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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弑心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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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说出来,任谁也得气得三尸直爆七窍生烟,绕是展昭这么好脾气,也忍不住脸色一沉,厉声喝到,“白玉堂!凭你自己你能查到什么?你觉得警察都破不了的案子你就能全都解决吗?”
  “我也是警校学生,以后我也会是警察。”
  不冷不热地扔下这句话,白玉堂冷冷地白了展昭一眼,兀自拉上被子,把脸转到里面去了。
  带了这么多年学生,这样给他脸色看的学生,展昭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挫败感。
  三年前他刚来到学校挂名,曾经带过经济管理学院的心理学选修课,对他当场掀了桌子,那女生眼眸如寒星,冷冷地质问他,我一没缺课二没不交作业,我就是借了支钢笔记笔记你就说我打扰你上课,请问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他无法形容那个女生,如果真要说,只能说像是他曾经在电视机看到过的那种深海鱼,平时圆润可爱,一有危险就陡然放出身上尖利的刺。
  但是他没想到白玉堂竟然有这种想法,他只把他看成一个孩子,刚刚成年,涉世未深,竟不曾想,他早已把自己看成这社会上所有勾心斗角中的一员。
  展昭何尝不是?
  我们每个人像是一叶浮萍飘荡在大海里,而周围也像海水一样冰冷,我们无法用体温暖热周围的海水,可大海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们身上的温度带走,直到和海水一样。
  而我们能做的,只有努力看清周围,或许下一刻,就被冰冷的海水吞没。
  没有人能够救谁,即便是可以。
  最后,还是要看清。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三段是我的人生感悟,我们的生活如此艰难,世界如此冰冷。最重要的,活着,还需要自己。】

☆、第三章、悬案

  展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白玉堂扔下一句话倒头就睡,那意思就是您自便。展昭沉默片刻,抬手替他盖好被子。
  是的,他没走,白玉堂身上有太多谜,尽管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去要了解一个学生,但这个孩子把自己的心房紧紧的锁起来,连一丝缝隙都不留给他。
  那两个室友估计是想通宵。展昭也听说过有喜欢出门上网的学生,但那不是他该管的。
  白玉堂说睡觉不理他,还真一觉睡到五六点,见展昭还没走不由得有点惊讶,却也只是一瞬,随即,眼中已然罩上了一层漠然。
  略略收拾一下床铺,白玉堂终于开口了,声音很低,“你要是真对我好……就别管我。”
  对他最好的关心,竟然是不要关心他。
  展昭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他或者说安慰他,然而半晌,他才缓缓开口,“白玉堂,就像你说的,你以后也是要做刑警的。”
  不置可否的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展昭抬起眼睛,“所以,刑警破案都不是一个人,需要团体合作。白玉堂,你明白吗?你不可能一个人又做法医又做技术员。”
  白玉堂默然停顿片刻,低低地喘了一口气,“我知道,但是…法医和技术员,也帮不了我。”
  ——我也帮不了他,这条路,他自己走会很艰难。
  “你…你进警校的根本原因,就是这个,对么?”展昭忽然明白了什么,几步走到他旁边,直接面对着他的眼睛,“白玉堂,你明知道以你的身体状况,你不应该进来的。”
  “那是以前。”
  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少年继续淡淡地收拾东西。夏天的尾巴还热的很,屋里空调没关,徐徐凉风极舒服,从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已经开始落山的夕阳。
  “而且,”白玉堂终于说了至今为止,他跟展昭主动的一句话,“我已经进来了,你知道又能如何?把我赶出去吗?”
  展昭一怔,随即了然地浮起一丝浅笑。是啊,他都大二了,总不能把他赶出去,虽然这只是一句话就可以做到的事儿。
  忽然来了好奇心一样,展昭很想逗逗他,“如果我想办法把你赶出去,你会怎么办?”
  邪气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白玉堂半真半假道,“我会……直接杀了你吧。”
  展昭陪着白玉堂在学校解决了晚饭,那小子却根本没有送他的意思。不过展昭并没想白玉堂送他,他倒是觉得,白玉堂更需要他送。
  外面的天气还是很热,不诚实的天气预报客客气气的38℃怕是又得上升起码六七度。展昭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顺便在休息室冲了个澡,一进去就看到自己办公桌上摆着个档案袋,旁边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稀客呵。”展昭看了那人一眼,顺手拿茶壶沏了壶茶。那人倒也不客气,接了茶碗开门见山,“怎么着,展局长这是开始为人师表了?”
  “照顾特殊学生啊。”展昭叹了一口气,一指桌上的档案袋,“喏,这不调来了?那学生……没法说,想帮他吧,还被他说我是为了沽名钓誉,为了给我局长的名头锦上添花,多破案子……这熊孩子…公孙你说,我怎么这两年净遇到奇葩?”
  “上次是阿政,这次谁啊?”公孙乐了,阿政便是那掀了桌子的女生,最近跟公孙在经侦工作,已经与一位能源公司的经理恋爱,准备谈婚论嫁了。
  展昭捂着额头趴在办公桌上,“我不小心知道了他的隐私,结果好心想关心他一下吧,还被他顶回来了,你说这孩子,自己身体不好还非跑警校来,万一出事儿警校可是要负责的。”
  公孙眉头一蹙,“警校学生也不是铁打的,也有体质好免疫力差的。那不,虎子不就是?感冒第一个传染他,可架不住他身体壮,不到一天准好。”
  “那是免疫力,那孩子心脏就有问题,这怎么锻炼……”
  顺嘴说出来想抱怨的话被生生掐断,果然,公孙镜片上反光一闪,“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学校有这么个孩子?老包没提啊。他入校体检过了吗?”
  展昭暗暗叫苦,坏了,自己太习惯跟他贫了,这下说漏了嘴了。嘴角抽了抽,展昭才摇摇头,“过了,只是有这个病史。不过我看他体能成绩都很优秀,就是……容易生病,不容易好。”
  “哦,我差不多知道谁了。”公孙的擦了擦镜片,也叹了口气,“是锦堂他弟弟吧?白锦堂的弟弟白玉堂。”
  这句话是个肯定句,显然公孙是知道这件事的,展昭了然,当初白玉堂入学,公孙策肯定没少出主意。
  “那孩子别扭的很,你越是关心他,他越觉得你有问题。其他的…还是挺合群的,就是不大说话,平时没事儿就安安静静呆图书馆。”公孙策摇摇头,“可惜了。”
  展昭没说话,办公室只有两个人,此时天空已然落下夜的帷幔,只有一盏并不明亮的节能灯。许久,展昭才呼出一口气,“我说公孙,你知道这孩子底细么?怎么我觉得…他整个就是一个案子?”
  公孙策乐呵呵地找了把扇子扇啊扇,“从客观事实上来说,你破了这个案子确实给你带来了你不想也得要的东西。小白是多聪明的孩子,他这么想,正常。”
  “我靠,老子这是想帮他!他那算什么?别人看起来还不是一出狗血剧,他老妈死了,他为了找凶手,不顾一切一意孤行为了父母死因步履维艰地前进……我勒个去,于正都不抄这么狗血的剧本好么?”
  “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公孙策施施然拿起茶碗,“没办法,他现在几乎都有点病态了,我劝不动他。不过我似乎看到他有些眉目了,前几天阿政跟我说,小白请教她风水学去了……阿政迷信,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
  “一句话,咱俩分析分析呗,白话白话呗,鼓捣鼓捣呗?”展昭转着笔乐呵呵地看着公孙策,看的公孙手一抖,险些打翻了展昭给他沏的上好的茉莉香普洱生茶。
  所谓的分析分析,鼓捣鼓捣,那就是说,展昭这次不打算放过他了,要彻底解决开始插手这个悬案了。
  ——白玉堂此人何方神圣,竟然能一天就把公安局长大人调动得直接亲自上阵,而且几乎是直接帮他查。
  公孙策抹了抹汗,“我说小昭,你真想帮他啊。” 
  展昭刚打开档案袋,里面的卷宗还没展开,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愣,慢吞吞地一边抽出卷宗一边问,“有什么问题么?”
  六二六答案已经成为了整个刑警局的禁忌,虽然怎么看那两个警察都是死得很诡异,但是从哪儿看,那都只是意外。
  卷宗在公孙策的叹息中还是展开了。展昭压根没在乎公孙几乎是呻吟的表情,六二六大案说到底,还是悬案,并没有预期的看到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死者王雪,42岁,已婚,丈夫名为白庆宇,有两子,长子19岁,次子3岁。死因是失血性休克,心脏被剖开。现场干净,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痕迹。
  “话说公孙,你怎么认识白锦堂的?”展昭转了转手里的中性笔,公孙策正呷了一口茶水,慢慢放下杯子,“锦堂是23岁大学毕业的时候忽然接手白氏集团的,他父亲去世了。”
  猛一抬头,正对上公孙策的眼睛,眼光里带着一丝无奈。
  原来他父母双亡,竟然是父母都死于非命。
  不知他的童年是如何过来的,都说先天性心脏病的患儿幼年如果得不到很好的照顾,几乎活不到成年,大部分都在7岁前夭折。那他3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要打理偌大的家业,能怎么照顾他?
  保姆?保姆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孩子,上心的程度,怕是也有限吧?
  许是展昭的沉默让公孙策有些不安,半晌,展昭才淡淡道,“白玉堂是什么时候诊断出先心病的?”
  “具体的我不清楚,”公孙策摇摇头,“不过我知道个大概,应该是4岁。那时候就有点严重了,你也知道,小孩子身子弱是很正常的,他也差不多。结果4岁多点的时候吧,锦堂说是体检的时候,医生听他心脏有杂音。”
  展昭揉揉眼睛,努力保持声调平稳,“可我听说,先心病最佳治疗时间是三岁前啊。”
  公孙策一拍手,“所以啊,3岁前手术治疗,以后可以很快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可小白手术的时候都14岁了——你想问怎么拖那么久是吧?因为他那种不是很严重,叫房室间隔缺损,就是心脏上有个洞,左右心房和心室之间没有完全隔绝开,所以心脏功能不全。这算是先天性心脏病里最轻的一种。”
  展昭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了解先天性心脏病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他总有个感觉,白玉堂家里的事儿跟案子有说不清的关系。但是现在白玉堂对他防备太严,从他嘴里想问出什么,简直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公孙策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脑子不转圈吧,不肯说,他难道是唯一的遇难者家属?他不是还有一哥哥么?”
  是的,白锦堂也算是其中之一。
  展昭跟白锦堂算不上熟悉,只能说有那么几面之缘。白锦堂弃军从商,在展昭的教导员眼里那是一种可惜,展昭自然听说过。但是那个时候,白锦堂没得选。
  他们都是被命运无情地卷入长河的,这世界上的人,哪有几个那么幸运。
  白锦堂大学毕业前就参军了,拿了学位证直接进了特种兵连队,展昭的导师当年是连长,很想重点培养这个好苗子。可不到半年的时间,父亲暴亡,家里的留了一堆烂摊子。白锦堂思索再三,咬牙放弃了当兵,回到家里,力挽狂澜撑起了父亲留下的企业。年幼的白玉堂无人照顾,白锦堂辞退了保姆,将弟弟送到了舅舅家。
  “就这样?”展昭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不干脆留着保姆照顾孩子?送到舅舅那里,舅舅能多疼他?男人可没几个心细的。”
  公孙策拨弄着手机,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已经给锦堂发短信了,叫他过来。不过小昭……我觉得你不要太责难他,锦堂这些年……很不容易,我和老包都是他们长辈,小白的事儿他一直都很自责。”
  展昭抬头看了他一眼,气定神闲地抬头,“白玉堂那身子是天生的,怪不得白锦堂。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送舅舅家。据我所知,王雪的弟弟王磊自己也有两个孩子,他家境如何?妻子能愿意照顾大姑姐的孩子?”
  公孙策诧异地“唉”了一声,“我说你啥时候开始八点档了?大姑姐跟弟媳妇咋了?”
  公孙策一直说自己是长辈,其实还是对比白玉堂而言。白锦堂年长弟弟十六岁,按年龄他比白锦堂也大不了多少岁。只不过法医职业难找对象。故而四十多了还没成家。他也不看八点档,并不是很清楚这方面,展昭虽然也不是很明白,不过他二哥展泽第一段婚姻闹得,他想不懂都是奢求了。
  展昭兄弟三人,大哥展辉、二哥展泽早已成家,不然家里怎么会放任他这个大龄青年?他其实也是听姨妈说的。姨妈家一儿一女,原本儿女双全,但是女人,做婆婆的就总是喜欢拿女儿和儿媳妇做对比,看儿媳妇各种不顺眼,觉得是来抢儿子的;看女儿就各种好。住在儿子家,吃着儿子用着儿子要儿媳妇伺候,到头来有点积蓄就赶快贴给女儿,儿媳妇岂能高兴?实在话说一句,婆婆吃人嘴短,真吵起来她没那个底气真面对儿媳妇。可大姑姐小姑子就不一样了,她得了便宜也不会卖乖,反正吃喝用的都是她爹妈给的,天经地义。你儿媳妇到底是外人,凭什么对她爸妈说三道四?
  儿媳妇不满,气婆婆,大姑姐小姑子来给爸妈撑腰。真论起到底哪方面出问题,实实在在还真只是大姑姐和弟媳妇的事儿上。
  公孙策听得一头雾水,愣了半天才说,“小昭,你说的这些,跟白兄弟俩有关系么?”
  展昭呵呵一乐,“我二哥说,大姑姐的孩子他老婆肯定不要。”
  ——展泽媳妇的大姑姐?!他媳妇有大姑姐小姑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泽琅

  公孙策不知道展昭提展泽干嘛,对他来说,展泽这人根本就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而且用一种现下流行的话说,叫做恶趣味。
  不过没点问题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好男人,所谓水至清则无鱼。问题是这二货提大姑姐小姑子干嘛?他有?
  展昭白了他一眼,“我二哥的想法,最好别猜,鬼知道啥时候就被他套进去了——哪位?”
  两人这一段话简直是胡诌八扯,天南地北地从大姑姐小媳妇谈到展昭他哥,就是没提白玉堂的案子,公孙策也跟他聊习惯了,把叫白锦堂来的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来人确实是白锦堂——展昭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白锦堂跟弟弟白玉堂外貌很相似,但是明显有着壮年的风霜和健康透出的魄力。
  白锦堂有一双淡漠的眼睛,少了白玉堂那份凌厉和机灵。但是一步一路都感觉一种他弟弟身上缺少的沉稳。这是一个温和却智慧的人,但是给展昭的感觉,是白锦堂有一种霸道,不属于自己的霸道。
  展昭忽然记起当年指导员曾经叹息的时候说的代号,叫做泽琅。
  其实这个名号这么文艺,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的玩笑,这个展昭到是相信。因为他听说过白锦堂另一个代号,是当年白锦堂参加的唯一一场行动,当时的代号,叫做苍狼。
  大漠苍狼,是孤独者的勇气和狠辣。
  后来的事情展昭即便没有打听过也差不多知道了,白锦堂是著名的企业家,而当初出事儿的正是他匆匆接手家里生意的时候,白庆宇生前的合作伙伴将他告上法庭,原因竟然是抄袭设计稿。而刚刚回来的少东家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出席法庭,一败涂地。
  世界上的事儿不总是你想的那样,白锦堂毕竟不是软柿子,如何能让别人将他玩弄于鼓掌?很快,他采取了不服上诉,但是仍然让自己作为被告,获得了二审的机会,而借着小姨王芸的帮忙,白锦堂认识了当时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温润,一腔热血,两情相悦。很快,温润成功地帮助 摆脱了困境。两人也顺理成章结为连理。
  而此刻,这个企业家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面前,用一种处变不惊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种目光,展昭莫名地有些心惊——莫非白家兄弟竟然都是遇到事情如此冷定的人?
  只是转个脑筋的时间,白锦堂已然淡淡一笑,“展局长你好,我是白玉堂的哥哥白锦堂,让你费心了。” 
  展昭摇摇头,“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的失职,没有给你们一个交代,还连累白玉堂……我现在是打算从你们家入手。也是想问问你一点问题的。” 
  白锦堂依旧笑容不变,喟然一叹,“尽管问吧……这么多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甚至当年还有问我父亲,我母亲有什么世仇。”似乎自己也觉得好笑一样摇摇头,“不知道展局长有什么新的问题么?”
  公孙策呷了一口茶水,普洱生茶已经被他喝了半壶。展昭看了一眼卷宗,这个卷宗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半晌,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嗯,从令尊去世开始吧,令尊去世后,你怎么安置的你弟弟?”
  白锦堂眉心一跳,似乎没想到展昭会问到这么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说不得的事,也就没隐瞒,“我把玉堂送到舅舅家了。”
  “白总,你白家不缺钱,即使是你当年败诉的时候,也不至于缺请个保姆的钱吧?”展昭皱起眉头,“白玉堂那年还小,你也知道他身体不好,必须有专人照顾,为何要送他走呢?”
  白锦堂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他。不然……也不至于拖到14岁,险些害了他一条命。”
  展昭没料到白锦堂竟然是这么一个回答,展昭不由得眯起双眼。
  “我当时忙得要命,没时间照顾他。之前我父亲也曾经告诉我,说是玉堂幼儿园体检的时候心脏有杂音,之后我就听说,是房室间隔缺损,说是先天性心脏病的一种。”白锦堂接过公孙策递过来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叹了一口气。“我父亲去世以后,我听保姆说,玉堂当时情况不容乐观,我得早作准备。后来舅舅说他可以照顾玉堂,叫我专心忙我的,别操心,接过我没想到……舅舅没得说,舅妈就没那么好心了。”
  展昭沉吟片刻,“这……母亲去世了,舅舅就是半个娘,山东地方倒是有这种说法,一般来说离婚的或者一方死亡的确实都是舅舅或者姥姥姥爷带着。北方的说法是肉联肉疼不够,意思是女儿的孩子都是肉连着肉,对姥姥来说,这是女儿的孩子,对于舅舅来说,这是姐姐的孩子——都没错,但是我奇怪,你舅妈愿意让玉堂进门?”
  白锦堂摇头,“人前好,人后谁知道呢。”
  公孙策不由得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倒也没说什么。展昭揉了揉眉头,竟然是这样。
  “我和润儿忙得要命,一直都没在意。后来……后来我妈找上门了,把我骂了一顿。”
  “温律师的母亲?”展昭一怔。白锦堂摇头,“我们干妈,江宁。就是你们前任特种兵连的首席女狙击手。她是我母亲的闺中密友,是因为她去拜访我舅舅,结果看到我舅妈在欺负玉堂,当时就发了脾气,跟我舅妈打了一架,骂完舅舅骂我。然后玉堂就一直跟着她生活——总的来说,还是我对不起他。我就这么一个弟弟,竟然还不知道他任人欺凌。”
  展昭灭了烟,慢慢走到窗前,用力推开窗。天幕星火华彩闪烁,银河蜿蜒。夏季的风却有那么一丝冷。
  ——他在舅舅家的日子想来不好过,那么小的孩子,自己都无法保护。所以你这样不相信别人,不相信陌生人,是因为你有恨,而且你怕了对吗?
  像是水晶一样脆弱的信任,舅舅是母亲的亲弟弟,他一家待你尚且如此,陌生人……如何能好呢?
  展昭忽然很想抽烟。
  “白总,有些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弟弟,那我就要办到——我要知道令堂在玉堂出生前三年内所有发生过的事,你那时已经长大了,必然记得,对吗?”
  白锦堂完全不知道展昭怎么想起来的这句话,但是他既然说了,自然就有他的用意。
  可是单纯让人去想当时的情况,白锦堂完全摸不着头脑,白玉堂的出生是个意外。
  是的,意外,已经快四十岁的女人,90年代计划生育开始严格起来。就那个时候而言,家里有个白锦堂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是个优秀的儿子。
  显然展昭也想到了这一点。这不是八十年代,他父亲是军队的高干,这才有了他们三兄弟,这在八十年代并不罕见,但是90后,并且和兄弟相差那么大年龄的,确实不多。看白锦堂的年龄和父亲的成就,十有□□是踩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起来的,那么这种人,确实有二胎的资格。
  白庆宇和王雪夫妇在白锦堂高一的时候都没有第二个孩子。从白锦堂的为人可以看出,家庭应该是很和睦的,那么和睦的家庭造就优秀的孩子,说明夫妻关系必然也很好,既然如此,他们迟迟没有第二个孩子,要么是夫妻俩当中一人或两人身体有什么毛病,要么就是夫妻俩人不想要。
  王雪在39岁的时候生下第二个孩子白玉堂,可见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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