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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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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你,是最软的狗;对着我,是最恶的猪。”陈半肖嗤了一声,道,“这臭猫太没良心了,明明每天都是我给它添水添饭。”
    邢应苔拿了一小部分学费,连生活费都没要,就把所有的钱都打到父母的银行账户里去了。
    父母收到钱,就给邢应苔打电话,言语中不免有些担忧:“老大,都跟你说了不要那么多钱,我们慢慢还总会还完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学业。”
    邢应苔说:“是。不过我也没耽误上课。”
    邢妈妈怒道:“听听你的嗓子,哑成什么样,老大,你还要不要命呀!”
    邢应苔沉默了。
    邢妈妈犹豫了一下,说:“你这孩子,就是爱赌气。你打过来这么多钱,是跟谁较劲?”
    邢应苔否认:“我没有。”
    “那么你是在生妈妈的气?”邢妈妈说,“我……唉,你爸说我掉钱眼里了,我后来想想,真是这样。老大,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邢应苔顿了顿,说:“算了,也没什么的。”
    邢应苔和母亲通完电话,又上了半天的课,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了寝室。
    刚一开门,邢应苔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因为平常招财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就会像狗一样迎接,可今天竟然没有。
    邢应苔喊了声:“招财。”
    厕所里传来了惨烈的叫声。
    尽管招财叫声难听,可邢应苔也是第一次听到这般难以入耳的声响。他一愣,赶忙快步走了过去。
    
    第10章
    
    一瞬间邢应苔想了很多。他不知道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但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招财被卡在某个地方出不来。毕竟自打招财发胖以后,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好几次……
    邢应苔顺着招财的叫声,迈进洗手间,他一眼就看见正在猫厕所前打转的招财。
    招财表情急切,嘴瘪瘪地张着,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叫声。见邢应苔过来,它犹豫着没有上前,甚至朝相反的方向小跑两步,似乎要躲。
    邢应苔一手按住它的颈部,就把招财按在地上。招财上身紧贴地板,扭过头看邢应苔,口中发出嗷嗷的声音。
    “怎么了?”
    尽管知道招财不会回答,邢应苔还是问了,他感觉到招财有些不对劲,又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好先用手摸它的胸、腹、腿处,看它有没有明显的伤痕。
    嗯,触感光滑细腻,骨骼完好,应该没大问题。邢应苔把招财翻了个身,就听招财嗷的一声,声音不再凄厉。招财以仰躺着的姿势夹住尾巴,黄澄澄的眼睛向下扫视,尾巴不自然地一晃一晃。
    顺着招财的目光向下看,邢应苔就明白它为什么这样不安,这样焦躁了。
    邢应苔抽了几张纸巾,给招财擦了擦身子,用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背,一只手托着它宽厚的屁股,邢应苔像是抱着小孩一样,把招财放到水池边。他打开热水,把招财的屁股、还有腿上的毛都打湿,然后涂上宠物香波,仔细清洗干净。
    这不是邢应苔第一次给它洗澡,但自从招财皮肤病好了后很久没有洗过了。邢应苔右手攥着招财湿漉漉的后爪,手指在它尾巴根部揉搓。
    大概是摸到了敏感的地方,招财蠢驴打挺,尾巴在水面上抽动,溅出不少水花。邢应苔低喝一声‘别动’,它只好老实地待在主人怀里,尾巴一拍一拍,缠住邢应苔的手指,妄图抵挡一阵。
    邢应苔给它冲了三次,用毛巾擦干毛后,就抱着它回房间吹干毛。最近气候湿润,给猫洗完澡后不吹干很容易的猫癣。邢应苔之前不知道,可他室友陈半肖就是宠物医生,后来就知道了。
    邢应苔坐在床上,招财就背对着邢应苔坐在他两腿中间。招财身上的毛大多是杂色的,唯有尾巴和后爪上有白色的毛。被水打湿的脚露出嶙峋的骨头。真是奇怪,这样胖的猫,脚爪却能看见骨头。
    邢应苔仔细吹招财睾丸附近的毛,要是从这里长猫癣,可真是难受死了。
    招财大概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一开始垂头丧气,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儿,后来看邢应苔给它费尽心思清洗,没有训斥责骂,很快又活跃过来,一边仰躺着让邢应苔给自己吹毛,一边前掌合拢勾着,拍主人的脸。
    邢应苔躲了两下,就懒得再管了。吹好毛后,他放开招财,又回到厕所。打开招财的厕所看里面的情况,发现里面果然惨不忍睹。
    邢应苔又刷了半个小时的猫厕所。等他收拾完,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邢应苔粗粗冲了个澡,坐在书桌前翻看文献。招财本来躺在邢应苔的床上,听到他的脚步声,招财眼睛睁开一条缝,过了一会儿悄声下床,越到邢应苔的腿上。
    它带着讨好意味,声音很嗲地叫了两声,而后用脑袋、耳朵来回蹭邢应苔的小臂、手心,示意主人摸它,快点用力摸它。
    邢应苔摸了两下,等招财平静下来后,便给陈半肖打了电话。陈半肖今晚出门不在家,还特意叮嘱邢应苔不要打电话骚扰他。可邢应苔总觉得打扰一下也不要紧,陈半肖的抱怨他可以当做没听见。
    他想知道招财为什么会突然到处乱尿,还蹭到了身上。
    陈半肖翻了个白眼,哑着声音,说:“你不提前绝育就会这样,公猫嘛,领地性还是很强的。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
    “这也没什么的,”挂电话之前,陈半肖道,“等过几天它稳定了,就给它绝育。”
    邢应苔应了一声。
    招财刚被收养时全身都是猫癣,一直是陈半肖给它药浴。后来身体逐渐康复了,作为兽医的陈半肖经常提醒他说猫不用经常洗澡。而招财自小就会上厕所,身上也一直很干净。
    算来算去,邢应苔还是第一次给招财洗身子,擦脏的东西。
    邢应苔喃喃地说:“还好你没自己去舔……还好,还好。”
    不知是不是因为邢应苔给招财擦过一次屁股的关系,一猫一人的感情愈发好了。原本招财还有点顾虑,待在邢应苔身边温顺乖巧,但现在慢慢敢在邢应苔面前撒野。
    猫一般喜欢在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以往招财时不敢吵邢应苔的,但最近几天它偶尔会趁邢应苔熟睡的时候,突然跳到邢应苔的怀里,用力挤他,把他弄醒。或者用脑袋贴邢应苔的脸,蹭来蹭去,烦得要死。
    邢应苔经常半夜忍无可忍,揪着招财的脖子把它扔到床下去。只可惜招财身材日益丰满,毕竟是猫,跳到床上轻而易举。这猫十分灵性,被扔一下后再爬到床上就知道错了,下半夜会乖乖躺在邢应苔身边,只是喉咙里经常发出呼噜声,震耳欲聋,很是讨厌。
    邢应苔忍了招财的扰民行为,但另外一件事就很费解。
    不知是不是那天给招财擦得很到位,之后好几次招财都会跑到邢应苔面前,用屁……用后面坐邢应苔的手。
    邢应苔如被针扎,猛地缩回手,有些犹豫,不知道招财是什么意思。他以为招财是不是又沾了什么,求自己帮他擦,于是邢应苔按住招财,让它仰躺着。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它后面很干净,没有脏东西。
    而只要邢应苔看招财下面,招财就很温顺地张开腿,尾巴四处抽来抽去,一旦打在邢应苔的手上,那尾巴就打蛇上棍一般紧紧缠住他的手臂,让他挣脱不能。
    几次下来,邢应苔便向陈半肖说明情况,询问这是怎么了。
    陈半肖正不知给谁发短信,闻言漫不经心道:
    “发情了吧。”
    邢应苔微微睁大眼睛:“这是公猫。”
    “嗯,”陈半肖摸摸下巴,道,“那挺奇怪的。母猫才喜欢对人翘屁股,难不成你养的是同性恋?”
    邢应苔脸一沉:“胡说八道。”
    陈半肖一愣,连忙转移话题:“你近期有什么安排吗?我单位组织一次员工的秋游,就去郊外,一整天。可以带一位家属,你要不要去?”
    陈半肖话题转移得很僵硬,可邢应苔也顺着他讲的回答了:“不去。”
    “怎么了?”
    “不想去。”
    “你看你,大小伙子,还怕羞。”
    邢应苔摸了摸手中的笔,思考一下,回答道:“我又不认识你单位的人。去了也没意思。”
    这话更像是提醒。怎么会没有邢应苔认识的人呢,荀欣不就是一个吗,但想到荀欣,陈半肖反而说:“那好吧。”
    当天晚上邢应苔在床上看书,招财又凑过来,低声叫着,站在邢应苔头颈旁边。
    邢应苔一动不动,看上去眼睛还在看书,实际上余光已经朝招财那边转去。
    招财呼噜哼哼着,见没法吸引邢应苔的注意力,便又扭过身子,用后面去蹭邢应苔的手臂。
    邢应苔没让它蹭到,可却被尾巴缠住了。
    由于招财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过多次这样的动作,邢应苔觉得有必要再上网查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邢应苔打开电脑,输入关键词,而后他惊讶地发现不仅是他,很多猫的主人都遇到过相似的情况。
    有一网友还不怀好意地安慰他说:【如果你的猫用屁股对着你,证明它很喜欢你。我听说,要是你趁机舔它屁屁,它就会和你当最好的朋友】邢应苔:“……”
    
    第11章
    
    邢应苔关上电脑去冷静一下。
    尽管这个说法匪夷所思,但听人这样解释,邢应苔心底冒出一声:‘原来如此’,竟然有八分信服。
    他就说么,招财一直很黏他的,突然这么调皮,一定有原因。
    邢应苔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招财,忍不住想:你要和我当最好的朋友吗?
    没过几天,招财果然又试探着去坐邢应苔的手。这次邢应苔没躲,反而把招财朝自己这边搂了搂,顺势从床头柜上拿来早已准备好的牙刷。
    “嗷嗷。”
    招财被邢应苔按在床上,低低叫了两声,它不明白主人要做什么。
    邢应苔自言自语道:“……我姑且算你是这样想的。”
    说着,邢应苔握住牙刷,在招财的后面轻轻擦了两下。牙刷的触感与猫舌有相似之处,有的猫非常享受主人用牙刷帮它们刷毛。
    然而招财显然不在其中之列。
    邢应苔刚一用牙刷碰到它,招财整只猫的毛就都炸了,它猛地跳起来,“嗷!”的一声,四爪打滑、慌不择路往外逃,沿路撞了无数床角墙壁,痛得它嗷嗷惨叫。
    邢应苔吓了一跳,放下牙刷,本来想去追,但怕它更害怕,只好叫了声:“招财!”
    那胖猫本来已经逃到洗手间的位置了,一听主人喊它名字,又小跑着回来。
    招财头靠在门边,仰着头看邢应苔,‘喵’的一声。
    邢应苔一弯腰,一手扣住招财的两腋,一手托着它的屁股,将它抱到床上。
    招财刚刚给吓得很惨,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它软泥一般瘫软地倒在邢应苔的怀里,伸出一只前爪,没露爪子,但威胁一般在邢应苔的皮肤上轻轻滑过。
    邢应苔握住它的前爪,轻轻一捏,就能摸到招财像是要爆炸一样狂跳的血管。邢应苔心里有点抱歉,但又不知道它到底怎么了。他想,网上说的东西绝不可轻信,看刚刚招财的反应,怎么也不像是有半点想跟他当朋友。
    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然而当天晚上邢应苔就被招财拱醒了。
    邢应苔没养过其他宠物,但也知道招财是那种顶听话的猫,尽管它睡觉打呼,还爱做梦,可真正扰人的吵醒他还是很少见的。
    邢应苔眼睛睁开一条缝,想看招财要干什么。
    接过招财又用它屁股碰邢应苔的手,尾巴一打一打的,颤抖着缠住邢应苔结实的手臂。
    邢应苔静静地看着,也没有动。
    招财有点着急,嗷嗷乱叫,伸出舌头舔邢应苔的手指。
    邢应苔任它舔,尽管很痒,但也没动。
    招财原地转了两圈,分开腿跨坐在邢应苔身上,过了一会儿,犹豫着,犹豫着,往上走了。
    邢应苔只觉得眼前一黑,月光被一只胖猫挡住,当邢应苔反应过来时,他发现正是招财的屁股遮住了月光。
    邢应苔一愣,在招财试图坐过来时,下意识伸手拦住。
    招财扭过头,对着他叫,叫的可怜。
    当然,就算它叫得再可怜一百倍,邢应苔也不会舔招财的屁股。
    他心情复杂地托着招财的屁股,犹豫了一会儿,把它放在自己身边。邢应苔用手轻轻拽开招财的尾巴,摸了摸,又用指尖戳了戳。
    招财咕噜一声躺在床上,尾巴抖抖,挣脱邢应苔的手,但很快又自己缠在了邢应苔的手臂上。
    邢应苔见它这次没有过于激动的反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招财被他摸得尾巴狂甩,前爪做碗状,折叠在胸前,随着邢应苔的触碰,它像是被碰到什么开关似的,后腿在床单上瘙痒一般轻轻弹动。
    邢应苔又挠了挠招财的肚皮。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舒服,招财喉咙里发出比摩托车还响亮的呼噜声,而且毫无自觉。要不是邢应苔听不下去,笑了两声,停了手,真不知招财要哼哼到什么时候。
    感觉到邢应苔抽手的一瞬间,招财猛地停了呼噜声,并且像巨虾一般弓起身子,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只知邢应苔手还没缩回来,招财就抢先一步抓住邢应苔的手,它两只前爪都挂在主人手上,身体悬空没有安全感,所以这次又张开口,咬了邢应苔的手腕。
    尽管咬的不疼,邢应苔还是无法抽回,他无奈地甩了两下,见甩不开,于是右手不抬反按,按着招财的肚皮,把它按在床上。
    招财叫了一声,松开口。
    邢应苔重新躺下,闭上眼,自言自语道:“睡吧。”
    招财翻滚一下,挪挪身子,爬到邢应苔脸边。
    它及其依赖地用舌头舔邢应苔的头发和脸庞。
    睡着前,邢应苔想,招财它,说不定真的是想和自己当朋友。
    要是它不用刚吃过罐头臭臭的嘴对着自己的脸,那就更好了。
    没过几天,陈半肖单位果真组织秋游,说是去山里吃农家菜。不过不是去一天,而是两天一夜,在当地住一晚,第二天再回来。
    要住一晚就得准备洗漱的用品,陈半肖蹲在他堪比狗窝的寝室门前一站,暗自发愁,心想我现在洗衣服,明天能干得了吗?
    他觉得这种天气很够呛,所以跟邢应苔借了一件外套,和裤子。
    邢应苔借了,看陈半肖兴致不高,便说:“不要愁眉苦脸的。”
    “可是我不想去山里啊,没信号就算了,听说虫子很多。”
    邢应苔道:“你跟女生借点驱虫水吧。”
    听到女生,陈半肖就想到荀欣,心情稍微振奋一点。
    陈半肖喜欢荀欣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单位里的人也都知道。毕竟陈半肖本来不应该在这家宠物医院工作,完全是追着荀欣来的。
    陈半肖性格开朗,又不爱生气,同事多和他感情不错,知道陈半肖喜欢荀欣后,明里暗里地帮他,不是跟陈半肖换值班时间,好让他和荀欣一天,就是出去玩时安排两人坐在一起。
    荀欣虽然对陈半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可两人是多年的同学,所以也不觉得讨厌。她追邢应苔追得精疲力竭,偶尔在心底也会想,陈半肖到底行不行?
    很不幸的是第二天陈半肖起晚了,他几乎是最后一个上的车,前面还有空位,按理说他应该就近找座,可荀欣坐在最后面。
    有一位同事看见陈半肖,朝他挥挥手:“半肖,这边!”
    陈半肖看着车子过道上堆满的物品,心想这是谁把家搬过来了?要想走到后面,非得大动干戈一把。
    便说:“不用了,我坐在前面就好。”
    山路崎岖陡峭,一连开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找到预订的农家院。陈半肖从车上下来,大口呼吸。刚刚的路程太颠簸,连他这种不怎么晕车的人都呼吸困难。
    过了一会儿陈半肖才走进农家院。有位同事眼尖地看到他,一把抓住陈半肖的胳膊,问:“你怎么不陪着荀欣?”
    “啊?”陈半肖茫然地四处看看,“她人呢?”
    同事道:“她不舒服,在车上睡着了,现在还没下来。”
    陈半肖嘿地笑了,问:“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同事笑着用手肘戳陈半肖的肚子,“快去!我会给你留口饭的。”
    陈半肖带了一瓶矿泉水,走进车里。他脚步声放得很轻,怕吵醒了荀欣。
    后来想想,陈半肖其实根本就不应该去。
    当时荀欣已经醒了。醒了也没什么,可尴尬的是她觉得自己身上出了汗,有味道。见车里没人,便脱了衣服,想换身衣服。
    她刚脱了上衣,陈半肖就走进来了。
    陈半肖只模糊看见一点白肉,他发誓真的没看清,就听荀欣‘啊!’的一声,蹲在地上。
    陈半肖手忙脚乱地下车,近似逃命一般跑到农家院。
    同事看他慌张,好奇问:“怎么了?”
    陈半肖匆匆说:“没怎么。”,随后就找了间房,反锁上门。
    陈半肖在房间里待了两三个小时,才出去找东西吃。
    山里信号很差,陈半肖本想给家里人打电话,都没打出去。
    出门后陈半肖见到了荀欣,本想和她道歉,并且说明缘由。可荀欣装作没看见他,冷着脸走了。
    陈半肖闹得无趣,也再厚起脸皮主动搭讪。
    当天晚上所有同事聚在一起,有同事照例起哄,想让陈半肖和荀欣一起唱歌。
    荀欣冷笑一声,说:
    “我才不和这个流氓一起。”
    陈半肖性格相当好,工作几年来也没和人红过脸。可荀欣当着众人的面给他下了个‘流氓’的结论,陈半肖就有点生气了。
    可他脸上还是笑着,道:“说话这样难听,我都说了刚刚是……”
    荀欣怒道:“还有更难听的呢,你想不想听?”
    陈半肖尴尬地笑笑,低下了头。
    周围的同事察觉气氛不对,忙赶来相劝。陈半肖人缘比荀欣好,所以大多数人都劝荀欣,让她不要欺负陈半肖。
    荀欣更加愤怒,口不择言:“怎么都骂我?他……他平时就不正经,……今天……竟然偷看我换……”
    陈半肖皱眉,道:“我怎么不正经啦?”
    荀欣哼的一声,说:“你自己的混乱自己知道。”
    陈半肖认识荀欣的时间比邢应苔长,但荀欣更心仪邢应苔。别人可能不知道为什么,陈半肖却知道。
    因为陈半肖皮肤很白,长着一双桃花眼,又爱笑。不像邢应苔,肤色健康,个子高大,沉默时很有男子气概。
    陈半肖不是个风流的人,可只怪他长了这么张风流的脸,不讨荀欣喜欢。
    陈半肖曾经为此黯然许久,而今果然听到她的评价,顿时有股火气烧起来。
    他心中暗骂:“我知道什么?你说我不正经,可我除了你,还追过谁?你说我混乱,他妈的臭小娘!我今年二十五了,只跟一个人发生过不叫性关系的关系!”
    
    第12章
    
    陈半肖是在周末和单位同事出去玩的,邢应苔又要出去工作,就只能留招财一猫在家。因为它很乖,所以把它单独放在家里是可以的,可招财似乎再也不能容忍邢应苔的忽视,今天又爬进主人黑色的背包里,蜷缩着身子,只把脑袋露出背包,讨好地看着邢应苔。
    邢应苔摸摸它尖碗一样的两只耳朵,想了想,装了一把猫粮,带它去了学校。
    连着上了四节课,好不容易等到午休时间,邢应苔整理了一下书包,抱着招财,准备去找同事庞桐一起吃饭。
    庞桐比邢应苔大七八岁,专业是地理。两人教授的科目不同,可因为他们是一所大学的,庞桐是邢应苔的直系师兄,所以渐渐熟了起来。
    邢应苔走到庞桐教课的教室,发现他果然还没有下课。
    庞桐讲课的风格与邢应苔不同,他激情澎湃,一激动就经常忘了时间,于是学生们给他起了绰号‘胖拖’,讽刺他体型硕大,还爱拖堂。
    邢应苔站在庞桐教室门口,朝里面挥了挥手。
    庞桐一扭头,就看见了邢应苔。他忙说:“邢老师在外面等我了,我快点把这块讲完……”
    然而学生一听说邢老师站在外面,加上拖堂心情躁闷,便开始叽叽喳喳小声讨论。有几个学生还伸长脖子朝门外看。
    庞桐又气又好笑:“喂!是听我讲课还是听邢老师讲课啊?”
    学生们不理,有的还朝邢应苔那边招了招手。
    庞桐知道邢应苔很受欢迎,但没想到会这样受学生喜爱,看情况,尤其是受女学生欢迎,于是忍不住调侃,像是故意说给门外的邢应苔听:“现在的女生,真是奇怪,怎么都喜欢邢老师这样的?”
    有学生凑趣问:“什么样的?”
    “就是……”庞桐本意是想夸奖邢应苔认真正经,不像他们年代的女生更偏爱坏坏的男生类型,可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就是能当儿子的那种。生儿当生邢应苔。”
    学生们都觉得这样近距离的调侃老师非常有趣,一位学生更是说:“庞老师,你比邢老师矮二十厘米,却比他胖二十斤,哦,是一百二十斤,那怎么能怪我们更喜欢邢老师呢?”
    庞桐笑得喘不过气,他合上书本,说:“下课了,快滚!”
    邢应苔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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