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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坑神专业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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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宙斯手中的闪电球飞速地向自己砸来。
  周扬脚步一晃,下意识抬起一条胳膊挡在面门前。抬起的胳膊在直面危险时,自动启动了自我保护功能一般,慢慢在胳膊周围聚成了一层薄薄的黑雾。只是,这些薄雾还没来得及覆盖全面,就无声无息地消散了。并不是因为它不堪重击,而是在此之前,危险已然不见了。
  周扬的胳膊正好挡住了他自己的视线,由此,他没有看见自己胳膊外起的变化,也没有看到那突如其来的鞭子随着怀中猫的爪子一动,再次将危险扼杀于摇篮中。
  亲眼见自己的闪电球在一鞭子下碎尽,宙斯不信邪地又攻过来几道闪电。闪电毫无规律,但具在鞭子不慌不忙地挥舞下化为碎末。宙斯神色越来越凝重,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也终于发现了鞭子与周扬怀中的黑猫之间若有若无的牵引,到这时候,宙斯还看不出一点端倪,那他这个神王也不用当了。
  随着宙斯的平静,他周身的闪电也渐渐少了许多,终于看起来不是那么令人惧怕了。宙斯不再执着于暴雪雨一般的攻击,打量着神态自若的黑猫,想要看出黑猫的身份来。然而,除了肆意的黑暗气息,宙斯什么都看不出来。
  “塔耳塔洛斯?厄瑞玻斯?不,不是,都不是。你是谁?”宙斯欲往周扬那边靠近,便于观察周扬怀中的黑猫,但是同时,他又忌惮着那不知深浅的力量,抬起的腿不由又缩了回去。
  宙斯和路西法的攻击和拆招虽是纷纷扰扰几十个来回,但时间不过过去一分钟左右,周扬还没有从宙斯的第一招下回过神,直到听到宙斯的问话,才察觉到不对,愣了愣,让开了手臂。
  “你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周扬看了看宙斯,又扫了扫地上多出来的许多坑,不明所以地问道。
  宙斯得不到黑猫的回答,又听到周扬接话,转念一想,觉得周扬必然知道这黑猫的来历,于是转而问周扬道:“你怀里的是什么?”
  周扬一顿,看看怀里的猫,再看向宙斯的神色带了些无奈,就好像宙斯无理取闹,多此一问一般。
  “这是只猫。”周扬回答。
  宙斯被他的回答噎了噎,继而便秘着一张脸,换了一种问法,“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你能逃出来是不是也是他帮你的?”
  周扬单纯地眨巴眨巴眼,想了想,反问道:“一只猫的不一般,或许你说的是他的眼睛?嗯,他的眼睛很特别,是黑色的。”
  “……”宙斯。
  瞧见宙斯一次又一次被自己噎地没话说,周扬还是挺开心的。这个人色=眯眯的,还囚=禁自己,现在还要杀了自己。周扬做不到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回去,让他无语一番也是好的。
  宙斯到底想知道什么,周扬大概是知道。他也由此猜到了地上的那些洞,以及宙斯无法对他造成伤害的攻击是谁的杰作。想着,周扬不由笑了笑,环了环怀抱。这是路西法护着他的表现啊!他在心里愉悦地对自己说。
  宙斯气急败坏地再次问道:“我说的是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和力量!”
  周扬软软地笑笑,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反问:“其实,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刚刚还想杀我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快乐~今天码字的时候电脑坏了,总是自动关机,所有磨蹭慢了,抱歉,么么哒~

☆、赐我一个情人吧(十二)

  可不是,不久前他宙斯还下狠手想要诛灭周扬。若不是周扬这样说出来,或许宙斯还察觉不到哪里不对。要知道,他是神,还是众神之神,他的宠信和惩罚都是凡人没有资格拒绝的。
  他怎么就忘了,周扬看似软弱,实际上根本软硬不吃。他既然可以拒绝自己,又敢于逃脱自己的囚、禁,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服务,将他身边的“利器”暴露出来。
  “好!”宙斯怒极反笑,狰狞着面目,双臂抬起,之前淡去的闪电再次聚集起来,并且,这次的架势显然比上一次更庞大。密集强势的闪电“噼里啪啦”地响着,逐渐扩大、扩大、再扩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说又何妨,这样的雷霆之怒,除了那几位,还有谁能承受?”
  天色也更加暗了起来,不一会儿,整个世界都覆盖在阴云之下。闪电群向他们蔓延过来,周扬这次却出奇地镇静,他相信路西法有这个能力护他们周全。果不其然,没见路西法有什么动作,但闪电到他们这边的时候纷纷自动绕道而行,往两人身后继续蔓延。
  他们两人周身就像罩着一层保护膜,一点不受影响,这让宙斯乌青地脸又黑了一层,恰如锅底。
  周扬没工夫去观察宙斯的神色,他短短地惊奇了一下两人身上出现的奇景,又忽的意识到:虽然他们两人没事,但闪电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这样的闪电,若是一直蔓延下去……
  想到此处,周扬立即转过头去,果然见不远处坐落着一户村庄,而宙斯那可以轻易掠夺生命的闪电正如吐信的毒舌向村落游移而去。
  “你疯了?你的闪电这样下去会杀死那些无辜的村民,你不是庇护他们的神明吗,怎么会任由它们继续肆虐?”周扬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宙斯。
  这样的话,他所认识的周扬从不可能说出来,那个周扬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而这个他竟然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死活。搁着脑袋路西法抬了抬眼皮,这样想着。
  不过,庇护凡人的神明……路西法忽然有些恍惚地想起了上帝。对于忠诚的信徒,上帝理应是庇护的,大多时候,上帝确实做到了,但最终还不是可以为着这样那样的理由将他们弃置于地狱,不闻不问。若不是他们打上天堂,或许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连眼神都不会再在他们身上流连了吧?
  “一群凡人算什么,何况他们对我的信仰越来越淡了,也确实需要惩戒一下他们了。”宙斯阴测测地说道,突然想起什么来,顿了顿,讽笑问:“怎么,你想救他们?”
  宙斯的态度让周扬很是不喜,一直柔软的面部线条冷了下来,声音也随之冷硬,“你的子民让我来救,未免可笑?”
  没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宙斯也不想再与周扬争执,哼笑道:“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是别多费心思了。”
  说罢,宙斯双目狠狠地一瞪,半举着的双臂收拢。随着他的动作环绕着周扬的闪电缓慢地聚拢过来。宙斯的动作受着某种阻碍,进程艰难,但胜在闪电与周扬的距离本就没多少,在宙斯挤了满脑门子汗下,闪电终于要突破那层保护壁垒了。
  “啪——”的一声,功亏一篑。
  气息自内腑一乱,宙斯蓦然收回手捂着胸口,弯腰吐出了一口污血。眼里是不甘心的恼怒,垂着的手勒了勒,他慢慢抬起头。只见原本只有周扬一人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另外一人,这人墨发飞扬,容貌令人惊艳,气质清冷。这人穿着简单的黑袍,因着舞鞭的劲风掀起了黑袍的袍角,意境非常。
  要是放在正常情况下,这样的美人出现在他眼前,宙斯早已色心大动,不知东南西北了。但此时,他只是短暂地迷乱了一下,挣扎着压制下内心的骚动。
  “确实自身难保,不需要再有别的心思了。”路西法淡然无波地开口,“只是,这说的不是他,而是你。”
  路西法巧妙地又是一甩鞭子,鞭身环着周扬转了个圈,黑暗的气息从鞭身弥散出去,快速追击在外的闪电,黑气缠绕上去,闪电立马被缠食了所有的威力,晃晃悠悠地消失在空气中。
  宙斯大张着嘴,腿下意识带着他后退。正在此时,路西法收回了鞭子,往前迈出几步,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宙斯的心脏处。
  死亡的气息!宙斯的脑海里嘶吼着乱窜着这样的意识。他胆怯了,他害怕了!
  “你!你到底是谁?我可是神王,你是不能杀我的,这样的代价你注定承担不起!”宙斯色厉内荏地冲路西法喊道。
  “嗯,你确实是神王。”路西法淡淡应了一声,承认了宙斯的说法,还没等宙斯松一口气,眼前路西法的身影忽而消失不见。
  空气里弥漫的气息并没有因为路西法身影的消失而柔和下来,反而更加肃杀了起来。
  危险!宙斯面门一凉,下一刻路西法已经出现在了宙斯面前。
  周扬这才察觉到不对,路西法是真的想要杀了宙斯!不,这怎么行,别说宙斯身为神王被杀了会有什么后果,就是没有后果他也还有任务没做完啊,要是宙斯都死了,他的任务该怎么办?
  “路西……”周扬连忙出声喊道路西法,想阻止路西法的行为,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路西法散发着浓烈黑气的鞭柄已经扎入了宙斯的胸膛。
  宙斯一脸呆滞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在黑气沾染下,悄然失去了生机。路西法随着他的目光,一起淡淡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忽而抬头对他露出了个淡淡的微笑。
  那是撒旦的微笑,引人堕落而沉迷不自知的。宙斯在生命气息流逝间,丧失了最后的理智,浑浑噩噩地盯着路西法的面庞,不忍移开目光,哪怕一刻。路西法凑到宙斯耳边,薄唇轻启,微声道:“然而,我觉得神王该换代了。”
  你确实是神王,然而,我觉得神王该换代了。宙斯好不容易组凑出路西法的话,迟钝地明白过来路西法的意思。然而,明白又怎么样?撒旦的提议,难以拒绝。
  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宙斯感觉自己笑了,还笑得很满足。他闭上了眼,身体在路西法松开手后倒了下去,化为了路边的碎石。
  幸而,到最后,他看到的都是撒旦的诱惑,而非直视他的残忍。
  “路西。”周扬在不远处唤道。
  路西法收起了脸上的冷冽血腥之色,变为了平常的清清淡淡,转过身去。
  周扬认命了,无奈地接受了任务对象的死亡。
  此刻,乌云散尽,一片晴空,气氛方好。
  周扬扬唇笑着,高声又喊了一声“路西”,下一瞬间,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他陡然面色大变,眉头紧皱,紧拽着衣襟蹲下了声。
  “……路西。”周扬未知地恐惧着,呢喃着路西法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抓住希望。  

☆、祸国殃民都怪谁(一)

  小雨连绵,郊外的泥路坑坑洼洼,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塘,也庆而此时经过这条路的行人没有几个,才让这路不至于面目全非。
  不知何时,从远处走来一名步履蹒跚的男人,若不是远看这身材也是属于挺拔的年轻人,只他那一步三顿地走法,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一位年长者。待到男人走近了,这才发现这男人可不仅是个年轻人,还是个别样俊秀的年轻人。
  年轻人一头乌发被雨水打湿,一部分贴在他苍白的脸上,一部分缠绕在水淋淋的青色衣衫上。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快要具现化的寒气,以及不时会渗透出布料的血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夺回来身体全部控制的周扬。
  那一日,路西法将宙斯杀死,周扬失去了任务对象,一直装死的系统突然冒出来宣布任务失败,并且发难,扬言为惩罚。周扬虽然不知道它所谓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如果真的默默承受了它的惩罚,必然后悔终生。
  千钧一发间,周扬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彻底捻断了系统的生机,且通过系统和背后的联系,给了他们狠狠一击。周扬能微弱地感受到系统背后的势力弱了下来,然而能够将多个位面算计的存在,那势力也不是周扬这一下就能歼灭的,周扬有这个自知之明,现如今,让自己彻底脱离他们的控制范围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
  这一记他们受的够呛,但周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几乎倾巢而出的一击让周扬的身体立马虚弱了下来,再加上系统背后的东西的反击,周扬的精神和身体或多或少受到了创伤。
  这也是周扬此时之所以虚弱不堪,还时不时冒血的缘故。
  原本,这之后,他的行踪该是交给路西法的,却没想系统背后的那东西到最后还算计了他一下。在路西法扶起他的那刹那,两人周身的空间忽而扭曲了起来,随后他便被送到这个世界。
  一开始,他也尝试过自己穿梭时空的壁垒,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力量没有恢复还是有人捣鬼的缘故,根本一点成效都没有。周扬不悦的同时,也察觉到那东西确实再没有丝毫能控制自己的迹象,又放下了几分心。
  到这步,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当务之急,他需要找到个有人烟的地方。还有,路西法也应该和他一起被卷进了时空细缝,如果他也在这个世界还好,如果不在……
  正想着,突然一晕,周扬扶住手边的矮树枝,有些力不从心地倚坐下来,也不管沾了满身的泥巴。没一会儿,后面响起了咕咕的马车声,还没等周扬抬头去看,就听一个中年男人冲着谁喊道:“老爷,夫人,前面有个人,好像受伤了。”
  周扬抬起被泥巴占领了大部分面积的手,撩开了挡在了眼前的头发,抬头看去。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带着斗笠的中年男人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周扬身边,扬声问道:“喂,你没事吧?”
  没用周扬回答,中年男人眼尖地发现了周扬青衣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立马回头向马车里的人禀报道:“老爷,夫人,是位年轻的公子,受了很重的伤,身上很多血迹呢!”
  听闻中年男人这么说,马车的车帘掀了起来,从里面下来了另一个中年男人。比之先前的那个男人,这人更显得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一看就非平常百姓。
  男人冒着小雨半蹲在周扬身边,注视了周扬半响,忽而开口,“这位公子,需要帮助吗?”
  周扬无力地点了点,缓了好久才有力说话般,“我要去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希望你们能载我一程。”
  男人默了默,还是点头答应了,“离这里最近的就是陈塘关了,正好我们也是要去那里的,载你一程也无妨。”
  周扬微微一笑,算是感谢。然而,紧接着,他又听男人道:“载你一程是无妨,我相信你不是心术不正之徒,但恐怕要委屈你和家仆坐在马车外了。贱内有孕在身,你身上血腥味太重,难免冲撞了。”
  周扬并不在乎待在哪儿,只要让他进城就好,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见此,男人回以儒雅地一笑,抬手将周扬扶了起来,安置在马车的另一边,并递给了周扬一把油纸伞和一件干燥的外套。
  “这位公子,冒昧的问一句,不知你为何受伤至此,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周扬坐上马车,帘内传来一名女子的问声,问声温婉,让人完全不觉得她所问的问题冒昧。
  周扬想了想,面不改色地发挥了自己胡说八道的本领,三言两语将自己塑造成一个神秘门派有才能却被欺压的苦情正义角色。男子的夫人原来就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子,现下又有孕在身,母爱泛滥,一听周扬这么说,立马同情起来,拉着男人的衣袖,小声道:“相公,你看这位小公子如此可怜,还伤痕累累,不如将他带到府上安置,找大夫给他好好瞧瞧?”
  妇人是个有分寸的,虽是可怜周扬所塑造的角色,但并没有越过自家相公做出决定,反倒是留了个心眼,与男子耳语商量。可惜,妇人心虽细,却料不到周扬耳力非常人能比,将她的话一字不漏地给听了过去。
  周扬心思一动,猛烈地咳了咳,吐出了一口血,故意让一边的仆人看到。如他所料,仆人一见,止不住惊呼道:“这位公子,你怎么吐血了?”
  车帘一动,中年男人探出头来,略带担忧地看向周扬。周扬“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气若游丝道:“劳你们担忧了,我没什么关系的,只是内伤在身,难免扰了五脏,歇息一段时日就好了。”
  男人抿了抿唇,看看周扬,又看看马车内的妇人,有些为难。
  “相公。”妇人看出了男人的动摇,不由又唤了一声。
  男人叹了一口气,对周扬点了点头,“在下看小公子孤身一人,到这陈塘关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如暂住寒舍,待到伤势痊愈了再做定夺。”
  周扬连忙摇头假意拒绝,“你我非亲非故,您能载我一程我已是感激不尽,哪能再麻烦你?”
  周扬这么一拒绝,倒是坚定了男人帮助他的决心,“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不过顺手之劳,就这么决定了。”说着,又顿了顿,接着道:“你有伤在身,气息不稳,还是别再多说,闭目安歇片刻,不久便可到达陈塘关。”
  周扬还想开口,妇人紧接着男人又劝道:“小公子就别和我们客气了,我还有两个孩子,与你也相差不到几个年岁,看着你就像看着他们一样,想想自己的儿子若是在外被人迫害至此,必然心痛难当。如今与你这顺手之劳,也指望将来我儿若是遇此变故,也能有人伸手一助。”
  周扬默不作声,看似感动不已地默认下了两人的帮助。
  “在下陈塘关李靖,马车内乃贱内,还未知小公子尊姓大名?”既然让周扬和他们回去,李靖自然觉得两者该互通姓名,也未计较太多礼数,率先开口自报家门。
  初听陈塘关李靖大名,周扬惊了惊,很快恢复正常,开口道:“原来是李将军,久仰大名,在下姓周,单字扬。”

☆、祸国殃民都怪谁(二)

  陈塘关李靖的夫人殷氏第三胎怀孕三年零六个月未有动静,这一日本是与平常一般无二,殷氏忽感不适,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
  要生了。殷氏意识到。下人将她脸色不对,手忙脚乱地扶住她。
  殷氏露出了一个微弱的笑容:她的孩子终于要出生了,她不在乎她的孩子为何会在她腹中待上三年,也不在乎生下来这孩子是妖是怪,她只知道,这是她的孩子,这就够了。
  “夫人,夫人,坚持住。”李靖听到动静,从外院赶过来,一见这架势,先是安抚了一番殷氏,转而朝没头的苍蝇似的下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将夫人扶到房里,请稳婆准备热水?”
  李靖这一吼犹如当头一棒,下人终于回过神,纷纷应是,散开去,分工合作,看起来倒是很是靠谱。
  一阵折腾,终于步入了正轨。
  或许哪吒在殷氏腹内安静了太长时间,这会儿可以出来了,激动地死命折腾。殷氏痛得死去活来,痛呼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李靖向来爱妻,徘徊在产房外听着妻子撕心裂肺的叫声急得焦虑不已,来回踱步,一步都停不下来。
  在李靖府上修养地七七八八的周扬听闻殷氏要生了的消息后,兴味十足地笑了笑,然后不慌不忙地赶到了产房门口,正与李靖撞个正着。
  “李将军不必忧心,尊夫人不会有大碍的。”周扬的语气不是安慰的,只是平淡地陈述事实。
  这时候的李靖就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告诉他殷氏不会有事,而周扬很符合“可靠的人”这个条件。虽然第一次见周扬面,周扬狼狈不堪。但后来的相处中,周扬充分展现了他的神秘和深不可测,让李靖一家不知不觉中对他更加信任和佩服起来。
  李靖慢下了踱来踱去的脚步,最后停了下来,缓缓地叹息一口,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产房。
  “李将军,有件事之前一直想与你一提,但总没有找到机会。今日李夫人生产,若是再不说,恐怕也就没有了说的意义了。”周扬走上前,与李靖并肩而站,说道。
  李靖被周扬的话吸引了大半的注意,眉头动了动,问道:“周小公子所言何事?可是与贱内腹中之子有关?”
  这很容易就想到,周扬说过了殷氏生产过后再说就没有意义,那么这事只可能和那快要出生的孩子有关。
  周扬点点头,“没错,正是与李夫人腹中公子有关。”不等李靖出声再问,周扬接着道:“李夫人腹中乃是一位公子,生来便与常人不同,彼时李将军见着切莫惊慌。”
  说实话,怀胎三年所生的孩子想想都不会正常,但是,在真正没有生出来之前,李靖总是抱有一丝侥幸的。现下听周扬这么说,也不疑有假,怔了怔,道:“不论如何,他总是我李靖的儿子。”
  若只是相貌、能力异于常人,他李靖也认了,半句话不多说。但若是注定祸害人间的妖孽,他李靖也不介意大义灭亲,将他扼杀于摇篮中。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儿子,他的生死我都会负责。李靖如此想道。
  周扬似是看透了李靖的想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正在此时,产房里传出殷氏一声高亢的喊叫,随后“噼里啪啦”一通乱响,高高低低的惊呼声从里面传来。
  “啊!妖怪!夫人生了个妖怪!”
  “天啦,太可怕了!”
  ……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吗?李靖脸一黑,毅然推开门。
  门这么一推,稳婆等人鱼贯而出,李靖逆流而上,快步步入房间,先是确定了殷氏的安全,复而开始寻找所谓的妖怪。这一寻,一眼就看到了窝在墙根的肉球。李靖双眼一红,抽出墙上的剑,一剑就向肉球砍过去。
  肉球虽无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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