怎么没听见?嗯应该是我喝醉了不知者不罪,我就当没听见”
    刘璋闻言哈哈大笑,连沮授都有些忍俊不ìn。沮授笑道:“冠ūn侯,你就别打趣儁乂了儁乂最近可是苦闷的很呢”
    “哦?”刘璋疑惑道:“我记得儁乂颇受韩刺史的爱护,怎么会苦闷?若不是韩刺史的亲信,哪有资格参加西园八校尉的选拔?”
    “唉”张郃抱起酒坛猛灌了一口道:“正是那西园八校尉的选拔,我唉”
    张郃欲言又止,沮授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替他说了出来。原来,张郃与张辽就是一对难兄难弟,张辽由于擅自出战,被何进所不喜,而张郃也是因为擅自出战,让韩馥介入了袁家兄弟夺嫡之争,引了韩馥的厌ě。不过,韩馥比何进厚道,最少他没把张郃撵走。
    若说张辽和张郃没有得到命令,就擅自出战的确不对,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身为武将,谁不想做天下第一?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历史上,张飞就算明知不敌吕布,还常常要挑战吕布,这是因为张飞不服输。正因为这种不服输的性格,张飞才能成为汉末武将中,一流的高手。武人最重要的就是那股不怕死的血性可惜,韩馥不懂武人,何进不配做武人。
    看着张郃暗淡的眼神,刘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韩文节有眼无珠,竟为些许小事冷落儁乂。若儁乂不弃,来我并州,我以大将之位待你”
    “好一个冠ūn侯,我总算看出,你来冀州的目的了。原来,你是想把冀州的人才全部挖走”沮授端着酒碗,摇头苦笑道:“我就说了,您的酒不好喝,果然如此”
    刘璋笑道:“沮公此言差矣古人都知道,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河北义士何其多也韩文节既不能用,何不为我所用?像儁乂这种大才,若在我麾下,必是亲信大将,岂容他如此借酒消愁?可惜,太可惜,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沮授有些无奈,因为刘璋说的是事实。其实韩馥和袁绍的性格很像,用人都看出身、名望。虽然张郃是世家出来的人,但他的家世实在不值一提,和寒门的区别不大。加上张郃又没什么名气,即便靠着智勇双全而受到韩馥的器重,可这份器重一旦不在,张郃又什么都不是了。
    张郃对刘璋的器重倒也有些感动,可韩馥并不像何进做的那么绝,他也不好像张辽那样,直接改换门庭。张郃为了表示对刘璋的恭敬,他单膝跪在地上道:“多谢冠ūn侯厚爱,可冀州韩大人的确待我不薄。若弃之,实属不义等我报了韩大人的大恩,便到冠ūn侯麾下效力如何?”
    “可以”刘璋笑问道:“儁乂可知雁门张辽张文远?”
    张郃问道:“可是那位与您麾下大将张飞,大战了数十回合的张辽?”
    “正是”刘璋笑道:“你不知道,张辽回去后,比你还惨。他直接被何进与丁原赶了出来。可他舍不得昔日袍泽,考虑再三后,才投奔到我的麾下。在他考虑的时候,我对他说:我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同样,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多谢冠ūn侯”张郃感动的无以复加,虽说当初韩馥对他不错,但绝没有刘璋这么器重。若不是无故背主,会被他人所不齿,张郃真的很想立刻就和刘璋走。
    “唉”看着张郃也被刘璋折服,沮授不ìn摇了摇头。刘璋笑问道:“沮公,你别忘记我们的赌约”
    “什么赌约?”张郃疑惑的问道。
    沮授把他和刘璋的约定说了一边,张郃有些惊诧的问道:“冠ūn侯,这怎么可能?哪有人会把自己的领地送给别人?”
    沮授笑道:“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所以才与冠ūn侯立下如此赌约。”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刘璋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在他记忆里,只要历史没有改变,韩馥一定会把冀州献给袁绍。
    “这”刘璋的笑容在沮授和张郃看来是一种自信,沮授在心中暗道:“难道冠ūn侯与韩大人达成了什么约定?不可能吧”
    “既然冠ūn侯这么说,末将便拭目以待了”比起沮授,张郃的想法就简单多了。
    刘璋点了点头道:“儁乂,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做,不管如何,保护好沮公”
    “冠ūn侯放心”张郃一拍胸口道:“沮公在,张某在;张某不在,沮公亦在若想伤沮公一根汗毛,必须从张某的尸体上踏过去”
    “呃刚才还颓废的要命,如今居然变得生龙活虎,这刘璋的影响力也太大了吧”沮授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郃,其实这并不是刘璋的影响力大,而是刘璋知道张郃需要什么。
    人生在世,无非是名利。那种如圣人般淡泊的人,不能说没有,却也不会很多,几百年能出一个就不错了。像沮授这种文人,就是想要青史留名,而张郃这种武人,就想要沙场效命,甚至连guan职都不需要很高,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即便从小兵开始,也能成为将ūn。
    “沮公?”看见沮授在愣,刘璋摇了摇他。
    “嗯?”沮授回过神来,笑问道:“不好意思,冠ūn侯有何事?”
    刘璋笑道:“其实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冠ūn侯尽管直言,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义不容辞”沮授虽然不怎么相信韩馥会献土他人,但天下没有绝对的事。若果真如刘璋所说,那刘璋就是沮授下一任主公,沮授自然要和他打好关系。
    刘璋笑道:“我听说沮公有一位挚友,如今尚未出仕,此人姓田名丰字元皓,最是精通内政。说实话,我麾下三位大贤,虽然也颇通政事,但ūn略才是他们的强项。我想请沮公为我引荐一下田丰,不知可否?”
    “这”沮授犹豫了,他深知田丰之才,更深知田丰的臭脾气。沮授有些为难的说:“引荐不是不行,可田丰”
    “田丰怎么了?”见沮授的样子,刘璋有些紧张。若是来冀州一趟,一个人才都没有带回去,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沮授一咬牙道:“田丰此人脾气不好,性情刚直,我怕他会得罪冠ūn侯”。。。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贤田丰字元皓
    刘璋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奈的笑问道:“沮公,忠言逆耳利于行,你看我像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么?”
    “呃不像”沮授还是比较老实的,若是郭嘉,一定会说像。WWw;   “那不就行了”刘璋笑道:“有大才者,怎么能没有脾气?我深知田公之才,故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一晤。若不能见之,实在可惜。”
    “冠ūn侯是专程为田兄而来?”沮授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同样是冀州才子,韩馥招揽沮授的时候,只派了一个小厮,而刘璋居然为了田丰,不远千里,亲自拜访。
    见刘璋点头,沮授笑道:“其实田兄正住在邺城,韩大人数次去招,他都没有出仕。不知冠ūn侯能不能将他招致麾下”
    “我有这个自信”刘璋笑道:“田公既有大才,必不甘平淡。若遇明主,他岂能不归附?韩文节有沮公尚不能用,自然不能将田公招致而我想必不用多言”
    沮授哈哈笑道:“好就算冒着被老友埋怨的危险,授也要为冠ūn侯引荐一下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不可”刘璋笑道:“既是欲见大贤,岂能轻慢?虽不说斋戒、沐浴,却也不能一身酒气”
    “看来我那位老友呆不住了”沮授见状不由叹了一口气。
    要知道,韩馥招揽田丰,只是看重田丰的名气,而历史上的袁绍同样是看重田丰的名气。若非田丰觉得袁绍势大,再不出山就没有机会了,说不定他还在家继续呆着呢如今刘璋不仅亲自来了,还如此慎重。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只要刘璋和田丰能到说一起,想必田丰不会拒绝刘璋的邀请。
    第二天,在沮授的带领下,刘璋等人来到了田丰的住所。赵云上前叫门,只见一个小童打开门问道:“几位找谁?”
    “呀沮先生”沮授是田丰这里的常客,小童自然认识他。
    沮授笑道:“快快让你家主人出来迎接,就说光禄勋、骠骑”
    “慢”刘璋打断沮授,十分温柔的对小童道:“告诉你家先生,刘璋刘季玉随沮公到访”
    小童有些犹豫的看向沮授,沮授朝他点了点头。很快,小童走出来道:“先生请你们进去呢”
    在小童的带领下,刘璋几人进入田家大厅,只见庭前站着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儒士。只见这位儒士身高八尺,一身儒袍,面容刚正严肃,两道剑眉,让他不怒自威。
    “沮兄既然是你的朋友,直接带进来便是,何必通报我观几位不似常人,沮兄还不快快为我介绍一番?”田丰看见刘璋几人,心中自然明白了几分。要知道,以关羽、赵云、典韦的身形和刘璋的气度,肯定不像是普通人。
    沮授刚要介绍,刘璋立刻行礼道:“在下刘璋字季玉,并州人士。这几位是我的兄弟,关羽字云长,赵云字子龙,还有典韦”
    “见过先生”刘璋介绍一个,关羽、赵云、典韦便依次向田丰行礼。
    “皆虎贲之士也”田丰赞叹了一句后,笑问道:“敢问几位,欲见田丰有何要事?”
    “元皓,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沮授笑道:“这几位皆是贵客,元皓兄不可怠慢”
    “是我失礼了”田丰一拍额头道:“刘兄、沮兄,诸位,里面请”
    进入大厅,分宾主坐下,自有小童奉上茶水。抿了一口茶水,刘璋笑道:“田公这里还真是雅致不过,以田公之才,就这样空老于山林,岂不可惜?”
    “刘兄见笑了”田丰道:“我哪里有什么才华?只有一张得罪人的破嘴罢了”
    “哦?”刘璋笑问道:“我听说田公曾经做过侍御史,只是不满十常侍而辞guan,田公莫不是得罪了十常侍?”
    “那倒没有”田丰笑道:“我只是不满十常侍欺上瞒下、卖guan鬻爵罢了”
    “那田公得罪了谁?”刘璋表现的十分好奇。
    “呃”田丰仔细想了想,他现自己还真没有得罪过谁,只是有时候说话难听些,对方不能接受罢了。若说得罪,倒还不至于。
    刘璋笑道:“田公生性刚直,常常是忠言逆耳。若说别人听不进去,我倒是相信。若这样就记恨你,那人的度量定然不大,或者根本就是小人”
    “高见果然是高见”沮授抚掌笑道:“元皓兄,你今天遇见知己了”
    田丰笑道:“刘兄却非常人,此言一针见血不过,正因为我的这种性格,才让我无法立足于朝堂之上”
    “非也非是不能,而是田公没有努力罢了”刘璋笑问道:“既然田公不满十常侍,为什么不想办法除掉他们,却扔下江山社稷,独乐乐于民间,难道这也算田公尽力了?”
    “这”田丰苦笑道:“十常侍深受皇帝陛下信赖,我如何能除掉他们?”
    “田公对中平元年的黄巾之乱有何看法?”刘璋不再说十常侍的问题,而聊起的黄巾之乱。
    “这”刘璋问得都是敏感问题,田丰还真不好回答。不过,这也难不住田丰,他眼珠一转问道:“敢问刘兄的看法如何?”
    “黄巾贼,百姓ěr”刘璋叹道:“一群活不下去的百姓,为了生存,无奈ěr”
    “这”田丰和沮授目瞪口呆的看着刘璋。在古代,无论什么原因造反,都是族灭的大罪,可刘璋似乎很同情黄巾贼。田丰摇头道:“不管如何,百姓也不该造反”
    “那百姓就该逆来顺受?”刘璋笑道:“田公,逆来顺受是死,造反或许还有活路,你若是无知百姓,该如何选择?是默默去死,还是铤而走险?将心比心,若非被逼到绝境,百姓也不想造反”
    “呃”田丰愕然,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自汉武帝开始,儒家就教导国人要忠君爱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大儒眼中,造反就是不对,没有道理可讲。
    见田丰愣住,刘璋不ìn叹道:“四百年的确太久了当初,高祖刘邦反秦,就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如今百姓忍受不了朝廷的苛政,揭竿者已经出现,难道田公还没有现?朝廷有奸,田公不能除之,百姓有难,田公不能护之难道田公连护佑一方的能力都没有?”
    “我”田丰完全愣住了一直以来,田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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