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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体验年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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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在二十五层停了,他出了去,走回最西侧自己和郭监制的那间办公室。他敲了门进去,迎面就见郭竞寒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细加观察,还有几丝被压抑着的愠怒夹杂在那副不善的表情里面。他除了打招呼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而郭竞寒也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招呼的应答。古志贤见这情形,就只好低头往自己的里间走去。
  坐下后,他将刚刚他上司的那副神色细细体味了一遍,他想明白了,一定是上司非常不满意他在工作时间到楼下去会“女友”,算来这次和伟仔的会面确实占用了不少时间,老板一般都不太喜欢这样的员工。这么想来,他就明白了,赶紧把桌上的文件拿来分类处理。
  而在外间的郭竞寒之所以不快,就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有女朋友。这一桩事实让他有无数可以生气的点存在。首先就是,就算那男人是直的,可他哪来的条件去找一个那样的女朋友?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背影杀手也是杀手。其次就是,现在如果他纯是直的,那让他爱上自己之前,势必又多了一重挑战,就是起码得先掰弯他。本来觉得可以一个月弄妥的事情现在得要多出恐怕一倍不止的时间。
  在他看来,追人跟制敌一样,只要攻其弱点就行。比方说,如果这人贪图钱,那就给他钱,如果这人贪图名,那就给他名。本来郭竞寒还想花几天时间观察一个这个人的欲望在哪一方面,发现了后他就要着手做这件事情了,现在忽然被“这人竟然是直的”这件事模糊了焦点,他有些被打击到,一时间竟有点不记得自己本来从今天开始就要放心思去观察这个人到底贪求些什么的。
  这一整个下午,古志贤都为了弥补他自己下午“有违一名优秀员工操守”的那件事而过得相当劳瘁,吃过了晚饭还又上楼忙了一小时才回家。
  他今天晚餐时喝了一点茶,晚上有点睡不着,拖到了十一点半还没什么睡意。夜凉如水,他为了不再冻着,就坐在床上上网。到将近十二点时,收到伟仔发来的一条语音,听着有点醉意,说他们已经不在夜店了,已转战通宵K歌房,旁有女孩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在让服务生送啤酒进来。
  古志贤听完后笑笑,回答他:“你们晚上睡的时候门带上,锁好。”就将手机撂在枕旁,继续捧着PAD上网。过了一会儿,手机又振,他只当是伟仔又来骚扰,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还拖了好一会儿才拿过手机来看,一看竟然是郭竞寒的短信,他们没有加微信,所以他老板只能发短信给他。他打开短信前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不觉得这个老板会在私人时间找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打开一看,原来是告诉他他明天下午才会去公司,让他一早去和助导刘鹏对改过的流程表,对完了后就马上回复他。
  古志贤看完后,蹙起眉心,心里认定:嗯,他今天晚上床战一定很激烈,难得做监制的会下午才去公司,又不是像他姐姐一样做行政的。和谁呢?上次那个欣一,还是一早换了,还是和欣一以及另外一个,或者……另外两个、三个……
  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想这个干什么,画面太过于淫^乱,毕竟是自己的上司,不该这么想他,就又开始怪自己怎么无端去给别人设定这种场景,可又一想,那个上司本就应该是一个在性^事方面恣行无忌的人,恐怕他这条短信发给谁,谁都会作这样的推测的。

  ☆、第 8 章

  第二天一早,古志贤按照郭竞寒交代的做了,找刘鹏核对了流程表,再回复了他,不过这上司收到短信后就一直没有回音。古志贤觉得也是正常,毕竟是老板,难不成还让老板必得回过来一个“好的”或是“知道了”才算是礼貌周到有交代?本以为这上司下午就会来公司,可是到了这下午两点时,也还是不见人。两点多的时候,收到他的短信,说是他病了,让去买些治腹泻的药送去给他,非处方的就行。
  古志贤收到这条短信时,其实对于自己上司现在把自己当成他私人保姆一样使唤,觉得有些太过,毕竟买药这种事情是自己职责范围以外的事,可是他还是去了。先去药房买药,再送去这上司说的地址——在与公司同一区的一幢公寓楼里,因为离得与公司还算是近,买好了药后,公车坐五站路就到了。
  其实坐在公交车上时,古志贤就望着自己手中那只白塑料袋中的药盒,心里想着:他确定他得的不是性^病吗?
  到了郭监制说的公寓外,古志贤就摁门铃,过了一会儿,里面才有人来开门。门一开下来,就见到郭竞寒脸色还行,不大像是腹泻几次过后的那种黄白黄白的脸色,真要说他脸色上面有什么不大好的地方,可能就是这人一贯的脾气不大好呈现在脸上的那种愠怒。古志贤站在门口,把药给他,照平常一样关怀两句:“郭监制,你稍微好些了吧?”郭竞寒点点头,把门给他让开了,可是古志贤很踌躇,他不是很想进去,但如果问这人“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又觉得不妥。毕竟这是上司,那么一问,好像显得他有多么不情愿为他做事情一样。
  古志贤只有踱着踌躇的脚步走过这人身边,听到这人在身后将门扇上了。跟着,身后那人转过身来,说:“晚上你帮我煮点东西吃吧,我可能就是今天中午吃了外卖才会这样。”古志贤听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说:“哦,但是我公司里的事?”郭竞寒说:“公司里面有刘鹏他们几个,你不去也没关系。”实在讲,古志贤听了这话觉得有点不大开心,说得好像他的岗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岗位一样。不过,他也没有辨驳,只点点头,说:“好。”他也并没有问这上司要不要冲一包止泻的颗粒喝下去,倒并不是不关心他的身体,不是那种“你爱喝不喝”的心态,而是他看他这会儿说话的那种中气,全然不像是有什么身体不适的状况。
  于是,他也只是识相地点点头,问他:“那,监制,在煮点东西吃之前,我在这里做什么?”郭竞寒看他一眼,说:“我很久没来这里住了,东西上面都是一层灰,你帮我打扫一下。”古志贤不太能理解这个工作指令,这与他的秘书的职责范围相去甚远,但因为现在没办法猜透这上司到底要干什么,或许今天这样只是特殊情况,他也只能听从他的指示。不与他计较这个也罢,古志贤好风度地点点头,说:“好。”
  郭竞寒一个人回他自己房间去了,古志贤就准备找抹布和清洁喷雾。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去敲郭竞寒的房门,里面人说:“进。”他开了房门,没进去,只问:“郭监制,你家里有抹布和清洁喷雾,还有水桶或是盆子之类的吗?”郭竞寒想了想,说:“好像这些东西都没有。”古志贤就说:“那我只能去附近超市买。”郭竞寒说:“哦,那你去吧。”古志贤说:“好,只是你得给我钱去买。”
  什么叫“那你去吧”?在工作时间帮着做这种家务锁事,难不成还要他自己付钱买那些清洁用具吗?反正古志贤是半毛钱也不会为这上司花的,没必要,不值,就这么简单,刚刚那个买药的钱他都想讨回来。与这个人公私还是得分明的,今天被他使唤来做这些花费时间的私人事务,已经让古志贤心里有点介意,还要去花费金钱,那当然是不可能。他又不想在公务以外的时间里与这人有什么交情或是给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郭竞寒指了指台子上的一只钱夹,说:“你拿去用吧。”古志贤走了过去,抽了五百出来,说:“加上买点菜,应该够了。多出来的退给你。”郭竞寒坐在床上,拿着电脑在上网,抬眼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不大情愿给我做这些事?”古志贤没想到他还要这样问出来,只能停住了脚:“你既然看出来了,还要问出口干嘛?”郭竞寒把电脑放到一边,说:“平时看你挺好说话的,怎么这会儿竟然还有点脾气?”古志贤说:“正常,谁没有点脾气?”他心里想着:原则问题,有什么好牵扯到我好不好说话这件事上的?这人比起他姐姐,也真是有点离谱。
  郭竞寒不说话了,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台子前,步子有着些微的蹒跚,他把桌上药盒打开,取出一包药,就要往房外走。看那样子是要去厨房冲那包颗粒来喝,古志贤走近他,问:“你真地肚子疼?”郭竞寒站住不动了,转过头来看他:“我不肚子疼,我干嘛要叫你来,临时临了我叫谁来帮我做这件事?我是不会照顾自己,为了拍一档新的节目,搬到公司附近来住,连饭都是叫的最简单的小餐馆外送,还吃坏了肚子。怎么?你以为是什么?我对你有意思还是怎么样,还特意叫你过来就为了和你单独相处吗?”
  古志贤听他这么说了,顿时也有点不好意思。A组是有新节目要拍,忙点也是正常的,他搬到这里来住,也不开伙,还叫了外边小餐馆里的外卖,可能长期锦衣玉食的他根本吃不惯那些,于是一吃就吃坏了肚子,也是正常。临时临了是找不到什么人来帮忙,可是他怎么不叫他小男友过来照顾一下他呢?但古志贤又一想,或许他和他那些小男友全都是露水情缘,说不定和那个欣一都已经散了,都没有稳定关系的,想要叫人来照顾他或许也是不大可能。
  古志贤想到这里,就拿过他那包药,说:“我先去煮点水,给你冲完这包药再走。”他在厨房看到这家里连电水壶都没有,只有一只小的不锈钢的锅子。他就用不锈钢锅子煮开了水冲了药,把药端给郭竞寒之后就出门去了。
  他前脚刚走,古志贤就去浴室把药倒了,拿着一只空杯子在想这个人的弱点。这么几次下来,几番打探尝试,觉得这人在公对自己这个老板尽心尽力,在私又一点都不想讨好自己,这么看来他是公私分明的,那以后自己就得和他公私分明,这样他就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再有一个,他这人的同情心很丰富,看来以后得不停地利用他的同情心才行。
  到了这一刻,郭竞寒竟然忘了要再去查那个爆料泄密的人是不是真是古志贤这个人,此刻是不是古秘书这个人都已经不重要了。挑战一项不可能的事情,才是在此刻看来诱人无比的。
  古志贤买完了清洁用品和米粮回来后,就利用晚餐前的时间把这套房子里的清洁做好。跟着,就要煮晚饭,正在厨房里倒米下锅,要煮粥,就发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振,他拿起一看,原来是坐在房间床上的那个郭监制问他晚上是煮饭还是煮粥。他就走去这人房间外,敲了门后开门说:“煮粥吧,你不是得吃点易消化的吗?”郭竞寒最讨厌粥,况且他又不是真地生病,就说:“别了,你还是煮饭加炒菜吧,我最怕喝粥。”
  古志贤没办法,只能关了这人房门,去厨房把饭煮上,再出门去离得近的超市买了一瓶橄榄油,用这来炒菜多少还能清淡点。之前买的那一小瓶花生油他就自己拿回家去用吧。
  等他买完了回来,刚把炒锅加热倒油,房间里面的人就又发短信过来,问:“我快饿死了,什么时候能吃饭?”古志贤看完了短信,懒得再去他房间跟他说,就回复:“二十分钟。”然后他就快速洗菜切菜。
  二十分钟后煮完了,就打电话给房里面的人,问:“你是在房间里面吃还是到外面厅里来吃?”房里面的人说:“我出去。”古志贤问:“要我去扶你吗?”房里面的人说:“还没那么虚弱。”
  这晚上,他们吃完了饭,古志贤收拾完了厨房后,就跟他上司说他要回公司按指纹下班。他们公司的打卡系统是摁指纹的,所以没办法找人代打。
  他去公司按完指纹后就出写字楼,要去搭地铁回自己家,可是还没走进地铁口,就接到他上司来电,问:“你回家了吗?”他说:“还没。”他上司问:“你能来我家睡吗?我怕我晚上身体又不舒服。”他愣了很久,才回:“好吧。”他上司又问:“你看刘鹏他们走了吗?”他答:“有几个还没走。”他上司又说:“那你正好上去把他们六厂出的新的分镜图拿来给我,我看一下改过的分镜图之后也好决定机位怎么改。”他“哦”了一声,就上去拿了。
  拿完后又坐公交车去他上司家里。去了后,又一会儿被这上司指去倒水,一会儿指去楼下买包烟,抽完了烟又说要喝果汁清肺。所以这一整天,在古志贤最终身体沾床之前,他变成了一只陀螺,被他上司的鞭子挥到东又挥到西,不停地转悠。
  竟然一点怨言都没有。
  不枉郭竞寒今天下午冥思苦索了好几个小时,他自认看人还是很明白的,现在这秘书就是公私分明的有原则的但又同情心泛滥的一个老好人。这个解析也是透辟,他觉得只要不触及这秘书的一些原则,他就起码不会讨厌自己,并且越加利用他的同情心,自己起码就能越加接近他。

  ☆、第 9 章

  接下来的两周里,古志贤给郭监制买过头疼药、感冒药、胃药、甚至助眠的药,也几乎天天住在这人的家里。他确实没想到做监制的压力这么大,平时见文强确实也是很忙,可是没想到能忙出来这么多病。他知道这人前阵子看上了一个韩国的节目,就把版权买回来了,现在正在前期筹备拍摄,也可能是因此忙得什么都顾不上,连身体也不顾了。
  加贺不像一般意义上的影视公司那样只拍电影、电视剧,也不像一般意义上的电视广播公司只摄制娱乐节目或是社会类节目,它是什么都拍,只要是能赚钱的,所以叫影视广播公司。
  古志贤念及这人父母又不在身边,姐姐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他那些小男朋友又都指望不上,而且他又不会照顾自己,工作压力还这么大,就开始照顾起他来。其间,古志贤有比较侧面地向他提及要不要请一个钟点工阿姨来帮他收拾房子以及煮一日三餐,古志贤是想着反正他也不缺钱,请一个阿姨来做这些杂务就行了,那自己就能回归到公司自己那个岗位上去,否则自己常常和他相处在一起,也不大好,毕竟自己是同志,而且也知道他是同志,就这么住在一起,别的不说,万一不小心爱上他了怎么办,那简直会是这世上最惨的一件事。古志贤当时侧面地跟他提出这个建议时,是在晚饭桌上,记得当时他很孤独又很无奈地抬起头来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吃饭,不说话。由那之后,古志贤就再也不敢跟他提什么让他去请钟点工阿姨的事。
  也因此,这两个星期以来,古志贤的工作没别的,就是变成了在这人身边照顾他,古志贤自己变成了一名尽职的全能保姆,比保姆还好使,几乎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得到这人姐姐的允许,每天还是照常在公司上下班摁指纹打卡,只不过是上班时与下班后的工作地点都换成了这人的家。除了帮这人料理他家那些杂事,古志贤还会把一部分可以在家中做的公事带回这人公寓中,看准没事的时间就用作处理公务。
  两个星期下来,古志贤觉得自己不特别去运动都可以浑身上下相当有线条感,因为成天像只陀螺一样被老板指到东,又指到西,倒是相当塑形的一份工作。而郭竞寒觉得这个古秘书真是比保姆还好使,秘书、保姆的事都让他做全了,除了现在没让他陪^睡。不过,偶尔郭竞寒也会想:撇去他的外表不谈,讨个这样的老婆,日子一定过得很舒服。
  郭竞寒是纯的壹号,长期的这种在床上的角色归类导致他在同性感情关系中也有了一定的角色分化,他找过的那些小男朋友,不管是阳光的、帅气的还是可爱的,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对他必须顺从。他和古志贤这种都还不知道自己是壹是零的人不同,和他在一起,就算那人以往从来都是壹,也得变成零。
  其实一想到陪^睡这件事,郭竞寒就想起近来这阵子光想着怎么去发掘利用古秘书的性格弱点,而忘了自己竟然还有生理需求。一想起这件事,他就给海边那栋别墅打了电话:“喂?今天晚上我七点回去。”他大致报了一个时间,在那边的欣一竟然也不敢埋怨他为什么这么久了才给自己打电话。
  他打这电话时是在周六下午三点,古秘书出去买菜去了。也巧,放下手机后,就见古秘书开门进来了,手里提了两只塑料袋,里面都是新鲜蔬菜和一些肉类,估计晚上要像上周六一样煮大餐。郭竞寒看着他进门时的样子,不明所以,心中突了一下,眼神中隐然可见些许复杂的东西,神情并不大自然,他自己也道不明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想不出来这一刻只不过是见古秘书提了一些菜回来,自己又有什么好感觉别扭不自然的。
  古志贤打完招呼后,就在玄关处换鞋,所以也没见到他眼中的一些不纯净的细微纠结着的情绪。而郭竞寒也平复了一下,等古志贤换完了鞋,要提着那些菜进厨房时,他说:“我今天晚上要出去。七点应该就不在家了。”古志贤站在厨房门口,问:“那你明天几点回来?”郭竞寒被他这么一问,还有点烦燥,觉得自己像是要出门的老公被老婆怀疑要去和情人私会而被多加盘查一样,他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语气里有点不耐烦,与他这两周以来的那种可怜、孤独与无奈的样子很不一样。古志贤没跟他计较这个,只是说:“我就问问,要是回来得晚的话,我也回来得晚些。”
  他一这么说了,忽然郭竞寒竟紧张了一些起来,问:“你要去哪?”他这样的话问得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古秘书根本没有问过他要去哪里,而且其实周末是古秘书的私人时间,又不打卡又不算加班工资,凭什么让他在这里又是做饭又是打扫的。古志贤当他是由小就被家里骄纵惯了的,知道和这种性格的人相处在一起,要求平等绝对是“想多了”,因为根本不可能,他也就不计较这人这句没头没脑、兼且态度也不大好的话,只是回答:“我上周末就说有事要去香港一下,你没让我去,这次你又不在家,我趁机去一下,在你回来的时候我才回来,不就行了?”
  上周末时,伟仔催古志贤去拿那些男男小光碟,古志贤干脆就不想拿了,因为现在和郭监制住在一起,拿回来又能怎么样,也不能在郭监制家里看。而且郭监制是同志,他也不想让这人知道他也是同志,总觉得会很麻烦。但是又怕伟仔不高兴,就想着还是去拿一次,不过他没有先回复伟仔,而是先问了郭竞寒,问说自己能不能出境去一趟香港,可是郭竞寒只说是周末也会很忙,而且他胃这几天一直不大舒服,让自己别走开。
  郭竞寒其实当时听了古志贤说的要出境去另一头时,就在想他是不是要去会他女朋友,他倒也不想问清楚了,就算是又如何,已经连着一个星期绑这人在身边,想必再绑久一点,让这人抽不出一点时间陪他那个女朋友,那女的应该会主动求去的吧。那个古秘书的女朋友应该会就此发现古秘书就是一个性格懦弱的老好人,被旁人可怜地哀求一会儿,就只顾着同情照顾他人,连自己的爱情也不要了,因此而离开他。
  郭竞寒一直打的是这个主意,接下来的一周也是一直将古秘书绑在身边绑得死死的,他觉得要先将这秘书的女朋友的耐性耗尽最重要。现在一听古秘书说要过境到那头去,他就又联系到这秘书是要去会女友这事上,他故作不经意地问:“你要去找谁?时间长不长的,我说不准明早就回来了。”古志贤说:“哦,我在那边有一个朋友。要不我明早十点前赶回来吧。跟他也好久没聚了。”
  郭竞寒听他这么说,像是在说一个男人,而不是在说什么女朋友,就问:“那你要带你女朋友过去吗?你毕竟也这么久没和她碰面了,好像也没有这样谈恋爱的。”古志贤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伟仔“这小妞”做了自己女朋友这件事,早也不知道被自己忘到哪里去了。经这人这么一提起,才想起来,也因此,他愣了许久,才回答:“哦,没事的,她很独立的。”
  郭竞寒一听这秘书这么说,而且还是在怔愣许久,作凝神苦思状许久之后才简单地这么回答了自己,他心里不禁有些高兴,在想是不是那女的早甩了古秘书,而古秘书又不好意思将这实情说出口,才这般嗫嚅。想想也是,像古秘书这种人哪里会有女人喜欢,要不然他也不会单身那么久,找人打听了这秘书在公司的这么多年也没听闻过他交了什么女朋友,忽然冒出来一个背影看着那么窈窕有致的,肯定处不长久。再加上古秘书又三天两头不在她身边陪她,她应该早就不知道偷吃过多少回了。
  刚才听古秘书说的那话,还有说前那番苦思,应该不是说的实情,而且由古秘书的神情中看得出他似乎心中藏伏了一些隐情与一些难以对旁人言明的情绪,那估计就是这秘书好不容易得来的恋情崩了。一想到了这里,郭竞寒还想着要不要以后多安排几个女人勾引一下这个古秘书,而且都很快把他甩了,这样不用太久,他就会对女人感到失望,到时再叫那些女人甩他前说一些难听的话,多像是数落他没钱,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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