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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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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公主车间缓缓驶出了禁宫,禁宫宫门也在一声沉闷的声响中关上了。自大唐太宗皇位即位后,禁宫宫门在夜间除非有皇帝手谕,不然禁止打开。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以防万一有人谋反。当然对防止后妃们偷汉子也有一定的效果。
太平公主坐着马车缓缓行驶着,此时的洛阳城一片安静,唯有那些高门大院里的阁楼里透出的亮光似乎在说明那里面正在发生着故事。今夜她有些忐忑不安,因为她做了一件对不起武清和全府上下的事情。
自嵩山封禅后,市井流言,魏王可能会被立为太子。而自己所做,却正是要破坏这件事情。这对于武清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对于李氏,自己的两位哥哥却一定有利,至少张昌宗会报答她的恩情,那么庐陵王李显回朝之日也就不远了。
如今母皇年老,时日也不会很多,若加上一些顾念大唐的旧臣,未尝不能让李氏重掌江山。那么先父的基业也能在他们子女的手中继续继承下去。
太平公主怀着歉疚的心进了府,直接进了牡丹园,踏进寝室的瞬间,她看到了武清正在跟小女儿武月儿玩耍,如今月儿只有两岁,是武清跟太平公主最小的女儿,自此之后太平便再没生养。
侍妾凝香则坐在一侧,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这是她跟武清的孩子,也同时喂养着武月儿。
见到太平公主进屋,凝香赶紧起身行礼,太平扶起,而后看向武清,武清没有理会太平公主,在逗弄了会武月儿,而后说道:“凝香,把月儿抱下去。”
凝香欠身答应,接过武月儿,便出门而去。
寝室内,只剩下了武清的太平公主。武清走上前,把房门一闭,而后走到宽大的胡床前,脱衣,准备休息。
太平公主明显感到了不对劲,但她不知道武清是否已经知道了,她缓缓靠近,柔声说道:“阿郎今夜不是要去裴柔房吗?”
武清淡淡地说道:“我今晚就想睡你。”
说着话,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就连那遮羞的短裤就褪掉了,胯下那巨物仿佛昂首阔步一般,对准了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心砰砰直跳,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浑身的腱子肉,还有那话儿,她一阵颤栗,而后俯身含在了嘴中。武清随即双手握住了太平的头,往下按去,太平公主一直吞到了喉咙深处,不过片刻,她便剧烈咳嗽起来。。。。。。
如此循环数次,当那巨物进入她的身体后,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而后她放浪形骸,充满野性一般地跟自己男人抵死缠绵。。。。。。
云消雨歇。带着浓浓的汗味,太平公主亲了口武清,而后趴伏在他的胸口,低声道:“阿郎,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说起来还是武清发明,如今成为妻妾间,子嗣间的常用语,意思为“对你不起,对你表示歉疚”。
武清任凭太平公主的椒乳压着自己。缓缓说道:“那张昌宗有没有我强壮?”
听到此话,太平公主反而笑了,在武清的肩膀上咬了口,说道:“吃醋呢?告诉你吧,我把他送进宫了。”
武清明白是什么意思,虽刚刚一番近乎狂野的发泄,但还是依旧有些怒气。张昌宗进宫算是彻底打乱了布局了。但他也理解太平公主,经历了一番疯狂,他依旧喜欢着整个女人,喜欢着她的狂野与温柔,这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女人。
其实,他已经决定原谅她了。如今又听到她的歉疚,这说明太平公主并没有丧心病狂,他们之间还是有着感情的。
“我决定这一次原谅你,你是李氏公主,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我希望你能为咱家多考虑些,李氏复辟,你不一定能够得到好处。而咱家也只会家破人亡。”武清用手在太平公主肥硕的臀上画着圈儿,而后一捏,随即便深入到芳草之中。
太平公主没有武清想得那么透彻,但经此提醒,便认真思考起来,以武清如今的权势,不论在天下士林还是在军中,已经有了深刻的影响了。那么李氏复辟,那意味着至少得降为郡王,即使如此,李氏如何放心这样一位有影响力的人物存在世间。
武清所说家破人亡也确实如此,或许她太平公主没有性命之忧,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此时此刻,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但随即她便被武清疯狂的冲撞,迷失在了忘我的**中。
翌日,升仙殿。
一个绝美少年伺候女皇更衣,一旁的宫女想笑却不敢笑,女皇倒是有些荣光焕发,或许是因为张昌宗青春气息的感染,也或许是许久不曾喷发的**。总之女皇心情大好,也起了个大早。
张昌宗长这么大从不伺候人,而是让别人伺候,所以在笨手笨脚帮了倒忙之后,女皇笑道:“六郎啊,你且歇歇,让她们来吧。”
“是,圣上。”张昌宗有些颓然。
女皇也不理会,因为她只把张昌宗当成了宠物。但张昌宗却有了心思,有倒是“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这陪侍女皇,又何尝不是打虎一场呢?
“圣上,昌宗想向您推荐一人。”张昌宗弱弱地说道。
女皇随口道:“六郎啊,你要推荐谁呢?”
张昌宗说道:“昌宗之五哥,张易之之才胜昌宗十倍,五哥他琴棋书画、吟诗咏赋样样精通,若圣上您召他入宫侍候在侧,您一定会满意的。”
女皇微微一笑,这孩子,看来是想给他哥哥谋求官爵而已,也罢,这孩子能讨自己欢心,就让他哥哥入宫便是了。于是女皇便说道:“好吧,六郎,你且先出宫,把你五哥领来便是了。。。。。。团儿,把入宫的龟符给六郎一枚。”
侍立在侧的韦团儿赶紧答应,便从存放龟符的柜中取出一枚金质龟符,递给了张昌宗,张昌宗虽很喜欢看韦团儿的臀,但此刻也不敢多看一眼。
自大周创立后,女皇大唐鱼符为龟符,鱼袋也改为龟袋,如银鱼袋就叫做银龟袋等等。
张昌宗得了龟符,便暂且告别女皇,出宫而去,如今他已经有了官身,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欢天喜地地来到了家中,进门便看到老娘和五哥在谈论着什么,他便扑进了老娘的怀中,而后在老娘的脸上“啵”亲了口。
张易之目瞪口呆,老母韦阿臧也是老脸通红。赶紧打掉扑在怀中的张昌宗,骂道:“你个死小子,不尊长者,如今怎变得如此不懂礼数!”
张昌宗得意地笑着,而后取出金龟符,在老母和张易之眼前一晃,说道:“你们看到了吗。这是什么?”
韦阿臧不认识,但这东西一定是金子做的。“死小子,快说,太平公主把你接去哪儿呢?”
张易之起身缓缓说道:“阿娘,这是金龟符,普天之下也只有数枚而已,我听闻魏王有一枚。”
张昌宗笑道:“如今我却有一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韦阿臧还以为自家小子跟魏王搭上线了,便笑道:“还是六郎有出息,他日定要带我去魏王府。”
张昌宗笑道:“阿娘!这金龟符可是当今圣上恩赐孩儿的。如今圣上有召,要我带五哥一块儿入宫呢!”
“什么?”韦阿臧一愣。
“你说什么?”张易之豁然起身。
韦阿臧赶紧伸手抓住了张昌宗的胯下,却感到男儿的命根子还在,不禁放下心来,拍着颇为高耸的胸脯,说道:“吓死为娘了。”
张易之则问道:“你可知进宫后,便不能娶妻呢?”
张昌宗无所谓地说道:“我知道啊。”
“那你还要拉上我。如今可怎么办才好?”张易之顿时明白张昌宗在宫中是做什么的了。
张昌宗嘿嘿笑道:“荣华富贵你都不想要?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官职?告诉你吧,你弟弟我如今是云麾将军,左千牛卫中郎君,比你高吧?”
张易之哭笑不得,但他不得不承认,或许张昌宗这样振兴家族也是对的。“好吧,你在宫中多为家中考虑就好,阿母还得有人照料。”
“这可不行!”张昌宗顿时反对,“我可给圣上说了你之才能胜我十倍,她才召见你的,这不我才能出宫呢。走吧,这就跟我走吧。”
张易之盯着张昌宗。而后顿时泄气了,这个弟弟在众兄弟中可以说是相貌最为俊美的一个,可如今还是孩子脾性,只怪平日里太宠着他了。
母亲阿臧倒是没有反对,能够得到荣华富贵,这比什么都重要。可是儿子没有攀上魏王,这让她有些失落,因为如今在大周的贵妇圈中,魏王武清之名是如雷贯耳,也不知是谁传出的,说是武清的那活儿是常人的三倍大,有的甚至说是五倍,更有的说是比驴的更长更粗。总之,每一个神都的贵妇都有一个心愿。
就在这一天,中书起草诏书,张易之拜为司卫少卿,并赐张易之和张昌宗位于修文坊宅院一处,赐锦缎五百匹,赏赐仆人婢女数十人,并赐予车马以代步。与此同时,追尊二人亡父张希臧为襄州刺史,封张韦氏阿臧为太夫人。
如此诏令,令百官震惊,而二张为女皇新宠也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而且张昌宗也彻底把太平公主的嘱托忘得一干而金。
武清对于二张入侍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又不能把太平公主给废了,除了把愤怒发泄在太平的身体上外,他也开始着手准备整顿东北边疆,安东都护府,安倍都护府和单于都护府。他在天官找到了三个都护府将领官员名单,随即便挑选出了两百人进行集训,而后把这份名单送往宫中。
纳言娄师德准备回归河源军,因为春耕要开始了,他这河西屯田使必须得抓紧了,临走前,他得向女皇告别。
女皇命张昌宗和张易之只在初一、十五进宫侍奉,所以女皇依旧非常勤政,但身体显然不比以前,大多数奏疏都基本上由上官婉儿初判后再由女皇审查,若出入大,女皇改之,其余则维持上官婉儿初判。
女皇正在看武清递交第二批大周武院集训名单,上官婉儿的初判认为“北方突厥不时侵扰边州,应减少名额。”女皇认为上官婉儿太过谨慎,于是便改为“准许!”
这个时候,只是太监禀告,纳言娄师德觐见,女皇十分欢喜,立马召见。
娄师德走进大殿后,其余人包括上官婉儿都到了偏殿。因为娄师德是重臣,觐见女皇定是为了朝中政事,她们为宫中之人,不宜听闻。
女皇看着这个仿佛七八十的老人,其实只有六十余岁而已,都是为国操劳所致啊,她非常感激这位老臣,所以便赐座。
娄师德见礼后,也不客气地坐下,说道:“微臣此来是向圣上辞别的。”
女皇知道娄师德虽是纳言,但他有更大的使职,边疆如今屯田非常重要,所以还离不开娄师德,女皇说道:“真的是辛苦娄公了。”
娄师德的弟弟为代州刺史,是外三品大员,所以娄师德很谦恭,便说道:“微臣一门深受圣上恩德,微臣也只是略尽本分而已,圣上日理万机,才是最为辛苦,还望圣上能够保重龙体啊。”
娄师德其实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是劝谏女皇远离男色,另一方面就是说女皇您已经老了,是该考虑继承人了。
女皇是何等人物,自然听的明白,便沉思片刻,却不说话。
娄师德不会明说,见女皇没有回应,便起身道:“圣上,微臣这就告退。”
女皇站起身,而后颤巍巍地走下了高座,说道:“娄公想让朕立谁为太子?”
娄师德心脏骤然跳动,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立谁为太子,此乃圣上家事。”
女皇摇了摇头说道:“娄公此言谬矣,太子为储君,是大周朝国祚能够延续下去的保证,朝中百官皆有责任推荐,特别像娄公这样的威望之士,更应该辅佐朕,挑选出合格的继承者。娄公尽管言说,朕恕你无罪。”
娄师德躬身深施一礼,缓缓说道:“在没有接触到魏王之前,微臣以为陛下的亲子或许是继承皇位的最佳者,至少能够保证整个国家不会出现太大的动荡,百姓才能避免颠沛流离。微臣在神都这段时间,经常与魏王殿下讨论治国和治军,微臣深受启发,微臣之才能不及魏王之万分之一也。圣上,若有时间,可以读读魏王的《哲学理论》和《帝国之路》,相信您会有所收获,而且微臣坚信,魏王或许真的可以超越以往任何一位君主,把这个国家带领走向世界的巅峰。”
女皇倒没有想到娄师德竟然对武清如此推崇,据她所知,武清也与娄师德交浅言深啊,不过“世界”这个新名词她有些感兴趣。
娄师德走了,他的意思女皇想必也听懂了,至于女皇想立谁为太子,也不是他一个臣子所能左右的。
这一天,女皇确实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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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陇右军情急
魏王府,书房内,武清正看着《卫公兵法》,这段时间研究李靖兵法,他又有了新的收获。李靖兵法着重于实战中的排兵布阵,而且更加注重守城和攻城的器械。
武清从来就喜欢在器械上突破,但奈何这个时代把军备科技归为奇巧淫技,不加以发展,依旧在前人的基础上固步自封,所以武清很无奈。如今震天雷已经研究成功,完全可以投入量产了。但要拿出来使用,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作为秘密武器,除非武清掌握了这个帝国的政权,不然他只能作为往后自己保命的凭仗了。
府外,颜如玉匆匆进了魏王府,因为她走的是特殊人员走的侧门,守门的人也是武清影卫之一,所以很快便来到了书房。
颜如玉一来,武清便知道一定有重要的情报,于是便说道:“有什么消息,直接说。”
颜如玉往里间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正在翻着什么,她撇撇嘴,心中不禁有些幽怨,这个男人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哎,真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何位置呢。
“这是消息,给老师。”颜如玉故意说道,府中上下都知道颜如玉其实是武清的妾室之一,只是如同徐小樱等人一样,都有各自的事情,默默地为府中服务,所以诸女也就默认了。
武清接过纸条,上面密密麻麻记述了吐蕃发生的事情。
吐蕃赞普器弩悉弄逐渐长大,为掌握军政大权,想消弱,并最终彻底除掉葛尔家族,即吐蕃大论钦陵家族。去岁腊月,便以“反叛”之罪,杀重臣赞辗恭顿。论钦陵为首的葛尔家族便有些恐慌起来,毕竟葛尔家族掌握吐蕃大权将近百年,也算是根深蒂固。但赞普掌权心切,加之两年前夺取了一半的会盟权。君臣矛盾日深。葛尔家族最后决定,以自己的军功来弥补赞普的猜忌和赶尽杀绝,所以便发动了对大周的陇右的战争,而且也是为了一报丢失西域之仇。
这一次,论钦陵和弟弟赞婆统帅大军三十万,出了拉萨便杀奔陇右而来。
武清看罢,立刻走到了大周疆域图前。而后把目光定在了临州,用手依次从凉州、河源军、鄯州、兰州、临州、廓州、岷州、积石军划过。而后陷入了沉思。
如今河源军只有一万七千战兵,积石军有一万两千战兵,凉州都督府的武威军有一万战兵,总之兵力实在不多,满打满算加起来也就五六万兵力的样子,若吐蕃攻城还好点,估计能够坚持几天,但若鏖战于野,要抵挡住论钦陵的三十万如狼似虎的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武清不敢耽搁时间,即刻进宫面圣,若此番吐蕃攻下陇右,那么整个西域道路也会断绝,进而被吐蕃蚕食,而且长安门户大开,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只需要抵挡住这次吐蕃的进攻,那么吐蕃君臣之间的关系便可好好利用一番。
武清进宫面圣,却在大殿之外碰到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知道武清进宫一定有事,但此刻圣上“正忙着”,这个时候谁敢打搅?上官婉儿靠近武清。低声道:“阿郎,现在不是时候啊,张易之和张昌宗正在里面呢。”
武清顿时一愣,便说道:“军情紧急啊,若耽搁时日,恐怕陇右危在旦夕。”
上官婉儿一愣,她也知道军情紧急应该赶紧禀告。可如今她如何进去,又如何敢打搅呢?女皇年老,脾气虽温和了许多,可依旧对忤逆的宫女不是杖杀就是籍没为奴或者娼妓。
武清没有办法,闯宫之类的,他还是不会去做的,即使女皇再喜爱自己,也会毫不留情地痛杀了,因为那不仅是对皇权的挑战,更是对女皇本人人身安全的威胁。任何一个帝王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武清心中不禁对“二张”异常恼恨,以至于再次怨恨上了太平公主,既然见不了女皇,那么只有用一些紧急手段了。武清先到司宫台借了笔墨,写了奏疏,交给了上官婉儿,而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到王府,而后分别给娄师德、姚元崇、武攸绪、郭元振等人写了信,信中要求他们不可轻举妄动,宁可踞城而守,也不可轻易出战。
直到翌日下午,女皇才看到了武清了奏疏,这才急急忙忙地派内侍召武清进宫。
武清进了宫,半路遇到两个绝美少年郎,少年郎站立道旁,躬身行礼,“张易之(张昌宗)见过魏王。”
二人态度谦恭,倒不似作伪,武清心中虽不喜二人,但只能以礼貌回之,便点头道:“贤昆仲有礼了。”
武清随即进了大殿,张易之和张昌宗这才直起身。张昌宗不满地说道:“不就一个亲王,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易之缓缓说道:“你我若能久富贵,必须交好魏王,圣上都让我二人对魏王恭敬,可见传言或许是事实。”
“什么传言?”张昌宗绝美的脸上一脸惊异。
张易之看着这个弟弟,枉生了一副好皮囊,却是太笨了,说道:“你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却不闻圣上有立魏王为储君之事?”
张昌宗呵呵笑道:“立就立呗,关我们何事?”
张易之知道给这弟弟说不清楚,再说的话,他又要胡搅蛮缠了,于是便说道:“往后咱俩交好魏王便是。”
看着哥哥面色不愉,张昌宗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升仙殿。
武清见礼之后,环视一周,便看到升仙殿装饰实在太过奢华,这跟以前的女皇有些大大地不符,以前女皇好大气派,虽有奢华之物,但绝没有如今的升仙殿这样的奢侈。
整个升仙殿装饰的富丽堂皇,地毯也是大食国的地毯,墙壁上也是饰以金银、象牙、玛瑙、璎珞等等,这是要把升仙殿弄成天宫吗?但满堂金玉财气,如何跟道家描绘的仙气萦绕的天宫相比呢?
看来女皇开始享乐了。
没错,女皇自嵩山封禅之后,开始追求奢华,耽于享乐。
女皇看着武清,露出笑容,说道:“你的奏疏,朕看过了。会不会言过其实呢?”
武清心中一沉,面容肃穆,“圣上,吐蕃君相不和,赞普器弩悉弄想掌握军政大权,葛尔家族掌握吐蕃大权将近百年,如今葛尔家族面临生死,论钦陵想以此战竖立在吐蕃的威信,也是为了报安西失守之仇,必然倾全力一战,更是他论钦陵兄弟的最后一战。若胜,葛尔家族还能在吐蕃竖立威信,若败,那赞普器弩悉弄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我大周只需坚守不出,等论钦陵耗费钱粮无数,便自然退去。”
女皇心中对吐蕃是害怕的,因为自掌权几十年来,对吐蕃发动的战争实在是胜少败多,而且论钦陵这个名字一直出现在战报中,她不想看到大周也是如此,于是便问道:“莫非我大周精锐不堪一战?”
武清摇头说道:“圣上,以臣对吐蕃士兵的看法,其单兵拼斗能力实际上要高于我大周单兵,而且论钦陵熟读《春秋》诸史,又精研各代兵法,实在是堪称统兵奇才。臣攻打安西四镇,一者靠了新发明的床弩,二者依靠了论钦陵当时兵卒少,三者当时赞普虽表面上跟论钦陵和睦,其实已经着手夺取会盟之权。如此,微臣才顺利拿下西域。”
其实当初武清在战后总结中,把这些都写进去了,但女皇因为太长没有看,而是保存起来留待以后,可惜女皇身体渐老,精力大为不济,如今又耽于享乐,是以再也不可能看了。
女皇面容显露出了担忧,毕竟她还没有把皇位传给下一任,如果丢失陇右,那么长安门户大开,西域道路断绝,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站起身,说道:“清儿,朕赐你一个单名‘柲’,替朕镇守陇右。”
武清一愣,“柲”,兵器之柄也,泛指万物之柄,这女皇是什么意思呢,但他只能答应,随即叩首谢道:“谢阿母赐名,孩儿即日出发前往陇右。”
当日,武清为陇右道大总管,节制诸军,并改名武柲,昭告天下。
改名一事或许是一个信号,但不明朗,有识之士却猜中了一些,“柲”属五行木,前朝“唐”为土行,木能克土,而“柲”又是兵器之柄。兵者,军队也。女皇用意显然是想让武柲执掌兵权,那么下一步呢?
这一日,李唐旧臣感到了恐惧。
吴王武承嗣日渐病重,但依旧对太子之位不死心,梁王武三思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争不过武清,便另有了心思。
魏王府,因为武柲走得比较匆忙,全府上下都开始为武柲的远行而准备,女人们知道,此次出去,说不定又得一年半载不回,所以都渴望着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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