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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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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补上一片死亡的火焰。

一个个士兵被重机枪打碎身体,被步枪打穿胸膛,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把他们碎裂的身体一一掀翻。但是在临死前他们依然把手中的高爆手雷扔向步战车的地盘下——那里,才是他们冲锋的最终目标

终于,一个战士不仅躲过了重机枪的扫射,而且躲过了那波步枪的攻击,成功地抵达了一辆步战车的近前,这名士兵看着正在倒退的步战车冷笑了一声,随后身子一缩,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带着两颗冒着青烟的手雷朝着步战车的车底直钻而去——两颗高爆手雷塞下面,这车也该报废了。

“轰隆”两声巨响响起,一束火光夹杂着滚滚浓烟从车底一飞冲天,那名士兵在被炸成碎片前欣喜地笑了,他完成了任务。可是那些还没牺牲的士兵却笑不出声,那团剧烈的火光中,步战车仅仅是被巨大的冲击波掀得抬了抬身体而已,待硝烟和火光过后,步兵战车却毫发无损地带着一身火焰开了出来,刚刚停止的重机枪紧接着开始了新一轮咆哮,仿佛刚才那两颗高爆手雷和它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那些还想继续冲锋的士兵泄气了,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连重装部队加武装直升机都无法消灭这支奇怪的部队,原来,他们的车根本不是一般的步战车,普通的手雷甚至火箭弹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

在一片硝烟中,这场短短十几分钟的战斗结束了,贺兰山基地方面全部战死,无一人存活,整个错日朗多盐场也变成了一片废墟。

郑远清站在一片碎石上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红的血泊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但是郑远清心中对这些真正的军人充满了尊重——只是,他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处于绝对劣势中仍然不顾死活地殊死一战,他们为了什么?看这些士兵蜡黄的脸色可见他们也仅仅是能吃饱而已。

“他们只是服从命令而已,没别的原因,这就是军人之殇。”许书成站在郑远清身后叹息道。

“全部厚葬。”郑远清闭上了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他们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

“报告营长在对方军官怀里发现一部长波通讯器,也许是飞机上的”一名战士跑过来立正敬礼,然后递过来一个破损的通讯器并且指着那具被从军卡下面拖出来的尸体说道。那是那个军官,此时已经被打成了一堆烂肉。

“TM的咱们说的话贺兰山基地全TM的听见了”郑远清看着那个搬动到通话状态的开关后勃然大怒,额头的青筋瞬间爆起,他抓起那架通讯器狠狠地砸在一面破碎的砖墙上,“全体集合回车里”

地面上所有的直升机被推进军卡,紧接着步兵战车、猛士车、冒牌战车统统开进军卡,带军卡大门关上的一刹那,曹雪振猛踩油门,生物发动机得到指示,加速运转起来;军卡冲出大门朝着南方疾驰而去,留下盐场中数十具尸体和尚未散尽的硝烟。只是没人知道,军卡的底盘上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粘着一枚纽扣电池大小的发射器。

。。。

“我擦在TM晚一步搞不好贺兰山的战斗机就飞过来了”郑远清恼怒地坐在沙发上骂道。

“这家伙真是死忠啊,他拼着战士们的命就为了拖延时间让空军过来收拾咱们,亏得咱跑得快。”金雨堂抽着烟抹了把冷汗,还好,目前没有看见有空军战斗机过来,只要逃出那个地方,GPS就无法锁定他们的位置。

“咱们不会被GPS锁定吧?那不是逃哪都能找到咱们?”许书成问道。

“不可能,有那本事的只有美国军方;我国还没那么高的权限,北斗系统没那么先进;他们如果没有追踪器根本锁定不了咱们。”程飞抽了一口烟示意大家不用担心,“再说了,现在是阴天,那么厚的云层就算是有权限也找不到咱们,不用担心。”

第三卷 浪迹天涯 第二百八十二章 恐怖直觉

郑远清没有说话,他再次体会到那种恐怖的感觉,那种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总觉得贺兰山基地可以知道自己的行踪似的,进入末世这么久了,郑远清那颗心已经被磨练的相当沉稳,但是如今这种感觉却让这颗心仿佛找不到支点一般飘零、恍惚。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也不能慌,哪怕是真慌也必须装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这次战斗缴获了一架武直9和两架EC225,停在盐场中的那两架EC225只能拆开当零件用了,至于那两架只有空壳的AC313更是连空壳都没了,拆掉轮胎和起落架,当废铁卖都没人要。不过得到一架武直9也算是一大收获吧。

那两架超级美洲豹直升机都是尸乱前的新货,刚刚过了磨合期而已,少部分磨损严重的零件都和EC225通用,拆下来浸泡后换上就是了。

至此,独立八师的装备有了一个质的飞跃,8架民用飞机和一架真正的武装直升机让独立八师如虎添翼,当不了西北王当一方草莽总还是可以的——只是这条草莽之路真的会那么容易吗?

“唰啦”郑远清拉开了一道尘封已久的卷帘门,向前走了两步。卷帘门里还有一道推拉式的自动门,随着卷帘门被拉开自动门上那个落满灰尘的仪器闪动了两下绿光“滴滴”响了两声,接着推拉门“吱啦”一声向两边拉开,接着里面的日光灯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1x1x1米、正方体的隔舱,在军卡第三层郑远清的卧室里,搬开那两个靠墙的衣柜后就是那道卷帘门,卷帘门里就是这个只能容一人躺卧的密封隔舱。

这个密封舱空荡荡的,四面都是不知道用什么材料铸成的、雪白的墙壁和地板;天花板上没有电灯,却把整个密封舱照射得亮如白昼;那可以发出自然光的天花板同样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整个密封舱里干干净净的,犹如终南山实验室般光洁、亮堂。

郑远清弯腰爬进密封舱,拉开墙上那一排类似配电箱的防尘盖用手扳动了一个开关。“嗡”密封舱的一侧慢慢向外突起了20cm左右,然后向一侧迅速拉开,外面昏黄的灯光表明这里就是三楼男舍宽大的走廊,郑远清爬出去看了下距离,摸了摸那有弹性的门框然后转身回去把那个开关反方向扳动,那扇门重新回到了远处,严丝合缝得似乎从来没有那个门一样。

“这里怎么还有个密封舱?”许书成一脸狐疑地问道,他和郑远清给这儿睡了好久他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密封舱,看来这是绝对机密,机密到只有郑远清一个人可以知道。

“这是冯剑留给咱们的逃生舱,这里面有一些关系到整个军卡的系统,包括自毁系统,所以我没给任何人说,你们别介意。”郑远清一脸忧愁地站在外面对众人说道。

“我们明白,自毁装置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许书成表示理解。

“如果遇到不可改变的危险因素,这个逃生舱可以从军卡顶部直接弹射出去,以超音速弹射到半径500公里任何一个地方,在燃料耗尽前可以自行操控;降落有降落伞和底部缓冲装置。”郑远清面色凝重地说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李若琳感觉这几天郑远清有些魂不守舍的,这又突然想起这个逃生舱来,李若琳感觉到事情不妙。

“你是不是有什么感觉?”韩燕少有地皱紧了眉头。金雨堂也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郑远清,他知道上过战场的人都有一种在生死场上磨练出的本能,一种对未来的危险预知的本能。

“有,感觉很强烈,自从遇见了那个军官后我就有这种感觉;这几天心慌意乱的,工作、训练甚至睡觉都不安稳。”郑远清长叹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你能判断出个所以然么?”许书成拍了拍代安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代安澜正紧紧地挽住许书成的胳膊,一张小脸布满了恐惧。

郑远清少有的没有吭声,而是背对着大家低头沉思。那张落寞的背影让身后的众人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了起来,一直以来郑远清都是大家心头的支柱,大家也从来没有见他这么落寞过、这么忧愁过。

从前大家都以为郑远清经历的事情多,很多事情已经看开了,但是现在才发现其实不然,郑远清也不过是个青年人而已,很多事情只不过是他一直在硬扛罢了。

“也许咱们又要回到小加油站的生活了,这一切,都会变成过眼烟云。”郑远清思考良久,终于决定还是告诉大家吧,“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吧,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我不清楚。”

“那能感觉出具体时间么?”张煜紧张地问道,她再也不想回到小加油站的生活了,那种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感觉不出来,也许明天,也许下月;我又没有预知能力,反正不远了。”郑远清声音低沉地说道;感觉终究是感觉,尤其是对于危险的感觉更不是语言所能描述的,郑远清能描述的,只有这么多了。

看着这个紧急逃生舱,在场的人都默不作声。有人在怀疑郑远清这几天没睡好或者神经过敏;有人对此不屑一顾,认为郑远清是被那个勇猛的军官吓住了;也有人认为什么预感、什么预兆都是迷信,都是不可能的的。不过此时此刻大家都不敢吭声,不管如何郑远清目前是在气头上,谁敢怀疑少不得要爱顿熊,何必呢?

但是有人对此坚信不疑,许书成相信、金雨堂相信、程飞相信,李若琳、嫣云、李佳阳也相信。

对于许书成、李若琳来说,2010年尸乱前郑远清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准备这、准备那,许书成当时只是出于对兄弟的尊重而没有嘲笑他;李若琳当时出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屑于嘲笑他,但是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如果没有他准备的那些东西大家也不可能有今天。

对于金雨堂、嫣云来说,经历过生死一线的人有那种莫名的共通性,相信郑远清不需要理由。

对于李佳阳来说,程飞这几天也有些神儿八经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有找到似的,问他他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佳阳清楚地记得,在前年的尸乱前他们坐大巴出去游玩时,程飞也是这样神儿八经的。

初夏的黄昏,微风轻轻拂过碧绿的湖面,带着青青的柳枝在湖面上点缀出一圈圈波纹;清澈的湖水中,几只鸳鸯在高高兴兴地追逐打闹。

湖岸边的林荫小道上,一个个迫不及待换上美丽夏装的青春少女正幸福地挽着她深爱的男友徜徉在这温馨、幸福的暮色中;林荫小道旁的石凳上,一对对互相依偎的恋人搂在一起或谈情、或说爱、或享受每一刻在一起的时光。

在林荫小道旁的假山上,一个个穿着学士服的身影在树林间闪动着,不时地传来一声声照相机的快门声;即将毕业的莘莘学子在他们待了四年的校园中留下他们最后一抹残影——明日即将离去,再回首已是N年。

青翠的树林间、芳香的草丛中,刮过林间的微风吹动着她洁白的长裙,舞动起她及腰的长发;灵婉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下,一双白皙、精致、小巧玲珑的玉足踩着一双白色的小凉鞋轻轻地踩在柔软的林间草坪上。

一阵清风吹过,几缕秀发飘扬在她纯美的面容前,她洁白如玉的素手轻轻伸出,把飘扬的秀发拂到耳后,继而紧紧地抱着双臂。黄昏的斜阳洒在幽静的林间、也洒在她柔弱的身躯上,夕阳西下,她那娴静而落寞的背影就这样渐行渐远。

“苏云月你真要走么?三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难道钱就这么重要?”年少轻狂的郑远清站在原地伤心地朝着那个背影歇斯底里地喊道。

他想起身去追,追上那个让他无以释怀的背影,牵过她的手把她拉回到自己身边,可是他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只能任凭那个身影消失在林间。

郑远清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迈开步子了,赶紧向前追去,可是在此一瞬间,原本如血的残阳变成了大雨磅礴中的奇山怪石;郑远清一身军用雨衣、拎着八一杠地在泥水中飞奔,一群同样身着军用雨衣的士兵在后面穷追不舍。

突然间郑远清身后响起一声金属撞击在岩石上的声音,其间还伴随着“嘶嘶”的响动和冒着的青烟,他猛地扑向面前那一汪深深的泥坑,在那一瞬间李若琳焦心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李若琳似乎在大喊着什么,一双手用力地伸着似乎要把他从泥水中拉起一般,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一片炽热的火光闪过,郑远清站在寒风萧瑟的终南山上,准备翻身登上身后的军卡,面前的冯剑和龙六以及技工们正冲他们挥手道别,一身白衣的龙钰钻出人群,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郑远清的手腕。在四目相对的一霎那,郑远清仿佛看到了那朵紫色的小花,那朵诉说着无尽眷恋和牵挂的“勿忘我”

“队长队长”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郑远清的肩膀被两双白皙的小手轻轻推动,“队长你又一夜没睡?”

“这是哪儿?”郑远清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看着眼前两个模糊而又清丽的面孔和宽敞的房间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

“睡迷糊了吧?咱在办公室呢。”一个清丽的女孩儿靠近了他,然后伸出小手给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对另外一个女孩说道,“蓝雪,接盆水来给他擦擦脸。”

“哎”旁边那个女孩清脆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扭身走向一旁的休息室,不打一会儿便端着一盆水和一条湿毛巾走了出来。

“你看你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瞧这脸都饿瘦了。”红月把毛巾在水里浸透了再捞出拧干,然后给还在迷迷瞪瞪的郑远清擦脸,一边心疼地埋怨道,郑远清从来没有这么迷瞪过,也许以前有过,但是自打双胞胎跟了他却从没有见过他这么迷瞪过。

“唉,昨晚想着想着就趴那睡着了。”郑远清此时才清醒过来,一身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任凭红月和蓝雪摆布,“现在几点了?”

“七点半了,起床号你都没听见呢。”红月一边细细地给他擦着脸一边说道,“你梦见什么了?看你眉头紧皱一脸忧愁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那感觉特别强烈。”

“记不清刚才做什么梦了,反正是失去了我拥有的东西;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现在是怎么了?莫不是那个军官会点什么?”郑远清摇了摇头说道。他不能和双胞胎说明他梦见了什么。

以前郑远清穷,光脚不怕穿鞋的,没什么可失去的,也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但是那一次,那个舞蹈女孩让他今生第一次体会到,失去最不愿意失去的人时那种刻骨铭心之痛。

想起那个梦,郑远清在担心、在害怕,隐隐的还有些恐惧——难道这次还要失去什么东西吗?

“吃点饭吧?不行我喂你?”蓝雪一边从袋子里往外掏着饭盒,一边心疼地看着郑远清稍微有些凸起的颧骨问道。

“不用了,不想吃。”郑远清忧心忡忡地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上,拿起打火机就要点燃,“红月,把管事儿的都喊过来开会。”

“先吃饭,乖,吃完饭再抽烟哦”红月刚把水倒掉就看见郑远清要抽烟,赶紧过去温声软语地哄小孩似的哄着他,然后轻轻地把烟从他手中拿下。

自打上回蓝雪挨熊后,红月就摸准了郑远清的脾气,他不喜欢小女孩嘟嘟嘴淘气的样子,他也不吃撒娇那一套;他反而喜欢李若琳和嫣云那种姐姐似的关爱甚至哄孩子似的哄着,红月也明白了郑远清其实也希望有个肩膀靠一下,他一个人扛着整个队伍的大梁他的心该有多累。

第三卷 浪迹天涯 第二百八十三章 乾纲独断

和红月预料的一样,郑远清没有熊她,而是听话地任由红月拿过了他手中烟,然后接过了蓝雪递过来的叉子老老实实地开始吃饭。红月偷偷地对妹妹眨巴了眨巴眼,意思是他只吃这一套,以后这样来就是了。

蓝雪翻了翻白眼、点了点头,然后一边擦着手一边小跑出去挨个打电话召集管事的干部们来会议室开会。虽然蓝雪经历的事儿不多,但是那种沉重的压抑也让少女小小的心感到了一丝让人崩溃的压抑感。

宽大的会议室里笼罩着压抑的气氛,队伍里所有管事的人都坐在会议桌后烟雾缭绕,郑远清要把昨天晚上的计划变成现实,而且要加紧时间去做——时间不多,究竟还有多久?他不清楚。

郑远清的意思是,军卡仓库中的物资太多了,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中风险太大,而且今后如果有不可知、不可变的危险发生,这一车的物资都可能化作青烟;那么他们将重新回到衣不遮体、瘦骨嶙峋的时光。他要做的是,在接近大城市边缘地区、分点、分区地储备一些物资以备应急之需,另外还要储备一些车辆、甚至仅有的几门自行火炮。

“队长,我觉得不妥,如果我们的物资储备太过分散的话,不仅我们手头的量会减少,而且还容易被其他幸存者发现偷走。”陈忠第一个表示反对,他感觉郑远清有些神经过敏,尤其是那弹药,藏在特殊设计的军卡二层岂不是最好的?干什么非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放起来?他不相信什么直觉。

“队长,我也认为不妥。物资可以略作储备,尤其是粮食、燃油,这都需要做些储备以备不时之需;但是战车和直升机咱们目前还太少不足以做储备。而且咱们今天不知道明天在哪,在没有发现危机的端倪之前还是先放放吧。”曾绍洋也表示自己反对,那些车和飞机他不舍得,而且他也觉得郑远清有些神经不正常,感觉的事情哪能当真?

“好吧,举手表决吧。”郑远清看大家都不同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不是打仗,生活上的事情郑远清很注意发扬民主,民主方式通过的决议是最实用的。

与会人员纷纷举起了手,21名管事的人员,17票反对,4票赞成;赞成人员只有李若琳、许书成、金雨堂、程飞,其余人员多是低着头举着手表示反对;大多数人都觉得不可能有什么灭顶之灾,小危险免不了,但是大危险却不太可能。这一年多的奔波让每一个人心里都深深地印上了“游击队不可能被剿灭”的思想,而且在很多人心中已经根深蒂固。

郑远清什么也没说地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他其实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感觉就一定对,那种强烈的感觉是本能的直觉而不是强迫症。而且曾绍洋说得对,独立八师没个固定的落脚点,很可能放下的物资这辈子都未必能拿得来。郑远清也明白这种情况,要不然如何分散储备物资、分散风险早就该提到会议日程上去了。但是,如果真有呢?到那时队伍即便是能存活下来不照样没吃没喝?到那时能活多久呢?不行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绝对不能轻视郑远清打定了主意,猛地睁开精光四射的眼睛,威风凛凛地扫向在座的众人——他要动用自己决断权。

“对不起了各位这回我要独断专行一次了——照着我说的去做吧。”郑远清静静地环视了一圈会议室,冷冷地说道。他明白开了这个头的后果:今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直抒己见的民主场面了,今后所有的人都不敢再提出自己的意见,他郑远清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反应,郑远清既然已经动用了决断权,他们还有什么能说的?这是郑远清第一次在生活事情上动用最高决断权,其实一开始就很明显,作为队伍的二号、三号、四号人物:许书成、金雨堂、程飞都明确表示支持郑远清,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

2012年2月底,气温已经降至零下36℃,下了半个冬天的小到中雪终于变成了鹅毛大雪,天寒地冻的青海荒原上已经落满了没膝深的积雪。这么低的气温让本就不是为低温环境设计的直9型直升机无法工作,尽管军卡的越野能力十分强悍,但是终究不是履带式雪地车,在这么复杂的路面上也走不远——当然,这对于想找麻烦的敌人来说他们也走不远。

军卡在辽阔的青海荒原上冒着大雪东躲西藏了一个多月,在此期间没有遇见任何来自人类的威胁,渐渐地,本就将信将疑的老队员们开始心有不满。而且就这么点儿人,这种事也瞒不住,战士们也开始对郑远清的决定嗤之以鼻,他们认为郑远清不过是个会点特异功能的人而已,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情不过是没有遇见真正的军人而已;而在错日朗多盐场他遇见了真正的军人后被吓破了胆儿,开始做逃跑的准备了,他就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在郑远清按照预定计划储备物资时,他遭遇到了强烈的反对声,不仅战士们满肚子牢骚和抱怨,连一些老队员也表示出极大的不满;因此郑远清根本无法储备多少物资。这个时候游击队的负面效应展现无遗:在军人的辞典里本来就没有“逃跑”和“退缩”,绝大多数战士都认为和丧尸打游击那是没办法,但是如果敌人是人类的话,就应该和他们结结实实地干上一仗,哪怕是战死沙场也不能退缩。更何况这种提前给自己找后路的行为,这根本就是胆小怕事、怕死的代名词,郑远清的威信在这段时间里跌入谷底。

这天早训,郑远清一如既往地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中对着稻草扎成的假人练习冷兵器刺杀。因为少了一条胳膊,郑远清不得不练习单手刺杀;为此老黄给他用钢管和制式56式三棱刺刀焊接了一杆1。2m长的短矛,钢索教给了他一套简单而实用的单手枪法;每天早上郑远清就在钢索的教授下加紧练习这套枪法。

“队长,你何必呢?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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