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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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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这么一提醒,唐宋才想到了这里,当时她全部心思都在安雅身上,就没有多想。
  过了一阵,桑邪慢悠悠道:“玲珑一直忠心李斯,可能与她纠缠时间太久,她的性格我多少还算了解……她一直称李斯为丞相大人,从未称呼他为主人,而……”
  而桑邪的话并没有说完,周围陷入了安静。
  “而什么?”乐文瑶有些好奇的问,“该不会和神婆一样,也是什么风流债吧?”
  唐宋:“……”
  “并非如此,只是我曾与那些人有过交手,想必那‘主人’和’‘那人’是同一人。”桑邪想起那日与玄洛的对话,抬起眸,看了唐宋一眼,似笑非笑,突然岔开话题:“料想当年……雅的人气堪比周公瑾。你不晓得有多少皇亲贵胄,都想目睹一眼雅大人之风采,特别是一品居的主人,武阳公主。”
  唐宋:“……”
  “咦?这公主又是谁?有法医姐姐好看吗?”乐文瑶眼睛微微一亮,突然来了兴致。
  唐宋:“……”
  “竟胡说……”
  一个微弱的声音飘过来,迎来了三个人的目光。
  桑邪敛着笑意,回看过去,一双眼睛微眯,细细地将安雅从头打量到脚,真的没想到,她用了血印,现在竟然还能站在这里。
  唐宋则第一时间过去,低声问:“你怎么起来了,身体可还好?”
  安雅摇头示意没事,叹道:“我若再不起来,会被某人冤枉死。”说着看了一眼桑邪。
  “表妹,话不能这么说。”桑邪若无其事的拿起酒瓷,看着瓷中酒,轻笑后一口饮进,“当年我去一品居都要提前去,才能喝上一壶玫瑰醉,而你无需预订,随时去随时有……我可有说错?”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是你这个表姐太不招人喜欢了,没句实话不说,还喜欢忽悠人,平时又总是绷着个脸,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得。”乐文瑶也跟着喝了一杯,打趣道。
  完全忘记了初衷是什么……
  “文瑶说的在理。”安雅被唐宋扶到石桌旁坐下,刚想拿起唐宋的酒瓷喝上一口,却被唐宋拦住,双眸对视下,安雅笑言:“无碍,饮酒对于我身体只有好处。”
  唐宋见她这么说,拦着的手收了回来。
  “法医姐姐,你不能有了神婆,就不疼我了。”两个人的互动尽收乐文瑶眼底,而她的嘴巴也一直没闲着,转眼间已经第四杯下肚了。如巴掌大的脸泛起红润,一双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唐宋,抬手理了下额前的白丝,清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算了,神婆身体不适,本小姐就不计较了。”
  唐宋掩着嘴,轻笑:“少喝点,小心醉了。”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乐大小姐了?”安雅拿起酒瓷,与乐文瑶手中的轻轻一碰:“不过你法医姐姐就喜欢文瑶的真性情,不似某人九曲心肠。”
  桑邪抵在嘴边的酒瓷顿住,冷眉看向安雅。
  安雅回了一个同等的眼神,寓意:彼此彼此。
  乐文瑶的头真的有些晕,没想到这酒虽然好喝,但后劲很大,不过听见唐宋夸她,开心的笑笑应道:“那是……我才不是那妖女呢。”
  桑邪:“……”
  安雅放下酒瓷,回忆道:“我刚听见你们聊玲珑的内容,我才想起,在她附我身时,我也可以感觉她的记忆。”
  三人同时看向安雅。
  桑邪:“感觉到什么?”
  “画面很模糊,可能玲珑本身都没见过那个人是谁,还有她的记忆里也有封印。不过我可以肯定是一个男人,但不是李斯。”安雅看向桑邪,回应。
  “嗯……”桑邪回想那个墓的格局,“那个墓,十有*是李斯所建,这点应该没错。如此,可以肯定一点,李斯当年确实是诈死。但在之后的两百年之内,发生了一些事我们不知道的事。”
  安雅眸光若有所思,又抿了一口酒,思考着桑邪的话。
  “为什么可以确定是两百年?”唐宋问。
  桑邪接着说:“李斯心肠狭窄,他不能接受被人欺骗。他一心栽培我和雅,再没得到他想得到的事物,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们?不过蹊跷的是,在我杀了玲珑之后,我和雅近百年没有再遇见丞相的人,想必他们内部中出了问题,而玲珑属李斯暗部,一直在外,不知道更替也说得通。”
  乐文瑶挑眉反问:“你是说员工被外派,老板换了却全然不知?”
  桑邪回看一脸认真的乐文瑶,笑问:“不可能吗?”
  “怎么可能?”乐文瑶敛着眉,手指敲了下桌面,拿出乐氏掌门人的架势,说:“如果是亲信,自然有自己的暗语,就算再远,也会有途径汇报工作的呀,不然不等于放出去只白眼狼,一去无回?”
  桑邪一脸欣赏的看着有些微醺的女子,只笑不语。
  “文瑶说的在理。如此,还有一种可能,那个人是李斯身边的人。”安雅想起与玄洛当日的对话,已经有所怀疑,现下更加确定了。
  周围突然寂静了。

☆、第122章

  第122章
  “等一下,神婆,你是说……李斯最后被身边的人算计了?”乐文瑶脸色有些复杂,突然又觉得十分好笑,“如果真是这样,他可真是千算万算……最后算到了自己头上。”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乐文瑶托着腮,分析道:“如果李斯是因为神婆和妖女背叛他,这口气他咽不下去,才一直追杀你们不让你们好过,倒也说的过去。如果真像刚刚所说,李斯可能一两千年前就死了,那他身边的人为什么还对你们穷追不舍呢?”
  “这不是更危险吗?”坐在一旁的唐宋出声。
  闻言后,桑邪抬起眸,看向安雅,二人对视,纷纷沉下眉。
  乐文瑶看到这两个人的反应,奇怪道,“你们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掖着藏着的……”见这二人依旧沉着眉,想到那些种种,她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挚友了,不应该早就肝胆相照了吗?难道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吗?乐文瑶越想越不满,借着酒劲,拿出了大小姐的脾气,“你们俩怎么回事呀!我和法医姐姐都不怕,也不知道你们怕什么!既然那些是你们想不通的事,为什么不说出来,大家好一起想办法,不是很好?”
  安雅:“……”
  桑邪:“……”
  “文瑶,我想这件事不是能说清楚,就能说清楚的,可能就连她们本身也不清楚呢?”唐宋扶她坐下,因为了解乐文瑶的直脾气,也知道这件事可能没想象中那么简单,现在知道可能和李斯无关,就更复杂了。
  安雅神色复杂地眯起眼,看了眼生气的乐文瑶,目光落在唐宋脸上,轻声说:“我一直觉得丞相如此对我和桑邪,不仅仅是因为背叛他,而是为朽魂录里的最后一句话。他可能觉得我和桑邪故意有所隐瞒,才步步试探。”
  如今那人就算不是李斯,想要得到的东西或许和李斯一样,只是摸不清头绪,倒让她们一下子彻底陷入了被动。
  唐宋记得安雅说过的那八个字“不能轮回,便是长生……”难道被撕掉的后半句才是关键?
  “什么录,什么最后一句话?那……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呢?都试了这么多年,那家伙也没试出个所以然来,那你们说,他到底等什么呢?”乐文瑶对此实在想不通,毕竟很多事都是有目的,不可能因为是僵尸,有无限的生命,就可以无聊的等着某件事出个结果吧?
  不过也酒劲上来了,她有些晕,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下。
  桑邪有些惊讶的看向乐文瑶,没想到这丫头虽然入世未深,看问题的点却有异于常人的逆向思维。
  可能是今夜酒色迷人,也可能这里景色悠然,哪怕聊起这些让人头疼的事,桑邪也不觉得头疼。她托着酒瓷,呢喃道:“我与雅若真晓得那后半句,哪里还会一直被动呢?等……恐怕就是在等雅自身的消耗,利用屏玉的死……”
  桑邪的这番话,让唐宋和乐文瑶更听不懂了,乐文瑶本想继续问,却见桑邪嘴角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晃着瓷中酒,抬眉看向安雅,继续说:“不过他算漏了一点,就是你的身体会恢复。我有些好奇,在你休眠这期间,发生了何事?”
  不得不承认,桑邪认真起来的模样和平时略有不同,特别是这运筹帷幄的笑意,倒是让有些微醺的乐文瑶有些痴。
  又马上晃了晃脑袋,她肯定是醉了才会觉得这个女人不错。
  一定是醉了!
  安雅沉吟着没马上回应,安静的好比周围笔直的青竹,抬手将酒瓷倒满,回看桑邪:“在那座墓外,我遇见了山鬼,起初以为它要杀我,没想到它只放下一朵紫色幽昙便离开了,而那幽昙从我手心散进我身体里……我起初也不晓得原因,现在想来应该与这有关。”
  “紫色幽昙!?”桑邪惊讶道:“当真……是紫色的?”
  见桑邪神色这么震惊,不仅乐文瑶和唐宋好奇,就连安雅也有些不解。
  安雅:“对于幽昙之说,还有铸魂术你都比我了解,可有什么不妥?”
  “幽昙是我桑家一直追寻和信仰的仙物,就连我族族徽都是幽昙花。我虽从小未在爹娘身边长大,但我记得爹爹曾与我聊过桑家的历史。桑家建于西周,曾在周武王身边效命,帮他收人魂,炼长生丹……”桑邪说到这里,稍稍顿了顿,将瓷中酒一饮而进。
  在安雅眼里,桑邪很少说起她儿时的事。
  一开始本以为她真如娘亲所说,是天降将星,天生性格就冷漠无情。但在一次无意中,安雅曾发现桑邪因救雏鸟从树上摔落,足足在榻上躺了三个月才可以正常走路,不管爹娘如何问,她只是淡淡的说来一句:不小心罢了。
  爹娘起初以为她是淘气,爬树才不小心摔了下来,并没有多问。但安雅却亲眼所见,桑邪在摔下来的那一刻,哪怕再疼,第一时间抬头去看雏鸟,见其平安无恙时,嘴角勾起了放心的笑意,那个笑,安雅至今都记得。
  不过她不愿说,安雅便将这件事放在心里,同时有了自己的判断。桑邪,只是做出冷漠无情的模样罢了。
  所以关于桑邪儿时的事,她不说安雅便不会问。毕竟那是她无法磨灭的痛,没想到今天……她会自己说。
  想到这些,安雅不由自主看向乐文瑶。
  这是她的功劳。
  “原来你们那么早就做那些坏事了?”乐文瑶面无表情的托着下巴,接话道。
  桑邪对此到没有否认,搁下酒瓷,将酒倒满,继续说:“站在老百姓的角度看,确实是坏事,但桑家若不这么做,便会株连桑家满门,我想先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投靠周武王,在当时桑家也算小有名气,不过炼长生之术,并非易事。传闻幽昙花的存在,位于北方极寒之地,周武王便派遣先祖前往,这一去便是永久……”
  “那最后有找到幽昙吗?”可能与安雅的关系不同了,也可能从小就喜欢历史,对于那个时候的故事,唐宋很好奇。
  安雅将唐宋眼底的好奇,都看在眼里。
  “有,先祖在北方多年,偶然发现收人魂铸炼不如炼妖来得直接,毕竟妖成形需要千人之魂,在一次与千年山妖斗法时,偶得一朵白色幽昙。”
  安雅听到这里,想起一事,接话道:“我知铸魂术,只进不出,有神兽貔貅之称,周武王才将北方辟邪,封为貔貅。想必是暗指桑家有如神助,而貔貅寓意丰富,可想当时周武王是有多信任你们桑家。”
  “那幽昙真的给周武王了吗?那为什么他还是死了?”乐文瑶越听越觉得有趣,这可比那些文绉绉的历史书好看多了,虽然头晕晕的,还是好奇的问道。
  “后面的爹爹并未与我说明,只是爹爹有说那花甚是奇特,紫色幽昙更是离谱到可穿阴阳。”桑邪垂下眉,那些儿时的记忆对于她少之又少,甚至她根本就没与爹娘生活太久,能说的便只有这些。
  桑邪抬眉看向安雅,忧虑惆怅道:“想必你身体转好,这次用了血印都可无事,便是那幽昙的功效,可我所知幽昙不仅仅如此,我也未曾见过,所以……”
  这样的反应,并不是唐宋理想中的模样,就好比病人听见医生说没事便会放心,安心,可为什么在桑邪和安雅的神色中,她看不见安心呢?
  “事关变数都有因果,只是不知,这是善因还是恶因罢了。”
  安雅眸中敛着浅浅的忧虑,让唐宋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对于那些过往,“那人”虽然并没有对她如何,却在潜移默化的步步尘封着安雅的心,让她害怕失去。
  因为只有怕才会被动,才有机可乘。
  那人,当真可怕。
  “你们说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反而更一头雾水?那些人为什么会消耗神婆?等了这么多年,到底在等什么呢?难道他们不出现,我们就坐以待毙的等着他们宰割吗?”一向主动权在手的乐文瑶,越说就越生气。
  不过也因为她率直的话语,将气氛缓解。
  唐宋也觉得这话题太过沉重,毕竟很多事当局者是无法参透的,很多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借着酒劲的微醺,神色慵懒地反问:“文瑶,你这是不怕了吗?”
  一听到“怕”字,刚还盛气凌人的乐文瑶立刻气短的抿了抿唇,转头去看,只见唐宋眸光沉静地看着自己,她本就喜欢唐宋安静的气质,加上这一抹微醺的醉意,清风拂面,乐文瑶看的有些呆,那些尴尬和脾气也随之一扫而空。
  乐文瑶轻哼一声:“法医姐姐,我把你们都当朋友,你都不怕,我堂堂乐家大小姐怎么会怕呢?”
  “是是是。”唐宋浅笑,“我们怎么可以少了文瑶?”
  桑邪佩服唐宋的魅力,甚至有些嫉妒,不过想来也是,谁叫她是琴渊的转世呢?琴渊骨子里天生就给人一种信服力……她扫了眼安雅,淡道:“既然他们在等,我们也等着好了,不是被动的等,而是有准备的等。”
  乐文瑶听见唐宋的夸奖,再听桑邪的话,忽的乐了,抿了口酒:“这个最适合你,狡诈,满肚子心机的妖女。”
  桑邪:“……”
  安雅见乐文瑶真的是醉了,怕她一会有的受,淡道:“这事我们从长计议,文瑶醉了,先扶她回去休息吧。”
  “我才没醉!”乐文瑶摆摆手,拄着脑袋,“这酒怎么可能让本小姐喝醉?我可是脑子清楚的很,就算从长计议,也需要一个对策吧?”
  都说酒醉的人脑子特别灵光,乐文瑶本就聪明,如今看来这句话倒也没错。
  “对策自然是有。”桑邪真的有些心疼这丫头,真怕她明天醒来头疼难受,接话道:“那就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好过每一天,不要让他们有所察觉就好了。”
  “这是哪门子的从长计议?”乐文瑶不懂了。
  “敌在暗,我们在明,越自然越好。”安雅稍稍顿住,血印的反噬还时不时让她身体稍有不适,敛起眉继续道:“事情远比我想的复杂,虽然不能将其参透,但目前我却担心那些失踪的孩子,我总感觉,他要那些孩子并非只是用来炼长生之术。”
  “玲珑的主体属羊为阴,看年龄应是穰年。”桑邪目光一沉,冷声道:“雅,你是担心他们用那些孩子,在唤醒一些已经死去的人魂吗?”
  “恐怕,他们早就如此了。”安雅暗示桑邪,关于阮枫翎的存在,如果他们拥有连阴墙,想做这些事并不难。
  在唐宋看来,安雅和桑邪这两人实在很默契,虽然一个是看似冷漠无情,实际上接触了几次,会发现桑邪那种冷漠里藏着几分柔和,而安雅虽拥有让人摸不透的脾气,对待什么都是淡淡的,哪怕是对着你笑,眼底都渗着一股淡漠,却又是个心思极度细腻,又体贴的女人。就拿那些烹调,还有眼前的梨花酒。特别是在这段情感的处理,安雅的无微不至,让唐宋心中的天平,不知不觉间,便微妙地向着她倾斜了。
  当意识到时,却早已深陷。
  这两个人,如果不是经过岁月的淬炼和打磨,唐宋很难想象会有人拥有这样多元化,又不过的性格。
  要想,在这过于不过之间徘徊,如果不是见多识广,又怎么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如果不是参透了生与死,又怎么做到从容不迫?
  唐宋看向一旁乐文瑶,不管以后如此,她可以肯定一点,她和文瑶拥有这样的相遇,是幸运的。
  顺着二人的对话和沉默,唐宋突然想起一件事。
  “文浩的母亲被沈懿抓了,会不会关在一起?”

☆、第123章

  第123章
  “还管他们做什么,法医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我才不要管。”乐文瑶撇撇嘴,本想直起身,伸个懒腰,没料到头重脚轻,身子一歪直接跌在一处绵软的地方。那里好香,好软,她用力撑起身子,入目的是桑邪那张妖魅淡漠的脸,眉心蹙起:“怎么又是你这个妖女,我和你说……你别想趁人之危,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安雅看着一脸无奈的桑邪,也知道这世上,桑邪只对一个人没办法。
  “你先去安顿文瑶,小心她着凉了。”
  桑邪扫了眼安雅,沉着眉点头,发现怀里的女子晕的不行,顾不上乐文瑶蛮横的反抗,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回到阁楼里。
  论力气,乐文瑶自然拗不过桑邪。看着这一幕,唐宋反而有些担心乐文瑶会在气力上吃亏。
  安雅看着唐宋一脸的担忧,笑了笑,“别担心,桑邪可以不眨眼的伤害任何人,取其性命,唯独对文瑶不会。”见唐宋一脸茫然,指着东面的房间,“可否扶我去那里?”
  她所指的方向,唐宋知道是安雅存放法器的地方,可她的气色还是那么差,想着王伯曾说过安雅用算盘卜卦便会病发,担心道:“你现在的身体适合用那算盘吗?”
  安雅摇头示意:“并非是用那算盘,我曾帮吴婉婷卜过卦,她儿时改过生辰,如果对方帮她暗中改命,或许不会知晓这件事,我只需铜钱占卜即可。”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区别,想来安雅也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唐宋便扶着她来到东面的房间里,让她坐在古董圆木椅上。
  安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龟壳,里面放着三枚铜钱。她摇了几下,铜钱在龟壳里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在木桌红布上一条直线散开来。
  一个背,两个字。
  安雅用笔记录在红纸上,又摇一次。
  三个背,没有字。
  一个背,两个字。
  ……
  安雅根据记录,嘴里念着,“八宫之卦世六当,依下初爻轮上装。游魂之卦四爻立,归魂八卦三爻详。天同二世天变五,地同四世地变初,本宫六世三世异,人同游魂人变归。”
  “生门……”
  随后安雅又卜了六次,“天人归一天同二,天地在三错在三,地同人同世在四,地人相同世在五,天人归一……”
  这是唐宋第一次见安雅这么卜卦,不仅好奇,还觉得不可思议。更没想到,这三枚铜钱真的可以算出人的生与死,和所在位置。
  听见后面的声音,唐宋转身看去是桑邪,二人对视没有言语站在一旁,等待结果。
  过了一会儿,安雅将笔放在一旁,淡道:“生门在东,以南,为桥。风为主,间断不断。”
  听见这些话,唐宋脑海里浮现了三个字:“风间桥?”
  安雅点头:“正是如此。”
  唐宋马上回想起,最近看见的新闻:“风间桥因为上次爆炸的事,停运了一周,不过上周有报道整修停运二十四小时,难道是……”
  房间里恢复一片寂静,唐宋敛着眉与安雅对视,原来她与安雅从一开始的相识,就被人一步步的算计着。
  这……太可怕了。
  桑邪并不知道风间桥的事,见二人神色这般不好,问:“可有不妥?”
  安雅将风间桥的事,简单说明。
  桑邪听过后,冷声道:“又是这般阴险,想来……我们也要做一些事方可。”
  门外月色正浓,唐宋将房门关上,桑邪拿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随后低声将她的计谋一一告诉了安雅和唐宋。
  唐宋敛眉,目光略微惊讶的看着桑邪,身为法医经常会遇见高智商的犯案手法,却从没见过像桑邪这般心思缜密的人。原来桑邪的可怕之处,并不仅仅是冷漠的印象,而是她有办法将被动转变成主动……
  唐宋十分庆幸,她是友不是敌。
  在一番部署后,安雅浅笑:“不愧是军师出身,如此甚好。”
  “只是辛苦你们俩,暂时不能经常见面……”桑邪说着,又道:“时候不早了,既然决定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她有些担心乐文瑶那边,没想到这也丫头酒量那么差,所以想尽快回去看看她。
  “嗯,那文瑶那边,明日一早,就有劳你说明了。”安雅笑道。
  桑邪点头,没有多呆,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你在笑什么?”唐宋见安雅的笑有些别的意味在里面,问。
  “有人着急,有人心急,有人烦忧,有人惦记。”安雅笑:“我们也回去吧。”
  唐宋见她话里有话的,哪里像刚刚算命时的模样?点点头,想扶她起身,却发现女子神色一顿,从抽屉里又拿出两枚古钱来。
  安雅看着手里的古钱,递给唐宋,道:“那,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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