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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伪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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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一次挺入都到最深处,牵引出她颤不成声的娇喘,高架在他两侧肩膀上的双腿不停颤抖,十根粉红色的脚趾蜷起,每一根神经都绷到最紧。
  
  「宝贝,我的宝贝。」他粗浓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他的呼吸应和着她的。
  
  「艾德格……我爱你。」她攀住他的颈部,将吻印在他抽紧的下颚。
  
  他持续动作着,粗硬的男性将她完全撑开,每一次摩擦都宛若触电,快感透过每一根感官神经传达到大脑,舒畅的欢快冲击着她。
  
  她的小腹开始收缩,湿润的女性抽搐缩紧,将他完全包覆箍束,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试着抽出一些,然后再缓缓插入,顺着她收缩的节奏律动。
  
  「啊!」她的娇喘转为尖叫,就在他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她抵达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淫靡的爱语,助长了这场绚烂的高潮,她闭上眼抽气,随即感觉到另一波更强烈的冲击。
  
  他持续占有她,手掌爱抚着她敏感的乳房,性感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规律的节奏也逐渐乱了调,然而填满她的粗硬依然强壮,而且饥渴。
  
  他像头野兽,毫无节制的向她予取予求,然而她心甘情愿给予,献上她的所有。
  
  慾望的浪潮拍打着他们,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像熔岩烫着肌肤,他的吻像野兽的舔吮,印满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他在她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浓浊,挺进她体内的动作也更急躁,最后他用双手扣紧她拱起的臀部,停留在潮湿的花穴里剧恐抖动。
  
  她亲吻着他的耳朵,含住他泛红的耳垂,在那阵颤抖中承受他温暖的喷射,他持续地抵着她缓慢移动,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射进花床。
  
  她娇喘着,在高潮之中栽浮栽沉。老天,这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她爱死了他做的一切。
  
  他贲起的肌肉慢慢地松懈下来,塞满花径的男性却尚未消软,依然顶着她的深处,不让满溢的种子泄出来。
  
  「小老虎,我们来生孩子吧,我想要一个跟你一样的女儿。」他亲吻她沾满碎泪的睫毛,俊脸弯起性感诱人的笑。
  
  她笑了,那颗教他着迷的虎牙在笑容中闪耀,他低下头吻住,舔吮过那颗虎牙。
  
  「那你得加把劲才行,因为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没办法怀上孩子的。」她在他令人窒息的蜜吻中呢喃,娇媚的眸光勾瞅着他,挑逗意味浓厚。
  
  他的眸光再度变得深沉,爱抚她的节奏逐渐变调。
  
  「你这个野蛮又不知足的小老虎……」喘息声逐渐加重,片刻过后,甜腻的娇吟声一同附和着他,然后激情的节奏再次接管一切…………
  
  第十章
  
  数月之后——
  
  孟颖臻翻了个身,习惯性偎进温暖而强壮的胸膛,然而她缩起身子,只感觉到一阵余温,她睁开眼望向身侧,发觉床位是空的。
  
  「艾德格?」她轻唤,撑起身子找寻他的身影。
  
  夜灯亮着,他的床位还残留着余溫,他应该是等她入睡才离开。
  
  孟颖臻起身穿上丝绸抱子,先进浴室探了探,才离开卧房。
  
  「艾德格?」她来到二楼,推开书房半敞的门,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然而在窗边有一束小小的红光,菸味在黑暗中蔓延,她点亮了书桌上的骨董台灯,光线渲亮了那抹伫立在窗边的伟岸人影。
  
  「嘿,原来你在这儿。为什么不回应我?」拢紧丝抱走上前,她将脸贴在他坚硬的背部肌肉上,却意外感觉到他的僵硬与紧绷。
  
  事情不太对劲。她敏感的感觉到异状,伸出双手环上他精壮的腰部,陪着他一起沉默。
  
  她柔软的香气渗进鼻息,艾德格抽了几口菸,然后将菸头捻进搁在窗台上的菸灰缸。
  
  他转过身将她抱进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发心反覆做深呼吸,好片刻才开口:「你该回到床上好好睡觉。」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你。」她的双手抚揉着他仍然紧绷的后背。「你需要一杯牛奶,可以帮助你入眠。」
  
  他有事情瞒着她,但是她不想逼他,当前最需要的是先让他的情绪缓和下来。
  
  「我想这个时候,一杯威士忌会更适合我。」他戏龙的说道,口吻却是极度疲惫的。
  
  「没问题,但是有个条件,你得回到床上陪我。」她抬起微笑的眼阵,踮起脚尖亲吻他。
  
  他没有拒绝,低头回吻了她片刻,她喘着气推开他,纤指滑过他挺直的鼻梁,低笑着説:「到床上等着,你的威士忌很快就送上来。」
  
  十分钟后,当孟颖臻端着加了半杯冰块的威士忌进房间时,艾德格坐在床边,指间又点上了另一根菸,脸庞低垂着,半长微鬈的发垂落下来,掩盖他此刻的神情。
  
  她在他身俩空位坐下,将那杯威士忌端给他,学着酒保的口吻说:「先生,你的酒来了。」
  
  他撇过沉郁的俊脸,扯了扯嘴角,用夹着菸的那一手接过酒,另一手抚上她镲着甜笑的脸蛋。
  
  他的眼神充盈了阴霾,隐约可见绝望与愤怒,她心疼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他没有抗拒,反将脸颊贴近她的手心,缓缓闭上双眼。
  
  「告诉我,艾德格。」她轻柔的开口,不舍的看着他眼睛下方的青色暗影。
  
  「前阵子我取得了黎湛存放在瑞士银行保险库里的重要文件。」他没有睁开眼,低沉的说道,嗓音仿佛被什么碾碎过,沙哑得接近破碎。
  
  她静静听着,不回应也不发问,沉默等待。
  
  「里头有一份亲子监定书,能够证明我不是我父亲的孩子。」他说。
  
  孟颖臻震惊得倒抽一口气,抚着他削瘦脸颊的手心抽动一大下。
  
  他的手心覆压住她的手背,疲倦的脸庞枕着她的手心。
  
  「那份亲子监定书是我父亲委托私人医疗机构做的,是他亲手交给黎湛。」艾德格牵动嘴角,似笑非笑,酸涩的双眸依然紧闭。
  
  「我跟我父亲的亲子关系不成立,跟我二伯的亲子监定报告却是高达百分九十九点九。」
  
  「噢不,艾德格……」她的嗓音在颤抖,脑袋一片空白。
  
  老天,这意味着什么?黎湛策划的那场意外,也许并非偶然,更甚者,极有可能是黎士哲在背后授意。
  
  「今天早上我跟我母亲通过电话,我追问她关于艾德格的身世,她全都告诉我了。」
  
  他继续往下说:「当年她先爱上我二伯,跟我二伯有过一段感情纠葛,最后却碍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嫁给我父亲,然而当时她己经怀了我,我父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上了我的父亲。」
  
  孟颖臻红着眼眶聆听。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陪伴与聆听,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
  
  「得不到我二伯的爱,我母亲开始恨起他,她的恨意转嫁到我身上,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特别疼爱艾蒙,从来不愿与我亲近疑惑。多年的婚姻生活,她己经放弃我二伯,完全接受了我父亲,然而我二伯早就怀疑我是他的孩子,只是他始终没有出声。」
  
  他沉默了数秒,才又继续说:「因为我二伯对我的过度信赖以及支持,我父亲开始起了疑心,他逼问我母亲,我母亲以为我父亲爱她,会愿意包容她犯下的错误,所以她选择向我父亲吐露实话。」
  
  「但是她错了。黎家的男人可以接受任何失败,因为他们从不畏惧挑战与困难,他们唯一不能接受,无法原谅的,就是他们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就是因为这件事,我父亲决定与我母亲分居。」
  
  「他不可能把愤怒转移到你身上。」她自欺欺人的安慰着他,或许也是安慰自己,事情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糟。
  
  艾德格睁开了双眼,美丽的瞳眸被血丝覆盖,她在他眸心深处见到了最深沉的绝望。
  
  「不,他恨我。他认为我的存在是对他的一大耻辱,我的优秀全都遗传自我二伯,并不是他,他恨透了这个事实。」
  
  「不,不会的……就算是这样,他也没道理那样做……」心疼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为他哽咽落泪。
  
  「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的语气近乎淡滇,脸上却覆着深沉的痛。「上个礼拜我专程回纽约一趟,为的就是向他当面证实我的臆测。」
  
  「是他亲口承认这一切?」孟颖臻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是以黎湛的身分主动提起这些事,他当然没有理由否认。他不希望我成为继承人,他想除掉我,扶持他自己的儿子艾蒙取代我。」
  
  她心疼的看着他,他的眼神毫无感情的直视前方,口气值硬而冰冷。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居然比不上我的事实,更不能接受这二十几年来,居然帮着别人培养继承人。他恨我,恨我为何如此优秀,恨我的存在。」
  
  「我的天啊,艾德格……」泪水溃堤,她再也无法忍受,万分心疼的抱住他。
  
  「他恨我,他希望我消失,他的想法跟艾蒙一样,是他支持艾蒙的计画,让他除掉我,他跟艾蒙一样,都希望我彻底从世上消失。」
  
  绚丽的浮华背后,躲藏着一颗颗充满算计又丑陋的心,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为了继承权,即使是二十多年的父子之情也能抛弃。
  
  上流社会的世界,如同玻璃那般美丽,然而所有人的心都是空的,这是一个没有真实感情的虚伪国度。
  
  艾德格闭上眼,一截的烟灰落在手背上,烫红了肌肤,可他仿佛没了知觉,只是握紧了手心里那杯冰凉的威士忌。
  
  她抱住他的头颅,让他枕在她颈间,纤手抚摸着他柔韧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希冀这样做便能抚去一些伤痛。
  
  一阵潮湿染透了她丝袍的襟口,枕在她颈弯里的黑色头颅轻轻颤动着,他手中的那杯威士忌己经洒出一半,她从他手里接过。
  
  他空出来的双手,转而紧紧抱住她的腰背,紧紧地依附着她。这一刻,他是脆弱的。
  
  他的世界正在下雨,雨水从他眼底涌出来,浸湿了她。
  
  他没有哭,她替他哭泣,替他哽咽。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改变不了他是黎家人的事实。他是艾德格,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他勇敢,睿智,自负得很狂傲,他是不会被击倒的王者。
  
  然而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需要被安慰的男人。
  
  「艾德格,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有我的支持,我会一直陪着你。」她哽咽的说着。
  
  「我爱你,你知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爱你。」
  
  他的回应是将她抱得更紧,灼热的呼吸喷洒过她颈部的肌肤,她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湿痕,他紧绷的颜抖。
  
  她抚着他偎直的背脊,毫不厌倦的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他在她怀里逐渐放松下来,然后将脸枕在她的大腿上,阖着双眼,嘴唇紧闭。
  
  她垂眸凝视着他,用手指抚去他脸上的湿意,低下头亲吻他的眼角,还有他眉心间深刻的摺痕。
  
  「抱歉,我不该让你看见我的软弱。」她以为他己经入睡,但他没有,他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当所有最信任的亲人,都希望他从世上消失,他发现自己忽然失去了活着的动力。
  
  「你还有我。」她坚定的说,然后吻去从他眼角渗出的那颗泪。「艾德格,你听好了,你还有我。你不软弱,你只是需要休息,需要一个安全的空间好好静一静。」
  
  「洁丝,我爱你。」他睁开眼,瞳面倒映出她放大的容颜,她的眼神好美,柔软却也坚硬,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可以憾动她的决心。
  
  「我也爱你。」她微笑,凑近他的唇,无比温柔的覆住。
  
  当他最接近死亡的那一刻,她错过了,没能陪在他身边,但是当他最绝望的时候,她会守护着他,成为他的后盾。
  
  她一直为自己而战,从来就不是需要别人呵护的柔弱小花,而现在,她想为他而战,成为他疲惫时的依靠。
  
  「睡吧,你需要休息,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她伸手拂去覆盖在他眼上的发丝,来回抚触着他的额心和脸颊。
  
  艾德格闭上眼,内心激动得无法言语。
  
  她是这么的坚毅勇敢,她包容了他这一刻的软弱,连他自己都觉得耻辱的软弱。
  
  他全心信任的亲人在背后策划怎么毀了他,改变他与黎湛命运的那场意外,没人会为黎之浚的消失感到忧伤难过,就连亲属也巳逐渐淡忘他的存在。
  
  只有她,依然记得他,记得比谁都深刻。
  
  如果那一天,她没有认出灵魂被困在黎湛肉体中的他,如果他没有不顾一切,也许他现在己经失去了继续伪装自己,只为了活下去的意志。
  
  他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然而迎接他的不再是绝望的黑暗,而是温暖的平静。
  
  枕在她的腿上,他放纵自己沉沉睡去,睡得像个初生婴孩那般的深,毫无戒心与恐惧,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怨气,随着呼吸缓缓吐尽。
  
  「艾德格,我爱你。你不孤单,你还有我。」
  
  即便意识陷入模糊状态,他仍能清晰听见她的安抚,她甜美的嗓音宛若天使吟咏,抚去了他的痛苦,为他带来了全新的光明与希望。
  
  
  
  两年后——
  
  艾德格将车开进不算热闹的市集里,两旁的风景不是山便是蓊郁树林,走在路上的大多是肤色黝黑的印地安人,但大多穿着都市人的装扮,仅有少部分年迈的老者穿着传统服饰。
  
  将车停进一处空旷的草地,他关掉引擎,望向副驾驶座上歪着头熟睡的人儿,他笑着凝视她不安稳的睡容,温柔的眼神填满了宠溺。
  
  他贪看了她沉静迷人的睡相好片刻,才伸出手用拿心抚住她的脸颊,像火炬一般的温暖渗透肌肤,唤醒了睡美人。
  
  她睁开眼,看见他低下头啄吻她的唇,低沉的嗓音轻轻提醒着:「宝贝,我们到了。」
  
  她回吻他一记,坐直身子的同时伸了个懶腰,然后张望着窗外的风景,惊呼着:「这里好美。」
  
  「是啊,确实很美。」他喃喃的说,琥珀色眼瞳却眯成两道冰冷的狹缝。
  
  她转回视线凝望他,将手心塞进他的指拿内,目光无比坚定的轻柔微笑。两年的时光变化极大,众人眼中的黎湛不仅成功提升亚洲市场,更用着令所有人惊叹的优异能力,接手了艾德格的工作与职务。
  
  他的继承人地位己经被确立,另外三个堂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他的能力在艾德格之上,对付敌人的手段甚至更冷更狼。
  
  那些存着看好戏心态的旁观者,现在对他充满了顾忌之心,全然不敢小他的坚强近乎残酷。
  
  孟颖臻很不舍,甚至劝过他放宑争夺继承权,但他说,放弃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伪装成黎湛的身分,并且成为继承人,这才是对他父亲最好的报复。
  
  除了他们两人,没有人会知道,真正的黎湛被困在黎之浚残破的肉体里,受着他应得的惩戒。
  
  而他穷尽一切想除掉的哥哥,艾德格,被迫困在他的身体里,必须伪装成他度过未来的每一天。
  
  「在那里。」艾德格指着在市集最角落,一间不起眼而且外观老旧的红砖屋。
  
  孟颖臻的视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与他大掌交握住的那一手跟着收紧。
  
  两年的时光也许不算久,但是她的爱使他走出伤痛,他不再刻意避谈那年的意外,甚至还能用戏诸的态度谈起。
  
  然而面对交换灵魂这件玄奧的事,他们依然百思不得其解,更不晓得能透过什么力量或媒介查清楚前后因果。
  
  唯一的线索只有那条绿宝石项链。当艾德格反覆思索发生的当下情景,他始终记得那道绽放自宝石的绿光,直觉告诉他,他与艾蒙的灵魂之所以会在关键时刻交换,绝对与这条来自印地安人的绿宝石项链有关。
  
  于是他们安排了一个长假,特地绕来位在佛罗里达州的塞米诺尔部落。
  
  两人走向那间红砖小屋,木框玻璃门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两侧橱窗内摆设着各种带有浓浓印地安风格的工艺品。
  
  前廊的檐上悬吊着一串兽骨,旁边則挂着一块漂流木刨制的木板,上面刻着他们看不懂的某些文字符号。
  
  艾德格看了她一眼,然后握紧她的手走上前廊,推开玻璃门进入屋内。屋内的光线明显不足,只有几盏昏暗的灯光勉强提供照明。
  
  孟颖臻四下张望,发现这应该是一间专门贩售印地安工艺品与骨董的商店。
  
  「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为你们服务的吗?」一名身形健美的印地安女孩走过来。
  
  艾德格认得她,她是那个老人的孙女。他从黑色夹克的口袋里掏出绿宝石项链,宝石闪烁着幽冷的绿光,在昏暗的光线中格外显眼。
  
  女孩愣了一下,十分讶异的看着项链。「那条顼链……怎么会在你那儿?」
  
  「是你爷爷卖给我的。你爷爷人呢?我可以见他吗?」他沉着的说道。
  
  孟颖臻发觉女孩的眼神变得非常不安,而且这份不安的起源来自于艾德格,女孩脸上热情的笑容不见了,只剩下戒防与惧意。
  
  她说了几句印地安话,然后转身消失在一道门后方,不一会儿,里头传来一阵交谈声,女孩跟一名老人的交谈声。
  
  孟颖臻挪近艾德格的身侧,挽住他的手臂,柔软的手心来回抚摸着他紧绷的肌肉。
  
  片刻过后,女孩重新出现在在那扇门后,她推着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
  
  老人眯着双眼,瞳孔是奇异的灰白色,毫无焦距的直视前方,他是个瞎子,古怪的是,他似乎有所感应,目光始终朝着他们所站之处。
  
  女孩推着老人靠近他们,艾德格顺势屈起一边的膝盖蹲下身,好让老人可以更清楚的听见他。
  
  「先生,请问你还记得……」
  
  老人蓦然伸出布满皱纹的手,精准无误的握住艾德格的手腕骨,黝黑老迈的脸庞微微仰起,眉头深锁之后又缓缓松开。
  
  艾德格不动声色的等待着,老人的孙女则是有些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
  
  孟颖臻心中忐忑,只能将手心搭在艾德格一侧的肩膀,确认他安然无恙的在她身旁。
  
  「他终究还是做了。」老人提起沙哑的嗓音说道。
  
  「先生?!」艾德格眯起眼,不解他的意思。
  
  「你不再是你,他不再是他,一切都改变了,对吧?」老人问,握住他手腕的弯曲指节开始往上摸索,抚上手心里的绿宝石项链。
  
  艾德格脸部肌肉抽紧,目光锐利地锁定着老人。「告诉我,这条项链究竟有什么作用?」
  
  「项链没有作用,是这颗宝石。」老人微笑说道,指尖敲着绿宝石灰灰雾雾的表面。「这是一颗很神奇的石头,它能够分辨善与恶,通常它会选择跟着心怀恶念的人,心怀恶念的人也很容易就被它迷惑。」
  
  「我不懂,为什么?」艾德格双眼充通了迷惑。
  
  老人笑着说:「因为它拥有修正的力量,但是那份力量很强大,而且没人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知道这颗石头不寻常,为什么还要卖给我弟弟?」
  
  「不是我,是石头选择了它,因为它感应到他的恶念。」老人口吻神秘的说道。「它知道他即将进行的事情,读出了他心中的邪恶,所以它想跟着他。」
  
  孟颖臻听着,身上每一根寒毛缓缓竖立起来。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刚才那个女孩在看见绿宝石项链后,会露出无比恐惧的神情。
  
  假如老人所言不假,这颗宝石简直像是拥有自主意志的魔石,有着凡人无法窥知的可怕魔力。
  
  「你早就知道我跟我弟弟会发生什么事?」艾德格皱起眉头,目光冷峻地瞪着老人。
  
  「不,我不知道。」老人的态度非常强硬。「没有人知道使用它的下场会是什么。我曾经替告过你弟弟,不要轻易对它许愿,因为它许的愿望绝对会成真,但是,是以它的方式成真,而不是一般人所想的美梦成真。」
  
  老人停顿了一下,然后将手收回来,两手合握放在铺着毛毯的腿上。
  
  「许愿,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愿望成真的同时,往往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
  
  艾德格烦躁的说:「我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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