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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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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问他疼不疼。所以,楼澜对他来说是个异常奢侈珍贵的存在,他不知所措也是情理之中。”
  南法沉默良久,终没再说什么。
  翌日两人辞行,楼澜昨晚疲惫不堪还在睡觉,牧倾也没叫他,送到府门口就算了。
  李威远和南法驾马离开,南法道:“将军。”
  “家事,不去管。”李威远说,“走吧,京城都是一群人精,还是我们北平小老百姓淳朴。”
  南法笑了笑,扬鞭策马。
  牧倾一夜未眠,疲惫地揉着眉心回到房中,楼澜恰巧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将被子踢掉了点。牧倾过去将他的被子盖好,褪下外袍躺在楼澜身边,轻轻搂着他,感受着楼澜的体温陷入长久的失神中。
  直到楼澜睡过一觉后自然醒过来,在牧倾怀里伸了个懒腰,拼命拉长身体,然后愉快地在牧倾唇边亲了一下,麻溜爬下床。
  牧倾失笑,随着他一块起来,洗漱后又陪他出去吃小摊,走一路吃一路,边吃早点边逛街。得知南法和李威远已经走了后,楼澜有点失望地小小哦了一声。
  路过辰轩的住处时,楼澜的心虚表现得异常明显——拉着牧倾火速路过刹那都不带停顿的——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过去后甚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天真得近乎呆傻。
  牧倾看在眼里,那些情绪一点点在眼底堆积起来,他想了一晚上了,也许真的该坦白,他既不想继续欺骗楼澜,也不想楼澜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都觉得愧对于自己,明明是自己愧对于他。
  “楼澜。”牧倾拉着他的手,顿住脚步。
  “嗯?”楼澜仰头看着他,眸子像幼兽般亮晶晶。
  “你有事瞒着我?”牧倾说。
  楼澜神色一僵,脸上顿时有些苍白蔓延上来,他不说话,不否认也不承认。
  “是何事?”牧倾柔声说,“一怒楼?”
  楼澜显然有些慌张起来,牧倾摸了摸他的脑袋:“是吗?”
  楼澜最终点点头,微微揪着长眉,像是害怕牧倾生气,更加抓紧了他的手,“当初太子说……掌柜的他们,都是你下令灭口的……我原本不信的,但是政鸿说府衙内没有留下案件卷宗……跟你当初说的不一样……”
  牧倾微微蹲下来,正视他的眼睛,“若我说,与我无关,你会信吗?”
  “我信啊。”楼澜点点头。
  牧倾一把将他拥在怀里,沉声说:“的确,当日是我下的令,是我命人杀了酒楼内大小二十一口。”
  他感觉到怀中楼澜温软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于是便抱得更紧,只道:“就算如此,你也别想从我身边逃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若你想报仇我便以刀自戕随了你的愿,但我也要你陪我一块死。”

  第 47 章

  牧倾牵着一步一踉跄的楼澜回到容王府,千鹤远远就看到楼澜僵硬的步履和苍白的脸色,心生疑问,靠近后发现牧倾的脸色也不好看,当即也不敢多言。牧倾拉着楼澜回了房后他将影卫唤了下来,“发生何事?”
  影卫附耳过去,叽叽咕咕了几句。
  千鹤眉间一皱,“主子自己说的?”
  影卫点点头,我们王妃可伤心。
  “怎么……怎么……”千鹤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什么办。
  房中楼澜双手有点发抖,他被牧倾抱在怀里,不挣扎也不叫嚷,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让牧倾有些意外更让他忐忑,他宁愿楼澜哭喊着骂他几声。
  静了许久,牧倾紧紧抓着楼澜的手腕,拨开他眉间的额发轻声道:“你好歹说说话。”
  “为什么……要杀人?”楼澜皱了皱眉又松开,又疑惑地皱起。
  牧倾如实相告:“因为想要你的声音,那时只想要你的声音。”
  楼澜眸中蓄满了眼泪,他抬眼看着牧倾,一眨不眨,强忍着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汹涌泪水。他开始推搡牧倾,紧咬着牙把他使劲往外推。
  “楼澜……”牧倾无力道,想留下又想给他一个独处的空间。
  楼澜一言不发把牧倾推了出去,慌慌张张地把门合上,将牧倾关在外头。
  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楼澜大哭的声音,那种遏制不住的失望和崩溃充满了牧倾的耳朵,让他忍不住想闭上眼睛捂着双耳不去听。
  牧倾一直站在外面,神色无措,他第一次显得有些无助,一时也无人敢上来劝慰他。千鹤听着里面楼澜的哭声想上前去,被千寻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带着千鹤下去。
  说不清过了多久,楼澜从大哭变成哽咽,哭得累了又慢慢改为抽泣,哭得直打呃逆。
  牧倾在外头站了几个时辰,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门推开。楼澜已经不在房中,牧倾寻着哭声走到暖阁,楼澜正趴在床上小声哭着。
  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进来了,楼澜把被子拽过来蒙着头,自己哭自己的。
  “你哭过便不要再记恨我,好吗?”牧倾过去两三下将他从被子下挖出来,楼澜双眼兔子般通红。他端了杯茶喂过去,楼澜别过脸。
  牧倾将茶放回去,“是我的错,你可以生气,但不能气太久。”
  楼澜忍着喉咙里的呃逆,擦了把眼泪,盯着被子上的锦花发呆。
  “你不肯原谅我是不是?”牧倾将楼澜搂在怀里,“没关系,只要你听话,乖乖吃饭保证不逃走,不伤害自己,我就什么也不做。”
  他口气慢慢阴森下来,沙场荡涤出来的杀气代替了他之前的一身温柔,牧倾说:“否则,我便去杀了辰轩。”
  楼澜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牧倾笑起来,充满杀气的笑容让楼澜觉得很陌生,他重新端起温凉的茶递到楼澜嘴边,楼澜依旧一动不动。牧倾笑道:“来人。”
  马上有人在外应声道:“王爷有吩咐?”
  “去杀了政鸿,将辰轩捉来。”牧倾冷然道。
  “是!”
  “等一下!”楼澜急忙喊道,听到外头的脚步顿住,他才转身看着牧倾,眼里只剩下一丝恐惧,这样的眼神亦是让牧倾觉得陌生。
  牧倾神色未变,将茶水递过去,楼澜拿掉盖碗捧着茶盏咕嘟咕嘟喝掉半杯。
  “这样才乖。”牧倾笑了笑,将茶盏随意放到一边,道:“平日这时候你都在午睡,睡醒再排膳吧。”
  他掀开被子,楼澜脱了外袍乖觉躺进去,然后裹着被子滚到了床角,背对着牧倾。
  牧倾并不介意,小声说了句睡吧,便起身离开了暖阁。
  千鹤跟千寻守在门外,牧倾出来后,千鹤跟在他后面,忍不住道:“主子何须这样,他只会更恨您。”
  “他那么倔强,哄是没用的。”牧倾语气里充满疲惫,“不做无用之功,浪费时间。”
  这是在谈情说爱,又不是在打仗,千鹤心里忍不住插嘴一句。
  千寻一直未发言,伺候牧倾更衣唤了朝臣和啸烨来问一些前朝的事。
  自那之后牧倾再也没有听到楼澜丝毫的声音,他再也没有跟牧倾说过一句话,也没掉过一滴泪,无悲无喜,像个傀儡般。因为牧倾的威胁,自然也没有过偷偷溜走的行为,还是与平常一样,乖乖吃饭睡觉,只是再没有笑过一下。更多的时候是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脸上满是茫然无辜的表情。
  刚开始,牧倾满以为自己是不介意的,只要他乖乖呆在自己身边就好了。但是日子久了,他开始想祈求更多,最初他想只要楼澜答应不再记恨他,慢慢变成和自己说说话,最后直到现在,他心里的渴望是哪怕楼澜正眼瞧自己一眼也好。
  楼澜穿着件粉橙色的小褂子正蹲在秋千架旁边跟鸭子玩,牧倾远远看着,望而却步,不想扫了他的兴致。
  “主子。”千寻一身鲜红锦衣从后面走来,道:“仁亲王府的柬帖。”
  牧倾接过来随意看了一眼,牧之的诞辰邀他前去。往年这个时候去或不去都看牧倾当天心情是好是坏,如今他的心情自然算不上好,千鹤满以为牧倾会拒绝,却听他道:“去回话,明日巳时本王自当准时。”
  “是。”千寻退下去。
  每年这个时候,应该算是兄弟俩唯一聚在一起的机会,终究是他的哥哥。
  “主子带楼澜去吗?”千鹤小声询问。
  牧倾淡然道:“他应当是不乐意的。”
  说罢走上前,楼澜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抱着鸭子站起来转身木木地看着牧倾。
  牧倾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坐到秋千上,将他抱在身前,笑道:“明日带你出府串门,去仁亲王府,好不好?”
  楼澜没有表情地摇摇头,摸了摸小鸭子的绒毛。
  “好,那便留在府中,我早些回来。”牧倾抱着他在秋千上晃荡,将下巴搭在楼澜的肩上,闭上眼睛享受暖春的阳光。
  当日牧倾去了仁亲王府,这本是可有可无的一场宴席,但是留在容王府,他知道楼澜是不想见到他的,牧倾过来完全是出于一种逃避的心理。
  千鹤跟千寻随他一同前来,仁亲王牧之诞辰这日客人只有牧倾一个,年年如此,往年牧倾若是不来牧之自己独吃一席,来了便与他兄弟同欢。
  “听说你近日心情不好,先前还当你不来了。”牧之也没候着他,早就自己动上筷子了。
  牧倾进来便烦躁地挥手,宴厅内候着的下人和千鹤千寻均候在了外头。
  “这不是来了,啰嗦什么。”牧倾落座,将酒杯推过去,牧之给他倒了酒,是香醇的梨花春,可惜不是牧倾爱喝的那种味道,他也没说什么,仰头一饮而尽。
  “就你自己。”牧之好笑道。
  “他在生气,不愿跟我过来。”牧倾说。
  牧之兀自笑了笑,给牧倾的酒杯满上,“你究竟当他是什么?”
  “皇上让你问的?”牧倾冷眼瞥过去,“你前几日连夜入宫,就是为了这个?”
  “不过白问问,你又开始疑心疑鬼,一点兄弟情都没有。”牧之一脸不耐烦,“你若不想说就算了。”
  “我倒是有问题想问你。”牧倾冷笑道:“仁亲王八日前应诏连夜入宫所为何事?皇上竟要你进密室相谈。”
  牧之挑眉:“你知道?”
  “满皇宫都是容王府的眼线你会不知?”牧倾冷冷笑着。
  牧之道:“今日是我生辰,你就不能留着别的时候问,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
  牧倾沉默一会,脸色有些阴沉,随后将酒壶拿过来自斟自酌,“若真不顾兄弟情,你根本活不到今日。你可知我起过多少次要杀你的念头,却又统统放弃?”
  闻言牧之也没有什么惊讶之色,只笑道:“你没少做过大逆不道的事,唯独对我没下手,我自然是知道的。”他低叹了一声,摩挲着酒杯道:“皇上怨你活剐了秦然。”
  “秦然该死。”牧倾冷声说。
  牧之道:“皇上和秦然之间……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牧倾现在满脑子都是楼澜,根本顾不上赤玟,也不想去顾任何人,便随意嗯了一声,晃了晃酒壶,“空了,来人!”
  牧之有微微色变,下人重新上了酒又退了出去。
  “他恨我,是不是?”牧倾斟满酒无所谓道。
  牧之点点头,牧倾笑起来,“恨吧,这天下就没有不恨我的人。大哥,你也恨过我吧。”
  一声大哥让牧之的背脊有些僵硬,他抬眼看着牧倾,“你是我亲弟弟,我为何要恨你。”
  “牧容死时,我将他从漠北运回来,你死活要开棺见他最后一面,我下了死命令不准开棺直接下葬,知道为什么吗?”牧倾捻着酒杯,唇角勾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凉薄,“因为他死后我剖出了他的心肝,你若是见他那样的惨状,一定会恨不得立刻将我大卸八块。”
  牧之一愣,却摇着头道:“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又何必再提。”
  “牧容死得惨,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重蹈他的覆辙。”牧倾说。
  牧之举杯,和牧倾碰了一下,仰头饮尽,深呼吸一口道:“皇上怨你杀了秦然,更怕你会用楼澜取代他,皇上之前召我入宫,是让我杀了你。”
  牧倾一动不动看着他,牧之垂着视线,“这酒里,我下了符岩。”
  牧倾沉默着,捏着酒杯,静静道:“符岩无解,可你也喝了。”
  “是。”牧之正视他,轻声说:“你是我弟弟,君命不可违我便当你的垫背,陪你一起死。”
  咔嚓一声,酒杯硬生生在牧倾手里碎裂。
  符岩之毒,无色无味难以察觉,解药更是求无所求,中毒之人半吊着一条命不死不活,只能苟求十年之命,十年后毒发身亡。

  第 48 章

  “仁亲王真是好忠心啊。”牧倾说,“竟然替皇上来杀我这个亲弟弟。”
  “这也是父王的命令。”牧之皱着眉,有些悲痛道:“先前父王从漠北回京述职,将符岩交予我,临行前叮嘱我若你以后有任何不轨之举,便让你将符岩服下。”
  “留我十年的命,替皇上稳固江山,然后就放任我去死,是吗?”牧之不说话,牧倾狷狂大笑,近乎疯癫,“好个牧容,死后竟也能再算计我一把!”
  牧倾双目恨得赤红,一手抓住桌沿猛地掀翻了酒席。
  里面巨大的声响传出来,吓得千鹤一哆嗦,刚要回头,窗户却忽然破裂仁亲王被牧倾一脚踹了出来。
  “王爷!”千寻一惊,牧之在地上滚了几遭捂着钝痛的胸口撑起身体,千寻忙去扶着他。
  千鹤完全愣了,下意识转头去找牧倾,眼里却只映出一片显眼的红色。
  “主、主子!”千鹤惊怔的瞪大了双眼,破门而入。
  厅中牧倾站在一片狼藉中,面色惨白,唇边竟然在不住溢血,茶白的长袍斑斑点点全是腥红的血迹。千鹤完全惊呆了,连忙要去扶,牧倾却挥开他,步履飘浮地走出去。
  他微微抬手,凝聚内力想要一掌劈死牧之。
  牧之皱眉道:“牧倾,你若强行运功只会急毒攻心死得更快!”
  他说的,自然是实话。牧倾自己都能感觉到阴寒的毒气随着他的内力在筋脉游走,在催他的命。
  “你将千寻安插在我身边,若是想杀我,早干什么了,为什么偏偏要是现在!”牧倾怒吼着,“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千鹤怔住,看着千寻不知所措,而千寻也刻意逃避了他的目光。
  牧倾一旦运功体内的毒气便汹涌逆走,他开始不住咳血,眼前阵阵发黑。
  “主子!”千鹤终于回过神,去扶住牧倾的身体,在晚一步牧倾就要从阶梯摔下去了。
  “去杀了他。”牧倾擦了一把唇边的血,声音轻而充满冷漠。
  “是!”千鹤咬着牙,抽刀在手,足下猛蹬朝牧之劈砍而去。
  刀刃相撞,铿地一声砍出炽烈火花,千寻抽刀硬生生挡下了这一击。
  “滚开!”千鹤怒吼着,曲起五指身上登时火光冲天,他一身正邪交织的功夫,寒怒而发,硬是将千寻击退三尺。
  “千鹤……”千寻脖颈上被他手中藏着的蝉翼刀划出三道不深不浅的锋利切口,血液汹涌洇进衣服里。
  “你胆敢背叛主子!我让你死!”千鹤紧紧咬着牙,明明眼底已经积起了一层透明的眼泪。
  “我没有背叛主子,我的主子,从最开始就是王爷。”千寻微皱着眉,声音有些发抖:“千鹤,我们各为其主,你不要怪我。”
  千鹤不再废话,猛地挥手,袖中蝉翼刀抖出,暗器般激射出去,千寻偏头躲过,拎着长刀横亘在胸前,等着他攻上来。
  王府侍卫疯涌上来,将牧倾和千鹤团团围住。容王府三名影卫从屋顶跳下来,抽刀守在牧倾身边,只等牧倾一声令下。
  牧倾拾阶而下,很慢,他全身的经脉像是有细针游走般满是尖锐的疼痛。
  “牧家,全是一堆蠢货。”牧倾走过去,千鹤自觉收刀站到一边。
  千寻挡在他与牧之中间,牧倾没去管他,视线越过千寻肩头看着牧之,“值得吗?你的忠心,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以为牧容是怎么死的?”牧倾皱着眉狂笑,一瞬间发怒,“牧容去漠北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来无回!什么狗屁的以身殉国,是他功高震主,狗皇帝让他死在漠北!他才那么容易叫人一箭穿心从马背上射落踩踏致死!他明明知道!却心甘情愿为这么个皇帝去死!”
  “那是父王的事……”牧之攥紧五指。
  “懦夫!”牧倾大骂:“你永远就只会躲在牧容背后!他让狗皇帝害死了!你却帮着狗皇帝的儿子再来害我!牧之……我死之前,一定把你搞得比我还惨!”
  “我知道你心里有恨。”牧之看着他,虽然眼中满是歉意,但是他知道牧倾再也看不到了。
  牧倾后退一步稳住踉跄的身形,他搭着千鹤的肩,弯腰喷出一口血。
  “回府!”千鹤心急如焚,半拖半抱着牧倾吩咐道。
  “牧倾,符岩废武,你若不再如此冲动强行运功,十年内定可安然无恙。”牧之对他远去的背影喊。
  牧倾扬起惨笑:“多谢大哥提醒……”
  千鹤急得手足无措,将牧倾扶着出去回府医治。
  院落内侍卫林立,牧之目光低垂,随后看着千寻道:“难为你了,跟在他身边十数载。”
  千寻态度恭谦:“其实容王早就察觉,他去哪都将属下带在身边,任何有关前朝之事都只吩咐锦衣卫去办,亲近之人也只让千鹤靠近……”千寻一顿,“他只是,为了千鹤才将属下留到现在。”
  牧之低叹着,看着一群白鸽从墙院扑簌簌飞过。
  外头,千鹤转身看着仁亲王府的大门,抽刀将鲜红的衣袍割下一片,猛地将长刀扔出去,玄铁长刀冲势未消将那片赤红的云锦钉在王府大门上,刀身嗡嗡微颤。他跃上马车,用力抽下一鞭子。
  “统领,王爷脉象紊乱已经昏过去了。”影卫在里面喊。
  千鹤怒道:“主子中了符岩,老小先去告诉徐大夫让他准备着,小五你马上进宫,把总指挥使大人叫来!”
  “是!”两人应声,跃出马车,脚尖轻点一个瞬身不见踪影。
  楼澜本在房中午睡,还没睡着便听见一阵吵闹的声音,是从偏房发出来的。他揉着眼睛拾起小褂子穿好,下床出去看了看,偏房中无数人来回进出,更有丫鬟哭着端出一盆血水。楼澜在外面朝里看,什么都看不到。
  千鹤转身看到他,心里咯噔一声,他走近楼澜看到他疑惑的目光,强扯出一道笑容,道:“主子喝醉了,你去看看?”
  他自然是不敢擅自告诉楼澜的,万事都要等牧倾醒了再说。
  楼澜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千鹤大口喘息一声,狠狠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低声吩咐道:“任何人,都不要将主子的情况告诉他。”
  “是。”屋内一连串应声。
  徐认皱着眉,探过脉搏,将药箱合上,“王爷剧毒侵体,不是长寿之兆。”
  “是中了符岩。”千鹤抖着声音说。
  啸烨冷声道:“你可有办法?”
  徐认摇了摇头,“若是鸩毒,王爷自行逼出就可,但是符岩废武,若是王爷运功逼毒只会适得其反,如今天下符岩无解大人应当是知道的。”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千鹤喊道。
  “我也无能为力。”徐认叹道:“王爷此后也不得动武,符岩毒发要十年,否则定然折寿。”
  啸烨一言不发,抬脚离开。
  千鹤忙去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踏平仁亲王府!”啸烨漠然挥开千鹤的手。
  “别去,万事等主子醒来再说。”千鹤道。
  啸烨冷冷看着他:“你放心,我自当留千寻一条狗命。”
  “我不是那个意思!”千鹤怒道。
  “师哥,你冷静点。”麒麟皱眉上前,一把将啸烨的绣春刀拍回去,“就照千鹤的意思,先等王爷醒来,或者你先回宫,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仁亲王这么做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宫里有恬戎。”啸烨说。
  “那你就老实等着!”麒麟喊道。
  啸烨一言不发走回床前,麒麟问道:“大夫,王爷短期内可有性命之虞?”
  “暂时无妨,王爷只是毒气逆走,心脉有些受损,养一两月便无事。”徐认说。
  “也就是说,主子只剩下十年寿命了?”千鹤冷汗涔涔。
  “是这样。”徐认口气伤感道。
  “王爷何时会醒?”啸烨问。
  “王爷底子好,再过几个时辰自然便醒了。”徐认拎起药箱,“我在这里也无用,只能给王爷煎些滋补养身的药来。”
  徐认出去了,三人站在床边。牧倾躺着陷入重度昏迷中,青丝散乱在枕侧,唇边还有一丝未擦净的干涸血迹。
  “我……我出去看看楼澜……”千鹤喉间涌动着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他走到门外,肩膀骤然耸了耸肩,终于忍不住弯腰张开嘴无声地大哭起来。
  麒麟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背,“何以这么伤心,主子命不久矣,我等以刀自戕便是,不要想多了。”
  “毒是老王爷给的,仁亲王笑吟吟地骗主子喝下去,凭什么!”千鹤情绪激动,“他替这王朝做了那么多,这个王朝给了他什么!”
  “女儿家才去想这些,天下不公平的事多了。”麒麟道:“你就算怨天怨地也不能把王爷折进去的寿命抢回来,万事理智对待,把我等风险将到最低。”
  他没去提千寻,提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晚膳楼澜自己独坐,身边空落落的,平时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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