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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同人之如果有来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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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的心跳得厉害。
汪曼春坐在办公桌前,眼神却阴暗不明。
“汪处,我有一份极为重要的情报提供给您。上海明氏企业的董事长明镜有□□嫌疑。”电话里,那个女人声音嘶哑,却透着一份喑哑,开门见山,果然发箭得力。
“说。”
 “明氏企业是以金融业为主的,原来在上海拥有两家银行,一家商业银行和一家投资银行。中日战事伊始,明镜就把这两家银行迁往香港,一家改为财务公司,另一家与香港秘密社团融资,开了一家合作银行。而这家合作银行的幕后老板,据查,就是□□南方局的金融才子曾进,当然,这肯定是化名,他的真实姓名待查。”
汪曼春嗤笑:“中日战事一开,有很多上海资本家都在转移自己的资金,产业外迁也很普遍。明镜把银行迁到香港也无可非议。至于香港的什么□□和明镜红色资本家的背景,我都不感兴趣,她明镜只要不在上海抗日,我们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汪处,您想必是投鼠忌器吧。” 
汪曼春猛地一拍桌子:“你要能拿出真凭实据来,我第一个杀了她!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像我这样恨她!她毁了我的一生!你明白吗?”她换了一口气,说:“拿证据给我看!我不听夸夸其谈。”
  “证据有。不过需要您亲自去核实。明镜在上海银行租赁了三个保险柜,137、231、236三个号码。”她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到小方桌上,“这三个保险柜,明镜只使用了一个,其余两个提供给了上海地下党存放活动资金。上海银行在法租界,您不能明目张胆地干涉顾客存放物品,但是,有存就有取,您只需要花钱买通银行里的小职员,嘱咐他如果有人来开保险柜,就通知您的人。只要跟踪那个人,就能摸到上海地下党的秘密巢穴……到了那个时候,汪处,您还怕没有证据‘坐实’了您仇人的死罪?杀刮存活、剥皮抽筋,都在您谈笑之间,一句话之下。”
汪曼春瞬间想到了明楼,若真是如此,明楼一定跪下来求自己,放过明镜。到那时候,自己的心上人就被自己给牢牢地攥在手掌心里。
明镜是不是□□,明镜的死活,对于自己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而明楼对自己的死心塌地,才是汪曼春追求的最终目的。
“汪处,我还想提醒您一句,您对明楼长官的感情需要有所收敛,南云课长已对此人动了疑心。从‘樱花号’专列护航的出师不利,到76号行动组、情报组的处处碰壁,说实话,明长官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说什么?”汪曼春的脸上呈现出一缕惊惶之色。
 “您不觉得他在利用您的力量,补充自己的情报能量,您不怕他虚晃一枪,到头来却是个感情陷阱吗?您一定跟他透露过某些破案的线索和行动细节吧?我相信一个痴情的女人面对心爱的男子,就丧失了最基本的防御能力和超强的感知嗅觉。南云课长希望您能把迷失已久的猎犬嗅觉给找回来。”
 汪曼春霎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爱得太深谨防伤着自个。” 
  “南云课长为什么选择跟我合作,而不是梁处长?”汪曼春面无表情的问。
“南云课长是女人,女人有时也会欣赏女人,同情女人,帮助女人。特别是受过感情的伤害、孤独的女人,这种女人的破坏力是最强大的。鉴于你和明楼长官的特殊关系,南云课长相信您能把有预谋的连带破坏降低到最低。”
 “据我所知,南云课长曾经□□过明长官,她不会是为了嫉妒、泄私愤,而污蔑明长官吧?”汪曼春嗤笑。
 “汪处,以明长官之位高权重,为什么军统密杀令里始终没有他的名字呢?汪处,您好好想想吧,切莫意气用事,被人欺骗,还替人做挡箭牌。”
 汪曼春怅然呆立。
的确,“樱花号”专列的保密工作可以说是做得形如铁桶,滴水不漏,结果是全军覆灭。自己曾经跟他提过秘密电台,转瞬间,秘密电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死了这么多新政府官员,而明楼却毫发未损。
汪曼春的手心、脚底同时抽搐起来。
 推断很复杂,答案很简单。
但是事情发展的却在她的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当她赶到电话里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只有明台一个人错愕的看着她。
明台花天酒地地乱花钱,闹了亏空,想着填补,自己雇人去偷开明镜的保险箱,谁知所托非人,那人贪图钱财,半道上跑了。
明台的故事简直滴水不漏,让汪曼春不得不信服。
汪曼春的眼睛盯着明台的眼睛,她心想,他要不就是一个天生的好演员,她汪曼春的死敌兼劲敌;要不就是一个有待教训的小孩子,她汪曼春将来的小叔子。
 她盯着他,一刻也不放松。
如果明台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未免太巧了。南田科长手底下的人提供的情报不可能是错的,231号保险箱是□□的经费库,自己派人盯了这么久,好容易有条鱼儿咬了钩,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按理说,明台偷拿他姐姐的钱物,并不犯国法,自己没理由定他的罪。他在她面前又是哀求,又是流眼泪,这种人,这样的废物,窝囊废,连明楼的一根手指头都够不到。要说这小家伙是个特工,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自己撒网捕鱼,一切人力都用尽了,没理由网了条鱼还得紧赶着放生吧?
 “不准哭!”她实在是看不惯一个英俊的大男孩在自己面前吓得六神无主、狂抹眼泪的糟心样。
明台忍住了眼泪。
  “曼春姐,您怎么会派人跟踪我呢?”他冷不防地射了一箭出去,“要不,您就是在监视我大姐?您还记恨我大姐啊?我大哥要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管好你自己吧。”汪曼春不自然的抿嘴,说,“来人,带明少爷去银行。”她回顾明台,问:“你不会告诉我,你大姐的保险箱钥匙和私章都被那个姓刘的给拿走了吧?”
明台很老实地从口袋里取出私章和钥匙,
汪曼春一把将钥匙及私章抓在手中,说了一个字:“走!”
上海银行里,汪曼春面带微笑将明台押到保险柜的柜台前。一名男职员立即上前服务。
“请问,保险柜台的秦小姐上班了吗?”汪曼春问。
秦小姐是个化名,她是汪曼春一个月前安插在上海银行保险柜台的钉子,也是替董岩办理保险箱业务的那名和蔼可亲的女银行职员。
 “秦小姐今天提前下班了。”男职员答。
 “是吗?我们有事情找她。”
“如果是私事,您可以去她家里找她,如果是银行业务,我也可以替您办理。”
“是开一个保险箱。”
“我可以为您服务。多少号?”
“231号。”汪曼春答。
汪曼春的目的只是检查一下明台的私章和钥匙是否属实,如果属实,明台的话就有了一半的可信度。但是秦小姐提前下班,让汪曼春感觉眼前浮现出一层阴影。
明台战战兢兢地接过汪曼春递过的私章,在柜台前办了存放手续。
银行职员细心妥帖地替他们打开了231号的保险柜,里面存放有女人用的黄金饰品,有的还是明镜曾经戴过的,汪曼春还认识一些。
全都对路。汪曼春心里不知是有点落寞,还是暗自里有点庆幸。至少自己不会与明楼为敌。不过,这个小家伙怎么办?带回76号,还是,送明楼一个顺水人情呢?
她决定打电话给阿诚。
阿诚来得很快。据他说,他刚替明楼取了干洗的皮大衣,才回办公室就接到了汪处的电话。他很着急,马上就赶来了。
“汪处,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阿诚是一下汽车就一路小跑着来到汪曼春面前的,一个劲地赔不是,满头大汗。
明台低着头,一副认倒霉的样子。
汪曼春看了明台一眼,眼里探究的意味很浓。

☆、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被锁了,我也解锁不了,莫名其妙,各位见谅QAQ
这一章甜一下,安慰你们,也安慰我自己,么么哒??
  明台看看阿诚的脸色一如既往,想敲诈他一下,说:“阿诚哥,你今天欠我人情。”他并不想深究,但隐隐约约能察觉到某种身份,但是又不敢确定。
  阿诚一边开车一边说:“小少爷,我把你从76号人的手上接回家,谁欠谁人情?”
  明台有些不痛快,自己拼死拼活拼了一场,阿诚过河就拆桥。
  “阿诚哥。”明台有些不满。
  “小少爷,阿诚胆子小。”阿诚一语双关。
  明台聪慧,冷然一笑,什么也不说了。
  明台到了家,甩手上楼前,将一把车钥匙扔给阿诚,他只说了一句话,“大姐的汽车我停在大马路,冠生园门口了。”
  “知道了。”阿诚答,“小少爷好好休息。”
  明台虽然生气,依旧不失礼貌地说了句:“阿诚哥辛苦。”然后回房间去了。
  就在几乎同一个时刻,明楼的座驾在梧桐路遭遇刺客袭击,南云造子做了明楼的替死鬼。真的是鬼使神差啊。
  汪曼春眼中闪过阴鸷,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巧合,致命的巧合。
  南云造子之死,引发日本特高科高层震怒,短短几日,日、本特高科和76号在整个上海滩进行地毯式大搜捕。公开逮捕了许多有抗、日嫌疑的人,截获了很多军用、商用电台。一时间腥风血雨,魔影重重。
  明台由于在家养伤,且明楼不准他出门,整个A区行动组全部静默,得以在狂风暴雨中保全,毫发未损。
  一日,明台插着手在露台上看丫鬟浇花,佣人说医生来换药了。明台从露台的门廊里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名医生,本想垂下眼睑嘲笑明楼的大惊小怪,却蓦然瞪直了眼睛,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
  曼丽拎着医用箱,站在繁花处,沐浴着阳光,冲他微微一笑。
  她穿了一身素色皱裙,外面裹了护士服,似乎剪了一点长发,松松的挽起来,偶尔有几根发丝落在脸颊边,俏皮婉约地出现在明台面前。
  “怎么是你?”明台惊喜的问,眼神不自觉紧紧跟着她。
  “我来不好吗?”曼丽笑着反问。
  “自然是,好。”明台走近她,紧紧拉着她的手,完全忽视一边的外国医生。
  所幸医生很和蔼的表示没关系,还笑着表示理解。
  明台将曼丽往身边一带,唇角含笑,神色自若:“这是我的爱人。”优雅的伦敦腔带着一丝磁性,让曼丽瞬间脸红。
  也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那位医生回了一句祝福你们,眉目带笑,也瞬间理解这位先生根本不需要他的治疗,更需要的或许是他的爱人,知趣的走到大厅里欣赏一下中国的瓷器。
  “你怎么来了?”明台柔声问,眼底流淌着温柔。
  曼丽笑嘻嘻:“据说你是留恋风月,所以,皮肉受了苦。”
  明台回头叫丫鬟:“小桔,去给于小姐泡茶,笑什么呢,这么没有眼力见。”丫鬟搁下水壶,出去了,明台关上门。
  “你也说,是据说了。”明台说,“其实呢——”
  “怎样?”
  “我是想给自己放一个小长假。”明台摸摸她的头发。
  “哦,明白。”曼丽看着他,他的侧脸映在天光下,脸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上辈子爱慕的他和这辈子爱慕她的他身影交叠在一起,逐渐虚幻,又逐渐真实。 
  “你这反应着实冷淡了些。”明台不满,“好歹我们也是在交往的。”
  曼丽又羞又恼,伸出手想打他。
  他对曼丽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明台居然贴上去,他的唇瞬间飞到曼丽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我爱你……”这句话刚飞出来,明台倏地退了一步。曼丽的手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明台很调皮地一笑,“我赌你,听了这话防御力降低,智商为零。”
  曼丽输了一着,她也不恼,走到门廊前,对着一簇簇怒放的鲜花,回眸一笑,这种仪态让明台心旷神怡。
  她说:“爱情原本也是一场博弈,不怕输,只怕你不赌。”
  明台沉默了一会儿,抓起她的手细细摩擦着,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最难受的感觉是什么吗?”
  “是吃醋?”
  “错,还有比吃醋更难受的。”
  “那是什么?”
  “是没有权利吃醋。”明台看着曼丽的眼睛,轻叹一声,“你知道不知道,当你明显关心着郭骑云,那份关心明显超过我的时候,他享受着你的好,我却被你忽视……我却没有办法生气,因为那时候的你并不属于我,你知道那种感觉么?就好像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到头来却只是你的幻觉。”
  曼丽恍惚了一下:“这种感觉,我当然懂。”上辈子看着明台和程锦云在酒吧里亲密的拥吻,令她如同烈日下暴晒的鱼,浑身疼痛的难以呼吸。
  她却只能隔着玻璃窗看见了明台深情的温柔。那种相爱的磁场,她再也熟悉不过了。吧台上,猩红的酒色就像是下了毒。红酒有毒,还是爱情的红酒有毒?她不得而知。
  她的心一瞬间碎成八瓣。
  但是现在,一切却又都不同了。
  她知道明台喜欢她,虽然不是深爱,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起码这一刻,他们对方都爱着彼此。
  “我要赌,赌你爱我,你——赌不赌?”深吸一口气,曼丽抬头看着他的下巴,带着微微的泣音。
  明台心潮微动,泛起更大的波澜,他一字一句说:“我跟你赌!”柔柔的眼波在暖暖的日光下,明台轻轻揽住她的腰,曼丽呼吸急促,面色微红,二人依着门廊,深情相吻。

☆、所谓难过

  郭骑云一如往常的跟明台交接好任务,正欲离开的时候,突然被明台叫住了。
  明台笑:“喝一杯?”
  郭骑云默默看着他,有些狐疑地皱眉:“一大早就喝?”
  明台一把揽着他的肩头,强硬地带着他出去。
  酒吧的氛围是恰到好处的微醺,由于来得早,所以并没有多少人。
  明台也不说话,一罐一罐的灌酒,直到差不多了,桌子上的酒瓶东倒西歪的不成样子。
  郭骑云只喝了一点点,皱着眉看着明台喝酒,却也不劝阻。
  明台端起酒杯,碰上他手中的杯壁,玻璃相撞,声音却浑浊。
  “到底有什么事情?”郭骑云已经有些不耐烦。
  明台没有看他:“我和曼丽在一起了。”
  郭骑云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明台突然直视他的眼睛,坚定不移,“我和曼丽在一起了。”
  有些情绪一直被他压抑着,自明台的出现,开始溃烂,腐蚀他的血肉,郭骑云看得出来,曼丽对他和对明台是……不一样的。
  他一早便发现了。
  空气仿佛凝固。
  日光从正对着窗户的玻璃扑晒进来,十分晃眼。
  郭骑云被晃花了眼睛,陡然回想起,那几年每当春季,柔风和煦的午后,他和她坐在家门口的院门前,分享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听着她母亲哼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小调,看着冒出对面围墙的枝叶,满树韶光透过罅隙,散落在砖墙上。
  他在等待,等她能不能用那种羞怯的眼神看着他。
  少年的心事,昭然若揭。
  可是这么多年漫长的等待,却还是比不过突然出现的明台!
  郭骑云突然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揪着他的衣领,眼里凸显了血丝,他一字一句狠狠道:“凭什么!我等了她十几年!十几年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每当午夜梦回,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她的模样,想她会干什么,会穿什么衣服!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她……”
  明台平静地挨了他一拳,正视他的眼神:“我知道,我知道我比不过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的从前在你那里,但是她的以后未来会被我占据。”
  心顿时就结了一层冰,薄薄地压制着心湖的惊涛骇浪。那薄冰边缘,锋利如刀,割着他心口,又是冷又是疼。。
  郭骑云猛然灌了一口酒。
  “郭骑云,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失败就是不敢直接说出你对她的爱,当然我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没有说出口,我想我也没有机会。”明台扯一扯嘴角,牵扯到伤口差点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我这次单独找你出来,就是以一个情敌的身份,彼此说清楚,彼此不再纠缠。”
  郭骑云颓废地跌落坐在原座位,沉默良久,眼眶微红,带着微微的哽咽:“可是她说过无论以后怎样,她都会陪着我的……”
  “爱情的意义本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扭转命运的手腕,我和曼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明台平静的站起来,“她会陪着你,但是是以你亲人的身份,我也会陪着她照顾你,言尽于此,郭骑云,你……放手吧。”
  说完再也不看郭骑云,径直走了出去。
  “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个想要寻找的人,一但错过了,就在也不会回来。”郭骑云喃喃,仰头猛饮下一大杯苦涩的酒,一滴眼泪滴进酒杯里,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回不来了。”
  曼丽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红的热烈灿烂。
  对面坐的是王天风,穿着风衣戴着帽子,见她落座了这才稍微抬高帽檐看她。
  曼丽朝服务生点点头:“一杯柠檬水就好。”这才转头看着王天风,“找我做什么?”
  王天风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女人,安然落座,神色平静的不像正常人。
  “你知道我想来找你做什么,对么?”王天风只觉得对面的人实在难以把握,根本摸不清楚她的心思。
  曼丽握着柠檬水啜了一口,淡淡的颔首:“猜的大致不离十。”
  “曼陀罗,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王天风并不惊讶。
  曼丽但笑不语,算算时间,离死间计划不远了,就是那个害得她死于非命的计划。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个计划,我想要你和明台一起去做。”
  “我拒绝。”曼丽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拒绝。
  王天风脸色微愠:“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拿明台的性命去冒险?”曼丽慢条斯理道。
  王天风何等精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你,你们……”
  “且不说我们,让我猜猜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曼丽微微俯身凑近他,低语,“给我们两份真假的情报,诈降?”
  王天风眼睛睁大,渐渐流露出一丝惊恐:“你到底是谁”
  “你们这种人,为了最后的胜利就可以这么随便牺牲棋子么?”曼丽冷笑,“棋子也是一条生命。”
  王天风的额上沁出大片大片的冷汗。
  “反正你们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了,是不是?大不了就是牺牲两个人,换来大局稳定对不对?”
  曼丽继续说:“很抱歉,我不深明大义,我也不想顾全大局,我很自私,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度过这辈子。”
  “可是可是。”王天风一连说了好几个可是,“我能保护你们。”
  “你以为汪曼春是吃素的?”曼丽冷哼,“跟戴笠说一声,我可以执行死间计划,但是这个任务过完之后,就必须让我和明台脱离这个组织,以后天高海阔,再无瓜葛。”
  “这事情,让我跟上头商量一下。”他有些消化不了这些消息。
  曼丽勾唇笑:“可以。”
  “那孤狼呢?”
  曼丽愣了一下,随即道:“跟我们一起走。”
  “这次死间计划也不许有他,反正全权包在我身上,如果我们三个人有一方受伤的话,后果自负。”
  看着王天风为难的样子,曼丽道:“就原话告知戴笠就好,孰轻孰重,他会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让明台跟郭骑云挑明是最好的,如果是曼丽,她舍不得让郭骑云这么痛苦,反而跟加处理不清感情。
至于跟王天风的那一段对话,曼丽你确定没拿男主的台词(笑cry)

☆、死间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脑洞大出奇了QAQ
南海是中国的!抵制菲律宾!国家面前无芒果干!(òωó?)!!!
【PS:看了老九门之后被陈伟霆的军装迷住了,老子要任性一点开民国文?明天就开!么么哒!(づ???)づ~~~小天使快支持我!】
  戴笠果然是同意了,只是他心里对明台和曼丽隐隐有了几分忌惮。
  王天风便立即让两个人易容成明台和曼丽的样子,进行死间计划。
  汪曼春决定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分清情报的真假,捉到军统局特工“毒蝎”。
  此时,汪曼春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她拿起电话,话筒里传来报务员的声音,“汪处,二号线,紧急。”
  “接进来。”
  电话通过交换机,接通了。
  “恭喜汪处长,旗开得胜。”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
  “我该谢谢你,情报得力。可惜,这个蝎子不是真的。”汪曼春挂掉电话,眉眼隐隐阴鸷,这个蝎子跟上次遇到的真正的蝎子根本不一样,虽然身形外貌都差不多,但是汪曼春就是笃定,这个人,是假的。
  她残忍的解剖开那两个人,身体被解剖的七零八落,也只发现了两份真假不一的情报。
  那这样,王天风这个叛徒也留着无用了。
  汪曼春快速拨了个电话:“杀了。”
  对方那头顿了一下:“汪处……”
  “什么都不用说,这个废物,我意已决,你照做就好。”
  “蝎子”和“曼陀罗”在死间计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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