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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几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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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他高兴时你也会高兴?”三姐点点头。
  “不见他时会忍不住想他?”三姐又点点头。
  “想永远跟他在一起?”三姐点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摇了摇头。
  “我跟他认识也没多久……”
  众位姐姐会心一笑,只有七妹还弄不懂,一个劲地问:“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啊?”
  “不想!”三姐喊了句就回房了。
  第二天,我居然看见三姐换了身打扮,梳起了小姐中流行的发式,悄悄从后门出去了,回想起她昨日的样子,多少有些明白了。
  三姐来到景岩原来摆摊的地方,却没看见他,心中一紧,难道那群混混已经向他下手了?想着想着,她再加快了脚步,朝木屋赶去。
  推开院门,却见景岩正独自悠闲下棋。三姐莫名恼怒,走过去一把掀翻棋盘喊:“你没事怎么不去摆摊啊!害得我为你出事了。”
  “你担心我?”景岩抬头笑着说。
  三姐僵硬地摆下盒子,立刻逃离了这事非之地。盒里装的是大姐带给她甜点。
  “她……没认出我么?”景岩望着姐离去的背影想。
  三姐没出门已经有好多天了,其间有人找过三姐,但三姐却是不见。见女儿这样,娘又担心了,怕出什么事,大姐就安慰娘不要担心。
  这天一早,三姐换回往日的装束,出了府就直往景岩家奔去。
  院门被锁上了,但这可难不到三姐,她翻了墙进到院内,但似乎没人的样子。
  “他哪儿去了?”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三姐便去了景岩摆摊的地方,他也没人。三姐这下有些急了,便问一旁卖面的人。那人有些妒忌地说:“景岩那小子,现在可了不得呢,大将军亲自登门拜访,他现在都不用摆摊了。”
  “大将军?”
  “别看景岩这小子平日看起来有些呆板,人家几年前可是立过战功的。那次原本可以当官,但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把官辞了回来摆摊……诶,我还没说完呢!”没等卖面的人说完,三姐就返回了景岩家,守株待兔,她就不信这兔子不回窝。
  景岩……几年前……军功……辞官……三姐猛然忆起,三年前爹带她们进宫参加接风宴,席间那个沉默不不语,辞官出宫的青年……别人正是喊他景军师啊!
  “吱——”院被推开,景岩染了一身晚霞回来,见到三姐有些发愣。
  “你怎么来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你答应他了?”
  虽然他没回答,但三姐还是猜到了。“你什么都不说,别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三姐站在原地哭了起来,景岩走近,伸出袖子替三姐擦了擦。
  “笨呐,擦都不会擦。”景岩讪讪地收回手,却被三姐一把抱住,“你怎不告诉我?”
  “我去找过你,你不见我,我以为……”
  “我是女孩子,这种事肯定会害羞,你就不能主动点!”三姐推开他喊。
  “那你……”
  “我想知道你的事。”三姐擦干泪后说。
  “什么事?”
  “三年前为什么辞官?”
  ……他叹了口气,“那种建立在牺性士兵而获得的胜利与战败有什么区别,一将成名,身后有多少枯骨……”
  “你现在又要去从军了吗?”三姐有些失落。
  “由这些日子看来,萧将军是个好将领,爱兵如子。”见景岩一脸崇拜样,三姐也无话可说,看来他铁了心要走。
  “你介不介意等我几年?”景岩从身后搂住三姐,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三姐挣开他的手,飞快地跑回了家。
  三姐不曾想过她这一举动会给景岩带来什么误解。只是当景岩出征那日,他不还舍地回过头朝城门望去。不过好在三姐豁得出,跟他从军;也亏萧将军仁慈,让三姐跟着出了征。
作者有话要说:  

  ☆、前曲

  第二天清晨,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讲话,是个男人的声音,没有沙哑,没有稚嫩,让人听着很舒服,不过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过了一阵子,我才睁开眼,伸了伸懒腰。当手背碰到额头时,粗糙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坐起打量了下四周,只见献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有责备,有……担忧?
  “你帮我包扎的吗?”我看着她问,她没回答,转身走掉了。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摸了摸额头,很想笑。
  忽然眼前多了一张纸,字迹墨痕未干,是献刚刚写的,大致是说云清一早来找她,告诉她昨晚我受伤了,还不准云清包扎,今早过来门也是关着的……
  “那你怎么进来的?”当我看到被解下一半的门时,我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打不开门,直接把门给毁了是吗?
  “哈哈……”想着想着,我笑了,却又哭了,“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显然我的问题难住献了,她呆了半天没回过神。
  “献把我当姐姐了,是吗?”我问。她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转身走出了房门。过了一会儿,当我换好衣服走出房门时,就见小怿带了一帮匠人过来,显然是要给我修门的。因为我手笨,呆在这也是碍事,便索性去了花园。
  春天花园里一派青葱,满目都是青翠欲滴的植物,却是无一株花朵。这到也合她的性格。我笑笑,来到亭子里,挨了柱子坐下,趴在栏杆上看着湖中的鱼游弋着,红艳的身躯扭开翠绿的湖水,一下子消失在远处。
  等我醒过来时,不知是什么时候,只觉得过了没多久。转回房间,门已焕然一新,新门还有原木的芳香。
  转眼差不多过了两月,天气越发暖和。我每日侍弄着花草,日子到也过得快。这月的十五可是个大日子……
  为了三姐的终身大事,我特意提前五日回家,跟献去说了后,她居然爽快地答应了!矮油~这么宠人家干什么啦。立马这贱贱的想法让我有种想抽自己嘴巴的感觉。
  从公主府出来后我直奔杨府。虽说离三姐出嫁还有些日子,可杨府上下都已经忙碌了起来,门口的红灯笼早早地就挂起来了,往来送礼的人也已陆续上门。
  我当初娶公主时也没见爹娘这么积极啊,果然是儿子贱养,女儿富养的吗?
  “愣在这干什么?搭把手啊!”回到杨府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娘喊去干苦力——搬箱子。娘,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女的啊!
  箱子里沉淀淀装的都是三姐的嫁妆,其中有爹娘准备的,还有皇帝赐的。搬完箱子后还得把箱子擦干净,遮上红绸,等着迎亲那天随三姐一起出嫁。
  第二天又跟娘去了街上的衣店拿做好的喜袍,虽然他们可以送衣上门,但娘总是不放心,怕他们弄脏了,弄旧了……所以即使是挺了个大肚子,她也要自己去拿。
  拿完喜袍出来,走了几步后,娘在一家首饰店门口停下了。
  “娘,三姐不是说了别再给她置办嫁妆了吗?”我不解。
  娘没回答,径直走了进去,在柜台前挑了起来,无奈我也只得跟进去。见我们衣着打扮非寻常人家,掌柜的立刻意识到有大主顾来了,又是倒茶,又是介绍,恨不得我们将他店里的东西全部买走。
  但娘完全没有理会那掌柜,只是静静地拿起了一根包银翠玉簪,那掌柜见状,立刻又凑过来说:“这位夫人好眼力,这种翡翠嵌银款的只有本家店有,你看这镂花的簪头……”
  “帮我包起来吧。”娘打断掌柜的话,谈谈地说。
  “好。”说着就让伙计包好放进木盒里。
  “夫人还要再看看吗?”那掌柜递过木盒殷情地问。
  娘摇了摇头,接过木盒离开了。
  “夫人慢走……”
  娘今天很不寻常,先是翻出了许久都不曾戴过的佩饰,一改往日朴素作风,出手阔绰果决,而且话也比平常少了很多。看来女人怀孕了就会变了。
  回到杨府,我先是被爹拉去见未来三姐夫,尔后又被三姐拉去帮忙看喜袍她穿上好不好看,等我想回房间时,又被娘喊去了,今天是怎么了?
  娘早已在等我,见我来了,招呼我过去坐,我被她的客气吓到了。
  “娘,你没事吧?”
  “没有啊,来,给你。”说着从里屋拿给我一个木盒。
  “这不是今天……”我看着盒里的翡翠簪一时间弄不明白。
  “十九年了,娘未曾给你买过首饰……”娘一脸愧疚。
  “娘,我也用着。”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到底还是个姑娘啊……”娘摸着我的头,我的心一怔,“娘……”
作者有话要说:  起床立刻更新,打字累死俺了。。。

  ☆、斗殴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打字很累啊...
  “你不能一辈子呆在公主府不嫁人。既然公主已经知道你是女子,就找个理由,让公主与你和离,之后就隐姓埋名,过个女人该有的生话。你爹那边我会去讲,你觉得怎么样?”娘眼巴巴地看着我,希望能从我脸上找到赞同的神情。
  “其实一辈子呆在公主府也没什么不好。献对我很好……”
  “莫不是你喜欢上公主了!”娘有些吃惊。我被她这么一问,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娘,我不知道,只是跟她在一起会感到安心。”我低下头,像做错了什么事。
  “好吧,你过得好就行了。”出门前娘轻轻叮嘱。
  十四啦!明天就是三姐出阁的日子了!请柬早就派发出去了,只是在那份宴请单上,我始终没能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忽然很多回忆涌上心头,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我决定出门走走。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莫名地感到孤单。想着杨府的事也干得差不多了,就先回公主府吧,明天再早些回杨府好了。穿过一条小巷,忽然到了脚步声,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这些日子在公主府呆安逸了,完全忘记外面的世界危机四伏。
  正当我想要加快脚步跑起来时,肩上搭了一只手……
  “啊!”我情不自禁地喊起来,对方显然是被吓到了,立刻收回了手,我瞅准时机一个劲的往前冲,腰带却被人拽住了。
  “放……放了我吧。”我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没等我定下魂来,从身后伸出一只胳膊框在我的肩前,另一只拽着腰带的手也合上来,形成了一个容易让人让误解的姿式,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咦?这个味道……
  我扭过头,却见一个女子打扮的人。“献?”
  对方放开我,我连忙转过身,献正在捧腹笑呢。
  “你想吓死我啊!都不吭声!”
  献停止笑,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也觉得这句话太傻,就按原路返回,没走几步,献拉住我的手,一脸央求。
  “你……干什么?”我很是不解。
  ……她继续看着我。
  “噗——”一时没忍住,我笑了一起来,“你该不会是第一次一个人上街,然后迷路了吧!”
  献立刻甩开我的手,快步往前走。
  “好了,嘲笑你是我不对,给你赔礼!”我追上她真诚地道歉,但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跟在她身后,原来,献也会迷路。想着想看,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我只顾着自己笑了,完全没注意周围。忽然我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原以为对方会道歉,没曾想对方并无此意,我一看,撞我的是个小孩,而且那孩子还一副心高气傲地看着我。
  “看什么!丑八怪。”那孩子盯了我一会儿后说。
  “丑……”我自认没献好看,可也不丑好不好!
  “小孩,你撞了我,该向我道歉!”我弯下腰摸着他的头教育道。他一把推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插腰一说道:“骞叔说了,男人的头不是谁想摸就能摸的!”
  我看他那认真劲,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克制住自己,“那你骞叔有没有告诉你做错事后要道歉呢?”
  “骞叔说了,大丈夫不拘小节。”
  “小鬼,别逼我动手!”我举起拳头恐吓道。
  “骞叔还说了,若有人欺,必以拳脚报之!”话音刚落,对方一记扫堂腿将我绊倒在地。“我还没动手……”
  见我被个小孩绊倒了,献有些意外,走过来扶起我,还不忘给我揉揉后脑勺。没等我站稳呢,那小孩又向我出拳,幸好有献替我挡下。献一把横抱起我想走,谁知那小孩不依不饶,献就边抱着我边与那孩子过招,怎么看都觉得献在耍他玩儿。
  估计是玩腻了,献放下我腾出手来,抓住那孩子的衣襟将他提起。
  “女侠好功夫!可是骞叔也说过,美女是毒蛇,会武功的美女是蛇妖……”没等他叨叨完,献就把他一把扔了出去。我在一旁惊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这小子话很多,而且讨人厌,但不至于……
  不过我担心纯属多余,孩子没扔出多远就被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救下。
  “爹!”那孩子见到黑衣男子立马哭了。
  “这位姑娘,犬子可是得罪了你,你要下此狠手?”献没理对方,径自走到我身边,想再抱走我走。那黑衣也不是好惹的,见献没有理会意思,上来就出手。
  献起初毫无防备,被黑衣占了上风。过了一会儿,正当两人打得旗鼓相当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白影也加入了进去,奇怪的是白影是帮着献□□衣的。
  “你什么意思,联手外人对付我?”黑衣挡下白衣的招式,未等听见回应,献就出招了。
  “说你不解风情吧,你还不信。居然对这么美厶姑娘下手,啧啧……”白衣说。
  “小姐别怕,我帮你……”没等白衣讲完,献冲着他眼晴就是一拳。白衣蹲下捂着眼睛,献与黑衣继续交手。
  

  ☆、少女(四)

  白衣起身立马换了阵营,加入黑衣那边。“这人搞什么啊?”我有些不解。
  “不听话的美女那就调教到听话为止!”白衣边出手边说。献为对付两人,双手全用上了,虽说这样,但对方似乎全是高手,献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瞅了瞅刚才的小孩,他正起劲地替那黑白加油呢!
  我悄悄靠近他,从他身后一把搂紧,“快让他们停手!”
  小孩看了我一眼,一脸不屑。
  “快喊!”我催促道。
  “爹,骞叔停手……”他轻轻喊了句。
  “大声点!”
  “爹,救我!”他大声喊起来,没想到这小子跟我玩这手。
  黑衣听到孩子的叫声立马停手朝我冲过来。正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停手!”我顺声望去,从不远处走来一位妇人打扮的女人,身旁还跟着位抱女娃的妇人。
  “娘!”那孩子挣开我,屁颠颠地跑向了她。黑衣也停下走过去。最奇葩的是那白衣,见到抱女娃的妇人立刻换了副表情,欠揍地粘了上去。
  哈?这群人耍宝呢!
  献喘了会气,我跑过去扶住她,这群人打不起还躲不起吗?刚想走,身后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寻儿与翊郎冒犯在先,望两位见谅。”
  “娘,干嘛道歉?是那女的先扔我的!”小孩有些不服气。
  “娘还不了解你。”女人的一句话让孩子哑口无言,只好嘟囔着嘴。
  “见谅。”黑衣道歉。
  “你也赔礼!”抱女娃的妇人踹了脚白衣,白衣立刻乖乖道歉。
  “好了好了,往事就不咎了,管好孩子与丈夫,别再让他们乱来!”我只说了一句话,转身扶着献往杨府走去。其实献体力早恢复了,她就是故意装弱要我扶着。
  回到杨府,众人都出来迎公主,安顿好献后我来到大门口,回忆起刚才那女人称孩子“寻儿”,那一刹,我真有种错觉,怀疑是在叫四姐……
  四姐与三姐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自称是“南羽”,最后南羽喜欢的却是四姐,三姐因此好几天都不与四姐讲话。
  有一天我陪着四姐外出散心,五姐非得跟着,于是我们三人便上了街,没想到当时盗匪如此猖獗,光天化日就敢抢人,我与三位姐姐们便被抓上了山。
  原来那群盗匪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抓我是为了要挟爹,让他以户部侍郎的职位替他们办事,至于两位姐姐……听盗匪们自己讲,是为了要挟武林中的南宫世家。我从未接触过武林,所以他们聊什么我一点也不懂,只是零散地记着:南宫家的少主看上了杨家的一个女儿,但是是哪个女儿他们也不知道。
  就这样,我们在匪窝里呆了三天,除了饭差点,手脚被绑外其余还好,要如厕他们也会让你去。两位姐姐那些人也没敢碰,毕竟其中一位可能会是未来的少主夫人,没有人会愿意与南宫家的人结梁子。
  第三天盗匪写了封信,要爹答应他们的要求,否则就把我杀了。提心吊胆过了一天,爹终于回信了,可信的内容却令我失望,爹为了坚守本份,拒绝了盗匪的要求。我这儿子,算是为国捐躯了。
  正在我担忧我的生命会在何时结束时,喽啰来报,山下集结了很多官兵。那匪首有四人,留下一人迎战,其余三人一人一个将我们转移到了后山一处荒屋内。为保险起见,他们还用了迷药,但我留了个心眼,憋了口长气。
  正当匪首以为安全,欲下毒手时,门突然被踹开了。背着光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一个黑,一个白。他俩脚还抬在半空,估计是刚才一起踹门了。
  三个匪首气急败坏,举起砍刀冲过去。来人不慌不忙,摆好架式迎战,让我惊讶的不是他们解决掉匪首的速度,也是赤手空拳对战三把大砍刀,而是他们那套动作,居然是一样的,两人在一起,就像照镜子似的。
  “呵,听闻南宫家的少主与药师素来不合,今日看来,传闻不可信。”其中一人还剩口气说。
  “暂时的。”白衣似是不满,用抱怨的口气说。黑衣理都没理,一脚踹在匪首胸前,他当场气绝。
  “要不要一上来就这么血腥啊,本座的白衣都被你弄脏了。”不理会白衣讲什么,黑衣走过来见四姐只是昏迷,舒了口气,抱起四姐回过头说了一句:“总比被你用药折磨至死痛快。”
  白衣叹了口气,背起五姐也想离开,但又停了停,走过来把我夹在胳膊下也顺道带走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装昏了,被这么一夹,感觉整副骨架都散了。
  白衣带我与五姐回了杨府,家人都喜极而泣。只是四姐……当天没回来,回来也是很多天后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诶——不记得有没有介绍过户部侍郎了
  户部侍郎—— 唐代户部一般设有侍郎二人,正四品下 掌管稽核版籍、赋役征收征等会计、统计工作。
  就是这样,回忆兼番外又来了....

  ☆、团圆

  咦?刚才怎么走神回忆起七年前的事了?我站在门口拍了拍脸,刚想转身回去,却见远处走来一群人,很眼熟的样子……
  走近后才认出是刚才那群人。“真是阴魂不散,都找上门了。”
  “诶?又见面了丑八怪。”那小孩一见我站在门口,就跑过来说,“原来你也要来这里,你是杨家的亲戚吗?”
  “寻儿,不得无礼。”女人制止了他,小孩瞥了我一眼,又跑到娘身边。
  “弄得好像我们很熟似的。”我小声说了句,一摆手正经地说:“喜事明天才办,你们来早了。”说完做了个“请回”的动作。
  “我们走了你不走吗?我们可是杨府的内亲。”小孩不满地叫道。
  “这是我家!”我的话想必惊到他们了,过了良久,那女人才吐出一句话:“祖恩……”
  我一听,怔住了,以前只有四姐不喊我六弟而直唤我名。“你……”
  “诶!那是六弟弟?!”另一个女人惊讶地喊。
  “五姐……”
  我们三人默默对视,真的太久没见,已认不出她们。
  “哦,原来你就是娘常提到的废物六弟啊。”那小孩恍然大悟地讲。
  “废……小孩,你说话用辞真让人讨厌啊!”
  “啧啧,娘和姨母这么美,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丑的弟弟?”那孩子继续说。
  “擦,今天不把你打一顿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尊长!”我开始追着那孩子满街跑。四姐微微一笑,想进门却又一阵迟疑,最后还是没有进门,出来找我们俩了。
  “哈哈,废物丑八怪,抓不到我!”那小孩边跑边喊,我在后面累得快不行了,这猴子还生龙活虎的。
  “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娶公主那会儿,娘他们收到请柬本打算来的,可我生病了,骞叔要给我看病,所以因为我,他们都没来呢!”这是在暗示我没他重要吗?太可恨了!
  “啊!”那孩子只顾跟我讲话,脚被石子滑了,“啪唧——”摔在地上。
  “哈哈……这么对长辈说话遭报应了吧!”我走过去想拎起他,一只手拎不动,我用了两只手。
  “呜呜……”孩子额头磕破了皮,泪眼迷迷地看着我。
  “唉。”我叹着气,将孩子背了回去。到杨府后,只有五姐一家人在,和爹娘他们有说有笑。五姐见我回来了,便告诉我四姐夫陪四姐出去找我们了。
  我把小孩交给他所谓的骞叔,看样子这白衣还是个大夫,不一会儿就熟练地处理好了伤口,不过令他压力山大的是爹娘见到外孙伤了,都凑过来关心,太热心以至于让他有些不自然。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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