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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的穿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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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老婆在哪,我在哪。”
  旺财拱拱细宝,细宝留下来啊,细宝蹭蹭旺财,不行啊,我发过誓的,我得遵守承诺。呜呜呜,那你又要走了吗?我们才见面啊。我会给你寄东西,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的。
  晋王爷说道:“薛太师的家乡可是蛮夷之地。”旺财可怜细宝,要去那么穷的地方。
  “那有什么关系,我连西北边塞都混过了,还有比那更偏远的地方?”
  晋王爷知道这是细宝的心结,这件事虽然不是自己的手笔,但自己确实渔翁得利来着,所以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找个清松点的话题:“细宝在西北边塞过得不错吧?听说那里的景色很独特,跟我们中原完全不一样。”
  细宝说道:“也就那样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天下的景色都脱离不了这一套。”
  晋王爷心中一凛,看向细宝,细宝还是笑眯眯的,没有什么异样,说这话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
  就算无心,看细宝还那么自在的模样晋王爷就心里不舒服,不禁沉默下来,心中暗想,看来这小家伙苦头还没吃够,就让他在外面多呆二年,吃多了苦头看他还有没有这么硬气。
  这时候的晋王爷还不知道,雏鹰放飞,在风雨中成长成苍鹰,有了翱翔天际的能力,再想圈住它,就不太可能了。
  细宝依依不舍地抱着旺财:“王爷,天时不早,我要上路了。旺财,等着我啊。”旺财蹭蹭细宝,早点回来。
  晋王爷点点头:“嗯,去吧。”这次不会让你离开得太久,晋王爷解下身上的一块玉佩递给细宝:“有什么困难去找十八典当铺。”
  王爷的信物,这东西实在。细宝高兴地接过:“谢王爷。王爷,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重。”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这里说合适吗?王爷摇摇头,小家伙这几天被刺激的糊涂了吧?
  薛宗泯等细宝跑前来问道:“那晋王爷找你做什么?”大家都想知道这答案,一个个伸长耳朵来听。
  细宝很得意地说:“请我留在王爷府啊。”
  “请你留在王爷府?你们很熟吗?”
  “不熟。”
  看到薛宗泯疑惑的眼光,细宝很严肃地解释:“小生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没见过这么自大、这么厚脸皮的,冬荷先忍不住笑了,大家乐成一团,薛宗泯啐了一口:“一炭团还天生丽质,丢路边都没人捡。”
  “谁炭团?色盲啊?我这是小麦色,健康。”
  看着大少爷和熊少爷打打闹闹地前进,大家都笑着跟上,薛宗洛想着,细宝肯留下来,真好,扬鞭追上他们。
  因为有孕妇,老人,小孩,加上钱财充裕,又不急着赶时间,所以他们一行人走的并不快,可以说是一路游山玩水走过来。
  除了细宝,李管家和忠福,其余的人可以说都没出过远门,这次出门真是大开了眼界,渐渐忘记伤痛,每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一路走来,细宝必做二件事,一件是收集各种花卉的种子,这倒让人可以容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怎么看熊细宝都跟花花草草不搭配。
  让人无法容忍的是另一件事,细宝特别钟情烟花之地,只要打听到什么出名的青楼,妓院,细宝必定要去游玩一番,还美其名曰市场调查。
  付钱付得李管家真是心痛不已,一进这些地方,钱都不是钱了,刚刚几个人只喝杯茶,就花掉了二两银子,心疼啊,再这样下去,这银子能坚持多久?
  难道熊少爷知人事了?李管家认真打量熊细宝,十三四岁,大户人家倒是开始安排通房丫头了,可是熊少爷现在是入赘的身份啊,带着两大舅哥去逛花街,这好吗?你没看到大少爷的脸都黑成锅底了嘛。
  薛宗洛刚在花楼里坐着,身边围着莺莺燕燕,一身的不自在,其实不仅仅薛宗洛不自在,除了熊细宝,大家都不自在,李管家紧挨着忠福,圈定两人世界,薛宗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即使长的出众,也没一个莺莺燕燕敢靠近他。
  只熊细宝如鱼得水,和那些女子有说有笑,聊得热闹,从头发的式样到衣服的颜色,从胭脂到口红,无一不说无一不聊,简直比女人还精通这些。
  如果不是对他知根知底,一定会认为这人肯定是长年混迹烟花场所的纨绔子弟,真不知道他是哪学来的这些,熊大壮夫妻怎么看都是规矩人啊。
  出了花楼,薛宗洛才感觉松了口气,不禁好奇地问:“细宝,你到底调查什么啊?”
  “调查什么生意能挣钱,我们总不能坐吃山空。”
  薛宗泯讥讽道:“调查的结果呢?发现烟花生意最挣钱?”
  细宝一脸得意:“烟花生意是挣钱,但太损阴德,不能干,我做人还是很有底线,很有道德的。”
  “嗤!”
  细宝不理会阴阳怪气的薛宗泯,继续说道:“我不是要做烟花生意,我是要做女人的生意,曾经有个前辈告诉我,女人的钱最容易挣。”  
  薛宗洛被细宝的荒谬言论吓了一个趔趄:“你搞错了吧?挣女人的钱?是你的钱让女人挣吧?”
  薛宗泯继续阴阳怪调:“想挣女人的钱?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天下最没人性的就是女人了,哪个女人是好相与的?”
  呦,大少爷刚吃过女人的亏,现在草木皆兵了。熊细宝劝道:“你这话太偏激了,不管男女,都有好坏之分,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不好。”
  李管家觉得熊少爷的话在理,认可地点头,有熊少爷在大少爷身边劝劝,大少爷才不会走进死胡同。
  熊细宝拍拍薛宗泯的肩膀继续劝:“再说了,你怎么遇到的都是些极品女人啊?是不是你自己的人品有问题?”
  这是什么神转折?大家下意识地去看大少爷,果然大少爷气得两眼发红:“我人品有问题?是你人品有问题吧?你可是入赘到我家的,下次再敢逛花楼打断你的腿,真当我薛家人都死了是吧?!”
  去这些地方,女人小孩都留在客栈,没了梅姨娘这人肉盾牌,细宝只好窜到薛宗洛身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薛宗泯,不要以为你有两下子就可以胡来,小爷我可是绝不屈服于恶势力的。”
  幸亏接下来细宝不再逛烟花之地,让李管家松了一口气。按细宝的说法是他完成了自己的调查,大家私下里认为,大少爷的威胁成功,在恶势力面前,自家的这个熊少爷从来就没有不屈服的。 
  

☆、36

  这一路走来,大家最大的感受是,自家的这个熊少爷实在是太平易近人了,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就没有他谈不来的人,三二下没看住,他就蹲在路边的小摊子旁边和小商小贩说的热火朝天了,都不知道他从哪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东西,跟谁都可以聊津津有味。
  这社会男女有别,七岁就不同席,熊细宝也好象完全没有这个概念,这个姐姐那个姨叫得香甜,一路走来收获无数大妈大姐的爱心小吃。
  薛宗泯酸溜溜地想西北边塞文化礼教就是差,好好的中原孩子住个三四年回来就没点礼仪了。酸溜溜的薛宗泯完全忽略掉细宝小时候就是大妈大婶的心头宝,跟西北边塞没一毛钱关系。  
  为了不让他时不时地闹失踪,薛宗泯薛宗洛把他牢牢地护在中间看住,薛宗淮还小,趴在细宝的怀里只对吃的感兴趣。
  “细宝哥,今天好多人吃西瓜啊。”
  大家一看,是啊,街上的人大都拎有一只西瓜,性急的孩子边走边吃。细宝拦下一个路人问道:“大哥,怎么今天那么多人买西瓜,西瓜大降价吗?”
  那位大哥诧异地看着细宝,李管家他们赶紧离细宝远一点,太丢人了。那位大哥说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啊?”
  “是啊,我们路过此地。”
  “不是西瓜大降价,今天是立秋,按我们当地的习俗今天一定要吃西瓜,而且还要送亲戚朋友。”
  “这样啊,谢谢大哥。”
  “不客气,你们也吃点西瓜吧,防秋躁。”这位大哥很热心,指着一条小路道:“你们顺着这条小路往前走大约一百米,再向左拐,那里有棵大榕树,榕树下那家老汉的瓜很甜。”
  “谢谢大哥,我们这就过去。”
  有吃绝对不会错过的细宝立刻带着大家就往那里拐,这时候的人很质朴,不怕有托。找到大榕树,果真有个老汉带着他儿子在卖瓜,生意很好,很多人拿着称好的西瓜等在那里交钱。
  老汉称瓜,他儿子收钱,卖西瓜不像卖馒头包子每个一样的价格,西瓜是按斤卖,一斤卖5毛钱,每个西瓜重量不一样,价钱也不样。
  细宝看那老汉的儿子掰着手指在那里数钱,手指不够数,就用小石块摆在地上点着数。这年头数学还没成为一门学问,老汉的儿子算钱算的满头大汗,脑袋都大了一圈,还积了很多客人没办法交钱,老汉只会称不会算,在旁边干着急。
  细宝看的津津有味,李管家看到直摇头,一路相处下来,李管家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这个熊少爷了,一看到有人倒霉,他准乐呵。
  可要说他坏,好像又太严重了,李管家知道这钱很难算,自己做了十几年管家,没有算盘在手,要算出这瓜钱都不容易。
  看到细宝他们,老汉上前问道:“客官,买瓜吗?”
  细宝问道:“老伯,你的瓜甜吗?”
  “甜,绝对甜,不甜不要钱。”
  “不甜不要钱啊?”细宝的眼睛发亮。
  “对!”
  “那就给我一个不甜的。”
  “啥?”
  李管家赶紧接口道:“老伯,别听他的,帮我们挑二个大的。”
  其余的人心有灵犀都选择散开,用行动向周围的人表示,自己跟这细宝不是一伙的,自己不认识这人。
  “要沙一点的。”细宝交待那老汉,细宝喜欢吃甜甜的,沙沙的西瓜。
  “好嘞。”老汉果然守信,挑了二个甜甜的,沙沙的大西瓜。
  旁边交完钱的人叫起来:“小老板,不对啊,我的重3斤7两,他的重3斤9两,怎么交一样的钱?”
  小老板擦擦满头的汗:“对不起啊,是我算错了,我再算一遍。”
  细宝看着小老板掰着手指,点着小石头算了半天,还没算清楚,问旁边的人道:“今天买瓜的怎么都买一个的,不切开来买,一斤一斤算得快。”
  旁边的人看细宝他们不象本地人,就解释道:“今天是立秋,要吃别人送的瓜,也要送瓜给别人,所以不能买切开的。”
  “有这习俗啊。”细宝说道,看那小老板算的实在吃力,细宝帮他算到:“小老板,3斤7两,一块八毛五。”
  小老板看看细宝,算出来了,是一块八毛五。
  接下来的人报自己西瓜的重量:“我的四斤三两。”
  细宝说:“两块一毛五。”
  小老板想想,不管了,就按这收好了,好像差不多。
  “我的3斤9两。”
  “一块九毛五。”
  “四斤七两。”
  “二块三毛五。”
  买瓜人报得快,细宝算的快,小老板收钱倒利索,也跟得上。
  旁边一大婶说:“小伙子,你算得那么快,会不会算错啊?”
  细宝笑着说:“错不了,大婶,你要不信,去别处算算,算错了多还少补,可以吧?老伯。”
  “可以的,可以的。”
  一大车的西瓜,在细宝的帮助下半天卖完,老汉感激的死活不肯收细宝的瓜钱。立秋过后天气会真正凉下来,西瓜差不多也没人吃了,今天要再卖不了,这些瓜只好拿去喂猪。
  看细宝帮忙卖瓜,老汉赶紧把薛家兄弟他们领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切开西瓜招待他们。细宝卖完瓜,嗓子有点哑,啃上一大口瓜,嗯,不错,沙沙的,很甜。
  薛宗泯说道:“不错嘛,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细宝扬扬眉:“那是,我是谁啊。”二十世纪妥妥的学霸啊!这点东西毛毛雨都算不上。
  薛宗泯发现,这货完全就不懂谦虚为何物,跟他计较就是自己找虐。大家都在笑,只有李管家心里很震惊,算了十几年的帐,李管家清楚地知道,计算要达到细宝这种水平,整个景熙朝只怕还真是凤毛麟角。
  细宝吃西瓜吐着瓜子儿还闲不住说道:“我想到一幅上联,大家对对下联。”
  “破西瓜、吃红瓤、应留老子。”
  大家一时都对不上来,熊细宝臭×屁得很,旁边一卖菜的老农说道:“折青菜,去黄叶,不要先生。”
  细宝乐得哈哈大笑,伸出大拇指说:“老伯,高。”
  老农笑道:“承让、承让。”
  这时一旁人插口说道:“好对。这位小兄弟,对联好,计算能力更强,刚我一直用算盘跟着打,你没算错一个,算的真是又对又快啊,小兄弟真是好本事。”
  “哪里、哪里。”别人的称赞细宝还是懂得客气的。
  那人接着说道:“小兄弟,我家开了一间药房,百年老字号,生意很不错。你知道,药房的药都要称到一钱二钱,难算的很,正缺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药房发展。”
  还没等细宝没开口,薛宗泯就直接回绝了:“谢谢老板的好意,我们要回家乡,只是路过这里,不打算多作停留。”
  “这样啊。”药店老板还不死心,这年头要找一个能精确计算几两几钱的人实在是很难:“如果小兄弟肯留下来,我们工钱好商量。”
  细宝刚想开口问工钱,被薛宗泯阴森森地看了一眼,乖乖闭嘴,薛宗泯说道:“再高的工钱也没办法,我们急着回家乡。”
  看薛宗泯回绝的干脆,药店老板只好遗憾地走了。看着薛宗泯,细宝张张嘴,没说出什么,想想不甘心,再张张嘴,还是不敢说什么,只好扁扁嘴放弃。李管家看着很欣慰,大少爷越来越有大少爷的威严了。
  薛宗洛对细宝的这一手很感兴趣,一住进客栈就详细追问细宝如何计算。为了节省银子,也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招来麻烦,细宝和李管家商量,一路走来住客栈都尽量住大客房。
  薛家三兄弟和细宝一个房间,薛宗淮想跟细宝一起睡,被薛宗泯揪着后衣领拎到自己的床上,薛宗淮最害怕大哥,哭丧着脸和大哥睡一起。
  薛宗洛自觉去和细宝挤,细宝和谁睡都无所谓,前世住校,十几个男生一个大通铺,大冬天挤一床被子,大夏天挤一水龙头,没那么多穷讲究。 
  脱掉外衣,细宝看到薛宗洛脖子上挂着一个百岁锁,细宝好奇地抓过来看看说道:“咦,这不是我的百岁锁吗?我娘说上面的牙印是我小时候咬的。”
  宗洛赶紧抢回来护好:“别毛毛躁躁弄坏了,这是娘亲给我的。”
  细宝瞪大眼睛:“我娘,我娘。。。。”
  在宗洛专注的眼神中,下面的话再怎么也说不出口,细宝心中哀嚎,次哦,真是要命,怎么男人的眼神可以这么溺死人呢。
  宗泯在一边眼神闪烁不已,这锁真是细宝的娘亲给宗洛的?为什么给宗洛?什么时候给的?
  

☆、37

  薛宗洛细细收好百岁锁,才问细宝:“细宝,你怎么会算那么快?我看比李管家的算盘算的还快。”
  细宝得意地说:“我那是心算,当然快。二少,你想学?”
  薛宗洛说道:“想啊,细宝肯教?”
  细宝说:“那有什么不肯的,要学心算要先学天方数字,也叫阿拉伯数字,我一步一步教你,不难。”
  “阿拉伯数字是什么?”
  “阿拉伯数字是由印度人发明,由阿拉伯人传播的数字,因是阿拉伯人传播的,所以称为阿拉伯数字。”
  薛宗泯皱着眉头说道:“你从哪学的这些奇技淫巧?”
  “什么奇技淫巧?那是一门科学,科学懂不懂?!”细宝不服气。
  “上不了台面的雕虫小技也敢称科学?”薛宗泯不屑。 
  薛宗洛悄悄扯扯细宝,打断两人的争执,问道:“细宝,你是从哪学的那个,阿。。阿拉。。伯数字?”
  薛宗泯也好奇这个,不再吭声听细宝解说,细宝接着说道:“我在西北边塞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游历到那里的西方人马可波罗,从他那里学的。”
  薛宗泯听到这沉不住气,又插嘴道:“马可波罗?他不是元代就到我们中国了吗?怎么还没死,活了上千年了?”
  “那个马可波罗是这个马可波罗的祖宗。”差点露馅的细宝赶紧圆谎:“马可波罗是他们家族的姓氏,这个马可波罗全名叫马可波罗。葛兰西。丹特。”细宝胡掐了一个长长的名字,争取把他们绕晕。
  薛宗泯没在吭声,薛宗泯偶尔读到元朝的一本杂记,看到上面有个记载,一西方人,红发蓝眼,身形高大,貌似鬼怪,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称自己叫马可波罗。
  薛宗泯一直以为马可是复姓,波罗是名,没想到西方人的姓那么长,马可波罗。葛兰西。丹特这名字跟中国人完全不同,中西方总会有差别吧?
  听细宝说的异味儿挺浓的,应该是他的说法正确,可能写这本杂记的人也没搞明白马可波罗是姓,薛宗泯想着。
  细宝忽悠成功,许多年后,薛宗泯压着细宝算旧帐:“马可波罗。葛兰西。丹特,哼!!你怎么不说规范点,葛兰西。丹特。马可波罗,说成这样能更好骗我!”
  细宝被薛宗泯顶的说话都不成句,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那,那时,说马可。。波罗。葛兰西。。。。丹特不是,不是想让你们,更,更好理解嘛。”
  “哼,说,你还有什么忽悠我,把我当傻子的?”
  “没。。没,真没了,轻点。。轻点。”
  薛宗洛不歧视奇技淫巧,跟细宝认真学习数学,从阿拉伯数字开始,加减乘除,乘法口诀一项项学得刻苦。
  而在薛宗淮的心中,细宝亲和度超过大哥,威权性不如大哥,既然大哥说了这是上不了台面的雕虫小技,薛宗淮也就不打算学了。
  过了河北就到山东,细宝一定要去山东的一个叫平阴的小镇游玩,说是那里的玫瑰以其色艳、花大、瓣厚、香气浓郁而蜚声古今,久负盛名,所以走过路过绝不错过,一定要去游玩、游玩。
  “隙地生来千万枝,恰如红豆寄相思。”细宝轻声慢语念到:“大家想象一下,用心体会一下,千万朵玫瑰竞相开放,花红如海,花香四溢,一行行、一簇簇、一片片,鲜艳夺目,香气沁人肺腑,多么令人爽心悦目、心旷神怡。”
  在细宝的慢声细语下,女人们首先没抵挡住诱惑,委婉地表达了希望前去观赏花开盛况的心愿,男同胞们只好随行。李管家发现,细宝真的很能蛊惑人心,只要他开口,无意识的都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只是细宝能蛊惑人心,却控制不了花期,当大家摇摇晃晃来到平阴这个小镇,入目的是一地落叶枯草,满目疮痍。
  薛宗泯眯逢着眼睛:“熊,细宝,你的花海呢?你四溢的花香呢?”
  “哈哈、哈。。错过季节了,哈。”细宝骚骚脑袋:“不过,大家不要伤心,更不必失望,盛开有盛开的绚丽,凋落有凋落的温婉。凋落并不代表着结束,相反,生命的周而复始决定了凋落是新一轮的盎然生机,万物总在开始凋落的时候显出其生存的最大价值,古人对凋落更是有着深刻的理解,赞誉它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就是他们的凋落,让我们在来年复苏的季节,又有一个姹紫嫣红的春天。伟大的罗丹说过生活中从来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所以我们要勇于发现凋落中的美丽,要认真细致观察。。。。”
  大家晕乎乎地看着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说的细宝,说的好有哲理啊。薛宗泯眉头一皱,打断了滔滔不绝的熊细宝:“说人话。”
  没被侃晕啊,耐受力越来越高了,细宝掐媚地说:“天色已晚,我们只好住下了。”
  大家清醒过来,住下就住下呗,说的那么深奥,还认真观察,发现美丽!李管家想笑不方便笑,这熊细宝越来越被大少爷吃得死死的。
  在找食住的路上,薛宗泯问细宝:“伟大的罗丹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过那句话,不会是你胡掐的吧?”
  “哪啊,那么富有哲理的话不是我这种级别的人能掐出来的。罗丹是和马可波罗。葛兰西。丹特同行的雕塑家,在他们国家可有名了。”
  细宝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告诉你啊,他的成名作叫思想者,雕刻一男人赤身端坐,一手拖腮,眉头紧锁,那沟壑毕现的身躯传达出一种勃发的生命力,都能让我们感觉到其躯体里涌动的热血与澎湃起伏的思绪。”
  “赤身?沟壑毕现?”薛宗泯:“熊细宝,你在边塞的那几年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把先生教你的四书五经都忘得差不多了吧?回去给我好好温习起来,再摆弄那些奇技淫巧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哥,你关注的重点发生偏差了好不好?我们要感受的是思想者表达的思想境界,而不是关注他有没有穿衣服。
  细宝嘟囔地说:“再读四书五经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又不能录用了。”
  薛宗泯一时说不出话来,阴沉着脸自己往前走,薛宗洛低声道:“你怎么老爱去戳大哥的伤疤?”
  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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